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女频言情 > 再无暮雪寄相思陆晚棠骆寒川

再无暮雪寄相思陆晚棠骆寒川

让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知道你母亲殉情对你打击很大,你能想开我很欣慰。但你家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确定要这么做?”“首长,父死则子承,父亲为国捐躯,我是他的女儿,不该逃避,我也想为爸爸报仇。”当年她父亲卧底在A国总统身边收集情报,被叛徒出卖后在A国受极刑而死,还发动在国内的间谍追杀她和陆母。陆母殉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以死保全她的命,而军部为了保护陆晚棠,最终决定将此事掩盖,不对外公布陆家的真实身份。军徽之下,陆晚棠眼眶泛红似血,让首长不由自主也受到了感染。“好啊,能有这份思想觉悟,看到你就像看到你父亲当年。”“陆晚棠同志!”“到!”“我给你五天去考虑,时间一到组织将会抹去你的身份,不会留下任何档案,届时也没有退出的余地。”陆晚棠走出办公室后彻底松了...

主角:陆晚棠骆寒川   更新:2025-02-28 17: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棠骆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再无暮雪寄相思陆晚棠骆寒川》,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你母亲殉情对你打击很大,你能想开我很欣慰。但你家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确定要这么做?”“首长,父死则子承,父亲为国捐躯,我是他的女儿,不该逃避,我也想为爸爸报仇。”当年她父亲卧底在A国总统身边收集情报,被叛徒出卖后在A国受极刑而死,还发动在国内的间谍追杀她和陆母。陆母殉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以死保全她的命,而军部为了保护陆晚棠,最终决定将此事掩盖,不对外公布陆家的真实身份。军徽之下,陆晚棠眼眶泛红似血,让首长不由自主也受到了感染。“好啊,能有这份思想觉悟,看到你就像看到你父亲当年。”“陆晚棠同志!”“到!”“我给你五天去考虑,时间一到组织将会抹去你的身份,不会留下任何档案,届时也没有退出的余地。”陆晚棠走出办公室后彻底松了...

《再无暮雪寄相思陆晚棠骆寒川》精彩片段

“我知道你母亲殉情对你打击很大,你能想开我很欣慰。但你家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首长,父死则子承,父亲为国捐躯,我是他的女儿,不该逃避,我也想为爸爸报仇。”
当年她父亲卧底在A国总统身边收集情报,被叛徒出卖后在A国受极刑而死,还发动在国内的间谍追杀她和陆母。
陆母殉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以死保全她的命,而军部为了保护陆晚棠,最终决定将此事掩盖,不对外公布陆家的真实身份。
军徽之下,陆晚棠眼眶泛红似血,让首长不由自主也受到了感染。
“好啊,能有这份思想觉悟,看到你就像看到你父亲当年。”
“陆晚棠同志!”
“到!”
“我给你五天去考虑,时间一到组织将会抹去你的身份,不会留下任何档案,届时也没有退出的余地。”
陆晚棠走出办公室后彻底松了口气,还剩五日,她便可以离开这里,前往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可还没等她走出军区,骆寒川却突然出现挡在了她的面前。
“陆晚棠,你怎么在这?”
看着她背后的首长办公室,骆寒川俊逸的眉目闪过一丝阴霾:“你去找首长了?你说了什么?”
陆晚棠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压着什么:“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骆寒川哽了一下,又不能当众暴露出自己已经知道她失贞的事,难得柔了声音哄道:“好了,这里不是你一个妇女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做饭,我今晚回家陪你。”
陆晚棠冷笑一声,懒得再与他多说半句,转身离开。
骆寒川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片刻后跟身后的警卫员说:“去通知王麻子,让他三日后准时来军门大门闹。”
陆晚棠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当年与骆寒川的婚结得匆忙,父母的遗物胡乱搬了过来,她一直没空收拾。
她从几个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是一只碧绿的手镯,还有一张纸条。
“囡囡,这是你爹当年送给我的传家宝,就让它代替我们见证你的幸福吧。”
陆晚棠鼻子一酸,当年她娘不管不顾为爱殉情,留下她孤苦一人,可如今她万分庆幸爹娘走得早,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恐怕也会气得半死。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镯戴在手上,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可还没等她回神,楼下就传来了骆寒川的喊叫声:“陆晚棠!饭呢?”
陆晚棠皱起眉快步走下楼,看到满脸不耐的骆寒川和一旁的陈青韵,脸色平静:“没做,你们出去吃吧。”
骆寒川不悦地说:“你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就算了,连饭都不做,我娶你回家干什么?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陈青韵柔声说:“阿川,可能晚棠姐姐今天下午累着了,你别那么凶。”
一听这话,骆寒川的脸诡异地扭曲了一下,看向陆晚棠的眼神更加不屑:“累?我看她求之不得吧。”
陆晚棠猛地抬起头,双眸凝着寒霜:“骆寒川,你说什么?”
骆寒川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很快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你倒是嘴硬。”骆寒川眉目一沉,上前一步要扯开她的衣服:“做了什么我一看便知。”
陆晚棠心头一颤,努力挣扎:“骆寒川,你放开我!”
“怎么?之前为了让我碰你不惜脱衣服色诱,如今还装什么清高?”
陆晚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当着外人的面将这些事说出来。
陈青韵嗤笑了一声:“晚棠姐姐这手段,堪比风尘女子。”
只听刺啦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让陆晚棠不由得想起了被王麻子桎梏的场景。
她用力推开骆寒川,反手打了一巴掌:“骆寒川,你给我滚!”
可还没等骆寒川反应,陈青韵先大叫了一声:“晚棠姐姐!你怎么偷拿了我的镯子!”

