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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静待相思沈芙薇江鹤年最新章节列表

吃汤圆的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鹤年皱紧了眉,感觉很奇怪。这几日沈芙薇早出晚归,两人很少碰见,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江鹤年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想法,一方面司明岚不会相信,另一方面他是哑巴。直到走进公主府,先前上药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驸马,您去哪了?您消失一天又彻夜不归,公主着急的不行。这不吃那不吃,还把一向喜欢的厨子骂了一天,甚至还有几个侍卫背后说您坏话呢!”江鹤年眼睛不由地瞪大,原来沈芙薇是因为饭菜不符合心意而生气。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倒计时还有十八日,他不欠沈芙薇什么的。江鹤年走进正厅时,发现一切平静。于是转而回到卧房,却瞧见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就连门口的丫鬟都是战战兢兢,一副生怕牵连的模样。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着鼻腔,沈芙薇靠在屏风边睡着了。江鹤年并不想惊动...

主角:沈芙薇江鹤年   更新:2025-02-25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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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芙薇江鹤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芙蓉静待相思沈芙薇江鹤年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鹤年皱紧了眉,感觉很奇怪。这几日沈芙薇早出晚归,两人很少碰见,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江鹤年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想法,一方面司明岚不会相信,另一方面他是哑巴。直到走进公主府,先前上药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驸马,您去哪了?您消失一天又彻夜不归,公主着急的不行。这不吃那不吃,还把一向喜欢的厨子骂了一天,甚至还有几个侍卫背后说您坏话呢!”江鹤年眼睛不由地瞪大,原来沈芙薇是因为饭菜不符合心意而生气。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倒计时还有十八日,他不欠沈芙薇什么的。江鹤年走进正厅时,发现一切平静。于是转而回到卧房,却瞧见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就连门口的丫鬟都是战战兢兢,一副生怕牵连的模样。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着鼻腔,沈芙薇靠在屏风边睡着了。江鹤年并不想惊动...

《芙蓉静待相思沈芙薇江鹤年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江鹤年皱紧了眉,感觉很奇怪。

这几日沈芙薇早出晚归,两人很少碰见,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江鹤年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想法,一方面司明岚不会相信,另一方面他是哑巴。

直到走进公主府,先前上药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驸马,您去哪了?

您消失一天又彻夜不归,公主着急的不行。

这不吃那不吃,还把一向喜欢的厨子骂了一天,甚至还有几个侍卫背后说您坏话呢!”

江鹤年眼睛不由地瞪大,原来沈芙薇是因为饭菜不符合心意而生气。

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倒计时还有十八日,他不欠沈芙薇什么的。

江鹤年走进正厅时,发现一切平静。

于是转而回到卧房,却瞧见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就连门口的丫鬟都是战战兢兢,一副生怕牵连的模样。

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着鼻腔,沈芙薇靠在屏风边睡着了。

江鹤年并不想惊动眼前的人,可是迟了。

下一秒沈芙薇疲倦地睁开眼,以往狭长冷傲的眼里遍布血丝。

“你去哪里了?

江泽年,还有卧房里你的东西呢?”

江鹤年吓了一跳,快速比划。

“微臣是去京城的慈安堂了,衣服和一些东西给那里的孩童了。”

“你怎么突然想做这个?”

江鹤年觉得奇怪,几年前他都开始做这件事了,只是沈芙薇不关心更不在意。

他立即比划,“心血来潮。”

沈芙薇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却又忽然想到什么,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腰,好像生怕他消失不见。

“行吧,不过本公主可告诉你,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别,否则本宫非要治你的罪!”

江鹤年只能点头。

“行了,快去给本公主做早膳,御厨做的菜本公主已经吃腻了,就你平常最喜欢做的薏仁粥!”

江鹤年果断摇头拒绝,他的胳膊还没上药,身上哪哪都疼,为什么非要听沈芙薇的话。

他拿了笔想好的理由写在纸上。

“请公主恕罪,微臣烫伤严重,暂时不能沾水。”

沈芙薇思绪一片空白,清了清嗓子。

“江鹤年你是不是因为本宫把御医给阿聿看病生气了?

