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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虐了,这次的大佬她武德通天!封景睿完颜羲姮大结局

冉七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命书中,羲姮真的需要遵循那些所谓的三从四德的道理吗?那些规矩和桎梏,究竟是绑在了谁的身上?当处在了所谓利益权衡天平的两侧,谁都有可能成为那个牺牲品。如今,羲姮不过是让太子也明白下这个道理罢了。到达偏殿的时候,一应伺候的人等正冷汗淋漓在等候着。这里头即将断气的可是一国太子,他们如何不紧张?“太子染疾,突然高热不退,以致性命垂危。太医院上下救治无能,罚俸半年。一应伺候太子的宫婢内侍等打入内廷司,听候发落。”羲姮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在场所有人的命运。有人欢喜,保住了性命。有人忧愁,自此前途未卜。而羲姮则是看向太医令。“可有办法让太子暂时清醒过来,父皇有些话,让本宫转达给太子。”这个时候醒过来……太医令咬了咬牙,低声道。“微臣这便开一副药...

主角:封景睿完颜羲姮   更新:2025-02-27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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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景睿完颜羲姮的其他类型小说《别虐了,这次的大佬她武德通天!封景睿完颜羲姮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冉七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命书中,羲姮真的需要遵循那些所谓的三从四德的道理吗?那些规矩和桎梏,究竟是绑在了谁的身上?当处在了所谓利益权衡天平的两侧,谁都有可能成为那个牺牲品。如今,羲姮不过是让太子也明白下这个道理罢了。到达偏殿的时候,一应伺候的人等正冷汗淋漓在等候着。这里头即将断气的可是一国太子,他们如何不紧张?“太子染疾,突然高热不退,以致性命垂危。太医院上下救治无能,罚俸半年。一应伺候太子的宫婢内侍等打入内廷司,听候发落。”羲姮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在场所有人的命运。有人欢喜,保住了性命。有人忧愁,自此前途未卜。而羲姮则是看向太医令。“可有办法让太子暂时清醒过来,父皇有些话,让本宫转达给太子。”这个时候醒过来……太医令咬了咬牙,低声道。“微臣这便开一副药...

《别虐了,这次的大佬她武德通天!封景睿完颜羲姮大结局》精彩片段


命书中,羲姮真的需要遵循那些所谓的三从四德的道理吗?

那些规矩和桎梏,究竟是绑在了谁的身上?

当处在了所谓利益权衡天平的两侧,谁都有可能成为那个牺牲品。

如今,羲姮不过是让太子也明白下这个道理罢了。

到达偏殿的时候,一应伺候的人等正冷汗淋漓在等候着。

这里头即将断气的可是一国太子,他们如何不紧张?

“太子染疾,突然高热不退,以致性命垂危。太医院上下救治无能,罚俸半年。一应伺候太子的宫婢内侍等打入内廷司,听候发落。”

羲姮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在场所有人的命运。

有人欢喜,保住了性命。

有人忧愁,自此前途未卜。

而羲姮则是看向太医令。

“可有办法让太子暂时清醒过来,父皇有些话,让本宫转达给太子。”

这个时候醒过来……

太医令咬了咬牙,低声道。

“微臣这便开一副药。”

药性猛烈的汤药很快便喂进了太子的口中,殿内伺候的人等,甚至包括羲姮身边的清漪,都被打发了出去。

羲姮就静静坐在床榻边,等着太子醒来。

终于……

太子那还幸存着的左眼缓缓睁开。

他似乎还有些发愣,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很快,浑身各处传来的剧痛让他迅速清醒!

自己失去意识前,是在演武场上!

手里的火铳出了问题,里头的弹丸没有射到靶子上,反而直接炸开了!

自己伤得怎么样?为何眼前如此模糊?脑袋也昏胀得厉害。

还有太医没有给自己开止痛的汤药吗?为什么会痛得如此厉害?

种种疑问萦绕在心头,太子吃力地转动头颅,一眼看到了坐在榻边的羲姮。

“长平。”

他的嗓子因为高热沙哑得厉害。

“太子殿下。”

羲姮平静望向他。

“孤的伤势如何?为何,为何殿内没有其他伺候的人?”

怎么会是长平在这里?

“伺候太子殿下的人因为伺候不周,都已经被打发到内廷司去了。至于殿下您的伤势?您自己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羲姮歪了歪头,伸出手在太子的右眼前晃动了几下。

“孤,孤的右眼受伤了?”

