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容惟许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 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光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锦微微蹙眉:“两情相悦自然是要比逼迫有情趣得多,若不放了他,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哈哈哈哈哈哈。”李文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讥讽。接着对身旁的人说道:“听见没?她让我做善事,谁不知我李文生平只做恶事,不做善事。”接着又看向谢锦,“所以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谢锦皱眉想继续与人争辩,一旁的柳飞絮出了声。“女君还是莫要为了我惹上麻烦。”李文背靠英国公府,哪是寻常人等能惹得起的,即使这陌生女君与李文说再多也改变不了结果。他总归是逃不脱了,何必要白白再搭上一个。柳飞絮心如死灰,只希望这仗义执言的女君可以听进去自己的话,从此罢手别再管他。他刚说完,便觉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李文居然对着柳飞絮狠狠踢了一脚,怒骂道:“贱人!刚刚还装得清高,现在随便见...
《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 番外》精彩片段
谢锦微微蹙眉:“两情相悦自然是要比逼迫有情趣得多,若不放了他,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哈哈哈哈哈哈。”李文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讥讽。
接着对身旁的人说道:“听见没?她让我做善事,谁不知我李文生平只做恶事,不做善事。”接着又看向谢锦,“所以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谢锦皱眉想继续与人争辩,一旁的柳飞絮出了声。
“女君还是莫要为了我惹上麻烦。”
李文背靠英国公府,哪是寻常人等能惹得起的,即使这陌生女君与李文说再多也改变不了结果。
他总归是逃不脱了,何必要白白再搭上一个。
柳飞絮心如死灰,只希望这仗义执言的女君可以听进去自己的话,从此罢手别再管他。
他刚说完,便觉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李文居然对着柳飞絮狠狠踢了一脚,怒骂道:“贱人!刚刚还装得清高,现在随便见了一好看女君就发骚了,是吗?”
“你一年老色衰的小倌,奶奶我看得上你是给你脸了,还敢不从!来人啊!”
说着就要让人将柳飞絮拖走。
谢锦见此连忙挡在了柳飞絮的面前,对那些豪奴呵斥道:“我看谁敢动手!”
柳飞絮看着谢锦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他待在这欢场多年,还从未有一个人不顾自身的安危来护着自己。
那自己妥协一点又何妨,他只要顺着那李文一点,或许可以保全性命。
想到此处,柳飞絮咬了咬牙从谢锦的身后走了出来,两行泪水从眼眶滑落,接着对李文道:“李女君,我跟您走,还望你不要连累其他人。”
李文嗤笑:“你倒是为她着想,怎么?想攀高枝?”
谢锦将人拉回身后,低声道:“你待在我的身后,莫要冲动。”
接着神色冷淡地对着李文说道:“这人,今日我非得护着,你要是有什么异议就到永亲王府来寻我!”
说完就要拉着柳飞絮远离此处。
“站住!”
李文怒不可遏,迈着小短腿跑到了了谢锦的面前,将人拦住。
“谢锦!别给脸不要脸,我好生劝你离开,你还蹬鼻子上脸!”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还敢在奶奶我的面前叫嚣!”
“野种”这两个字狠狠刺痛了谢锦。
谢锦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什么!”
李文凑上来,瞪着眼睛大声回道:“我说野种!小,野,种!”
“啊——”
谢锦挥起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李文那张惊愕的脸上狠狠砸去!
她眼眶通红,怒发冲冠得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狮子,咬牙切齿道:“我不是野种!”
李文“噗通”一声猛地跌倒在地,她颤抖着手捂脸,口里一片腥甜,嘴一张居然掉下了一颗门牙。
“你,你,你……”
李文捧着自己的牙齿,气得浑身发抖,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谢锦,后又面部狰狞地对身后的仆从喝令道。
“你们还不快上!都是死了吗!”
但身旁的人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一拥而上,而是犹豫地说道:“可,可她是永亲王啊……”
“我管她什么永亲王、永远王的,你们今天不给我把她狠狠揍成王八,我给你们都狠狠砸成肉丸!”
“给我上!”
