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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博主穿八零:带军官老公挣了八套房完结文

酥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柠看着满脸狰狞之色的杨琴,柔声说:“婶子这是哪里话,我谁都不敢欺负。”“不敢欺负?”杨琴冷笑一声,向江柠展示了一下其中两个奥特曼泥人,愤愤道:“几个泥巴捏的贱货,就从俺儿子手上哄走一桶煤油,姓江的,你真是有手段,看来不让你去局子里蹲上十年八年的,你是改不了吃屎的性子!”还没等江柠说话,小虎扯着嗓门大声说:“这事儿不怨柠姐姐,是俺自己愿意跟她换的,柠姐姐捏的泥人,我特别喜欢!”“你给我闭嘴,小兔崽子,你偷拿家里的东西,俺还没有跟你算账呢!”杨琴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拧小虎的耳朵。江柠闻言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小虎居然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这种道德品质在一个只有六七岁小孩子身上更显得难能可贵。一旁的崔新贵听到小虎吃痛的叫嚷声,立刻出声制止了妇人:...

主角:陆少谦张翠芬   更新:2025-02-27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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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少谦张翠芬的其他类型小说《手工博主穿八零:带军官老公挣了八套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酥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柠看着满脸狰狞之色的杨琴,柔声说:“婶子这是哪里话,我谁都不敢欺负。”“不敢欺负?”杨琴冷笑一声,向江柠展示了一下其中两个奥特曼泥人,愤愤道:“几个泥巴捏的贱货,就从俺儿子手上哄走一桶煤油,姓江的,你真是有手段,看来不让你去局子里蹲上十年八年的,你是改不了吃屎的性子!”还没等江柠说话,小虎扯着嗓门大声说:“这事儿不怨柠姐姐,是俺自己愿意跟她换的,柠姐姐捏的泥人,我特别喜欢!”“你给我闭嘴,小兔崽子,你偷拿家里的东西,俺还没有跟你算账呢!”杨琴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拧小虎的耳朵。江柠闻言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小虎居然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这种道德品质在一个只有六七岁小孩子身上更显得难能可贵。一旁的崔新贵听到小虎吃痛的叫嚷声,立刻出声制止了妇人:...

《手工博主穿八零:带军官老公挣了八套房完结文》精彩片段

江柠看着满脸狰狞之色的杨琴,柔声说:“婶子这是哪里话,我谁都不敢欺负。”
“不敢欺负?”杨琴冷笑一声,向江柠展示了一下其中两个奥特曼泥人,愤愤道:“几个泥巴捏的贱货,就从俺儿子手上哄走一桶煤油,姓江的,你真是有手段,看来不让你去局子里蹲上十年八年的,你是改不了吃屎的性子!”
还没等江柠说话,小虎扯着嗓门大声说:“这事儿不怨柠姐姐,是俺自己愿意跟她换的,柠姐姐捏的泥人,我特别喜欢!”
“你给我闭嘴,小兔崽子,你偷拿家里的东西,俺还没有跟你算账呢!”杨琴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拧小虎的耳朵。
江柠闻言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小虎居然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这种道德品质在一个只有六七岁小孩子身上更显得难能可贵。
一旁的崔新贵听到小虎吃痛的叫嚷声,立刻出声制止了妇人:“行了行了,把手松开,这事儿跟孩子没关系!”
崔新贵作为村长,又作为一家之主,平日里不苟言笑,总是严肃着一张脸,作为妻子的杨琴对其很是敬畏。
听到男人的呵斥声,杨琴急忙松开了手。
崔新贵抬眸阴沉着脸看着江柠,声音低沉幽咽:“你挺会做生意,人也挺聪明,只是你的这股子聪明劲儿,不应该用在我崔家人身上!”
江柠急忙表示:“叔,我只是拿自己的本事换一点点能够活下去的东西,我也没想到小虎会拿来那么多,这样好了,煤油我出钱买下,玩具就当做是我送给小虎的礼物,您看如何?”
无论如何,现阶段绝对不能得罪村长,江柠虽不知崔新贵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就凭崔新贵能在村里开供销社,能住着外面贴白瓷砖的三层小洋楼,能穿着貂皮大棉衣,绝非是一般人物。
江柠的这番示好,倒是让崔新贵脸色缓和了一些。
然而这时杨琴却大喝一声:“你想买煤油是吧,俺不卖!俺今天一定要把你送到县里公安局,让警察把你关上十年八年!”
