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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我嫁妆?和离后我搬空将军府江凝晚陆清珩

晚山漫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今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衣裙和首饰,喜欢的很。经过一处牙行时,江凝晚想了想,走了进去。薛掌柜一眼被门口的主仆吸引,一看便是金贵主,连忙上前相迎。“这位姑娘,是想买宅子?”江凝晚点点头,“嗯,我想买个僻静些的宅院,无需太大,我一个人住。”薛掌柜眼珠一转,“有有有,锦绣街正有一处极好的宅子!”江凝晚不满地摇摇头,“锦绣街还是有点吵。”“那如意街……”江凝晚仍旧摇头。薛掌柜挠了挠头,“再安静些的话,就剩下清平巷了。”“但那处的宅子,比较简陋。”江凝晚眼眸一亮,“清平巷的给我看看。”薛掌柜连忙拿来了几张图,给她介绍了一番,江凝晚却盯着那几个字,紧紧掐住了手心。清平巷三十二号!运气真好!“就它了,我买了!”薛掌柜和梨春都惊住了。这宅子又小又旧,...

主角:江凝晚陆清珩   更新:2025-02-27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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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陆清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我嫁妆?和离后我搬空将军府江凝晚陆清珩》,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衣裙和首饰,喜欢的很。经过一处牙行时,江凝晚想了想,走了进去。薛掌柜一眼被门口的主仆吸引,一看便是金贵主,连忙上前相迎。“这位姑娘,是想买宅子?”江凝晚点点头,“嗯,我想买个僻静些的宅院,无需太大,我一个人住。”薛掌柜眼珠一转,“有有有,锦绣街正有一处极好的宅子!”江凝晚不满地摇摇头,“锦绣街还是有点吵。”“那如意街……”江凝晚仍旧摇头。薛掌柜挠了挠头,“再安静些的话,就剩下清平巷了。”“但那处的宅子,比较简陋。”江凝晚眼眸一亮,“清平巷的给我看看。”薛掌柜连忙拿来了几张图,给她介绍了一番,江凝晚却盯着那几个字,紧紧掐住了手心。清平巷三十二号!运气真好!“就它了,我买了!”薛掌柜和梨春都惊住了。这宅子又小又旧,...

《夺我嫁妆?和离后我搬空将军府江凝晚陆清珩》精彩片段


如今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衣裙和首饰,喜欢的很。

经过一处牙行时,江凝晚想了想,走了进去。

薛掌柜一眼被门口的主仆吸引,一看便是金贵主,连忙上前相迎。

“这位姑娘,是想买宅子?”

江凝晚点点头,“嗯,我想买个僻静些的宅院,无需太大,我一个人住。”

薛掌柜眼珠一转,“有有有,锦绣街正有一处极好的宅子!”

江凝晚不满地摇摇头,“锦绣街还是有点吵。”

“那如意街……”

江凝晚仍旧摇头。

薛掌柜挠了挠头,“再安静些的话,就剩下清平巷了。”

“但那处的宅子,比较简陋。”

江凝晚眼眸一亮,“清平巷的给我看看。”

薛掌柜连忙拿来了几张图,给她介绍了一番,江凝晚却盯着那几个字,紧紧掐住了手心。

清平巷三十二号!

运气真好!

“就它了,我买了!”

薛掌柜和梨春都惊住了。

这宅子又小又旧,位置极偏,买它作甚。

“姑娘真是爽快人,我这就去叫荣娘来签订契约!”薛掌柜连忙应下,这破屋子总算是卖出去了。

不一会荣娘便赶来了,面容有些憔悴,但难掩喜色。

拉着薛掌柜道谢:“真是谢谢你啊薛掌柜,宅子卖出去了,这下我总算有钱去找我女儿了。”

江凝晚看着那些图纸想的出神,未曾留意他们的谈话。

回过神来后,很顺利的签订完了契约。

荣娘拿着钱匆匆离开了。

薛掌柜乐呵呵地看向江凝晚,“姑娘可还有什么需要?”

江凝晚将图纸递给他,“这宅子,我要卖。”

薛掌柜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啊?”

“我突然不喜欢了,放你这儿帮我卖掉吧,但是我有个条件,我这宅子,只卖姑娘,不卖男人。”

“价钱方面,可以随时找我,有的谈。”

说完,江凝晚抬步离去。

薛掌柜回过神来连忙追问:“那姑娘如何称呼?我去哪儿找姑娘啊?”

