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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借命人钟馗李陌小说

落花风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十八岁那年,便成了孤儿,娘走的早,当古玩行掌柜的爹也莫名其妙暴毙了。镇上的李瘸子一直和我们家不对付,逢人说我爹是倒人坟土,欠了阴债,被索命了。我气的七窍生烟,也顾不得他是不是个残疾,抡着棍子就往他脑袋砸,可那瘸子,被我打的头破血流了,依旧喊着我爹是欠债还命。镇里人帮忙下,我办完了我爹的葬礼。第七日,到了头七,该入土了,之前和我们攀关系的亲戚,现在却连送我爹一程都不愿意。最后,我哭着去求了镇上的脚夫们,让他们临时当回抬棺匠。一个先生也来找了我,我不清楚行情,他报什么价,我都一概答应了,他为我爹操持入土仪式。这个先生告诉我,让在凌晨四点起棺,在日出鸡鸣时分下葬,这样可以让我爹这个暴毙而死的魂灵得到安息。凌晨的风,彻骨的寒,我披着孝服,...

主角:钟馗李陌   更新:2025-02-25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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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馗李陌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间借命人钟馗李陌小说》,由网络作家“落花风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十八岁那年,便成了孤儿,娘走的早,当古玩行掌柜的爹也莫名其妙暴毙了。镇上的李瘸子一直和我们家不对付,逢人说我爹是倒人坟土,欠了阴债,被索命了。我气的七窍生烟,也顾不得他是不是个残疾,抡着棍子就往他脑袋砸,可那瘸子,被我打的头破血流了,依旧喊着我爹是欠债还命。镇里人帮忙下,我办完了我爹的葬礼。第七日,到了头七,该入土了,之前和我们攀关系的亲戚,现在却连送我爹一程都不愿意。最后,我哭着去求了镇上的脚夫们,让他们临时当回抬棺匠。一个先生也来找了我,我不清楚行情,他报什么价,我都一概答应了,他为我爹操持入土仪式。这个先生告诉我,让在凌晨四点起棺,在日出鸡鸣时分下葬,这样可以让我爹这个暴毙而死的魂灵得到安息。凌晨的风,彻骨的寒,我披着孝服,...

《阴间借命人钟馗李陌小说》精彩片段

我十八岁那年,便成了孤儿,娘走的早,当古玩行掌柜的爹也莫名其妙暴毙了。
镇上的李瘸子一直和我们家不对付,逢人说我爹是倒人坟土,欠了阴债,被索命了。
我气的七窍生烟,也顾不得他是不是个残疾,抡着棍子就往他脑袋砸,可那瘸子,被我打的头破血流了,依旧喊着我爹是欠债还命。
镇里人帮忙下,我办完了我爹的葬礼。第七日,到了头七,该入土了,之前和我们攀关系的亲戚,现在却连送我爹一程都不愿意。
最后,我哭着去求了镇上的脚夫们,让他们临时当回抬棺匠。
一个先生也来找了我,我不清楚行情,他报什么价,我都一概答应了,他为我爹操持入土仪式。
这个先生告诉我,让在凌晨四点起棺,在日出鸡鸣时分下葬,这样可以让我爹这个暴毙而死的魂灵得到安息。
凌晨的风,彻骨的寒,我披着孝服,心里更寒,一想起送葬队伍里,除了我,基本都是花钱请来的,我就更加心酸了。
走在队伍最前列,一边走,一边抹眼泪。身后还有那先生的安慰的话语声。我默默走着,蓦然地后面也没了声。
我寻思着:“人家除了拿钱办事还顺便帮我做心理疏导,也算是对我有善意”我刚想回头向那个先生道句谢。却发现自己身后已经空无一人了。周遭哪里是来时的路啊。
周围阴风阵阵,黑云遮蔽了那可怜的几乎没有的月光,一片黑暗。我着急忙慌的喊起来“先生?先生?你们去哪了?”
但是没有任何东西回应我,我恍然看见前方有几个人,在抬着棺,摇摇晃晃地走着。“我不是在前面走着吗?他们什么时候到前面了?”
