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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结局+番外

骏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之后的几天,天空又下起了绵绵春雨。大院门口的海棠树早已被风雨摧残得只剩下满地海棠残骸。时间一晃而过,靳雨澄再次回到部队营地。她的行李比出发时更鼓囊,里面塞满了回来的时候顺路给陈骏棠买的礼物。来不及回宿舍放下行李,靳雨澄兴冲冲地敲响王支书办公室的大门。王支书正忙着和书记处理工作,他余光瞥见靳雨澄后,埋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靳同志,有什么事吗?”见他们正忙着,靳雨澄只好压抑下期待的情绪,小心翼翼开口问道:“王支书,我和陈同志的结婚申请,批下来了吗?”听到她的话,王支书这才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盯着靳雨澄。对上王支书纳闷的目光,靳雨澄莫名有些心神不宁。惴惴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着急地继续问道:“王支书,是不是我们的结婚申请出了什么问题,所以...

主角:陈骏棠骏棠   更新:2025-02-27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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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骏棠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骏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的几天,天空又下起了绵绵春雨。大院门口的海棠树早已被风雨摧残得只剩下满地海棠残骸。时间一晃而过,靳雨澄再次回到部队营地。她的行李比出发时更鼓囊,里面塞满了回来的时候顺路给陈骏棠买的礼物。来不及回宿舍放下行李,靳雨澄兴冲冲地敲响王支书办公室的大门。王支书正忙着和书记处理工作,他余光瞥见靳雨澄后,埋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靳同志,有什么事吗?”见他们正忙着,靳雨澄只好压抑下期待的情绪,小心翼翼开口问道:“王支书,我和陈同志的结婚申请,批下来了吗?”听到她的话,王支书这才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盯着靳雨澄。对上王支书纳闷的目光,靳雨澄莫名有些心神不宁。惴惴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着急地继续问道:“王支书,是不是我们的结婚申请出了什么问题,所以...

《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之后的几天,天空又下起了绵绵春雨。
大院门口的海棠树早已被风雨摧残得只剩下满地海棠残骸。
时间一晃而过,靳雨澄再次回到部队营地。
她的行李比出发时更鼓囊,里面塞满了回来的时候顺路给陈骏棠买的礼物。
来不及回宿舍放下行李,靳雨澄兴冲冲地敲响王支书办公室的大门。
王支书正忙着和书记处理工作,他余光瞥见靳雨澄后,埋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靳同志,有什么事吗?”
见他们正忙着,靳雨澄只好压抑下期待的情绪,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王支书,我和陈同志的结婚申请,批下来了吗?”
听到她的话,王支书这才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盯着靳雨澄。
对上王支书纳闷的目光,靳雨澄莫名有些心神不宁。
惴惴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着急地继续问道:“王支书,是不是我们的结婚申请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没批下来……”
还没等靳雨澄说完,王支书开口反问道:“靳同志,你在说什么呢?”
“陈同志他不是撤回了你们的结婚申请书吗?”
听见王支书的话,靳雨澄身躯一震,霎时僵在原地。
陈骏棠什么时候撤回他们的结婚申请了?
向来沉稳的靳雨澄头一回感受到名为恐慌的情绪,她皱着眉头再三确认起来:
“王支书,是不是哪里搞错了?骏棠他怎么会背着我……”
王支书从书记手上接过一份又一份文件,他明显有些不耐烦起来:“靳同志,我们怎么可能会搞错呢?”
“陈骏棠同志当时说,你们的结婚申请有地方填错信息了,所以他才专门找我拿回去的。”
“你们小两口要是闹了什么矛盾,你就好好去和人家谈谈。现在跑来找我问一通,我也没法回答你。”
确切的回答让她手脚发软。
她仓促地推门而出,想找骏棠好好谈谈。
可感受到室外的微风后,靳雨澄却有些茫然若失。
思绪不断在脑海中翻找着线索,回过神来,她已然站在部队食堂的后门前。
还没等她抬手敲门,后厨的大门猛然推开,撞得靳雨澄一个趔趄。
“干什么呢?谁堵住门挡道啊?”
