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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独宠,皇帝天天不早朝璃月杨兼结局+番外

萧君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良娣捂着脖子连连点头,泪如雨下,她是真的感觉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无人去关心房良娣,她的身子是几个女人里最有料的,人又偏发福,五官也是色胜芙蓉,今儿躺在地上无声哭泣,真真是我见犹怜。有衙差起了心思,看了看周围,道了声:“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娇滴滴的女子哪里好如此虐待。”说着就走到了房良娣身边,蹲下身,道:“俺看你需要冷静,要不要去外头歇歇,大家都需要清静,你在这儿哭也不是办法。”房良娣当众出了丑,的确需要冷静,看了看周围,对着那好心的衙差,点了点头。衙差伸手,房良娣犹豫一瞬,将手给了那衙差,之后被一把被拎起,起了身,跟着出了屋子。屋里开始安静,大家开始收拾睡觉,璃月将自己裹成蛹,为了不让蚊子叮咬,头都不露。因着一天都在走路,是个人...

主角:璃月杨兼   更新:2025-02-27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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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璃月杨兼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宫独宠,皇帝天天不早朝璃月杨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萧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良娣捂着脖子连连点头,泪如雨下,她是真的感觉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无人去关心房良娣,她的身子是几个女人里最有料的,人又偏发福,五官也是色胜芙蓉,今儿躺在地上无声哭泣,真真是我见犹怜。有衙差起了心思,看了看周围,道了声:“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娇滴滴的女子哪里好如此虐待。”说着就走到了房良娣身边,蹲下身,道:“俺看你需要冷静,要不要去外头歇歇,大家都需要清静,你在这儿哭也不是办法。”房良娣当众出了丑,的确需要冷静,看了看周围,对着那好心的衙差,点了点头。衙差伸手,房良娣犹豫一瞬,将手给了那衙差,之后被一把被拎起,起了身,跟着出了屋子。屋里开始安静,大家开始收拾睡觉,璃月将自己裹成蛹,为了不让蚊子叮咬,头都不露。因着一天都在走路,是个人...

《六宫独宠,皇帝天天不早朝璃月杨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房良娣捂着脖子连连点头,泪如雨下,她是真的感觉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无人去关心房良娣,她的身子是几个女人里最有料的,人又偏发福,五官也是色胜芙蓉,今儿躺在地上无声哭泣,真真是我见犹怜。

有衙差起了心思,看了看周围,道了声:“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娇滴滴的女子哪里好如此虐待。”

说着就走到了房良娣身边,蹲下身,道:“俺看你需要冷静,要不要去外头歇歇,大家都需要清静,你在这儿哭也不是办法。”

房良娣当众出了丑,的确需要冷静,看了看周围,对着那好心的衙差,点了点头。

衙差伸手,房良娣犹豫一瞬,将手给了那衙差,之后被一把被拎起,起了身,跟着出了屋子。

屋里开始安静,大家开始收拾睡觉,璃月将自己裹成蛹,为了不让蚊子叮咬,头都不露。

因着一天都在走路,是个人松下就会很快睡去。璃月只觉自己倒头就睡。

便是杨兼也很快睡去,佟若芸和李良娣也管不了那么多,见大家都开始睡觉,两个人睡一床被子就一床,别人连被子都没有算很好了,跟着躺下,也很快睡去。

楚珩钰闭着眼睛,他没睡,也睡不着,屋里渐渐传出鼾声,有人鼾声如雷,有人鼾如蚊蝇,似那些浅眠的就不好睡,楚珩钰就是那个浅眠的,闭着眼许久也睡不着。

外头房良娣缓过劲儿,走进屋里,看一圈根本没她的睡的。刚刚那好心的衙差凑近房良娣小声,“大家都睡了你别出声,要是不嫌弃,就给我盖一个薄毯。”他指了指自己睡的地方,草垛子铺好,在角落。

