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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后续+全文

薄荷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府之中,...

主角:沈昭宁宋文轩   更新:2025-02-2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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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府之中,...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

“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

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

“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

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

“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府之中,凡事都得讲个规矩和道理。冯姨娘平日里行为不端,害得父亲被陛下杖责,冯姨娘做出那等有辱门风之事,我将她关在柴房,已是从轻发落。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姐妹情分。”

沈昭颜身边的丫鬟金玲见状,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大小姐,您可不能这么说。夫人向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定是遭了什么误会。您若执意如此,恐怕旁人会说您心胸狭隘,容不得人。”

沈昭宁眼神一冷,扫向金玲,“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不过,这是侯府主子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拉下去,掌嘴二十。”

立刻有两个婆子上前,架住那丫鬟就往外拖。金玲

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挣扎,嘴里还喊着:“大小姐饶命啊,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婆子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和丫鬟的哭喊声。

沈昭颜看着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怒,但又不敢轻易发作。她深知沈昭宁的脾气,你若是和她作对,她会一直发疯,死死地盯着你,直到咬下你的一块肉下来,她才会松口。

“大姐姐,今日之事我记下了。”沈昭颜撂下一句狠话,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沈昭宁一声厉喝,“二妹妹,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吗?你公然顶撞我这个嫡长女,还纵容丫鬟以下犯上,今日若不罚你,日后这侯府还不得被你搅得天翻地覆。”

沈昭颜停下脚步,咬着牙道:“你还想怎样?”

沈昭宁沉思片刻,道:“念在你我姐妹情分,今日便罚你在这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

沈昭颜哪里肯跪,她梗着脖子道:“我不跪,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沈昭宁向身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会意,带着几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沈昭颜强行按跪在地上。沈昭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沈昭宁,你欺人太甚!我与你势不两立!”沈昭颜泪流满面,对着沈昭宁喊道。

沈昭宁不为所动,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下沈昭颜在院子里跪着。

两个时辰过去,沈昭颜的膝盖早已麻木,她的泪水也哭干了。待她被允许起身时,整个人摇摇晃晃,险些摔倒。

“今日之事,你给我记住了。若再敢放肆,我定不会轻饶。”沈昭宁站在门口,冷冷地说道。

沈昭颜咬着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沈昭宁的院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她躺在床上,心中满是怨恨。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沈昭宁,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而此时的沈昭宁,坐在房中,手捧着一杯茶,神色平静。

她知道,今日与沈昭颜的冲突只是个开始,冯氏在侯府经营多年,人脉错综复杂,想要彻底扳倒她们,还需要步步为营。

冯氏被关了三天柴房才被放出来。这三天,沈昭宁只让人每顿给她送一碗白粥。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冯氏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她身形狼狈,发丝凌乱,衣衫也满是污渍,踉跄着迈出步子。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冯氏便瘫倒在榻上,双眼满是怨毒:“沈昭宁,此仇不报非君子!”

一旁的李嬷嬷心疼地为她端来参茶,轻声安慰:“姨娘,您先喝口茶缓缓,咱们从长计议。”

冯氏却一把打翻茶盏,怒吼道:“从长计议?我在那柴房受了三天罪,每一刻都在想怎么收拾她!”

沉思片刻,冯氏唤来心腹,低声吩咐:“去,给我散播消息,就说沈昭宁苛待继母,心狠手辣,让侯府沦为京城笑柄。”

很快,京城中关于侯府的流言蜚语就传得沸沸扬扬。

沈昭宁坐在主院,听到下人的汇报,神色平静,只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小姐,这定是冯氏的诡计,咱们该如何应对?”翡翠焦急地问。

沈昭宁勾唇冷笑:“她以为这样对我会有影响?太天真了。我的名声早就已经坏了,还怕什么,多一条也不算什么。”

前世,她就是太过在意这些名声,所以做什么都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如今,她什么都不在意了,她突然觉着什么名声不名声,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了。