那群奴仆咬了咬牙,拿着棍子就冲了上去。
眼见那些人都要冲到谢锦面前了,她却依旧巍然不动。
就在棍子砸上的那一刻,一道黑影鬼魅似的出现,挡在了谢锦面前,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仆从打倒在地。
谢锦给柳飞絮选了一个清净雅致的院子,离她的住处不远也不近,算得上一个好住处。
她看了眼院中的柳飞絮,发觉今日他的装扮格外地素净,除了墨发中的一根素钗再无其他装饰。
若其他人如此装扮,怕是会黯淡无光,但在柳飞絮身上反而有些仙人之姿。
且说柳飞絮往日在阁中虽也没有很浓艳,但是到底是在那烟花之地,再怎么样也不会穿得像今天这样简单。
谢锦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开口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必客气,只与我说就行,可以再换,反正我这府中空着的地方多了去了。”
柳飞絮摇摇头,嗓音轻柔:“这处就很好。”
谢锦颔首道:“那就好,等会儿我叫管家拨些人到你院中伺候,过几天我让人摆上一桌酒席,此后你就是王府中的人了。”
谢锦的话让柳飞絮心中微微发热,但是他又无比冷静。
因为他知道谢锦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对方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或许还有那一夜的些许愧疚。
可这些远远不够他在王府立足,他需要让谢锦心中有他,哪怕只有一点点。
柳飞絮摸了摸胸前的墨发,思考着该说些什么让人多留一会儿,不过还未等他想出什么来,就有人匆匆前来寻谢锦。
一直被谢锦放在府中暮水,一路小跑到谢锦面前。
谢锦见她面露着急,忙问道:“何事如此着急?”
暮水声音微喘,张口迅速说出自己话:“王姬,老王夫叫您快些去他那,他有事与您说。”
说着又看了眼柳飞絮,继续开口:“老王夫还说,叫您带上飞絮公子一起。”
谢锦心一跳,她没想到父亲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她和柳飞絮的事情。
但是她也没有很慌乱,这样的场景从她决定将柳飞絮带回来时,她就预料到了。
谢锦转头对柳飞絮安慰道:“你别怕,父亲大多数时候还是讲理的,且我也会帮你。”
柳飞絮乖乖点头,并没有多言。
他当然不会怕,要留在这里,老王夫那一关肯定是要过的。
若这一关他都过不了,那他还来什么王府呢?
柳飞絮跟着谢锦一路来到老王夫的荣熹堂,一进去他便感觉出这荣熹堂的华贵。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山水屏风,其上所绘山峦起伏、流水潺潺,仿佛让人进入了仙境之中。
一旁的壁上挂的是名家字画,屋内是阵阵果香。
看来这老王夫喜欢风雅之物,且好用新鲜的瓜果来做熏香。
柳飞絮默默记下花父的喜好。
到了正厅,花父端正坐在紫檀木椅上,身边一左一右两位侍从恭敬地站立在旁。
谢锦看见花父后,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还未走到人跟前,讨巧的话已经从口中说出。
“父亲,您今日的起色又好了些,什么时候让女儿讨教一下您的秘法?”
她边说着边搭上了花父的肩膀上。
“啪——”
花父一巴掌拍在了谢锦的手上,疼得她立刻抽回了手痛呼道:“疼啊父亲,我可是您的亲女儿!”
花父轻哼了一声,笑骂道:“少这么油腔滑调。”
“我叫你来是有正事的。”
说完后,花父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堂中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柳飞絮身上。
他知道这人大概就是女儿带回来的人,但是他还是故意开口问道:“哪位是柳飞絮?”
到时候谁人人知晓他们阁中的美人姿色出众,就算是永亲王也醉倒在了这温柔乡。
老鸨越想嘴角的笑就越大,他对着谢锦道:“王姬您看,小人没有骗您吧。”
谢锦回过神来,心下有些愧疚,怎么就看着别的男子失神呢?
她摇头:“心意本王领了,其余就不必了。”
老鸨的笑脸一僵,他明明就看见谢锦心动了啊,怎么就拒绝了。
他眼珠一转,又改了一套说辞,他脸一皱接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哭道:“哎哟,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飞絮吧。”
谢锦皱眉:“怎么说?”
老鸨继续说道:“经历这些事情,以后哪有人敢靠近我们飞絮啊,您若再不疼疼他,那他还有什么活路可言。”
“这……”谢锦有些犹豫。
她知道老鸨肯定没那么好心为柳飞絮考虑,但是其中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既然帮了柳飞絮,那么就得帮到底,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可是……
见人犹豫不决,司马英适时凑了上来:“还在想什么呢?赶紧应下啊。”
接着又在谢锦的耳边低声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家夫郎晓得你养了个青楼男子之后的反应?不好奇他会不会生气?”
