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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之外修阴阳结局+番外

何问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家觉得陈之说得不无道理,便选择了巡捕方介入。见人群渐渐散去,陈之突然问道:“李老爷,你对问心社了解多少?”听到这一问题,李季愣住了,问道:“你怀疑此次温家事件与问心社有关?”“还不确认,不过从温家老爷口中得知,温老大尸体的心被挖了。”李季和他老伴梁洁四目相对,紧接着又把目光看向李子曾,好久才说道:“问心社来源已久,据说是清代就出现了…”李季没把话说完就被打断,一个女人还没进来,声音却就着重重的喘息声传到耳边:“不好了,爸,李文新,李文新失踪了。”李文新就是李子曾的五叔。李五婶拿着书信进来,递到李季面前,他习惯性不慌不忙的接过纸条。打开书信:坚守责任时,我们坚守的也是亲情的温暖不知何时有外来者想打破我们对美好畅享故新已决作家族黑暗的...

主角:李子曾子曾   更新:2025-03-01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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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子曾子曾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道之外修阴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何问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家觉得陈之说得不无道理,便选择了巡捕方介入。见人群渐渐散去,陈之突然问道:“李老爷,你对问心社了解多少?”听到这一问题,李季愣住了,问道:“你怀疑此次温家事件与问心社有关?”“还不确认,不过从温家老爷口中得知,温老大尸体的心被挖了。”李季和他老伴梁洁四目相对,紧接着又把目光看向李子曾,好久才说道:“问心社来源已久,据说是清代就出现了…”李季没把话说完就被打断,一个女人还没进来,声音却就着重重的喘息声传到耳边:“不好了,爸,李文新,李文新失踪了。”李文新就是李子曾的五叔。李五婶拿着书信进来,递到李季面前,他习惯性不慌不忙的接过纸条。打开书信:坚守责任时,我们坚守的也是亲情的温暖不知何时有外来者想打破我们对美好畅享故新已决作家族黑暗的...

《六道之外修阴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家觉得陈之说得不无道理,便选择了巡捕方介入。见人群渐渐散去,陈之突然问道:
“李老爷,你对问心社了解多少?”
听到这一问题,李季愣住了,问道:
“你怀疑此次温家事件与问心社有关?”
“还不确认,不过从温家老爷口中得知,温老大尸体的心被挖了。”
李季和他老伴梁洁四目相对,紧接着又把目光看向李子曾,好久才说道:
“问心社来源已久,据说是清代就出现了…”
李季没把话说完就被打断,一个女人还没进来,声音却就着重重的喘息声传到耳边:
“不好了,爸,李文新,李文新失踪了。”
李文新就是李子曾的五叔。李五婶拿着书信进来,递到李季面前,他习惯性不慌不忙的接过纸条。打开书信:
坚守责任时,我们坚守的也是亲情的温暖
不知何时有外来者想打破我们对美好畅享
故新已决作家族黑暗的眼睛洞察来者善恶
除却私情保家族久安,无论光明黑夜总需留心。
李季看到这封信后,表情变得异常复杂,他没有将信纸递给其他人,而是直接烧毁:
“这个孩子真让人不省心啊,都有妻室了,还跟我说向往外面的生活,说什么学习他四哥想在外面有一番作为,也不把他妻子带走,是怕我们阻挠吧,走吧,都走吧,留下我一个老头子守着…”
李季摇摇头,李子曾听到爷爷说这些话时,拉了拉他的衣袖仰头看他,心想:子曾不会离开爷爷的。
李五婶满脸疑惑,李季说的和信上的内容完全不一样,她看了陈之一眼似乎明白了,便不在多说什么。
来下村这几日李子曾决定让老师住在爷爷家,反正房间也多,老师也同意了。
吃过晚饭后,李子曾陪着奶奶在一块儿,老师自己出去了。
山洞旁边都是李子曾爷爷,大叔二叔三叔和五叔家。山洞下面有一片空地也是他爷爷家的。
