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婉林政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冷面军官的恶毒妻转性了季婉林政南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女生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云不客气,都是同乡,对门对户住着,讲究那些做什么?她点点头被搀扶着坐下,猛喝了一大口润润嗓子,尝到甜味儿后也没大惊小怪,只是在心里对夫妻俩的作为表示赞扬。她顺手把酒壶放旁边桌上,两斤的酒在半透明的胶壶里直晃荡,酒香都飘了出来。“妹子,来,你坐。”她挺着肚子,也拉着季婉坐下。“妹子,嫂子要给你说声对不起,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教导无方,没管好小芹,才让她有机会在你面前说长道短。”提起这事儿,她脸色都冷了不少,看一眼对面坐着的林政南,立马澄清。“小芹确实和政南相过亲,但那都是六七年前的事儿了,当时只是媒人来提了一嘴,俩人连面都没见过。”错过林政南,当时刘云也扼腕叹息,甚至耳提面命地劝刘小芹嫁过去,哪知道这个妹妹鼠目寸光,选了城里的职工,结果...
《重生七零,冷面军官的恶毒妻转性了季婉林政南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刘云不客气,都是同乡,对门对户住着,讲究那些做什么?
她点点头被搀扶着坐下,猛喝了一大口润润嗓子,尝到甜味儿后也没大惊小怪,只是在心里对夫妻俩的作为表示赞扬。
她顺手把酒壶放旁边桌上,两斤的酒在半透明的胶壶里直晃荡,酒香都飘了出来。
“妹子,来,你坐。”
她挺着肚子,也拉着季婉坐下。
“妹子,嫂子要给你说声对不起,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教导无方,没管好小芹,才让她有机会在你面前说长道短。”
提起这事儿,她脸色都冷了不少,看一眼对面坐着的林政南,立马澄清。
“小芹确实和政南相过亲,但那都是六七年前的事儿了,当时只是媒人来提了一嘴,俩人连面都没见过。”
错过林政南,当时刘云也扼腕叹息,甚至耳提面命地劝刘小芹嫁过去,哪知道这个妹妹鼠目寸光,选了城里的职工,结果如何?
事已至此,她也不当马后炮了,只夸赞林政南。
“政南是咱们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好孩子,我和他差不多一起长大的,虽说两家隔得有点远,但对他的事儿还是知道不少。”
“他打小就懂事孝顺,参军后更是年轻有为,妹子你们俩既然结了婚,就要拧成一股绳。”
“以后甭管别人说什么,你一个字别信,政南身为军人,做不出背叛婚姻的缺德事。”
她一番话说得特别敞亮,不仅解释了其中的误会,甚至还站在过来人的角度叮嘱了季婉这个妹妹。
以前季婉就和林政南貌合神离,分明是夫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却相敬如宾客客气气,她这个外人瞧了都难受,更别说本人。
即便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导致这个状况,她还是忍不住说两句。
季婉愣了愣,被她掏心窝子的一番话感动得有些鼻酸。
之前她还不乐意和刘云接触呢,总认为刘小芹搬弄是非,或许是这个姐姐默许的呢?
这会儿想想,也怪她自己心思敏感没长嘴,假清高故作不在意,要早点告诉刘云,哪用等到现在解开误会?
她摇摇头,被自己气笑了。
“嫂子,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么多。”
她又看了眼不太自在的林政南。
外人当面这么夸自己,他从没遇见过。
正襟危坐,冷硬的脸上透着几分急切,似乎有些如坐针毡。
季婉莞尔一笑,“嫂子,你说的这些道理,我这阵子已经自己想通了。”
“林政南是个打着灯笼都找不找的好男人,我和他是夫妻,以后会无条件相信他的。从前我年纪轻爱耍小性子,脾气也古怪,要是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嫂子你别生气。”
听她这么保证,林政南眼神都变了,冷若冰霜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笑意来。
刘云看了眼夫妻俩,打认识林政南以来,还没见他给什么笑脸,点点头跟着高兴道。
“咱们都是姐妹,我和你生什么气?你能想通就好。”
刘小芹站在旁边跟个透明人一样,原本被押过来道歉心里就特别不服气。
再见到林政南勾唇轻笑,她更是酸得不行。
听到亲姐姐和情敌姐妹相称,她低着头默不作声,抠着掌心手绢都快被扯烂了。
凭什么?