“母亲,我们得把我大哥喊回来。我们两个对付不了沈昭宁。她现在就是一只疯狗,逮谁要谁,一点道理都不讲。她甚至连名声都不在意了。”

冯氏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以前,她遇到沈瑾轩那个病秧子的事情,才会发疯。自从法华寺回来之后,不管是谁,她都在发疯。”

“母亲,可能宋文轩的事情,她知道是我们谋算她了。”

冯氏冷笑一声,“她以为过了宋文轩这关就万事大吉了?她的婚事还是捏着我的手里。”她顿了顿又说道,“我一会去看看你父亲,我要和他好好商量一下沈昭宁的婚事。”


沈昭宁说罢,轻抿了一口茶盏中的茶,神色平静,仿佛刚刚谈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翡翠在一旁微微颔首,眼中满是对自家小姐的敬佩与忠诚。

不多时,墨一便来复命,告知沈昭宁已将朱砂和宋文轩按要求关在了同一间屋子里。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做得不错,你先下去吧,若有什么新的动静,及时来报。”

墨一领命退下,心中对这位出手大方又手段利落的小姐愈发敬畏。

而此时,被关在屋内的宋文轩和朱砂已经醒了过来。

宋文轩只觉脑袋昏沉,身上的痛还未散去,待看清身边衣衫不整的朱砂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愤怒。

“你怎会在此!”他厉声呵斥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朱砂整个人缠上了宋文轩。

“宋公子,我难受,你帮帮我。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让大小姐嫁给你,你就纳我为贵妾。宋松子,你帮帮我。!”

“你走开!”宋文轩想要甩开朱砂,无奈,朱砂一个丫鬟力气很大,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只见一群年轻公子哥簇拥着朝宋文轩的厢房走去。

而此时,被关在厢房里的宋文轩惊慌失措。

宋文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参与一场小小的阴谋,竟会陷入如此境地。

朱砂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被喂下了迷情药,若是不和男子相交,她肯定会暴毙的。

“你走开!”宋文轩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甩开如藤蔓般紧紧缠着他的朱砂,可这丫鬟不知哪来的蛮劲,让他的挣脱徒劳无功。

朱砂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身上,口中还不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呢喃与哀求:“宋公子,我难受,你救救我……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帮你让大小姐嫁给你,就纳我为妾……”

宋文轩又惊又怒又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算计,竟会演变成这般狼狈不堪的局面。

他奋力扭动身躯,双手用力掰着朱砂的手臂,却如同蚍蜉撼树,丝毫无法摆脱她的纠缠。

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说话声也愈发清晰。“奇怪,这宋兄的房门怎么紧闭着,往日里这个时候他可早就出来与我们相聚了。”一个公子哥的声音带着疑惑响起。

“是啊,说不定宋兄在里面有什么好事呢,哈哈。”另一个人跟着打趣道。

宋文轩听着这些声音,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深知,一旦被这些同窗撞破这不堪的一幕,自己的名声便会瞬间扫地,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也将毁于一旦。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抬起膝盖,狠狠撞向朱砂的腹部。

朱砂闷哼一声,吃痛之下,手上的力气微微一松。

宋文轩趁机用力一甩,终于将她甩到了一旁。朱砂摔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痛苦与不甘,可迷情药的药力让她很快又挣扎着起身,再次朝着宋文轩扑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一群年轻公子哥簇拥着走了进来,瞬间被屋内的场景惊得呆立当场。屋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宋文轩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慌乱与惊恐;而朱砂则半趴在地上,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口中仍在不断说着胡话。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公子哥结结巴巴地问道,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宋文轩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公子,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今日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宋文轩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说道:“各位兄台,此事纯属误会。这丫鬟不知为何突然闯入我房间,而且似乎中了什么邪,一直纠缠着我。”

“宋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朱砂突然抬起头,眼中含着泪,“你明明答应过我……”

宋文轩不等她说完,立刻打断道:“你这疯婆子,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众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显然对宋文轩的解释并不完全信服。