李季本来打算让李文阳在那里盖个房子,但他还是忤逆了老爷子的意愿,最后还让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陈之远远看到李五婶,想到刚才那封信的事,觉得他们有什么事瞒着。陈之快步走了过去并叫住了她:
“李五婶,刚才你说你家丈夫失踪了,但李老爷却说他进城,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被陈之这么一问,李五婶顿时愣住,不知道怎么回复。
陈之接着说道:
“除非你们读的信不是同一封,或者信上的内容…”
他旁敲侧击的试探李五婶,李五婶打断道:
“道长千里迢迢前来为我们除邪祟,赶路一天想必累了,您还是回去休息,明天可能会有重要的事情等着您出面处理呢。”
李子曾的老师见李五婶转移话题就没再多说什么,作了礼数的回答:
“劳李五婶挂念了。”
说完老师转身准备离开。
李五婶说道:
“子曾以后就麻烦先生照顾了,望先生多加教诲,锻炼,让他平平安安长大。”
“既受所托,自当竭尽所能,用心培育和照顾。”
“谢过先生。”
两人客套后就各自离去。
李子曾家里长辈聚集在大叔家商量什么,没有叫上他和老师。不久天快黑尽了,本以为这一天就这样过去。
陈之在深思着这起案件:
温家是几个月搬来的,房子是跟之前的主人买的,住进来之后没多久温畅就把专家带来研究李家山洞,之后他的尸体就出现在山洞口。
尸体被破坏得如此残忍,温老爷说自己儿子尸体被破坏得自己都不敢正视,却能把尸体情况说得面面俱到。
他们家有一对夫妻和一个女人,那对夫妻应该是温畅的弟弟,弟妹,还有一个是他的妻子。
除了温家老爷看着比较正常,其他两个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间有厚厚的茧,而左手却跟城里的人的手没两样。
温畅的老婆正好是左手有厚茧,右手细腻光滑,在温老爷描述尸体时他们三人毫无多余表情。
无论李家还是温家都没想过要巡捕方介入,这样分析起来更像人为,他们为什么选择我而非巡捕,李家不想让巡捕方介入倒是能想的通,但是温家,实在令人费解。
还有李老爷的信,李家五婶的神态…
七点半左右。
陈之的思绪被一个喊声打断:
“不好啦!不好啦!出人命了!”
听到这个喊声,下村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大家纷纷出门去看,不一会儿,山洞口聚满了人。
李子曾和老师也赶了过去,过来的时候看见李五婶跪在那里哭。
上前看去,发现两具尸体,其中一具竟然是李五叔的,死状让人不敢直视。
李子曾鼻子有些酸特别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
他朝着五婶走过去,五婶看见子曾走过来,一把抱住,哭得更加悲惨,之后她晕了过去,其他的婶婶见状立马把五婶背回家中。
李子曾的爷爷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他们就站在后面,他看到奶奶在抹眼泪,然后走了上前想拉他回去,子曾退到老师后面,表示不想走。
奶奶知道他不想离开,只好一个人独自离开。陈之围着两具尸体转了一圈,另一具尸体是温畅的。
奇怪的是温畅胸口处竟然有一颗心,可据温老爷说他的心被挖了,整具尸体有一股寒气,且样子及其恶心恐怖。
李子曾老师在他五叔尸体旁观察。
尸体心被挖了,是直接把心和胸膛的肉一大块给剜了下来的,仅剩下有割痕的骨头。
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脖子上大动脉被割断,眼珠子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戳烂:
“种种迹象看着都像人为仇杀,并没有什么妖邪作祟的迹象。”
李子曾老师起身面向他爷爷说道。
李季不说话,李子曾看得出爷爷现在有多难受,一旁的二叔搀扶着爷爷转身离开了。
温家人也赶到了,温老爷子像疯了一样直接扑到温畅的尸体旁,其他三个人却异常平静,温畅的老婆搀扶起老爷子:
“父亲,以后由我来代替温畅照顾您一辈子。别人欠他的命,我们也要讨回来。”
温畅的老婆看着山洞说道。温老爷慢慢起身,温家弟弟把尸体背回去。
李子曾的大叔,三叔看着他们离去背影咬牙切齿,大叔平复心情后疏散人群,同三叔一起把尸体抬回五叔家。人们纷纷离去,山洞被黑夜笼罩,里面吹出阵阵阴风。
陈之用手电筒射了四周,发现有个地方反光,正是山洞入口,走近一看,是一小块镜子,他蹲下来拿起镜子,片刻之后,用手电筒射向两边发现都有反光:
“果然是这个阵法,这下糟了!”
