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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 番外

凡有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奇怪的是,随着秘箓的腐烂,书中的祛邪之法,从头到尾,全都清晰的打印在我的脑海中。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这秘箓全都是困邪灭秽之术,却没有超度之法。我岂不成了活阎王!如果有佛家的超度之法,甭管厉鬼有何怨恨,都可以直接化解。光凭秘箓之术,必需要找出厉鬼的死因,才能化解戾气,送去往生。按修炁之法吐纳导引,果然气通百脉,元气大增,甚至感觉到一丝真气的流动。用元气催动符箓道器,威力有限,还很容易伤元气。用真气可就是天壤之别,法力无边。直到炼的汗流夹背,感觉肚子饿了才停下来,抬头向外看了一眼,才发觉天已经黑了。点火烧水,煮了一碗泡面。一边吃,一边刷手机。突然间,由远及近,传来唢呐和锣鼓声。这大晚上的,有人结婚?我好奇的往外瞧了一眼。这不看不要...

主角:白若冰白大富   更新:2025-02-25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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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 番外》,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怪的是,随着秘箓的腐烂,书中的祛邪之法,从头到尾,全都清晰的打印在我的脑海中。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这秘箓全都是困邪灭秽之术,却没有超度之法。我岂不成了活阎王!如果有佛家的超度之法,甭管厉鬼有何怨恨,都可以直接化解。光凭秘箓之术,必需要找出厉鬼的死因,才能化解戾气,送去往生。按修炁之法吐纳导引,果然气通百脉,元气大增,甚至感觉到一丝真气的流动。用元气催动符箓道器,威力有限,还很容易伤元气。用真气可就是天壤之别,法力无边。直到炼的汗流夹背,感觉肚子饿了才停下来,抬头向外看了一眼,才发觉天已经黑了。点火烧水,煮了一碗泡面。一边吃,一边刷手机。突然间,由远及近,传来唢呐和锣鼓声。这大晚上的,有人结婚?我好奇的往外瞧了一眼。这不看不要...

《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 番外》精彩片段

奇怪的是,随着秘箓的腐烂,书中的祛邪之法,从头到尾,全都清晰的打印在我的脑海中。
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
这秘箓全都是困邪灭秽之术,却没有超度之法。
我岂不成了活阎王!
如果有佛家的超度之法,甭管厉鬼有何怨恨,都可以直接化解。
光凭秘箓之术,必需要找出厉鬼的死因,才能化解戾气,送去往生。
按修炁之法吐纳导引,果然气通百脉,元气大增,甚至感觉到一丝真气的流动。
用元气催动符箓道器,威力有限,还很容易伤元气。
用真气可就是天壤之别,法力无边。
直到炼的汗流夹背,感觉肚子饿了才停下来,抬头向外看了一眼,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点火烧水,煮了一碗泡面。
一边吃,一边刷手机。
突然间,由远及近,传来唢呐和锣鼓声。
这大晚上的,有人结婚?
我好奇的往外瞧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把我口中的泡面喷出来。
不自觉的浑身发抖,后背发凉。
只见一行人抬着一顶轿子走进院中。
抬轿的竟然是四个纸人。
脸上那两点朱红的腮红,在灰暗里诡谲刺目,身上大红大绿的衣服,阴森诡异。
看的人头皮发麻。
轿帘一掀,居然是一个身披凤冠霞帔的新娘。
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
她的面容藏在红盖头之下,只能隐约的瞧见那惨白的下巴。
即神秘又让人恐惧。
走起路来,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包裹着特殊的花香袭来,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我被恐惧包围的功夫,这女人推门而入。
一股幽香混杂着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已经吓的两腿发抖,整个呆住。
女人伸出雪白的玉指,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了。
我一阵恍惚,诧异地瞪大眼睛。
差一点就被催眠。
女人甜美的声音让人欲罢不能。
“二皮,把姐姐的盖头揭开,姐姐现在就帮你圆一个心愿。”
我心想,若是帮她揭开盖头,不就等于跟她签下阴契。
被她迷了心智,还不是想让我干啥就干啥。
见我没有反应,她便温柔的把我推坐到炕上。
“二皮,你还没过女人的滋味吧。”
边说边大大方方直接坐到我腿上。
我的小心脏剧烈抽动了一下。
她甜美的声音无比的魅惑撩人,让人心荡神驰。
“二皮,答应姐姐吧,今晚姐姐就搂你睡。”
说完,自己半撩起红盖头,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
说实话,若她是个人,我还真就扛不住诱惑。
可她是鬼啊,而且来者不善。
瞎半仙说过,离的越近打的越狠。
是时候出手了。
我悄无声息的摸向挂在腰间的五帝钱。
突然,她把红唇贴在我的嘴上,想要吸我的阳气。
这女鬼以为已经迷惑了我的心志,所以毫无防备。
以至于我的手伸向她白皙的脖颈都没察觉,甚至以为我要掀她的盖头。
冰凉急促的呼吸扑打进我嘴里,魅惑的说:“二皮,快把姐姐的盖头揭开,姐姐都快急死了。”
我猝不及防一把掐住她雪白的脖子。
啪嚓!
