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瑶听到动静抱着孩子，一步步逼近，嘴角挂着得意地冷笑。
孩子在她怀里扭动，小手胡乱抓着空气。
“书意这是没当过母亲，自然不知道带孩子有多累多辛苦。”
江一瑶背对着顾怀瑾，装模作样用婴儿的小手蹭我的肚子，一边暗暗用力，布料下未愈合的伤口突突作痛。
“这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她手指灵巧地解开孩子的尿布，一股温热的液体猝不及防的溅在我裤子上。
随后又将尿布裹好，夸张地捂着嘴，“呀，你这是漏尿了？”
“早就听说生完孩子的妇人会漏尿，但从来没见过，没想到没生也能漏啊。”
尿渍在布料上晕开，像一块丑陋的疤。
远处的仆人看到发出低笑，我死死扣住墙壁，指尖劈裂渗出血珠。
她贴近我耳畔，香水混着奶腥味令人作呕，“对了，你是不是叫人去找那个短命的崽子了？”
原本下葬需要孩子的尸体，可医院说已经处理了，我才作罢。
我瞪大眼睛，江一瑶气息如蛇信般冰凉。“别想了，他连件裹尸布都没有，我把他扔进后巷的垃圾桶了，听说那里野狗环伺，你说......”
“你闭嘴！”我猛地扑向她。
喉咙里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呜咽，揪着她的卷发往墙上撞。
一旁的瓷盘碎裂身裂，江一瑶尖叫着倒地，孩子放声大哭。
可下一秒，我的手腕被顾怀瑾狠狠挟住，力道的几乎捏碎骨头。
“沈书意，你疯了吗！”顾怀瑾的声音在身边炸开，将江一瑶护在怀里。
他眼神冷得像在看陌生人：“有什么事冲我来，连孩子都不放过，还有没有人性！”
江一瑶缩在他胸口啜泣，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她暗戳戳冲我比了个口型——短命鬼。
“我杀了你！”我抓起碎片扑过去，碎片擦过她颈侧显现一道血痕。
她假意踉跄跌倒，却趁机狠狠踹向我腹部的伤口，我痛得无法动弹。
“你简直疯了！”顾怀瑾看我的眼神想看一团垃圾。
随后胸口更是一股大力，我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一声闷哼混着肋骨断裂的脆响。
“阿瑶心疼孩子没有母乳，天天去医院打催奶针，你呢？你都做了什么！不配做母亲！”
我盯着顾怀瑾突然笑出声，笑声嘶哑破碎。
“我不配做母亲？她就配了？”
“是你们剥夺了我的母亲的权利！是你们骗我！我的孩子才胎死腹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