一旁的张翠芬跟着附和:“对,让她蹲大牢,坐局子!”
这时小虎再次扯着嗓门大喊:“谁都不能抓柠姐姐!”
接着跑到崔新贵面前,双手抱住崔新贵的大腿,扬起脸可怜兮兮地哀求:“爹,俺喜欢柠姐姐捏的泥人,俺和柠姐姐是买卖做生意,爹,你不是一直跟我说,做生意一定要讲诚信吗?”
杨琴闻言一把将求情的小虎拽了回去,大声呵斥:“你这娃昏了头了,做啥生意,她是个老骗子,你咋能相信她的话?”
“你闭嘴,一个娘们儿家,知道啥!”崔新贵突然开口呵斥妻子杨琴。
这一声呵斥把杨琴呵斥懵了,一脸迷茫地看着崔新贵:“他爹,你这是咋了,俺说的哪儿错了?”
张翠芬再次跟着附和:“是啊,新贵,这江柠你不了解俺了解的很,她就是一个大骗子,不是好人!杨琴不肯把煤油卖给她,她就哄骗小虎,拿几个破泥人,忽悠小虎从家里偷煤油,你说这种人的心肠得是多阴暗多烂!”
崔新贵瞪着杨琴,责问道:“你为啥不把煤油卖给人家?”
杨琴下意识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张翠芬,接着大声说:“供销社是咱家的,俺想卖给谁就卖给谁,想不卖给谁就不卖给谁!”
“你个败家娘们儿!”崔新贵抬手就要去打杨琴,但注意到这并不是在自己家里,只能骂骂咧咧了两句把手又给放了下去。
“糊涂!”瞪了一眼杨琴后,崔新贵又看向江柠,脸色缓和了许多:“既然是俺儿子跟你做生意,又特别喜欢你捏的泥人,那桶煤油你就不用还了。”
江柠闻言又惊又喜,连忙从兜里掏钱:“太感谢您了,叔,那我把钱给您!”
崔新贵又摆了摆手,说:“钱不用给了。”
这话可把杨琴和张翠芬听的傻了脸,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爹,凭啥啊,那可是一桶煤油,一块钱嘞!”显然,杨琴并不想就此放过江柠。
张翠芬一看崔新贵要放了江柠,这可让她心急如焚:“新贵,你咋能就这么算了,这个骗子可是哄骗小虎从家里偷东西,把小虎这么好的孩子都给教坏了,你没听老人们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小虎立刻大声反驳:“俺没有偷家里的煤油,俺问过俺娘,俺娘点头了的!”
这话让张翠芬一时语噎。
崔新贵立刻质问妻子杨琴,杨琴这才点头支支吾吾地说:“好像是有这回事,俺那不是在打麻将,没咋注意。”
一听妻子又在打麻将,崔新贵怒上心头,拉起小虎的手转身就走:“回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杨琴一看自己的丈夫和靠山走了,慌忙转身跟上。
张翠芬见状,也转身欲要离开,却被江柠叫住。
“大嫂,这么着急走啊,不留下来喝口热水?”
见江柠笑意盈盈,张翠芬伸手指着她,恶狠狠道:“姓江的,你少得意,要不了几天,你就和那个瘸子冻死饿死在这儿!”
江柠脸上的笑容一僵,快步冲过去从后面冷不丁一脚把张翠芬踹进了雪窝子里。
“哎哟我了娘!”
陆少谦见状急忙上前制止:“小柠,你咋能对大嫂动手?”
江柠冷着脸,瞪着躺在雪窝子里的张翠芬:“张翠芬,你给我听好了,我是尊敬你才叫你一声大嫂,你不要给我蹬鼻子上脸!你骂我不行,骂谦哥更不行,今儿个我把话给你撂这儿,从今往后再让我听到你骂谦哥,我决饶不了你!”
张翠芬懵逼了两秒,反应过来后干脆耍起了无赖,坐在雪窝子里拍着大腿,一边拍一边用哭腔大喊:“来人啊,都快来看啊,小辈打长辈了,我这脸没法要了,俺不活了,不活了!”
下一秒,江柠直接从厕所取来粪瓢,里面盛着金汁儿,站在了张翠芬面前,居高临下:“张翠芬,你不滚是吧,我数三个数,你还是不滚的话,我直接泼你身上!”
张翠芬懵逼了,她知道现在的江柠说到做到,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地往外跑:“疯子,疯婆娘,疯婆娘!”

刚回到屋里,江柠就被陆少谦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厉声喝问:“那只鸡到底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你......”