凭什么她看中的男人被季婉抢了不说,连亲姐姐也要被她抢?
她咬着牙,在心里更加嫉妒季婉。
“臭丫头,愣着干什么?忘了你干啥来了是吧?还不赶紧给季妹子道歉!”
这话倒是不假。
她常年板着脸,别说学生怕她,连领导都怕她。
“怕才好,老师要威严点才能镇住那些皮实的孩子。”
季婉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笑了笑催促道。
“行了,你快睡午觉吧,待会儿还要训练。”
林政南颔首,掀开被子躺上去。
下午。
琢磨着林政南即将要结束训练,季婉提前出门。
哪料到正好碰到一群人在路边训练,她远远看去,怎么觉得那个人很像林政南?
林政南穿着军装正在发话,旁边站着杨峰。
新兵训练是由他负责的,本来都要解散了,哪料到林政南正好路过,顺道检阅了下,还纠正了几个问题。
他立正站好,听得特别仔细,余光这么一扫,好像扫到了嫂子?
他面上一喜,赶紧看过去。
季婉担心打扰林政南的工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顺道再把怀里抱着的本子放在脚边,等他忙完。
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林政南踱着步正在训人,冷峻的脸上满是怒容。
隔这么远,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渗出来的冷意。
“……杨连长,你这种训练方法效率极低,没抓住关键,思路要好好调整……”
杨峰冷不丁被训,吓得立马抬头,板着脸尤其严肃。
“是!”
“现在时间还早,你们……”
眼看着要被加练,杨峰生怕林政南监督他们。
林营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训练手段层出不穷,效率虽然高,但是苦头也吃得多。
他心里一片哀嚎,灵光一闪赶紧敬礼。
“报告,林营,嫂子在那边等你呢,好像有事儿,要不你先过去问问?”
“……”
林政南以为他在胡扯,顺着方向看去,当气质清冷的季婉撞入眼底,他眸色一暗。
立马反应过来杨峰这是在赶人,他抬了下眉。
“行,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加练半个小时。”
一边走,林政南一边叮嘱。
“明天早上集合后来这里,我亲自监督。”
“……”
杨峰都快哭了。
要死了,明天林营亲自监督,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仅他愁眉苦脸的,下面的新兵们更是叫苦连天。
“你怎么来了?”
林政南快步来到季婉跟前,看着她脚边放着的本子,立马俯身捡起来。
“不是说了等我回去接你?”
季婉笑了笑,“没事,不耽误,咱们快去快回。”
林政南嗯了一声,“来多久了?”
“刚到,正瞧见你训人呢。”
季婉说着弯了弯眉眼,朝他靠过去,呵气如兰低声恭维道。
“林营长,好大的官威呀?”
“……”
林政南差点被呛到,忙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解释。
“我只是例行抽查,发现他们训练有误,及时指正罢了。”
他只是小小一个营长,哪有什么官威?
季婉看他神色满是谦虚,更是笑出声,弯着唇角像只偷腥得逞的小猫。
“哪有?咱们林营长多威风!年轻有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领导都看好你呢,跟着你我算是躺赢了。”
一边说,她一边朝着他靠近,柔软的手臂已经自发地挽住他的胳膊。
林政南半个身子都快麻了。
胳膊上柔软的触感堪比岩浆,烫得他整个人由外向内都变得火热。
口干舌燥不说,喉结也连连滚动,那眼神,恨不得把她撕了吃了。
季婉哪儿知道这人这么不禁逗?
