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念露严映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紫岚美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财啦!发财啦!叶流西清点着崔夫人送的礼物,一脸的财迷样儿。一箱子金元宝,一箱子银元宝,一箱子绸缎,一箱子笔墨纸砚,一箱子燕窝、阿胶等补品,一箱子首饰配饰。这也太贵重了!拿不走啊!于是,叶流西决定暂且不走了。明天去给崔老太太准备一件寿礼,也给崔睿小朋友准备一件回礼。柳绿、莺歌、燕舞乖乖地将东西登记造册,然后锁进耳房。她们见识到了叶流西的本事。手一挥,几个看门的侍卫就无声无息地倒了。看样子,叶流西真的是鬼医圣手的徒弟!柳绿看着莺歌、燕舞出去,恭敬地道:“大姑娘,二小姐刚才叫了奴婢过去,问了些事情。”叶流西漫不经心地缝着文胸,微微一笑,“展开说说。”看样子,她相信那土坷垃是真毒药,怕了。柳绿道:“她问您有没有吃避子药,身体上有没有欢爱过...
《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发财啦!发财啦!
叶流西清点着崔夫人送的礼物,一脸的财迷样儿。
一箱子金元宝,一箱子银元宝,一箱子绸缎,一箱子笔墨纸砚,一箱子燕窝、阿胶等补品,一箱子首饰配饰。
这也太贵重了!拿不走啊!
于是,叶流西决定暂且不走了。
明天去给崔老太太准备一件寿礼,也给崔睿小朋友准备一件回礼。
柳绿、莺歌、燕舞乖乖地将东西登记造册,然后锁进耳房。
她们见识到了叶流西的本事。
手一挥,几个看门的侍卫就无声无息地倒了。
看样子,叶流西真的是鬼医圣手的徒弟!
柳绿看着莺歌、燕舞出去,恭敬地道:“大姑娘,二小姐刚才叫了奴婢过去,问了些事情。”
叶流西漫不经心地缝着文胸,微微一笑,“展开说说。”
看样子,她相信那土坷垃是真毒药,怕了。
柳绿道:“她问您有没有吃避子药,身体上有没有欢爱过的痕迹,您翻墙出去想作甚。
奴婢说您没吃任何药物,您晚上翻墙是想离家出走,去找大将军告状。
她还问我,您身上有没有特征,痣、胎记、痦子什么的。
奴婢说没注意,她让奴婢找机会瞧瞧。”
叶流西继续忙,淡淡地道:“还有吗?”
柳绿道:“她还让奴婢注意您的小日子是否正常。”
叶流西收了最后一针,“还有吗?”
柳绿道:“没有了。”
“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要说的。”
叶流西缝好了一个简易版文胸,没有扣子、挂钩,只能暂时在前面系带子。
回头用木片或者珍珠钻孔,制成扣子来用。
柳绿看着这奇怪的东西,不知做什么用的。
直到,叶流西脱下衣裳,穿上。
她的眼睛缓缓瞪大,脸红了。
这这这,竟然比肚兜儿的布料还少!
穿上显得更大更挺了,好羞耻!
这么丰满的情况,不应该用布紧紧裹了,别这般明显吗?
叶流西来回看了看,杯有些小,先凑合穿吧,回头再多做几个精致的。
拿过中衣穿上,“提示一下,我这屋里被翻动过,他们在找什么?”
柳绿收回目光,回神,忙道:“这个奴婢不知道,回头试探一下莺歌、燕舞。”
她眸光一转,“要不,您也给她们一人一粒毒药?”
叶流西凉凉地斜睨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毒药不要钱啊?也很贵的!只有你配用。”
柳绿:“……”
她真不想独享这样的恩宠!
叶流西包了一包袱金银,在箱子、床头、被褥下等地方撒上了药粉。
柳绿背着沉重的包袱默默看着,眼皮直跳。
不知谁要倒霉!
