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恒之静玄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反派he后,我被渣了容恒之静玄全局》,由网络作家“薯条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攻略完成后,我选择留在世界,和反派容恒之成婚。世人皆叹,他成婚八载独宠我一人。我却清楚的知道,他八年内不知去了外室那儿多少回。和外室的孩子也已经牙牙学语,会喊爹爹娘亲。「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你们。」后来我重新唤醒系统,准备脱离世界。容恒之却拼死赶回来。他痛哭流涕,一遍又一遍地哀求我别死。我浅笑:「容恒之,你好脏,我要回那个没有你的世界。」「系统……」这是自系统沉默八年后。我第一次主动唤它。却无人回应我。八年前我完成了系统发布的任务,在系统说可以送我回家的时候。我脑子里满是容恒之那双桃花眼。他眼圈泛红,委屈地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似乎整个人都要碎了。「若若,我什么都不要了,这皇位、这天下,谁爱要谁要。」「我只要你。」我拒绝了系统。我说我要...
《和反派he后,我被渣了容恒之静玄全局》精彩片段
攻略完成后,我选择留在世界,和反派容恒之成婚。
世人皆叹,他成婚八载独宠我一人。
我却清楚的知道,他八年内不知去了外室那儿多少回。
和外室的孩子也已经牙牙学语,会喊爹爹娘亲。
「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你们。」
后来我重新唤醒系统,准备脱离世界。
容恒之却拼死赶回来。
他痛哭流涕,一遍又一遍地哀求我别死。
我浅笑:「容恒之,你好脏,我要回那个没有你的世界。」
「系统……」
这是自系统沉默八年后。
我第一次主动唤它。
却无人回应我。
八年前我完成了系统发布的任务,在系统说可以送我回家的时候。
我脑子里满是容恒之那双桃花眼。
他眼圈泛红,委屈地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
似乎整个人都要碎了。
「若若,我什么都不要了,这皇位、这天下,谁爱要谁要。」
「我只要你。」
我拒绝了系统。
我说我要留下。
我似乎听见系统轻笑了一声。
「总有人觉得自己是特殊的。」
「滴」——
一阵机械音长鸣后,我的系统再也没有回应过我。
容恒之真的和旁人不一样。
他本是这个位面世界的最大反派摄政王,应当在逼宫那日弑帝夺位。
却为了我,放弃了到手的权势滔天。
容恒之说,他要美人不要江山。
容恒之交出了兵权,成了一个闲散王爷。
我和他成婚了。
成婚八载,他从未食言。
和所有书中对反派男二的描述一样。
容恒之俊美、专情、爱我如命。
八年如一日独宠我一人。
甚至我因旧疾难以有孕,他也毫不在意。
「若若,我爱的是你,又不是孩子。」
「我很庆幸,你不用受那般生育之苦了!」
容恒之甚至对外宣称,是他的原因我才八年无所出。
他将我保护得很好。
所以我一直觉得有愧于他,很想给他生个孩子。
扎了无数针、喝了无数帖苦药。
身子仍然不见任何起色。
容恒之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自顾自地抱着我。
「若若!没事的!不试了,再也不试了。」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
「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容恒之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他伏在我的腿上。
「若若,他们都在骗我们对不对,肯定是陛下授意的!他未曾有子嗣,自然也不会让我先有!」
我的手抚上他的脑袋,心中蔓延着无尽的苦涩。
「夫君,原来你这般的渴望孩子啊?」
容恒之一滞,猛地起身将我揽入怀中。
「不是的!不是的若若,我……」
他的眉眼间都是慌乱。
「夫君,你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你说我们夫妻二人就是世间最亲密之人,不会有任何隐瞒,这些话可还作数?」
容恒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只是紧紧地将我拥入怀中。
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身体,不死不休。
「若若!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人!」
你看,容恒之连对我说一句假话都不舍得。
他只敢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畔重复,「若若,我爱你。」
也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其实容恒之如果老实跟我说。
他对我的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他心里容纳下了旁人。
我会痛彻心扉。
会觉得天崩地裂。
但绝对不会死缠烂打的。
容恒之啊容恒之。
你不该骗我的。
谎言的代价就是,剥夺了对方爱上别人的可能性,抹杀了对方可能的无限可能性。
已是夜深,容恒之于我身侧熟睡。
手却紧紧地将我揽住。
似乎我是什么稀世珍宝,他舍不得撒手片刻。
我指尖勾勒着他精致的容颜。
一遍又一遍地思索着从前种种。
那样真切热烈的爱意,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晨起时,容恒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床榻。
他挽了挽我的发丝,在我眉间落下了一个缱绻的吻。
他洗漱好后给我掖了掖被子,吩咐侍女们别吵醒我。
径直出了门。
我睁开了眼。
今日是秀女进宫的日子。
沈思清心中郁结,不想待在宫中。
约了我去梨园赏戏。
我和沈思清坐的是二楼的包间,有着赏戏的最好视角。
今儿这一出唱的是那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尚书裴行俭之子裴少俊与官宦小姐李千金于墙头马上一
我正看着屋内我们大婚的画像出神之时,他走了进来。
「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奶酪酥,快来尝尝。」
我笑了笑,顺着他的手坐了下去。
「娘娘说,陛下背信弃义,婚前说着遣散后宫,独宠娘娘一人,如今不过几年,便要在天下广纳秀女了。」
容恒之的脸色一僵。
「倒也正常,娘娘多年无所出,陛下毕竟是天子,为了子嗣妥协也是万分无奈之举。」
「哦?夫君是这般想的么?」
容恒之想来牵我的手。
「不过娘子放心,你家夫君绝不会如此。我不需要孩子,此生有你一挚爱常伴身侧便足矣。」
「若若知道的。」
我扯了扯嘴角,眼神不由得落在他的脖颈之上。
他皮肤白皙,有任何痕迹都极为显眼。
那儿有几处红痕。
像是印章,又似乎是挑衅。
我的指尖落在上面。
容恒之身子一颤。
他脖子处最为敏感,他说只允许我一人触碰。
「夫君,近些时日蚊虫增多,夫君要小心防范才是。」
容恒之点了点头,眼神晦暗不明。
「若若。」
他声音嘶哑,手抚上了我的腰。
他情动了。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他和另一个女子在床上纠缠的模样。
胃里一阵翻腾。
「呕」——
惊得容恒之眼神一瞬间的清明。
「若若!你怎么了?」
「我没事,想来最近有些春乏,食欲不振,休憩几天就好了。」
容恒之却面露惊喜,「嗜睡,干呕,若若!会不会……」
我皱了皱眉头。
难道真如他所料?我怀孕了?
