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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宋芜顾逸珩 番外

三十八岁住在桥洞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廿一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却透着几分兴奋:“主子,幸不辱命,我已寻到李运的下落,并且将他抓了起来,藏在了城外一处隐秘的废弃宅院里,一切妥当,无人知晓。”宋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又恢复了冷静:“做得好,廿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那李运可有什么异动?”廿一微微皱眉,回忆道:“他被抓时拼命反抗,还叫嚷着要找人救他。不过被我们制住后,便老实了些。一路上他都在打听自己被抓的缘由,还试图套我的话,我只说是顾府的人,并未说是谁。”宋芜轻轻点头,在房间里缓缓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廿一,你做得对。你想办法透露给他,你们是孙氏的人。”“是,主子。”廿一领命,转身就走。城西的一处废弃宅院里,昏黄的日光艰难地透过满是灰尘与蛛网的窗户,在地上投射出斑驳陆...

主角:宋芜顾逸珩   更新:2025-02-27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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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芜顾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宋芜顾逸珩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十八岁住在桥洞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廿一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却透着几分兴奋:“主子,幸不辱命,我已寻到李运的下落,并且将他抓了起来,藏在了城外一处隐秘的废弃宅院里,一切妥当,无人知晓。”宋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又恢复了冷静:“做得好,廿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那李运可有什么异动?”廿一微微皱眉,回忆道:“他被抓时拼命反抗,还叫嚷着要找人救他。不过被我们制住后,便老实了些。一路上他都在打听自己被抓的缘由,还试图套我的话,我只说是顾府的人,并未说是谁。”宋芜轻轻点头,在房间里缓缓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廿一,你做得对。你想办法透露给他,你们是孙氏的人。”“是,主子。”廿一领命,转身就走。城西的一处废弃宅院里,昏黄的日光艰难地透过满是灰尘与蛛网的窗户,在地上投射出斑驳陆...

《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宋芜顾逸珩 番外》精彩片段


廿一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却透着几分兴奋:“主子,幸不辱命,我已寻到李运的下落,并且将他抓了起来,藏在了城外一处隐秘的废弃宅院里,一切妥当,无人知晓。”

宋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又恢复了冷静:“做得好,廿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那李运可有什么异动?”

廿一微微皱眉,回忆道:“他被抓时拼命反抗,还叫嚷着要找人救他。不过被我们制住后,便老实了些。一路上他都在打听自己被抓的缘由,还试图套我的话,我只说是顾府的人,并未说是谁。”

宋芜轻轻点头,在房间里缓缓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廿一,你做得对。你想办法透露给他,你们是孙氏的人。”

“是,主子。” 廿一领命,转身就走。

城西的一处废弃宅院里,昏黄的日光艰难地透过满是灰尘与蛛网的窗户,在地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院子里杂草丛生,肆意生长的野草几乎掩盖了原本的石板路,一阵寒风吹过,枯草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声响。

角落里,一只老鼠 “嗖” 地窜过,吓得栖息在房梁上的几只乌鸦 “呱呱” 乱叫,扑腾着翅膀飞向灰暗的天空。院子中央有一口枯井,井口周围长满了青苔,往里望去,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此时,两名看守正站在院子里低声交谈。“也不知道这李运到底啥时候能松口,咱都在这儿守好些日子了。”

其中一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别抱怨了,夫人交代的事儿,咱们得好好做。”

话音刚落,廿一就出现在那儿,怒斥道,“说什么呢?没事不要闲谈。”

两名看守顿时低下了头,没敢再说什么。

随后,廿一走进关押李运的房间,将吃食和水放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李运:“吃点吧。”

李运看着眼前的食物,心中虽疑惑,但几日未进食的他实在难忍饥饿,犹豫片刻后,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李运突然停下,抬头看向廿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位兄弟,我瞧你也不像心甘情愿为孙氏卖命的人,不如放了我,我定有重谢。”

廿一脸上闪出一丝慌乱,“什么孙氏?我不知道。”

李运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了,刚才他听到门外的人说什么夫人,立马就想到了顾府的三夫人。

李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身子往前倾,试图拉近与廿一的距离:“兄弟,你就别装了,我都听见了。这顾府里能派你们来抓我的,除了孙氏还能有谁?我知道你们也是奉命行事,何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之前的事情,你就放了我吧。”

李运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廿一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兄弟,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给你一大笔银子,保你衣食无忧。”

廿一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装出一副被说动的样子,咬着牙,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你……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看着可不像个有钱的。”

李运见廿一上钩,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千真万确!只要你点头,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个看守隔着门禀报到,“大哥,夫人说,她不想见这个人了,直接让他消失就成。”

听到看守的通报,李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他慌乱地看向廿一,声音带着颤抖:“兄弟,你可不能听她的,我…… 我还有用!只要你放了我,我立马给你银子,绝不食言!”