叶流西拍拍手,“好了,出去大采购!”
出了房门,对莺歌、燕舞吩咐道:“通知下去,我的房间谁也不能进。”
莺歌、燕舞行礼道:“是。”
包围行知院的侍卫已经撤走了,畅通无阻。
柳绿问道:“大姑娘,坐马车还是坐轿子?”
叶流西想了一下,道:“坐马车吧。”
马车隐患太大,惊马、车抽断裂什么的。
轿子离地面底,就是出什么事,也没太大危险。
叶流西前脚出门,消息就报到了叶锦书跟前。
叶锦书神情一振,道:“通知那人,行动!”
丫鬟香云不安道:“可是,还不知道大姑娘身体上有什么记号呢。”
叶锦书露出阴险的笑容,“她原来的贴身丫鬟不都嫁人了吗?抓住她们的家人,就不信都能撑住!”
香云笑道:“二姑娘真聪慧。”
叶锦书抚摸着红肿的脸,阴狠地笑,“你亲自去通知太子,让人备轿,我也去瞧瞧热闹,亲眼看着叶流西身败名裂,被太子抛弃!”
那贼人一听是宸王,吓得脸色一白,惊呆住了一瞬。
离得最近的孙耀祖见状,阴鸷的眸子里凶光一闪,挥刀就砍下了贼人的头颅。
头砸到叶锦书的脸上,滚到一边,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
叶锦书忘了惊恐,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孙耀祖将没头的尸体从叶锦书身上拉下来,“书儿,没事了,有父亲在呢。”
秦氏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叶锦书崩溃大哭:“书儿,不怕,不怕,母亲在这儿,有母亲在。”
叶流西眸中闪过八卦精光,“父亲、母亲?整得你们像叶流西的亲爹娘一般。”
孙耀祖和秦氏都是面色微微一僵,眸光闪烁了一下。
秦氏怒视着叶流西道:“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如此龌龊恶毒?连母亲的名声你也败坏,这是书儿的亲生父亲!”
叶流西淡淡地道:“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一个外男,为何深夜在叶府,为何这么快出现在后院?
母亲,你不是守寡,你还有在外征战的丈夫。”
秦氏目眦欲裂,“你你你……”
孙耀祖打断她,道:“先把书儿送回去,请大夫。”
叶锦书痴痴地看着穆景川,两行眼泪汹涌而出,将脸上的血冲出一道痕迹来。
穆景川看着叶流西,一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叶流西顺着叶锦书的目光看向穆景川,发现狗血新剧情一般,对他挑了挑眉。
叶锦书看在眼里,就是二人在眉目传情,心瞬间如同落入千年冰窟。
难道,穆景川看上了叶流西?
不!不可能!不可以!
她心头钝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氏赶紧让丫鬟婆子将叶锦书送回去。
对穆景川客气道:“王爷,家中忙乱,招待不周,失礼了。”
穆景川语气中带着一抹嘲讽,吩咐手下道:“将这丫鬟带走,仔细审问有没有同伙。”
秦氏脸色瞬间苍白,争取道:“王爷,这是叶府的家事,还请让臣妇自己解决。”
叶流西道:“贼人若是有同伙,可会危及整个京城的治安,怎么算家事?”
穆景川声音冰冷:“带走!”
秦氏不敢忤逆他,怒目瞪向叶流西。
有两个官兵去抓燕舞。
燕舞惊恐地尖叫一声,身体绷直抽搐。
叶流西赶紧过去查看:“吓死了。”
其实她可以试着急救一下,但她不是圣母,不会对害自己的人浪费力气。
她没伤分毫,就是燕舞招出秦氏或者叶锦书,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
秦氏大大松了一口气。
穆景川带着两队官兵,浩浩荡荡而去。
叶流西睥睨着秦氏,“你可想好了怎么跟我那可怜的父亲解释今天的事。”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砰’地把门关上。
秦氏被震得身体一颤,阴狠地瞪了房门一眼。
冷声吩咐道:“将尸体抬走”
柳绿吩咐丫鬟们打水冲刷地面上的血。
然后,推门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姑娘,可有事吩咐?”