梨春答道:“我们小姐是国公府大小姐。”

薛福震惊,望着那主仆二人离去的身影,看看手里刚出手又回来的破宅子,“有钱人就是随意啊。”

走出牙行,江凝晚心情极好。

梨春却不解,“小姐,咱们为什么买了又卖啊?岂不是亏了。”

江凝晚意味深长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当年外祖父被一封通敌书信陷害,她认为是军中之人才能有敌方的书信,便从军中查起。

查了很多年,最后却发现是一个女子将通敌书信放在了外祖父卧房。

是她表哥的外室——林清来。

追查林清来下落也追查了很多年,最终是在清平巷三十二号抓到了她。

这也是那个案子里唯一的活口了,她的口供足以翻案。

按照时间推算,凌家流放时,林清来也被流放了,现在她不在京都。

但之后说不定哪一天,就回来了。

她今日也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这处宅子真的在卖,如今她买下来,守株待兔,说不定能更快抓到林清来。—

傍晚回到枕月阁,江凝晚一眼便察觉房间不对。

加了好几盆梅花。

再看院子里也加了许多花盆。

立刻让梨春把徐嬷嬷叫了来。

“夫人回来了,晚膳已经在准备了,稍后便送来。”

徐嬷嬷十分殷勤,最近给江凝晚安排的膳食都是独一份。

“今日有人来过我房间?”

徐嬷嬷连忙说:“是,陆夫人说冬日里沉闷,给各个院子都添了些花,还给夫人院子多安排了个丫鬟,整理房间照顾院子花草。”

“夫人若是不喜欢这些花,我让人搬走。”


江凝晚挑眉,打趣笑道:“那我师父都来了,还能让他走不成?”

“这当然不成!”裴寻枝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丘神医,快请坐!”

气氛一下子熟络热闹起来。

见裴寻枝再次冷待她们,秦渐渐不满地打断:“不看秦家人的信,江凝晚不也是秦家人吗?”

“我母亲头疼病迟迟未愈,苦不堪言,江凝晚既然拜了丘神医为师,竟也不请师父来给母亲看看病。”

秦渐渐充满怨气。

是啊,就凭师徒关系,江凝晚都不请师父来给婆母看看病,简直是大不孝。

这话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就是要置江凝晚于不孝的骂声中。

江凝晚正要开口,师父却先一步走了过去,“数日前,江凝晚找到我,三跪九叩要拜我为师。”

“我提出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不能利用我们的师徒关系,让我违背行医多年的宗旨。”

“不为大奸大恶、不忠不义之人行医看病。”

此话一出,周遭议论纷纷,都猜测起秦家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丘神医。

陆清珩呼吸一窒,攥紧了手心。

后悔没及时捂住秦渐渐的嘴。

此刻只想赶紧结束宴会离开这里。

偏偏秦渐渐脑子缺根弦,不满地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秦家是大奸大恶?还是不忠不义了?”

“你污蔑朝廷命官,可是要担责的!”

追问至此,丘神医自然要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

“既然你非要问,那我就把话说明白,免得你们回头为难我徒儿。”

丘神医双手背在身后,掷地有声道:“回春堂的洪大夫,是我师兄。”

“据我所知,他为逸王妃治病两年,每月提供天山佛莲,此药千金难买,他却分文不取,为逸王妃治病已经尽心尽力。”

“只因天山佛莲再难寻到,不再给逸王妃治病,便被秦家埋怨诋毁,说他欺世盗名。”

“此举,难道不是忘恩负义?”

话一出口,四周传来一阵唏嘘。

所有人看陆清珩和秦渐渐的眼神都变得鄙夷。

裴寻枝眼里也掩不住的厌恶,“我就说,秦家怎么吃得起天山佛莲这么贵的药,原来吃了两年一分钱没给啊。”

“回春堂在京都已是有名的医馆,至今都只是个小铺面,想必前半辈子赚的钱都搭在天山佛莲上了。”

秦渐渐急得跺脚,还要再争辩,这钱他们分明已经还上了!

但陆清珩难堪得脸颊滚烫,拉住了秦渐渐,“你住口!”

“还嫌不够丢人吗!”

随即陆清珩上前解释:“过去吃药欠的钱,我们已经尽数还上,我们与丘神医之间的误会,就不多言了,免得坏了裴大小姐的生辰宴。”

“希望改日能跟丘神医好好解释一番。”

她已经天天写信道歉,这丘神医怎么就那么记仇。

“解释就不必了,实在多余。”

丘神医看向裴寻枝,“可否先带我去看看武伯侯夫人?”

“当然可以,丘神医这边请!”