挽着他走这几步还有些弱柳扶风,身上的香气频频往他鼻间钻,林政南心乱如麻。
从结婚到现在,她头回这么主动。
抱着课本腾不出手来,他不动声色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试探着刚要去牵季婉的手,哪料到她忽然起身,伸出去的手扑了个空。
这冷不丁的,弄得夫妻俩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等他们开口,刘小芹已经气冲冲走了。
季婉瞥了眼被用力拉上的门,心下止不住冷笑,大致猜到了她的心思。
懒得管,她接过勺子舀起一块肉,喂给了林政南。
林政南愣了下,“我不吃,你吃就行了。”
“这是带骨头的,我不喜欢啃。”
被媳妇眼巴巴的看着,那双眼睛水汪汪的,林政南一时失神,那块肉就被喂到了嘴里。
明明就是普通的鸡肉,他却吃出了点甜味。
看爸爸妈妈喂来喂去的,鱼鱼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里都是高兴。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眼看汤都快喝完了,林政南忽然来这么一句。
季婉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林政南看她一脸狐疑,似乎根本没把刚才的话放心上,可能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他沉下脸摇头,“没什么。”
季婉后知后觉,立马笑道。
“当然是真的,这次晕倒后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我们夫妻俩别别扭扭的过了一辈子,回顾以前,是我做得不好,总是争强好胜,连吵架都要赢过你。”
“现在想想,输赢又有什么,有矛盾说开了就行,是不是?”
林政南狭长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板着脸点头。
“嗯。”
等林母冯芝收好换洗的衣物急匆匆赶来,推开门正好看到林政南嘴上叼了块鸡骨头,她面色一变,气得过来给他肩膀一巴掌。
“你这小子,这鸡我是炖给你媳妇喝的,你怎么还啃上了?”
林政南不知道她老人家手速这么快,猝不及防被呛了下。
瞥了眼忍俊不禁的媳妇,他红了耳根,慢条斯理把骨头吐进垃圾桶。
冯芝气不打一处来。
“家里的鸡还有呢,剩了一只晚点给你和鱼鱼做,你倒好,在这儿把自个儿都吃饱了!”
冯芝横了他好几眼,气得胸膛都在起伏。
她老人家做事干练,又勤快,在村里是挣工分的一把好手,到了城里也是家务菜园一把抓。
季婉时隔这么多年看到她,有些眼酸。
“娘,是我让他吃的。”
她笑着开口,吸引了老人家的视线。
冯芝看过来,面上的那点不悦立马变成嫌弃。
“那都是我特意买的老母鸡,炖了好几个小时呢,给孕妇补身体最好了,你给他吃那不浪费了么?”
“娘,只要吃了,就不浪费。那么多呢,我吃不下,让他给我分担点。”
冯芝给她掖了掖被子,婆媳俩的关系一直都淡淡的,这是她能做的最亲密的动作。
“儿媳妇你咋样了?肚子还疼不疼?”
季婉摇摇头,“好多了,多亏了娘你炖的鸡汤,喝下去后身体都暖洋洋的。”
她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掺假,冯芝闻言却有些受宠若惊。
儿媳妇以前那么冷淡的一个人,现在都会说漂亮话了,看来是这次险些流产把她吓坏了吧?
她面上满是心疼,“喜欢喝就好,我明早再给你拎来。”
季婉笑了笑,“谢谢娘。”
冯芝也跟着笑了。
以前但凡她想对儿媳妇好点,儿媳妇都要拒绝,过来这里大半年,她束手束脚的,总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
这会儿听季婉不假思索应下,她提着的那颗心反而踏实了。
“行,那政南你好好照顾儿媳妇,我先带着孩子回去了。”
她把手里的衣服放下,一把将孩子抱下床。
小丫头这大半年都是奶奶带的,妈妈对她严厉,和奶奶又是隔辈亲,祖孙俩的关系可想而知。
她回头看了眼季婉,面上只有些微的不舍,牵上奶奶的手,临出门还乖巧地道别。
“爸爸妈妈再见。”
季婉挥了挥手,目送祖孙俩离开。
余光扫到旁边袋子里装的衣服,她看了眼林政南,“要不你先把衣服换了?”