就在这时,一个眼尖的公子发现了地上的一个小瓶子,他弯腰捡起,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标签,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这……这是迷情药的瓶子!”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宋文轩的脸色变得死灰一般,他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解释,恐怕都难以洗清嫌疑了。

而此时,沈昭宁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地听着下人的汇报。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翡翠,去请方丈,法华寺可不能够收留这般邪恶之徒。”

翡翠点头说道,“小姐,我这就去。”

沈昭宁点了点头:“我自然明白。不过,这次我既然出手,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慧远方丈带着几个小沙弥赶到宋文轩的住处,看到宋文轩和一个姑娘衣衫不整的模样,他皱起了眉头。

宋文轩见方丈到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方丈脚下,痛哭流涕:“方丈,救命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朱砂也在一旁哭嚎,只是她因迷情药余韵未消,言语含糊不清,更显得狼狈不堪。

慧远方丈神色凝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究竟发生何事,还请施主如实道来。”

宋文轩正欲狡辩,却被刚赶到的沈昭宁打断。

沈昭宁仪态端庄,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对着方丈微微福身:“方丈,此事说来话长。朱砂是我的丫鬟,宋公子是读书人,竟然给我的丫鬟下了迷情药。方丈,这样的人,法华寺可不能留。否则法华寺的名声就要被此等小人给玷污了。”

“方丈,我们是宋兄的同窗,他约我们前来探讨文章,只是我们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此等事情。这是我们在宋兄房里捡到的迷情药瓶子。”


沈昭宁点了点头,“世子,你先去忙吧,我先回府了。”虽说,她不过是答应了萧宁宴来长公主面前演戏,但是听到别人那般贬低和瞧不上她,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不过,好在她这人经历了那么多,也能够镇定自如,也能够看淡了。

萧宁宴回到长公主的房里。

“母亲,你非要逼着我娶别人,那我宁可出家当和尚。”萧宁宴认真地说道,“母亲,你说阿宁她名声不好,脾气不好,什么都不好。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去好好看看她的优点。”

萧宁宴接着说道,“宣平侯不是一个好父亲,对阿宁姐弟一直都是视若无睹。冯氏又是一个精明能算计的。阿宁母亲去世的时候,阿宁才几岁?她出来嚣张跋扈,如何能够护住自己和病弱的弟弟?”

“母亲,你能不能够相信我的眼光。”

萧宁宴眸光坚毅,“母亲,若是你不让我娶阿宁,我也可以不娶妻,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妻。”

长公主听闻萧宁宴这番决绝的话语,脸上的无奈瞬间转为了愠怒,她“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来,手指颤抖地指着萧宁宴:“你这逆子!竟然为了一个沈昭宁,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出家?不娶妻?你把我和你父亲的颜面置于何地?”

萧宁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挺直了脊梁,声音坚定:“母亲,孩儿并非意气用事。阿宁于我而言,是此生挚爱。我既认定了她,便不会再娶他人。至于家族颜面,孩儿日后定会在朝堂上努力建功立业,为家族争光,可这婚姻大事,孩儿只想自己做主。”

长公主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心中又气又急又无奈。

她缓缓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宴儿,你是母亲唯一的儿子,母亲自然是希望你能幸福。可那沈昭宁,确实名声不好,母亲实在是担心她会拖累你啊。”

萧宁宴抬起头,目光诚恳地看着长公主:“母亲,阿宁虽出身侯府,却并未享受过侯府千金的待遇。她所经历的苦难,是旁人难以想象的。正是这些经历,才让她变得坚强勇敢。她的善良、聪慧,只有孩儿最清楚。而且,孩儿相信,只要我们夫妻二人同心,日后定能相互扶持,过上好日子。”

长公主沉默了许久,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她看着萧宁宴,眼中满是慈爱与无奈:“宴儿,你如今心意已决,母亲也不好再强求你。只是这婚姻之事,关乎两个家族,容母亲再考虑考虑。你先起来吧。”

萧宁宴站起身来,心中明白母亲这是暂时松口了,他连忙谢过母亲,然后退了出去。

沈昭宁回到侯府后,一直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长公主的那些话,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她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乎,可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得到他人的认可和尊重。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丫鬟进来通报,说萧宁宴求见。