他从小爱哭,最怕疼,你却是吃惯了苦,皮糙肉厚,再严重好的也快。”

“本公主不让你给阿聿做早膳行了吧,你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天天闷胡芦一样,京城多少人都想成为本宫的驸马!”

江鹤年被这一番话震惊地三观都碎了,身为大魏尊贵顶端的沈芙薇有无数多理由,而他最讨厌找理由的人。

在系统的提醒下,江鹤年意识到自己有必要去医馆检查一下疾病,就当留个病死的证据。

“宿主,我为你安排了绝症一条龙服务,十几天足以让你死亡,坚持就是胜利。”

他平静地看着老郎中一边诊脉一边皱眉摇头。

眼见无论自己说什么,诊治的男子都点头,老郎中有些奇怪。

“这位公子,恕老朽直言,你的病实乃罕见,老朽从医多年也没遇见这番脉象,恐是无能无力啊!”

江鹤年面无表情地点头,在老郎中复杂的目光里离开,却撞见沈芙薇从医馆的一个隔间出来,旁边是满脸喜悦的司聿。

三人目光对视,气氛瞬间尴尬。


接下来几日,江鹤年过得开心快乐,不用伺候沈芙薇,不用听丫鬟侍卫说他坏话,只是身体越发不好。

他开始噬睡,咳血,不过依旧开心,因为他马上要见到还活着的哥哥了。

唐婉仪闲下来会给他讲各种大魏山川往事,江鹤年也会和她分享自己在现代孤儿院的往事。

而司聿更是时常派丫鬟汇报他和沈芙薇的行踪。

小到二人亲密无间的用膳细节,大到各种礼物出游经历。

“江鹤年你知道吗?

公主马上就会提和离。

江鹤年,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在司聿眼中,沈芙薇温柔又体贴,确实与在江鹤年面前的形象不同。

他没有理睬司聿,心里却想着怎么让沈芙薇签署他费尽心思弄来的和离文书。

倒计时第五日,江鹤年拖着病体来到公主府。

正巧公主府的仆人在布置宴会厅,一派喜庆的场景,江鹤年才意识到今日是沈芙薇的生日。

正厅里,沈芙薇笑着指着丝绸似乎在讨论什么。

看见江鹤年进来了,沈芙薇顿时咬紧了唇。

“江鹤年你怎么开始蓄发了!”

江鹤年面无表情,比划出自己的意思。

“微臣前些日子想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微臣又不出家,削发实在无用!”

沈芙薇掐了掐手心,她总觉得江鹤年不对劲,心上夹杂着一丝不安。

“为什么突然想恢复了?”

他嗤了一声,却没再回答。

沈芙薇脸色沉了沉,司聿也感觉不妙。

江鹤年一向以自己替身出现,现在放弃与自己相似的装扮是想干什么?

“今日本宫主生辰,江鹤年你作为驸马穿的得体些再出来!”

江鹤年翻了个白眼,想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只能点头。

午时前后,喧闹的人群很快聚集,以司明岚为首的京城名媛带着司聿,几人一踏进公主府就吸引众多权贵官宦的目光。

“快看,那是司家的大小姐和公子,尤其是司聿,长公主心尖上的人,听说他归京后住进公主府,公主真是倾慕他。”

“就是,现在那个驸马,听说是个哑巴书生,还是司家的私生子,就是下贱胚子,你瞧瞧站在旁边那个”有几个和沈芙薇相熟的闺门小姐嗤笑出声,“可不是吗?

公主喜欢司公子是出名的,俩人前阵还到处游玩,没准好事将近。”

一群人哄笑间,江鹤年默不作声站在旁边垂头敛着眉。

司明岚见江鹤年又是一副受气佬的模样,带着侍卫就围住江鹤年。

“哟,几天没见开始蓄发了,你就是再俊美,公主都不喜欢你!”

“本小姐早让你提和离愿意,现在大庭广众人现眼满意了?”

司明岚一把拽着男人的衣袖,眯着眼瞧了又瞧。

“别说,你比南风馆的小倌还要俊上几分,到底乡野出生,要不是公主府养人,你怕不知道在哪乞讨求生呢!”