身上穿的还是训练那套,出了那么多汗,黏着肯定不舒服。
“好。”
林政南背过身,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给扒了。
就在面前,季婉不想看都不行。
这身材,简直完美。
上宽下窄,随着抬手落下,背上的肌肉起伏隆起,皮肤小麦色,后腰还有腰窝。
俩人孩子都有两个了,可季婉却没怎么敢正眼看过他的身体。
这会儿倒是靠在床头,静静欣赏。
林政南穿好衣服转过身,正好和她火热的目光撞个正着,他眼皮一跳,尽力忽视,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服来。
季婉也不点破,看他几乎同手同脚,弯了弯唇。
之前抹不开面子,床事上都是他在埋头苦干,她跟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后来年纪大了看上了小说,在里面解锁了不少姿势,既然有重来的机会,她肯定要试试!
不过前提是要先把身体养好,确保肚子里的老二健康安全。
“我有点困了,林政南,打点水来给我洗个脸吧。”
林政南点头,拿上暖壶出去打水,回来忙活着给她洗脸洗脚。
季婉没有拒绝,反倒惬意地使唤他干这干那。
终于忙完躺下,林政南正好睡旁边那间空的病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季婉感觉掌心湿漉漉的,像是有人往她手里不停地滴水。
这又是春天,凉飕飕的,她把手赶紧伸进被窝,指尖还是滴滴答答,甚至连她小腹处的衣服都湿了一块。
怎么回事?
她立马睁开眼,没了睡意,把手伸到眼前,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仔细瞧了瞧。
纤细白皙的手心好似在渗水,不一会儿掌心就掬了一点。
这是汗吗?
她瞧不出所以然,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甜的!
根本就不是汗水的咸味。
难道这是……金手指!
季婉高兴得一声惊呼,即便她捂嘴捂得及时,些微的动静还是被林政南听到。
他警惕地坐起身,“季婉!”
声线阴沉,语气里都是担心。
季婉这会儿手里还在不断渗水,生怕被林政南察觉出异常,她踢了下腿,假装梦呓。
“唔……”
林政南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看着床上背对着他的季婉,还是不放心,干脆起身过去查看。
听着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季婉吓坏了。
儿媳妇很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冯芝看着她,眼神温柔。
“成,你别担心我,我才是担心你们。鱼鱼醒来要是哭闹,你好好哄哄她。政南你忙着训练的同时,也记得照顾好儿媳妇。儿媳妇也别太忙了,身体要紧……”
听她叮嘱了个遍,季婉不住点头,“好,娘我都记着。”
冯芝这才松口气,不管儿媳妇是不是真的记住了,至少这两天看她的表现,暂时离开一阵还是放心。
“那我走了啊,过几天又来。”
临走前,她还给季婉掖了掖被子。
林政南也叮嘱一句,“还早,你继续睡会儿,早饭我让勤务兵送来。”
拎上昨晚就收拾好的袋子,他合上房门大步跟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逐渐消失,季婉却没了继续睡的心思,掀开被子再次下地,她来到窗边推开窗户一看,被她扔下去的那盆芍药开得正艳。
被斑驳的墙根和抽芽的小草拥簇着,尤其扎眼。
她赶紧套上衣服出去,把花盆扶正,拍拍手又倒回去。
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往喝水的缸里桶里都滴了些灵泉水。
环顾四周,三室一厅的房子,布置得很温馨,厨房的墙上还挂着腊肉香肠。
厕所在后院,挨着淋浴间,栅栏围起来的还有两块菜地。
墙根小白菜冒了尖,篱笆上爬着黄瓜南瓜苗,另一边圈着种了点辣椒。
路边还有两窝韭菜,长得特别好。
一眼看去,全是冯芝来了后精心侍弄的。
她有些手痒,恨不得现在就泼点灵泉水在上面看看效果,但是以防万一,为了身体她决定忍忍,过几天再说。
屋里屋外逛了个遍,前院有人敲门。
“嫂子,嫂子你起来了吗?”
