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晓天倩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是个算命的,女帝非让我掌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醉生梦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卧槽!这是要有大事啊!易晓天摸了一下怀中符咒,安定下来。就算天塌了,他也抗的起!而就在这时。后山、乱葬岗。阴云蔽日,乌鸦嘶鸣,一派阴森恐怖的气氛笼罩着这里,常人见了无不绕路而行。但一个男子却在这乱葬岗中,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苏哲那同样被野狗啃食到仅剩尸骸的躯体。紧接着,他又将因无法承受丧子之痛,自绞家中的苏老夫人尸体找了出来。看着面前两具尸体,男子低沉自语:“可叹苏家本应蒸蒸日上,却因那小儿毁于一旦。”说完,他又对苏哲的尸体说道:“你虽罪有应得,不过老夫人曾对我有恩,无论如何我都要对你苏家有个交代。”“你们会沦落至此,皆因那小儿之故,你是否想亲手报仇?”尸骸自然是无法回答的。不过在这个男子问完后,尸骸上却突兀的剩起了一股黑气。他嘴角上扬...
《我只是个算命的,女帝非让我掌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卧槽!这是要有大事啊!
易晓天摸了一下怀中符咒,安定下来。
就算天塌了,他也抗的起!
而就在这时。
后山、乱葬岗。
阴云蔽日,乌鸦嘶鸣,一派阴森恐怖的气氛笼罩着这里,常人见了无不绕路而行。
但一个男子却在这乱葬岗中,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苏哲那同样被野狗啃食到仅剩尸骸的躯体。
紧接着,他又将因无法承受丧子之痛,自绞家中的苏老夫人尸体找了出来。
看着面前两具尸体,男子低沉自语:“可叹苏家本应蒸蒸日上,却因那小儿毁于一旦。”
说完,他又对苏哲的尸体说道:“你虽罪有应得,不过老夫人曾对我有恩,无论如何我都要对你苏家有个交代。”
“你们会沦落至此,皆因那小儿之故,你是否想亲手报仇?”
尸骸自然是无法回答的。
不过在这个男子问完后,尸骸上却突兀的剩起了一股黑气。
他嘴角上扬,自语:“还算有点骨气。”
说完,男子将一张符咒拍在苏哲尸骸上,禁锢了那团愈发浓郁的黑气,然后又将苏老夫人的尸体好生安葬,这才转身离去。
几乎就在男子带着苏哲尸骸离去的同时。
天空中,一道惊雷落下,引得正在窗边研究命坠的易晓天抬首观望。
他微微眯起了双眼。
惊雷示警?果然是要有大事发生啊。
“三少爷,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门外婢女声音传来。
易晓天推门,见是个陌生的丫鬟,问道:“你是何人?”
“奴婢是夫人院子里的,夫人请少爷立刻过去,说有急事。”婢女低头,怯怯答道。
“我知道了。”
满含深意的看了婢女一眼,易晓天点头。
来到易夫人房间外,他就听到里面正在爆发剧烈的争执。
“陈柔!你真当老夫没脾气吗?当初让倾城顶替晓天,这是咱们早就说好且你也同意的,为何要忽然反悔?”
“倾城在我们身边二十年,素来孝道,难道还比不上那一个才刚刚回来几天的野孩子?”
这是易长庚的声音。
“你放屁!”
易夫人,也就是陈柔厉声怒骂:“晓天才是我的亲生儿子。”
“苏长庚,我为何反悔,你心里还没点数吗?我警告你,别逼我撕破了脸,把你那些丑事全给抖出来!”
屋内,易长庚与易夫人在吵架。
易晓天停下了脚步,眉头微挑。
二人这争执,与他有关啊!
“我能有什么丑事?分明就是你猜疑多想,我堂堂国公,后院纳几个妾室怎么了?让你在国公府风光了这么多年,你还有什么不满?”
“倾城也是我的女儿,你怎能厚此薄彼?她叫了你这么多年娘,结果就是因为那野孩子一回来,你就彻底不管她了?你为何如此薄凉!”
易长庚情绪十分激动。
“我薄凉?”
陈柔不屑冷哼:“你当年是怎么承诺我的?你说过,此生仅我一人,结果你又是怎么做的?纳两个妾室?亏你有脸说的出口!”
“易长庚,我不妨告诉你,想用晓天换倾城,你这是做梦!谁敢委屈了我儿子,我就要他命!”
易长庚被陈柔那强硬的态度给气懵了,他怒指对方,颤抖道:“你……你简直不知所谓!”
门外的易晓天瞪大了双眼,满是好奇。
他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这俩人吵的如此激烈。
想了想,感觉差不多的易晓天直接推门进去:“娘,你们是打算让我顶替倾城做什么?”