谢锦一愣,这倒也是。
可她还是得先问问柳飞絮的想法,这种事总得要他本人同意。
谢锦对着一旁的沉默着的柳飞絮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柳飞絮抬眼,清亮的眼眸看向谢锦,他没想到对方会询问他的意见。
现在的他还能有什么想法,之前因为他不想失身,在这寻仙阁的日子本就不好过。
但以往凭着他的琴棋书画,也有几个老主顾愿意只和他聊聊天、听听琴。
因而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只是现在发生了这档子事,怕是连这几位老主顾也都跑了吧。
如果谢锦不愿意出手帮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况且……委身于这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柳飞絮低下头,缓缓说道:“还望王姬怜惜。”
谢锦明白了他的意思,遂从腰间取下钱袋,全部扔给了老鸨。
“以后飞絮就是我的人,你莫要让他接别的客人,我会定期给你银钱。”
老鸨瞬间喜笑颜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好好好,多谢王姬,我们家飞絮跟了您,那可是他天大的福气。”
说着就将柳飞絮往谢锦身边一推,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小人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飞絮,今晚你可要好好陪陪贵客。”
说完他便扭着腰离开了。
老鸨刚一离开,司马英就上前来拍拍谢锦的肩膀挑眉道:“我给你开了一间上好的房。”
谢锦瞪大了眼睛,她留下柳飞絮又不是真的为了干那种事,于是她忙道:“不用——”
“做戏做全套。”司马英手下微微用力捏着谢锦的肩膀。
谢锦沉默。
“二楼从右数起的第三个房间,门口挂了个‘留仙’牌子的就是,莫要走错了。”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姑娘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说完司马英就揽着两个美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就留谢锦和柳飞絮两人在原地。
谢锦摸了摸鼻子,不太自在地道:“我们也走吧。”
“嗯。”柳飞絮乖乖地应了一声。
两人来到了司马英所说的房间,刚打开谢锦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房内的装潢华丽,锦衾软枕、轻纱暖帐,还有些家中卧房不会摆放的物品,这……不就是古代版的情趣酒店吗?
而此时柳飞絮终于发现了谢锦的不对劲,这模样可不像是平时喝醉,倒是像极了柳飞絮非常熟悉的一个状态。
阁中的小倌或者是前来的贵客,有时为了增加些乐趣,常会用一些助兴之物。
他们的样子和谢锦如今的模样别无二致。
柳飞絮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将谢锦推开,看向一旁的空酒壶,果然在里面找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的酒壶。
瓷白的瓶身上有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谢锦当时说这瓶子好看,非要独占这壶里的酒。
这就导致如今的结果……
好在平日里众人用的药只是为了助兴,药性并不强烈,谢锦喝了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对身体是无害的。
柳飞絮看了眼又缠上自己的谢锦,轻轻晃了晃谢锦开口:“女君,身体可还好?”
“若你实在难受,我去让人抬些水——”
说到此处,柳飞絮声音一顿,他想到这好像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可以让他达成目的,又不会让谢锦迁怒于他的机会。
柳飞絮推拉着谢锦的手渐渐放松,谢锦又完全贴了上来。
他看着谢锦的头顶,心中有些犹豫,毕竟这人可是一直在不留余力地帮助自己。
而自己却……
突然,柳飞絮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张青白又模糊的脸,他们都一个个地都从这神仙窟里消失。
不,他不能也变成那样。
柳飞絮的眼神逐渐坚定,他慢慢搂住谢锦。
失去了桎梏的谢锦,在药力的作用下,犹如一只横冲直撞的小兽,挥舞着自己的爪子在柳飞絮的身上撕扯。
急促的吻落在了柳飞絮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比梅花还红的痕迹。
好似压抑已久的活火山倏地爆发,喷涌而出的岩浆摧毁着这里的一切。
满室温香,一夜荒唐。
翌日,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射出一道道小光束洒在地毯上,昨夜横倒着的酒壶还散发着轻微的酒香。
谢锦在一片混乱中苏醒,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只觉得身上又有些酸痛又觉得舒畅。
她打了个哈欠,想要伸个懒腰。
“嗯?”
她刚手一动,便触及到一片滑腻,非常好摸,迷迷糊糊间她又忍不住多摸了一会儿。
“唔……”
一道沙哑的男声在谢锦的耳边响起,这嗓音像是带着钩子一般诱人。
嗯?
男声!