一把五帝钱重重拍在她的额头上。
女人被拍的一激灵,而后发出一声尖厉的嘶吼声。
毕竟我初学乍练,体内真气有限。
催动法器的杀伤力也有限。
本以为能一击毙命。
没想到女人被我拍的呼的一下冒出一股黑气,一下挣脱我的控制。
唰的掀掉红盖头,披头散发,缓缓抬起青筋暴露的脸。
正是李寡妇。
她身上湿漉漉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我去,是她?
怎么这么抗揍?
就算她死前有些道行,可刚死两年,顶天也就是个半大的东西。
我这一把五帝钱给她结结实实来个天花盖顶,竟然没把她打到魂飞魄散。
油灯的火焰噗的一下熄灭了。
四周一片漆黑。
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风猛的袭来,我唰的后退一步,屁股抵在桌子上。
李寡妇手似利爪,擦过我前胸。
嚓!
我摁着火机,再次点燃油灯。
李寡妇呼的扑上来。
我矮身一躲。
她的手臂噗的直插进墙中。
气的她面目扭曲,双眼瞪得几乎凸出眼眶,声音尖锐刺耳。
“黄二皮,不按血契,我屠光全村!”
“你还想离开这屋子,做梦。”
我已经快速移动到灶台旁边,几铲锹灶灰扬到她的脚下。
她的脚顿时被烧的哧啦哧啦直冒烟。
移动的速度立刻慢下来,不停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嘶叫。
我一枚五帝钱打过去,直接从她的身子穿过去。
李寡妇被打的浑身一颤,发疯似的又向我扑来。
眼看要被她的利爪穿心,我一把五帝钱砸在她脸上。
嘭!
她的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砸中,瞬间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紧接着,从伤口处涌出一股黑气,在空气中翻滚弥漫。
随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面容在这股冲击下扭曲变形。
下巴急剧收缩,变得尖锐如锥;耳朵向两侧伸展,尖尖地耸立起来。
嘴巴里,原本整齐的牙齿被挤落,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
与此同时,她的脸上还长出一层细密的青毛,从额头到脸颊,一直蔓延到下巴。
一张黄皮子的脸赫然显现,两只滴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野性与凶残。
感觉就像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眼前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李寡妇的身子,黄皮子的脸。
恐怖至极。
就在我发呆的瞬间,她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门外的四个纸人发了疯的扑进来。
我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本能的掐着纸人脖子摁倒在地,掐的都冒出了黑气。
窜出几股绿油油的鬼火,化成了灰烬。
刹那间,那个家伙趁机扑上来,伸出两只利爪掐向我的喉咙。

当晚,白若冰莫名离世,豪宅内搭起了灵棚,哀声一片。
同时,做休闲食品行业发家的白家,遭遇网络大规模打假。
退货潮如洪水般涌来,经销商纷纷解约退款。
股价高台跳水,资金链速度绷断。
供应商停止供货,银行紧急抽贷,白家一夜之间走向破产。
白大富木然呆立在豪宅中,目光空洞,仿佛灵魂都已经游离于躯壳之外。
白夫人哭的昏天暗地。
更让白家人崩溃的是,所有人都无法接近白若冰的尸体。
一进到她的闺房,人就会头晕目眩,耳鸣得简直要刺破耳膜,甚至连衣服都换不了。
退出来后都是精神恍惚,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万般无奈,白夫人突然想到我。
“对了,那小子既然是瞎半仙的后人,肯定是个小神棍,赶紧让他给弄弄。”
行尸走肉般的白大富一个愣怔醒过来,就像看到最后一线生机,眼睛一下都亮了。
扑到我面前,语无伦次道:
“二皮,都是我一时糊涂,我现在答应把女儿嫁给你,求你帮帮我们白家。”
我哭笑不得。
“你是要让我娶尸体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婚约是老半仙定下的,不是我能毁的。
若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若是不管她,就太没人性了!”