陆少谦瞪了瞪眼,却没有把偷这个字说出来。
“这鸡是我从鸡贩子手里花三块二买的。”江柠主动迎上陆少谦质疑的目光,毫不退让。
见江柠眼神笃定,陆少谦缓缓松开了手。
刚才他确实听到了鸡贩子的吆喝声。
“你为啥突然要买一只鸡?”陆少谦问。
“我想炖了给你补补身体,你看你,气色这么差,身子骨那么虚,我想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陆少谦闻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江柠没有解释之前,他幻想过无数种可能,唯一没想到的,是为了他好。
这让陆少谦再一次内疚极了。
这个冬天虽冷,可他的心里却暖暖的。
“对不起,小柠,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甚至还冲你发脾气,我真不是人!”说罢,陆少谦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江柠急忙拉住他的手,宽慰说:“没关系的,我不怪你。”
“你和大嫂一向不和,咋把鸡给了她?”陆少谦好奇地问。
“很快你就知道了,好戏即将上演!”江柠特意卖了个关子。
按照江柠的叮嘱,老母鸡被大铁锅整整炖了三个小时,而张翠芬和陆大勇也在灶前度日如年地熬了三个小时,为了能美美地搓一顿,张翠芬还特意动用了家里平时舍不得吃的白面,做成了卷子贴在了锅边。
“到了到了,时间到了。”张翠芬那叫一个激动,站在灶前搓着手。
陆大勇起身掀开了锅盖,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香透二人的灵魂。
张翠芬拿起筷子就要去夹肉,却被陆大勇拦住:“你不去通知老二他们?”
“通知个屁啊,陆大勇,我看你是缺心眼吧,这么好的一大锅肉,还要叫他们吃?等咱们吃饱了,让他们啃啃骨头就行了。”
“这......这不太好吧?”
见陆大勇不听自己的,张翠芬直接一巴掌打在陆大勇的脑袋上:“让你干啥你就干啥,磨磨唧唧的!”
陆大勇只得听从。
张翠芬又问:“小宝呢,快叫小宝过来吃肉。”
“我去叫。”陆大勇刚准备走出厨房,就碰到了儿子小宝,小宝说:“爹,娘,咱家的麦秸垛着火了!”
“啥?”二人一听顿时脑子嗡的一声快要炸开!那可是冬天烧火做饭最重要的生火媒介!
于是,二人马不停蹄地一溜烟儿跑到了自家的麦秸垛前,见麦秸垛完好无损,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张翠芬一个劲儿地埋怨陆大勇把儿子给教坏了,身为妻管严的陆大勇敢怒不敢言,只得默默忍受着。
回到家,二人直奔厨房,打开锅盖一看,里面干干净净的,若不是残留了一些汤汁,二人还以为今天炖鸡是在做梦。
“妈呀,有人偷鸡!”陆大勇一下子懵了。
“是那个姓江的,没错,一准儿是她!走,咱们找她去!”
二人风风火火走出厨房,来到马棚,却发现门已上锁。
“老娘非不扒了你俩的皮!”
向来嚣张跋扈惯了的张翠芬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骑在她的脖子上拉屎!
于是,二人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江柠的身影,逢人就问。
而陆家的麦秸垛后面,江柠正把一只鸡腿塞进陆少谦嘴里。
“小柠,咱们这么做不好吧?大嫂知道了一定会闹事!”
“让她闹去好了,我们吃我们的,谦哥,你多吃点,咱们必须把这一盆子肉吃完,一点也不留!”
由于实在是喊不出老公两个字,江柠便决定称呼陆少谦为谦哥。
还真别说,陆大勇和张翠芬夫妻俩炖的鸡还真好吃。
半个小时后,江柠打了一个饱嗝,让她意外的是,一大盆肉居然真的快要被吃完,只剩下一些骨头上的碎肉。
坏了,自己胃口怎么这么大,难不成原主是个大胃王?
吃饱喝足,江柠走出去,特意冲早就等在一边的小宝招了招手,将盆交给了他:“呐,都是你的了,吃吧。”
小家伙哪里见过这阵仗,就是过年也顶多吃上一顿肉蛋饺子,也顾不上里面全是吃剩下的骨头碎肉,高兴地拿起啃了起来。
等小家伙啃完所有的骨头,甚至把汤汁也给喝了,江柠才拉着他的手和陆少谦一起回了家。
不由说,急匆匆赶回家的张翠芬人还没到家门口,污言秽语早就传到了屋里,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陆少谦本要挺身而出主动去揽罪责,却被江柠拦住:“谦哥,我来就好。”
接着,江柠便打开了屋门,拉着小宝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张翠芬一看到江柠,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掐架,江柠连忙质问:“大嫂,你这是干什么?还有,我让小宝通知你们去麦秸垛那边,你们怎么没去?”