“寒川,虽然晚棠那日故意害我扭伤脚,可你就这么把她送到城东那个坡脚麻子床上,你也舍得?”
陆晚棠来到营长办公室时,骆寒川正在与司令千金陈清韵调情,放满军务资料的办公桌上搭着一条漂亮旗袍。
两人毫不避讳地在军区里面欢好,声声娇喘密密麻麻像是乱箭扎在她的心上。
陈清韵娇柔得像是蜜糖,可话语却带着毒。
“她?我早就睡腻了,仗着跟我领了证整天管东管西,这次还伤了你,我定然不会像之前那样放过她。”
骆寒川一边与她缠绵深吻,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中满是恶意:“况且这事过后,我才能以通奸的理由跟她强制离婚。”
“韵儿,欠你的位置,我一定会还给你。”
紧接着,里面又传来一阵颠鸾倒凤的凶猛动作,陈青韵幸福地投入他怀中。
“寒川,你放心,你想要的团长之位,我会让爸爸给你提上去。”
两人你来我往的语句如同一柄尖刀,击碎了虎口脱险的陆晚棠最后一丝妄想。
泪水迅速模糊视线,就在不久前,她在一间泛着恶臭的房间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王麻子丑陋猥琐的脸。
还没等她反应,王麻子就饿狼扑食般向她袭来,身上一阵阵恶臭熏得人睁不开眼。
她费尽力气才将人推开,正要往外跑时,王麻子大喊了一句。
“跑什么跑!是你男人把你送来我这来的,你以为回去了他会放过你?”
陆晚棠不可置信地回头:“你说什么?”
王麻子趁机紧紧将她抱住:“你男人不要你了,我要,让我来疼疼你......”
那股恶心又黏腻的感觉仿佛还扼在喉咙,陆晚棠心中满是荒唐和恶心。
她不知道为什么骆寒川要这么对她,她以为结婚五年,即便骆寒川不爱她,也总归会有点感情的。
绝望中她想起第一次遇见骆寒川,是她跳河自尽的那天。
冰凉刺骨的绝境中,是骆寒川奋不顾身将她救起。
知道她是因为母亲去世,无依无靠而寻死时,他一脸坚毅地劝她不要放弃生命。
“如果你不知道生的意义了,那就请你为我而活吧,我来当你的家人。”
这句话如同惊雷乍响在她的心头,让她飞蛾扑火般为骆寒川奉献所有。
直到陈青韵出现。
骆寒川将所有精力都花在了博陈青韵一笑上,对她日益冷淡厌烦。
甚至就在前两天,骆寒川因为陈青韵不好好吃饭,将人接到了家里住。
她生气地跟骆寒川吵了一架,却被骆寒川怒骂心胸狭隘,不懂他们的战友情,不配做军嫂。
争执之间,陈青韵佯装被陆晚棠推倒,哭哭啼啼地说:“晚棠既然不喜欢我,那我就再也不跟寒川来往了,这样你就会开心了吧?”
然后红着眼眸冲出家门,骆寒川扇了陆晚棠一巴掌后追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今天中午骆寒川回了家,还给她倒了一杯水,她以为是和解的信号,想也不想就喝了个干净......
口腔里血气翻涌,她勉力走到首长办公室。
“首长,我想清楚了,我愿意接替父亲的潜伏任务,前往A国收集情报。”

