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半夏柳月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 全集》,由网络作家“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锋,你别怪半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咳咳咳......”“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我没事,就是心疼你......”......许半夏是被哭啼声吵醒的。连续加班一个多月没睡过完整觉的许半夏火蹭地一下冒出来。眼睛都没睁开,抓起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砸过去,怒喝道,“给老娘闭嘴!”“啊......我的脸......”“许半夏,你疯了!”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许半夏被吵得没法,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昏暗的灯光,老旧的房屋,屋里的一应摆设都很复古,像极了六七十年代那会儿。是谁在整蛊她?许半夏脑子一阵刺痛,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穿越了?在她的餐厅开第三家分店之后,她穿越了!穿到1978年。这具...
《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 全集》精彩片段
“永锋,你别怪半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咳咳咳......”
“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我没事,就是心疼你......”
......
许半夏是被哭啼声吵醒的。
连续加班一个多月没睡过完整觉的许半夏火蹭地一下冒出来。
眼睛都没睁开,抓起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砸过去,怒喝道,“给老娘闭嘴!”
“啊......我的脸......”
“许半夏,你疯了!”
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许半夏被吵得没法,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昏暗的灯光,老旧的房屋,屋里的一应摆设都很复古,像极了六七十年代那会儿。
是谁在整蛊她?
许半夏脑子一阵刺痛,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穿越了?
在她的餐厅开第三家分店之后,她穿越了!
穿到1978年。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许半夏,出身在城里,被后妈养得又懒又馋还心肠歹毒。
三个月前,她被后妈逼着下乡,一怒之下跳河威胁后妈。
恰好被回家探亲路过的聂永锋给救了。
获救后,她得知聂永锋是军人,不想下乡吃苦的她就赖上了聂永锋。
非要聂永锋对她负责,不然就要寻死。
婚后,她又嫌弃聂永锋这个大直男木讷刻板,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又觉得他是乡下泥腿子,没文化,靠着蛮力在部队混出点名堂,就是个没出息的窝囊废。
她不让聂永锋碰她,在家咒骂公婆,拳打妯娌,脚踢侄子,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无奈之下,聂永锋只能把人接到部队随军。
谁知,来部队随军不到半个月,原主就作天作地,混的人嫌狗憎。
许半夏扶额。
这都是什么事啊?
“许半夏,道歉!”
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许半夏下意识抬头朝对方看去,就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眼神锐利的男人脸。
男人肤色古铜,身材伟岸,宽肩窄臀,浑身充斥着一股男人的阳刚气味。
仅一眼,就勾得许半夏心砰砰跳。
这公狗腰,这大长腿,这鼓鼓囊囊的肌肉是真实存在的吗?
下一秒,她对上男人那双锐利锋芒的眼神。
所有旖 旎心思荡然无存。
“聂永锋?”
这是她那年纪轻轻就提干,立功无数,前途无量的“窝囊废”老公?
要不怎么说原主眼瞎?
这么极品的男人,到她嘴里竟然成了莽夫,窝囊废?
“道歉!”
聂永锋的声音冰冷刺骨。
“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事。”这次原主是真冤。
柳月茹,也就是此刻正躲在聂永锋身后呜呜咽咽哭的女人,她自己走路不看路摔水坑里,关原主什么事?
原主就是在她摔进水坑后,嘴欠的笑话了她两句。
恰好,聂永锋这个便宜老公回来,柳月茹就呜呜咽咽的哭起来,说些是似而非的话,让人以为是原主推她。
“做错事,死不悔改,这就是你的态度?”
聂永锋冷厉的眼眸如同刀子般落到许半夏身上。
他人送外号活阎王,说他名字都能吓哭一群家属院的小孩。
可许半夏却丝毫不怕他。
还敢回瞪他,反问,“你看到了?”
“柳医生能冤枉你?”
聂永锋觉得她真是死不悔改。
许半夏点头,“对!就是她冤枉我。你不信我,就去找人证,我不信这么大的家属院,没人看到当时的情形。”
“好。”聂永锋当即就要出去找目击者,看到时候许半夏还怎么狡辩?
怎料,他刚要走衣角就被人拉住,“永锋,别去。外面还在下雨,你别为我的事操劳。”
“半夏姐,我跟你道歉,你别为难永锋行不行?他做任务刚回来,身上还有伤,你别让他出去淋雨加重伤势,我求你了。”
柳月茹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水汪汪的眼睛里大颗大颗落泪。
她嘴上在道歉,可这副模样却跟受了天大委屈般。
换做原主,肯定会不依不饶的跟她闹。
许半夏却没打算揪着不放。
她反倒更在意另一件事。
“你受伤,为什么我不知道,她知道?”