那这孩子可来得真不是时候。
容恒之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寻了来。
连民间大夫都没放过。
所有人把过脉之后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容恒之却还沉浸在他即将拥有我和他的孩子的喜悦里面。
太医正温太医捋了捋胡子,跪下试探性地开口。
「王爷,以老臣所见,王妃这症状确是春乏所致,并无喜脉。」
他身后哗啦啦地跪了一群人。
所有人把出来的都是一个结果。
我松了一口气。
「不可能!若若的症状明明就跟怀孕了一模一样!庸医!你们都是一群庸医!
见钟情。
裴少俊深夜翻墙私会李千金,两人定下终身。
李千金女扮男装,藏匿于裴府后花园中数载,并与裴少俊育有一双儿女。
但终被裴父发现隐情并活活拆散。
后几经波折,裴少俊得中状元,裴行俭也因得知李家的门第,惧怕其势力,而亲自接回李千金。
有情人终于团聚。
真是一出好戏。
可能真的不凑巧。
沈思清看得连连落泪之际,我一低头便瞧见了容恒之。
他的怀里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身侧的女子倚靠着他的肩。
剧情正好发展到李千金与裴少俊育有一双儿女。
却只能女扮男装藏匿于后花园。
女子哭得伤心,容恒之给她递了自己的帕子。
很难想象这曾是一个对女子唯恐避之不及之人。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酸涩和心痛的情绪一点没有缓冲地裹挟而来。
疼得我快呼吸不过来。
慈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和被父母一同宠爱着长大的孩子。
他们才像真正的一家人。
而我,大概啊。
是这出戏里面的裴父吧。
有情人碍于我,只能躲躲藏藏,暂时见不得光。
「阿若!阿若!你怎么了!」
沈思清瞧见了我的异样,着急地摇晃着我。
我回过神来,她的眼底满是担忧。
「阿若,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么?
我摸了摸脸颊,指尖一片冰凉。
「大概是这出戏太感人了吧。」
我握了握沈思清的手,努力地朝她笑了笑。
沈思清却严肃了神色。
她顺着我刚刚的视线往下望。
「哐当」——
她手边的茶杯被不慎撞得跌落,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愤,听起来还隐隐有些颤抖。
「阿若,那是容恒之?!」
我攥紧她的手,「阿清,戏唱完了,我们该走了。」
我望着下面相携着离去的一家三口。
眼底是化不开的寒冰。
为了容恒之的爱毫不犹豫地留下来。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
如今不到十年,我便发现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我总得为以后多思索一些。
「滴」——
一阵机械音长鸣,脑海里传来了我十年前再熟悉
往房内走。
我揽着他的脖子,盯着他满含深情的眼眸。
不知是哭还是笑。
当然没事啊。
他都已经有了会牙牙学语的麟儿了。
怎会在意我能不能生下孩子呢?
容恒之对我一往情深是真的。
但我同他成婚三年后他便有了外室。
成婚五年后他和外室的长子出生,也是真的。
我穿越至此,唯一的任务便是攻略反派容恒之。
让男女主顺利he。
说实话,容恒之一点也不好攻略。
他有着难以想象悲惨的童年,偏执病娇的母妃和豺狼虎豹的兄弟叔侄。
系统给我行了方便。
我才勉强在他心口撬开一道小小的缝。
最后成功成了他心尖尖儿上的人。
我本以为他的偏执注定了他心里再难走进旁人。
却忘了人心本就难测。
他的确爱我。
他也想拥有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子嗣。
「夫君,过两日我想去寻静玄大师,诵经祈福。」
容恒之身子一僵。
「若若,这几日正值烟火旺盛之际,你身子弱,不宜去人群密集之地。」
他动作轻柔地将我放到床上,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娘子听话,夫君再过几日,亲自陪你去最灵验的灵隐寺诵经祈福可好?」
我乖巧地点头,心如坠冰窟。
第二日,我便同他说。
皇后宣我进宫陪她说说话。
他笑着点头。
连一步路都不舍得让我多走。
亲自将我抱上了马车。
「这几日我名下的郡内接连发生灾患,可惜我须得亲自去巡视一番,安抚百姓,没办法陪娘子一同入宫了!」
言语间他调整好了我的坐垫,手边摆着的是他亲手做的糕点。
他在提点我身旁伺候着的侍女,要她们千万小心,宫里比不得外面。
事无巨细,他都得一一确定才安心。
他甚至没忘记给我带上一件披风。
近些日子有些倒春寒,日落后恐温度骤降。
披风盖在我的腿上。
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清新的桃花香。
已是三月底四月初了,哪儿还能有开得如此之好的桃花呢?
大抵只有静玄师父所在的桃花庵了吧。
「王爷可真真是把夫人放在心尖尖上宠,满京城都再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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