李子曾在刚才五叔尸体的位置上捡到一个小卷纸,捡起来递到老师面前:
是不是回忆起什么了,你还是很熟悉吧师兄。
纸条上这一句话,老师肯定了他的猜想,拉着子曾的手,跟他交代了一件事,交代完后他抱着子曾往家里跑。
进屋后,他递给李子曾一盒墨斗,一把木剑和几张符纸,说完就背着他的的包往温家跑去。

梁队看了看水井,问道:
“什么情况。”
那个叫小张的女巡捕答道:
“我和副队先去李家那边转了一圈,除了洞穴比较可疑没进去之外就回来这边四周巡视了一番。”
“四周一切正常,但当我们来这个井边时被一股凉意牵引,我就探头到井里四处观察。”
“发现侧面有一块突出的石头,我用手按了一下,似乎是什么机关,之后水就都落下去,大约在四五米深的地方有两处石雕,像是蛇的形状,两处相对。”
梁队探头往井里看,果然和她说的一样。不一会儿温老爷和另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她一头长白发,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看不出具体年纪:
“师妹!”
陈之有些意外的喊道且一脸不解。温老爷说道:
“跟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高颜道长,面对刚才陈道长的问题我并不能回答,尸体是在李家山洞发现的,那些冰是怎么来的我们怎么清楚。”
“刚才道长的那些问题可以看出道长你是选择了别的立场,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另请高明。”
“至于眼前这个井我们到是一直没怎么关注,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还望各位调查清楚。”
刚才在屋内逃逸出来的不知所措顿时被温老爷藏匿起来:
“师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吧。”
高颜道长说道,看到这一幕巡捕都有些不想看了,总觉得两个神棍来骗百姓的钱财,糊弄百姓。
一个不够,还来两个,一想到这是个落后愚昧的村落他们就只好忍住,况且多年来也没有人,没有书直接肯定的说世界没有鬼怪,都是让人们敬而远之:
“巡捕办案,道士凑热闹,可真是天下奇闻。队,你确定要带上两个不相干的人吗?”
小张自诩受过高等教育,没好气的说。温老爷上前调解:
“这两位都是李家和我们温家请来除邪祟的贵宾,还望各位各司其职不要伤了和气好。”
副队决定带着小张和陈薪下去探路。他下去观察那两个蛇像,按住了两边蛇像眼睛,侧边出现一扇石门,他把小张和陈薪叫了下来,跟着那扇门进去。
里面是一条很深很长的走道,走了一段后,里面越来越黑,陈薪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电筒:
“前面是一条三岔路,我们兵分三路,小张你走右边,小陈,你走左边,中间这条由我来走。我们十分钟后回到这里汇合,出发。”
井外。
钟巡捕和女巡捕小林在聊天儿,另一个在巡视,梁队在深思,他也开始怀疑这个温家不对劲。
一旁的韩希搀扶着温家老爷。李子曾盯着老师看好久,发现他盯着高颜看。看老师这样盯着,是不会有结果的,李子曾就走到高颜面前,说道:
“我师傅想跟你做朋友的样子,他看你好久了,可能他害羞。”
高颜看了看小子曾,脸上露出笑容,她笑起来很漂亮迷人:
“你叫他师傅,那我就是你师叔。”
“师叔?”
李子曾抓了抓脑袋想师叔到底是什么时,她又问:
“他教你些什么了?有没有教过茅山术。”
李子曾摇摇头,心想:怎么又是茅山术。
老师突然意识到什么,把李子曾叫了过去。
突然!井里传来打枪的声音,之后便听到陈薪的求救声。几个巡捕和刘洋快速的顺着绳子下去,高颜和陈之都下去了。
韩希也跟着下去,她下井的身手绝对不是普通人,井外只剩下温老爷和李子曾: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做伴咯,李家小少爷。”
温老爷看着李子曾说道。
“我去找我爷爷奶奶。”
说着他就下去了。李子曾以前也没这种感觉,但温家,还有那几个巡捕让他有些生厌。
顺着长长的走道,听见小张的哭喊声和陈薪求救声,以及副队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他娘不信打不死你!”
说完就听到打枪的声音,梁队一行人跑了上来看见陈薪搀扶着虚弱的小张,她的左手被什么东西直接扯断没了,陈薪慌忙说道:
“副队,副队还在里面,快!快!快去!”
