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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本宫的咸鱼计划泡汤啦后续

南栅向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走后,殿内寂静无比。众人都知道桃源党在朝中横行霸道十几年,却没想不到横行到这种地步。星河回神,他伸手抱住女孩,语气软软的说道;“太后,朕会保护你!”“那先谢谢你了。”凌锦意嘴角带着笑,眼神越来越冷,皇上做到这个份上,真他吗憋屈!入夜无话。白天这么一闹,连李胜都少了平时的俏皮话。唐汐儿更是被唐家以各种缘由召回了家,八成是要离开凌锦意。皇上坐上了龙椅,真正的当权者却恐怖到这种地步。一言之下,满朝惶恐。凌锦意将小皇帝哄睡了,随口拿了本医书,在窗前翻开。微风袭来,一抹黑影不知从何处蹦到了窗外。身穿夜行衣的傅宏一个拱手,“现在,太后可有时间?”她眯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干嘛?”“能否和卑职去个地方?”合上医术,她拿起斗篷正想出门,傅宏连忙...

主角:季南莲于静曼   更新:2025-02-27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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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南莲于静曼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觉醒来,本宫的咸鱼计划泡汤啦后续》,由网络作家“南栅向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走后,殿内寂静无比。众人都知道桃源党在朝中横行霸道十几年,却没想不到横行到这种地步。星河回神,他伸手抱住女孩,语气软软的说道;“太后,朕会保护你!”“那先谢谢你了。”凌锦意嘴角带着笑,眼神越来越冷,皇上做到这个份上,真他吗憋屈!入夜无话。白天这么一闹,连李胜都少了平时的俏皮话。唐汐儿更是被唐家以各种缘由召回了家,八成是要离开凌锦意。皇上坐上了龙椅,真正的当权者却恐怖到这种地步。一言之下,满朝惶恐。凌锦意将小皇帝哄睡了,随口拿了本医书,在窗前翻开。微风袭来,一抹黑影不知从何处蹦到了窗外。身穿夜行衣的傅宏一个拱手,“现在,太后可有时间?”她眯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干嘛?”“能否和卑职去个地方?”合上医术,她拿起斗篷正想出门,傅宏连忙...

《一觉醒来,本宫的咸鱼计划泡汤啦后续》精彩片段


人走后,殿内寂静无比。

众人都知道桃源党在朝中横行霸道十几年,却没想不到横行到这种地步。

星河回神,他伸手抱住女孩,语气软软的说道;“太后,朕会保护你!”

“那先谢谢你了。”

凌锦意嘴角带着笑,眼神越来越冷,皇上做到这个份上,真他吗憋屈!

入夜无话。

白天这么一闹,连李胜都少了平时的俏皮话。

唐汐儿更是被唐家以各种缘由召回了家,八成是要离开凌锦意。

皇上坐上了龙椅,真正的当权者却恐怖到这种地步。

一言之下,满朝惶恐。

凌锦意将小皇帝哄睡了,随口拿了本医书,在窗前翻开。

微风袭来,一抹黑影不知从何处蹦到了窗外。

身穿夜行衣的傅宏一个拱手,“现在,太后可有时间?”

她眯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干嘛?”

“能否和卑职去个地方?”

合上医术,她拿起斗篷正想出门,傅宏连忙挥手,“不不,我带您出去。不要惊动乾清宫的其他人,探子太多。”

“那我怎么出去?”

傅宏双臂往前一伸,手抱住女孩腰肢,硬生生将她提了起来。

男人脚尖用力,身体往上一窜。

凌锦意发现,自己竟然飞起来了!

乾清宫就在脚下,现在离地最起码二十米,风在耳旁呼呼刮过,如同漫步云端。

她打量着四周,从牙缝里硬是憋出四个字,“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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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场。

月光如水,威严肃杀。

挑高的青石板台子,松软的沙地,锃亮的十八般武器……

凌锦意扫了一圈,退了几步问道:“这是哪儿?”

“萧哥,人已带到。”傅宏高昂一声喊,身影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这么容易就跟被人走?若傅宏是郑傲广的人,此时你都没命了。”

黑夜中,萧景城一身黑色劲装走到了面前。

见惯了男人一袭白衣的翩翩君子,第一见如此凌厉肃杀的他。

美色当前,凌锦意压下心里的不悦,懒懒的问道:“约我来干嘛?”

他招招手,转身往练武场深处走去,“生气吗?”