太子想要伸手去触碰右眼,但两只胳膊疼得厉害,稍一动弹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根本无法顺利抬起。

“不是受伤,是没了。火铳炸开,一片碎片直接嵌入了殿下您的右眼中。喏,如今隔着药纱,还能依稀看到那碎片的形状呢。”

“什,什么?”

太子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的右眼中有一块火铳碎片?!

“除了右眼的伤,您的双臂被火烧伤了大半,如今上头的皮肤都已经没了,您感觉不到疼吗?”

羲姮平静地叙述着太子的伤势。

而这份现实,彻底将太子击垮了。

“太医!太医呢!不可能!孤不信!”

太子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可发出的声音,也不过是微弱的嘶叫声。

他已经没有发怒的力气了。

“父皇呢?父皇为什么不在!孤要见父皇!你在骗孤!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他是太子啊!

怎么会伤成这样?

怎么可以伤成这样?!

“父皇不会来见你了。”

羲姮褪去了完颜赫贇印象中那副温柔怯弱的模样,她就静静坐在那里,却让完颜赫褚不寒而栗。

“什么意思?”

他是太子,父皇为何不来见自己?

“你说,大夏是需要一个高热薨逝的太子,还是需要一个眼瞎毁容的太子?”


故而自己下手之时,干脆利落,毫无犹豫。

但有的人,可是得到了十足的善待。

失血过多、中毒而亡……

不知皇后醒来后,该是如何心凉呢?

有些人,可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活下来的。

乾坤丹的出现,怕也是打破了许多人的谋算吧。

今夜,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夜晚了。

在各宫宫殿逐渐熄灯进入安寝之时,内廷司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郑掌司端坐在椅子上,一边悠闲地喝着热茶,一边瞧着眼前被打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璃月姑娘,按理说你招了这么多,本官不该对你用刑了。可本官就是疑惑,到底是谁,指使你出来检举荣贵妃。你也别拿那套自己身患绝症来糊弄本官,就算再身患绝症,也决计不敢随便攀咬太子生母。你真正的家人和族人,你以为皇家查不到吗?你站出来后,便是彻底将他们的命放在上头人的一念之间了。相反,你若不跳出来,没人知道你真正的家人,便是贵妃娘娘想要灭口,也不会牵连到旁人身上。这才是对家人最好的保护,你突然跳反,到底是谁指使?”

璃月的回答,是勉强仰起头冷笑一声。

“奴婢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郑掌司还严刑拷问奴婢,是指望奴婢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来呢?是期盼,奴婢能够捏造出一个莫须有的主使之人,而后好让荣贵妃脱罪吗?郑掌司,奴婢记得,陛下只是让您拷问出真相。难道您认定,奴婢为人所指使才是真相吗?那您,未免有些持身不正了!”

“你这个贱婢!”

郑掌司被璃月的话激怒,猛地放下茶盏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这种罪名,他哪里敢担?

虽说他在进刑房之前,的确收了一份大礼和太子的叮嘱,但这所谓的帮衬也是在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进行。

是务必要让璃月吐出幕后指使,而非屈改证词。

不然郑掌司也不敢在陛下关注的这等案子上动手脚。

如今被这个贱婢点了出来,倒是显得他难做了!

“郑掌司!”

眼看郑掌司拿着淬红了的铁烙靠近璃月,这时,刑房门口传来了一道声音。

正是龙鳞卫指挥使卫偃。

郑掌司努力赔笑,腰也弯得更深了些。

“陛下虽然责令郑掌司无论手段必要拷问出真相,可总得留人一口气,不是吗?否则,死无对证,这证词难免失了几分可信。”

“是是是,卫大人说的是。”

卫偃是天子身边的近臣,不是郑掌司这种内侍官所能比较的,所以尽管卫偃的话语中警告意味颇浓,但郑掌司面上都是那副温驯模样,只恨不能将腰弯进尘土里。

“郑掌司带着你手下的人先出去吧,既然内廷司用尽了手段也未有新的证词,那便让璃月姑娘试试龙鳞卫的手段。”

“是是是,快!都出去!”

郑掌司谄媚地弯着腰退出了刑房。

而屋内,只剩下了卫偃和他带来的几个手下。

卫偃端详了璃月一番,而后摆了摆手让自己的手下也退了出去。

这下,璃月瞬间警惕了起来。

他要做什么?