“别跟我说什么人性,我可以帮你们家看事,费用两千。”
“没问题,我这就转给你。”
收钱办事。
我沿着楼梯走上二楼的跃层,站在了闺房门前。
在这火热的夏季,很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有些冷。
与此同时,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伴随着压迫感,从里面向我袭来。
顿时感到浑身不适,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但我并没有因此后退一步。
在众目睽睽下,我点燃四根香。
然后在闺房门前撒上一把五谷。
随后把手掌贴在房门上,所有不适的症状都轻了一些。
静默一会后,又撒上一把坟土。
再次把手掌贴在门上。
这时我感觉所有不适的症状都消失了。
转身冲白大富点点头。
“可以了,不过要找个身子骨好的童男给亡人换衣服。”
白家人七嘴八舌,一番商议。
最后找出来几个大男童。
可是没有一个敢进去给换衣服的。
然后所有目光都聚焦到我身上。
白大富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二皮,若冰现在可是你妻子,你给她换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
白夫人狠狠的瞪了白大富一眼。
恰在这时,银行的人来追贷。
白夫人这才一下醒过来,她破产了,已经没了牛逼的资本。
立刻对我换上一副笑脸。
“对对对,你是她老公,没人比你更合适。”
我的嘴角忍不住勾出一个轻蔑玩味的笑,推门走进去。
房间内幽香扑鼻。
床头放着的并不是殓服,而是一袭雪白的长裙。
拿起抖落开,下面还有镂空花边的内衣裤和丝袜。
这是要让我给她从里到外都换上。
这活儿之前跟着瞎半仙也干过,所以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尸体。
即使隔着蒙尸布,也能感受到尸体那种特有的僵硬和彻骨的冰凉。
可我的手触碰到白若冰的尸体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但没有那种彻骨的冰凉和僵硬,好像还有些温和,软的就像面团。
深吸一口气,一股幽香扑鼻。
闻起来让人内心痒酥酥的。
打开蒙尸布。
一下就被惊艳到了。
一张绝美的俏脸,五官精致,肌肤赛雪。
简直就像睡美人一样。
凭我的经济条件,估计下辈子都不可能娶上这样的老婆。
瞬间失神。
感觉她嘴角牵动,露出一抹诡谲的笑。
愣怔一下醒过来。
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鼻子下,试探一下还有没有呼吸。
一丝气息都没有。
可她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死尸。
出于对她负责,还是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心跳比较好。
犹豫了一下,手掌紧贴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伸进去。
感觉她胸口的肌肤有些微凉,不过仍然很软。
为了不出错,我很耐心的感受了一柱香的功夫。
直到确定她不可能再有心跳。
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抽出来。
手心满是那光滑软酥的触碰感。
脸上也有些火辣辣的发热。
确定是我失神出现了幻觉,便退后一步。
两手紧贴在大腿的两侧,庄重的向她鞠躬行礼。
“白若冰,我要帮你换衣服,打扰了。”
然后爬到床上,压抑着砰砰的心跳,很专业的把一条带子套在她的脖子上。
另一头套在自己身上,轻轻一拉,她上身就被拉起来,和我面对面而坐。
这样换衣服,就容易多了。
毕竟从里到外都要换,难免有肌肤上的触碰。
发现她整个人不但没有那种触手冰凉的僵硬,而且全身都细腻光滑有弹性。
不过再帮她换内衣时,突然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好像更浓了。
沁人心脾,直入肺腑。
不是吧。
难道是我刺激到她了?
胡思乱想间,突然昏昏沉沉的开始犯困,眼皮子也重得抬不起来。
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已经不能动了。
心猛地揪紧,恐惧瞬间将我淹没。
想呼救,声音到喉咙管处混沌成一团,根本发不出声音。
最多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丝哼声。
视线变得一片模糊,耳朵里发出一种高频的轰鸣。
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挣扎再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越来越浓。
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我的四肢百骸。
怎么会这样?