房良娣看一圈,心思单纯,还以为是这人真是好心人,便就跟着去了。

角落里都是衙差,草垛子铺的厚,有人朝着这个衙差笑,房良娣也不知道这几人笑什么。

当天晚上,房良娣躺在角落,还真有薄毯给她盖着,却是跟人挤在一张薄毯之下,此人身上还都是汗臭,真真是不习惯,可,她好像没别的选择。

没多久因着疲累,便就睡着了。

半夜有些凉,冷的人自动寻着暖处,挤在一起睡,房良娣几乎被人抱着睡而不自知,直到日头出现鱼肚白。

悉悉索索的人开始起床,声音也越来越大。

璃月也被吵醒,起身,卷了卷被褥,开始生火做饼子。

中午都是吃干粮,昨天的馒头,一路就没了,她的面粉若是做饼子可以坚持两天,今天就先一天的量。

角落一块缺了一半的青石板,抗的住火烧,刚好可以利用,倒了水一点点水先洗了洗,然后拿出面粉开始和面,放水,放盐,放猪油,待到大家都起身的时候,她这儿已经开始生火,冒出了烟火味,继而是油香味,再是面粉烤熟的味道。

衙差开始发糙饼,可大家都闻得面饼的味道,哪里还吃的下糙米饼。

有人啐了一声,气势汹汹要来砸璃月的炉子,那人长得粗犷,像那画像里的张飞,一脸的不好惹,璃月被吓一跳,好在那人被杨兼一拳拦下。

那人察觉不敌,没再动手,开始指责道:“你们还让不让人活,大清早的,就让人不好睡,不好吃。”

“就是,就是!”这附合里还有妇人的声音。

璃月冷眸扫过,那女人是昨日小孩的母亲。

杨兼道:“大家都不容易,你们有人管饭,我们却是没有,不自己弄,难不成饿死。”


有穿着青衣长衫的男子过来,躬身道:“可否匀一张饼子给我们,银子好说。”

璃月想到米粮不多,人家馒头一两五个,她的饼子放了猪油,便赶紧道:“一两三张饼子,多了没有,我一大早只能做自己人一天的口粮。”

那人真就掏出一两银子出来,璃月刚摊的饼子便就先匀了出去。

真收了一两银子回来,璃月看了看这银子,眼眸发光,这是她凭本事,第一次赚的银子,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松松垮垮,不好放银子,她怕丢,看一眼楚珩钰,他一天都不会走动,便就楚珩钰身边,将银子朝他腰上一塞,然后继续摊饼子。

楚珩钰看了看腰带上的面粉印子,这人,把他当主子还是钱袋子。

热乎乎的饼子,馋得衙差都动了心思,可这人到底也抢了他们生意,有人道:“大家准备准备,开始赶路了。”

房良娣睡了舒服,发现自己睡在衙差怀里忙退出,对着好心的衙差道:“多谢这位大哥,大哥叫什么名字?”

娇滴滴的大家小姐,说话娇柔婉约,勾人的紧,那衙差淡定回道:“叫我曹大哥就行。”

“多谢曹大哥。”房良娣福身一礼,便就回了楚珩钰身边。

杨兼嫌弃的眼神都要溢出来。

璃月加快手上动作,边生火,边摊饼,实在难为,这些人,没一个指望的上的。

除了刚开始三张饼子稍大点,后头的都小小的,实在是粮食不够。

小小的饼子,摊好,还没熟,衙差就叫人准备。

璃月急死了,对着闲着的人,气道:“就没有人愿意收一下被褥吗!”

她手上沾了面粉,饼子又没熟,实在要嫌死那几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了。

杨兼开始收被褥,房良娣帮忙,收的被褥一大坨,往楚珩钰身上一放了事。

杨兼也不善此道,不知道这些被褥如何原样放回去。

璃月真是要白眼翻死,同样是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对着杨兼道,“抱着主子起来。”

杨兼便就把楚珩钰抱起来,璃月一床铺下面,一床重新叠好做靠垫,一床叠好放侧边,偶尔跑去翻饼子,跑来跑去,还要添柴加火,收好碗筷。

所有人几乎看着璃月忙活,等铺好,杨兼便又把人放进板车。

最后一摊饼子,衙差不耐烦,璃月还有最后一小团面粉,等着煎熟,衙差喝道:“你们不听话别怪老子不客气!”

璃月道:“你们先走不行吗?”