女孩犹豫三秒,一溜小跑追了上去。

她知道男人说的是白天的事,咬牙切齿的反问道:“不能直接宰了他吗?”

“户部侍郎金显思,曾是凌翰林门下儒生。”

她皱眉,回想了片刻,“我没印象。”

“你我二人关系亲密,朝堂上下猜测凌翰林站队萧家。托你的福,前几日与他喝酒,询问出大魏朝堂光桃源党便有七十三人。”

“七十三人!”

整个朝堂入册的官员不足二百人,郑傲广就拉拢了七十三人!

真大魏半个江山都是他们的!

凌锦意知道这样问不太好,可火烧眉毛,冲动之下也没顾忌,“你有多少人?”

“结党营私,乃为大忌。”

二人过了广阔的沙场,进了一处宽敞的厅堂。

她脚步一停,焦急道:“都什么时候了!再不拉拢,整个朝堂都是郑傲广的了!”

“不足三十人。”

“那剩下的都是散户?”

萧景城皱了下眉,不明白散户这个词哪来的,但明白女孩的意思。

“三品上下官员,八成都是凌翰林的门下儒生。”

凌锦意震惊的指了指自己,“我爹!”

他颔首,“没错,凌元宗曾任国子监祭酒,所有的儒生秀才都会送往国子监修学,朝堂之上多是他一手培养出的栋梁之才。”

“那就成了,你加上我爹,就不怕那块茅坑里的石头了!”

男人抿了抿嘴,从小的诗书礼仪禁锢着,让他永远无法像女孩没有教养的骂人。

教养是另一回事,听起来是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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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锦意强忍下心中怒火,嘴边扯出一丝笑,“哦,那她是怎么杀得端康皇太妃?”

男人那股得意洋洋的派头都写脸上了,“回禀太后,她先把曼陀罗花放在皇太妃的屋内,又给其服了含天仙子的茶汤,两种毒混合杀人于无形,真乃蛇蝎心肠!”

“呵呵,一个小宫女哪来的天仙子?”

二德子趴在地上,嗡嗡的回道:“这个奴才就不知了,许是背后还有主使。”

“放肆!王宗令,话可不敢乱说!”李胜紧接着一个怒骂。

“太后圣明,奴才愚笨。”

凌锦意眼睛转了两圈,才明白里面的意思。

青碧弄不来,太后有的是,慈安宫可是要走了全部的天仙子!

明面上是找了个小宫女顶罪,实际上,这盆脏水还是泼到了凌锦意的身上。

幕后人知道没办法把她拉下马,索性给她一身的骚气!

一旦青碧认罪,她就真真的百口莫辩。

女孩捏着鼻梁,脑袋开始疼,她终于领略到了阴谋的可怕之处。

“人赃并获,请太后下令,还端康皇太妃一个清白!”

“慢着,哀家觉得凶手并非青碧。”

二德子一懵,眨眨眼,反问道:“为何?”

“哀家来慈安宫之前,走了趟太医院,林太医重新查了皇太妃的尸首,推翻了之前的结论。人并非死于中毒,而是失血过多,是被人打伤的。”

凌锦意身子往前一探,嘴角勾起,“死因不对,青碧认得什么罪?”

听罢,李胜得意的加了一句,“怕不是王宗令屈打成招,将无辜之人打成了凶手。”

一来一往,王德的罪名却坐实了。

他双手抱拳跪在殿下,冷汗都冒了出来,心一横,开口怒骂道:“大胆贱婢!没想到你不光毒杀皇太妃,还买凶杀人!想来皇太妃对你体贴照顾十多年,你竟如此的狼心狗肺,呸!”

说着话,左右开弓给了青碧两个大嘴巴。

随即又磕了个响头,“启禀太后,此时确实是奴才的失职,没能调查出来,没想到这贱婢如此狠毒,望太后降罪!”

凌锦意都快气死了!

她手扣着茶碗,想直接扔过去砸死他!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是睁着眼说瞎话啊!

李胜瞧着自己主子要失控,忙开口,“青碧你可认罪?”

那宫女不知那根弦搭错了,跪地一叩首,虚弱道:“奴婢领罪。”

众人一惊,皇甫玉更是脱口而出,“青碧!”

玉儿起身,正想上前,脸色突然一凝,又懵懵的坐回了位置,低着头绞着手帕。

“太后您看!这贱婢已经认罪,水落石出了!”