难道她被绿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赤果果,柳月茹脸颊微红,偷偷去看聂永锋。
聂永锋却皱眉道,“我的伤是柳医生帮忙处理。你别乱说,坏柳医生的名声。”
“还用得着我去乱说?先让你的柳医生把对你的称呼改一改,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似的。”
柳月茹一口一声永锋的喊,聂永锋也从未纠正过她。
家属院谁不知道柳月茹和聂永锋那点事?
且不说,原主是怎么嫁给聂永锋的。
他既然娶了,就得负责。
别搞得原主跟小三上位似的,到处受人白眼。
“永锋,我不是......我没那意思。”柳月茹急得眼泪啪啪掉。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又是这样。
明明每次都是她来挑衅原主,原主刺她两句,她就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
原主在家属院这坏名声,一半是原主自己作的,另一半都是柳月茹的功劳。
“柳医生你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又得挨多少骂?你再喜欢,这个男人也结婚有家庭了。有本事你就让他跟我离婚,别一天到晚来我跟前膈应我,行不行?”
许半夏就是吃准了聂永锋不会跟她离婚。
她还挺满意目前的生活。
聂永锋有责任心,钱多,事少。
不用伺候公婆,也没妯娌小姑子来找事。
除了貌合神离外,一切完美。
“我没那个想法,永锋对不起......”
柳月茹小脸煞白哭得要晕厥过去,边哭边给聂永锋道歉。
聂永锋锐利的眼眸从许半夏身上扫过。
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感。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同。
“柳医生你不用道歉。”他冷声道。
柳月茹心下一喜,朝许半夏投去个得意的眼神。
心道:她就知道永锋会向着她。
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僵住了。
聂永锋说,“孰是孰非,我会查清楚。”
说完,他就要出去找目击者。
许半夏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等着看戏。
柳月茹脸色却僵住了。
她赶忙拦着聂永锋眼泪婆娑地说,“不要去,永锋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淋雨。就当我错了,我跟半夏姐道歉,行不行?”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里有就当你错了这一说?”聂永锋皱眉,语气严肃。
许半夏笑得肠子快打结了,这个古板的大直男快要笑死她了。
“没错。你尽管去查,人要是我推的,我给她磕头都成。”她在一旁拱火。
柳月茹却不敢让聂永锋去查,一个劲的拦着他。
聂永锋被她再三阻拦,直接直男发言,“柳医生,真是你冤枉了许半夏?”
噗!
柳月茹气得差点吐血。
这话让她怎么回?
无计可施的柳月茹,身体一软,直接晕厥倒地。
聂永锋弯腰就要把人抱起来。
见状,许半夏提醒他,“男女有别,聂营长不想被人举报乱搞男女关系的话,就注意着点。”
“我有分寸。”聂永锋动作一顿,冷声道。
许半夏就看到聂永锋扛沙袋似的,把晕过去的柳月茹扛在肩上大步离开。
噗!
那个铁憨憨!
许半夏差点笑死,聂永锋这个大直男憨起来还有点可爱。
嗯?
许半夏眯眼,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
她绿了?
“聂哥,柳医生,你们干啥呢?”
许半夏身旁的人一嗓子嚎得她耳朵疼。
他这一嚎,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许半夏。
“你怎么来了?”
聂永锋要上前,被柳月茹一把拉住,“永锋哥,我头疼。”
说着,柳月茹就往聂永锋怀里倒。
聂永锋伸手将人接住,扶她坐回椅子上,没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要去医院吗?”聂永锋问柳月茹。
柳月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聂永锋摇头,“老 毛病了,缓一缓就好。”
聂永锋颔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
柳月茹佯装浑身无力,让聂永锋喂她。
末了,还冲许半夏茶里茶气的来一句,“半夏姐,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许半夏大步上前,夺过聂永锋手里那杯水,喝了一大口。
“你怎么可以......”
“噗!”