我快步跑上去,跑近了,才发现不对劲,那些哪里是人啊,是一群和我请的那些脚夫衣着一样的纸人。那些纸人,就那样抬着一个纸棺,晃晃悠悠的走着。
我吓傻了,本能的就想掉头就跑。但是脚似乎被拉了一下,狗啃泥摔在地上,回头一看,是半截纸人,那纸人的模样,赫然就是那个先生。
他那纸脑袋里,居然发出来了极其嘶哑且怨毒的声音:“诸般恶行,人神共愤,天诛地灭,谁都渡不了!!!”
伴随着嘶吼,汩汩黑血居然从那纸做的躯体下流淌而出。我也顾不上什么了,疯狂用脚踹着那纸人。
一脚下去,纸人的面部被我踹的凹下去了一些,同时似乎那黑血也流了出来。刺鼻,带着腐臭的气味几乎要把我直接熏的晕过去。
那时候,几个脚夫模样的纸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统一的喊着:“该还债了~该还债了~”
那个纸棺材,也晃动了起来,一个熟悉但是让我手脚彻底冰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那是爹的声音。
“好难受啊,陪陪爹,陪陪爹!”
我想要呼救,但是喉咙像是被彻底扼住了,那个只有半截躯体先生模样的纸人也用两条纸胳膊攀到了身上。
死亡的恐惧弥漫心头,这就要死了?我干了什么啊?爹做了什么啊?
为什么李瘸子说我们家欠了阴债,为什么这些纸人都喊着还债,爹到底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便随着咒语念动,似是神君亲临一般,那些纸人的身上都燃起了熊熊烈火。凄厉的嚎叫声响彻夜空。我的眼前也明亮了不少,森冷的月光重新撒下。
我忙不迭向着声音的源头望去,看着一手掐诀,一手拄着拐,头上还裹着纱布的李瘸子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丘陵上。
我呆愣住了,那个李瘸子拄着拐就蹦了过来,刚凑到我眼前,直接亮出那一口大黄牙“唉,你姓李,我也姓李,你爹给了你一条命,我刚刚也救了你的命,这四舍五入一下,我算不算你爹?”
我的困惑以及感激之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骂到:“你丫的有病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瘸子却是不答话,而是换了严肃的面容对我说:“虽然很难听,但是,你爹造孽太多,他们要报复,不可能放过你,我说的是什么,你刚刚见到了?”
我也不说话了,自小也没少听那些怪力乱神的故事,我也从来没想过世界上有鬼......但是今晚的事,又怎么解释呢。
李瘸子摸了摸脑袋:“小崽子,和你爹一个德行,发狂之后下手没轻没重。给我道歉!”
我没在意他让我道歉的话,立刻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你和我爹有交情吧,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李瘸子愣了愣,随后哈哈笑道:“陈年往事,不值一提,我现在就一个提议,跟我走,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刚刚我的手段你见了,我有本事保你”
“你不跟我走也行,下次那些东西找上门来,你自己应付吧”说完,便怪笑了起来。
我咬了咬牙“我跟你走!”
“嗯,好”李瘸子转身离开。
我忙慌追上去,“我被鬼东西迷了眼,那些人呢?”
“死了啊,刚刚不全被我烧死了?”
“啊???!”
“也不算我杀的,鬼杀了他们,他们化作怨鬼来找你,我救你肯定没时间慢慢超渡他们,直接烧了吧”李瘸子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答道。
“那你现在要干嘛去?”
“回你家,找一套你爹的衣服吧,他罪孽深重,尸体入不了土,立个衣冠冢吧”
我心里五味杂陈的,默默的回了家,拿了衣服,随后跟着李瘸子去给我爹立了衣冠冢。
丧事结束后,李瘸子跟我回了我家里。
回到家后,我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那些鬼东西为什么会缠上我们家?你告诉我”。
李瘸子沉默了片刻:“对于这世上知道你爹的多数人,他个十恶不赦的混球,包括我”
“但是请你永远不要去质疑他对你以及你娘的爱,你本不该活,他逆天而行,伤了人和…”
“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渔,我不可能日日在你身边,跟我学本事吧,你爹的债,你才能得背下来”。
我稍稍呆滞了一会,立马跑到李瘸子面前,准备跪下拜师。谁知道被李瘸子一把拉住。“入门前,你要去拜祖师爷,然后才能拜师,规矩不能乱。”
“对了,你也要改个名字,你以后要和阴事打交道,李鬼咋样?”