还没等想明白,便感觉到她好像在靠近我。
立刻,一股冰冷的阴寒,透过皮肤传遍全身。
我后背一阵阵冒着凉气,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股迷人的芳香扑入鼻息,而后感觉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压到我身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唇上蓦地一凉,似被什么柔软却冰冷的东西轻轻覆住。
我瞪大了双眼,满脑子疑惑。
她这是要干什么?
莫非要吸我的阳气?

白若冰不知去向,脸上的诅咒没能解除,连龙涎膏的钱也没弄到。
我郁闷的倒在炕上睡觉。
瞎半仙说过,坏到不能再坏,好的就该来了。
我迷迷糊糊睡着,还坐了一个美妙的梦。
梦里,白若冰回来了。
她坐在我身旁,一直朝我笑。
还拿雪白滑嫩的玉手摸我来着,那感觉真实的就像电流一样从手心直达心扉。
我老脸一红,习惯性的把手伸了进去,测她的心跳。
属实有些男儿本色。
我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可让我惊讶的是,白若冰居然用凉津津的红唇吻了我,沁人心脾的爽滑甜润,软软糯糯。
直接给我亲迷糊了。
我心脏猛烈地收缩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被石化一般僵住。
这也太真实了。
不对,这不是梦,这是癔症。
我猛的睁开眼,和白若冰四目相对。
靠。
直接给我吓的一激灵。
差点拿出鲁班尺拍她。
回过神来,大脑就一个想法,白若冰活了?
不是说得保护她的尸身不腐烂,百日后才有惊喜的吗。
难道李寡妇是骗自己的。
镇定,镇定。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我咽了口唾沫,仔细的看着白若冰。
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似笑非笑,而且眼神也不太对。
“二皮,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把血契解除,我们永远在一起。”
原本我还在想,白若冰是怎么活过来的。
现在不用想了。
张嘴就要解除血契,她把我当傻子吗?
不过也好,只要我心里不愿意,给她心头血也没用,正好让我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上了白若冰的身。
“好啊。”
见我答应,白若冰高兴的眉飞色舞。
迫不及待的帮我刺破指尖,一滴血落下。
呼的一下,她的手心就冒起一股黑气。
顿时疼的她吡牙咧嘴,我立刻念动封魂咒,用朱砂封了白若冰的七大阳缝。
白若冰惊魂未定,还想哄骗,“二皮,你这是干嘛,人家好疼,放人家走吧。”
我猛的拿五帝钱一拍白若冰的脑门,“你到底是谁?”
白若冰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似曾相识。
“你是黄仙姑?”
“你小子,居然发现了?”
“哼,就你一个畜生玩意也想哄骗我。”
“居然敢上白若冰的身,她可是富贵花的魂魄,一日就耗你十年修行,你就不怕灰飞烟灭。”
黄仙姑借着白若冰的身体,说道,“她的魂魄早以不在,所以不会耗我的修行。”
“什么?”
我惊讶的脑袋嗡的一下。
按说七日之内,如果她的尸身不腐,魂魄就不会离开。
“她的魂魄去哪了?”
黄仙姑嘴角一咧,“不知道。”
“嘿,你还装上了。”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
见我动真格的,黄仙姑急了。
“二皮,我可是你的恩人啊。”
“别忘了,打小要不是我喂养你,你早就死了。”
我一直纳闷这个事,就问,“瞎半仙为什么让你哺我?”
“你爸妈救过我的命。”
“我救你,也算是还恩。”
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来坑我?”
黄仙姑理所当然的一笑。
“这么好的富贵花,只要得到她,就能让我修炼大增,得道升仙,你说我能不动心吗。”
我嗤之以鼻,“所以,连恩情都忘了,往死的坑我。”
“坑你,那是在历练你。”
“让你懂得什么叫人性。”
我一阵无语,果然,人畜殊途。
“那我问你,为什么借着李寡妇害死了这么多村民。”
黄仙姑不屑道:“他们都该死,大奎强。奸不得就杀人灭口,不该死吗?”
“大奎该死,那几个无辜的村民呢?”