沈昭宁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起身去迎接。

萧宁宴见到沈昭宁,快步走上前,低声说道:“阿宁,我和母亲说了,我非你不娶。母亲虽然没有立刻答应,但也没有再强硬反对了。我知道,我让你受到委屈了。”

沈昭宁摇了摇头:“世子,我没有觉着委屈。我名声不好,我知道也知道,长公主看不上我是正常的。好在,我们也不过就是在长公主面前演戏,等日后,世子和长公主说明白了,你们也就没有隔阂了。”


宣平侯被秦姨娘照顾地不错。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够下床。

冯氏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秦姨娘坐在床边和宣平侯说笑。

“你出去,我有话要和侯爷说。”冯氏拧着眉头看着秦姨娘,满脸的不屑。

秦姨娘低声说道,“大小姐说了,让我时时刻刻陪着侯爷身边。姐姐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喊我姐姐?一个小贱的小妾,你也配?”冯氏怒吼道。

秦姨娘用帕子掩着笑,“侯爷,你看她,她怎么这么凶?她简直就和母老虎一样。侯爷,我不走,我要陪着你。你的伤口若是裂开了,妾身会心疼的。”

宣平侯挨了这一顿杖责,他对冯氏本就心存怨恨,他冷冷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冯氏见侯爷和秦姨娘一唱一和,心中妒火中烧,却也只能强压着怒气。

“侯爷,如今府里被沈昭宁搅得乌烟瘴气,她苛待我这个主母,还将我关在柴房受辱,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她假惺惺地抹起泪来。

宣平侯冷哼一声,“你自己行事不端,还敢来哭诉?昭宁做得没错,倒是你,该好好反思。”

这几天,秦姨娘可没少在宣平侯面前吹枕头风。

冯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侯爷之口。“侯爷,您怎能这般偏袒她?她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却在府里肆意妄为。”

这时,秦姨娘轻声插话:“姐姐,大小姐管家有方,府中上下都称赞有加。倒是姐姐您,平日里总爱生事,大小姐管教你也是应该的。这一次,若不是姐姐在外面大放厥词,侯爷根本就不用遭这样的罪。”

冯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姨娘骂道:“你这贱人,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秦姨娘一边哭一边说道,“侯爷,妾身虽然入了侯府给您当妾,可妾身也是出自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呀。冯氏怎么敢这么骂我?”

一个进了教坊司的罪臣之女?谁比谁更贱呢?

宣平侯不耐烦地摆摆手,“够了!冯氏,你若再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秦姨娘这些日子辛辛苦苦伺候我,而且把我照顾地很好。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回去吧。”

冯氏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再发作,恨恨地瞪了秦姨娘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回到自己院子,冯氏越想越气。她一个当家主母,如今既然被一个贱妾欺负了。

冯氏立刻就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白鹭书院给她的儿子沈瑾安。

午后,秦姨娘等到宣平侯睡着之后便去了沈昭宁的院子。

“大小姐,侯爷的伤没有半个月是好不了的。”秦姨娘接着说道,“我会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尽量不让冯氏和侯爷单独说上话。”

沈昭宁微微颔首,嘴角浮起一抹满意笑意:“秦姨娘,此番多亏你悉心照料侯爷,又能按我嘱托行事,父亲那边诸多事务,往后还得仰仗你多费心思。”

秦姨娘忙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大小姐言重了,能为大小姐分忧,是妾身的福分。只是那冯氏,今日在侯爷面前吃了瘪,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沈昭宁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冷光:“她若再敢兴风作浪,我绝不轻饶。对了,府里下人近来可有什么异动?”