“我去你大爷的李鬼,咋不李逵呢?既然要带鬼,李魄吧”我一下急了,反正还没拜师,喷就喷吧。

收到转账短信后,我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杨少爷的肩膀,起身和他约好了除鬼童的日子,挑了个黄道吉日。
而上官桀此前因为白清婉受伤,要在我体内休眠几天。
至于那个黑衣人会不会去那个山村里杀那个酒馆老板灭口,我本来也有所顾虑,但是上官桀告诉我有李瘸子在那里坐镇,大可放心。
当然这个其实没有多大关系,只是我想歇几天再去干活,随后临走前,我才装作如梦初醒似的。
于是对着杨少爷说法事需要准备东西,这家伙现在已经老实了,我顿了顿后,让他准备好三样做法需要的,分别是鸡鸭鹅,鸡要活了8年以上的老公鸡,鸭要刚刚孵化的,鹅要极凶的那种。
这些并不是我要刻意为难他,而是这三种来辅佐法事,效果最好,有这些,我省事,他放心,做好部署后,我让他把那些材料备好,到了日子我便去。
看着账户余额的二十五万,我第一时候立刻奔去服装店买买买,人靠衣装马靠鞍,跟着李瘸子那玩意,我这一身衣服都是缝缝补补的。
主要他对生活的态度主打一个得过且过,房顶没被风掀飞之前都懒得挪的人,这一下发达了,我必须给自己置一身行头。
去到镇上最大的服装店,里面的衣装让我目不暇接,当然对于我而言,我需要运动款,毕竟三天两头就是在练武打拳。
我本想买几件高性价比的作战靴,没想到凑上去看的时候,一个黄毛杀马特直接推搡了我一把,然后开口嘲讽道。
“臭穷鬼,那是米军作战靴,你买得起吗?瞅瞅看看眼界就行了。”
那个声音不阴不阳,极其尖细,听着就让人不舒服,而且那个黄毛杀马特的刘海还遮住了一只眼睛,歪着身子在那盯着我。
我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旧的,这两天没少和邪祟打架,确实看的灰头土脸的。
我压住不爽,保持克制,“您好,咱们以前见过吗?”
那个难听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你个臭穷鬼一边去,那靴子是大爷我先看上的,别妨碍我,那是你买得起的东西吗?”
我都气乐了,这是路边哪里窜出来的不知名的大傻春选手,都不认识,开口就是找茬,欠扁到家了,但是和这种级别的货色动手,我属于是自降身份。
习武不是为了好勇斗狠的,把我的武术用来教训这种人,我自己都先脏了手。
我念头一动,瞬间有了个一个主意。
我憋了口气,立马把自己脸给憋红了,装作面红耳赤,“你少在那瞧不起人!这靴子看标价不才几千块嘛,我不蒸馒头争口气,今天就买了!”
那个杀马特的反应也不愧是路边一条的无名龙套水平,立马开始继续对我嘲讽。
“哎呦,还和大爷我杠上了,今天你小子出多少,大爷我出双倍,快回去偷你爸爸的银行卡吧。”
我开始演戏,眼神里涌现愤怒,直接拉着红绫出了店门,走了几步,拐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和那种弱智计较干嘛,钱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是你替那姓杨的除鬼童的报酬。”红绫颇为不悦,满脸嗔怪的责备着。
我一改面色,有点自傲,“怎么,我演的这么像?你也以为我生气了?”