“他们更该死,哪一个没夜半三更爬过李寡妇的炕头。”
“寡妇门前是非多,他们欺负李寡妇也就算了,还威胁她。”
“这些人都该死,我作为李寡妇供奉的保家仙,有责任替她报仇。”
我愣了,“你是李寡妇供奉的保家仙?”
黄仙姑傲骄的一仰头,“当然!”
我又纳闷了,“李寡妇都死了两年,怎么这会要报仇。”
“还不是你那个女尸惹的祸,自从她来村子,就让冤魂的煞气更重,李寡妇才有这么大的本事。”
“行,这些说的过去,那那个大仙呢,他该死吗。”
“当然该死,招摇撞骗的假大仙,背地里竟干些挖坟掘墓偷尸的事。”
“阎罗王早就想收他了。”
我抱着怀,嗤笑道:“合着,你是为民除害了。”
“自然,我可是行侠仗义的黄仙姑。”
随后,她眼珠子一转,“二皮,看在我知无不言的份上,你把我放了吧,只要把这个女尸给我,以后,我一定报你的大恩。”
“死性不改,还惦记白若冰。”
“你刚刚说她的魂魄不在了,说,去哪了。”
“应该是被道行极高的人劫走了,毕竟,她可是个宝,能让人发财转运。”
我急了,自己和白若冰已经捆在一起,若是找不到她的魂魄,用不了多久,我也得死。
“你先把我脸上的诅咒解了。”
黄仙姑双手一摊,“解不了,那是李寡妇下的,她不在了,你只能先弄龙涎膏,保住富贵花的尸身,百日后自然解除。”
“还有四天,你让我去哪弄钱?”
黄仙姑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她又打坏主意了。
“我帮你接活挣钱,你先把我放出去。”
我冷笑一声。
“别想,我若是活不了,也得拉你一个垫背的。”
黄仙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然后妩媚的一笑。
“别这么悲观嘛,弄到钱后,我能凭借白若冰魂魄留下的气息追踪。”
“只要有我在,一定会找到她的。”
总算是让我找到了一丝希望。
黄仙姑又说:“不过呀,凭你现在的道行,就算是找到她的魂魄,你也未必能抢回来,你先练成九重雷决再说吧。”
“啊?”
我现在才只练成一重雷诀,要练到九重,那得猴年马月。
我怀疑的看着黄仙姑,“你是不是在匡骗我?”
“骗你嘎巴死。”
“行,明天我去何大美那拿钱,咱们一边去寻白若冰的魂魄,我一边修炼。”
“呵呵。”
黄仙姑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明天你就会上一课,自然知道我的良苦用心。”
随后她直勾勾的看着我。
一只白皙的玉手在我身上划拉着。
“你不是馋她的身子吗,来吧,想怎样都行。”
咕咚。
我咽了咽口水。
虽然看着白若冰蠢蠢动人的样子,让我按耐不住。
可一想,刚刚亲的是只黄皮子精,我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真的下不去口。
“你少迷惑我,不得对白若冰的尸身不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切,装什么正经,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
“春梦里该做的都做了吧。”
我一把捂住黄仙姑的嘴,“睡觉。”
随后,我们二人分开而睡,她睡东头,我睡西头。
黄仙姑说的没错,我的确觊觎她的身子许久,可我是君子。
绝对不能做下流龌龊之事。
所以,当第二日醒来之时,我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身进了她的胸口。
黄仙姑妩媚一笑,“光摸多没意思,瞧给你憋的,要不要......”
我顿时一脸羞涩。
拿起鲁班尺,才让她闭嘴。
“你去弄钱吧,我趁着这尸身打坐修行,虽然你没解除血契,可这身体却是个宝贝,能让我修行一日可抵日百。”
看着黄仙姑吐纳练气,真的有些恍惚。
就好像是白若冰活了过来一样。
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真好看。”
随后没话找话的问道:“仙姑芳龄几何?”
“再有三年,就五百岁了,到时就能化成人形,这么说吧,本仙绝对比你的白若冰还要漂亮。”
我去,五百岁的老妖精!

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
咣当一声。
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
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
生怕被鬼气沾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
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
“是吗?”
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
尸身不腐,冤孽重生。
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
“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
“少在这妖言惑众。”
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
脱口而出,“鬼婴!”