秦姨娘思索片刻,轻声道:“听闻冯氏给大公子传了书信。”她顿了顿又说道,“冯氏找侯爷应该也是想要用婚事来拿捏大小姐。所以,大小姐,你应该早做打算。”

沈昭宁冷笑一声:“哼,她们以为还拿捏我?传令下去,盯紧冯氏母女身边的人,一举一动都要汇报给我。”

“是,妾身明白。”秦姨娘应下,又关切道,“大小姐日夜操劳府中事务,可要保重身子。冯氏母女不足为惧,大小姐自有应对之策。”

沈昭宁揉了揉太阳穴,叹道:“多谢姨娘关心,我没事。”

秦姨娘微微福身,“大小姐放心,妾身定当竭尽全力看守好侯爷,妾这就回去了。”

翡翠把秦姨娘送到了院门口。

墨一敲了敲书房的门,等到应允之后,他推门进去。

“主子,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那一处庄子是宣平侯夫人白氏的陪嫁,如今地契应该是在沈大小姐手里。主子若是想要那一处庄子,只能够从问沈大小姐买。”

“但是,主子,我也知道你出不起那么多银子。所以,属下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你把沈大小姐给娶了,到时候,你让沈大小姐把这一处庄子当成聘礼送给你就可以了。”

墨一觉着他这个办法是极好的。

萧宁宴皱着眉头盯着他看着,“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卖身换契?还聘礼?你是想要让我招赘入宣平侯府,你想让我去当一个赘婿?”

墨一被萧宁宴这一连串质问弄得有些心虚,挠挠头赔笑道:“主子,您先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想着这庄子对您意义重大,为了达成目的,一时急昏了头才出此下策。”

萧宁宴怒瞪着他,“亏你想得出来,堂堂七尺男儿,竟要靠入赘来谋取财物,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搁?”

墨一低声说道,“要脸没有银子,要银子就不要脸呀。”

萧宁宴停下脚步,狠狠瞪了墨一一眼,“你再胡说八道,现在就去崔灏那边。”

“婚姻大事,岂能这般算计。”

话虽如此,萧宁宴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沈昭宁的模样。他的心,不禁紧了一下。

萧宁宴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不过,你若是再敢出这般荒唐主意,仔细你的皮。”

墨一忙不迭点头,心中暗自窃喜,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若是他家主子真的娶了沈大小姐,那他以后只需要跟在沈大小姐身后,随便捡捡,就能够捡到银票吧。

墨一越想越觉着自己这个想法是最好的。这么好的沈大小姐,这么大方的沈大小姐,他们家主子若是错过了,肯定会后悔死的。


沈昭宁的人打听到神医来了京城,而且,神医已经入住镇国公府了。

“翡翠,帮我送张帖子去镇国公府给长公主殿下。”

升平长公主下嫁镇国公府,育有一子,名唤萧宁宴。萧宁宴既是镇国公的世子,又是长公主的儿子,更是当今陛下的外甥。

本朝没有驸马不得入朝的法令,故而,镇国公这些年一直都在兵部任职。

翡翠领命而去,手中紧紧攥着那张承载着沈昭宁殷切希望的帖子,步伐匆匆地朝着镇国公府走去。镇国公府巍峨壮观,朱门高阔,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

翡翠上前递上帖子,门房恭敬地接过,告知她稍作等候。

不多时,门房出来引领翡翠入府。

穿过几重庭院,雕梁画栋、曲径通幽,尽显国公府的气派。在一处雅致的会客厅,翡翠见到了升平长公主。

公主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接过帖子,细细端详上面的字迹,轻声问道:“你家小姐,可是宣平侯府的沈昭宁?”

翡翠连忙屈膝行礼,恭敬回道:“正是,我家小姐听闻神医现居国公府,盼能求得神医为小公子诊治。小公子体弱多病,这多年来,小姐四处寻医问药,从未放弃。”

升平长公主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本宫听闻过沈小姐的事,她这份姐弟情深令人动容。只是这神医性情古怪,他虽住在府上,但也不知他肯不肯出诊。你且回去告知你家小姐,容本宫与神医商议一番。”

翡翠谢过公主,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侯府,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沈昭宁。

沈昭宁心中虽忐忑不安,但仍对公主的回复抱有一丝希望。

墨一有些看不懂自己家主子。

“主子,既然你把神医请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沈大小姐呢?你为什么连面都不出呢?”