红绫诧异地打量我,“啧啧啧,还是个影帝的苗子,真没看出来,你好像天生自带一股戾气,凶起来就十分吓人。”
我摆摆手,并没有细究那句话,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让她陪我一起演戏,她演我姐姐,我演刚刚赌气从家里拿出银行卡的弟弟。
重新返回店里,店员和刚刚还在的顾客们都一脸吃瓜群众看乐子的姿态观摩着我们。
感觉我与红绫还有那个杀马特黄毛像是被观猴一样,虽然哪里不对,但我一会要让那个明显智力水平只有胎教肄业的杀马特知道人心险恶。
红绫被我扯着走向那里,脸上带着欲哭无泪的神色,话语里还带着点哭腔,“弟弟,你听话,那可是爸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你别闹了。”
我也是戏精附体,拖着红绫走到杀马特面前,再次憋红脸,“你什么实力,我有钱买,你不是说我出多少,你出双倍吗?啊?”
“我双倍买这双作战靴!”
“嚯~”
周围的围观群众顿时炸开了锅,“那个靴子报价好像要5800多啊,双倍买,现在的孩子啊,真的是胡闹,等等,那谁家孩子的啊。”
“那个一头黄毛的,好像是个高中生呢,哎呦,这又不上课跑出来混社会,都能有什么钱啊。”
我听到议论声,也确认对面是什么物种,原来是传说中精神小伙。
对面的二愣子也是立马开始接招,“呦呵,双倍是吧,你双倍,我四倍......”随即开始掐着指头算了起来。
红绫这时候颇为合适的补了句,“不多,两万三千多。”
那精神小伙听了后,咬咬牙,随即态度嚣张的对我喊,“小崽子,爷爷今天就四倍买了,买了你给爷爷磕一个!”
“我说了我要让了吗?!两三三千多是吧,我加到三万!”
“你麻的,存心和爷爷我过不去是吧。”
“我说了,不蒸馒头争口气,今天这靴子我买定了!”
“三万是吧,三万,爷爷我出五万!来,你再加啊”
“有种你付款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口嗨!”
“好~”随后那个杀马特跺着脚,走到前台那边,吼着让店员把他卡里的钱都刷了。
围观的人都看的兴致勃勃,没想到一个原本5800的靴子居然能整到五万。
然后那个杀马特恶狠狠的盯着我,“爷爷我买了,你是不是该磕头了。”
这时候我和红绫笑得前仰后合了,我摊了摊手,大声询问,“叔叔阿姨们,我刚刚和他有打赌过,全是他单方面在那激动好不好。”
那个杀马特如遭雷击愣在原地,然后吼起来,“耍你爷爷我,当我是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傻子呗,但凡读点书能让这么简单的激将法给激了啊”红绫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我们去租了村里的民宿,便和老板攀谈起来,我正要打听一下那个酒馆有什么特别之处时。
那个中年男人满面春 光的也来了这里,老板似乎与他极其熟络,开了个房间。
便开口:“先生,还是套餐对吗?”说罢,还挤眉弄眼的用猥琐的笑容看着对方。
嘶,这个场面,咋那么不对劲啊。
中年男人也是用一种懂得都懂的表情。
我和李瘸子也点了菜坐到一旁,边吃边观察,不久,那男人的菜也上齐了。
烤生蚝,海参粥,王八汤…最逆天的是餐盘里居然还有一片伟 哥?!
我和李瘸子看得都呆了,这下这村子里可能有特殊服务已经几乎不言而喻了。
这些东西,一个人吃,怕不是,我勒个…
那中年男人看见我和李瘸子的表情,像是拥有了炫耀的资本,直接开口:“两位兄弟,坐过来叙叙呗。”
我和李瘸子端着菜过去,一坐下,李瘸子那浑然天成的猥琐劲也一下发挥作用了。
自来熟地搂着中年男人,“老哥准备今宵几度啊?”