众人在大厅里又闲聊了片刻,顾凝安便以长途跋涉有些劳累为由,向老夫人告辞,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临走前,她特意看了一眼宋芜,微微点头示意,宋芜心领神会,便也起身,陪着顾凝安一同离开。

回到院子后,顾凝安让丫鬟们都退下,独独留下了宋芜。她拉着宋芜坐在榻上,神色关切地说道:“芜儿,你既然嫁给了逸珩,这大房的家产,我得交到你的手里。”

因为顾逸珩一直在外领军打仗的缘故,所以顾家大房的家产由远嫁的顾凝安代为打理,这次宋芜嫁了过来,她便把对牌和信令之类的都拿了过来。

宋芜看着顾凝安手中象征着家产掌管权的物件,有些吃惊,难怪嫁过来之后老夫人从没说过掌家的事,原来都在顾凝安手中。

她先是推辞,“姐姐,这…… 这太突然了,我怕我担不起这重任。我从未接触过这些,万一……”

毕竟她在宋家,根本没机会学习如何掌家。

而且现在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钱公中都会出,只要不出门逛街,她根本没花钱的机会。

顾凝安温柔地握住宋芜的手,将对牌和信令放在她掌心,坚定地说:“芜儿,我信你。你虽之前未接触过,但我看得出你聪慧又沉稳,学起来肯定很快。这些年我打理家产,积累了些经验,往后我会慢慢教你。”

“这家中的钱财,也是女人的底气,若是你连家中的钱财都握不住,旁人都会看轻你的。”

说着,顾凝安拿起一本账册,耐心地翻开,指着上面的条目解释道:“你看,这是咱们绸缎庄的账目,收入、支出都记在上面。还有这些对牌,分别对应不同的产业,拿着它就能调动相应的人力和物力。”

宋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认真地听着顾凝安的讲解,不时提出疑问。顾凝安一一解答,还分享了自己这些年应对商场风波的心得。

“遇到问题不要慌,先冷静思考。与人谈判时,要摸清对方的底线,也要坚守自己的立场。” 顾凝安语重心长地说。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屋内点起了灯。宋芜看着手中的物件和面前的账册,心中虽仍有些忐忑,但多了几分坚定。

她抬起头,看着顾凝安,郑重地说:“姐姐,我一定会尽力的。”

顾凝安豪爽一笑,“总之你大胆得去试,就算败光了也没事,我还可以养你。”

宋芜既然嫁给了她弟弟,她弟弟又不在,那就由她这个当姐姐的代为照顾。

宋芜心中微暖,“谢谢姐姐。”

她在宋府,从没感受到过这种关切,偏偏嫁到了别人家里,老夫人和顾凝安对她都极好。宋芜知道,这只是爱屋及乌罢了,可这日子也让她多了几分盼头。

与此同时,孙氏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进门就将手中的帕子狠狠摔在桌上。“那个顾凝安,不过是个侧妃,竟如此嚣张,还护着那个宋芜,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劝道:“夫人,您先消消气,顾大小姐如今在王府正得势,咱们还是别轻易得罪她。”

孙氏冷哼一声:“我就不信,她还能一直护着宋芜不成。”

丫鬟只当是没听见,毕竟孙氏每次回来都放狠话,丫鬟都习惯了。

孙氏这才突然想到,从顾凝安回院子之后,就再没看见过顾逸辰了。

“逸辰呢?”她问道。

丫鬟回到,“三公子说自己有些闷得慌,出门走走。”

孙氏恨铁不成钢,“马上就要秋闱了,还出去走走,就不知道在家里好好读书吗?”

要是书读得好,老爷一定会多疼他一些,自己也不用天天这么操心了。

顾鸿文还有好几个个妾室,其中有一个唤作柯雨兰,长得柔弱文静,最受顾鸿文的喜欢。

所以,尽管她先嫁进来,还是让柯姨娘先生了一个庶长子,要不是自己下手快,让那孩子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没多久就去了,这三房哪里还有他们母子的立足之地。

孙氏绞了绞帕子,气得心肝疼,这从老到小,没一个让人省心的,现在又多了一个侄媳妇,真是没法过了。

本想着逸辰做了世子之后,这大房的财产也得落到他们手里,谁曾想冒出来个侄媳妇,大房的钱是肯定拿不到了,但这世子之位还可以争一争。

这边,顾凝安送走了宋芜,叫来了自己院中留守的丫鬟,问到,“新妇嫁过来这几日,可发生了什么事?”


宋芜听后,心中一阵恍然,难怪李飞扬对自己敌意这么大。她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带着几分无奈:“逝者已逝,没想到还牵扯出这样的事。”

她都没见过顾逸珩,却平白多了个情敌。

柳若璃气愤地说:“她这也太小心眼了,把气撒在你身上算什么本事。不过你也别怕,以后有我们在,她要是再敢为难你,我们帮你一起怼她!”