“去你妈!”张翠芬叉着腰,气势汹汹:“行啊你,姓江的,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居然敢忽悠老娘给你杀鸡做饭,你当心拉不出来屎!”
江柠依旧不恼,柔声说:“大嫂,这好端端的,怎么骂我?”
“姓江的,你装啥装!你以为俺们不知道你叫小宝支开俺们,趁机把一锅鸡给端走了!”
“是啊,我是把一整锅的鸡端走了,可是我不是让小宝通知你们,咱们到麦秸垛那边一起吃吗?我早先说过了,这事儿不能让妈知道,你也说了,妈下午三点就回来,我眼看着妈该回来了,就让小宝去通知你们两个,我负责把鸡端到麦秸垛那边。我还想问你和大哥,怎么没有过去?”
张翠芬一下子愣住。
江柠又轻轻拍了拍身边小宝的脸颊,柔声问:“小宝,婶娘是不是让你到家里通知你爹娘到麦秸垛那边去?”
小家伙吃人嘴软,连忙点了点头。
张翠芬没有再说话,而是阴沉着脸,上前一把拉住小宝的手,接着使劲剜了江柠一眼:“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小宝一边被拉着走一边说:“娘,你炖的鸡太好吃了,我吃了好多,啥时候再炖一锅啊?”
“炖炖炖,把你娘给炖了!”气急败坏的张翠芬说话已经开始不过脑子。
“大嫂慢走,我就不送了。”江柠微笑着冲张翠芬的背影招了招手。
回了屋,张翠芬把门拍的山响。
陆大勇很不解,依照自己妻子的性格特点,吃了这种哑巴亏,不把对方扒层皮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然而今天却突然偃旗息鼓了,这让他感到很困惑。
“你咋不跟弟妹理论了?”
“理论个屁!”张翠芬愤愤道:“这个姓江的明显是给咱俩挖坑,我还真是小瞧她了,没想到她还有点手段!不过,这件事,我绝对不会放过她,走着瞧!”
于是,头一回吃哑巴亏的张翠芬气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偷鸡不成还蚀把米,这对不能吃一点亏的张翠芬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陆大勇应声倒进了雪窝子里,一动不动。
这可把杨琴吓坏了,哆嗦着上前用脚踹了踹陆大勇的腿,没有任何反应!
杨琴吓的把铁锹都扔了,一路跑回了家。
此时崔新贵正在围着火炉喝着热茶,杨琴冒冒失失地冲了进去,脸色煞白:“他爹,俺杀人了,俺杀人了!”
崔新贵猛地起身,瞪着眼神有些空洞的妻子:“你说啥?”
杨琴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把崔新贵急的焦头烂额:“你冷静点,好好说,到底发生啥事了?”
“是江柠!她又想拿泥人骗咱家小虎从家里偷煤油,我一生气,就拿了铁锹,我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的,没想到一锹打在了她的脑袋上,俺看她的样子,像是死了。”
“杨琴,你真是疯了!”崔新贵闻言又是愤怒又是焦急,起身一把锁上了门,小声质问:“那是人脑袋,你以为是猪脑壳?那能随便敲吗?”
杨琴低着头,小声抽泣。
“行了,别哭了,我问你,人到底死没死?”
杨琴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点点头:“应该是死了。”
“你说你......哎哟我滴妈!”崔新贵那叫一个愁虑,双手捂住了脸,片刻后,他又盯着杨琴问:“有人看到你用铁锹打江柠没有?”
杨琴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不停地摇着头:“俺不知道,俺不知道。”
接着直接蹲在了地上,抱头痛哭。
崔新贵忍不住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低声呵斥:“你个败家娘们儿,别哭了,我现在给二狗打电话,让他把你送到临康二凤那里,先躲躲风头。”
杨琴站起身,点点头,同意了丈夫的安排。
“你快去收拾几件衣服,准备一些干粮吃食,也许过上十年二十年,这事儿也就平息了。”崔新贵愁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叼在了嘴里。
杨琴满脸不舍:“要是去了二凤那里,大虎小虎咋办,他们哪能没有娘?俺舍不得他们。”
一提起这个来崔新贵就生气:“你别说了!你下手的时候,就没有想想大虎小虎吗?”