叶流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孙耀祖经常来府里吗?”
柳绿道:“据奴婢所知不经常来,可能今天二姑娘被封了太子侧妃,才带着一家人来祝贺的吧。”
叶流西微微挑眉,“他媳妇也来了?”
柳绿点头,“在客院住着呢,和夫人感情很好,情同姐妹。”
叶流西挠了挠下巴。
刚才她用话试探他们,他们显然心虚了。
虽然逻辑不通,时间也冲突,但第六感觉告诉她,叶锦书就是秦氏的亲生女儿。
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
她站立不稳,朝着穆景川倒了过去。
水上回廊很窄,只能供两人并肩而过,她这么一摔,应该能准确无误地倒进穆景川的怀里。
如果能在他的怀里靠一靠,那她真的此生无憾了。
她将会靠着回味他怀抱的温暖和宽阔而度过余生!
叶锦书激动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激动人心的幸福时刻来临。
穆景川没有躲避。
他没有躲避的习惯。
他抬脚踹了过去。
“啊!”
叶锦书被踢中肚子,倒飞出去。
“噗通”一声,落入水里。
秦氏惊恐地连尖叫都没能发出声,趴到栏杆上,就想跳下去救人。
刘嬷嬷拦腰抱住她,大喊道:“夫人,冷静,您不能跳下去啊!”
叶锦书的丫鬟春雨尖叫呼救:“救命啊!我家小姐落水了!”
正好明珠公主的一个侍卫往回游,正到了叶锦书落水的附近。
及时地把叶锦书抱住,托着她的头,往岸边游去。
叶锦书拼命咳嗽、挣扎,伤心不甘的泪水从眼睛里汹涌而出。
他为什么要这么冷酷、这么无情地对她?
明明,叶流西那个贱货抱他,他都没推开!
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她那么爱他!
她哪里比不上叶流西那个贱货土包子?
都是叶流西,屡次害得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丢人!
不!不!
她宁愿死,也不要被男人抱着救!
她开始拼命挣扎。
在水里救人,最怕被救的人挣扎。
那侍卫将她搂紧,警告道:“不要乱动!不然都得死。”
叶锦书立刻不敢乱动了。
其实,侍卫知道她是太子侧妃,不敢明目张胆地摸摸捏捏,只能暗戳戳地揩一点儿油。
有两个崔家的婆子游过来,接手叶锦书。
往对方手里送的时候,侍卫有意无意地碰到不该碰的好几个地方。
叶锦书顾不得伤心了,羞愤交加。
这种情况,她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确定了安全,心中一松,晕了过去。
秦氏疯了一般,跑到岸边,看着叶锦书哭喊:“书儿,书儿!你没事吧?书儿,你可不要有事啊!”
岸边很多人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刚才叶流西落水的时候,秦氏可是淡定的很,仿佛落水的人与她无关一般。
到底叶流西和叶锦书谁是她的亲生女儿?