季婉心下一跳,赶紧过去,远远瞧见门口站着个精神抖擞的年轻小伙,是林政南他们营里的勤务兵小邓。
见到人,他立马肃然起敬,笑眯眯地把手里的饭盒递过去。
“嫂子,营长临走前让我记得给你送早饭来,他出门都惦记着你呢。”
跟在林政南身后有些日子了,小邓又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甭管营长平时多铁面无私,只要提到嫂子他就春心荡漾,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有多喜欢这个媳妇。
结婚五年了,还像个新婚燕尔的愣头青似的,谁见了不羡慕。
这小子能说会道,把季婉都给逗笑了。
“谢谢你小邓,麻烦你了。”
见到她莞尔一笑,小邓被晃得有些眼花。
嫂子以前见了他们板着脸,冷冰冰的不苟言笑,跟个冰山美人似的,美则美矣,却让人喜欢不起来。
这会儿冷不丁一笑,美得让人心慌,小邓黑黑的脸上泛起一抹红,害羞地抓了抓脑袋。
“不用不用,都是应该的,嫂子你快趁热吃。”
季婉笑盈盈地把饭盒接过去,没来得及道谢,对面的院子传来一阵响亮的吆喝。
“大妹子,你不在屋子里好好呆着休息,怎么出来了?要是被林营长瞧见,恐怕又要和你生气了。”
循着声音抬眼一看,对面的屋子门帘掀开,站着个短发的嫂子。
披着军绿的外套,挺着大肚子,有五个月的身孕了。
正是刘小芹的亲姐姐刘云。
她手里还拎着个盆,显然刚出门倒水。
小邓立马听出了不对劲儿,把季婉从头打量到尾,吓得眼皮一跳。
“嫂子,你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
“别站着了,快回去休息吧。”
说着他还直接把饭盒接了过来,“快快快,嫂子我送你进去。”
看他这胆战心惊的模样,季婉忙解释。
“没事没事,我都恢复好了,在家躺了两三天呢。”
见她面色红润不像有假,小邓还拍着胸膛松了口气。
对面的刘云顺手把盆给立在墙边,也踱步过来到了院子跟前问。
“真休息好了?我听婶子说不是险些流产么?可不能马虎。”
季婉点点头,“真好了,我还年轻,身体好,恢复得快。”
旁边的小邓立马眉开眼笑,福至心灵恭贺。
“嫂子怀孕啦?恭喜你呀,要给营长生个老二了。”
季婉被他们俩紧盯着有些不好意思,挥了挥手催促道。
“成,祝福我收到了,小邓你赶紧回去训练吧,可别耽误了正事。”
小邓嘿嘿笑着,递上饭盒道了个别转身拔腿就跑。
目送他离开,季婉眉开眼笑的,余光撇了眼刘云挺着的肚子。
“嫂子你预产期应该在夏天吧?也快了。”
刘云怀的这也是二胎,离老大出生都有七年了,期间嘴上说不着急,医院却是跑了好几趟。
好不容易怀上,夫妻俩可想而知有多看重,为了照顾她,刘母才提议让刘小芹过来帮忙。
老人家也有自己的私心,一是刘小芹能在这边有个工作,二是希望她能在这边找个军官丈夫。
“快了快了,希望老二是个女儿,这样我和老赵就儿女双全了。”
季婉看着她的肚子,笑了笑没说话。
恐怕要让嫂子失望了,她这胎又是个小子。
调皮得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想到以后他们母子俩闹得鸡飞狗跳,她就忍俊不禁。
俩人聊了几句,身后传来鱼鱼细细软软的声音。
“妈妈?”
季婉转身,见到小姑娘只穿着秋衣秋裤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地披在肩头。
“鱼鱼起来了?”
知道她要忙着照顾女儿,刘云也没逗留,招呼道。
“妹子你快去吃早饭,我也得回去了。”
“好。”
挥挥手,刘云大步流星回了自家小院,冷不丁又想起什么,哎呀一声。
听说婶子要回老家了,也不知道走没走,还想让她给爹娘带点东西回去呢。
这边的季婉大步进了屋,拉上鱼鱼赶紧往卧室走。
“鱼鱼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小姑娘乖巧地站着,仰头看着妈妈小心翼翼开口。
“我醒了就起来了,妈妈,我怎么没看到奶奶?奶奶是不是走了?”