骆寒川一把抓住陆晚棠的手腕,那只翠绿的镯子在雪白的手臂上分外显眼。
“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还敢偷盗?”
陆晚棠吃痛,想要甩开他的手:“我没有偷,这是我自己的。”
陈青韵气得跺脚:“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你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女,怎么可能有成色那么好的翡翠!”
陆晚棠没想到陈青韵敢明目张胆说瞎话,沉声道:“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陈青韵泪眼汪汪地看向骆寒川:“阿川,这是我的......”
陆晚棠一急,另一只手抓住骆寒川的衣服:“寒川,这真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信你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腕骨被骆寒川击打脱臼。
“韵儿,我按住她,你来拿回你的镯子。”
陆晚棠小脸疼得惨白,看着两人连连后退:“不要,我求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镯子不行。”
骆寒川啧了一声,捂着她的嘴将她死死摁在墙上,余留一只脱臼的手掌在惊恐地摇摆。
陈青韵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上前抓住手镯往下推,玉石狠狠顶在错位的骨头上,疼得陆晚棠浑身一颤,不停地用力挣扎。
“晚棠姐姐,谁让你偷戴呢,拿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是会遭报应的。”
陈青韵掩下眼里的恶毒,用力一扯,将玉镯拿了出来。
陆晚棠惨叫一声,那截手腕彻底脱落,死气沉沉地吊在空中。
陈青韵将手镯戴上,笑意吟吟地举到骆寒川面前 :“阿川,好不好看?”
骆寒川嫌恶地松开陆晚棠,转头宠溺地摸了摸陈青韵的脸:“好看。”
陆晚棠跌坐在地上,捧着断掌疼得直抖:“那是......我的。”
“陆晚棠,你嫁给我那么多年,你有什么东西我难道不知道吗?”
“就算是你的,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也够买你这只镯子了。”
骆寒川说完,搂着陈青韵的腰往外走:“我带你去饭店吃白灼虾好不好?”
“阿川对我最好了,你总是记得我最爱吃什么。”陈青韵幸福地倚靠在他的肩膀。
陆晚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冲过去抓住陈青韵:“把手镯还给我!”
陈青韵被吓得哭着往骆寒川怀里钻:“阿川救命!”
骆寒川一把将她护在怀里,回身给了陆晚棠一记窝心脚:“陆晚棠,你再伤害韵儿试试?”
陆晚棠被他一脚踢向餐桌,小腹狠狠撞上桌角,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似乎有什么在不停往下坠,双腿间也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陆晚棠,你怎么了?”骆寒川瞳孔一缩,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扶她。
陈青韵却先一步拉住他:“阿川,你不懂,晚棠姐姐这是来例假了,你可千万别碰到,晦气着呢。”
骆寒川闻言收住了手,表情变成厌恶:“真恶心。”
两人挽着手出了门,不再理会蜷缩在地上的陆晚棠。
陆晚棠抓紧了衣服抵御四肢百骸的剧痛,额头不住往下滴落冷汗。
这种绞痛她似曾相识,在两年前,她在这种阵痛中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而那时的骆寒川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流着泪承诺他们会再有孩子的。
可等她再次怀孕,他的心里已经装满了别的女人。
陆晚棠眼眶酸涩,却没有力气拭去泪水。
这个孩子,她也不要了。