铁门撞得额前隐隐作痛,她踉踉跄跄地稳住身形,抬头发现是后厨的老师傅。
靳雨澄黑眸一亮,急冲冲地拽住那个老师傅:“师傅!我正想找你呢,陈骏棠同志现在在后厨吗?”
她的目光频频瞄进后厨,试图找到他的身影。
老师傅被他大力扯住,手上的菜盆子忽地跌落在地,他脸上的皱纹瞬间皱起来:
“什么风把靳营长您吹来了?厨房重地,闲人免进。没看见门上这么大个牌啊?”
靳雨澄连忙后退一步,焦急询问:
“师傅,陈炊事员的去向,你有听说吗?”
老师傅扶着微驼的背起身,无奈地端起菜盆子:“靳营长,你才是管这部队的人。你来问我,我哪能知道啊?”
正想逐客时,老师傅对上靳雨澄期待的视线,又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我倒是听说,小陈好像去提交了转业申请。比起问我这个老头子,你倒不如去问问王支书。”
老师傅顿了顿,“小陈这么好的青年被白白冤枉,也难怪他想转业咯。”
“当时你关完他的禁闭,小陈就再也没来过后厨,真是可惜了一个好苗子……”
老师傅转身离开,但毫不掩饰话里对靳雨澄的嘲讽。
她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
匆匆赶到陈骏棠的家门口,她颤抖着手掏出他家的备用钥匙。
心急之际,连门都仿佛在和靳雨澄作对,钥匙一次又一次错开锁孔。
“骏棠!我回来了!”
她大力推开那生锈的铁门,声音丝毫掩盖不住期待之情。
可惜,靳雨澄的期望再次落空。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只见屋内一片漆黑,寂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她莫名心头猛地一跳,强烈的不安升腾而起。
靳雨澄不死心地四处呼喊寻找,但无论是客厅还是房间,都空无一人。
突然,走廊里响起脚步声。
忍不住在心底抱有一丝期待,靳雨澄跌跌撞撞地冲向大门口,差点带倒客厅的凳子。
“骏棠!你终于回……”
来了。
最后的两个字还没能说出口,靳雨澄看清来人后,脸上灿烂的笑容立刻被厌烦的神情取代。
“你怎么来了?”
察觉到靳雨澄话中的失望,张泽瑞的甜美笑容僵在脸上。
“雨澄你也在啊?我看到骏棠哥的家门没关,还以为是进贼了呢,所以就来看看……”
说着,他就想攀上靳雨澄的臂膀,“怎么回来不先告诉我一声?我好给你准备洗澡水,接洗风尘呀。”
没等张泽瑞触碰到她,靳雨澄退后一步,声音不带半分感情:
“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家吧,别来烦我。”
“我还有事。”
“你干什么!”
没想到靳雨澄如此执着,陈骏棠狠狠甩开拽住自己的那只手。
他怒目炯炯,死死瞪着靳雨澄,“靳同志,你再这样纠缠不休的话,我就要叫保安来了。”
明明这个称呼每天都会听见,但从陈骏棠口中说出,却无比刺耳。
一向情绪稳定的靳雨澄急得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沙哑的嗓音颤抖不堪:
“骏棠,我错了,真的错了。之前都是我一时猪油蒙心,相信了那满口谎言的张泽瑞,所以才做了那些不堪的事情。”
“但现在我已经和那男人断干净了,骏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求求你,再相信我一次。”
“骏棠,我不能没有你……”
眼前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喊着自己的名字,神色深情又悲伤。
和记忆中承载了他整个青春爱恋的少女如出一辙。
换做以前,陈骏棠肯定会感动得眼中蓄泪,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原谅她。
但现在,无论是仇恨还是爱意,都已经被时间消磨殆尽。
两人僵持之际,陆安晴长腿一迈,将陈骏棠护在身后。
她眼底闪过难以名状的阴暗情绪,厉声道:
“靳同志,你好歹也是位军人。再这样纠缠我的未婚夫,小心我告你流氓罪!”