任瑶期也坚定地点点头:“没错,我们可不能让她欺负你。”

宋芜心中一暖,感激地看着两人:“有你们二位相助,是我的荣幸。今日能结交二位,实在是不虚此行。”

正说着,李飞扬不知何时又走了过来,她看着三人亲密的样子,心中的妒火更旺了。这哦柳若璃,她几次示好,都视若无睹,现在却主动凑到宋芜跟前,岂不是故意给她难堪?但她还是强装镇定,皮笑肉不笑地说:“几位聊得这么开心,不知在聊些什么有趣的事?”

柳若璃大大咧咧地说:“我们在说宋少夫人聪慧过人,不像有些人,总想着刁难别人,结果自己反倒下不来台。”

李飞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狠狠地瞪了柳若璃一眼,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冷笑着反驳道:“我使绊子?柳若璃,你可别血口喷人!不过是嫉妒我家世比你好,在这胡言乱语罢了!”

柳若璃往前一步,双手抱胸,毫不畏惧地直视李飞扬的眼睛,大声说道:“家世好又怎样?有本事别在这些小手段上耍心眼,光明正大地比一场啊!就你刚刚那刁难人的做派,谁看不出来你居心不良!”

任瑶期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柳若璃,轻声劝道:“柳妹妹,别生气,咱们犯不着和她置气。” 可柳若璃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罢休,依旧怒目圆睁地盯着李飞扬。

李飞扬被柳若璃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抖地指着柳若璃:“你…… 你放肆!今日这赏菊宴,本是风雅之事,却被你这粗鄙之人搅得乌烟瘴气!”

这时,宋芜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不卑不亢地说道:“李姑娘,柳姑娘,今日既然是赏花宴,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好。为了些许小事伤了和气,岂不是辜负了这满园的菊花。”

李飞扬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顾少夫人,你倒是会做好人。不过今日之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柳若璃必须给我道歉!”

柳若璃一听,更加来气:“我凭什么给你道歉?明明是你先挑事!”

宋芜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正想着如何化解这场冲突,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李府的一位丫鬟神色慌张地跑来,在李飞扬耳边低语几句,李飞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众人见状,纷纷投去疑惑的目光。

李飞扬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却难掩眼中的焦虑:“各位,实在抱歉,府中突然出了点急事,需要我去处理。今日的赏菊宴恐怕要提前结束了。”

众人虽满心疑惑,但看着李飞扬焦急的模样,也不好多问。

宋芜见李飞扬匆匆离去,心中并无波澜,只觉这赏菊宴的闹剧终于落幕。她本就对李飞扬的刁难耿耿于怀,此刻更是不想多管闲事。

宋芜转头看向钱氏,轻声说道:“二婶,既然这宴也提前散了,咱们也早些回去吧。” 钱氏点头表示赞同,两人便向还在议论纷纷的众人告辞,一同朝着顾府的马车走去。


在宋芜的努力下,绸缎庄的生意逐渐有了起色。顾客们看到了她的诚意和用心,慢慢又开始光顾。几个月后,绸缎庄的生意终于步入正轨,不仅恢复了以往的热闹,还因为宋芜的诚信经营,吸引了不少新客户。

宋芜也难得过了一阵子清闲日子。

就在宋芜以为生活终于可以安稳下来的时候,府内收到的一封邀请函,打破了顾府微妙的平衡。

李阁老的亲孙女,李飞扬,准备在京城办一场赏菊宴,邀请了京城的夫人和小姐们,一同去看。

顾老夫人含笑对宋芜说道,“你和这些小姐们同岁,整日闷在府里也没意思,干脆就去这儿看看。”

宋芜确实也有些好奇,以前她只是庶女,就算是有什么宴会,也轮不到她,但她也没去过这种地方,害怕给顾家出丑。

钱氏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笑着说道,“侄媳不用担心,我陪你一起去,咱们权当是去玩儿的。”

他们长明侯府已经算是顶级的勋贵了,毕竟家里是有一位皇子的,李阁老虽然尊贵,但他们家也不差, 不存在什么怕不怕的。

宋芜听了这话,也放心了,便说道,“既然有二婶陪着,那我也去看看,说实话,我还从未见过赏花宴是什么样呢。”

老夫人听了宋芜的话,心中多了几分怜爱,吩咐吴嬷嬷去把自己的那套翡翠头面取来。那套头面乃是老夫人年轻时,老太爷特意为她寻来的极品翡翠打造而成,水头足,颜色翠绿欲滴,工艺更是精巧绝伦,每一片翠叶、每一朵雕花,都栩栩如生,价值连城,一直被老夫人视作珍宝,轻易不示人。

