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扬范间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恐怖游戏里不小心引诱了主神凌扬范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晨光微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净的男生的呼吸声逐渐微弱,胸膛的起伏也在肉眼可见地变小。他的生命在缓慢流逝。男生的瞳孔正对着大屏,里面是生的渴望,就好像是在透过屏幕注视凌扬。凌扬紧紧盯着眼前的一方屏幕,揪紧了床单。为什么,那个看起来不坏的老汉就这么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眼前这一方生命凋零。他知道求生游戏必然会有人死去,却想不明白,但凡,但凡只要又有人帮助他一下,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这个恶劣的游戏就是让人看着别人死去却无能为力吗?凌扬不忍心,他很明白他需要做些什么,虽然他们素未谋面。可是,眼下能救这位少年的只有一个人了。凌扬望着紧闭的房门,他此刻无比希望那个可怕的男人进来。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房门就在他出现这种想法的下一秒打开了。冥禹高大的身姿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凝望着...
《在恐怖游戏里不小心引诱了主神凌扬范间大结局》精彩片段
白净的男生的呼吸声逐渐微弱,胸膛的起伏也在肉眼可见地变小。
他的生命在缓慢流逝。
男生的瞳孔正对着大屏,里面是生的渴望,就好像是在透过屏幕注视凌扬。
凌扬紧紧盯着眼前的一方屏幕,揪紧了床单。
为什么,那个看起来不坏的老汉就这么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眼前这一方生命凋零。
他知道求生游戏必然会有人死去,却想不明白,但凡,但凡只要又有人帮助他一下,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这个恶劣的游戏就是让人看着别人死去却无能为力吗?
凌扬不忍心,他很明白他需要做些什么,虽然他们素未谋面。
可是,眼下能救这位少年的只有一个人了。
凌扬望着紧闭的房门,他此刻无比希望那个可怕的男人进来。
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房门就在他出现这种想法的下一秒打开了。
冥禹高大的身姿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凝望着他。
他看向屏幕中有些残忍的画面,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可惜。”
凌扬攥紧拳头,他分明听出冥禹语气中对生命的蔑视。
可是他不得不向他低头,“求你,救救他……”
他低笑一声,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我为什么要救他?”
凌扬放软语气,手指小心攥着他的衣服下摆,“你想要什么?”
“宝贝,你知道参加这场游戏的人都签了生死契约吗?”
“所以,”冥禹眼神幽深,注视着他,“生死都是未知数,你这样,是想让我帮他作弊吗?”
凌扬说不出话来了,他好像没有立场为他求情。
但是,救他对于神明来说只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凌扬理所当然地认为冥禹会帮他。
他眼神湿漉漉的,紧张而又小心,“就作一次弊,真的不行吗?”
冥禹不甚在意的揉捏把玩他的手指道,“宝贝,天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接着他残忍地开口,“一命抵一命吧,怎么样?”
凌扬的脸霎时变得惨白,背后也渗出细细的薄汗。
冥禹欣赏够了他害怕时的表情,这才道,“我开玩笑的,宝贝。”
凌扬结结巴巴道,“那,那你要怎样?”
冥禹的手指钻进他睡衣宽大的领口,嘴唇似有似无地亲亲他柔软的耳垂,将他耳边惹得通红一片。
他暗哑着声音:“你说呢。”
凌扬脸“腾”一下红了,七手八脚地要推开他,可是他的身体被他紧紧禁锢着,挪不动一分一毫。
凌扬喘了口气,强撑着道:“我只要答应了,你就会救他吗?”