“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要是让鬼婴现世,这一村人都要死!”
“切,什么鬼婴,又重生的,你懂个屁。”
我急了,不能眼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高举鲁班尺高声大喝。
“李寡妇,冤有头债有主,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李寡妇发出尖厉的凄惨笑声。
“黄二皮,看看这些刁民,他们恨你入骨,巴不得你死。”
“你为他们出头值得吗?”
“千万不要相信人性,要不是我,你已经被这些刁民害死了。”
这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大脑一片混沌。
是啊,老村长害死了我父母,这些无知的村民不但没有帮忙还成了帮凶,要不是瞎半仙护着我,我也早就死了。
这些年,他们对我冷眼相看。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不能救。
绝对不能救。
我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突然,我胸口的红布袋开始嗡嗡颤动。
这可是瞎半仙留给我的防身之物,遇到邪崇它就会有反应。
之前只是潮湿,这会居然颤抖起来。
可想而之,那鬼婴有多么厉害。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
好悬。
这鬼婴居然能蛊惑人心,差点让我中招。
似乎棺材里的鬼婴已经感受到了。
声音刺耳道:“黄二皮,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五天之后,你跟三奎都得死,整个村子的人也得死......”
躲在我身后的三奎吓的面如死灰,抖成筛糠,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在场的人吓的魂飞魄散。
五天,他们还有五天的活路,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我转头看向何大美。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请我看事?”
何大美也怕了。
关键,五天之后她也得死,而且她请来的两位大师,没有一个给她争气的。
“好,我请你。”
“六万。”
“啊,之前不是五万吗?”
“之前对付的李寡妇,现在对付的是鬼婴,价钱能一样吗?”
“你要是不同意也行,等它在杀几个人,惊动了县里,到时你就算是不死,也得接受调查吧。”
“嘶!”
何大美被我吓唬住了。
调查?
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她连忙心虚的说:“行,只要你把她灭了,这笔钱村里给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那可是我的救命钱。
有了何大美的允诺,我连忙吩咐。
“围着坟边,烧纸。”
何大美催促着,“快点啊。”
随后,坟坑四周顿时火光四起,纸灰飞扬。
诡异的是,所有村民烧纸都好好的,黄纸在火焰中燃成灰烬。
可三奎愣是烧不着,我一把朱砂打到黄纸上,也只烧得半透不透。
一股阴风把带着火星的纸灰吹了三奎一脸,疼的他直跺脚。
我厉声道:“三奎,你要不想死,就立马消除李寡妇的怨念,给她磕头道歉。”
三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嚎啕大哭。
“都是大奎,他看到二嫂在河边洗澡,就想发生关系,二嫂拼命反抗,他怕事情败露,就把二嫂的脸按到河里。谁想到,她就死了。”
我眉头紧锁,“那你呢?”
“我,我就在现场。”
三奎说着,跪在坟前咣咣磕头。
“我当时吓坏了,大哥说我要是拦着,他就揭发我和二嫂的奸情。”
“还造谣说,二哥也是我害死的。”
“我胆小懦弱,我当时想的太多,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怕为此坏了名声找不着媳妇。”
“我本想她从了大哥这事就完了,没想到,她,她会死。”
“后来,大哥还让我把事瞒下来,二嫂,对不起,我不该包庇大哥,更不该在你求救的时候无动于衷,求你原谅我吧。”
三奎哭的泣不成声。
我立刻剪下三奎的一绺头发,同朱砂艾草一起用黄纸包上。
燃烧后把灰烬撒入棺中,化解怨气,驱散怨念。
来自棺材内的阴冷压迫感明显减弱。
正常的话,李寡妇该消停了,魂魄离体,该去哪去哪。
可我居然听到棺材里出现鬼婴的哭声。
完了,鬼婴要现世了。
随着棺材里冒出团团黑气,我把五帝钱在自己头顶绕三圈,身上阳气瞬间增强几分。
左手拿着一支点燃的送魂香,右手持鲁班尺,跳入坑中,狠狠击打棺材四周的空气。
鲁班尺每一下击打,都绽出阳刚电弧,直至怨气消散,怨念成灰。
棺材里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李寡妇惨叫道:“黄二皮,你太小瞧人性了。”
“你救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值得吗?”
