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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小说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哪里,我还得谢谢你帮我拿回遗失物品呢。”郑欣然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怯:“应该的。”她的表情很丰富,无论是紧张,担心还是现在的欢呼雀跃,基本都写在脸上,再加上嘴角那浅浅的梨涡,很难让人跟她计较。就在我准备找个理由离开时,庄蔷的大嗓门突然在耳边响起:“哇,这不是沈医生吗?一大早就来找梁医生啊?”提到梁皓渺,我才联想到手机上另外几通未接来电,又听到庄蔷说:“梁医生今早在住院部排班哦。”看着庄蔷八卦的眼神,我顿时有些尴尬。“蔷蔷,师姐是来找我的。”郑欣然扯了扯庄蔷的胳膊,算是替我做解释。庄蔷恍然大悟:“抱歉啊沈医生,怪我多嘴。”我没放在心上,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回科室前,我又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发现梁皓渺昨晚给我打了整整五通电话,还有两条...

主角:唐忆柳孟醉蓝   更新:2025-02-27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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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忆柳孟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小说》,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里,我还得谢谢你帮我拿回遗失物品呢。”郑欣然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怯:“应该的。”她的表情很丰富,无论是紧张,担心还是现在的欢呼雀跃,基本都写在脸上,再加上嘴角那浅浅的梨涡,很难让人跟她计较。就在我准备找个理由离开时,庄蔷的大嗓门突然在耳边响起:“哇,这不是沈医生吗?一大早就来找梁医生啊?”提到梁皓渺,我才联想到手机上另外几通未接来电,又听到庄蔷说:“梁医生今早在住院部排班哦。”看着庄蔷八卦的眼神,我顿时有些尴尬。“蔷蔷,师姐是来找我的。”郑欣然扯了扯庄蔷的胳膊,算是替我做解释。庄蔷恍然大悟:“抱歉啊沈医生,怪我多嘴。”我没放在心上,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回科室前,我又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发现梁皓渺昨晚给我打了整整五通电话,还有两条...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小说》精彩片段


“哪里,我还得谢谢你帮我拿回遗失物品呢。”

郑欣然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怯:“应该的。”

她的表情很丰富,无论是紧张,担心还是现在的欢呼雀跃,基本都写在脸上,再加上嘴角那浅浅的梨涡,很难让人跟她计较。

就在我准备找个理由离开时,庄蔷的大嗓门突然在耳边响起:“哇,这不是沈医生吗?一大早就来找梁医生啊?”

提到梁皓渺,我才联想到手机上另外几通未接来电,又听到庄蔷说:“梁医生今早在住院部排班哦。”

看着庄蔷八卦的眼神,我顿时有些尴尬。

“蔷蔷,师姐是来找我的。”郑欣然扯了扯庄蔷的胳膊,算是替我做解释。

庄蔷恍然大悟:“抱歉啊沈医生,怪我多嘴。”

我没放在心上,应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

回科室前,我又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发现梁皓渺昨晚给我打了整整五通电话,还有两条未读短信。

前一条是问我到家了没有,后一条则有些让人迷惑。

“知道沈医生已经到家我就放心了,晚安。”

这条信息发送的时间是凌晨一点。

但这个时间,他是怎么判断出我已经到家的?

看得出来,昨晚上那个醉酒的我确实让梁皓渺焦头烂额,甚至有些提心吊胆的。

我有些懊恼,思索片刻,给梁皓渺回拨过去。

但无人接听。

以梁皓渺那副热心肠的样子,昨晚应该没休息好。

一瞬间,我心里的愧疚更盛了。

整个上午在我写各种问诊表间结束了,临近午休时,护士长过来找我,提醒道:“小沈啊,你人怎么还在这呢,梁医生都在外面等好一会了。”

我略感惊讶,人走到科室外时,果然看到了一身白衣大褂的梁皓渺侧身站在不远处。

他人虽看着比纪云州壮硕了些,但五官还是十分能打的,皮肤白皙,鼻梁笔挺,眼眶深邃,不笑的时候,还能看到明显的下颌线。

配上他温润儒雅的气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风度翩翩这个词。

而且还有着一副好人缘。

“沈医生。”梁皓渺也瞧见了我,三步做两步走过来,“抱歉,早上那会在忙,没看到你电话。”

他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

“该道歉的人是我,”我想着昨晚的种种,羞愧道:“我欠梁医生一个人情,改天我请客。”

梁皓渺微微一愣,瞄了我一眼微笑道:“都是朋友,沈医生太客气了。”

大度如梁皓渺,根本没有跟我一般见识。

我刚准备道歉,却听到梁皓渺半开玩笑道:“但如果沈医生一定要请客的话,择日不如撞日?”

