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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娘扶春全局

兜兜有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知为何,明明眼神不够和善,可就是不会让你觉得被侵犯。反而会让人莫名害怕,想要臣服于她。佑生很瘦,脸上看不见肉,身上也是。只一点皮,绷在骨头上。扶春那时候想,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瘦。要是弯起手指在她脸上叩两下,大概会发出“咚咚”的空响声。头发披散着,不曾挽束,就那样四散开来,垂入水中。在水中张牙舞爪地飘动,随着河水伸向远处。白色衣裙空荡荡的挂在她身上,风一吹,身体的形状印在衣裙上。佑生和她身后的地府,相得益彰。一看就惨白惨白,跟传说中的鬼一模一样。扶春那些日子和脱衣婆悬衣翁孟婆打嘴炮的机灵劲,在佑生面前全没有了。远远看见佑生时心里打的草稿,也全没有了。冷气嗖嗖往外冒,扶春抹油的嘴,在佑生那样的眼神中,封的死死的。扶春进退两难。想来想去...

主角:扶春犟种   更新:2025-03-01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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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扶春犟种的女频言情小说《船娘扶春全局》,由网络作家“兜兜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为何,明明眼神不够和善,可就是不会让你觉得被侵犯。反而会让人莫名害怕,想要臣服于她。佑生很瘦,脸上看不见肉,身上也是。只一点皮,绷在骨头上。扶春那时候想,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瘦。要是弯起手指在她脸上叩两下,大概会发出“咚咚”的空响声。头发披散着,不曾挽束,就那样四散开来,垂入水中。在水中张牙舞爪地飘动,随着河水伸向远处。白色衣裙空荡荡的挂在她身上,风一吹,身体的形状印在衣裙上。佑生和她身后的地府,相得益彰。一看就惨白惨白,跟传说中的鬼一模一样。扶春那些日子和脱衣婆悬衣翁孟婆打嘴炮的机灵劲,在佑生面前全没有了。远远看见佑生时心里打的草稿,也全没有了。冷气嗖嗖往外冒,扶春抹油的嘴,在佑生那样的眼神中,封的死死的。扶春进退两难。想来想去...

《船娘扶春全局》精彩片段

不知为何,明明眼神不够和善,可就是不会让你觉得被侵犯。
反而会让人莫名害怕,想要臣服于她。
佑生很瘦,脸上看不见肉,身上也是。
只一点皮,绷在骨头上。
扶春那时候想,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瘦。
要是弯起手指在她脸上叩两下,大概会发出“咚咚”的空响声。
头发披散着,不曾挽束,就那样四散开来,垂入水中。
在水中张牙舞爪地飘动,随着河水伸向远处。
白色衣裙空荡荡的挂在她身上,风一吹,身体的形状印在衣裙上。
佑生和她身后的地府,相得益彰。
一看就惨白惨白,跟传说中的鬼一模一样。
扶春那些日子和脱衣婆悬衣翁孟婆打嘴炮的机灵劲,在佑生面前全没有了。
远远看见佑生时心里打的草稿,也全没有了。
冷气嗖嗖往外冒,扶春抹油的嘴,在佑生那样的眼神中,封的死死的。
扶春进退两难。
想来想去,要是去人间,被逮住就是灰飞烟灭。
在地府,虽然她并不期待以后能投胎,但有一个能够期待的以后总是好的。
她一咬牙,狠狠心给自己壮胆,大声说道:“姐姐,您船上缺划船的吗?”
佑生不言语,船身徐徐向后退去。
扶春追了两步,噗通跳进河水里,奋力游向佑生。
她追不上,在水里停下来喘着气,看佑生越来越远。
扶春一扭头上岸钻进林子里,抓了好多游荡的小兔小狗的鬼魂。
第二天又献给佑生,说希望她当鬼的时候也能好好吃饭,太瘦伤身体。
佑生没要,又走了。
扶春一边把兔子的魂魄嚼得嘎吱嘎吱响,一边思考着还能怎么办。
一晃半个月,孟婆看不下去,跟她说去找点漂亮的白裙子送给佑生试试。
扶春不去打扰佑生了。
她消失了几个月,再回来的时候,脸上身上都是伤,魂体都变小了一圈。
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包袱,眼睛亮亮的。
佑生驱着船到了岸边,还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扶春。
扶春跳起来:“姐姐!姐姐!我找到了特别漂亮的布,做成裙子,你想看看嘛?”
佑生不言语。
扶春小心翼翼打开包袱,摸到领口,唰地抖开。
刹那间,昏暗的忘川河边闪起细碎的星光。
白色的裙子看似不起眼,但在煮孟婆汤的那点火光映照下,晃动的地方泛着温柔的彩霞。
点点光华在白裙上绽开,仿佛在流动。
佑生嘴角好像翘了一下,快得扶春以为自己看错了。
佑生眨眨眼,一抬手,裙子就到了她身上。
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都停下来,咕嘟咕嘟的汤沸声,一时竟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荡开,显得空灵。
扶春看呆了,怎会有这么美的鬼。
她要是再胖一点,那又会美成什么样子呀。
那种健康的美,做鬼也要健健康康的才行。
就这样,她在船上留下来。
佑生也不用魂力催动船只了,划船这种出力的活,就成了扶春的事。
扶春安顿下来,对佑生更殷勤了。