“少废话,冤孽速速离去。”
随后,颤抖的棺材慢慢恢复平静。
我抬腿一脚,棺材盖砰的飞了出去。
只见李寡妇雪白光滑的皮肤随之长出大片尸斑,迅速的溃败腐烂。
而一旁的大仙,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眨眼之间,就连棺材都跟着一起发霉腐烂,变成一堆腐烂之物。
突然,一团黑气从尸体中缓缓飘出,随着送魂香的烟气飘散而去。
围观的村民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看见没,那团黑气就是李寡妇,随烟飘走了。”
“二皮真有两下子,还真就小看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把李寡妇的阴魂送走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何大美一伸手。
“说好的六万。”
何大美眨巴着眼睛,不屑道:“你急什么,刚刚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万一回头还有什么事,我岂不是白花钱了。”
“啥意思,你想耍赖?”
“什么叫耍赖,买东西还有保质期呢,这样,七天之后若是村里太平,我就给你钱。”
“七天?”
我瞪着眼睛,一脸无语。
难道李寡妇刚刚会说,我太小瞧人性了。
这还真是救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七天不行。”
“你可别忘了,如果欠阴行人的钱,可是要遭报应的。”
何大美嗤之以鼻,“那就五天。”
“三天,顶多三天。”我语气不悦道。
“行,三天就三天,若是这三天内村里太太平平,这钱我就给你,可话说回来,若是这三天还有邪崇闹事,那就是你无能,莫说是六万了,就是六百也没有。”
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觉得何大美说的有道理。
我懒得跟她理论,李寡妇尸身已腐,魂魄也离体去往永生。
等三日就三日。
经过此事,三奎简直把我当成救命稻草,直接把我带到他家,端上好酒好菜,殷勤得无无微不至。
饭后,我独自于屋内盘膝而坐,摒弃一切纷杂思绪。
缓缓引导外界游离的灵气,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
灵气在经脉中游走,随着我的不断牵引汇聚,逐渐变得汹涌成流。
我全神贯注将这股灵力引入丹田,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
猛然,体内传来一阵轰鸣,一重雷诀成功炼成。
丝丝雷光在经脉中若隐若现,引得周身空气都微微震颤。
心中大喜,这秘箓的炼炁之法,强悍到一日顶一年!
心中有底,倒头便睡。
可能是修炼的原因,睡眠质量特别好。
隐约听到村里的两条大黑狗狂吠。
持续不长时间又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突然,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紧接着,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睁眼一看,三奎半跪在我身边,吓的瑟瑟发抖。
“二皮,二皮师傅,诈,诈尸了!”

我叫黄二皮,村里的瞎半仙说我是极阴命格,天生煞星。
就算八字再硬的人,也会被我克死。
在我出生那天,我家的房子遭遇强拆。
补偿款被村长一伙人私吞,我爸妈以命抗争,把一口棺材摆在屋里。
我爸手里握着锄头,一步都不离开房屋,随时准备拼命!
直到我妈羊水破了,才冲出找稳婆。
村里组成的强拆队一看我爸走了,一哄而上,开始暴力强拆。
当砸开房门后,所有人都吓的毛骨悚然。
我妈吊死在房梁上,面部铁青,舌头吊的老长,大瞪两眼。
布满血丝的眼球因为窒息而突出,像是要爆出眼眶一样。
更诡异的是,她脸上没有愤怒,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像似在对着众人笑。
一阵阴风吹过,我妈的尸体随风晃动。
我爸这时赶回来,嗷的一嗓子,当时就疯了。
哐当!
一锄头把强拆队长爆头。
随后疯狂的把锄头砸向众人。
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对方用棍棒活活砸死在当场。
就在这时,我出生了,身上裹着一团黑气。
掉到棺材里。
瞎半仙走进屋,把我从棺材里抱起来。
哇!
我对着逼死我妈,砸死我爸的人大哭起来。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家房子上空不停的落下雷电,周围的地都被劈冒了烟!