没想到易晓天会在这个时间点过来,易夫人一愣,然后迅速收敛了脸上的怒意,露出一抹笑容道:“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小事罢了。”
他双眼一凝,眸光凌厉的看了过去,黑影立时消失不见。
“晓天,你看什么呢?”顺着易晓天的目光望去,萧蓉什么都没看到。
“一只小老鼠罢了,算不得什么。”易晓天摆手笑道。
随着萧蓉的离去,宾客们也是三三两两告辞。
这场足以让大乾朝野内外津津乐道的认亲宴,终于是落下帷幕。
而在认亲宴结束后,易晓天便将他的符咒存货都给拿了出来,分给了母亲陈柔、大姐易倾舞与二哥易晓峰,乃至身边小厮袁义,且郑重的叮嘱他们,一定要随身佩戴,可保平安。
搞完了这一切,易晓天又陆陆续续画了不少符咒,然后分别在陈柔与易倾舞的院子里布置了一个法阵。
做完这些安保工作,易晓天忽然发现,自己制作符咒的材料不够了。
正想着出去买点朱砂黄纸,他就被易长庚、易倾城这对父女拦下。
“听说你给府内众人都发放了符咒,甚至连你身边小厮都有,怎么就没有为父与倾城的?”
仅给陈柔、易倾舞、易晓峰倒也罢了,他们都是一个窝里的,易长庚表示可以理解。
但连袁义那种不入流的小厮仆役都有,而身为堂堂一家之主的他却没有……岂有此理!
难道在这小崽子心目中,我这当爹的,还不如那一个下人?
易长庚虽然对易晓天是一百个看不上眼,但他并不是傻子。
几次禁言符下来,易长庚早就学乖,同时也知道这个被自己从小便丢弃的儿子的确有几分真本事。
身为大乾国内的高层,虽然那些最顶级的事情易长庚了解不多,但也大概知晓一点有关于修道、修佛者会高深功法的事情。
符咒这么好用的东西,说他不想要那是扯淡。
在易长庚的怒视下,易晓天无辜眨眼:“这不是没有符纸了么?我正要出去买呢。”
听到这话,易长庚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许多。
原来不是不把他当人,而是轮到他的时候没有了。
“你们若想要,那就等我买好符纸,然后再给你们话。”
“不过这丑话得说在前头,一码归一码,这符纸我也是有成本的,所以得收钱,一张符咒三百两。”
易长庚刚刚转好的心情,瞬间就跌落谷底,他怒骂道:“放屁!我是你爹!你弄个鬼画符出来,还要找你爹收钱?三百两一张?你怎么不明抢去呢!”
“不要拉倒,我去你买了?”
易晓天不满蹙眉,推开易长庚就迈开大步。
舔个逼脸来要符咒,还不想给钱?他真懒得搭理这对脑残父女。
愣愣的被推开,反应过来的易长庚恼羞成怒,跳脚大骂:“母亲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孽障!”
易倾城委屈抿嘴:“爹,晓天哥哥似乎很讨厌我,倾城担心,您这么维护我,会让晓天哥哥怨恨您……”
“你自信点,我不是似乎很讨厌,是的确很讨厌。”
“至于易国公么……怨恨还不至于,但确实是有点下头。”
伴随着一阵清风,易晓天的身影飘了过来。
易倾城人都傻了。
她愣愣的看着易晓天那已消失不见的背影,脸色苍白。
他……他不是都走了吗?怎么会听到,又怎么会回答……
看着因诧异而失神的易倾城,易长庚恍惚了。
这养女……真的很像她啊。
毫不遮掩的贪婪目光,让易倾城很是厌恶,但她也只能强忍着,抿嘴道:“爹爹……”
易长庚被唤醒回过神来,拍着易倾城肩膀,笃定道:“倾城你放心,只要又得爹在,你便是我易家的三小姐。”
易晓天早就被人嘲笑惯了,对此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表情平淡的看向赵王,道:“你不是他亲生父亲,所以他怕你。”
说完,不等赵王反应,易晓天伸手指向一旁凑过来看热闹的越王夫妇:“他们才是。”
赵王懵了。
赵王妃懵了。
越王夫妇也懵了。
甚至,就连那些讥讽冷笑的宾客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懵了。
易晓峰没懵,不过他快被吓疯了。
一把拽住了易晓天,他厉声道:“晓天,你乱说个什么?快,快向赵王道歉!”
这几位,那可都是皇亲国戚,易晓天上来就同时得罪了两家,这宴席还用继续吗?
易晓天不为所动,十分笃定的说道:“我不可能算错。”
“就算你们不相信卦象一说,只是看这孩子样貌,难道你们还分不清他究竟是谁家孩子吗?”
正焦急跳脚的易晓峰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看萧鹏,然后又看了看赵王、越王。
还别说。
这孩子与赵王完全不像,反而是越王……越看越像啊!