杨琴委屈地解释:“俺就是想收拾一下她,谁知道打歪了地方,打中了她的脑袋,俺不是有意的。”
“行了,啥都别说了,收拾东西,趁现在外面下大雪,我把你送出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村长?村长?大事不好哩,陆大勇被人用铁锹给敲了脑袋,人快要不行了!”
崔新贵和杨琴夫妻二人一惊,对视一眼后,崔新贵急忙让杨琴躲进了屋里,接着走过去开了门,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正要睡觉哩,你说啥事?”
妇人说:“陆大勇被人给打哩,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哩。”
崔新贵装作很震惊的样子,急忙问:“咋回事?谁打的?”
妇人摇头:“不晓得哩,俺听飞燕娘说,张翠芬让陆大勇到你家供销社打煤油,等了半天没看到人,张翠芬就在村里喊了起来,正好你家小虎说在村东头龙王庙那儿见过陆大勇,张翠芬就去了,结果发现陆大勇倒在雪窝子里,旁边还放着一只铁锹哩。”
听到这儿崔新贵心里一颤,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暗骂:败家娘们儿,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陆大勇人呢?”
妇人说:“送到咱村张瞎子那儿去了,听说是被人敲了脑袋,俺来的时候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崔新贵转身锁了门,对妇人说:“走,带我去看看。”
虽是天飘鹅毛大雪,张瞎子的中药铺挤满了人,有些村民甚至被挤到了院子里,即便耳朵都被冻红了,人也瑟瑟发抖,却依旧阻挡不住吃瓜的决心。
“村长来了!”
妇人喊了一嗓子,众人纷纷主动给崔新贵让路。
还没进门,崔新贵就听到张翠芬抽泣的声音,当他出现在张翠芬的视线中时,张翠芬更是一下子扯开了嗓门,发出了杀猪般的哭闹声,上前跪在地上一把死死搂住了崔新贵的腿,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村长哟,你可要给俺家大勇做主,俺大勇多老实的一个人,竟然被人用铁锹开了瓢!俺男人死的好惨哟,我的村长耶,你可一定要给俺们孤儿寡母地讨回公道。大勇耶,你死的好惨啊,大勇......”
崔新贵皱紧了眉头,面子工作还是要做的,忙俯身搀扶张翠芬,然而张翠芬却死死抱住他的腿,弄的他的皮裤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搞的崔新贵又恶心又恼火。
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无法发脾气,只能和其他人一起,强行搀扶起了张翠芬。
崔新贵故作诧异地问:“大勇到底是被谁给打的?有没有人知道点啥?”
“村长,咱村除了那个姓江的,谁还会对俺家大勇下手?肯定就是她,村长,咱这就报警,让警察来把江柠那个贱人抓起来,枪毙!”
张翠芬的其他狐朋狗友也跟着附和:“对,枪毙!”
人群中吃瓜的林大有闻言顿时变了脸色,但他一句话没说,悄无声息地钻出了人群,向家里匆匆赶去。
老房子,江柠正在卖力地清理倒塌的厨房,天太冷了,时不时地刮寒风,每次江柠生火做饭,都要遭老大的罪。
于是她向刘姨求助,两个人简单收拾一下屋顶坍塌的老厨房,上面横七竖八放上树干做承重,铺上一层不漏水的油纸后,又在上面铺满了晒干了的玉米杆子,如此一来,一个简易的小厨房就建造好了。
就在二人正忙碌之际,林大有走进了院子里,在外面喊了一声:“他娘,你出来一下。”
刘姨听到自家男人的呼唤,便和江柠打了声招呼后,走了出去,问:“咋了?有啥事?”
林大有拉着她的衣袖,径直走出了院子外。
“到底啥事啊,还要跑这么远?”
林大有小声说:“陆大勇被人拿铁锹脑袋开了瓢,人被送到了张麻子那儿,生死不明。”
“啊?有这回事?谁干的?”刘姨十分惊讶。
林大有小声说:“张翠芬一口咬定是......是小柠干的。”

江柠眉头紧锁,凝视着身下的男人不由得红了脸。
她本开开心心地驾车上高速去自驾游,哪成想一辆大货车爆胎,失控撞向她的车!
江柠醒来时,看着周围老旧的陈设,通体由石头垒成的墙壁,最后江柠的目光被墙上挂着的日历所吸引。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1983年11月16日!