中年男人吧咂着嘴,嘿嘿的笑着:“咋,老哥,看来你和这位小兄弟完全不懂这村子里的门道哦~”
李瘸子附和着他,“这不得请老哥你说道说道嘛”
经过一番套话,得知了男人叫贾凯,居然还算是当地镇上的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人。
我用别样的眼光扫视他。
“那个,你们是不知道这村子的女娃啊,那个美啊,那个如蛆附骨的爽感啊~”
“?如蛆附骨是用来形容那个的”我脸上不由一阵黑线。
贾凯脸上的肥肉跳动着,似乎他已经嗨了,抬起胳膊指了指酒馆的方向,“你们也都看见了吧,想体验到啊,就得成为那个酒馆的特殊会员。”
“剩下的我就不能多说了,酒馆今晚有酒会,你们可以来。”
李瘸子也是完全和他臭味相投的模样,“还得多谢老哥指路啊。”
吃完饭后,我和李瘸子上楼,关上房门后,李瘸子用一种痴汉的眼神,“好地方,这地能让那些人不顾山高路远来,想必服务质量一定是绝顶啊。”
我直接火了,“你这是带我做任务来的吗?你丫精虫上脑自个去,我是好青年!”
谁知道李瘸子直接摇了摇手指,“肤浅!动点脑子行不行。这山村里搞这种,难道都是村妇在里面吗?”
“黄为害是为什么?”
我如梦初醒,“既然这种非法活动存在,那么那些失踪的人可能”
“对喽,不入勾栏,焉得线索啊?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一下了”李瘸子说完,也露出了猥琐的笑。
我只能狂翻白眼。
日傍西山,残阳将地面上的人影无限拉长。
我惴惴不安的走进了酒馆,李瘸子则是满怀期待,我本以为会看见无比淫 靡的场面,但开门后,似乎一切正常。
昏沉的灯光,躁动的音乐,强烈的节奏冲击着每一个人,我与李瘸子走向吧台。
酒保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她微笑着向我们介绍起了各种酒水。
我和她扯了会闲话,就等到了贾凯以及一群青年也进了酒馆,贾凯激动的眼神里都透着炽热。
只见贾凯还有那几人与酒保点头示意,便直接上了二楼。
我也瞥了过去,瞅见二楼楼梯处悬挂着告示牌。“请提前预约”
怪不得他们下车便那么急着去酒馆。敢情急着去点鸡呐~
我开口道:“姐姐,这二楼上是包厢吗?”
“小弟 弟第一次来嘛,也是有客人喜欢安静点的环境喝酒的,所以我们会在二楼提供隔音效果极好的包厢哦。”
“那要怎么才能预约到呢?你别看我们这个装扮,其实也是喜好清静的”李瘸子这时候直接把身子往前一倾。
那张脸几乎贴在酒保脸上了,那位酒保小姐还是面不改色,微笑着。
我可是清楚李瘸子这几天可都没刷过牙,贴那么近说话,该有多难闻…
嘶,不愧是专业的前台服务人员。
“先生,需要消费到达一定的次数与额度后申请成为我们的会员才可以哦~”
李瘸子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瞬间一股忧郁的表情出现,整个人也萎靡了下来。
“生活苦闷,只图一时潇洒,能忘却所有,小姐,你能陪我喝一杯吗?”李瘸子故意换成气泡音,不过那质感堪比锯子锯木头。
“可以的呢”酒保小姐还是面不改色的微笑着给予了回答。
李瘸子直接点了两杯最贵的调制酒,然后这玩意装出无比深沉的模样。
“酒保小姐,我们来做个游戏吧,闭上眼猜猜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酒保小姐踌躇了一下,“既然这会客人也少,那我便陪陪先生吧,您一看就是非常有故事的人呢。”
我在一旁沉默了,“这老小子何止有故事,那都是有事故的人。”
待到那美女酒保闭眼时,李瘸子用另一只手示意我离开,我也会意,离开了酒馆,到门口等她。
过了十几分钟后,我都犹豫要不要进去拽他出来,看见这货也是面色红润的出来了。
我没好气道:“和美女聊个骚就让你春心荡漾了?”
李瘸子瞥了我一眼,“这是为了套取情报,况且让你去和尸体调 情,你愿意吗?”