冥禹微微一笑,“当然。”
“好,我答应你。”
意料之中的结果,冥禹并不意外,他总是很善良,善良到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地步。
如果是别人,冥禹会认为这种行为十分愚蠢,但是在凌扬那里,他有意为他保留这种可爱的善良。
在他答应后的五秒时间内,屏幕上清秀的男生脸色慢慢好转,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内就慢慢睁开眼睛,看上去甚至比之前要更健康一点。
冥禹轻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关掉了大屏。
紧接着,他的手指滑倒小恐龙睡衣后面,缓缓拉下,直到整个白皙的肩膀都被剥离出来。
“等……等等!”凌扬害怕得缩起身子。
冥禹有些好笑地看着缩成一团的球体。
察觉到他的目光,他瞬时感到如芒在背,脸色十分尴尬。
凌扬自我催眠,反正都是男人吗,看个上半身怎么了。
他又忍不住像一只小虾米缩起身体。
很明显,画中被压在玫瑰花下窒息的人,就是失败后的惩罚。
倒吸一口凉气,大家都不声不响地加强心防。
“刚才那位管理者说,根据《埃拉伽巴路斯的玫瑰》这幅画作,判断谁是卧底,卧底是不是就在这幅画上呢?”
吴津媛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一位职场白领,心思倒比一般人细致不少。
沈丞这爱插嘴,爱讽刺话又多的性子是改变不了了,他道:“这里线索就这一副画,你说呢?”
被呛了句嘴,吴津媛面色不大好看,嘴唇动了一下,好歹没说什么忍住了。
20出头的毛头小子,不会说话很正常,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这幅画,有谁见过吗?或者说,有谁学过美术鉴赏?”旭尧突然发问。
在场没有一个人吱声,气氛略显尴尬。
沉默了几分钟,吴津媛又开口道,转头看向和自己一同在沙漠求生的叶嘉韵,“嘉韵,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好像大学是美术专业吧?”
她明显一愣,迟疑了几秒才回答道,“嗯……嗯。”
旭尧惊人的观察力作祟,从她面色表情判断这个姑娘肯定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不过她不是很情愿透露。
不给她留退路,旭尧道,“小姑娘,我看你刚开始看这幅画的时候好像很惊喜,知道什么方便说一下吗?”
她白皙的手指绞紧了衣服下摆,迟迟不肯开口。
很显然她在顾虑透露自己已知的信息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这太正常了,毕竟求生游戏中对任何人的宽容,都是在堵上自己的后路。
沈丞明显是帮着旭尧的,趁热打铁,“我想,每个人的身份牌都只有一个画中角色名称吧,谁知道自己是不是与别人不同的一项呢?”
叶嘉韵神色微动,看起来有些动摇。
他继续道:“同学,既然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就是那个卧底,不如先通力合作,待到时机合适,再开始游戏如何?”
良久,叶嘉韵点点头道,“好。”
她走到画布面前,指着画布上一位神色慵懒一只手里拿着酒杯的少年,“这位是罗马帝国最年轻的一任帝王,叫埃拉伽巴路斯,也是这幅画的主人公。”
“传说他皮囊俊美,但是荒淫无度,暴虐成性,非常崇拜酒神迪俄尼罗斯。”
她手指一转,滑到画布上方的两尊雕像处,指着酒神赤裸的身体,“这个就是酒神,希腊神话中的酒神具有两面性,有人认为他是传递爱与美好,温暖人心,有人认为他和酒一样,使人失去理智,并且情史丰富。”
接下来她一一讲解了围绕在帝王身边的女人,一群小妾和一个母亲,皇亲国戚都在慵懒随意地看着玫瑰下挣扎的人。
“……玫瑰花确实是堆积在篷布上的,待到食客都进来宴会,成吨的玫瑰花瓣便从天而降,使人窒息死亡。”
听到这里,凌扬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充满爱意的玫瑰竟然也可以使人死亡。
范间道,“在罗马时期,应该没有这么坚韧的篷布可以承受成吨的玫瑰花瓣吧?”
“确实没有,”她话锋一转,看向旭尧,“不过这位指挥官大人不是说了吗,艺术高于现实。”
“画家的理想主义画作,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打消了疑虑,她接着说:“其余的人物就是玫瑰花下的食客了,主要的人物就说完了。”
范间神色若有所思,面色古怪,“你说完了吗?那这位是?”
他指着画上的人物,那是一个布满络腮胡,正神色紧张扒拉柱子的男人,他跪坐着躲在柱子后面。
“这位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猜他应该只是一个看客吧,心怀大义无能为力的看客。”说完这句话,叶嘉韵轻轻一撩裙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范间眸色微微暗沉没有再说什么。
“既然这位年轻的帝王是杀害食客的凶手,那么这局游戏的卧底应该就是他了。”他沉着道。
听了叶嘉韵讲解了这么久,众人心里也有了个底,暴虐而又嗜杀成性的帝王,确实是卧底的最佳人选。
“所以,埃拉伽巴路斯是卧底,对吧?”
