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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东北王全局

安潼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堂哥说要带我搞钱,一年挣个几十万,好带母亲去医院做手术。我满心激动,堂哥可是个商业奇才,才一年时间,就开上了迈巴赫。然而,堂哥只是让我背个双肩包,拿着喇叭,在偏远乡村四处游走。喊着:「高价回收银元……」我纳闷了,就这,能年入几十万?直到我三千块收了一块银元,堂哥转手十几万卖了出去。堂哥说要带我搞钱,结果每天我都开着他淘汰下来的破车,在各个偏远山村之间穿梭。一晃半年过去,我却一分钱都没赚到。我烦躁地抓着头发,向堂哥抱怨着。堂哥语重心长地问:「听说你之前实习是干销售的?」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那你肯定听过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这句话。」我缓缓抬起头,一脸生无可恋:「哥呀!别讲大道理了,我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堂哥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

主角:老王头龙洋   更新:2025-02-28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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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老王头龙洋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假 “东北王全局》,由网络作家“安潼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哥说要带我搞钱,一年挣个几十万,好带母亲去医院做手术。我满心激动,堂哥可是个商业奇才,才一年时间,就开上了迈巴赫。然而,堂哥只是让我背个双肩包,拿着喇叭,在偏远乡村四处游走。喊着:「高价回收银元……」我纳闷了,就这,能年入几十万?直到我三千块收了一块银元,堂哥转手十几万卖了出去。堂哥说要带我搞钱,结果每天我都开着他淘汰下来的破车,在各个偏远山村之间穿梭。一晃半年过去,我却一分钱都没赚到。我烦躁地抓着头发,向堂哥抱怨着。堂哥语重心长地问:「听说你之前实习是干销售的?」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那你肯定听过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这句话。」我缓缓抬起头,一脸生无可恋:「哥呀!别讲大道理了,我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堂哥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

《真假 “东北王全局》精彩片段

堂哥说要带我搞钱,一年挣个几十万,好带母亲去医院做手术。
我满心激动,堂哥可是个商业奇才,才一年时间,就开上了迈巴赫。
然而,堂哥只是让我背个双肩包,拿着喇叭,在偏远乡村四处游走。
喊着:「高价回收银元……」
我纳闷了,就这,能年入几十万?
直到我三千块收了一块银元,堂哥转手十几万卖了出去。
堂哥说要带我搞钱,结果每天我都开着他淘汰下来的破车,在各个偏远山村之间穿梭。
一晃半年过去,我却一分钱都没赚到。
我烦躁地抓着头发,向堂哥抱怨着。
堂哥语重心长地问:「听说你之前实习是干销售的?」
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那你肯定听过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这句话。」
我缓缓抬起头,一脸生无可恋:「哥呀!别讲大道理了,我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
堂哥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明天你去趟襄王村,记住了,价格谈妥后一定要收凭留据,还有,一定要征得对方同意现场录音。」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疑惑地问:「说这么认真,不会是诓我吧?」
堂哥喝着茶,并未有所理会。
我满心疑惑,识趣地离开了。
第二天天微亮,我就把车停在襄王村一个偏僻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进了村。
看到村口老槐树下站着一位老头,我赶忙掏出一盒磨砂猴烟递过去,陪着笑脸问:「大爷,你们家有银元吗?」
大爷接过烟,满脸笑容地回答:「我家没有银元。」
我心里一阵失落,暗自想着:「得,又浪费一盒烟。」转身打算离开。
大爷却叫住了我,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前几天来了几个人,也是问银元的,他们最后都去了村西头老王屋里……」
在大爷的带领下,我敲响了老王家的大门。
「大爷,听说您家里有银元?」
老王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有是有……」老王头慢悠悠地开口,「你能给多少钱?」
我按照堂哥交代的步骤,完成了前期准备工作。
老王头从墙缝抠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油纸包着的银元。