柳月茹伸手想夺回那杯水,许半夏突然噗地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水都喷出来。
毫无防备的柳月茹被喷了满脸。
“啊——”柳月茹尖叫出声。
她愤怒地瞪着许半夏。
许半夏耸肩,一脸无辜的用手背抹了抹嘴,“抱歉,嘴漏了。”
说完,她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杯里的水。
喝完还砸吧砸吧嘴说,“我老公倒的水就是甜,再来一杯。”
聂永锋看她。
她一记冷眼飞过去,“怎么?你正儿八经领结婚证的老婆还喝不得你给我倒的一口水了?”
“你晚上对我可不是这态度......”
许半夏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杯水把嘴给堵上。
聂永锋真是怕死她那张嘴。
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会说出什么话来?
就像刚才,什么叫他晚上对她不是那态度?
那他晚上......咳咳,那天晚上除外。
聂永锋看她的眼神莫名就多了几分心虚。
说话语气也软了几分,“别乱想,我跟柳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
“呵。”我信你个鬼。
许半夏哼了一声,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
不信归不信,回去关起门来算账也是他们两口子的事。
在外人面前她可不是那样,尤其不能让柳月茹看笑话。
“你跟我解释什么?你是我老公,你什么人品我还不清楚吗?”许半夏道。
聂永锋诧异看她。
他还以为她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大闹一场再说。
没想到,她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倒是让他颇有些意外。
“我......”聂永锋刚想说点什么,就见一道人影火急火燎从外面冲进来。
看到柳月茹那副狼狈的模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踹了许半夏的凳子一脚。
“就是你欺负我月茹妹妹?”那人踹翻了许半夏的凳子,害她差点摔倒还不罢休,拿起个东西就往许半夏身上砸。
许半夏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被那人一脚踹翻凳子就险些摔倒。
是聂永锋眼疾手快风把她扶住。
她这才刚站稳,就看到个东西朝自己脸上砸过来。
靠!
许半夏心里暗骂一声。
想躲都来不及。
然而,许半夏预料中的痛楚没有传来。
在那东西砸过来时,聂永锋抓着她的肩膀转个圈,用身体替他挨了一下。
“唔。”
被砸到后背的聂永锋倒吸一口凉气。
该死!
好死不死的刚好砸到他之前受伤的地方。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被这么砸了一下还是很痛。
“聂永锋,你什么意思?”
砸人的男人非但没道歉,还瞪着聂永锋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聂永锋黑着脸转过来,看着男人,“谁教你胡乱伤人?”
“她欺负我月茹妹妹,我教训她怎么了?”许是聂永锋的眼神太过锐利,男人的气势弱了几分。
随即,他又跟想到什么似的,气冲冲的瞪着聂永锋说,“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男人?亏我月茹妹妹这么喜欢你,你就是个窝囊费!”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聂哥跟柳医生是一对?”
“别乱说,聂哥结婚了。”
“那柳医生怎么办?”
......
听到这番话的姚远,瞪大眼睛质问聂永锋,“什么叫你结婚了?你跟谁结婚了?我月茹妹妹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远哥,不是你......”
见事态发展逐渐偏离自己的预期,柳月茹才开口劝姚远。
怎料,姚远这个愣头青压根就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根筋的认为他的月茹妹妹受委屈了。
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指着聂永锋的鼻子问他,“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你敢委屈我月茹妹妹,我跟你没完。”
他说完,还重重哼了一声。
聂永锋皱眉,“我跟柳医生清清白白......”
“清白个屁,你都悄悄把我月茹妹妹骗去领证结婚了,睡一个被窝还清白个屁啊?你是不是想提裤子不认账?”
聂永锋才起了个话头,还没说完,姚远就脑补了一堆东西。
包括,但不限于,他温柔善良美丽可人的月茹妹妹被聂永锋这个渣男骗身骗心,最后却被无情抛弃的种种画面。
光是想想,姚远就怒火中烧。
“聂永锋,你混蛋!”
姚远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他一拳。
聂永锋本可以躲过姚远这一拳。
但他身后还护着个许半夏。
要是他躲开,许半夏就得受伤。
即便他们的婚姻并非聂永锋所求,可无论是出于他军人的天性和职责,还是一个男人的基本修养,他都做不到自己躲开让一个无辜女人替他受伤的事来。
“唔。”聂永锋生生挨了姚远一拳。
脸上红肿了一块。
“聂永锋,你竟然当着我月茹姐的面护着这个狐狸精,你欺人太甚!”姚远怒气冲冲的叫嚷。
原本,许半夏是不想掺和进这桩乌龙事件里去。
一个小误会,说开就好了。
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还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狐狸精。
这许半夏能忍?