可卫偃的下一句话,让她瞬间放下了警惕。

“是大皇子派我来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面色和缓了不少,但璃月却没有轻易接话。

卫偃也不恼怒。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荷包,正是今夜大皇子腰间佩戴的那一枚。


从施府离开后的几天里,施老夫人的病情竟是一日好过一日,原本病得起不来身的老人家,不过小半月的光景,竟是能够下地走路了。

连圣上特意派去施府为其诊脉的太医都是啧啧称奇,说大抵是施老夫人心中郁结疏散,所以身子才一日好过一日。

太医的诊断,也让圣上越发觉得自己下令让羲姮前往施府的决定是正确的。

想来华莹也会心中安慰吧。

而且,施老夫人熬过这一关堑,也让圣上心思微动,将前些时日荣贵妃提起的事记了起来。

从紫宸殿出来的时候,羲姮面上还是那副沉静模样,只是,她心下却是有些不屑。

荣贵妃母子这才安分了多久,又开始折腾了。

他们还真是不放弃在自己婚事上做文章的想法。

之前,是想用自己拉拢封家和封景睿。

如今自己被改了玉牒,他们则又变了主意,想着尽快让父皇为自己定下婚事,好免得自己留在宫中夜长梦多。

荣贵妃竟是一副慈母心肠,在父皇面前提及为自己议亲一事,而父皇,显然也是有所意动。

或许在他看来,为自己寻一门好亲事,便是最好的安排。

只可惜,他们的期盼,怕是要落空了。

今日,裴宥川还是在龙鳞卫当值。

“殿下请留步。”

在羲姮路过裴宥川之时,他低声道。

“可否请殿下借一步说话。”

见羲姮的眼神落在他身后的龙鳞卫上,裴宥川心领神会。

“殿下放心,龙鳞卫上下口风都很严,绝不会有任何关于殿下的风言风语传出去。”

龙鳞卫之人若是连保密都做不到,也不会护卫圣上这么多年。

更何况,他若是连这些人的嘴都管不住,也不能够年纪轻轻坐到如此高位。

羲姮淡然点了点头,跟着裴宥川走到了一旁的长廊中。

“多谢殿下那日的提醒,殿下的恩情,下官铭记于心。”

裴宥川执手朝着羲姮行了一个郑重的礼节。

“提醒?”

羲姮似乎有些诧异,而后挑了挑眉。

“是凝露花的事?你身上有凝露花的味道,但你明显之前并未听过此物,而且,小裴大人身体康健,显然也并未中凝露花之毒,那便必定是你身边亲近之人所用,而你有所沾染。”

将手伸出长廊,接住了一片自瓦檐之上飘扬而下的落叶,羲姮看着满目的秋色,眼神沉静。

“是长信侯夫人,是吗?”

裴宥川有些诧异,似乎没有料到他只不过说了一句话,长平公主就能推断出中毒之人乃是自己的母亲。

只是,既然被猜到了,他也未曾想要隐瞒。

裴宥川垂眸低声道。

“是,微臣回去仔细检查,发现母亲每日所用的灯油内,被加入了此物。”

“灯油中?这真是心思够毒辣的。凝露花本就容易成瘾,以灯油燃烧更能加速其功效。本宫听闻,长信侯夫人半年前生了怪病,见不得风,人也是昏昏沉沉的,更下不得床榻了,这倒是和凝露花的毒性吻合。若这东西是真的加在灯油中,那这么长时间下来,怕是长信侯夫人如今的病情可不好医治了。”

“殿下说的没错,微臣请了数位名医,也将凝露花一事告知,他们皆说,发现得太晚了,已然药石无医。”

那日从宫中下值后,裴宥川一直对羲姮所说的凝露花颇为在意。

他不觉得那只是长平公主的一句随口之言。

所以,他让人请来了自己一位精通医道的好友,将凝露花一事告知。

而后,避开长信侯府中的众人,将那好友以小厮的身份带入了长信侯夫人的院落中为其检查。

那好友将屋内几乎所有的摆设陈列检查了一个遍,最后,在灯盏中发现了凝露花的味道。

“若不是裴兄你提前同我说过凝露花一事,便是我在夜晚来为伯母看诊,就在这燃烧的灯盏身旁,都不一定能够发现异样。这凝露花气味清幽几近于无,且灯油本身就有覆盖气味之效,更是让人难以察觉。也是我疏忽,之前几次来为伯母诊脉,都未曾察觉到这凝露花的存在。”

好友的话,也提醒了裴宥川。

他找到母亲之前服用的所有药方并拿给了好友。

好友当时便是一惊。

“方子有问题?”

虽是疑问,但裴宥川心中已然大致有了答案。

“何止是有问题。我之前并未看过其他大夫所开的方子,如今看来,这问题太大了!这药方瞧着是调养身子的,可实际上,是为了遮掩伯母体内凝露花的存在,让其脉象紊乱,把不出病症!”

裴宥川冷笑一声。

长信侯府中,有谁能够做到此事呢?