二,双方已明确付款方式和付款时间;
第三,双方若有一方毁约,应按交易物品本身价值,三倍赔偿另一方毁约金。
这个合同,乍一看很公平,要是按照平常商品交易,确实无可厚非。
但问题是,古玩交易,水太深了。
我们算是识货的一方,而另一方很多时候都不太懂行。
堂哥展示了拍卖行对老王那枚银元的鉴定,还展示了拍卖行最终的成交价格。
他说自己可以退还老王那枚银元,但必须按合同约定办。
我本来特别害怕面对老王和警察,可警察看了之后,说这属于民事纠纷,让我们自己私下解决。
老王的侄子傻眼了,我同样也傻眼了。
他气愤地质问警察为什么不抓人。
警察解释说:
第一,买卖双方不存在违法交易;
第二,买卖双方签了合同,合同具有法律效力;
第三,交易完后,买方留有联系方式,不构成诈骗。
警方没有理由抓人。
老王的侄子气得直跺脚,堂哥耸耸肩,语气嚣张地对他说:「银元还要吗?这个数的三倍赔偿哦。」
老王的侄子立马不吭声了,憋得满脸通红。
警察赶忙劝解:「算了算了,别闹得不愉快。」
堂哥搂着我,哈哈大笑,迈着四方步走出了警察局。
我自始至终都在发抖,堂哥问我怕什么。
我说我害怕坐牢,也害怕那帮人动手打我。
堂哥一听笑了,说如果他们真动手打我了,我这就算是遇见贵人了。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堂哥为什么能发财了。
他那句「如果站着不能挣到钱,那就跪着挣。」我好像也有点懂了。
当放下道德可以获得巨大收益,同时还不违法,在他眼里,道德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这不叫没道德,这叫信息差。
那一夜,我和堂哥喝酒喝到了凌晨。
他告诉我,像我这样走街串巷收银元的下属,他有很多,遍布市内各个农村。
我问他就不怕这些下属背刺他。
堂哥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说:「不怕,他们就算收到银元,没有我也出不了手。」
原来古玩圈也有自己的上下线。
堂哥虽然平时不怎么出门,但他早已构建了自己庞
有人出价一千五百万。这次我们出点血,一百万买入。」
钱不是这么赚的,我心里觉得这样做好丧尽天良。
这些农村老人大字不识,无儿无女,靠着低保过日子,我们还要去算计他们,简直畜生不如。
可我还是照做了,因为堂哥告诉我这次事成我能拿到一百多万提成。
大爷见到是我,激动地拉着我的手,问我这枚银元是不是假的。
我告诉大爷这是真的,大爷又问能卖多少钱,我按照堂哥说的,给大爷报了十万。
见大爷面露怀疑,我赶紧解释:「我们公司给我的最高额度只有十万。大爷您把银元收好,后面有识货的人能卖更高的价钱。」
「小伙子,我信你,你认识的人比我多,你帮我卖吧,我给你一百块钱。」
说完,大爷把全身口袋都摸了一遍,零零散散凑够了一百块钱。
按着堂哥的剧本,我每半个月都会带一个群演过来。
这过程中我备受煎熬,多希望大爷的子女能突然回来,阻止这场「诈骗」。
我甚至暗示大爷,这么大的事,他的孩子怎么都不露面。
大爷告诉我,他有一个女儿,前些时间医院打电话说他女儿住院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钱做手术,所以他才打算卖掉家传银元。
我的良心开始不安起来,我又开始质疑自己这样做还算不算个人。
可即便如此,堂哥依然让我按计划执行。
他说这是他下场前的最后一搏,也是整场局的关键。
按照堂哥的要求,我带着「专家」来到大爷家里。
我和「专家」按着堂哥的剧本表演,一切都那么自然。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一辆黑色越野车堵住了院门。
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说他是大爷的女婿,听说大爷要买祖传银元,所以回来看看。