眼见说话越来越露骨,江鹤年想走却被一个侍卫推进了后花园旁新辟的观景湖中。

众人瞬间一阵慌乱。

因着力道不小,江鹤年开始剧烈咳嗽呛起水花。

血迹吐在水中,开出艳丽的花又随着水波荡漾消失。


江鹤年忍不住发愣,派人传话的是他这个身份的长姐,却处处讨厌身为亲弟弟的他,如今更是不止一次威胁他必须给司聿让位。

抬眼间,男人就看见一身亵衣的沈芙薇靠在门边,面色不虞。

“你竟然想和离?

勾搭哪个女子?”

沈芙薇强硬勾住男人的下颌,江鹤年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抱紧。

“不过谅江驸马也不敢,当初为了留在本宫身边连死都不怕。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本宫?”

这回换江鹤年沉默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根本不喜欢她,一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他憋了半响,侧身握笔写下歪歪扭的八个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沈芙薇一阵嗤笑,没有再说什么。

次日卯时,江鹤年醒时,沈芙薇早已消失。

江鹤年也没在意,郑重拿来笔墨用简体字写下了倒计时三十天计划。

“宿主,由于您即将完成任务,系统将会为你安排绝症死亡,请您多加忍耐。”

江鹤年安静地用膳却撞见司明岚气冲冲跑进来,全然没有世家贵女的风度。

“江鹤年,昨天本小姐让人给你这个贱种传的话都知道了吧!

你怎么才愿意离开公主!”

江鹤年抬眸看向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子,心下泛起一阵苦涩。

他来到这个世界时,才知道自己设定为被抱错昌远伯府的真少爷。

而司聿,就是那个占了自己十几年身份,享受家里人万千宠爱的假少爷。

出于任务需要,他只能一边接近沈芙薇,一边让司家知道自己的存在。

在找到当年掉换孩子的奶娘和丫鬟人证后,他被领回了司家,但除了祖父,司家没有一个人欢迎他这个落魄的书生。

他甚至不被允许用司家的姓,司家更是对此宣称他是找回来的外室庶子。

而司聿受不了这打击,认识佛道禅师后一气之下出了家。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突然传出他回京甚至想还俗的消息。

江鹤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身想走,手腕却被司明岚拽住。

“要不是你这个贱种,阿聿怎么可能随便出家,现在才愿意回来?”

江鹤年本来就腹疼得很,现在还没站稳就被重重推开,脚步猛一踉跄。

他滚落几圈重重摔向卧房下的台阶,人也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卧房内里昌远伯司修民和其夫人赵氏都在,司明岚站在一边捏着帕子满脸怨怼。

“阿爹,阿娘,凭什么让我跪,我不是故意的,我看江鹤年这个贱种就是想博同情。”

“够了!”

司修民不耐烦出声。

旁边赵氏还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江鹤年。

“明岚可是你长姐,你也没什么大事,这事翻篇。”

众人知道他是哑巴,所以即使江鹤年红着眼眶拼命比划着,他们也只当看不见。

江鹤年看着自己打石膏被夹板固定的腿,心抽痛了一下。

他上辈子在现代是孤儿,性格也软弱些,所以很渴望亲情。

可是司家众人根本不在意他,尤其是最宠爱弟弟的司明岚,恨死他占了司聿的一切。

可到底是谁占的谁的?

待众人走后,江鹤年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发呆。

他马上要走了,在这个世界的东西都得处理。

这时门被打开,一身白袍的司聿走了进来。

算上来,他们有将近七年未见。

当初他意气出京入佛门,可司家又需要通过联姻来攀上长公主沈芙薇。

于是司家只能让江鹤年顶上。

无人在意他的想法,众人更是认为他一个哑巴能和尊贵无比的沈芙薇成婚算是走大运了。


丑时一刻,江鹤年已经在公主府的膳厅苦等了三个时辰。

昨日是他的生辰,也是他和沈芙薇成婚第七年的日子。

月光下,一身长衫的男人揉了揉发痛的脖子,平静地看着丫鬟收拾早已凉透的饭菜。

这是他忙碌一天的成果,如今却是满目狼藉,江鹤年不禁有些恍惚。

九年前,来自现代的他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大魏长公主沈芙薇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他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沈芙薇这个天之娇女。