跟着他们一起的衙差道:“自然不行。”

璃月舍了两个小面饼道:“二位大哥尝个鲜,说到底,我们才是一队的,粮食浪费不好,这一路我也是二位的小厨娘,通融通融。”

璃月不等人应下,继续弄余下的饼子。

实在是一个饼子怎么也得一盏茶,就是她手快,一下摊四个,六张嘴,加上中午的份,怎么也得十几二十个饼子,她摊的实在是手忙脚乱。

到底吃人手短,还有小厨娘的含金量也不小,一路长途跋涉,一口热乎的东西那得多么难得。

到底等璃月把吃食弄好,才上路。

璃月每人分了一块饼子,杨兼两块,继续赶路,为了跟上大部队,璃月刚开始推的起劲。

偶尔上前喂吃的,喝得,她小声问:“我们是不是一路都没银子?”

杨兼道:“当时仓促,是没准备银子。”

“主子也没有吗?”

“主子在宫里,身上从来不带银子。”

“那不是一路还得想办法弄银子买吃的?”

杨兼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终于,流放的日子到了,一大早天蒙蒙亮就有人来,交接的衙差是两个年轻魁梧的人,身配大刀,不似普通衙差。

杨兼看一眼,便就进屋禀道:“主子,来人是大皇子的人。”

楚珩钰没说话,预料之中罢了。

那楚珩钰的家眷一个一个面色惨白,因着逃跑过,交接的时候是用绳子绑着的,一个接一个,如同犯人,那些曾经都是大家小姐啊。

璃月在板车上铺了两层褥子,准备了三床棉被,一床做靠垫,一床架着脚,一床盖着,另有一小块地方准备了小炉子,米面盐油,为了干净,是用大布包裹着,看着像是搬家。

璃月解释:“不准备多一点,一路上就得挨饿受冷。”

楚珩钰目光呆滞,不说话 ,杨兼因着璃月逃跑心里还有气,也没应声。

交接的两个衙差过来看一眼,其中一个道:“谁允许你们带这些!”

杨兼伏低道:“我家主子并不是犯人,自请流放,还请二位行个好,再者我家主子断了腿,若是不用板车推,就得二位背着了。”

“哼!想得美,还想我二人背着。”

“不若二位找个马车也成。”

“流犯还想用马车,你怕是在做梦。”

“那就只能用板车了。”

另一个衙差道:“算了,走吧,别耽误了时辰。”

杨兼开始拉板车,开始,提起有些重,杨兼顿了顿,璃月知晓什么原因,在后面推,这才好些。

三个女人被牵在了前头,嘤嘤哭泣,后头也跟着一个,一举一动几乎被监视。

璃月说不上是什么心情,要去流放之地,将来也不知道会是何种境地,她也想哭,这辈子她怕是逃不过一个苦命。

对上坐在板车上,那双漆黑又清明的眸子,璃月已没有把人往高了看的心态,说同情也说不上,只希望,大家若是在一条船上,看在她勤勤恳恳的份上,多照应她几分,没一会儿,那眸子又迷茫起来。

早上没吃早饭就开始赶路,那烧火嬷嬷到底受璃月的好,在出别苑的大门口,给了璃月一个包裹,璃月接过包裹,摸上去热热乎乎的,对着烧火嬷嬷难得露出小女儿家之态,红了眼:“谢谢嬷嬷。”

烧火嬷嬷心疼璃月,这孩子乖巧懂事机灵勤快,是难得的好孩子,没有多余的话,只道:“好好活着。”

当年阿爷送她进宫也是这句话:好好活着。

璃月落了泪,深深一躬身,转身跟上队伍。

跟上板车,擦了擦眼泪,打开包裹,是热乎乎的馒头,跑上前,先拿一个放杨兼嘴边,他一愣,忙咬住,边拉,边吃。

拉板车不容易,若是后面没人推,全身使的劲很大,他没拉惯,才走多久,就感觉不容易。

璃月掰着馒头塞楚珩钰嘴里,一个不正常的人做什么都要人伺候,璃月这会儿也知道要配合这两人。

楚珩钰味同嚼蜡,木着一张脸,慢慢吃着。

后头的衙差仔细上前查看,璃月顺手掰一块,用力塞进楚珩钰嘴里,楚珩钰囫囵一吞,差点噎着,璃月蹙眉,忙凶狠道:“噎不死你。”

随后又是掰了一口狠狠塞进楚珩钰嘴里。

杨兼停下脚步,放下板车,推了一记璃月:“你做什么!”