但靳雨澄就像没有听见陆安晴的话一样,自顾自从最贴心口的内兜里掏出那只轻微磨损的银戒指。
她挪动着双膝靠近陈骏棠,小心翼翼捧起那只戒指,近乎乞求般开口:
“骏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再次抓住自己,陈骏棠一把拍开她拿着戒指的手:
“靳雨澄,道歉有用吗?你云淡风轻地说个对不起,就能抹去我过去遭受的伤痛吗?”
“我不会原谅你,但我也不恨你。我们以后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他的话句句诛心,像一根难拔的硬刺直直扎进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靳雨澄的脸色苍白,她支支吾吾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解释。
看着女人无力的样子,陈骏棠冷哼一声:
“你走吧,别再打扰我现在的生活了。”
说完,他拉着陆安晴转身离去,没有留给她开口的机会。
对着那两人亲密的背影,靳雨澄挽留的话卡在嗓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说不定只是暂时气在头上……”
眼睁睁看着陈骏棠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靳雨澄猛地回神,发疯般四处寻找着刚才掉落在地的戒指。
最后在走廊的一角找到后,她总算安下心,如视珍宝般捧起戒指轻吻:
“只要戒指还在,我们相爱的证明还在。”
温热的液体流下,靳雨澄喉间溢出的呜咽渐渐变成歇斯底里的抽泣。
“靳同志?你怎么跪在这里,是不是酒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背后传来领导的声音,靳雨澄瞬间慌乱起来,她随手擦了擦眼泪就挣扎着起身。
跌跌撞撞地想要逃离熟人的视线范围,她好几次撞到走廊上的路人,惹得骂声一片。
刚跑到一条路人较少的走廊,靳雨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况。
这时,有个人迎面撞上她。
久跪的双腿本就发软,靳雨澄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她皱着眉低骂了一声,却突然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张折叠整齐的小纸条。
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
来最后合作一次吧,我能实现你的心愿。
自从那日靳雨澄率人进陈骏棠的家乱翻了一通,他的嫌疑总算是彻底洗清。
大概是出于歉意,王支书也在次日批下了他的转业申请。
之后的几天,陈骏棠一直在收拾回家的行李。
他一向节俭,家里的东西本就不多,更别说搜查那天又被弄坏了不少东西。
带不走的东西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送人。
陈骏棠还没收拾多久,家里便明显感觉空荡了起来。
环视四周后,他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厚相册上。
翻开那本相册,一张张黑白的照片映入眼帘,每一张都是他和靳雨澄的合照。
无数回忆如潮水般涌现,陈骏棠看照片看得出神。
那时候陈父总说靳雨澄调皮不学好,死活不愿意让陈骏棠和她玩在一起。
可他偏偏就认定了靳雨澄。
七岁那年他们刚上小学,陈骏棠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拉着她去照相馆拍了第一张合照。
十六岁那年他们刚上高中,靳雨澄一到周末就去接点零工,只为攒钱和他多拍点照。
十九岁那年毕业,他们在参军前拍下了最后一组身穿军装的照片作为纪念。
诸如此类,每一张照片都有各自的意义。
以前靳雨澄总说照片是记忆的实体,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们的过去。
只可惜,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顿感口中又咸又苦,陈骏棠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想起过去的美好,心中的悲伤更甚。
他将两人的合照从相册里一张张抽出,一股脑儿丢进熊熊燃烧的火盆。
照片燃烧散发出一股焦味,陈骏棠静静看着那些合照化为一堆灰烬。
等到所有照片都燃烧殆尽,他正想打开门透透气,却迎面碰上想要敲门的靳雨澄。
“骏棠?你在干什么呢,怎么屋里有股烟味?”