以至京城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巴书生视公主沈芙薇为神明,更是爱她到发疯。

一次宴席上,沈芙薇终于松口。

“既然司聿无发,本宫瞧着你这头长发实在碍眼,只要你当众脱衣削发,走过闹市,本宫就同意你留在身边。”

江鹤年毫不犹豫答应,忍受京城众人络绎不绝的鄙夷、唾骂。

他学着去赢合沈芙薇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这位金枝玉贵的公主。

虽然,她好像只把他当成服侍的奴仆,和那个叫司聿的男人的替身。

他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古代世界。

他把对沈芙薇的好当成任务,更是以卑微的姿态服从她所有要求,包括成婚入赘皇家这件事。

而沈芙薇对此一无所知。

丑时三刻,满身珠翠的沈芙薇款款而来,看着冷清的正厅一阵薄怒。

以前就算自己回来的再迟,可江鹤年从来没有不等她过。

她气愤地摔了桌上的白玉茶盏,把江鹤年从睡梦中拽起来。

“江鹤年,你竟敢不等本宫就睡了?”

脑袋发懵的江鹤年比划着,沈芙薇却愈加不耐烦,“别乱比划了,本宫懒得看,亲自伺候本公主沐浴!”

后背被重重一推,江鹤年立即重心不稳向着茶盏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双膝一阵刺痛,他不由地发出粗嘎的呜咽声。

沈芙薇皱紧了眉,语气愈加冰冷。

“还愣着干什么?

你不想做有的是奴婢想做,当初可是你求着要留在本宫身边的!”

生理性地疼痛让江鹤年眼角溢出了泪水,他正要起身,纤细的手腕却又忽然被沈芙薇带满护甲的玉手掐得发红。

“算了,今日先侍奉本宫。”

说着,女子绯红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江鹤年看着她脖颈云纱处遮掩的吻痕,心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急忙低头比划着,“启禀公主,微臣今日胃痛难忍,请您恕罪。”

沈芙薇嫌弃地松开手,颇有些扫兴地去了净室,然后重重踹开寝殿内的翡翠屏风,发泄自己的不满。

很快净室传来她吩咐丫鬟的声音,“司聿明天回京,珍味坊的宴席订好了吧?

上次宫宴赏下来的幻云锦,找人连天加夜赶制白袍,还有库房里东海的鲛珠和流云玉佩也一并拿着,他喜爱这些高雅之物……”话语中的兴奋期待让人不可忽视,可江鹤年却是面无表情。

他一边小心地处理伤口,一边小心从怀里掏出现代带来的老式怀表。

里面是一张他和兄长的合照,那是他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系统,陪伴任务还有多久结束?”

“三十日零两个时辰三刻……”江鹤年如同死水的心瞬间泛起波澜,太好了。

不远处守夜的小厮自然瞧见江鹤年这番模样,眸子闪过得意。

“驸马,我们大小姐有话转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本就是哑巴下贱之人,当初将聿公子逼走已是走运之至!”

“如今更该安分点,识相点就该向公主殿下自请和离,毕竟聿公子即将归京,他与公主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鹤年,你这是怎么了,听长姐说你好端端摔着了?”

司聿一屁股坐在了江鹤年受伤的腿上,又使坏般压了压。

“如今我想清楚回来了,你以为公主还能看上你吗?

你顶着和我一样的装扮去讨好她真是恶心!”

司聿扬了扬脖子,笑的张扬。

江鹤年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

司聿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鹤年,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长姐,她不是故意的……”司聿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白皙的脸庞,清晰的巴掌印更是明显,好似纯洁高雅但又强忍委屈的圣僧。

下一刻,卧房门被推开,一众丫鬟婆子簇拥沈芙薇快步走了进来。

她心疼地查看司聿的伤势,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江鹤年。

“你什么身份,竟然敢对阿聿动手,真是翅膀硬了,江鹤年,快点滚下来磕头道歉!

本宫饶你不死!”

江鹤年恍然意识到司聿的目的。

刚想比划手语又想沈芙薇肯定懒的看,只能摸索着床头特制的纸笔快速写下。

“微臣没打司公子。”

旁边司聿见到沈芙薇又惊又喜,却拉开两人距离,眼眸含泪。

“公主,阿聿无碍,鹤年厌恶我回来也是正常。”

沈芙薇脸更臭了,示意侍卫一把拽起面色苍白的男人。

“本宫数到三,你不跪就永远别进长公主府的大门!”