“……”

李胜身体抖了两下,他都能听见主子咬后槽牙的动静,“太后,冷静……”

冷静个屁!

凌锦意阴恻恻一笑,“内务府宗令王德玩忽职守,拖出去斩了。”

“啊!”

“太后!”

众人抬头,颤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这也太离谱了!

见周围侍卫不动,她又加上一句,“怎么,哀家的话不好使了?”

二德子慌了神,跪地磕头,大喊冤枉。

李胜在椅旁跪下,扒着她的衣袖求道:“太后,使不得!这千万使不得!”

她一甩胳膊,将李胜推了出去,怒气冲冲道:“傅宏!”

傅首领正满脸纠结,按理说,他应无条件听命,可上任前,萧景城叮嘱过他,对于无理要求必须三思而后行。

所以这算不算无理要求?

一被点名,男人猛地回神,铿锵有力道:“臣在!”

“上前来。”

只见傅宏凑到椅边与女孩耳语了几句,一横刀命令道:“来人,拖出去斩了!”

“不是,傅首领!这个……太后……”

凌锦意淡定的看着跪了一地的求情者,一直到二德子大呼着饶命被拖出宫门,她才开口。

“青碧,哀家最后问你一遍,你可认罪?”

宫女身子颤抖,恐惧到连话都说不出,“奴婢……”

她心累的放软语气,“王德左右不了你,内务府更算不了什么,有话实说。我想,你也不愿自家主子死不瞑目。”

青碧一惊,脑袋终于抬了起来。

“青碧,有什么冤屈,哀家都能给你做主。”

“奴婢,我……呜呜呜……”宫女一激动,竟低头哭了出来。

凌锦意一口气悬在嗓子眼,差点没被呛死,正想再劝两句。

内务府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女子,跪地喊道;“太后,奴婢有事禀告!”

女子二八模样,身穿褐色宫袍,长相精致妖媚,偏偏眼睛冷得像块冰。

“讲。”

“如意簪子是王宗令在皇太妃遗物内找的,后用刑屈打宫女青碧认罪,往太后明察。”

她一挑眉,行商的目光看像女人,“先前为何不说?”

女人磕头,语调冷静,“奴婢害怕王宗令时候报复,不敢直言,如今有太后明察秋毫,护宫内平安,奴婢才敢直言。”

“好,很好!”

凌锦意往后一扬,扫向众人,“谁还有话说?”

宗人府的众人面面相觑,突然有人站出跪地高喊,“奴才有话说!”

“奴才也有事禀告,王宗令贪赃枉法死守贿赂!”

“奴才还知道……”

一桩桩一件件足够判死刑的罪过全被翻了出来。

青碧见此情形,强撑着身子跪直,“奴婢也有话说。”

“奴婢青碧忠心护主,绝不可谋害皇太妃。都是王德威胁奴婢,若不听命,杀了宫外的父母姐弟,奴婢心中惶恐,这才假意认罪,望太后明鉴。”

“那哀家问你,皇太妃死亡当晚你在哪里?”

她抹了把眼泪,断断续续的回道:“当晚,太妃用膳后,独自前往佛堂礼佛,命令奴婢在佛堂外守着,奴婢听令,守了八个时辰未曾离开,并不知太妃何时回了屋歇息,直到金玉公主来找,才晓得噩耗。”

顿了下,青碧满眼泪水的看向凌锦意,“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有一句谎话,天打五雷轰永不超生,太后,您一定为我做主啊!”

女孩心中一颤,微微触动。

奴才的命也是命,众人平等,皆是有血有肉的人。

她起身,虚扶了一把青碧,承诺道:“安心,哀家定会还你一个清白,还端康皇太妃一个交代。”


星河在散朝前,下了道命令,“萧丞相,乾清宫会见,朕有话要问。”

乾清宫。

一路回宫的路上凌锦意都气的脑门疼,气场一散,奴才们寒蝉若惊,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有星河满头问号的搭话,想套一套卢家被抄之事

凌锦意两手一摊,她也啥都不知道。阿

进了宫门,殿下站的倒是齐全。

丞相萧景城、刑部尚书张兴、大理寺卿凌博文以及三千营总督沈珩。

刚进门,萧景城便跪下请罪,萧家老爷子检察院左监察使昨晚病倒了,无法进宫面圣。

凌锦意照例关切了几分,又好奇何等的老爷子能养出这么一个腹黑的孙子,想了想,传了太医院太医前往丞相府问诊。

人一多,她就不能拍着桌子削萧景城了。

尤其是娘家人在场,凌锦意优雅的坐在星河身旁,派头拿的足足的。

跪地谢恩,起身禀告,彻夜审案让在场的人都没好好休息,凌博文小脸煞白,他一介书生,并未习武,自然比不得萧景城沈珩。

凌锦意见他直晃,原主的那份担心又从心底蹦出。

她下意识说道:“李胜,搬把椅子给大理寺卿。”