重生穿越这种事江柠向来是不信的,可眼下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她的身下是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有着完美的八块腹肌,各个饱满丰盈,美得像是艺术品。
目光顺着脖子上移,是一张怒目圆睁的脸,虽然男人在生气,但丝毫不影响他俊朗的五官,和刚毅的气质。
浓眉大眼,唇红齿白,身形魁梧,充满了男人的气息,看的江柠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呼吸也在加重。
当她的视线逐渐上移和男人的目光接轨,江柠顿时被他愤怒的面容吓了一跳。
“江柠!快放开我,你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你休想!今天这个婚,必须离!”
江柠刚要张口向男人解释,忽而原主的记忆开始源源不断地涌进江柠的大脑。
让她没想到的是,原主也叫江柠,是隔壁南沟村村长江喜民的三女儿,年方二十七岁,嫁给槐树村老陆家二儿子陆少谦不过才两个月,却已经凭借自己的蛮不讲理和偷鸡摸狗成为了村里公认的第一大祸害。
还未出嫁时,原主就因为到处小偷小摸被南沟村的村民们不能容忍,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江喜民为了保住自己村长的位子,稳住民心,连夜叫来了媒婆,无论如何都要把原主嫁出去。
手眼通天的媒婆很快便把原主和陆少谦凑到一块儿,一个人懒嘴馋,一个跛了一只脚,在外人看来倒也绝配。
而嫁到陆家的原主并没有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收敛自己的本性,今天偷东家的鸡解解馋,明天拐西家的鸭打牙祭,遇到小孩儿手上有吃食,她也是断然不会放过。
骗不过就哄,哄不过就抢,抢不过干脆直接动手,只管自己吃个乐呵,留下小孩儿躺在地上哇哇大哭。
若是不幸被逮个正着,那也丝毫难不倒原主,自觉理亏是没有的,赔礼道歉是绝不可能的,有的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若还是揪着不放,干脆直接凭着自己的胖体格子,上去就是一招野牛冲撞,绝大多数人都会被撞翻在地,轻则擦伤,重则半天起不来。
如果碰到难缠的,也好办,直接搬出陆少谦的大名,连哄带骗,扯高了嗓门说自己男人是部队退役下来的,手里有枪,谁敢惹她,保证他吃枪子儿!
一开始村民们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又是一个村的,邻里邻居,若是就凭一只鸡,一只鸭闹个你死我活也不太值,便选择了忍让。
而原主把村民们的忍让当做了窝囊,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甚至恼羞成怒之下直接动手打人!
忍无可忍之下,村民们只好一起组团跑到陆家来找陆少谦说理。
原主这才知道闯了祸,而陆少谦在得知原主品行如此恶劣甚至还败坏他的名声后,气的直接扬言要和原主离婚。
这一决定可把原主吓坏了,冒着风雪跑出家门后,溜达到了村西头老刘头家,看到作为兽医的老刘头拿出兽用催情药给两匹马配种,原主一下子受到了启发,若是怀了陆少谦的娃娃,把生米煮成熟饭,陆少谦便断不能和自己离婚!
于是,在这个馊主意的怂恿下,原主趁着老刘头不备,顺手拿走了药瓶子,回到家,原主偷偷把药下在热水里。
然而好言好语说半天,陆少谦始终不肯原谅不肯喝水,原主怒了,干脆直接从后面一棍子敲晕了陆少谦,又用拴马的绳子将其五花大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得手后的原主兴冲冲扒了陆少谦的上身衣服,却在这时屋顶上一块木头砸下来,直接把原主砸去了极乐世界,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而来自二十一世纪,拥有八百多万粉丝的美食和手工博主江柠,重生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会让你得逞,江柠,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你最好拿刀一刀杀了我!”
陆少谦的怒吼声把江柠吓了一跳,她连忙从男人身上下来,接着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给男人解绳子。
这一行为让陆少谦十分意外,不由得凝眸盯着江柠,看她要做什么。
在惊诧中,江柠为他解开了所有的束缚,接着冲他微微鞠了一躬,甚至还说了一声:“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江柠知道,不管她怎么解释,陆少谦也不会相信她是重生在了原主的身体里,与其浪费唇舌,不如先把现在的情况搞清楚,生存下去。
她又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男人的外衣,使劲抖了抖,走过去温柔地为陆少谦穿上。
就在陆少谦一脸疑惑地盯着江柠看时,他突然打了个喷嚏。
“天太冷了,我去给你倒点热水,你先把被子盖好,别冻感冒了,躺床上等我。”说罢,江柠走过去打开了门栓,老旧的木门发出嘶哑的声响。
出了门江柠才发现,原主和陆少谦这对才结婚两个月的新婚夫妻,居然住在马棚里,怪不得能闻到马粪的臭味,原来整个马棚被一分为二,一边住人,一边养马!