我没想到梁皓渺会让我立即请客。

一时间没接住话。

毕竟今早纪云州明里暗里都在讥讽我,而两个科室之间又在流传我跟梁皓渺的传闻,这种时候一块儿吃饭,只怕对这个热心肠不利。

我只能找托词:“这个点了,只怕定餐厅来不及了……”

“不需要定餐厅啊,”梁皓渺没听出我的潜台词,提议道:“我看楼下食堂就不错。”

他说这话挺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沈医生是觉得不方便吗?”

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梁皓渺试探的问了一句,但语气明显低落了几分。

我想着人家也帮了我不少,遂不忍心拒绝:“行,那就食堂。”

一刻钟后,我跟梁皓渺端着各自挑选的美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纪云州当着我的面接听了电话。

软糯的嗓音透着听筒传出来,小姑娘雀跃道:“云州师兄,我同学说在停车场看到你了,是真的吗?”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地点了两下,语气平缓道:“嗯,是我。”

“真的吗?惊喜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

闻声,纪云州贴近话筒,似怕遗漏电话那头的任何一个字,嘴角还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哎呀,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郑欣然自问自答,语调里藏着一抹怯怯,“云州师兄万一是来学校办事的呢。”

小姑娘到底年纪小,一点小心思都表露无遗,连试探都这么明目张胆。

纪云州似乎并不反感,话锋一转道:“吃了吗?”

他说这句话时细长的凤眸掠过我的脸颊,这才微微欠身,将身体朝车门处倾斜。

我估摸着他刚才已经忘了车里还坐着一个我呢。

两人又简短的聊了两句后,纪云州这才掐断线。

我看着男人眉眼间的愉悦,这才后知后觉——他并不是特意送我回医学院,而是来见想见的人,顺便捎带我。

没错,又是顺便。

在我们相处的三年时光里,他为数不多的接送我,竟是为了见他的心尖宠。

心口像是被针扎似得,密密麻麻的疼。

我强压下酸楚,伸手去解安全带。

“今晚值班,”男人嗓音低沉,像是再跟我解释,“不回了。”

值班。

我暗自讥讽。

这个理由,纪云州还没用厌呢?

我利落的下了车,然而一抬头,就撞上了正对面那双灵动的眸子。

郑欣然居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小姑娘穿着一套冬款jk裙,配上黑色高筒袜和休闲鞋,一眼看上去娇俏可人,好不可爱。

视线相撞时,我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笑僵在嘴角,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打量。

也是,在结婚证上,我是纪云州的妻子,我们的名字距离最近,可是在现实中,我们不过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郑欣然会产生疑虑,也正常。

迟疑后的她到底朝我走了过来,距离近了,她微笑着朝驾驶座上摆了摆手,又看向我礼貌道:“师姐,这么巧啊。”

纪云州也下了车,绕过车头站在了我跟郑欣然中间。

“云州师兄怎么跟师姐一块过来了?”小姑娘问的直接,不过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语气明显裹着一丝不安和失落。

我坦然道:“遇到了,纪医生捎带了我一段。”

“原来如此,”小姑娘吐了吐舌头,身体不由得朝纪云州倾斜,“云州师兄真棒。”

眼里的崇拜都快溢出来了。

我识趣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没等两人回应,我迈着步子便离开,走到路口时,我用余光瞄了眼身后,只见不远处的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我垂头丧气的回了实验室。

想着在纪家听到的对话,我突然意识到一点——哪怕面试这天我没迟到,进神外的机会也不会落到我身上。

我当然不服气,但我也得认。

被人宠也是一种运气,我沈弦月追逐了那道光八年,也没等到好运降临,要怪,也只怪我自己运气太差。

罢了,京协进不去,我就另想他法,人总不会被现实困死。

我沈弦月更不会。

投完简历已是深夜,我看着天边新月,安静的闭上双眼。

直到聒噪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

是刘女士的电话。

“月月,计划可以开展了!”她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兴奋。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问:“什么计划?”

“应聘成功含泪告别职场啊,”刘女士抬高嗓门,“我家月月就是优秀!”

我刚准备挂断,但很快就捕捉到了刘女士言辞中的重点:“应聘……成功?”

“对啊,官网信息都发布了,”刘女士语气骄傲,“麻醉科,沈弦月。”


晚上九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住处,却在单元楼道口撞见了刘女士。

此刻的她妆已经花了,像是一只战败的公鸡,病恹恹的蹲在角落里。

见到我,她立即起身,三步做两步的走到我面前,气呼呼道:“沈弦月,你真的长本事了,背刺你妈是吧?”