旭尧很认真地一一观察在座的每一位表情,发现每一位表情都很凝重。
只有叶嘉韵的眼神不自然地望向地面。
凌扬智商不高,简直毫无头绪,被动跟随他们的思路走。
首先这个卧底游戏已经比平时玩乐增加了难度,因为卧底可以说谎,此时卧底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得保证自己不被暴露。
八个人里面,谁又是卧底呢?
“这个游戏大家在现实生活中应该玩过吧?”
“那不如就按照现实生活的规则来玩吧。”吴津媛提议道。
此时离票出卧底还剩4个小时,这时偌大的客厅中央出现一行字幕——请各位玩家描述自己手中的卡牌,不得直接说出身份,否则直接出局。
注:玩家的表达不受卡牌身份限制。
题外话就是可以随意表达,可以撒谎。
“我先来,”沈丞道,“我是女的。”
众人:“……”我们知道了。
凌扬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翼翼开口,“我的身份并不突出。”
叶嘉韵:“我戴着花环。”
范间慢慢道:“我也是。”
旭尧:“我不在玫瑰花中。”
旭尧这个提示其实比另外两位要更不明显许多,场地非常宽阔,很难猜。
许沛沛声音细细小小的,“我的身份,也并不突出。”
最后一位是胡良汉了,这位年过四十面目沧桑的老汉,操着一口被烟熏过的嗓音道:“我吹着乐器。”
这无疑是给别人自爆马甲了,因为整副画中只有一位侍女吹着阿夫洛斯管。
众人心下似乎了然了,果然年纪大的不会玩游戏,一来就自爆身份。
只有沈丞不动声色,他知道这个老汉在说谎,可这说谎水平也太低了。
侍女一看就是比较主要的人物,自己没抽到想找个挡箭牌就没有想到别人会抽到这个身份卡牌吗?
因为沈丞的身份卡牌上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侍女。
沈丞若有所思,既然他撒谎说自己是侍女,会不会自己就是埃拉伽巴路斯。
“啊!他晕倒了……”有个女声尖锐地叫了一下,立刻吸引别人的目光。
凌扬毫无预兆地身子一歪,就要晕倒在沙发上时,被坐在隔壁的范间一把搂住了。
他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范间身上,除了嘴唇有些苍白之外没有其他的症状。
“他这是低血糖了吧,我的女儿也这样,给他吃点糖果就行了。”吴津媛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有些揪心。
又忍不住道,“他昨晚就没吃饭,今早又起来这么早也没吃早餐,肯定要犯低血糖的。”
可是在场所有人身上都没有糖果,甚至是食物。
范间低头看着凌扬白净俊俏的脸蛋,手臂缓缓收紧,抿紧坚毅的嘴唇。
这时,皮鞋踩在实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缓缓而来,步调从容而优雅,随意轻慢。
高挑翩然俊雅的男人径直走过来,强大的气场让在座所有人都屏起呼吸。
众人都认出来这个危险的男人,就是那天坐在王座上的神明。
神明居高临下地站定在范间面前,朝他怀里的凌扬伸出手,“好了,把他给我吧。”
范间没有松手,警惕地眼神注视着男人,犹豫不决。
神明眼里逐渐冰凉,范间忽然间感受到双手剧烈地疼痛,不由自主地张开手臂,惨叫一声。
神明轻柔地把凌扬揽进怀里,一把抱起。
接着神色冰冷警告道:“我不喜欢别人碰他,别再有下次。”
转眼间神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别墅客厅。
冷汗随着颤抖的皮肤滑落,亲眼目睹这一场单方凌虐的众人已经目瞪口呆。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许沛沛开口道,“凌扬和神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有点儿亲密……”
“可能是一时兴起,看上的小宠吧。”恶毒的语言脱口而出,吴津媛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叶嘉韵。
明明柔柔弱弱很好相处的女孩,怎么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语言。
听了这一句话,范间有些凶直接瞪她,“闭嘴。”