为母亲看病的大夫,一半是自己请来的,一半,则是这侯府的主人,自己的父亲长信侯重金延请来的。

真相永远是伤人的。

谁能想到,长信侯夫人病成如此模样的幕后真凶,竟是她的枕边人呢?

如今,母亲的病情危在旦夕,好友更是直言,母亲最多也不过一月寿数了。

所以,裴宥川也顾不得许多了。

今日,他拦住了羲姮,想要问问她是否有解毒的办法。

毕竟,她当日能够说出凝露花的存在,要么是本身就精于医术一道,要么,便是她对母亲中毒一事有所察觉,所以那日故意提醒。

无论哪种,她既然当日特意说了那句话,想来应当也是有后招的。

这或许是母亲活下去最后的机会了。

“家母如今危在旦夕,若公主有解毒之法,还请不吝赐药。公主恩德,微臣必当结草衔环以报。只要公主日后有用得到裴某的地方,无论刀山火海,裴某必当竭智尽忠,绝不迟疑。”

裴宥川不过双十之数便已经坐到了龙鳞卫副指挥使的位子,深得陛下信重,便是太子平日里都要卖他三分薄面。

如今,他却是以最为恳切的语气,为自己的母亲求一条生路。

他给出的这份承诺,可太有重量了。

不过……

羲姮伸出手中的团扇,轻轻放在了裴宥川的右臂下,以一种轻缓却不容拒绝的力道让裴宥川起了身。

“小裴大人,不用你刀山火海。本宫可以解这凝露花的毒,而本宫要的回报,也很简单。只需你去父皇面前求一道旨意。”

翌日,紫宸殿内。

圣上手中的朱笔停了下来,惊讶地从厚厚一沓的奏折间抬头,不可思议地望向下首跪着的裴宥川。

“你说什么?朕未曾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微臣心悦长平公主殿下,所以斗胆请陛下成全微臣的一片真心,将公主下降微臣。”

“砰。”

这下,圣上手中的朱笔彻底掉了。


见到荷包,璃月总算彻底放松了下来。

“是,是殿下让你来救我的?”

璃月的神情不仅柔软了下来,更多了几分缱绻的情愫。

显然,她和大皇子的关系并不简单。

“是,殿下说了你做得好,熬住了这一波刑罚。如今,只要你顺理成章命陨内廷司,你所说的全部证词,都无可辩驳了。”

听到命陨二字后,璃月面上不仅没有性命受迫的紧张,反而松弛了不少。

“药您带来了吗?”

璃月气若游丝地问道。

刚刚内廷司那番刑罚几乎去了她半条命,如今也不过是强撑着回话罢了。

“是。这枚闭气丹,你吃下去后,便会呈现假死之状。殿下应当同你说过了,到时候会将姑娘你光明正大运出宫,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去将你接走救治。”

说完,卫偃拿着那枚丹药靠近了璃月。

“姑娘,吃吧。”

璃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但还是张开嘴准备吞服下那枚丹药。

但就在这时,卫偃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卫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病了?”

羲姮放下手中的狼毫,一旁的清漪已然备好了清水为其净手,听到自家殿下的问题,清漪笑着回道。

“是,陛下刚刚下旨,废黜了荣贵妃的封号,降位为贵嫔,同时晓谕六宫,说赵贵嫔病重,要在玉斓殿内好好养病,无旨不得擅出。奴婢悄悄去打探过了,玉斓殿外被十数个内侍看守着,据闻里头伺候的也都是六局拨派来的嬷嬷,规矩最是严苛。陛下还吩咐,一应供应都只按照才人位份来,赵贵嫔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虽说贵嫔在后宫妃嫔中也算是高位,但身为太子生母,从贵妃降位成了贵嫔,这不光是名位上的差别,更代表其犯下了连太子生母的身份都无法盖过的大错。

圣上连太子的面子都不想给了,所以才会明旨晓谕六宫。

这可是个极不好的信号。

看来玉斓殿内的那些布置应当是被查到了,不然父皇也不会愤怒成这般模样,直接不给太子留面子了。

贵妃与贵嫔,不过一字之差,但降下去容易,想要再度升上去,却是难如登天了。

“大皇子那边是喜是忧?”