巨大的疼痛让男人跌坐在地上,移动一丝骨头就传来刺痛。

江鹤年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磕下了头。

耳边传来沈芙薇的嗤笑声,司聿的声音还在继续。

“公主,阿聿相信鹤年。

他只是太生气了,都怪阿聿,早知如此还不如一辈子不回京。”

“阿聿,你,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

“称呼本宫为长宁就好,如同从前一样。”

两个人目光绵绵对视,不知道以为是一对恩爱的眷侣,而长宁正是沈芙薇的封号,除了她的长辈兄长,司聿是唯一一个可以这般亲切称呼她的世家公子。

还是系统终于看不过去:“宿主,您可以不理睬的,我把证据拿出来就行了……不,没必要,这是古代,沈芙薇只相信她看到的,还有二十九天,快了。”

江鹤年在床上休养了三天,就被沈芙薇强硬带出了卧房。

原因是司聿想吃江鹤年亲手做的菜肴。

于是江鹤年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被送到了专门为司聿开辟的小厨房。

“你个贱种,石膏都没拆就想着做菜,还真喜欢当厨子!

自甘下贱的东西!”

江鹤年没理主动挑衅的司明岚,转动轮椅就想走。

轮椅却在此时被司明岚重重踢开,还没好全的腿就这么硬生生摔到了地上。

“本小姐可是司府嫡长女,见到长姐不问好就想走,不知尊卑的野种!”

司明岚勾了勾唇,掩嘴笑的更大声。

“你还是早点滚,留点脸面。

不对,你个贱种早就没脸了,谁不知道你这个驸马跟舔狗一样癞在公主身边,京城人人都笑你下贱,要不是当年公主出降迫在眉睫,你怎么会有机会!”

司聿不知何时已经过来,拽了拽司明岚的袖子,“长姐,别这样说鹤年,长宁那么好有不知死活的追求者正常的。”

司聿的脸上带着羞红,即便削发后依旧是清俊出尘,与之对比,瘫在地上狼狈的江鹤年如同烂泥。

“鹤年,离京多年我的身子也落下病根,公主府风水好,长宁说我可以住在公主府养病。”

江鹤年点了点头,扒住轮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而沈芙薇也终于赶到,看着江鹤年一脸平静的样子,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阿聿将会在公主府住一段时间,你就每日寅时起来给阿聿做早膳吧。”

“长宁,会不会太麻烦了,鹤年还是病人……”沈芙薇立马摇头,“怎么可能,他一向爱那些下人愿意做的事,做惯了厨子,给阿聿做早饭是他的福气。”

江鹤年笑着点头,比划着,“不麻烦。”


了进来。
“鹤年,午膳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为我烹饪膳食吗?”
“他敢,江鹤年你动作放快点,阿聿都饿了!”
沈芙薇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
江鹤年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
司聿突然抢过江鹤年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连同陶罐落到江鹤年的后背和胳膊。
“阿,阿……”
江鹤年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
肉汤浸湿了男人后背的薄衫,狼狈至极。
“江鹤年,你没事吧?来人,快叫太医来!”
沈芙薇侧身想查看男人的伤势,却听见司聿的哭声。
他指着手背上鼓起的水泡揉着眼,
“对不起鹤年,我就是想帮你,但这里真的好痛!”
司明岚早已赶来,扶住司聿就要走,
“阿聿从小没吃过苦受过伤,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
沈芙薇没有犹豫,小心扶着司聿离开。
“江驸马先自己包扎吧,太医得先得紧着阿聿。”
闹剧结束,江鹤年转动轮椅看向庭院中手忙脚乱的一群人,顿时低声苦笑。
他示意小厮要一套厚的衣物,却没人理他,就连他拿出钱财让人请郎中来也无人愿意。
十几个丫鬟拿着不同的烫伤药膏围着司聿。
江鹤年无奈只能咬牙忍着痛去找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摇摇晃晃出了长公主府赶往医馆。
见到郎中时,衣服已经和肉黏在一起,就连专治烧伤的郎中眉头也皱成川字。
“公子,你一个人住吗?怎么不早来?这皮肉和衣服布料沾在一起,抹药时会很疼的。”
江鹤年看着眼前慈祥的老郎中,眼框有些发酸。
他没说为什么来迟的原因,只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老郎中愣住了,意识到眼前这个可怜的男子是个哑巴,叹了口气。
“好,注意按时抹药膏,不要沾水……”
回到长公主府时天早已黑透