萧宁宴淡淡一笑,“只有让她觉着欠我太多太多,还不清了,她才能够心甘情愿呀。”

墨一皱眉,他有些听不懂他家主子在说什么。

几日后,镇国公府传来消息,升平长公主邀沈昭宁过府一叙。

沈昭宁精心梳妆后,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来到镇国公府。在会客厅,她再次见到了升平长公主。

长公主微笑着示意她坐下,屏退左右后说道:“昭宁,你不必拘谨。本宫与神医提及你弟弟之事,他倒是愿意听你详述病情,若觉得有把握,便会出手相助。”

沈昭宁心中大喜,眼眶泛红,连忙起身行礼:“多谢长公主殿下,您的大恩大德,昭宁没齿难忘。”

随后,在公主的带领下,沈昭宁来到了神医的居所。只是,她没有想到神医竟然这么年轻。

神医眼神深邃,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原本沈昭宁以为神医肯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她没有想到这神医既然还是一个女的。

沈昭宁恭敬地将弟弟的病情,从出生时的难产,到多年来的病症表现、所服药物,毫无保留地一一告知。

玉清子闭目沉思良久,缓缓开口:“此病情确实复杂,先天不足加之多年积累的沉疴,不过,若能寻得几味珍稀药材,再配合老夫独特的针法,或许有治愈的可能。只是这药材……”

沈昭宁急切问道:“不知是何种药材?只要能治好弟弟,昭宁都愿意去寻。”

玉清子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否则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开药。”

玉清子跟着沈昭宁从镇国公府来到了沈瑾轩的住处。

玉清子仔细为他把脉,又询问了日常的饮食起居、病症表现等。

经过一番诊断,他眉头紧锁,沉思良久后说道:“沈公子这病,确实棘手,乃是先天不足,又加上后天调养不当所致。不过,老夫既然答应了,就定会竭尽全力。”

玉清子开好了药方,又叮嘱沈昭宁:“这药方需每日按时服用,药材一定要用最好的。另外,沈公子要保持心情舒畅,不可过度劳累。饮食上,要多吃些滋补的食物,但也不可过于油腻。”

沈昭宁认真地听着,将每一个细节都牢记在心,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弟没齿难忘。”

玉清子摆了摆手,“姑娘不必多礼,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只是这药方中的几味药材较为珍稀,尤其是那千年灵芝和天山雪莲,不仅难得,价格也极为昂贵。”

沈昭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先生放心,无论多艰难,我定会寻来。”

只要能够治好阿轩,不管花多少银子,花多少代价,她都一定会把需要的药材都找到。

“我还会在镇国公府住一阵子,你有什么事情就去镇国公府找我。”玉清子顿了顿又说道,“若是想要谢我,给我多送些好酒就可以了。”

沈昭宁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多谢神医,神医放心,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好酒去。”

玉清子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我最爱那辛辣醇厚的白酒,尤其是二十年以上的陈酿。”

沈昭宁忙不迭点头,记下神医喜好,心中暗忖,定要寻来最好的白酒以表谢意。

回到侯府,沈昭宁即刻着手安排。她先是差人去京城中有名的酒庄,将窖藏多年的上等白酒尽数购回。然后直接送去镇国公府。

当萧宁宴看着院子里堆了几百坛美酒,低声吩咐道,“墨一,让人把这些酒都放到酒窖里去。”

玉清子听说要把他的酒给放起来,立刻就叫嚣道,“萧宁宴,这些酒是沈大小姐送我的谢礼,你凭什么把我的酒给收走,不行,不行,这些酒现在是我的。”

可惜,萧宁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径直去了书房。

“萧宁宴,你个王八羔子,你抢我的酒。我告诉你,你再不把酒还给我,我就进宫去找陛下主持公道了。”

不管玉清子在书房外面闹得多热闹,书房里依旧静悄悄的,而萧宁宴对于玉清子的在门外的那一番话,还真的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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