璃月没好气:“我能做什么,自然是喂他吃的,谁叫他自己不会吃。”

说着去倒准备好的水。

捏着楚珩钰的嘴巴灌下去。

即便如此,楚珩钰也是眼睛无神。

杨兼道:“你去拉着。”

璃月捡着了一个馒头,自己吃,然后去拉着试试。

抬起一点使了全力,居然拉不动,这太子也太重了。

好半晌,后头的衙差道:“干什么!还不赶紧走。”

杨兼见状,只得道:“走走走,没用的东西。”

璃月又转去后头推,边推边吃手中的馒头。

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要是有牛就好了。

楚珩钰深眸狠狠看了看璃月,璃月背着衙差,给了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

楚珩钰索性闭眼睡觉。

流放的犯人都聚集在一处,他们一队人到的时候,引来好些人观望,太子流放,怕是千古都难有的事,闻讯而来的人都来看热闹。

一看到板车里穿着精致,皎如日月的人,此刻木着脸,神情呆滞,呆头傻脑的模样,都唏嘘不已。

他是太子啊~如何成了这副模样。

听闻瑞王去看过一次太子就被贬为了郡王,如今太子就是皇上逆鳞,靠近不得,说不得,提不得,故而无人相送。

那些跟着流放的犯人不少,其中不乏凶恶之徒,女子家眷。

三个月一次集中流放,队伍里人不少,目测有三四十个人。

听说,路上会死一半,到了苦寒之地,能活下去的更是少之又少。

璃月听着就开始胆寒。

趁着空,拿出包子开席歇息,顺便再做足了戏。

掰了馒头,硬生塞进楚珩钰的嘴里。

楚珩钰并不希望这么多人看到他的丑态,而且还是没有关系的百姓。

璃月塞吃的,他本能不想吃也不想演,随手拍掉璃月手上的吃的。

璃月气,重新掰一块,再塞过去,又被拍掉。

璃月弄不明白了,城楼上多少人看着,这时候他是要发疯?

便就配合着再喂试试,任就被他任性拍走,璃月忍无可忍便就揪起楚珩钰的耳朵:“你要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楚珩钰吃痛:“疼,我吃。”随后一张脸涨红,从小到大就没有哪个人揪他耳朵的,她竟敢……

璃月重新掰,学着宫里头那些狠心老嬷嬷,恶言恶语道:“吃,再耍性子,饿你三天三夜!”

大庭广众下,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楚珩钰再心理强大,也经不住这样的丑态,抓起刚刚拍落散在被褥上的包子,就往嘴里塞。

那模样哪里还有矜贵之态,那皎如日月般的人物瞬间跌落凡尘,低如尘埃。

围观的人有些不忍直视,红了眼,太子可并未传出半点不好,抓贪官,免赋税,抚恤伤兵,一桩桩,一件件,传的可都是他的英明,如今,如今竟是如此下场。

杨兼看了心酸,转过了头。

有人朝着璃月弹了一颗石子,璃月顿时吃痛,捂着肩头,转身去看,不知何人。

城楼上,有人在笑,璃月抬头看去,皆是皇家人,个个锦衣华服,都是人上人,她都远远见过,如今一一扫过,皆是看不清人心的人。

他,曾是你们的亲人,何至于半点人情都无。这世道,终叫人看了一场世态炎凉。

佟家,房家,李家也无人来相送。三个太子家眷寻了半天,渐渐失望,大哭出声,更显悲凉。


璃月把最后的都给了陆翡,然后炒第二锅。

破庙里头好些人垂涎欲滴,便是衙差也馋的紧。有人走出来,围着炉子看,也有小孩得过一次面糊糊,还想被人赏口饭。

璃月今儿没有那么多的善心,本就是最后的米,不大够吃的。

最后一锅起的时候,有人拿了银子过来,想要匀一碗,璃月便也去折了树叶子,把大半的炒饭匀了出去。

房良娣气道:“你这人不想管我们死活了。”

李良娣也气道:“我们好歹也是你的主子。”