细碎的烟灰窜进鼻腔,呛得喉咙刺痛,陆晚棠咳得全身颤抖。
燃烧的红炭灼伤了她的双臂,一个小火星落在衬衫上,很快燃起了火。
陆晚棠嘶哑着嗓子喊:“快拿水来!”
陈青韵像是被吓到了,苍白着脸一动不动。
骆寒川反应过来冲去厨房拿水,可四下找不到容器,急得在原地乱转。
陆晚棠努力让自己镇静,按照父亲教给她的方法在沙地上打滚,这才将身上的火熄灭。
“晚棠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青韵泪眼汪汪地看向她。
陆晚棠站起来,破损的衬衫能看到烧伤的肌肤,已经起了大片水泡。
她看着面前这样装模作样的脸,忍无可忍地扇了陈青韵一巴掌。
陈青韵捂着脸,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坠落:“晚棠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晚棠反手又扇了一巴掌,直接将人扇倒在地上。
骆寒川捧着水盆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想都没想就把水往陆晚棠头上泼,满身的炭灰遇水化成黑液,从她发尾不断往下滴落。
骆寒川将陈青韵扶起来,看到狼狈的陆晚棠时顿了一下:“韵儿也不是故意的,你比她大,就别跟小姑娘计较了。”
“你怀里这个小姑娘,好像只比我小一个月吧?”陆晚棠面无表情地反问。
陈青韵此刻呜咽一声扑进了骆寒川的怀里:“阿川,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帮晚棠姐姐去去晦气,让她以后不要再生病了......”
骆寒川顿时心疼得不行,安慰道:“你那么善良,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只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看着满盆燃烧的火炭以及差点被烧死的妻子,骆寒川居然还能闭着眼睛说出这种话。
陆晚棠彻底心寒,冷冷地说:“是非对错,警察自然会分辨。”
“陆晚棠!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就这点小事你就要报警?作为军嫂,你能不能宽容一点,不要随便占用公共资源!”骆寒川怒道。
陆晚棠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受到伤害的是我,报警是我作为公民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阻挡我?”
骆寒川见她敢反驳自己,当即厉声道:“我是你丈夫!你的事我都有资格处理!”
“丈夫?”陆晚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骆寒川,你现在还好意思自居我丈夫吗?谁家丈夫看着妻子受伤还一味偏帮外人?谁家丈夫会帮着别的女人设计陷害自己的妻子?”
“骆寒川,你若是再拿这个身份恶心我,别怪我鱼死网破!”
“你——”骆寒川听着她一字一句的控诉,向来威猛的身躯出现了些许摇摆:“你是不是知道......”
突然,陈青韵冲进厨房拿了菜刀出来,对准自己的脖子:“晚棠姐姐,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是故意的,那我这条命,就赔给你。”
“不要!”骆寒川吓得几乎破音:“韵儿,你不要冲动!”
陈青韵看着骆寒川的脸,凄惨一笑:“阿川,这一切都因我而起,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骆寒川脚一软,跪在了陈青韵面前:“不!韵儿!你晚棠姐姐根本就不会怪你的,你快放下刀,不要伤到自己,我求你了......”
陈青韵看着无动于衷的陆晚棠,咬了咬牙,问道:“晚棠姐姐,我死后,阿川就交给你了。”
陆晚棠嗤笑一声,没理她。
骆寒川急疯了,不顾陆晚棠的手还绑着绷带,用力抓着她要她跟自己一起跪下,求陈青韵别做傻事。
陈青韵对着骆寒川柔美一笑,手中的菜刀一划而过后,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韵儿!”骆寒川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将她抱去医院。
路过陆晚棠时脚步一顿,整个人面目狰狞得如同修罗:“陆晚棠,如果韵儿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五年不见,一见面就救了你两次。”男人坐在骆寒川刚刚坐的椅子上,一双桃花眼噙着笑意。
陆晚棠向来拿他没辙,只好问:“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本来那天从歹徒手中救了你之后就要走的,但是陈局让我来接情报组新的白鸽。”说到这,他目光落在陆晚棠绑着绷带的手上:“当初陆阿姨宁死保全你,我们本就想接你进京,可你那时候已经结婚了。”
他叹了口气:“骆寒川对你不好。”
“裴知徽,你以前没有挖人伤疤的爱好。”陆晚棠淡淡地说。
裴知徽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落寞:“那你知道他买通了王麻子,要告你私通吗?”
“什么?”陆晚棠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明明是他——”
话到一半,她停顿住了。
骆寒川本就是为了让她羞愧离婚,只有闹得天下皆知,所有人紧盯着陆晚棠和王麻子,才能将他从此事中摘出来,成为一个干干净净的受害者。
陆晚棠的眼中浮现出恨意:“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裴知徽看向她:“打算怎么做?”
“裴部长人都在这了,还需要我想怎么做?”陆晚棠反问道。
裴知徽笑了一下,凑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从小到大,就知道奴役我。”
陆晚棠愣了一下,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她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额头,脸颊浮起薄红。
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喜欢逗她玩。
第二天出院,是骆寒川来接的她。
“给你。”一个小盒子被他塞进陆晚棠的怀中。
陆晚棠打开一看,顿时气笑了:“你这什么意思?”
盒子里是一只通透莹白的镯子,一看就是便宜的地摊货,难为他还用个盒子包起来。
“你不是想要个镯子吗?这个给你,别心心念念韵儿的东西。”骆寒川没好气地说。
他根本不信陆晚棠的话,毕竟结婚五年,她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父母给她留了东西,更没有在他面前戴过。
更何况军区有资本买这个昂贵的首饰的,只有首长的女儿陈青韵。
但看在陆晚棠流产的份上,他还是花了几块钱买了个手镯,就当是她流产的补偿了。
陆晚棠看向手中的镯子,在骆寒川算计她前,她确实很希望能收到他送的礼物。
如今真的收到了,却只觉得恶心透顶。
“一个塑料手镯就想换我那只翡翠的,你们算盘打得真是好。”陆晚棠合上盒子,扔了回去,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骆寒川皱起眉:“陆晚棠,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势利眼了?你什么身份,还想跟韵儿用一样的?”
陆晚棠看他义正词严的话语,通篇都透露着三个字——你不配。
她懒得再说话,不给?那就派出所见!
车子刚进院门,陈青韵就笑着迎了上来:“晚棠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已经做好了饭菜,都是姐姐爱吃的。”
骆寒川见到她,脸上的表情都缓和了不少:“辛苦你了。”
陈青韵含情脉脉地说:“只要能帮你分忧,韵儿不觉得辛苦。”
陆晚棠不想看他们演戏,抬脚就要往屋里走。
“晚棠姐姐,等一下。”陈青韵喊着她。
她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姐姐大病归来,得用草木灰去去晦气才行!”
陆晚棠心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盆燃着星星点点红炭的草木灰向她劈头盖脸泼来。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