强拆队的人全都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逃回家。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逃回去之后,一个都没有活过当晚,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瞎半仙出钱安葬了我爸妈,就在我家住下来。
并且把我又放回到那口棺材里。
把我家的窗子给封了,门也罩上厚厚的黑布帘。
还在棺材头点上一盏昏暗的油灯。
村长不打算放过我这个祸害。
半夜一脚踹开门,想把我弄走灭掉。
可一进门,就被吓愣住。
瞎半仙盘腿坐在炕上,在昏暗的油灯下,就像一尊雕像!
两个白眼球直勾勾的盯着村长。
用瘆人的声音冷哼道:
“你要是把他灭了,把房子拆了,阎王来了也压不住这煞气,村里的人就都得死绝户!”
毕竟瞎半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阴阳先生,村长没敢轻举妄动,不甘心的离开。
我是在棺材里长大的。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村长,突然没来由的冲他哭起来。
这是我从出生以来,第二次对着人哭。
让人想不到的是,村长当晚就死了。
大家也都当是一次巧合。
谁成想之后的日子,只要我对着哪个人一哭,那人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为此,村里人看见我就像看到灾星一样,我成了人见人怕的催命鬼!
打那以后,人们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全都绕着走。
总算熬到毕业,我兴冲冲的跑回家。
刚一进门,就被门槛绊了一个跟头。
看到瞎半仙已经换上了寿衣,盘腿坐在炕上。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瞎半仙却笑了。
他把一纸婚书递到我手中,声音异常平静的开始交代后事。
“二皮,十年前,我在市内给你订下一门亲事,我拼了半条命帮白家驱邪转运。
让白家成了黑山市首富,我死后,你去白家娶了那丫头。”
我泣不成声:
“人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嫁给我。”
“我给你定下的婚约是血契,他们要是悔婚,必遭报应!”
“如果我退婚呢?”
“你是极阴命格,一定要娶了那丫头,否则你活不过二十岁!”
说完后,又拿出一口半大的古木箱说道:
“这箱子是我祖上留下来的,我留给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我的眼睛就是因为打开了这箱子瞎的。”
最后交给我一个锦囊。
“如果因为意外娶不成那丫头,仍然过不去二十岁的那个坎,再打开这个锦囊。”
说完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我跪在瞎半仙身前,哭的悲恸欲绝。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十里八乡来了不少人给他送葬。
在阴行中,瞎半仙的名气很大。
不仅仅是他的道行高,还因为给穷人看事从不收钱,就算给富人看事,收的报酬也只够生活费。
我问他为什么给富人看事也不多收点?
他说把毕生的财运都给了白家,收多了会遭到反噬,暴毙而亡。
安葬了瞎半仙后,我带着那口古老的小箱子,还有为数不多的一点钱到了黑山市。
进到白家宫殿般的豪宅,真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那种富丽奢华完全把我惊呆了。
白大富高高在上的坐在太师椅上。
听我说瞎半仙已经过世,翻着白眼冷哼道: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早忘了,那些迷信的事就是随口一说,你不觉得这娃娃亲荒唐可笑吗?”
唰唰唰!
把婚书撕个粉碎,然后把两张大红票子往我面前一扔。
“拿着去吃顿好的,然后就坐车回去吧。”
我连看也不屑看一眼,却在越层的落地窗帘后面,看到一道倩影,正在偷偷看我。
直觉她就是和我订下婚约的白若冰。
看着她,我突然就忍不住哭了。
坏了!
我拼命想忍回去,可根本忍不住。
对于白家的凉薄和忘恩负义,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来这只是想完成瞎半仙最后交待我的事。
白夫人一脸嫌弃的立刻冲保姆道:
“快把这个土包子赶出去,不但是个乡巴佬,还缺心眼,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保姆粗暴的上前往外推搡我。
我一把将保姆推开。
冲白大富大声道:
“你真以为我愿意来,我是来退婚的,可你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悔婚。
你们会遭报应的,如果你们家能平安渡过今晚,算你们造化大!”
说完后,我转头大步向外走。
白大富对瞎半仙还是有忌惮的。
立刻让人拦下我。
“那个谁谁谁,既然来了,就在这呆一晚,明个再走。”
白夫人不解的瞥了白大富一眼。
“你留他干嘛?”
白大富立刻冲白夫人递个眼色。
“不差这一晚。”
白夫人会意,不耐烦的冲保姆道:
“带他去狗窝旁边的亭子里呆着,看着点,小心他偷东西。”
我虽然想拂袖而去,但更想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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