她从聂永锋身后走出来,拿起桌上的水杯,泼了姚远一脸。
落汤鸡姚远:?
在场其他人也是一脸的错愕。
“你这狐狸精还敢对我动手?”姚远怒瞪着许半夏,拳头攥得很紧。
许半夏冷笑,张嘴就跟打机关枪似的叭叭叭,“狐狸精掘你家祖坟了?张嘴闭嘴狐狸精,狐狸精怎么你了?”
“就你这样还有脸替别人出头?眼瞎脑残你活着都是浪费空气。当舔狗你还舔出优越感了是吧?外面有泡屎还热乎的你怎么不去吃干净?”
......
姚远的脸青一阵,紫一阵。
攥紧拳头怒瞪着许半夏,“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破例。”
“哎哟,我好怕怕。你打啊,有本事你就动手。不讹得你连裤衩都赔进去,我许半夏就是你生的。”许半夏指着自己的头让他照这打。
姚远后退两步,被她给吓到了。
见状,许半夏嗤笑,“怂货。”
“下回英雄救美之前,先从裤裆里把眼珠子掏出来按上,别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够了!你别太过分。”是个男人都听不下去。
姚远脖颈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要是眼神能杀人,许半夏都得被他剁成肉馅。
妈蛋,这女人那张嘴忒毒,说话也忒难听。
“这就过分了?”许半夏冷笑。
姚远恨得咬牙切齿。
许半夏指着聂永锋问他,“你刚才骂他不该护着我是不是?”
“对,我月茹妹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凭什么护着你这个外人?”
气恼的姚远甩开柳月茹拽他袖子的手,指着许半夏的鼻子骂,“你得意个屁,这个男人结婚了你知不知道?跟人搞破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有你,有了我月茹妹妹还跟这个女人乱搞,信不信我举报你,让你卷铺盖滚蛋!”
“举报!现在就去举报,谁不举报谁是孙子!”
“姚远哥,你别说了!”
许半夏和柳月茹的声音同时响起。
姚远先扭头对柳月茹说,“月茹妹妹你别怕,今天这事我非得给你讨个说法不可!”
“不是,姚远哥你听我说......”
“月茹妹妹你别说了,我都懂。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人骑在脖子上欺负。今天遇上我,算他们倒霉。”
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冲许半夏冷哼道,“你以为我不敢举报?就你这种明知道别人结婚还上赶着跟人搞破鞋的女人,就是下贱!世上男人都死光了?就非得去惦记别人的老公,贱不贱呐?”
“贱,下贱得很!”这点,许半夏赞同。
姚远:?
不是,你怎么还赞同上了?
许半夏忍着笑,接着往下说,“知三当三,倒贴搞破鞋,破坏别人家庭,多下贱呐?你说对不对?”
说话时,她的眼神还意有所指的往柳月茹身上扫。
接收到她眼神的柳月茹脸色忽青忽紫。
“对!这种女人就该拉去游街,浸猪笼,让她们知道搞破鞋的下场。”不知道自己被当枪使,还骂了自己女神的姚远顺着许半夏的话往下说。
压根没注意到,他越说,他身旁的柳月茹脸色就越难看。
“......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就不会有好下场,月茹妹妹你说对不对?”姚远骂完,还问柳月茹。
柳月茹:我谢谢你!
“月茹妹妹,你生病了吗?脸色好难看。”姚远担忧的问。
柳月茹强扯出一抹笑说,“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头晕可大意不得,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姚远就要带她去医院。
许半夏把人拦住,“去什么医院?我这有治头晕的妙招,一治一个准。”
“你会那么好心?”姚远怀疑地看许半夏。
许半夏没搭理这个愣头青,冲柳月茹说,“她这毛病好治,取三十克夜明砂,五十克人中黄,十根老鼠尾......最后,三碗童子尿熬成一碗,一天三副,连喝七天,就行了。”
“你这法子真的有用?”姚远怎么觉得不太靠谱呢?
又是老鼠尾,又是童子尿的。
那人中黄和夜明砂又是什么东西?
听着有点耳熟。
“治不好你找我。”许半夏信心满满。
柳月茹的压根就没病,当然就没有治不治得好这一说。
不明真相的姚远当真信了许半夏的话,要照着方子去给柳月茹抓药。
拒绝几次未果的柳月茹恼了,冲姚远骂道,“你是不是傻?人中黄是大粪,夜明砂是蝙蝠屎,她这摆明了恶心我,你还非让我吃,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姚远:?