被打断腿也得硬着头皮去见佑生。
她第一次独自出去渡魂,回来不去见轮回司主事,也得去见佑生。
她脸皱得比婆娑树皮上的纹路还深,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幽冥花开的正好。
它开花时,只长出一片花瓣,像一把小扇子,拢着里面的花蕊。
细细的花蕊近乎透明,最顶端顶着红色小圆球,光滑圆润。
淡黄的小花,挨挨挤挤铺满整条路,连带着周围的环境都亮起来。
就在这样明媚的路上走约莫一柱香时间,就见到一方水池,清透见底。
池边立着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面幽冥池三个字泛着流动的白色光泽。
池面上零星飘着几片幽冥花的花瓣,让池水看着多了些灵动。
平日里,有执念的鬼魂跟过奈何桥的比起来,毕竟算少数。
送魂船那边不忙时,佑生大半的时间就在这一大片幽冥花中忙着,浇浇水,松松土。
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若不在花田,那就是在修炼,不修炼,就是在盯着自己修炼。
扶春知道的佑生,只干这三件事。
今天一路走过来,没在花田见着佑生。
那便是在修炼了。
她转过小水池,来到婆娑树下,打开小院院门,穿过院子,径直走到左手边厢房门口.
这是佑生修炼的屋子,抬手敲起来。
咣。
敲完就静静地在门外等着。
一般数到三,佑生就会打开门出现在她面前。要是多敲,就得被弹飞。
可是今天她敲完等到三,也没见人出来。
她又到正房门口
咣。
一,二,三。
没人。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绕到窗户旁边,轻轻拉开窗户,顺着缝隙往里面看,目之所及什么也没看见。
她给自己壮胆,把窗户全部拉开,头伸进去看,还是没见到人。
她哐哐哐打开所有屋子的门,还是没看见佑生。
只待跑出去继续找,一转身,一冲刺,嘭!
脚底下被东西绊住,左脚倒右脚,没来得及,一下摔在地上。
一双白白净净的脚,赤着,站在黑色的地上.
流光溢彩的白色裙子,堆在脚边。
这裙子的颜色已经足够漂亮,但对上这双脚,还是逊色几分。
明明满是尘土的地面,却不曾沾染这双脚半分。
白色和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脚像明珠一样,白生生,泛着淡淡柔光。
再一抬头,就看到了佑生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嘶......”扶春抱着脑袋叫唤,不敢怒也不敢言。
她爬起来,问道:“佑生你去哪啦,我到处找不到你。我出门回来啦。”
“跟你说哦,我第一次送别人过河,虽然过程有点艰辛,但总算完成任务,没给你丢脸。”
佑生也不扶她,淡淡看她一眼,轻轻皱了皱眉头,径自向树下的椅子走过去。
扶春像个犯错的小孩,跟在佑生后面,心里有些紧张.
不过终究是抵不过,活着回来见到佑生的开心。
扶春欢呼雀跃,和佑生叽叽喳喳说着近几月的经历。
佑生坐下来,静静听她说完,朝她伸出手:“来。”
“啊?”