陈之和高颜还有刘洋三人跑到前面,不一会儿就看到有一个魁梧的怪物把副队压在地上准备撕咬。
陈之作法让木剑朝着大怪物刺过去,但毫无作用。
刘洋借着旁边地形,跑了一段后一脚蹬墙直接扑到怪物背部,拿起匕首在怪物身上划。
高颜拿起手中软丝将怪物脖子给勒住,怪物用力把软丝震断,她摔倒在地,几个巡捕过来朝着怪物开枪,集中火力依旧没对怪物造成伤害:
“娘的,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以为老子吃素了。”
陈之拿出两张符纸,咬破手指把血涂在纸上,两张符纸悬空不落地。
他嘴里默念口诀,不一会儿红符向大怪物靠过去,黑符落到刚扔出去的木剑上,他手指指剑,木剑朝怪物飞去。
陈之手指在空中画了一通,木剑主动飞向怪物并攻击怪物。
几个巡捕看呆了,枪对这怪物都不起作用,却被这木剑给压制住了。估计这一下他们的三观都得重新定义了。
刘洋把旁边的高颜扶起来,副队以为刘洋会把自己拉起来,朝他伸手,刘洋却从他身边直接走过。
副队感觉自己被这臭小子深深的鄙视,恶狠狠的看着他的背影。刘洋刚才忙着前来救人忘记问陈薪情况:
“你受伤没有。”
刘洋跑到陈薪面前,听到他的问候,陈薪愣住了一会儿说道:
“张婷,她的手被怪物吃了,流了好多血!救救她!”
“你没事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从陈薪肩上接过张婷。
“队,我先回去,给她包扎。”
说完刘洋就离开了。问了副队没事后,他们围住怪物。陈之来到怪物面前拔出自己的剑,蹲下分析着怪物:
“这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的心被挖了。这是一头巨型黑猩猩,应该是被某种组织操控了。”
陈之更加肯定了此次事件与问心社的关联,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绝对脱不了干系。
还有高颜的出现,算命大妈知道他会茅山术的事,必定有联系。
高颜看着老师,心想:
没想到你真做了另投他门的败类,居然没有逼出你使用茅山术,那接下来的好戏我看你如何应付,师兄!
你保护的,我都要一点一点毁灭,让你也知道失去的痛苦。
“这应该和李家的墓穴是连在一起的,我们回去请示李老爷,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才会稍微安全点,不然触动到机关就很难应付,刚才你们进来的时候应该是触动什么机关了。”
说完陈之走了出去,高颜紧跟其后,几个巡捕相互对视了一番没说话,只能跟着出来。高颜说道:
“没想到你真能舍弃茅山术,另修它术,真是低估你了。”
“师妹,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知道此次你也知道些什么。”
“我们既都离开茅山,就不再是同门,我可受不起你这样叫!陈道长!”
说完高颜走到老师前面,陈之心想:
那么多年还未释怀吗?如果在选择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因为我们坚守的都是正义,但我们的师傅不是我杀的,你的弟弟…

别梦观已然成为李子曾的第二个家,他在那里度过了十四个年头也学了不少本事。
老师能做到的他基本能做到,但有一点他能做到老师却做不到,李子曾不会老也不会死。
有一次老师对他说他还有五十年寿命,五十年后会进入沉睡状态,没个两百多年是不会醒回来的。老师同他开玩笑道:
“说不准到时候我还能跟你同一天离开!”
听老师说这些话后他开始变得惜命。
李子曾自出生就能见到邪祟,当时都比较喜欢跟他们讲话,来别梦观之后更多就是虐他们当然偶尔也会跟他们谈谈心。
李子曾认为爷爷奶奶不喜欢他是从五叔口中得知的,因为记忆力强所以记得很多事。
五叔是家里年龄最小的,李子曾小的时候五叔常跟他玩儿,还喜欢给他讲故事。李子曾对于他出生的故事尤其深刻。
李子曾出生的那晚。
两个父母刚结识的老人前来拜访,有违常理的天气,与父母长相相同的鬼,恐怖的惨叫声和出生后给整个村的村民一种恐怖沉重的威压,家家户户神龛的香炉剧烈摇晃摔落,种种现象如同魔童降世。
出生的第二天,村里人见识了昨晚诡谲的氛围,都觉得他是不详之子,把李季家围得水泄不通,要把李子曾给烧死,最后爷爷没办法只好与村民协商,把他拿来鬼祭。
鬼祭是祭祀的一种,把活人活活烧死让地下的鬼怪享用以保当地风调雨顺。他们决定在下一个鬼节把李子曾烧死。