蝙蝠屎,大粪?
他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气得瞪许半夏,“你骗我!”
“我没骗你。”许半夏说,“人中黄和夜明砂就是中药,不信你去查。”
是吗?
姚远看看许半夏,右看看自己的月茹妹妹。
他该相信谁?
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领导走进来看到许半夏笑着道,“小许也在呢!正好,你一会儿跟永锋来趟我办公室,你们小两口的申请的房子批下来了,过来签个字。”
“你们是两口子?”姚远傻眼了。
今天破天荒的,许半夏在家吃早饭。
前面几天,她都是早早出门去食堂吃饭。
吃早饭的时候,聂母看许半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现在当人儿媳妇可真享福,我们年轻那会儿,敢让婆婆伺候那得被人戳脊梁骨。这进门半年肚子没动静,都不敢出门,没脸见人......”
聂母的嘴就跟装了小马达似的,叭叭个没完。
“妈,你......”别说了。
聂永锋才开口,就被打断。
“啪!”
许半夏筷子一放,“哪来的苍蝇,嗡嗡嗡的吵死了。”
“反了天了,你这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聂母叫嚷着就要动手。
“我是人不是鸡,当然不会下蛋。”
许半夏一筷子打在聂母伸过来打她的手背上。
聂母疼得啊的叫出声。
聂大嫂在一旁看了半晌的戏,这会儿见聂母吃瘪,就站出来和稀泥,“我说句公道话,弟妹你这......”
“闭嘴!你喜欢下蛋就多下点,再叨叨我抽你信不信?”
打婆婆许半夏或许还有点下不去手,但打妯娌,许半夏可没心理负担。
“他小叔你们要是不欢迎我跟你大哥就直说,我们马上就走,不带弟妹这么欺负人的。”聂大嫂见拿捏不住许半夏,就冲聂永锋发力。
背景板聂永锋无奈。
心说,你去招惹她做什么?
没见我都不吱声吗?
以前的许半夏是撒泼打滚混不吝的瞎胡闹。
现在她那张嘴跟抹了砒霜似的,开口就把人往死里噎。
发起疯来神仙都治不住她。
一肚子歪理,谁惹谁死。
“急什么?我家床这么舒服,不多折腾几回,不白瞎你们跑这么远来下蛋啊!”
许半夏就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聂大嫂不吱声就算了,想看戏?呵,别怪我把你的脸皮揭下来往地上扔。
聂大嫂的脸唰一下通红。
聂大哥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啥意思?昨晚不是这个臭不要脸的勾着永锋你瞎闹腾?”聂母指着许半夏的鼻子问聂永锋。
聂永锋揉太阳穴,“妈,你能少说两句吗?”
扭头,他又对许半夏说,“咳,你不是要去食堂?我送你。”
聂永锋不敢去看许半夏的眼睛,脑子里总会想起昨晚。
狗男人,竟然帮着他家人欺负自己!
许半夏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蹿,“怎么着?在这个家我连顿早饭都不配吃了是吧?合着你们是一家人,就我一个外人呗?”
“没人不让你吃饭。”聂永锋都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哐!”
许半夏站起来,一脚踢在凳子上,回屋拿起包包就出门。
门被她摔得砰砰响。
“她什么态度?什么态度?”聂母捂着胸口嚷嚷。
聂大嫂悄悄掐聂大哥大腿,一边抹眼泪说自己没脸活了。
聂永锋:......
另一边,许半夏出门后直奔医院。
她借口身体不舒服,让医生给她抽了个血去化验。
昨晚的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她要先拿到证据。
化验报告要明天上午才出来。
许半夏从医院出来又去了一趟司务长办公室。
“小许同 志来了,坐。”司务长姓秦,四十多岁,个头不高微胖的中年男人。
招呼许半夏坐下后,还给她倒了杯水。
“谢谢司务长。”许半夏接过水道谢。
“小许最近在食堂工作得怎么样?还习惯吗?”司务长笑呵呵的跟许半夏唠家常。
许半夏回答说,“还好,挺习惯的。”
“那就好。”司务长跟她聊了几句,就开始说正事,“是这样,我这边收到封举报信,说小许你的作风和品德不好,觉得你不适合在食堂继续工作。对此,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举报信?