叶嘉韵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刻不说话了,只是眼神依旧望着神明离开过的地方。
“请各位玩家回到游戏,游戏继续。”
……
“唔……”凌扬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立刻牵扯到针头,疼的“斯”了一声。
随着视线向上看,透明的塑料管爬行在金属管上,连接着透明的瓶形容器,那里正一滴一滴地输送葡萄糖。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是自己前几天被软禁的房间,难怪这么眼熟。
“醒了,头还晕吗?”比正常人体温略低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轻柔地抚摸,很舒服。
他不自在地扭开了头,不看冥禹。
他也不在意,继续用低沉温柔的嗓音哄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早上没让你吃饭。”
凌扬眼睛酸涩,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还是不说话,甚至把头埋进被子里。
他这样是不对的,因为他没有资格和神明委屈,凌扬心想。
她们观察了一会凌扬的脸,明眸皓齿,皮肤白皙。
两条毛茸茸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残留着泪痕,睫毛脸颊还鼓鼓的。
雀斑女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软软的特别舒服,“他太可爱了,难怪大人喜欢。”
新上任的不懂规矩,年长那位拍了一下她的手,厉声道:“规矩忘了吗?未经大人允许不要触碰他的东西。”
女佣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手,自知理亏,撇了下嘴,“我忍不住嘛……”
年长那位果然比较会察言观色,“好了,去禀报大人吧,这位小先生看起来和大人闹矛盾了。”
“哇塞,”雀斑女佣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大人也会生气吗?主神大人看起来一点也不会有哪些凡俗的情感。”
“世间万物,谁说得准呢。”年长女佣感慨了一句,“好了,快去请大人过来。”
……
凌晨一点,冥禹用柔软的白毛巾擦拭着凌扬光洁的身体,直到体温降下来。
大概是哭累了,帮他擦身体降温的时候他也没醒,体温一直降不下去,水来来回回换了好几道。
大约凌晨两点左右,第三次测了体温,终于落回36.5摄氏度。
神明并不需要休息,冥禹贴心地给他换了睡衣,坐在床边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极其轻柔地吻上他的嘴唇。
他的手指插进凌扬细软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一遍遍亲吻着。
控制住自己心底的欲望,冥禹晦涩不明的眼神望着他,“乖一点,别让我有机会那样对你。”
天光刺入窗帘缝隙,凌扬难受地睁开酸涩的眼睛,爬下床腿还有些软。
浴室的镜子里面呈现出来的是有些病态的面容,昨晚哭多了,眼睛有些肿起来了。
他记不清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冥禹非常过分的举动。
他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好想回家。
他强撑着精神洗漱完,冥禹便敲了敲门走进来了。
起初凌扬还没发现来人,等他注意到了冥禹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庞时,瞬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恐惧在心里翻滚。
注意到他这个细微的小动作,冥禹眼神一暗,微笑道:“还难受吗?过来让我抱抱。”
好像昨晚真的给他吓到了,凌扬犹豫了一会,磨蹭着走到他的怀里,冥禹一把将他揽住了。
“还难受吗?”
他靠在冥禹怀里,沉默着摇了摇头。
“早餐做好了,去吃饭吧?”