佟若芸放不下身段,因着一口吃的就去埋怨,没说话,但也不好受。

璃月暂时没理会,把最后的炒饭匀去给了跟着一起的衙差,那两个衙差没想到他们也有。

忙好这一切,璃月回身对着三个女人道:“你们也看到了,最后的米,我们没有银子,必须得紧着银子来,才有后头的吃食,还有小半袋面粉,我给你们和饼子,野菜猪油面饼子,也是很香的吃食,不过也麻烦你们去捡捡柴好不好。”

三个女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哪里还走得动,不过被个下人嫌弃懒,也不得不出门寻两根柴火来。

璃月很累,这种时候还要伺候三个女人,还得准备第二天的吃食,她蹲在地上,又没有像样的地方供她施展,实在是缩手缩脚的紧。

璃月看了看最后的米面,要不要豁出去,全做了,明日让杨兼跟着衙差去采买,这么想便就这么做了,面粉袋子里直接倒水揉面,这施展不开的地方,被她这么一顿操作,居然就发现面粉不用倒出来也能揉面,待到面粉成块,再捞出来,袋子里头也还是干干净净的,索性今天的野菜拔的有点多,但就是寻不到早上那块好用的青石板。没办法,只能用施展不开的陶瓦罐。

三个女人一起出去的,回来的时候只有佟若芸还有房良娣,到底是捡了些柴火,干草,然后蹲在璃月身边,不走开了,不守着吃,吃都得排最后。

若放平时,捡柴火,饿肚子,看人脸色,这些想都没想过,今儿个,这苦难才开始,还没看到头,不禁凄苦的紧。佟若芸忍不住抹泪,便是李良娣也开始楚楚可怜起来。

璃月觉得这么多人最应该哭的是她才对,什么事都是她在做,比这些人辛苦不知道多少,她都没哭,这两人倒是先哭上了。

璃月不想理会,面饼里包了野菜,又放了猪油,然后揉成饼,放陶瓦罐里头摊着。

晚上,有的是时间,全摊了,明早就不用急急忙忙的,但口感会差很多,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徒手翻饼子,手被烫了好几下,到底出了三张饼子出来,叫三个大小姐先吃了,房良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璃月反正也不管这些,没注意。

粮食的香味在整个破庙里头飘散,有人实在熬不住,走出来,学着陆翡便要来掀炉子,被杨兼快速踹飞,那人精瘦精瘦的,眼睛大的厉害,丑的实在没眼看,被踹的起不来身,呻吟几声,翻了几个滚,忍着疼再慢慢起身走远了。

这跟璃月小时候跟着流民时的乱相很像,都是为了吃食不要命,甚至杀人放火。

璃月最怕的一次是她落了单,有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像要吃人,那是真的在盘算吃了她,她机灵的跟着一户七口之家,胡乱叫着爹娘,好在那夫妻两个没有当场反驳,叫她躲过一劫,而今,这流放真不比逃荒好多少。


璃月没害过人,在宫里是看过别人害人的,见多了就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事,但以往自己都是看客,而今身在其中,就不得不做一些身在其中的事。

肉切丁,萝卜削皮,切大块,就是烧大锅菜。她也不是没见过东宫厨子做大锅菜,先炒肉,然后豆豉,盐,五香,炒香后放水,倒萝卜,忙的热火朝天,紧张的朝着窗外看看,无人注意她,整包药都倒里头,翻炒一下,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然后纸包赶紧放灶火里头烧了,又不留痕迹。

哪天她要是死了,这仇就当报过了。

饭菜做好,闷在锅里,也差不多日落西斜,她淡定去小厨房忙活,林姑姑和九月都在,这会儿见着璃月,刚说的话就立即止了话头,好似有些话她不能听。璃月想也知道,说的不过就是太子,太子妃之类的话题。她不喜欢说道,也是因为宫里乱说话一个不小心就会惹祸,纵使有人说的热火朝天,她也是远远的听着。

默不作声开始做晚饭。

.