许半夏一愣。
来了,原主留下的烂摊子来了。
她还在想要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工作时,就听司务长又说,“小许你也别紧张,我们收到举报信肯定是要进行核实的。”
许半夏没出声,老老实实坐在那等着下文。
“我们核实的过程中,有不少声音都对小许你不太好。”
听到这,许半夏心凉了半截。
她都猜到司务长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我们考虑过小许你是否适合继续留下工作?但聂永锋同 志的一席话,让我们幡然醒悟,小许你对工作的努力和赤诚我们都看在眼中,为了一封夸大其词的举报信就不让你继续工作,对你也太不公平。”
许半夏:?
她有些激动的看向司务长,“司务长,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在食堂工作了?”
“对,等七号窗口的老刘回来,我们给你另外开一个窗口。”司务长说出他们的决定。
许半夏别提多高兴了。
这叫什么?
峰回路转啊!
她都以为自己要丢工作了。
没想到,转折来得这么突然。
“还有件事要征求一下小许你的同意,最近新兵入营,早饭窗口这边有点忙不过来。要是你愿意去早饭窗口那边帮忙,工资给你发两份。”司务长直接说。
“行!”许半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可是两份工资呢!
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她以前刚创业开店那会儿,什么脏活累活没干过?
上菜收桌子,刷碗洗菜,最长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她在店里待二十二个小时。
睡觉就是两张凳子放一起就是张床。
这点工作量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司务长,你能告诉我,聂永锋都说了什么吗?”临走时,许半夏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司务长。
司务长一脸戏谑的看着她,把许半夏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他才打趣似的道,“这你得问聂永锋同 志,他不让我们跟你说。”
许半夏无语。
走出司务长办公室的时候还听到身后传来司务长的声音,“这小两口,感情可真好,甜甜蜜蜜的。”
感情好?
甜甜蜜蜜?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
这她可不认。
从司务长办公室出来,许半夏差点跟个人撞上。
“没事吧......嫂子?你是来找聂哥的吗?我带你去。”
差点跟许半夏撞上的人是聂永锋的战友,认出许半夏后,非要带她去找聂永锋。
许半夏确实也有事要去找聂永锋。
她对那封举报信耿耿于怀,想问问他那有没有什么线索?
还有就是昨晚的事。
她不信,以聂永锋作为一个军人的警觉,会没发现昨晚的异常。
是意外也好,有人故意为之也罢,总归是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战友直接把许半夏带到会议室,推开门就看到聂永锋抱着柳月茹,两人含情脉脉看着彼此。
“永锋,你回来了。”
聂永锋刚踏进家门,就有一道鹅黄色地身影闯入他的视线。
嗯?
他先是一愣,下意识往屋里看。
家里的东西都没缺胳臂少腿,他妈和嫂子看着也没受伤。
许半夏八成还没回来。
“永锋,你快洗手准备吃饭了。”那人伸手去拉聂永锋的手,被他躲过。
聂永锋问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柳月茹,“你怎么来了?”
柳月茹冲他微微一笑说,“干妈让我来家里吃饭。”
“干妈?”聂永锋一愣。
聂母走出来拉着柳月茹的手,开心的跟聂永锋说,“月茹是我干闺女,你可得帮我看着,不能让人欺负她。”
“永锋一直都挺照顾我的。”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冲屋里看了眼,脸色都变了。
忙改口说,“干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是别麻烦永锋了。”
聂母一脸心疼的问柳月茹,“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柳月茹赶紧摇头飞快否认。
聂母不信,再三追问。
柳月茹才一副难过的表情说,“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半夏姐好像不太喜欢我。”
“她有啥资格不喜欢你?看我怎么收拾她。”聂母气冲冲去找许半夏给自家干闺女出气。
她抬手刚要敲门,房门就打开了。
许半夏站在聂母跟前,问她,“你找我有事?”
“你干啥欺负月茹?”
对上许半夏那双眼睛,聂母气势都弱了几分。
心想,她还不如跟以前似的,跟自己拍桌子对骂呢!
“你看到我欺负她了?”许半夏问聂母。
聂母噎了一下,才说,“那月茹说你不喜欢她?”
“我不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她算老几?”许半夏嚣张的回了句。
聂母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反驳。
柳月茹赶紧上前,扶着聂母可怜兮兮的说,“半夏姐,你不喜欢我就算了,别欺负干妈。她是长辈,你这样对她不好。”
“我怎么对她了?”许半夏问柳月茹。
不等柳月茹回答,她又问聂母,“妈,我欺负你了吗?”