顾行云趴在湖心亭的栏杆上,吐出胃里的湖水。
竟然吐出两条小鱼儿,活蹦乱跳地在地上蹦跶。
叶流西很想笑,但拼命忍住了。
顾行云直起身子,擦了一下唇角,没好气地道:“想笑就笑吧。”
叶流西言不由衷地道:“我是在为我们劫后余生而喜悦。”
崔夫人见二人还有心情玩笑,脸色缓和了不少。
抱歉地道:“让你们经历这种事情,我很抱歉,一定会让人彻查,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叶流西不在意地道:“今天是崔老夫人大喜的日子,应该不是你府里的人作妖。
我猜测,是冲我来的,您不必太过意不去。”
崔夫人也不争论这个,道:“岸边水榭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热汤和姜汤,二位先去沐浴更衣,让大夫把把脉。”
亭子里不方便,叶流西和顾行云只在湿衣裳外面套上了干衣裳,一会儿就得湿透了。
崔夫人还让人带了数把油纸伞,撑着伞将两人包围着,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叶流西腰背挺直,昂头挺胸,大步向前,竟把那紫色的蟒袍穿出了战袍的韵味。
众人到了水榭,发现叶锦书已经泡在浴桶里了。
在资源严重稀缺的情况下,人性的自私和丑陋已经无限放大,没有人可以信任、更无人相护。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只有自己,受伤了自己给自己包扎,累了只能自己拥抱自己。
所以,她很珍惜别人对自己释放的每一个善意,无论对方的出发点是什么。
崔大公子对着她抱拳行礼,脸上的笑容很真切:“叶大姑娘,在下崔瑾瑜有礼了。”
叶流西福了福身:“见过大公子。”
一言一行中,没有半分的卑怯与不安,就好像明珠公主所谓的污名,与她无关一般。
崔瑾瑜真诚地道:“感谢你医者仁心、仗义出手,救了在下幼弟。
敬佩你将救人、养身之术传扬出来,艺高德重,福泽百姓。”
他句句说的是医术,却对她的人品给了肯定。
叶流西心头一酸,有些感动。
穆景川仿佛不耐烦了,冰冷无情地催促道:“别耽误时辰了,说说过程,你便回去吧。”
叶流西:“……”
人和人咋就这么不一样呢?
瞧瞧人家崔瑾瑜,多温雅,多和善。
叶流西说了一下遇袭的过程,就被穆景川赶出了崔家。
她对这个霸道邪性的男人一肚子的无语,上了回去的马车。
秦氏看看叶流西这依然神采奕奕的样子,再看看叶锦书那奄奄一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到底惹了什么事?不可能好好儿的,就有刺客想杀你?”
叶流西不跟煞笔废话,手里捏着些痒痒粉,扯过叶锦书就一个耳刮子。
“啊!”叶锦书尖叫了一声。
虽然她已经有经验了,及时歪脸躲避,但依然被打得不轻。
秦氏搂住她,怒火冲天:“叶流西,你疯了!干嘛无缘无故地打人?”
叶流西懒洋洋地依在马车壁上,慢悠悠地道:“其实我想打你,但你是母亲,只能让你的宝贝女儿代为接受了。”
秦氏气红了眼睛,“你这个不孝女,真真是气死我了!”
叶流西蔑视着她,语气淡漠无情:“母慈子孝,母慈在前面。”
叶锦书靠在秦氏怀里,哭得楚楚可怜:“姐姐,我知道你是恨我得了母亲的宠爱,你想打就打吧,千万别怨怪母亲。”
叶流西马上扬手,打了过去。
秦氏一看,赶紧将叶锦书的脸按进怀里护住。
叶流西的巴掌变成拳头,狠狠给了叶锦书的后背一锤。
叶锦书发出一声惨叫。
秦氏目眦欲裂,尖声怒斥:“叶流西!你还是不是人?”
叶流西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拳头,“我是人,而且是个助人为乐的大好人。
她不是说我想打就打吗?
我这是满足她的要求,多好的人啊,母亲怎么问出这般愚蠢的问题?”
秦氏:“……”
叶锦书:“……”
她再也不敢在叶流西面前,玩儿以退为进的装可怜把戏了。
回到叶府,她立刻给脸上涂药膏,给腹部涂药油。
脸上是叶流西留下的红巴掌印,腹部是穆景川留下的青紫脚印。
她摸着那脚印,心痛到无以复加,眼泪忍不住地流下来。
宸王殿下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地对她?
他好残酷,好无情,好冷漠!
她那么爱他,爱到心痛,爱到心碎!
他为什么看不到她对他的一片真心?
她可是风华绝代的京城第一美人!
他也是男人,不会看不到如此美丽耀眼的她!