忘川连接黄泉路和地府,自西向东,水流不止。
世上传说,忘川河水呈血黄色,其中皆为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
扶春每每劝得鬼魂转世投胎后,大概都会听到这一句问。
她总是笑着摇头,待到鬼魂坐上她的船,像她初见忘川,被所见的景象震惊到,她就会悄悄得意的笑。
忘川河水清澈透明,看不见底。
水里没有植物,没有小鱼,只有无尽的水,彻夜不息,无波无澜,静静地流动,看起来仿若静止一般。
有时铺满银色的月光,像缎带一般。
有时映着岸边红如血色的曼殊沙华,一直延伸向远处。
扶春送完鬼魂忙里得闲,最爱坐在船边,双手撑在身侧,把脚伸进忘川,自由自在的踢水。
或者躺在船上,手伸得长长的,铺展开来,脚自然垂进水里。
任由船被推着,荡到哪里都行。
可她竟然不知,忘川河里,有这样水不流动的地方。
扶春看着那一坨花花绿绿在漆黑的水里消失不见,再想到为这犟种奔波时他的那些奇怪之处,她决定不再追上去。
也顾不上工钱了,她转身往回游去。心想着到时就说他不小心掉进去,再也找不见。
可扶春刚一转身,还没游两下,就被一股力量拽住往下沉。
她拼尽全力挣扎,试图摆脱这控制,但都无济于事。
慌乱间,把知道的术法都用了一遍。
有一瞬间,身上的桎梏好像消失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一片漆黑中,唯一能看得见的那坨带点光的花花绿绿,不知怎么躺下了。
她不敢犹豫,不顾一切向反方向冲去。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脱,就再次被莫名的力量抓住,一个瞬移,直接撞到犟种身上。
她被撞懵了。抬头看着对方一脸差点被你跑了的表情,心里凉了半截。
坏了,这是冲她来的。
扶春愣了一会,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竟踩在什么东西上面,这是踩到什么了?
她记得......忘川是没有底的。
水质清澈却没有底,河水再好看,她也从未下过水。
脚下的触感很奇怪,柔软的像是随时会裂开。
可每一步踩下去,下一脚再踩,两步之间连接的范围又十分又有韧性,感觉随时都能冲破跑出去。
扶春蹲下来,在脚下摸了摸,除了一把水,什么也没摸到。
周围没有声音,没有光。
她凭直觉悄悄后退,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之后,又转身逃跑。
不出意料,她又被莫名的力量拽了回去,直接回到犟种身旁。
对方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用再挣扎,我无意伤你。你只需在此地耐心等待片刻即可。”
扶春深深吸了两口气,掐了自己一把,手心的痛感传来,她快速在慌乱中让自己镇定下来。
脑子快速思考着:帮他解开执念的这几月里,自己一直小心伺候,并没有得罪他的地方,听对方的语气,也不会是寻仇或者恶意报复。
那会是为什么?

她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声音,想试一试。
憋了一口气,张嘴就喊。
“啊!......”
一个小鬼正端着孟婆汤一路小跑。
突然一嗓子,害得他碗里的汤都撒出来一些,不够量,他又得跑回去再打满。
小鬼气的乱叫:“又在干什么一天天的!”
不管是谁,一天到晚忙的比陀螺转的还多,都会一肚子怨气,更别说鬼了。
扶春当然听见这声埋怨。
她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把送魂船移到孟婆汤附近,这样一有鬼过不去,她立刻就能出现。
现在她躺在船上,有点尴尬。
之前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都发不出声,所以刚才那次尝试,她又用尽全力。
本以为还是会发不出声,结果却落了小鬼埋怨。
她慢慢坐起来,抬起右手,看见被挖烂的袖子已经恢复原样。
扶春窃喜,都开始怀疑刚才的疼痛是不是幻觉。
着急忙慌一下拉开袖子,她惊了:胳膊上还是空了一块!
少了这么大一块魂魄,她吃小动物的魂,是补不回来的。
这小动物的魂魄就相当于饭。可鬼和人不一样,人少一块肉还能勉强通过吃饭养一养,说不定能养的和原来一样。
鬼少了了魂,吃啥都补不回来,小魂片只能让她看起来和平常一样。
扶春嘶嘶吸气,慢慢起来,去她的小包袱里翻找。
翻出一件宽袍大袖的衣服换上,垂下手,袖子快要遮到指尖。
她趴在船舱边,探出头看河边的情况,大家都还在忙忙碌碌,看起来一切正常。
她急需确认前一番被抓走有没有人看见,从那时候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扶春盯着船上的乙心镜,决定冒一次险。
她面对乙心镜,双手半握放在胸前,对着镜子开始汇报工作。
“主事,我是轮回司扶春,在佑生协助下,初次完成送魂。不知过程中是否有纰 漏,现请求查看乙心镜记录,以求反思自勉。”
等了许久,不见有回应, 扶春壮着胆子,强装镇定拿下乙心镜,她手心全是汗,镜子差点打滑掉落。
她一咬牙,将法术注入镜面......
看看看着,扶春睁大了眼睛,眼里是不可置信!
她看到......犟种上了她的船!
她摇着浆顺利把对方送过河对岸去。
对岸的鬼差还热情的接待了犟种。
扶春重新挂好乙心镜,走到外面抱起船桨,平复大起大落的情绪。
乙心镜是什么?
是陨落的神的法器,能记万事。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更改其中的记录。
天上地下,有能力改乙心镜记录的,也就那么些大人物。
那犟种到底是何身份,他口口声声要找的朋友,那个可能在石柱里的朋友,又是谁?
扶春不敢再往下想。
可她能确定,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被一个能改乙心镜记录的鬼挖了魂去唤醒什么。
哪怕犟种没有成功,也解释不清。就算佑生来了,也救不了自己。
她翻出很久前风干的兔子魂片,放忘川河里泡了泡,一只胖乎乎的兔魂显得很诱惑。
虽然吃魂片补不回来,但能维持一阵子正常状态,就能帮自己很大的忙。
扶春几口嚼咽下去,把自己挂在船顶睡了一觉。