星河察觉到她的关切,跟着吩咐道:“晨时,御膳房熬了些血燕桃胶,给盛一碗。”

凌博文正懵逼之际,小太监搬着椅子到了跟前,宫女去了后殿传汤。

他忘了礼法规矩,一抬头直视着自家小妹,他能感觉到那份关心!

多少年了,被护在身后懦弱愚笨的小妹,竟反过来护着她哥哥!

以凌家做人的周到,此时什么都忘了,只是看着那把四方檀木椅,眼底泛起泪花!

凌家的小妹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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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张兴年长凌博文几岁,气度儒雅身材魁梧,文武双修,美中不足长了一双吊梢眼,平添了些许凶相。

见状,他笑道:“太后心疼兄长,也就只有凌家有这样的待遇!”

凌博文正感动的一塌糊涂,甚至想要上去抱抱自家小妹,牵着手去后街买糖葫芦……

一听这话,猛的惊醒。

现如今,月儿已不是躲在身后的小妹妹,而是垂帘听政的太后。

太后的一字一句便是整个朝堂的走向!

凌博文将感动深埋心底,这份殊荣已足够他高兴好几年!

他又艰难的跪下,拱手道:“微臣与诸位同样功绩,不敢独自领赏。”

凌锦意不悦的发出啧声,殿上这么多人,咋就你事多!

她眉目一转,露出灿烂的笑,“哪里来的独自领赏,诸位爱卿审讯辛苦,特开此例,赏座椅,赏血燕桃胶!”

说罢,她还特意瞪了张兴一眼,我记住你了。

张兴一惊,嗯?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了?

李胜作为优秀的狗腿子,不光巴结主子,连主子身边的人也要巴结,见凌博文起身艰难,忙上去扶了一把,夸赞道:“凌卿劳苦。”

一把把椅子搬到殿中,小宫女端着血燕桃胶上了前殿。

凌博文知道,这是小妹为他开的先例,看着这碗汤眼泪汪汪。

张兴犹豫不决,要不要向太后解释,他就是嘴快,没别的意思!

沈珩觉得新奇,呲着大白牙笑着喝汤。

唯一一个不爽的就是萧景城,他扭头看着小宫女递上来的血燕桃胶,脸色越发的黑……

这算什么?

在乾清宫坐着喝汤?!

要让他老爷子知道,非要当场气死!

知道凌锦意任性妄为,却不知她没规矩到了这种地步!


三人对视一眼,肯定是刚才的打斗扰了院里的僧人,萧景城沉声道:“撤!”

伴随话音,二人蹭蹭拔地而起,踩着瓦片飞速离开。

凌锦意羡慕的望着他们,这个,她真不会。

忽然,腰间一紧,萧景城一手抱住,另一只护着脑袋,轻声道:“抓紧我。”

也许她真被刚才杀人的场景给镇住了,心神竟有些不宁。

她小心翼翼的环抱住脖颈,目光看向一旁,身体腾空,在房檐上跃起落下。

此番,凌锦意没了当初的欢快和不可思议。

她浑身崩成一根弦,隔着衣服能感受到躯体的温热,一股若有似无的寒梅香散开……

味道很轻,仔细闻才能闻到,时而清香时而寒气扑鼻,琢磨不定……

凌锦意脑子放空,满脸呆像,又好似无数的想法混在一起,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是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一个跃起飞出崇安寺,萧景城抱着她稳稳落地。

傅宏牵着马早已等待多时,上前迎接,看了几眼,他担忧之色再次浮起,“太后,您莫不是受寒了,怎么脸如此红?”

凌锦意一激灵,仿佛内心有什么心事被戳中!

她拉过麻绳,恼羞成怒,“关你屁事!”

三人面面相觑,“……”

“快点回宫,星河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我与你骑一匹马……”

萧景城的话尚未说完,她便厉声拒绝,“不行!”

“太后不会骑马,萧哥……”

傅宏还想给他萧哥找补,也被凌锦意给打断,“不行!”