我的天,这是天崩开局啊!
而之所以新婚刚两个月的陆少谦和原主会以马棚为新房,全赖陆少谦的生母吴秀英。
为了让陆少谦能够进部队参军,吴秀英前前后后没少跑关系,全家勒紧裤腰带,把粮票肉票和家里的三只老母鸡也送了人。
本以为自己儿子能出人头地,自己的后半生能跟着享福,哪知第二年陆少谦就回来了,同时跛了一只左脚。
从那之后,吴秀英便没再给过陆少谦好脸色,甚至认为不能干重活的陆少谦是累赘,若不是怕被人背后戳脊梁骨,吴秀英断不会花钱托媒婆给陆少谦讨媳妇儿。
“只要给的彩礼少,哪怕是疯子傻子都行!”吴秀英拉着媒婆的手这么说。
不多时,江柠端着一碗热水小心地推门而入,陆少谦依旧躺在床上,他思考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过去那个人懒嘴馋的悍妻,怎么突然一下子变的小家碧玉,温柔体贴?
吹了吹碗里的热水,江柠小心地把碗双手送到陆少谦嘴前。
这个男人不发火的样子还真好看,江柠竟一时看的失了神。
就在陆少谦半信半疑中要凑过去喝水时,老刘头冲了进来,抬手急呼:“不敢喝,不敢喝啊!”
陆少谦看到老刘头十分惊讶:“老刘叔,你咋来了?”
老刘头说:“你娶的好媳妇儿,把俺给畜生配种的药给偷了,俺怕她把药下你碗里,赶紧追过来哩!”
陆少谦一听,立刻把冷峻的目光投向江柠。
江柠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直接用手去掏口袋:“哪里有药,我是那种人吗?”
由于掏的太快,一只塑料瓶掉落在了地上。
江柠一时愣住,太急于自证竟把原主的记忆给搁置到一边了。
没想到原主在热水里下了药后居然随手把药瓶揣进了兜里。
我去,坑爹啊这是!这大姐不知道用完销赃的吗?
“就是这瓶药!”老刘头急忙走过去俯身捡起。
陆少谦瞪着江柠,横眉立目:“江柠,原来刚才你是演给我看的,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江柠:“......”
这叫什么事儿啊,天杀的原主!

江柠匆匆去往了村里的供销社,刚到门口,江柠就听到了张翠芬发出的笑声。
但眼下她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掀开了门帘子,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本还围着火盆磕着瓜子有说有笑的几个妇人看到江柠突然出现顿时一愣。
杨琴率先起身,瞪着江柠:“姓江的,你又想干啥?不是告诉你,你不能进这儿吗?”
江柠冷着脸,问:“有冻疮膏吗,我买一瓶。”
杨琴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赶紧走人!”
然而下一秒江柠直接走进了柜台,开始到处翻找。
杨琴一看江柠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当即喊出了声:“有人偷东西,有人偷东西!”
找到冻疮膏的江柠拿了一支走出柜台,把五毛钱直接塞进了杨琴的怀里,潇洒离去。
杨琴懵了,这简直是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奈何江柠已走,几个妇人只能围着火盆疯狂说着江柠的坏话。
灯光下,江柠小心地为陆少谦的脚涂抹冻疮膏,陆少谦十分配合,只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有时候会倒吸凉气。
“好了,谦哥。”
江柠收起了冻疮膏,再次叮嘱陆少谦:“接下来的几天,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再干活儿了,先把伤养好。”
“那不行!”陆少谦断然拒绝:“我不做木桶,咱家里就没有收入,你是我娶的老婆,我咋能让你饿着冻着!”
江柠听的心里一暖,只好撒了一个善良的谎言:“谦哥,我们的木桶已经交付了第一批,第二批还没到生产的时候,所以这几天你先休息,听我的话,好吗?”
如此温柔的话语,陆少谦最终点了点头。
同样的煤油灯灯光下,刘姨正忙着缝补衣服,林大有在桌旁抽着旱烟,他道:“江柠这娃厉害着呢,一个木桶卖八块,八个木桶买了六十四块钱,咱家六亩地,一年的粮食交了公粮,省吃省喝,也卖不了六十多哩!”