谢锦猛地想起来自己正身处在什么地方,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的手陡然停住。
她僵着脖子慢慢低头,往怀中看去——
!!!
柳飞絮!
还是光着身子躺在自己怀中的柳飞絮!
这下谢锦彻底清醒,像是被烫到手一样将人从怀中迅速推了出去。她环视了一周,昨夜朦朦胧胧的记忆像流水一般袭来。
她怎样亲的人家,怎样扒人家的衣服,怎样将人压在地毯上就直接……
谢锦懊悔地抱着头,自己怎么就冲动了呢?
她平日喝醉了会乱和人那啥吗?
谢锦拼命回忆自己从小到大喝醉后的那些事迹,除了干些丢人的事,也没有这么……开放啊。
……
四月的阳光算不上多温热,细微的风吹了过来,让谢锦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锦缩了缩脖子,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光着身子!
难怪冷。
她连忙从一堆凌乱中找出了自己的衣裳,还没等她纠结到底该不该穿脏衣服的时候,就发现因为自己昨天太着急,这些衣服都被扯烂了。
谢锦看了看一旁面露惊奇的小倌们,她有些尴尬。
这里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人,这司马英怎的将她们的私下之言全都说出来了呢。
只是看着对方为了自己这般生气,她也有些感动。
不过,要是让司马英知道了那每月一日的行房,次数、时间都要听容惟许的,那她会不会更生气?
她庆幸,还好自己之前没有多言。
“说这些干嘛?”谢锦糊弄了一句。
司马英却以为对方又要维护容惟许,瞬间火气“噌”地一声上来了,怒气冲冲地对着谢锦说道:“你还护着他!”
谢锦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你误会了,我没有想护着他,只是……”
“哎,别说这个了。”
司马英却不依不饶:“不行,今天你得跟我说清楚。”
司马英身旁的小倌添油加醋着:“是啊女君,说说又何妨,我们还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呢?”
坐在谢锦身侧的小倌也出声道:“听此言,似乎是女君对家中夫郎钟情不已,但夫郎不珍惜。”
“哎……真是同人不同命,要是换了我啊,只要得女君一点怜惜都能欣喜万分。”
你一嘴我一嘴的,让她更加地窘迫,谢锦只能再次拒绝:“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
见人再三推辞,司马英终于不再坚持,撇了撇嘴道:“行吧,不说就不说,那咱们就好好玩玩。”
见人终于绕过这一话题,谢锦松了一口气,连忙应下。
谢锦苦闷,本来她找司马英是为了倒苦水的,谁知现在她们两人身边都围着人,想说些什么都不好说。
而且对于这样的场景,她也是实在应付不来,只能强装镇定。
好在她身边的两位是老实的,只是倒倒酒,偶尔说说话,要是和司马英身边的两人一样,贴着人将酒与果子都喂进嘴里,那她可是一刻都待不下去。
谢锦虽然无法像司马英这样放得开,但是这里的氛围她还是能感受到的。
起码琴音悠扬,酒水可口。
时间长了,谢锦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正当她专心地欣赏着琴音时,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打砸吵闹的声音。
“怎么回事?”
谢锦眉头轻蹙,这楼内怎会有这样的声响,不会是逼良为倌吧。
司马英放下酒盏,略带醉意地回道:“出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说完两人便出了门。
往楼下看去,两三个凶恶娘子围着一个男人,瞧男人的装扮似乎也是楼内的小倌,只是人跌坐在地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容貌。
为首的一个娘子指着人大声呵道:“奶奶我愿意抬举你,是你千万年修来的福分,谁知你如此不知好歹!”
围在身边的几位娘子也在一旁出声帮腔。
男子微微抬起头,似乎低声争辩了几句,但是声音太小谢锦听不清。
楼下人影重重,挡住了大半的视线,谢锦只隐隐约约看见那男子的轮廓,其余的都看不太清。
于是,她侧头问向一齐出来的陪侍小倌:“你可识得此人?”
那小倌伸长脖子仔细瞧了瞧,通过熟悉的轮廓认出了此人。
“哦,原来是他。”
谢锦见人认了出来,又继续问道:“是谁?”
小倌斜着身子凭靠在栏杆旁笑着回道:“女君您来得少,不认得此人也是正常。”
“他名唤飞絮,是我们寻仙阁上一任的头牌,之前可是风光无限,只可惜现在人老珠黄加之性子倔强,再也不复往日荣光,但他却到了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非要做个清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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