“好。”
许同初说着,便将取石头的法子教给扶春。
“这是阴玉,乃天地孕育而生,被忘川不知滋养多久了,寻常方法根本取不到。你下次若需要,只需双手合十,交叉挽花捻食指和中指,再对着石头念‘万川生玉,养其万魂,移!’就能取到石头了。”
扶春试了一次,取到了石头。
她对着许同初连连道谢。
“我在忘川河上划船送魂,现在没什么可以送你的东西,将来若你有需要出力的事,尽管来找我。”
一番客套,最后双方都很满意。
许同初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有机会弥补当初的错失。
扶春也觉得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养魂的阴玉,很快就能回去找佑生,好让她放心。
她开开心心拿着石头走了。
许同初看着扶春的身影在视线尽头消失,挂了很久的笑容,一下子不见了。
他捏碎一颗珠子。
一阵白色雾气升腾起来,他的脸在雾气后面若隐若现。
若是扶春还在,肯定要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感觉是正确的。
许同初确实是长了一张如雪般的脸,没有表情时,能靠脸冻死人。
雾气散尽后,有人跪在了许同初面前。
那人痛哭流涕,看着眼前长身而立的人,说不出一句话。
......
原本,他正在他的第二殿里,对着许同初留下来的笔发呆,像这几百年来经常做的那样。
他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在就在眼皮底下的扶春。
想尽办法做了一个假身份,带她来忘川中的丰泽水域,想通过她的魂魄唤醒许同初,但都无济无事。
他不仅没有找到,更没能唤醒许同初,还让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
要瞒着天地规则做一些起死回生的事,还要保证不被那人发现,他使用了一些秘术。
献祭了近一半的魂体灵力,才做出了一个假魂魄,成功把扶春带来。
可是在抓她的过程中,也因为她拼尽全力的反抗,加重了自己的伤势。
所以在最后,只能勉强保证不被其他人发现异样, 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帮扶春修补魂魄。
更是因为严重的伤势,他比原来还低调,很多公务上的事,都交给手下的人去处理,尽量不在外面晃悠。
他心灰意冷,瘫在后殿的床上。
手里捏着笔,都快要看不见起伏的胸腔。
无数次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是自己消失不见。
无尽的悔意和不知前路的迷惘,还有那无数次寻找都失败的绝望,压得他快要承受不住。
就在这样绝望的时候,一阵白色烟雾升腾起来,缓缓出现在文历眼前。
文历的眼睛和那阵烟雾一样,缓缓睁大,没有温度的心脏突然开始急速跳动,吵得他全身一瞬间都僵硬了。
文历想要爬起来,可是他竟然在撑起来一半时,重重地跌回床上。
他连滚带爬,滚到地上,酿酿跄跄站起来,伸了好几次手,最终触到了那白烟。
随着烟雾一起,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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