江凝晚也跟随前往。

毕竟她是要跟着学医术的。

经过血竭草的事情,她意识到学点医术是能保命的,所以特地找到丘神医拜师。

丘神医知道她是凌老将军的外孙女,得知她已经打算与秦家分割,赞叹她果决,很爽快就答应收她为徒。

知道她的计划,也愿意配合她,帮她。

今日来武伯侯府也是计划一环。

从前凌家还未出事时,便处处谨慎,她自小被教导少与京都权贵走动,就是怕被构陷结党营私,令皇上疑心。


江凝晚花了些时间观察了一番,陡峭山壁这一面却无人把守。

这里应是唯一的突破口。

她立刻找了个位置躲了起来,暗中观察。

山上已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但峭壁上没有动静。

寒风之中江凝晚身子有些僵,正准备活动一下,却见那峭壁之上有个黑影,正顺着绳索缓缓下降。

江凝晚心中闪过一丝怀疑。

山壁虽陡峭,但用绳索是可以下来的。

陆凌松想不到这一点吗?为什么这里不设防?

很快,那个黑影落地,打开背上的包袱,立刻换上了一身百姓的衣服,打扮了一番,朝黑暗处跑去。

江凝晚立刻悄悄跟了上去。

男子十分谨慎,走一段路便回头看看,确定无人才继续前行

前路越来越偏僻,杂草丛生。

跟到一处废弃的土地庙,男子从土地爷石像后面掏出来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打开看了一眼,嘿嘿笑了两声,“那家伙还算守信,这买卖不亏!”

江凝晚眉心一跳,那包袱里都是金子!

买卖?跟谁的买卖?

也趁这会她细看了一下男子的长相,若是去掉络腮胡和粗眉毛,跟她前世看到通缉画像上一模一样!

就是他了!

确定目标没错后,江凝晚提枪而上。

男子察觉杀气,猛地回过身,一个翻滚躲开长枪,啐了一口:“老子就知道不守信!”

准备逃跑时,却发现没有其他追兵,“就你一个?”

他将一包金子扔到远处,冷哼一声:“就算是陆凌松在这儿,也不一定是我对手,就你?”

“这么漂亮的姑娘,陆凌松是把你送来给我当压寨夫人的吧?”

男子一把抽出腰间的长鞭,朝江凝晚挥去。

江凝晚紧握长枪一挥,杀气斩倒一片杂草,纵身一跃朝男子攻去,攻势迅猛,杀气四溢。

男子当即便被惊住,这浑厚的内力,杀气如此之强,武功不弱啊。

两人交手几个回合,男子根本近不了江凝晚的身,想逃也逃不掉。

就在江凝晚快要将他拿下时。

忽然后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声呼喊:“江凝晚!”

江凝晚一惊,秦北荒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男子眼神泛过一道冷意,飞出三支毒飞镖,江凝晚一个后仰躲开。

却见三支毒飞镖朝秦北荒去了。

他一瘸一拐的,怕是躲不掉。

江凝晚纵身一跃,手中长枪横扫而去,准确地击飞三支飞镖。

咻咻几声,飞镖扎入树干。

再一回头,那男子早就跑没影了。

江凝晚嫌弃地看了一眼秦北荒,“你是来添乱的吗?”

“哎……你……”秦北荒话都没说出来,江凝晚已经转身去追人了。

方才竟是江凝晚救了他。

江凝晚的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没时间多想,他立刻跟了上去。

而江凝晚一路追到了道路上,但再往前便是镇子,不能让他跑到镇子上去,会危害到百姓。

忽然这时冒出来一辆马车,男子见状立刻朝马车攻去,打算挟持人质。

冲进马车,却被一掌打飞出来。

马车帘子掀起的那一刻,江凝晚却看到马车里面容冰冷的秦霜迟。

他怎么也来了?

来不及多问,江凝晚趁机冲上去,与山匪头子打了起来。

那山匪头子逐渐不敌,挨了好几下,动作越来越慢。

秦北荒从树林里钻了出来,见到这一幕喊道:“皇叔,你还不出手?”

江凝晚呵斥道:“都别添乱!”

这功劳是她一个人的!


江凝晚始料未及,被扇得脑子一嗡,脸颊火.辣辣的疼。

四周寂静,那清脆的巴掌声久久回荡在江凝晚耳边。

“哎呀!老爷!你怎么动手啊……”齐氏惊慌大喊,眼底的得意却是藏不住。

江国公惊了一瞬,一时也有些后悔。

但这一巴掌,打了便收不回来了。

江凝晚红着眼眶,却神色平静,“我现在知道娘为什么会和离了,因为你只在乎自己的面子,你保护不了任何人。”

齐氏拉住她胳膊,“晚儿,别顶嘴了,你爹也是为了你好。”

江凝晚冷漠抽回胳膊,不想碰到她。

江国公面色愠怒,厉声道:“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和离!”