他说是光绪年间的龙洋,当年地主家赔给他们家的。
「大爷,我也不细看了,三千块钱,您看成不?」
其实我根本不懂银元,只是照着耳机里堂哥说的话复述。
老王头的手抖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成吧。反正也没后代了,留着也没啥用。」
现金交易很快完成。
在这过程中,我得知老王头的儿子儿媳前些年因车祸去世,没多久老伴也走了,如今家里就只剩他孤零零一个人。
临走前,我动了恻隐之心,自作主张多给了老王头二百块钱。
老王头嘴唇颤抖:「孩子,你是个好人呐!这些天来了好几波人,就你出价最高……」
我一路哼着小曲离开,原来做善事的感觉这么好。
我把那枚银元交给堂哥,他顺手给我转了三万块钱,转账备注写着:「项目提成。」
我一脸懵逼,堂哥把银元放到特制盒子里,敲了敲盒盖说:「这个,值十几万。」
堂哥以十五万的价格出手了那枚银元,可愧疚和恐惧却缠上了我。
要是老王大爷知道这枚银元值十五万,发现自己被骗了,会不会气得一病不起?
要是他报警告我诈骗,我下半辈子是不是就得在牢房里度过了?
无数个「如果」在我脑海里打转。
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老王和警察找上门。
堂哥知道原因后,约我去他的茶室喝茶。
「觉得我们是骗子?」堂哥慢条斯理地泡着茶。
我咬着牙,重重地点了点头:「三千块买的东西,转手就卖十几万,这不是诈骗是什么?」
堂哥轻笑一声,问道:「知道你收的那枚银元为什么值钱吗?」
我摇了摇头。
「那是光绪三十四年的长须龙,存世量极少。」
堂哥端起茶杯,接着说:「还记得上面的龙纹,龙须细长,龙鳞清晰,包浆自然。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当时就只知道那是个银元,那些细节根本就没留意。
堂哥抿了口茶,问道:「如果我不告诉你真相,是不是心里就能好受一点?」
我点了点头。
「这行就这样,水深得很。真假难辨,价格天差地别。靠的就是信息差。」
「可这……对那个大爷公平
吗?」
堂哥冷笑一声:「不公平,但那又怎样呢?买卖双方自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回忆起收银元那天的种种,我义正言辞地问:「哥,你是不是给那个老王下套了?」
堂哥不怒反笑,倒了一杯茶递给我:「反应过来了?」
「这么做会不会……」
我话还没说完,堂哥就打断了我:「不违法。我一没欺骗,二没隐瞒,三没诱导他进行交易。要是他觉得亏了,只能怪他不懂行。」
「记住,」堂哥放下茶杯,目光深邃地看着我,「玩这个,要么有眼力,要么有胆量。做人也一样,你既然入了社会,就给我收起你的真善美。不然,迟早淹死在社会这潭深水里。」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银元出手的第三天,老王和他的侄子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找上了我。
那天收完银元,按照以前的工作习惯,我给老王留了公司电话和地址。
老王的侄子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冲我大吼:「我舅舅都这样了,你们还骗他!还有没有良心?」
我吓得浑身发抖,看着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撕扯推搡。
混乱中,我想起堂哥说的那句话:「我没骗他。交易是你情我愿的,他自己愿意卖的。」
「放屁!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我被老王的侄子怼了回来。
我这才知道,当老王的侄子发现舅舅银元「被骗」后,就联系了我们。
堂哥大大咧咧地回应,说都是成年人,交易是自愿的。
再说了,我们当时也不知道这银元值这么多钱。
堂哥是不地道,可他没有违法,所以表现得从容不迫。
可老王的侄子就没法淡定,他舅舅年纪大了,又没有后继之人,那银元自然就是他的。
如今银元没了,他什么都得不到,所以才连夜带人来公司找我算账。
我被他们拉到了派出所,堂哥开着他的迈巴赫慢悠悠来了。
他满不在乎地打开手机,播放了那天全过程的录音。
录音放完后,他把老王和我签字画押的交易合同往警察面前一放。
我们的交易合同简单来说就三点:
第一,双方已明确交易物品和交易金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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