因为他们都讲究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送走的思想,害怕李子曾父母带着他逃跑,村民就将一家三口监禁起来轮流看守。
父母觉得离鬼节还早就在他们的监禁下度过一段时间,主要还是李文阳想最后留下来看看子曾的爷爷奶奶,因为逃出去之后就应该回不来了。
时间一晃而过,下一个鬼节逼近,夜里父母在三叔,五叔五婶的帮助下偷偷跑掉。
一家三口跑掉之后,三叔,五叔五婶挨家挨户的去敲门送礼道歉,传话,说不会在踏足这里半步。
随着时间的流逝,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父母回来请求爷爷奶奶把他的灵眼封印的时候他们都是深夜偷偷进来的,父母请求爷爷好久才得到同意。
相反姥姥姥爷家那边却很喜欢李子曾,本来很看不上李文阳的,后来因为李子曾的出生,姥姥姥爷一口一个女婿的叫,要求带子曾去他们家玩儿。
无论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没有谁敢拦路,万一有就让他们不好受,这话是大舅说的。
大舅喜欢把那些动物的心挖出来制成药酒,有一次他拿我去泡药酒被母亲知道,两人大吵一架。母亲气不过,第二天就带子曾离开,从那一次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因为他不哭不闹,父母回城里工作常把他一个人关在家里,坏人什么的敲门倒没遇到过,就是和一些奇奇怪怪的鬼怪玩是常态。
自从让父母撞见他和那个鬼阿姨玩后他们就常常带着子曾上下班,直到他们出事。
那天因为工作原因父亲喝了酒,直到晚上十二点多他们才回家,父亲被放在后座靠着,他坐在副驾驶上。
母亲似乎有些困意,他们的车在高速路上行驶,来到一个弯道时从另一头驶来一辆车,开车的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母亲。
他脸色苍白,嘴唇都干裂了,两辆车的车窗平行时他双手离开方向盘,放到嘴巴里轻轻一撕,把嘴撕了一大口,邪里邪气盯着母亲不放。
他右手抵住上颚,左手放在嘴里用力撑开,下颚骨直接脱落把脖子遮住。
那辆车挡住了母亲的去路,她打了一个方向盘,只见那个人把头取下来准备扔到车上,母亲一脚油门直接冲到山下。
山下全是尖石头,父母从上面摔下来撞死了。一个尖尖长长的石头穿过玻璃直接穿破李子曾的胸膛,车子被插在他胸膛的尖石头给顶在半空,李子曾晕了过去。
巡捕赶来清理现场,法医看到他被那么长的石头穿过胸膛认为必死无疑,上前摸了李子曾脖子已没了生命迹象。
他们把李子曾父母的尸首拿出来装好后才来把车子拿下来,把他胸膛的长石拨出来。
李子曾从头到脚都是血,被撞得青紫的伤痕加上胸口这个大窟窿,无论行车路过的人还是巡捕都觉得恐怖又可怜。
他们把李子曾装进袋子里,正准备拉上拉链时李子曾突然站了起来。
眼睛被血紧紧凝固,他揉了好久才勉强睁得开。在场的人都吓到了,有的人撒腿就跑,有的人双腿发抖直接摊在地上,巡捕拿枪对着他。
李子曾感应不到父母的气息,想哭却哭不出来。他只能喊,目光在人群中搜索:
“妈妈,妈妈,妈妈…”
喊叫半天,声嘶力竭,最后声音都哑了就是没有得到回应。
李子曾朝众人走过去,他们如同像见了鬼一样眼里透着害怕。他走了一圈看到地下的布袋,拉开拉链看到了他的母亲。
母亲的脸上多出擦伤青一块紫一块,安详的躺在着,李子曾把头靠在母亲怀里闭上眼睛,他感觉再也见不到妈妈笑了,他开口说道:
“妈妈,妈妈,你醒来,你说去哪里都带着子曾的,不能耍赖,我们还拉过勾勾呢。”
那些巡捕起初有些害怕,看到这场景有些眼酸,有的捂住嘴,有的擦着眼泪轻生抽泣。
李子曾忽然呼吸加速全身发热,肚子里感觉什么在翻滚。再之后他晕了过去。
巡捕慢慢把他围住,法医再一次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他的脖子:
“这孩子还有脉搏!”
他大叫道。李子曾被巡捕车送到了医院,医生看到他也吓到了,尽管有呼吸他们认为肯定是救不活了。
预料之外的是他挺过来了,这令人不可思议。
巡捕问了一些话,李子曾把车祸过程一五一十跟他们说了一遍,他们觉得他在胡言乱语。
巡捕通知了李季。三天后他们风尘仆仆赶来。五叔一见到他就从门外直接冲了进来:
“子曾,怎么样了,疼吗?疼不疼。”
“不疼的,五叔。以后子曾不能见到爸妈了吗?”