眼前的靳雨澄身着一身军装,目光不断瞄向陈骏棠身后的家里。
“没什么。”
生怕她发现自己要离开的端倪,他不动声色地挡住靳雨澄的视线,“我在清垃圾,没用的纸张就烧掉了。”
闻言,靳雨澄也没有深究,只是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下次去大院里烧吧,吸入这些烟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说着,她话锋一转,“我准备去出任务了,你这段时间好好待着,等我回家我们就办婚宴。”
听着靳雨澄又嘱咐了几句,陈骏棠目送她消失在大院门口。
他转身回屋收拾好最后的东西,提着行李走出部队大院。
陈骏棠恋恋不舍地望着大门口那棵海棠树。
满树的海棠花在风中飘摇,似在追忆往昔的缱绻,又似在诉说如今的落寞。
放下从小爱慕的人,谈何容易。但走错路走到现在,陈骏棠已经想明白了。
余下的人生,他要为了自己而活、回到真正爱他的陈家。
出发去上海的那趟绿皮火车会彻底结束这段感情。
张泽瑞毫不掩饰脸上的恨意,“陈骏棠,凭什么你能同时勾走两个有权有势的女人的魂?”
“凭什么我要被骂成低贱的男人,而你如今却活得这么光鲜?”
说着,他掏出一瓶液体泼到地上。
张泽瑞手上拿着一盒火柴,笑容愈发阴暗深沉。
注意到那液体是油后,陈骏棠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上前想要夺过张泽瑞手中的火柴。
可癫狂的张泽瑞动作更快,他手中火光一亮,顷刻间落在地面流淌扩散的油上。
火势迅速蔓延,烈焰刺眼。
再次爆发一阵嗤笑后,张泽瑞快步跑向后厨大门。
关上门的前一刻,他狠狠大吼了一句:
“陈骏棠,你该死!”
话音刚落,后厨的门咔哒一声关上,接着响起上锁的动静。
门外持续传来张泽瑞疯疯癫癫的喃喃自语:
“明明是我的东西,你偏偏要抢走!”
“哈哈哈哈!等你死了,靳雨澄就会回头看看我,我就能飞黄腾达了……”
看着背后熊熊燃起的火光,陈骏棠心神俱颤。
他强忍住害怕,怒吼道:“张泽瑞!你疯了吧!快放我出去!”
可张泽瑞根本不理会陈骏棠,他只是自顾自地冲外边听到动静赶来的人员大喊道:
“大家快跑!后厨着火了,里面有很多面粉,会爆炸的!”
听到有人这么说会爆炸,原本想去救火的员工们也纷纷止步,只好掉头跑出饭店避难。
“救救我!”
陈骏棠一边呼救,一边用双手反复拍打着后厨的门。
早已红肿的手掌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巨大的惶恐近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厨房里浓烟滚滚,火舌即将触及到陈骏棠。
对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陈骏棠双腿发软着滑坐在地。
随着呛人的浓烟窜入鼻腔,他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
“骏棠!”
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陈骏棠却被黑烟熏得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他的意识就此中断。
而另一边的靳雨澄听说和平饭店着火后,连忙和领导告假,匆匆赶来。
和平饭店还在不断冒出浓烟,救火的人来来往往,神色焦急。
不知怎么,她没有勇气冲进饭店,无力地眼睁睁望着这一切发生。
看到满脸担忧的陆安晴抱着昏迷的陈骏棠冲出饭店,看到警察押着有放火嫌疑的张泽瑞上警车。
靳雨澄都只是愣在原地,心如刀绞。
仿佛命运弄人,她总是给自己心爱的人带来灾难。
既然如此,那她宁愿他们此生不复相见。
只要陈骏棠能平安幸福就好。
医院里行人匆匆,还穿着一身军装的靳雨澄显得格格不入。
她从正午日光晃目,等到黄昏落日西斜。
直到医护人员将陈骏棠从急救室转移到病房,靳雨澄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陈骏棠平安无恙。
接下来的一星期,靳雨澄每天都会悄悄来到医院,只为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远远看陈骏棠一眼。
可她没有亲自站到他的面前。
靳雨澄无数次在内心嘲笑自己的懦弱无能,但到最后却还是无法鼓起勇气去敲响那扇门。
等到据说陈骏棠要出院的那天,靳雨澄再次悄悄来到医院。
透过病房门上那一小片玻璃,她看见依旧卧床的陈骏棠正和一旁的陆安晴嬉笑着,两人脸上笑意盈盈。
第一次见她拒绝自己的引诱,张泽瑞明送秋波的双眸满是诧异,他骨节分明的手也僵在半空。
空气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张泽瑞还是不死心,他上前挽住靳雨澄,假装关心道:
“雨澄,你这是怎么了?找骏棠哥有急事吗?”