我无奈道:“先上楼吧。”

“我有脸上楼吗?”刘女士瞪着那双已经哭到晕染的双眼,瞪着我道:“现在好了,徐玉兰咬定了你要为了事业影响备孕,觉得你不把纪家上下放眼里,你说怎么办?”

我像是吞了一口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想过了,你现在跟我去纪家,”刘女士见我没吭声,理了理额前的散发,强打起精神道:“你现在就去跟你婆婆道歉,跟她解释说入职的事只是一时冲动。”

我惊讶地看向刘女士,问:“然后呢?”

“备孕,生子,”刘女士思路清晰,“等你顺利怀上纪家的子孙,我看徐玉兰还有什么话说。”

看着刘女士置气的样子,我差点儿气笑了,隔了片刻后缓缓道:“妈,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只要我们一日依附纪家,我们就得一日低头。”

刘女士被噎了一下,朝我投来了不满的目光,激动道:“那不然呢?我也想不依附纪家啊,可是你爸现在还躺在疗养院,还有你妹妹,巴黎的学业还剩两年,费用怎么办?”

我迷惑的看向刘女士,视线相撞时,她慌张的捂住嘴,心虚的避开了我的目光。

“疗养费,学费,”我深吸一口气,不安道:“这些跟纪家有什么关系?”

刘女士没吭声,但气势明显比先前弱了几分。

某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涌出,我逼问道:“妈,是我想的那样吗?”

刘女士见我神色严肃,瞄了我一眼之后抬高嗓门道:“你以为我想吗?你爸进疗养院之后整个公司经营不利,这么一大家人等着我吃饭呢,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办?沈弦月你有没有良心啊?”

说到最后,她竟然红了眼圈。

原来,从三年前我爸进疗养院开始,纪家就一直在承担着治疗费用,以及我妹的学费。

细算下来,一年至少有七位数。

想到这,我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提不起一点儿精神。

而刘女士,一直瞒着我。

迟疑了许久,我鼓起勇气问:“这件事,纪云州知道吗?”

刘女士盯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某种信念在一瞬间瓦解,我顿了顿,说:“麻醉科,我必须去,至于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刘女士委屈的瞄了我一眼,提醒道:“女婿还是心疼你的,月月,你跟他好好聊聊。”

看吧,还是劝我继续依附纪云州。

我气得直接上了楼。

信息量太大,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理清头绪,又用半小时写了个借条。

我不确定纪云州对我的态度是不是跟这两笔“资助”有关,但纪家的钱,我们不能白拿。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夜越来越深,我的上下眼皮不受控制的打架,一不小心便睡了过去。

直到一抹冰凉落在我额间,我轻轻地睁开眼,入目的确是那张骨相极佳的俊朗面孔。

是纪云州。

近在咫尺。

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这一刻男人的眉眼会那么温顺。

温顺的不真实。

我委屈的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下一秒,男人低沉喑哑的语调便压在耳边:“怎么不去卧室。”

短暂的错愕后,我一秒清醒,紧接着就看到了从身上滑落的毛毯。


“对啊,说白了就是给患者家属做科普,”廖黑脸回应的果决,“这种矛盾在我们科室十分常见,你一个实习生,早一点参与其中,就早一点积累经验,你们考核中不也提到了应变能力,现在就是你历练的时刻。”

他说完又催促我。

我想着他说的也有道理,后脚便跟了上去。

一刻钟后,我跟廖黑脸一起出现在了调停室,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眼神憔悴的中年妇女坐在不远处,脸上隐约能瞧见一丝愠怒。

不用猜也知道是患者家属了。

廖黑脸马上走过去,带着诚意道:“大姐,你看,我带着实习生来给你赔礼道歉了。”

他说完就给我递了个眼神,我马上会意,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

中年妇女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耐着性子说:“阿姨,你先消消气,我们能理解你担心叔叔的心情,是这样的,这个插管麻醉之后呢,的确会出现一些类似于声音嘶哑的状况,但是你放……”

“又是这一套说辞?”中年妇女突然打断我,声音也抬高了一个度,环顾四周道:“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好好沟通!”

我见她情绪失控,继续安抚道:“阿姨,你先别激动,麻醉手术之后是有恢复周期的,只要您耐心……”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响,只觉得脸上脖子上一瞬间变得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白色大褂上竟还沾了几片茶叶。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中年妇女猛泼了茶水。

负责调停的工作人员立即把人拉过去,但中年妇女依旧不依不饶:“你一个没经验的实习生有什么资格给我丈夫做麻醉,这责任你负的了吗?还有你们京协,说什么全国顶尖,啊啊啊……根本就是欺负我们老百姓……”

她边哭边闹,最后干脆往地上一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也给整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连替自己辩白的意识都消失了,

其他人见到中年妇女这幅样子也是无可奈何,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

明明这场麻醉手术,我全程都未参与啊,为什么患者家属吵我骂我的时候,没有人站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呢?