不对!我怎么能这么想?赶紧劝晓天别惹事才是真的。
“三弟,赵王与越王都是亲兄弟,孩子像大伯也没什么吧?”
易晓天摇头,对易晓峰斥问道:“二哥这是想帮着打圆场?”
易晓峰:“……”
就算是,你有必要说出来吗?
易晓峰脑瓜子嗡嗡的。
自家三弟哪都好,就是在这人情世故上……什么狗屁道观,难道就没人教他接人待物吗?
无奈长叹,对弟弟已经彻底不报期望,易晓天只能咬牙自己上:“还请两位王爷不要见怪,我家这弟弟从小就被养在道观,不同人情世故。”
“有道是长兄如父,如果我弟弟真做错了什么让两位王爷不满,晓峰在这里愿代弟弟受罚。”
易晓天眉头蹙的更深了。
他一把拽起在那弯腰鞠躬的二哥,不满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何必对他们认错?”
易晓天救了萧鹏,赵王妃是打心眼对他感激。
眼见几句话的功夫,易晓天同时得罪了赵王与越王,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三公子,本王妃感激你救了鹏儿,不过鹏儿乃本王妃亲生,这等事情你一个外人岂能胡乱编排?”
说是训斥,但实则却是帮扶。
对此,易晓天根本不领情,他摇头道:“我没说鹏儿不是你儿子,我只是说,他不是赵王的王子。”
赵王妃:“……”
这哪来的死崽子?快来个人把他给收了吧!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放肆!”
莫名被绿的赵王怒了。
他厉声道:“是不是本王的儿子,难道本王自己还不清楚吗?”
赵王妃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她冷声道:“难道易家就没教导过你,要懂得基本礼仪尊卑吗?”
“你在长辈面前如此口无遮拦,难道就不怕祸从口出?”
“爱信不信。”
易晓天撇了撇嘴,懒得与他们多做废话。
一个愿意给老公带帽,一个愿意帮别人养儿子,他操心这么多做啥。
“想不到,这易家认回来的儿子不光是个神棍,而且还是一个不知好赖、目中无人的狂妄纨绔。我看呐……易家要因为这孩子倒大霉了。”
看着那正在与赵王对峙的易晓天,在场宾客皆唏嘘不已。
人家的神棍,哪个不是口吐莲花,生怕忽悠不倒你。
反看易家的这个人?
神棍是真神棍,但却是一个缺心眼的神棍。
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与王爷顶撞那就已经是不智之举。
“你……”她紧咬着牙,发出怨毒的咒骂:“就活该被人换走,活该从小就被丢在道观里。”
陈柔大怒,上去就是一脚,踹翻了翡翠的同时,厉声怒喝:“将她拖下去,四肢全都给我打断了,然后再卖!”
说完,陈柔调整了一下,对易晓天关切道:“晓天,你先回去歇着,娘这边还有点事。”
知道陈柔是要借机整顿一下内府规矩,易晓天识趣的点头离去。
才走不远,身后就传来了陈柔的怒叱:“今后谁要是再敢吃里扒外,分不清谁才是主子,那就好好想想今日翡翠的下场。”
“你们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我易国公府,只有一个三少爷,而没有什么所谓的三小姐!”
最后这句话,就是说给苏倾城听的。
苏倾城脸色难看至极,紧咬着后牙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陈柔如此说,分明就是故意给她难堪。
明明是她在这个府邸生活了二十年,明明她才应该是那个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三小姐。
可就是因为易晓天回来,这一切都改变了。
被抱错怪她吗?
现在梁王府那边对她的事情不闻不问,显然已当没有这个女儿,而在这易国公府她也同样遭受各种冷落欺凌。
她,不甘心!
紧攥着藏在衣袖中的粉拳,苏倾城心中恨意愈发强盛。
……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易晓天的认亲宴,正是在今天。
一大清早,易晓天还没睁开眼,就被火急火燎的易倾舞从床上给拽了起来,说什么都要让他去洗漱打扮一番。
这下,可给易晓天弄无奈了。
我就是个老爷们,而且还是个道士,你让我打扮个鬼啊。
怎奈,易倾舞铁了心,陈柔也铁了心。
她们是一定要让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易家三少爷回来了!
一番折腾,就当易晓天即将炸毛,打算从怀中套他十几二十张符咒,让这个虚荣的世界彻底安静的时候,这对他堪比酷刑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晓天真帅。”
“这风度翩翩的样子,哪家小姐见了你不都得被迷住?”
看着易晓天那身穿白衣,手持折扇,好似浊世佳公子般的样子,连易倾舞本人都动心了,更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易晓天僵硬的扭过脖子,愁苦道:“我说大姐,这至于吗?我可不可以把这碍事的东西给丢了?”
甩动着折扇,易晓天快疯了。
谁家好人没事在屋里拿这破玩意?