李子曾带着沙哑的声音微弱的说道
“没事的,以后,以后,我们跟子曾生活好不好,有爷爷奶奶,叔叔婶婶。”
他边说边忍着摸了摸他的头,奶奶和婶婶们哭了:
“奶奶,子曾一点儿也不疼,奶奶不哭,不哭好不好,奶奶不哭,子曾就给奶奶糖吃。”
听到这些婶婶们哭得更厉害了,奶奶走了过来:
“子曾乖啊,我们马上就能回家了。”
最后巡捕只能以交通事故处理,李季得到了一笔补偿金,大叔把城里的事都处理完,最后把那套房子留给李子曾外其他财产都变卖了。
回家没几天,他胸口上的肉长了出来,爷爷和叔婶们商量之后,把他送到别梦观。

陈之从温家回来,询问李二叔昨晚的情况,李二叔把昨晚到今天早晨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这些种种都像是人为仇杀,本想着今天就回去,但看到那三块小镜子后,陈之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按理来说昨天阵法被破坏,尸体被转移后就会尸变的,但昨天居然两边都相安无事,实在费解。
巡捕看到陈之都没什么好脸色,只有那个冷漠不说话的男子毫无多余表情,一个人站在最后面。陈之决定让他们开棺验尸。
李子曾的叔伯亲戚们把棺材从两个长凳上抬了下来,打开了棺盖,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巡捕被残忍的杀人手法吓到,叔伯亲戚们被棺材里的死猫吓到。
昨天把尸体放进棺材里都没有这只猫的,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里面。
死猫整只被开膛破肚,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把猫毛染得恶心难看:
“他奶奶的,这凶手真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像虐尸的疯子,看这尸体情况,又像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啤酒肚梁队旁边一个巡捕带着口音说道。
巡捕纷纷凑了过来。只有那个男子依旧安静的站在原地:
“刘洋,你过来看看尸体,破案了你就可以提前释放了,还有机会在局里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陈薪你在旁把他说的记录下来。”
啤酒肚梁队朝着那个安静的男子说道。
刘洋走了过来,带上手套观察尸体。陈薪一脸疑惑,想着:
刚才梁队说的提前释放,他不是巡捕?原来他叫刘洋…
陈薪进入思考,完全是忘身于外。
刘洋说了几句话,抬头看她没记录,呆呆的在想问题。刚才那个知性的女巡捕拍了陈薪肩膀,把她吓了一跳:
“哟,小丫头在想什么呢,工作心不在焉,要不钟姐来记录吧,看你小脸都红了。”
陈薪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刘洋别别扭扭的说:
“刘…~洋,你能重复刚才的话吗?我~没听到。”
刘洋看着尸体:
“自己想,做好记录。”
陈薪有些无奈,这人凭借着长得好看,跟她摆架子:
“猫身上的眼睛和心被取走,肚子被破开。”
“丧心病狂。”
陈薪突然冒出一句话,她都没意识到自己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其他几个同事眼睛都齐刷刷的看向她,顿觉得尴尬,拿着记录册遮住脸。刘洋继续道:
“尸体上的眼睛和心是猫的。”
他用工具把尸体上的眼睛和心取了出来,放到猫肚子里,陈薪刚才打开棺材的时候看到尸体一眼就不敢看了,想着:
一心做记录就行,不去看尸体。
他偷偷看了刘洋一眼,犯起了花痴:
好认真好帅…
顺着刘洋的手慢慢移动视线看下去,一个面目全非,胸膛的心和肉都不见的尸体,旁边还有一个被开膛破肚的死猫。
见状陈薪肚子一下汹涌倒腾起来,把记录册递到旁边钟巡捕怀里,自己跑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吐了出来,吐出来的都是水,她庆幸早上没吃东西,但还是在刘洋面前失态。
她觉得自己吐得差不多了,也能接受得了里面的东西,就走了进去。
此时钟巡捕已经取代她的工作。她进来后小声的跟钟巡捕说让她来,钟巡捕却说自己刚进巡捕局办案时比她吐得还惨,让她在一旁休息。
梁队说道:
“没事的小陈,你在旁边休息吧,第一次办案大家都会遇到这种情况的。”
队长都发话了,她就只能在一旁待着。
“尸体眼睛被什么物体戳破,是一个比较长的管子,应该戳到后脑了。”
“心脏位置是被用匕首把整块肉连同心脏给割下来的,切割手法很特别,从割痕看出凶手是个左撇子。”