“一只木桶不是卖五块钱吗?”刘姨好奇地问。
“改价哩,改卖八块钱一个嘞。”
“十来天的功夫就能赚六十多,是挺厉害。”
林大有从口袋里取出十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
林大有说:“江柠给咱俩这几天的工钱。”
“太多了吧?他爹,咱也没出多大力,你咋能要这么多?”刘姨批评说。
林大有急忙解释:“不是我要,是她硬给,我不要都不行,对了,这儿还有一条头巾,她给你买的。”
说罢,林大有从怀里取出一条黄色的头巾。
刘姨十分欣喜地接了过去,越看越喜欢:“俺看这做工,这面料,不便宜吧?”
林大有说:“没看见卖多少钱,应该是不便宜。”
刘姨欣然道:“江柠这娃,是个好娃哩!”
翌日。
陆大勇正在院子里陪小宝玩儿,张翠芬从屋里出来,把一只塑料桶扔在了陆大勇身边,骂道:“瞅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整天啥也不干!去,家里的煤油烧完了,你去供销社打点煤油。”
见陆大勇捡起桶却并没有要去的意思,张翠芬皱眉:“还不去,杵在那儿干啥?”
陆大勇皱眉:“媳妇儿,你让俺去打煤油,也得给俺打煤油的钱吧?”
张翠芬只好不耐烦地从口袋里丢出五毛钱:“这钱只能打煤油,听到没?”
陆大勇俯身捡起地上的钱,点点头,无奈,谁让自己娶了一个性子彪悍的老婆。
走到半路,陆大勇忽而发现了小虎,正在摆弄着几只奥特曼泥人,玩儿的那叫一个专心。
看到那几只奥特曼泥人,陆大勇一下子想起来江柠用泥人白嫖一桶煤油的事,这让陆大勇一下子来了灵感。
他走上前,主动和小虎打招呼:“小虎,玩儿着呢,这泥人捏的真不错。”
见陆大勇伸手要去碰自己的泥人,小虎立刻张开双臂阻止,并出言警告:“别碰我的泥人!”
见小虎如此珍爱这几只泥人,陆大勇心头一喜,连忙表示不会碰小虎的泥人。
“小虎啊,其实叔叔也会捏这种泥人,而且捏的比这些还要好。”
小虎一听两眼放光:“真的?”
“当然是真的,大勇叔叔啥时候骗过你?是不是?”
小虎天真地点点头。
“这样,我捏几个更好的泥人给你,你从你家给叔叔打点煤油,咱们之间做生意,你看咋样?”
一听有更好的泥人,还是做生意,小虎连连答应。
见鱼咬钩,陆大勇十分高兴,由衷地佩服自己的智慧。
“那行,一个小时后,咱在村东口龙王庙碰面。”
小虎点头答应,接过了陆大勇提来的桶。
没想到几块泥巴就能换一桶煤油,活生生给自己剩下五毛钱!
陆大勇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当即找个地方挖了土,掺和上水。
另一边,小虎回到家,告诉自己的老妈杨琴要和人做生意,需要煤油。
杨琴一看小虎手上的煤油桶,顿时怒不可遏。
好你个江柠,占便宜没够是吧!
于是,杨琴表面上笑呵呵答应,亲自打了煤油,接着对小虎说:“儿子,娘跟你一块去,咋样?”
小虎断然拒绝,并且表示这是自己的生意,不让家里人干涉。
杨琴只好答应,但小虎前脚走,杨琴后脚提上一支铁锹,悄悄摸摸跟了上去。
天公不作美,忽而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模糊了视线。
很快,小虎提着一桶煤油抵达村东头龙王庙,陆大勇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大勇叔?”小虎喊了一声。
陆大勇转过身,指了指龙王庙,对小虎说:“你要的泥人我放在里面了,外面下雪了,俺怕弄坏。”
小虎点头,把煤油桶交给了陆大勇。
陆大勇接过后,发觉沉甸甸的,心头一喜,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去。
路上,由于摔了一跤,抵达龙王庙时,杨琴只看到一个人影提着煤油桶。
杨琴心头生怒,暗骂一声:“好你个江柠,还学会乔装打扮了!”
于是,带着满腔的怒火,杨琴紧握铁锹,小心翼翼跟上陆大勇的脚步,接着大喊一声:“贱人,我他妈今天打死你!”
说罢,一锹重重地打在了陆大勇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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