易倾舞掩嘴轻笑:“晓天你懂什么?这叫做气质,姐姐就是要让那些家伙都看看,我的弟弟可不是什么在乡下长大的野小子。”
自打易晓天回府,外面的传言就没断过,什么各种他是乡下来的野小子,从小生活在道观,任何生存能力都没有,指挥坑蒙拐骗、神棍那一套唬人的东西。
“大小姐,各家的公子、小姐都到了,夫人让大小姐带着三少爷去和各家公子、小姐见个面,认识一下。”
陈柔身边的婢女过来说道。
易倾舞点头:“我知道了,晓天,咱们毕竟出生在这种家族当中,就算是你不喜欢,以后也难免要与这些各家的小姐少爷打交道,我先带你去认一下吧?”
易晓天苦闷长叹:“大姐,不然你先去?我这折腾了一早上,先休息下再去找你?”
作为一个依靠给人算卦养家糊口的江湖人,易晓天并不社恐。
但让他顶着这么一身好似戏剧小生一样的装扮去与人社交……他也没这么社牛。
“三弟,你说得什么胡话?苏哲才不是那样的人。”提起未婚夫苏哲,易倾舞满脸幸福。
易府共一女二子。
除开大姐倾舞,易晓天上面还有个二哥晓峰。
“好了三弟,估计你是舟车劳顿太过疲倦,走,先去姐姐的别院休息一下再说。”根本不给易晓天再说的机会,易倾舞拉着他就向府内走去。
“站住!”
刚跨过了一条腿,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便由府门内出现。
“张管事,你做什么?”易倾舞绣眉微蹙。
“大小姐。”
张管事对易倾舞很是恭顺,弯腰解释道:“老爷有言,晓天少爷常年被养在荒村野外,不熟悉咱们府内的规矩。”
“凑巧,今日咱们府中有贵客,为免唐突了客人,老爷特意吩咐,让老仆带晓天少爷由后门入府。”
后门,那是下人才走的地方!
这要是真走了,莫说在外人面前,今后他易晓天再府内怕也无人尊敬。
易晓天玩味道:“后门?你确定?”
轻蔑的扫了眼易晓天,张管事道:“这是老爷的吩咐。”
“若您再回府第一天就不遵守规矩,引老爷震怒,可别怪老仆没提醒。”
区区一个仆役管事就如此嚣张。
这易府的门风,得治!
见易晓天不说话,张管事不耐:“怎得?晓天公子这是不愿?那老仆就只能如实禀报给老爷,让他来……”
“张管事,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日怕有血光之灾。”
打断了对方,易晓天摇头晃脑。
印堂发黑?血光之灾?
张管事一愣,大怒:“你敢咒我?你这乡野长大的村夫,还以为自己是梁王府世子吗?”
“好个刁横奴才。”
易晓天冷笑,扭头看向易倾舞:“咱们府内的奴才,都是这般不知尊卑礼法吗?”
易倾舞脸色有些难看,小声道:“晓天,这张管事的母亲是父亲奶娘……”
喝他老娘奶长大的呗?
“老爷有交代,若晓天少爷不尊命令,那就让老仆以家法伺候,晓天少爷你可休要怪老仆不讲情分了。”张管事撸起袖子,厉声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与你有情分吗?”
易晓天负手冷哼:“区区一个狗奴才,竟还想骑到主子头上来?”
“什么狗屁忠孝节义?如此门风,这牌匾不要也罢!”
咔吧一声。
悬挂在众人头顶,由先帝亲赐的《忠孝节义,易府》门匾滑落,好巧不巧的将张管事拍在下面。
这一拍极重,张管事额头渗出丝丝血迹,整个人都被压在了牌匾下。
“你……你……”
张管事骇然:“你这妖物,使了什么手段,为何如此害我?”
易晓天撇嘴:“刚刚我就说了,你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知道还出来蹦跶,被砸了怪我?”
说完,不顾张管事痛苦呻吟,易晓天踩着牌匾大步向府内走去。
一口气没上来,张管事两眼一白,当场晕厥。
下人们乱做一团,这一次到是无人敢阻拦易晓天,反而是对他避之如蛇蝎。
“晓天,这里毕竟是你的家……”
“我家怎么了?连个奴才都这样,难道我还得供着他?”
打断了大姐,易晓天冷哼。
“好个狂妄竖子,这般蛮横跋扈,难怪要给送道观里去。”
一面色刚毅的男子走来,是易家老二,易晓峰。
话挺难听,不过倒是一身正气,不算坏人。
“你不用这么紧张,这易家的这点家业我还真就没看上,不会和你争的。”
易晓峰心头一寒,诧异的看向易晓天,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他给看透了一样。
咬了咬牙,落不下面子的易晓峰冷声:“今日府内有贵客,你过去了别乱说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