羲姮挑了挑眉问道。

“怕是喜不起来了。与降位旨意一同从紫宸殿内发出来的,还有两道关于大皇子的旨意,一道是封其为礼王,一道是命礼王殿下筹备其生母诚妃娘娘今岁的祭仪,同时,还让礼王殿下去给诚妃娘娘跪祭。”

这两道旨意,乍一看都是好事。

给了亲王爵位,同时还大操大办诚妃的祭仪,看似是对完颜赫褚的重视。

可细究起来,这绝对是愁非喜。

分封礼王是好事,可圣上之前在完颜赫褚大婚之时不曾赐下亲王爵位,反而选在了这样一个前后不着的时机,同时还特意把往年都无人在意的诚妃祭仪拿出来大操大办,更让其以人子身份前去跪拜,这比起对礼王的重视,更像是一遍遍强调他乃是诚妃之子的身份,从而抹除他皇后养子的身份。

皇后养子,这可是完颜赫褚如今手头最大的资本了。

若是一朝被人剔除……

“看来内廷司的审查,审出了不少东西啊。”

“何止如此。殿下,龙鳞卫的指挥使卫大人被罢官下狱了,小裴大人如今被提拔为了指挥使,也是今日一早刚刚下的旨意。”


“你!你!”

完颜赫贇还想说些什么,可那股无力感慢慢蔓延到了全身。

他的眼睛开始发直,身子也彻底没了一丝力气。

“呵——呵——”

伴随着长长的几声抽气声,完颜赫贇彻底没了动静。

羲姮静静望了他一会儿,而后,从一旁的书案上取来两张宣纸,用锦帕捏着完颜赫贇的右手,在宣纸上蘸着尚未干涸的伤处鲜血,写下了那两封血书。

对羲姮来说,模仿太子的字迹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人的字迹,可谓是一个人心性的展现。

只要神识读懂了一个人,便可完美地模仿他的字迹。

而如今,羲姮为圣上展开了那封信件。

看着那封字字血泪的血书,亲手断送了亲生儿子的痛楚迟缓地爬上心头。

“成双!”

他声音嘶哑道。

“奴才在!”

“内卫的人查得如何了?”

“陛下,内卫的人已经在殿外候着了,想来是有了结果。”

圣上转动眸子看向了羲姮。

羲姮心领神会,拿着另一封血书起了身。

“父皇,无论如何,赵贵嫔总是太子的生母。如今……这份书信,总该让赵贵嫔看一看的。”

提到书信,圣上的眼神立马警醒起来。

“打开,朕瞧瞧。”

羲姮的心下划过一丝冷笑。

瞧瞧!

刚刚还为亲生儿子的逝去伤怀,立马又开始提防起了他或许会假借这封血书给赵氏传递消息。

羲姮取出那封血书,展开在了圣上面前。

见上头只是一些遗言交代,圣上这才点头允准。

只是……

“太子病重薨逝,赵贵嫔伤心过度,一病不起,不过三五日便去了。朕感念赵贵嫔佐理内政有年,倏尔薨逝,予心深为痛悼,追封为妃,封号悼,以示褒崇。”

悼?

圣上三言两语,便决定了赵氏的结局。

为太子薨逝悲痛而亡。

至于是否真的悲痛而亡,没人会在意。

而一个悼字的封号,更是极尽讥讽。

悼,哀也,连一个吉祥的意思都引申不出来。

人死了,圣上还要给她一份看似光鲜的羞辱。

“是,儿臣会将父皇的旨意传给悼妃娘娘。”

圣上满意地微点了点头。

“如此,也可告慰你母妃和弟弟的在天之灵了。”

羲姮维持着的恭敬神情,在踏出紫宸殿那一刻消失殆尽。

此刻,天色已然初晓。

马上,又是日出之时。

告慰母妃和弟弟的在天之灵?

那一个赵氏怎么够?

父皇,您难道以为自己不算是凶手吗?

还有,一个温熙贵妃的追封怎么够呢?

母妃,合该以太后之名,以天子之母的身份,被永远书写在大夏史书之上。

迎着朝阳,羲姮踱步而去。

羲姮并没有进入玉斓殿内去见赵氏最后一面。

她把这个机会留给了皇后。

皇后和赵氏二人争斗了半辈子,如今,皇后想来送送这个自己曾经的心腹大患。

对于如今的盟友,羲姮总是十分大度的。

更何况,她和赵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们虽有过十载的共处,但实在是没什么感情。

相较于羲姮,还是皇后这个昔日敌手去送她最后一程来得更戳心窝子。

皇后的身子还未好全,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苍白若纸,即便扶着宫女的手都要走一步喘三喘。

可是,她的眸子却亮得惊人。

吱呀一声。

寝殿的大门被推开。

正在殿内跪祷的赵氏,听到声响,木然转头望去。

她的双颊上满是巴掌的印记,曾经纤白如玉的一双柔荑如今也红肿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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