陈薪努力克制着恶心感,看着刘洋:
这个男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坐牢?为什么可以把尸体分析得那么透彻。
不一会儿线索已经获取得差不多了,梁队决定去看看温家的尸体。
离开的时候梁队看了陈之一眼,走到他面前,对他吹鼻子瞪眼,加重语气道:
“先生,我觉得你应该马上去找工作了,国家发展起来了,受教育程度也会慢慢提高,不兴你那套了。”
“或许你逃得过迷信大扫除,但时代发展的齿轮已经滚动,你这套终究会被碾压。珍重吧。”
“学问高低跟见不见鬼没什么关系,说不准转身那些自视清高的人就会见到。”
“我也并非为钱财从事这一行,相比之下有时人的善恶,远比鬼怪的更扑朔迷离,你们应该深有体会吧。”
陈之也非善茬,说完就先离开去温家了,因为老师想调查清楚,这到底跟他失踪多年的师妹有什么关系。
李子曾也小跑跟着老师上去。尸体线索已经被提取差不多了,接着叔婶们就该准备后事了。
温家媳妇儿名字叫韩希。此时温老爷和韩希都在,而那对夫妻却不见了。
陈之觉得奇怪:
这个时间他们两人去了哪里?刚才下去的时候他们都还在。
“话不多说,我们是来查找线索的。”
一个四十五岁左右,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的巡捕说道。
都没等温老爷客套那些巡捕便开始了查证,刚才说话的副队说道:
“小林这次你配合刘洋做记录,小张跟我去附近查找其他线索。”
他交代完后朝着梁队看,梁队点头示意后两人就走出去,陈薪则在屋里到处转悠观察。
很快温畅尸体的线索也被记录下来了,得到的结论是杀人手法与李五叔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
不同点就是杀李五叔的凶手是个左撇子,而杀温畅的是一个右手正常发力的人。他们得出的初步推断是有两个凶手。
温家老爷询问是否有什么线索,他特别强调了李家的那个山洞,要求必须进去调查清楚,不能让温畅蒙冤。
当巡捕方在深思时,陈之突然说道:
“尸体为什么没有发臭,这几天天气也很热,从你们第一次发现尸体,到尸体再次出现也有差不多3,4日了吧。”
“昨天天太黑大家都没注意,我看到你们把尸体背上来一路都有水滴,我触碰尸体时感觉到了凉意。”
“对,尸体是冰冷的。”
刘洋看了老师一眼,对其他巡捕说道。温老爷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是被我儿媳妇儿冷处理的,韩希了解他,我家老大这辈子都很好面子,不想死后就发臭,准备后事也还要几天,我们不想让亲戚们来了闻出味道,就冷处理了。”
“你回答了他们的冷,却没说明我说的凉,我说尸体冰凉是昨天碰的尸体,今天我并没有碰过,难道昨天也是你儿媳妇冷处理的?”
此时大家纷纷看向温老爷。突然!外面传来消息:
“梁队!梁队!你快来,有线索。”
刚才出去的那个巡捕喊道,紧接着大家的注意力被转移了,都跑了出去,留下温老爷呆在屋里。
那两个巡捕待在一口井旁,李子曾也跟了过去,陈之注意到韩希复杂的表情。

李子曾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老师的背上。他们已经从坟山出来了,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把旁边照亮得很清楚。
一阵微风吹过,比起坟山里面的阴冷它更加温柔细腻,李子曾说道:
“你刚才为什么偷袭我?最后新娘还是被带走了?”
李子曾跳下来后一脸疑惑的看着肖知意,他点头示意:
“那江枫呢?也跟着一起走了。”
“没有,不过他得到了一个好的归宿,大师把他超度了。”
李子曾抬头看了老师一眼,老师说道:
“你小子真是闲自己命太硬了是吗?自己的身份不清不楚还敢管阴间的事。”
“我才不像你,我只想坚持自己的善。”
“你小子这么说就是说为师的不善咯?”
听李子曾说出那么一句老师脸上的表情让他琢磨不透,老师无奈摇摇头:
“你就是鲁莽偏执!无常是阴间鬼差,白无常接引善人之魂魄转世投胎,黑无常缉拿恶人魂魄入地狱。”
“刚才那个新娘是白无常与她攀谈的说明她有机会投胎转世重新为人,你说说带着执念留在人间游荡好还是重新转世为人好?”
陈之说完背着手走上前去了,肖知意推了推李子曾边走边说:
“其实你师傅的做法是对的,他也有他所坚持的善。”
李子曾安静的跟在老师后面,老师突然想到黑无常给李子曾的书便停下来从包里掏出那本书递给他:
“外神大人这是十殿阎罗给你的,那些阴间的鬼道人还真会玩,他送什么不好非送一本无字白书就连书名都没有。”
老师边说边把书递到李子曾眼前:
“《诡道外阴阳》”
“你说什么呢?”