皇上不惑之年,反倒开始勤政,太子十六就开始帮他处理朝政,如今不在,反倒开始勤政,有些不习惯。

此刻眉头深皱,眼眸老沉犀利,一双猜忌的眸子时不时警惕,叫谁在他面前不自觉就开始小心翼翼。

佟家先是参了太子和瑞王一本。然后佟家,李家,房家的折子上到了皇上手上,全是参楚珩钰的,不参还好,参就叫人多看了这几个折子几眼,其中并未提及女眷。皇上眯眼,本就多疑的性子,因着折子反倒把楚珩钰放在一边,疑惑起瑞王来。

自己的儿子没一个叫人省心的,诚然,太子是最能干的,他也太能干了些,朝堂之上公然违抗他说的话。

他要造紫霄宫怎么了,长生不老又碍着太子什么事。一想太子就来气,他就是想要他早死,好自己登上皇位,哼!孤偏不让他如意。

“啪”一声,折子都飞了出去,下人都吓一跳,道:“去把大皇子找来,叫他处理政务。”说完,撩开后门帘子,走了出去。

“是。”王公公急急应声。

皇上刚走出书房,七皇子楚珩隽逮着机会,跪到皇上面前:“父皇,儿臣有事通禀。”

皇上沉了脸,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守了很久,道:“说。”

“父皇,三哥断了腿,儿臣带了太医,三哥不让看,求流放出京。儿臣哪里能看三哥吃苦,毕竟三哥平日对兄弟多有照拂,儿臣希望,父皇网开一面。”

“这么多兄弟就你一人来求情,也不怕孤怪罪。”

“我与三哥是兄弟,同为父皇子嗣,儿臣能做的,便只有为三哥说句话。”

皇上眯眼,尖锐的眸子满是猜疑:“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儿臣连三哥的面都没见着,宫婢传的话,说是流放哪去都成。”

“哼!那就成全他。”

言罢,又转去御书房写圣旨。

“父皇!”顾珩隽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楚珩钰已经可以不用趴着,可以侧着,但此刻他双目无神,口中塞了布条,手脚都被绑着一动不能动。

杨兼时不时哭求殿下要活下去,嗓门不小,有时候传出去的动静也不小,一日一日的变化,叫人看在眼里。

璃月看着楚珩钰和杨兼,只觉这是比戏台子还精彩的戏,演给禁军看,更演背后的人看。

璃月只管做饭,别的都不管。

烧火嬷嬷为了谢璃月,找了一身旧衣服给璃月,璃月身量小,穿着有些松,璃月承情,便也偶尔去帮帮烧火嬷嬷的忙。

璃月只下过一次药,那些禁军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既庆幸,又失望。

这日,突然来了圣旨,所有人都得跪下迎接圣旨,唯有楚珩钰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旨意是宣给楚珩钰的,他不接旨不行,王公公便就进到屋去,便就看到杨兼朝着他磕头道:“王总管求你给皇上求求情,主子,主子,主子.......”

王公公朝着床上的人一看,吓一跳,手脚绑着,嘴里还给堵住了,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杨兼不得不道:“王总管,主子,主子差点咬着自尽,我.....我也是没办法。”

王总管走近,细看楚珩钰,他的眼中无神,一看就是被打击傻了,或者已经疯了也不一点定。

杨兼磕头:“王总管,你我也算共事多年,你给皇上传句话,求个情......”

还没说完,床上的人激动,目眦欲裂,手脚并用疯魔了一般,不多久便摔下了床,杨兼堪堪接住那木板绑着的腿,随后立即松开,嘴上安抚:“主子,主子,你别这样,皇上来了圣旨,估计就是来放了你,你好好的,咱们接了圣旨。”

璃月看得的清楚,演戏这行这两人是行家,叫人看着心惊,又叫人佩服,台上的角儿都没他俩会演。

王公公惊得后退两步,等楚珩钰情绪稳定,也不要求人家跪着了,开始宣读圣旨,圣旨说的很清楚,流放北地,最是苦寒之地。

读完,地上躺着的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杨兼磕头:“求皇上饶了主子,求皇上饶了主子。主子废了腿,再流放就是要他死啊,王公公~~~~”

王公公年纪大了,也见多了事,见到昔日叫人自豪的太子,如今竟是这副模样,也是唏嘘不已,爱莫能助,放下圣旨就匆匆走人。

那些曾经跟着太子的人,如今也惨白着一张脸,佟若芸抚着心口,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流放,爹会不会把她弄出去。

房良娣和李良娣也是面如土色,她们还走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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