而我的带教老师廖洪亮,非但没有替我辩解,反而解释说:“小沈已经是实习生里表现比较突出的,还请您多多谅解……”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还是说,从我进来之前,他们已经计划好了,让我来背这个锅?

这种时候,我如果替自己辩解,那我就是京协的罪人,可如果我选择沉默,这场麻醉手术的“失误”,就会被扣在我的头上。

一时间我如哑巴吃黄连,有苦却说不出。

再看看已经被茶渍浸湿的衣襟,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转。

“够了,”一声呵斥从入口处传来,嗓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这是把医院当成是菜市场吗?”

这声音,是纪云州?

我惊讶地抬了抬眼睫,只见一个高大清瘦的背影闪现在门口,依旧是那身最寻常不过的白衣大褂,但此刻男人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有内而发的威严感。

压迫感十足。

中年妇女也被纪云州的气场呵斥住了,哭天抢地的架势在一瞬间崩裂,隔了半晌才叫嚣道:“你们医院给我丈夫安排个没有经验的实习生……”


我蜷了蜷手指,无声地将视线收回,但双颊还是没出息的跟火烧一般。

我不懂这个男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方寸之地时还是让我略有不适。

我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能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吐息,近到我只要稍稍的抬一抬眼皮,就能看到男人衬衫领口处隐约可见的结实而贲张的胸肌。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旖旎而缠绵的画面,也是在这一瞬,我的呼吸变重了。

“有劳……有劳纪医生了。”

避开纪云州的指尖时,我摆出了姿态,但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时,喑哑又温婉,直白而又突兀的揭露了我慌乱的情绪。

我懊恼的闭上眼,长睫微颤,又听到纪云州说:“举手之劳,纪太太客气了。”

带着蛊惑的语调,听得我眉心一跳。

肩带滑落时,我惶恐的睁开眼,耳垂上已经湿热一片。

纪云州一直清楚我的敏感点,撩弄时也是轻车熟路,他的唇更像是携有魔法,每滑过一处,炽热到仿佛要把我燃烬一般。

我的十指曲了又直,直了又曲,理智的情绪却在这时候站出来,生出了抗拒和反感。

所以纪云州,把我当什么了?

这一晃神,就没跟上纪云州的节奏,男人迷乱的眼神望过来时,我烦躁的避开:“今晚有些累……”

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堵实了。

从洗漱台到卧室,再重新回到浴室,今晚的纪云州体力好到我求饶,也是第一次事后替我清洗。

但依旧没有留宿。

我虽然有些失落,但抵不过汹涌而来的睡意。

翌日一早,我拖着酸软的双腿起身时,看到了被扔进垃圾桶里的烫伤膏。

再联想昨晚离经叛道的探险,我顿时懊恼不已。

高强度运动后的结果就是上班时会体力不支,临近晌午时,我累的躲进了洗手间。

护士长看出了端倪,关切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昨晚纪云州那股子猎食的劲,难言道:“有点累。”

“小梁说你昨天被烫伤了……”护士长凑近我一些,视线落在我的脖颈处,忽然脸色一变,轻啧了两声。

我迷惑的看向她,却见护士长一脸八卦道:“你们年轻人可真是精力旺盛,所以小沈你是有男朋友了哇?”

我不知道护士长怎么突然就提到了男朋友这件事,在联想她方才的眼神,好奇地往镜子里一瞅,顿时不可思议。

烫伤的边缘,竟缠着四五个吻痕。

正当我不知作何解释时,镜子里蓦地出现了郑欣然的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小姑娘顶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道:“师姐,你谈男朋友啦?”

郑欣然的突然出现让我跟护士长都有些惊讶,更何况,她开口就问“男朋友”这样隐私的话题。

我们充其量算是同门,关系似乎也并没有亲近这种程度。

而且她的问题,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总不能说,男朋友是没有的,老公确实有一个,而且巧的是,这位协议老公,就是你的云州哥哥吧?

我猜郑欣然应该听到了我跟护士长的完整对话,但一旦这些话说出口,必然再生是非。

我刚想否认,护士长却先我一步站出来打圆场:“这位就是神外科新来的小才女吧,跟我们小沈也认识啊?”

郑欣然乖巧的应了一声,视线却一动不动的落在我身上,仿佛要看出什么端倪来:“师姐可是我在医学院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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