“同回帝都,到皇城脚下,我自会消失,绝不会被人发现。”

“不行!”她咬死了就是不答应,脸越发的红,怒气冲到头顶,整个人都快冒白气了。

她费力地往马匹上爬,一勾手,“傅宏!上马!”

傅宏知她动了真气,撇了萧哥一眼,老老实实的上马坐到了女孩身后。

萧景城觉得奇怪,也未强求,拱拱手,“既然如此,微臣留下调查刺客一事,稍晚进宫,汇报密室发现。”

“好,爱卿辛苦。”

骏马一声嘶鸣,傅宏牵着马绳,后跟无名,一路飞驰转而下山。

天上云朵散去,灿烂的光照在大地。

男人目光望着远去的马匹,久久不能回神,猛的一回神,目光略微迷茫,又看向了自己那双手,突然想起,帕子留给了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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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马飞驰,路途遥远,头顶的太阳越来越正,皇宫的门还没摸到。

凌锦意急的快要吐血,双手环抱着马脖子,不停的催促。

傅宏也急,一咬牙抽出匕首,一刀插进了马屁股!

只听枣红马惨叫一声,没命的往前跑去!

她被颠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瞅着马屁股上的那道口子直流血,心里不舍,埋怨道:“我让你快点!谁让你伤它了!”

“又不是卑职在跑,我快点有何用,还要它快!”

“……”

凌锦意又看了一道那口子,“回宫后,我找兽医给它瞧瞧。”

豁出去一个马屁股,总算赶在午膳之前到了皇宫。

傅宏拿着碎布围住她的脸,怒喝了守门的人,硬生生闯了进去,一路送进乾清宫。

她为了陪小皇帝,吃穿用度都在宫内,记得几款常服也在。

悄悄推门,宫内无人,不知星河去哪儿了,连个值班的小太监也没有。

凌锦意如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往里走,绕过大殿,行至后方,推开寝宫屋门,眼瞅着快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成功了,突然后方响起一声尖锐的声音!

“贱人,你给我站住!”

“……?”

好久没被这样对待过,她竟一时听话的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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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高强之人?

凌锦意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高强之人的力量赶得上五十公斤的大铁锤?

她内心忽然闪过一个词,啊,内功!轻功!古代玄之又玄的存在!

这不科学,这一点都不符合人体工程构造学。

“额,这个……”

她不知道怎么询问这位古代同僚,腹腔是如何产生这种神秘内力的?

“太后,萧丞相来了!”

凌锦意一惊,抬头往门口看去,伴随李胜小心翼翼的声音,萧景城带了名随从推门而进。

见到彼此,双方都很惊讶。

“你怎么在这?”

联想到白天的事,女孩心情不悦,脸一黑,冷哼道:“真新鲜!哀家贵为太皇太后,整个皇宫还有我不能去的?”

话锋一转,她质问着男人,“倒是萧丞相,如今宫门已关,丞相非后宫之人,竟擅自进宫,可否向内务府递了牌子?”

萧景城脸一凝,有些心虚,他确实是擅自进来的。

“刚得到密保,事发危机,臣……”

话到一半,他目光看向床上烂成一摊的尸体,饶是这样他还是认了出来,惊骇道:“你解刨了端康皇太妃的尸体?!”

“啊,已经解刨完了。”

女孩淡定的解下面巾,吩咐道:“林太医,帮忙缝回去。”

林其昌无奈的拱拱手,“微臣领命。”

“你……太后此举实属冲动,端康皇太妃乃皇族之人,不可亵渎。”

“已经亵渎,晚了。”

“……”

温文尔雅翩翩君子的萧丞相此刻被气到脸黑,甚至想要发怒。

他深吸几口气,压下内心怒火,释然一笑,“既然事已无法挽回,那今日之事,绝不可外泄,违者斩立决。”

带着杀气的三个字,让屋内的几人纷纷表态。

凌锦意鼓着腮帮子很不悦,怎么他说话比自己好使多了?

男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如同出鞘的冷光剑刃,“臣烦请太后,做事之前三思后行,免得招惹灾祸,徒增麻烦。”

翻译一下,做事前动动脑子,不要连累大家玩死自己。

她鼻子里哼出一声笑,“若想查出卢氏真正死因,必须解剖,此乃三思之道。”

“哦?那太后可查出什么来?”