“没......”
聂母话没说完,就被许半夏打断,“听到了?我脾气好不代表我好欺负,下回再乱往我头上扣帽子,我就要生气了。”
“听,听到了。”想到她发疯的样子,聂母还有点后怕。
吃饭的时候,聂母和柳月茹不停给聂永锋夹菜。
“儿子,来,吃块肉。”
“永锋,这是我专门给你炖了补身体的汤,你趁热喝。”
“对,先喝汤。月茹这姑娘可真好,长得漂亮,性格好,孝顺又勤快,又能治病救人,还做得一手好菜......谁家能找到这么个儿媳妇,可真是天大的福气。”
“干妈才厉害,能教育出永锋那么优秀的儿子,真棒!”
......
聂母和柳月茹手挽手,跟亲母女似的,在那互夸。
许半夏憋得很辛苦才没笑出声来。
她们都不觉得尴尬吗?
这还不是最精彩的部分。
最精彩的是聂大嫂跟着搭腔说,“要是咱家有人没娶媳妇就好了,把柳医生娶回家这福气就到咱们老聂家了。”
“大哥,你要跟我大嫂离婚?”聂永锋筷子一放,皱眉问聂大哥。
专心干饭的聂大哥:?
“我啥时候要离婚了?”聂大哥好险没被噎着,赶紧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问聂永锋。
问完,聂大哥又想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问聂大嫂,“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就说你前段时间为啥总往娘家跑,你那是去会野男人吧?”
“啥?老大家的偷汉子?”聂母也炸毛了,指着聂大嫂的鼻子骂她。
聂大嫂百口莫辩。
最后,这顿饭真正吃饱的只有许半夏。
该说不说,柳月茹做的菜还挺好吃。
也不知道聂母什么时候再把她带家里来做饭?
要是能点菜就好了。
晚上,聂永锋洗完澡回屋。
隔壁屋还能时不时听到聂大嫂的哭声。
聂永锋对许半夏说,“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妈他们过两天就回去了。”
“哦。”许半夏没觉得多辛苦,但得知他们要回去的消息还是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房子又小,她真的很不习惯。
“司务长跟我夸你了。”聂永锋说。
许半夏眼睛一亮,这个她爱听,“详细说说。”
“司务长让人用你给的方子做了一批虾酱,味道很好,司务长说回头要给你发一笔奖金。”司务长找聂永锋说这些的时候,聂永锋还挺意外。
他以为许半夏去食堂上班,就是帮忙洗菜打杂。
司务长找到他,他才知道最近食堂的菜味道变好的原因是因为她。
“有多少奖金?”许半夏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了。
“你很缺钱?”见她那么兴奋,聂永锋问她。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废话。”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她吃喝不愁,怎么会这么缺钱?
许半夏半真半假的说,“兜里有钱心不慌!万一哪天咱两离婚,我不得找房子住,不得吃饭生活啊?”
“哦。”聂永锋都懒得接她的话茬。
离婚?当初想方设法让自己娶她的人是谁?
她只要不像以前那样闹,凑合凑合也不是不能过。
睡到半夜,聂永锋浑身发热,跟火烧似的,难受得慌。
一杯凉水下肚,稍微舒服了点。
“给我倒一杯。”睡床上的许半夏突然坐起来,声音有些哑。
喝了水许半夏还是难受。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被她翻得嘎吱作响。
聂永锋也没好到哪里去。
上衣都被他脱了,打赤膊躺在地铺上,还觉得热。
怎么会这么热?
“唔......”突然,什么东西重重压到聂永锋身上,毫无防备的他痛呼出声。
许半夏热得头晕,又想去上厕所,晕乎乎的起床往门口走,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还好,摔到聂永锋身上,没受伤。
“你先起......”
聂永锋话还没说完,就有个热热的东西贴在他胸口,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袭击他的大脑。
唔,好舒服!
此刻的许半夏像极了在沙漠中缺水的人,突然喝到一口水。
那种滋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但一口水肯定是不够的。
她本能的想要更多,想让自己更舒服。
“唔,好舒服......好凉快......”
许半夏开始脱衣服,因为她发现肌肤相贴会让她更舒服。
聂永锋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怀里搂着的又是自家媳妇儿,哪里还忍得住?
这时,隔壁传来床嘎吱作响的声音。
其中还伴随着男女喘 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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