不多时,吴嬷嬷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朱红色的漆盒进来,轻轻放在桌上,缓缓打开。刹那间,那璀璨的翠色光芒让整个屋子都亮了几分。老夫人拿起头面,轻轻放在宋芜手上,慈爱地说道:“芜儿,这头面你带着去,虽说咱们侯府不缺这些,但这一套意义非凡,戴上它,定能让你在宴会上光彩照人。也别害怕,大大方方去,就当是去见识见识。”

宋芜看着手中精美绝伦的头面,心中满是感动,连忙屈膝行礼:“祖母厚爱,孙媳感激不尽。如此贵重之物,孙媳定当小心佩戴。”

老夫人微笑着点点头,拍了拍宋芜的手:“你这孩子,聪慧又懂事,这些日子也委屈你了,难得出去放松一下,也该好好打扮打扮。”

钱氏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老夫人这可是偏心了,这么好的头面,我都没见过几次呢。侄媳呀,你可得好好珍惜。”

宋芜笑道:“二婶放心,孙媳明白。此次有二婶同行,孙媳心里踏实多了。”

日子很快就到了赏菊宴那天。宋芜身着一袭云锦长裙,上面绣着精致的折枝菊花,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她将老夫人赏赐的翡翠头面佩戴整齐,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温婉气质与高贵身份。

钱氏则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织锦,显得端庄大气。两人带着丫鬟婆子,乘坐着侯府的马车,向着李府而去。

到了李府,只见府门大开,门前车水马龙,皆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宋芜和钱氏下了马车,便有李家的丫鬟前来迎接,引领着她们往花园走去。一路上,宋芜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暗暗惊叹李府的富贵奢华。


许灵宜一听,皱了皱鼻子,对宋芜到,“好贵哦。”

她一个月月钱才十两银子,宋芜只有二十两,但宋芜名下有顾家大房的产业,几十两银子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想要吗?我送给妹妹。”

许灵宜摇了摇头,“哪里劳烦表嫂,我爹一直教我,不做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买东西自然也是如此。”

“今日表嫂买给我,明日我又想要别的,表嫂不在身边,我难免兵行险招,人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的。”

宋芜看着许灵宜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说的头头是道,掩唇轻笑,“那咱们再看看别的。”

正当宋芜和许灵宜准备移步去看别的首饰时,一个身着华丽绸缎、腰间挂着硕大玉佩的男子,从店铺的内间慢悠悠地踱步而出。他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明明是寒冷冬日,那故作潇洒的姿态却显得格格不入。

男子脸上带着一丝傲慢的笑意,抬眼看向许灵宜,大声说道:“小娘子,何必如此拘谨。只要你跟了我,莫说是这区区五十两银子的簪子,就是这店里的所有首饰,你想要哪件,哪天想要,我都能买给你。”

许灵宜听到这话,顿时柳眉倒竖,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回道:“公子,请你自重!”

宋芜也上前一步,站在许灵宜身旁,眼神冰冷地看向男子,“这位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众目睽睽的店铺之中,你这般言语轻薄,实在有失体统。还望你莫要再纠缠,否则,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

男子却不以为然,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收起折扇,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一丝无赖的神情,说道:“两位娘子何必如此绝情,我不过是见小娘子生得貌美,真心想结交一番。”

话音刚落,店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其他顾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面露不满,有的则在一旁窃窃私语。

宋芜身旁的丫鬟们也都围拢过来,将宋芜和许灵宜紧紧护在中间。

男子不仅没退缩,反而更兴奋了,“这是要干什么?我可是好心提议。”

宋芜冷笑一声,“你众目睽睽之下言语轻薄,可是欺我顾府无人?”

顾府?

众人纷纷一惊,还能有哪个顾府?

这京城只有满门忠烈的长明侯府是顾府。

忽然有人指着宋芜说道,“我认识,这是顾家的大少夫人,明威将军的妻子。”

男子的笑容一僵,没想到自己踢到铁板上了,但是想到自己背后的人,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开两句玩笑怎么就算是言语轻薄了?”

宋芜见男子到此刻还在狡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愈发冰冷:“玩笑?你这般行径,若是传出去,让旁人如何看待我顾府女眷?道歉!”

说罢,她微微转头,对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心领神会,迅速朝店铺外走去,回顾府报信了。

男子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仍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说道:“不过是几句话,能有多大的事?我看你们就是故意为难我。我背后的人,你们顾府也未必惹得起。”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哗然,大家都在猜测这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背后又有怎样的势力。

许灵宜此刻也镇定了许多,她站在宋芜身旁,轻声说道:“表嫂,此人如此嚣张,绝不能轻易放过他。我倒要看看,他背后到底是谁,敢在京城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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