他是不是怪罪她要嫁给太子为侧妃?
她也不想嫁给太子的,都是因为宸王不能人道,不是太子。
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这样折磨她?!
嘴又被他捂住了。
行知院的下人听到动静,从厢房冲了出来。
几乎同时,行知院的大门被大力踹开,秦氏、叶锦书带着一些举着火把的丫鬟、婆子冲了进来。
“快!别让贼人惊扰大姑娘!”
“母亲别急,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快听!这么动静?”
“哎呀!是做那种事的声音!”
“坏了!快去救大姑娘”
叶流西有些着急,用舌头顶穆景川的手心,示意他松手。
穆景川身体瞬间绷直,眸色骤凛。
这个厚脸皮的女人,竟然舔他手心!
他赶紧松开她,嫌弃地拿出帕子擦手,眉头紧皱,很是用力。
外面,秦氏和叶锦书已经到了近前,看到窗下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意外地脚步一顿。
怎么在外面?
后面跟着的丫鬟、婆子一时没刹住车,撞到她们的身上。
顿时跌做一团,尖叫连连。
丫鬟婆子赶紧扒拉着将二人扶起来。
秦氏扶了扶歪斜的钗环,疾步向前,怒喝道:“大胆贼人,竟敢私闯民宅,强辱大姑娘!”
天黑人多,人影挡着火把的亮光。
刚才又跌成一堆,忙乱之下,没人注意还在酣战的人是谁。
叶锦书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诶呀,不得了啦,快救姐姐!”
叶流西都听出她声音里的兴奋了。
拉开门走了出去,懒洋洋地道:“吵吵什么呢?”
众人抬头望来,看到她一身绯红寝衣,抱着双臂,站在那里。
秦氏的心腹刘嬷嬷,赶紧举着灯笼上前。
正在上演妖精打架的两个人,配合的换了个姿势,让大家看清楚长相。
刘嬷嬷惊呼道:“是燕舞!”
叶锦书眸中闪过一抹失望,发现二人在外面做就觉得不对劲,原来如此。
秦氏怒火中烧,“贼人该死!”
立刻调整好了表情,关切地看向叶流西。
“幸亏这贼人没闯进房间,西西没事吧?”
叶流西打了个哈欠,道:“我没事,就是被吵醒了,一开始是野猫叫,接着又是你们叫。”
叶锦书气得牙根痒痒,怯怯地道:“看到姐姐没事,我就放心了,真是吓死人了。”
此时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还有大战三百回合的势头。
小丫鬟们都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偷看。
有婆子端来一盆凉水,泼在两人身上。
男人清醒了许多,还没看清所处的状况,大叫道:“大姑娘,我对你心仪已久,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燕舞也清醒了,发出凄厉的尖叫:“啊!啊!滚开!”
她浑身只剩一个肚兜儿,挂在脖子上晃荡着,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男人发觉情况不对,睡错了人,慌忙扯过衣裳遮住关键部位。
“我,我是来找大姑娘的……”
叶锦书惊呼:“你跟姐姐……”
叶流西没空跟们扯皮,厌恶地道:“别在我这儿演了,也不换个新招数。将他送官,一审便知端倪!”
秦氏不满地道:“此事关系到你的闺誉,还是私下解决!”
叶流西声音如同淬了寒冰,嘲讽道:“我的好母亲,你可真为我着想。
捉奸来的比我行知院的下人还快,大半夜的衣着整齐,钗环齐全。”
秦氏眸中闪过一抹心虚,也不想跟她斗嘴。
冷冷吩咐道:“把他们关起来,明日,本夫人亲自审问!”
叶流西冷声道:“我知道,你要杀这贼人灭口,然后让燕舞背锅。
就说,我把燕舞的手毒废了,她记恨我,所以找了男人来害我。”
叶锦书蹙眉,又让她猜对了!
若是今天事儿成了,她刚点的守宫砂没了,还不任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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