江凝晚眼神坚定不容动摇,“我要和离,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说完,江凝晚转身打开房门。

门外竟赫然坐着一个人。

轮椅上男子一袭玄色金纹华服,贵气逼人,鬓边发丝微扬,清冷的面容透着几分疏离。

与之对视的那一刻,锐利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江凝晚心头一颤,他果然来了。

太上皇第十六个儿子,曾经收服北地的战神——楚王秦霜迟。

“王爷。”

江国公也吓了一跳,“王爷,您何时来的?”

“刚来。”秦霜迟语气淡漠。

江凝晚挑眉问道:“方才我们的谈话,王爷都听到了?”

“那秦北荒不举的事情,岂不是……”

听到这话,秦霜迟平静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波澜。

江国公和齐氏吓得不轻,江国公连忙把江凝晚拉开,“胡说什么呢!”

这种丑闻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怎么犯这样的糊涂!

江凝晚却对江国公的眼神暗示装作不知,“既然王爷已经听到了,那不妨请王爷评评理。”

“古语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女人无子,丈夫可以七出之条休之,那秦北荒不举,甚至用燃情香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不修私德,我为何不能与秦北荒和离?”

她坦坦荡荡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在场几人都愣住了。

“你闭嘴!不嫌丢人吗!”江国公脸色铁青低声呵斥。

就在这时,一个清冽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们。

“自然是可以的。”

江国公回过头,一脸难以置信。

江凝晚也错愕了一瞬,这位楚王自从腿断了之后,性情孤僻,不想听的话从不给与任何回应,不爱搭理的人便视若无睹。

偏偏他一身战功身份尊贵,得太后喜爱皇上宠信,放眼整个大宁国都无人敢惹。

她也没抱希望秦霜迟能回答她,甚至以为秦霜迟根本没在听她说什么。

她特地等楚王来的这一天,就是想让秦北荒不举的消息传出去而已。

反正丢脸的又不是她。

“小女胡言乱语,让王爷看笑话了。”

“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江国公连忙岔开了话题。

秦霜迟今日是来退婚的。

太上皇曾赐婚秦霜迟和江家女儿,江凝晚出嫁后,江家便只剩下齐氏的女儿,江溪如。

太上皇驾崩后,便无人提及这婚约,但是江溪如到了出嫁的年纪,两家都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位楚王就如雪山峭壁上的天山佛莲,清心寡欲,并不想成婚,今日是来退婚的。

但他退不成。

江凝晚回忆着前世的事情,有些出神。

那清冽低沉的嗓音却拉回她的思绪——

“本王来商议婚事和聘礼。”

什么?

江凝晚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没听错吧?

怎么不一样了?秦霜迟不是来退婚的吗?

江国公闻言笑道:“我们也正想找王爷商议呢。”

“王爷入内详谈吧。”江国公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即对齐氏说:“快去把溪如叫来。”

江凝晚还震惊在原地,回头看了一眼厅内,她爹已经与楚王商量起了婚事事宜。

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不一样了?

罢了,与她无关。

还是先办正事。

她径直往内院而去,快走到清辉苑时,远处一个小丫鬟跑了上来,“大小姐,请到西厢房休息吧。”

“不必了,我都到清辉苑了。”江凝晚抬步便要进入清辉苑。

绫儿却紧张极了,连忙拦住了她。

见绫儿神色怪异,江凝晚目光深邃地往清辉苑里望了一眼,“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绫儿犹犹豫豫不敢回答。

而院子里却已经传出了江溪如的哭声:“娘,我不嫁!”

江凝晚眸光一闪。

江溪如说什么?她不嫁?

前世是楚王退婚,江溪如不惜跳湖自尽,这婚才没退得了,她对这一日印象极深。

怎么这一世反过来了?

她抬步往里走去。

绫儿害怕极了,连忙跟上她的脚步,解释道:“大小姐,清辉苑是二小姐在住了。”

“潇湘居已经在收拾了,委屈大小姐先在西厢房休息一会吧。”

江凝晚不禁掐紧了手心,原来她出嫁后,就没有自己的院子了。

还要先去客房落脚休息。

苦涩一笑,她淡淡道:“不必紧张,我不会为难你的。”

走进清辉苑,房间里的争吵声清晰传来。

“你这孩子,当初不是你争着抢着要嫁给楚王吗?”