其实这并不是询问,只是例行通知而已。
凌扬还是沉默地摇了摇头。
冥禹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警告道:“宝贝,回答。”
他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眼睛看向地面,“我不饿。”
“你很久没进食过了,胃会难受。”冥禹轻声慢语哄道,脚步确实慢慢逼近。
轻轻摇了摇头,他眼神无焦距地看着地面,双手不安地绞紧了衣服,浑身像是炸了毛的刺猬。
“乖,去吃一些。”冥禹半拥半挟地带着他去往餐厅。
果然,他从来就没有反抗他的权力。
他刚从发烧的状态转过来,吃不了一些略微高油的东西,所以他前面摆放的全是一些营养餐。
但是顾及到凌扬比较挑食,医院那种清汤寡水的营养餐可能不会吃,所以面前所有的菜色都是星级大厨的手艺,生怕不合他胃口。
几名戴着白色高帽,穿着高档厨师礼服的几位厨师战战兢兢地站在餐桌后面低着头,手上还拿着托盘。
这是一个极美的女人,身量高挑,长长的金色卷发散在肩头,同样淡金色的瞳孔面无表情地注视一群人,她捧着一个黑金色的文件夹,就像一个上班的白领。
气场无形地散发开来,和人相差无几的容貌,却让人和神的区别异常醒目。
她无视一行人警惕而戒备的眼神,用极其沉稳有力的声音开口讲述规则:“游戏一共六场,参加人数不限,死亡人数不限,时间不限,一切以通过为准。”
无限制的游戏并不会降低游戏难度,反而会给参赛者一定的心理施压,加大猜忌和风险。
更何况“死亡人数不限”这一条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脸色一变,打了个寒战。
“地点随机,风格内容随机,惩罚依靠游戏难度而定……”末了,她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她看着黑金色的文件上浮现的字,加了一句“还有神明的旨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神有意无意看向存在感不强的凌扬身上。
凌扬莫名奇妙,预感不是什么好事。
她淡漠的眼神扫过众人,像是一台公事公办的机器人,冰冷地开口:“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提出意见。”
人群中有一个女学生模样的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声音颤抖的细如蚊蝇,“我……我想弃权……”
她在现实生活中的生活确实很不如意,新生确实具有足够大的吸引力,但是,这一切和宝贵的生命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很胆小,没有多大把握能在这一场场如狼似虎的游戏争夺中存活下来,眼下或许弃权是最好的办法,苟且活一世对她来说也好过提心吊胆地竞争。
可惜女人一句话就打破了她心里怀着的侥幸,凉薄的话语响起:“弃权即死亡,你确定吗,小姐?”
金色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她,女生被吓了一跳,立刻道:“不了不了!我不弃权了。”
眼下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进入这个见鬼的游戏,去尽最大能力与他人竞争。
不惜一切地去与他人竞争存活资格。
“现在,请一位代表选择三张黑金扑克牌,决定你们的开局游戏。”
艾莎抬起白皙细长的手,在虚空中拨了20张牌,扑克牌立刻飞到凌扬面前,悬浮在空中。
在牌飞过来的时候,凌扬下意识后退了一下,后来摸了摸鼻子发现这个动作真是多余。
凌扬自认手气不怎么样,硬着头皮选了三张中间的。
牌面缓缓移开,凌扬目光一凝,形状不好说,但是和塔罗牌有些像,这个轮廓隐约像是……死神!?
完了,这下整个队伍脸色都不好了。
另外两张牌分别是森林和月亮,象征着游戏内容和存活奖品。
艾莎机械的声音又响起了,“恭喜各位,你们的第一个游戏是‘求生’,难度较低,生存十天即可。失败者惩罚为死亡,存活者奖品为‘月亮’,祝你们好运。”
你管这个叫难度较低?大家都是一门不迈二门不出的现代社会人士啊,谁会学求生这种东西啊!
凌扬手心隐隐渗出汗液,仅仅是艾莎话落下的下一秒,站在“幻胥”上的参赛者都如同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原地。
凌扬一惊,紧接着也被一股强劲的吸力拉了出去,一睁眼,周围灌木丛生,树林参天茂盛。
湿热的空气让凌扬立刻脱掉了外套,环视周围。
“这鬼地方……”他小声嘟囔一句,转身碰倒了一片硬邦邦的肌肉,男人正低着头,目光不太友善地看着他。
真是要命,分到热带雨林来也就算了,还分了一个这么凶神恶煞的队友。
“你好啊,我叫凌扬,请问你怎么称呼呢?”
男人紧盯了一会他的脸,就在他被这种针扎似的目光盯得发毛忍不住后退的时候,男人终于移开了视线。
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范间。”
凌扬嘴快了一句,没有经过脑子就道:“犯贱?”
随后男人就扬起拳头,扬起眉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找抽?”