肖知意惊奇的问李子曾。
“这本书的书名啊!”
“你看到上面的字?”
“五个大字在上面你们没看见?”
老师和肖知意一脸惊讶,老师心想:
这小子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不知收他入门下是福还是祸,不过祸福相依宿命早已安排也只得敬人事听天命了。
路过一个破庙时李子曾说道:
“老陈,我们应该是回不去道观了不如去那里休息一晚吧。”
老师却说:
“今天教你的有点多都记住没有,最后在教你出门在外宁宿荒坟不住荒庙。”
“为什么?”
李子曾不解的问道,而一旁的肖知意则一脸认真的听着:
“古庙和坟堆哪个更可怕一些?坟堆有鬼古庙有神,惹到神比惹到鬼严重多了。”
“在深山老林中的古庙里,神佛缺少了香火的加持很有可能会变成邪神,邪神相对于鬼怪来说更加可怕。”
“其次如果神佛仍是正常的,但在神佛面前睡觉或者是更衣饮食都是颇为失礼的事情,居住在古寺之中不经意间就会冒犯到神灵的。”
“最后古庙成了绿林草莽的落脚点,崇山峻岭之中深宅古刹可以以避风寒,所以凡是走道之人皆愿意选择此地以求庇护,但同时劫道强人,绿林好汉也是喜欢以此为根据地。”
“强盗做了大案之后往往喜欢假扮僧人躲在庙中以此躲避官府的追捕与审判,中间可能有部分强盗是真的皈依佛门不再出来祸害世人,但也有假扮僧人趁机打劫的,时有发生强盗假扮僧人绑架投宿的书生并将书生火化,以假托活佛升天骗取钱财。”
“除了人还有兽,荒庙的环境很适合蛇鼠之类的动物居住,他们有时会威胁到人的生命,尤其是毒性强的毒蛇。”
“若选择去乱葬岗则更不一样了,在那里休息更加安全,因为大家都怕鬼,越是做坏事之人越怕鬼,所以一般强人不会去乱葬岗。”
“就连挖坟掘墓的也不会去,因为这都是荒坟所在,葬的原本都是些路死骨无银钱可挖。”
“夜里每座坟都有阴灵守护,还有鬼火照亮,普通蛇鼠也不常出没,所以荒坟反而更加安全。”
“你能都听明白了吗?”
肖知意点了点头问道:
“大师刚才所说的鬼火应该不是鬼发出来的吧。”
陈之脸上有许多对肖知意藏不住的喜欢,他说道:
“你小子还真知道不少懂得也多,看来问心社很看重对你的培养,如果这小子能跟你一样我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听到问心社三个字后肖知意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堪,他没有说话。听到老师的这个对比李子曾说道:
“你那么喜欢他那就把他收做你徒弟不就好了。”
老师直接忽略李子曾的抱怨,讲起鬼火:
“鬼火就是磷火,农村在干燥天气常出现在坟墓间偶尔也会在城市出现。”
“因为人的骨头里含有磷元素,尸体腐烂后经过变化会生成磷化氢,磷化氢的燃点很低可自燃。”
“走路的时候会带动它在后面移动,回头一看很吓人,所以被人们称作鬼火。”
“鬼火的颜色随着人体含有的元素颜色而改变,时常我们可以看到的鬼火颜色有三种:绿色、蓝色、红色,若有特殊的颜色说明死人体内某些微量元素含量特别多。”
“受教了,多谢大师。”
肖知意文质彬彬说道。
“你小子求知欲很强懂得也多,希望你以后能让人们对你所在的家族有新的认识。”
“大师教诲知意铭记。”
老师看了李子曾一眼,似有对这个徒弟很担忧且嫌弃的样子。
李子曾实在无辜,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聊着才像师徒,他反而像外人。
他们走了大约两三个小时才到的道观:
“你就好好教你这个新徒弟吧,我去睡了。我的床就在那里。”
李子曾先对着老陈道,又看向肖知意给他指了房间位置后就不管不顾的朝屋子里走去了:
“臭小子,你脚也不洗还好意思让别人去跟你睡。”
李子曾没有理会陈之:
“看来平时是把你惯坏了。”
肖知意跟老师进了正厅两人聊了一会儿,肖知意便跟老师拜别来到李子曾的房间。
李子曾来到房间后没有睡去而是趴在床上翻看那本《诡道外阴阳》。
因为平时在道观里陈之教他认字早,所以李子曾很小就能看懂很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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