“等了两年,楚王终于上门来商议婚事,你这又是闹哪样?”齐氏心急如焚。

江溪如情绪激动,“我不嫁!我不嫁楚王!娘,我不嫁他!”

“你去帮我退婚吧,娘,我不能嫁给楚王!”

齐氏有些生气了,“你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那楚王是什么人,是我们得罪得起的吗?”

“何况嫁过去你就是正妻,是楚王妃!不用像你娘一样熬这么多年。”

“今天说什么你都要跟我去见楚王!”

齐氏拽着江溪如就往门外走。

江溪如摔倒在地,死死地抓着桌腿,崩溃大哭,“娘,求你了,我不能嫁给他……”

“我会死的。”

听到这话的那一刻,江凝晚眉心一跳,猛然攥紧了手指。

一股寒意攀上心头。

前世江溪如嫁给了楚王,成亲一年后,便失足落水而亡。

如今江溪如一反常态不愿嫁楚王。

难道……她也重生了?


在场之人无一不倍感气愤,江凝晚才是正妻,陆清珩战场上抢人夫君,以平妻身份嫁进来就算了,竟还用血竭草来谋害正妻性命。

江凝晚红着眼,咳嗽了起来,咳得帕子上都是血。

“小姐!”梨春哭着上前来搀扶,声音哽咽,“难怪小姐最近身体不好,还以为是逸王妃罚你导致的,没想到……“

裴寻枝脸色一变,“什么?逸王妃罚你?”

江凝晚有气无力摇了摇头,“罢了,不说这些了。”

她松开梨春和裴寻枝,转身面向武伯侯与楚王,抬起双臂,郑重行礼。

一字一句道:“还请武伯侯与楚王如实禀报皇上,还我公道!”

秦北荒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冲上来便抓住江凝晚的胳膊,“江凝晚,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来管!”

江凝晚被拽得胳膊生疼,眉头紧皱,踉跄了一步。

猛然,一道内力袭来的掌风从江凝晚身侧擦过。

将秦北荒震退好几步。

江凝晚诧异地看向出手之人——秦霜迟。

好浑厚的内力。

他虽然腿瘸了,但内力还在。

那这腿便是有希望治好的。

正想着,猝不及防的一个身影扑过来抱住了她。

裴寻枝将她护怀里,瞪着秦北荒,“你们家就是这样对待国公千金的!好一个负心薄情之人,全家合谋算计江凝晚性命,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早晚要遭报应!”

秦北荒心急如焚,却百口莫辩。

“今日发生的种种细节,都会一字不漏的禀报皇上!”

“若不严惩,这世上便没有公道可言了!”

江凝晚靠在裴寻枝怀里,唇边透着几分得逞的笑意,她可不吃哑巴亏,这血竭草非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她声音哽咽:“将军,人赃并获,她拿血竭草害我性命,你竟还要相信她维护她?”

那委屈的模样,令人心中一紧。

若非看见江凝晚眼里的得意,秦北荒也差点上当了。

然而此刻,他更加气恼,这一切都是江凝晚的算计!

“我相信清珩是无辜的,她绝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一定是江凝晚陷害!

目的就是为了逼他休了陆清珩!

“若真是她呢?”江凝晚假装不甘心地追问。

秦北荒语气笃定:“我拿性命担保,不会是她!”

说完,转头看了一眼陆清珩,又说:“我会永远站在她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天塌下来我们也一起承担!”

秦北荒表决心,想让江凝晚死心,不要再耍这些花招。

这话让在场之人都忍不住替江凝晚生气。

实在是太过伤人。

江凝晚此刻却心情平静,让所有人看到秦北荒有多绝情,她提和离便更顺利。

“那将军可要记得你自己的话,要与陆清珩一起承担。”

血竭草害人的罪名,也要一起承担!

楚王转过轮椅,准备离开,语气冷漠:“那就请秦将军和陆将军一起进宫吧。”

“血竭草怎么来的,已有消息了。”

闻言,众人一惊。

江凝晚有些错愕,这么快就查到了?

楚王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不愧是曾经震慑北地的战神。

陆清珩心中忐忑,被秦北荒牵着离开。

大家都进宫去了,裴寻枝拉着江凝晚说:“不如你先去我家坐会吧。”

江凝晚点点头。

逸王妃见到江凝晚被带走,责问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生气地转身离开。

武伯侯府内宾客已散,院子里已经十分安静。

两人喝着茶闲聊着。

傍晚时,便有小厮匆匆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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