脑海中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靳雨澄忽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狠狠掐住他的双肩:“张泽瑞,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她愈发激动起来,双眼因充血发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骏棠?他今天去哪了?”
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靳雨澄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张泽瑞的肩膀传来锐痛。
“雨澄,你先冷静点!”
好不容易挣脱她的禁锢,张泽瑞娇嗔着轻揉自己的肩头,故意露出发红的肌肤:“我都被你弄伤了。”
无视他直截了当的引诱,靳雨澄的理智总算压抑下焦躁的情绪。
她用力捏了捏眉头,试图平复心情:“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听到道歉,张泽瑞总算缓和表情,撅起嘴嘟囔道:“自打你离开部队出任务那天,我就再也没见过骏棠哥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说不定她在外边有了姘头,日夜不归地偷人呢。”
“雨澄,其实我早就怀疑……”
还没等张泽瑞说完,靳雨澄冷声打断他:
“闭嘴!骏棠又不是你,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听到她赤裸裸的嘲讽,张泽瑞的俊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面部隐约抽搐。
他移目避开靳雨澄犀利的视线,目光飘忽不定:“你说的也是,毕竟骏棠哥这么爱你。”
“他估计就是闹下小脾气,常有的事。雨澄你也别着急,他肯定没多久就老实回来了。”
迫于注视的压力,张泽瑞只好硬着头皮说些安慰的话。
总觉得气氛近乎降至冰点,他也不好多留,只能支支吾吾地找了个借口回家。
铁门关上发出晃动的碰撞声后,屋内再次归于寂静。
刚才张泽瑞说的话依然萦绕在耳边,靳雨澄不禁在心里安慰自己。
爱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不爱自己了呢?
他肯定会回来的。
思绪乱成一堆浆糊之际,她走进陈骏棠的卧室,却发现房间里面空荡荡。
仿佛从未有人在此居住过。
离开那日陈骏棠奇怪的举止莫名浮现在眼前,靳雨澄心中的不详预感逐渐膨胀。
她如发疯般翻找着整间房间。
衣柜、床头柜、书桌里都空无一物。
甚至连陈骏棠珍藏的那本厚相册里都不见任何一张照片。
无论是他存在过的痕迹,还是他们之间的回忆,陈骏棠什么都没留下。
靳雨澄脑海中的猜想被彻底证实。
他真的丢下他离开了。
原来陈骏棠的离开早有预谋,可偏偏她如此愚钝,一直都没有发现。
回想起刚才张泽瑞闪烁其词的样子,靳雨澄感觉一股无名怒火几乎溢出胸腔。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她要去问清楚。
“雨澄?你怎么又来了……”
忽略眼前愕然的张泽瑞,靳雨澄径直挤进他家。
视线无意间掠过他家的陈设,她注意到一个莫名眼熟的药瓶,怔愣在原地:
“那是什么?”
顺着她视线的方向望去,张泽瑞心中一惊。
他急忙拦住靳雨澄,扑进她怀里试图阻挡她的去路:“雨澄,你回来还没吃饭吧?我做点东西给你吃?”
这时,铁门被人拍响,晃动不停。
“张同志,你在家吗?”
听到门外的询问声,张泽瑞只好应和了一句,转身走去开门。
门口的小士兵看到靳雨澄也在场,他有些惊讶,但很快收住八卦的视线:“靳营长好!”
小士兵向她敬了个礼后,继续开口解释道:
“我们接到王支书那边的命令,要一视同仁地搜查张同志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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