对比了一下两个人的身形体格,凌扬觉得和他打架几乎没有赢的胜算,所以很识相地道了歉,好在范间也没有为难他。
……
宽大的皮革沙发上,矜贵的男人半张侧脸隐没在黑暗中,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敲打着皮革外围,缓慢而令人心悸。
巨大的光屏上呈现着某个位面的投影,投影中凌扬和范间正在搭建庇护所。
“这次的分配是随机的?”刚才在众人面前孤傲又翩翩的游戏管理者艾莎此时正跪在男人脚边,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是的,主人。”
男人缓缓用杯盖拨弄了一下茶水,也没有深究,“这次就算了,下去领罚。”
艾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在她看来,主人在任何时候所有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她姿态极其卑微甚至虔诚地亲吻他的鞋尖,行了个跪拜礼,才转身离开。
在她离开后,神明注视着画面中的凌扬,勾起一抹笑,“你最好乖乖的。”
大手将凌扬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胸廓微微震动,低沉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听话。”
凌扬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服,无言地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着。
他总是这样,强大令人畏惧,独断专行。
从客厅到凌扬的房间不需要多少时间,绕过浮华雕花旋转楼梯,再走几步就到卧室了。
可是就这几步的距离,皮鞋与木质地板碰撞的清脆响声跟敲在凌扬心尖一般,每一步都踏在心尖。
门被推开了,他紧张地等待冥禹把他放在床上,尽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
他的头枕在柔然的枕头上面,也知道担心的东西就被压在下面,心率不免提高了一些。
然后冥禹轻柔地给他掖了掖被角,就在他以为冥禹要走的时候,他压了上来。
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门被虚掩着,独属于男人侵略的气息将他包围。
冥禹离他极近,近到他能闻见他身上独有的好闻的味道,凌扬顿时心跳如雷,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手指轻柔地撵着耳垂,一阵酥麻感传递到神经末梢。
他不敢动不敢说话,只是紧张地接受冥禹的抚摸。
随后他又被吻上了,猝不及防。
一吻毕,凌扬几乎是瘫软在床上了,张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和冥禹接吻也十分费力,真的。
看着他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样子无疑会让冥禹心情愉悦,他勾起唇角,继而又印下一个吻。
“好好休息,宝贝。”
他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房门口,凌扬又在床上等了几分钟,终于下床去把门关上了。
“呼……”凌扬缓缓呼出一口气,去枕头下面摸出纸张,还好没被发现。
凌扬把纸张撕成很小的碎纸片,捧到浴室里,一股脑全丢进马桶,随着轰鸣的水流冲走了。
凌扬这才感到安心。
……
“对,他锁门了。”冥禹听着女佣如实汇报,面无表情不置一词。
“继续。”
女佣被主人强大的气场压制,说话愈发谦卑,“凌先生似乎眼角有泪痕,还有窗帘也被拉着。”
黑暗的空间里,冥禹静静坐在真皮沙发上,听了大致,明白了大概,吩咐女佣:“找出不属于‘幻胥’的任何一件东西,并复原它,你知道该怎么做。”
女佣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恭恭敬敬地行礼答道:“是。”
他的半张侧脸被阴影覆盖,勾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看来还是需要教训,太不听话了。”
“时间到。”短短三个字犹如一阵响炮炸裂,众人心里都不免慌张起来。
“请各位玩家开始作答。”
等等,这四个小时未免有些太快了,就好像是一瞬间的事。
“额……我先来吧,我被玫瑰花压着。”许沛沛如实回答,也没什么好隐藏了,卧底肯定不是他。
如果他没撒谎的话,被玫瑰花压着的人就是食客了。
许沛沛身旁只左手边坐着一位,吴津媛也透露出自己的更多信息,“我坐在帝王身边。”
画布上坐在暴虐君王边一起悠然看着戏的只有几位女士,她的身份大概是小妾或是王后。
这一局又轮到胡良汉了,他转动木讷的眼珠,干涉的嘴唇动了动:“我和小许一样,也被压在玫瑰花下。”
沈丞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忍不住开口嘲弄道,“大叔,你刚开始说吹着乐器吧,怎么转眼就被压倒在玫瑰下下了?”
没等他回答,他又似真似假地恐吓道:“别真的被玫瑰花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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