江鹤年走进正厅时,发现一切平静。
于是转而回到卧房,却瞧见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就连门口的丫鬟都是战战兢兢,一副生怕牵连的模样。
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着鼻腔,沈芙薇靠在屏风边睡着了。
江鹤年并不想惊动眼前的人,可是迟了。
下一秒沈芙薇疲倦地睁开眼,以往狭长冷傲的眼里遍布血丝。
“你去哪里了?江泽年,还有卧房里你的东西呢?”
江鹤年吓了一跳,快速比划。
“微臣是去京城的慈安堂了,衣服和一些东西给那里的孩童了。”
“你怎么突然想做这个?”
江鹤年觉得奇怪,几年前他都开始做这件事了,只是沈芙薇不关心更不在意。
他立即比划,
“心血来潮。”
沈芙薇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却又忽然想到什么,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腰,好像生怕他消失不见。
“行吧,不过本公主可告诉你,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别,否则本宫非要治你的罪!”
江鹤年只能点头。
“行了,快去给本公主做早膳,御厨做的菜本公主已经吃腻了,就你平常最喜欢做的薏仁粥!”
江鹤年果断摇头拒绝,他的胳膊还没上药,身上哪哪都疼,为什么非要听沈芙薇的话。
他拿了笔想好的理由写在纸上。
“请公主恕罪,微臣烫伤严重,暂时不能沾水。”
沈芙薇思绪一片空白,清了清嗓子。
“江鹤年你是不是因为本宫把御医给阿聿看病生气了?他从小爱哭,最怕疼,你却是吃惯了苦,皮糙肉厚,再严重好的也快。”
“本公主不让你给阿聿做早膳行了吧,你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天天闷胡芦一样,京城多少人都想成为本宫的驸马!”
江鹤年被这一番话震惊地三观都碎了,身为大魏尊贵顶端的沈芙薇有无数多理由,而他最讨厌找理由的人。
在系统的提醒下,江鹤年意识到自己有必要去医馆检查一
也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卧房内里昌远伯司修民和其夫人赵氏都在,司明岚站在一边捏着帕子满脸怨怼。
“阿爹,阿娘,凭什么让我跪,我不是故意的,我看江鹤年这个贱种就是想博同情。”
“够了!”司修民不耐烦出声。
旁边赵氏还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江鹤年。
“明岚可是你长姐,你也没什么大事,这事翻篇。”
众人知道他是哑巴,所以即使江鹤年红着眼眶拼命比划着,他们也只当看不见。
江鹤年看着自己打石膏被夹板固定的腿,心抽痛了一下。
他上辈子在现代是孤儿,性格也软弱些,所以很渴望亲情。
可是司家众人根本不在意他,尤其是最宠爱弟弟的司明岚,恨死他占了司聿的一切。
可到底是谁占的谁的?
待众人走后,江鹤年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发呆。
他马上要走了,在这个世界的东西都得处理。
这时门被打开,一身白袍的司聿走了进来。
算上来,他们有将近七年未见。
当初他意气出京入佛门,可司家又需要通过联姻来攀上长公主沈芙薇。
于是司家只能让江鹤年顶上。
无人在意他的想法,众人更是认为他一个哑巴能和尊贵无比的沈芙薇成婚算是走大运了。
“鹤年,你这是怎么了,听长姐说你好端端摔着了?”
司聿一屁股坐在了江鹤年受伤的腿上,又使坏般压了压。
“如今我想清楚回来了,你以为公主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和我一样的装扮去讨好她真是恶心!”
司聿扬了扬脖子,笑的张扬。
江鹤年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
司聿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
“鹤年,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长姐,她不是故意的……”
司聿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白皙的脸庞,清晰的巴掌印更是明显,好似纯洁高雅但又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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