说完最后一个字,小姑娘眼睛都红了。
那双大眼睛立马蒙了层水雾,泪花在里面打转。
季婉心疼坏了,搂着她往床边坐,捡起柜子上的衣服给她穿上。
“宝贝不哭不哭,你奶奶走了过两天就回来,到时候给你买糖吃。”
给她擦擦眼角,又拿过头花给她把头发扎上。
“老家那边有点事,你奶奶得赶过去处理,到时候她从家里给咱们宝贝带只大肥鸡过来吃好不好?”
不好。
她一点也不想要奶奶走。
她也不想吃糖不想吃肥鸡。
可她不敢再哭。
奶奶爸爸都不在,她害怕继续哭会惹妈妈生气。
小姑娘极力忍着,忍得小身板都在打颤。
“!!!”
刘小芹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红着眼都快哭了。
偏偏李兰兰压根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还没回过味儿,就见刘小芹忽然上前澄清。
“林营长,不关我的事,那些话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要欺负季婉……”
李兰兰愣了愣,看了眼几人,总觉得摸不着头脑。
她过去拦住刘小芹,“小芹姐,你怕什么?有军人同志给咱们撑腰,还怕季婉欺负你不成?你……”
刘小芹都要气死了,这死丫头到底有没有脑子?
心急如焚之下,她干脆一把推开李兰兰,小跑上拉住季婉委屈巴巴开口。
“季妹子,以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你不也说翻篇了吗?”
“今天真不怪我,是兰兰她误会了,非要给我讨回公道,她这个人心直口快,你别和她计较。”
说完,刘小芹又回头看着李兰兰,含着眼泪承认。
“兰兰,你错怪妹子了,其实造谣的人是我,所以我才被赶出家门,和妹子没关系。”
“你以后也别找妹子的麻烦,一切错都在我,是我心术不正胡说八道。”
她这话在这个档口说出来,李兰兰压根不信。
认定小芹姐是屈服在了夫妻俩的强权下,气得火冒三丈。
季婉也看明白了,刘小芹这个人,能屈能伸,当面啥样都行,转过身就捅刀子。
简直跟小强一样,打死了还能再来,干的破事都不痛不痒,纯恶心人。
嗤笑一声,她冷着眉眼甩开刘小芹的手。
“刘同志,这些话你还是留着晚点和你姐姐姐夫说吧。”
刘小芹面色一变,刚要继续开口,却见面前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猝不及防,吃了个闭门羹。
见她这么不给面子,李兰兰气得不行,刚要跟上去就被刘小芹给拉住。
还以为她怕了,李兰兰挣扎了下。
“小芹姐,你怕他们做什么?”
刘小芹这会儿都快烦死了,听她喋喋不休火冒三丈,一把将她给拖下了楼。
“我还以为身为军官至少能分清对错,没想到他居然包庇季婉,还反倒威胁我们?”
越说越来气,李兰兰提议道。
“小芹姐,要不我们告领导吧?”
刘小芹脸都绿了,这死丫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打算继续拉她下水?到底有没有脑子!
她火冒三丈,拔高声音不耐烦道,“李兰兰,我都说了是我的错你还告什么?非要我被开除你才开心是吧?”
“???”
李兰兰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好心好意打抱不平?怎么还怪她了?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刘小芹深吸了口气,舍不得放弃这个狗腿子,软下脾气小声道歉。
“兰兰,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只是太生气了。”
“我认栽,大不了以后不和她来往就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咱俩不是季婉的对手,她丈夫是营长,拿什么和她斗?”
李兰兰和她大半年的交情,闻言也心软了。
看刘小芹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勉为其难点头。
“行吧,我听你的,以后离她远点。”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反倒还把季婉夫妻俩给恨上了,甚至还自以为正义感爆棚地觉得他们以权压人。
“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校长听到动静,从里面的资料室出来。
见到季婉,面上一喜。
季婉笑着解释,“校长,没事,我碰到刘老师了,和她说两句话。”
校长是个快五十岁的女同志,齐耳的短发掺杂一些银丝,戴着眼镜,一看就是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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