女孩得意洋洋给林其昌递了个眼神,笑容中满是少女的娇憨。

萧景城一时恍惚,便听见林太医的声音,“丞相请看,老臣与太后发现,端康皇太妃死前曾经遭遇……”

男人两指插进腹腔,翻看些许,凝声说道:“这是梁家的看家本领,四门重手。”

“!”她直接震惊全家,这都能看出来,真是神了!

梁家?

开国四大武将之一梁家?

他用白丝帕子优雅的擦着指缝的鲜血,转头看向女孩,“梁家梁康宁失踪了。”

梁康宁,梁家三兄弟老大,为人刚正不阿武艺高强。

记忆中,梁康宁为大魏十三府州南昌府镇守将军,一个将军失踪了?

她疑惑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初十,微臣已让梁度梁老元帅前往查看,相信,不久便会有结果传回来。”

凌锦意默默的点了下头。

内心即震撼朝堂之上危机四伏,一子落错,便会性命之忧。

又诧异,萧景城竟主动和她商量起朝中大事。

这是不是说明,男人已经开始认可她了?

女孩自知,来的时间太短,诸事不明,要学的东西太多,也没多加询问。

反正萧家忠臣不二,他所安排的事肯定妥帖得当。

萧景城话语拐了个弯,又落回了眼前事,“端康皇太妃之死,恐怕水很深。”

女孩答曰,“不管死于何等招式,用武功杀人,事后弥补,肯定是情急之下的灭口。”

正说着,她突然想到什么,“要灭口,断然不只会灭一个人。”

男人瞬间会意,一拱手,言语中焦急起来,“微臣立马前往大理寺。”

“李胜,我们去内务府提人。”

“太后,这两更天已过,恐怕不合规矩。”

萧景城脚步稍慢,像是要看她怎么回应。

凌锦意小身板一挺,架子拿捏的妥妥的,“哼,哀家就是规矩。”

她临了抛下一句话,便出了门。

“卢氏就拜托林太医了。”

太医院外。

红墙金瓦,月光如水。

二人话不多说,拱拱手,正想分别,远处一人影速度极快的翻墙而来,看起来像是长了翅膀,一路踩着墙壁飞过来般。

凌锦意见状,攥着拳头,暗暗发誓,早晚有天要刨他们,看看内力到底是什么玩意!

男人身穿黑色飞鱼服腰胯唐刀,跟前跪地,“启禀太后,六军营将军沈珩宫门外求见。”

来人正是小皇帝的亲卫军首领傅宏。

亲卫军不同于禁卫军,可以驻扎在宫内,其成员也可在院内来回走动。

而皇族禁卫军分三,六军营、三千骑和神机营。

凌锦意自行理解,大概是中南海和作战部队的区别。

“这个时辰,沈将军来干嘛?”

傅宏摇头,“微臣不知,沈将军言,急如千军万马,请太后定要接见。”

萧景城在旁开口,“沈将军这么说,那一定有要紧事,太后还是见一面的好。”

“那,李胜,你拿着我的牌子去内务府提人,谁不领命,直接找亲卫军砍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李胜和傅宏同时一颤。

女孩摆摆手,让傅宏前方带路,潇潇洒洒的走了。

萧景城看着单薄的背影,不知为何,竟;露出一丝笑意。

……

乾清宫。

沈珩,武将沈家长子,统帅六军营。

沈珩一身黑漆金甲手持银枪,威风凛凛的迈入大殿。

他满身的杀伐之气把奢华糜烂的乾清宫衬托的,格外小家子气。

男人脱下头盔,自知这身打扮不对,跪地请罪,“末将匆忙,惊扰了太后,还望恕罪。”

头盔一脱,一张十四五六的娃娃脸露了出来。

漆黑瞪圆的大眼睛、包子脸以及圆润幼态的鼻头,白皙粉嫩,可爱到像是瓷娃娃。

凌锦意只听内心咔嚓一声,接近一米九的魁梧身材配上这张脸,这太犯规了!

她嗯啊两声,按捺不住躁动的心,“敢问,沈将军年岁?”

沈珩摸了把脸,无奈道:“臣二十余九。”

“咳咳,哀家冒犯了,爱将请起。”

你二十九岁脸长得跟十三四的孩子一样,上苍真是不公!童颜可以童颜到这种地步吗!

凌锦意都不敢看他,“沈将军深夜入宫,所为何事?”

沈珩抱拳,声音郑重道:“微臣下属巡视十八里店,发现百越国皇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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