我面色剧变,“什么,那个酒保不是活人?我开了阴阳眼啊”
“那是活尸,不是鬼”
“我进去拖住她,你自己爬上二楼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李瘸子说完后,又进了酒馆。
我也跑到酒馆后面,确认四下无人,念咒通灵,请出了鬼差上官桀,裹挟着黑雾的他登场后,我说明了我的诉求。
上官桀则是直接附身到了我体内,然后我就神奇的腾空而起,趴到了窗户沿上,上官桀又在里面替我打开了窗户,让我翻了进去。
“桀桀桀,小子,这做鬼是不是比做人方便多了”我的意识里直接传出了上官桀的声音。
“上差大人,我还是想先多活一会”我汗颜。
我关了窗户后,蹑手蹑脚的摸黑在二楼摸索,上官桀用他的能力替我增强了五感。
顿时,听到的动静让我老脸一红。

白衣女子,无奈扶额,眼神复杂看着上官桀,“这位大人,我们这是谈崩了吗?”
上官桀冷哼一声,带着鬼火的魂索如同游龙一般,带着破风声向那数女袭去。
白衣女子葱指探出,轻轻一点,轻声诵咒,那股我无比熟悉的赤炎,三昧真火!
也自那白衣女子身后浮现,一条条火蛇裹挟住了魂索。
将魂索截停后,三昧真火开始在魂索上蔓延,上官桀紧急将自己的武器收回,同时动用鬼气将那股火压制。
我面色凝重,这女人居然差点让上官桀吃了亏。
“你不是活人,本官感受得到,你天魂已去,但是人魂还在体内,相必是用了些手段。”
上官桀的面庞隐藏在黑雾里,我看不清他的面色,但是他的语气已经无比的严肃。
他收回魂索,默不作声,反而双手结印,其周身的鬼气变得漆黑如墨,好似一股黑色的浪潮一般,席卷开来,整个二楼开始结霜。
“此地束手束脚,你我换个地方再来战个三百回合!”伴随着手印结合,那些浓郁到实质的鬼气在地板上迅速,鬼气所过之处。
连光线都被彻底吞没,随后那白衣女子的身影也开始模糊,身后剩余的三个女人,瞳孔不断抖动着,他们的半个躯体已经被消失。
上官桀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只看见眼前的景象飞速变化。
见殿宇巍峨,幽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殿宇两侧的立柱上,雕刻着各种善恶之相。
殿堂中烟雾缭绕,雾中有青面獠牙的恶鬼被铁链穿过肩头,匍匐在地。
上官桀此刻也显露真容,他面庞方正,目若朗星,身形挺拔,如苍松傲立,一袭皂色官服,悬于空中。
“罚恶司拘魂使上官桀,阁下可报上姓名!”
白衣女子被拉入这方空间后,惊叹之余,也是反应过来,拱手施礼,“小女子白清婉,小门小派,不足挂齿,只恨为奸人所害,沦落至此。”
还礼后,白清婉柳眉微蹙,叹气道:“上官大人,真的没有任何余地吗?”
上官桀面不改色,“法不容情。”
“既如此,能与上官大人交手,也不枉我一生所学,请赐教!”
白清婉傲然独立,单手捻诀,烈焰升腾,之前的火蛇,变化成一条条火蟒,携着威势朝着上官桀绞杀而去。
上官桀在空中,其身后无数黑色火焰的魂索飞出,与火蟒纠缠在一起,仿若水撒在炽热的铁板上的滋啦声。
二人斗法,我也不可能呆在一旁看着,调用上官桀给我的鬼气,我催动缉魂法,朝着那三个女人而去。
将三女的魂魄拉出后,我用鬼气包裹住自己的拳头,上前去那三个女人缠斗起来。
那三女明显已经被上官桀吓得毫无战意,和我交手时畏畏缩缩,我可不会对她们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太极采劲,仿佛将一枝柳条上的叶子捋下来,我擒住那个手提头颅,最为妖媚的女人的胳膊,将她拉过来后,直接迎着她的脸一个肘击。
这势大力沉的攻击,让那女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二姐!!!”其余两个女人双目血红,焦急的嘶喊着,紧接着,发狠起来,向我攻来。
原来那个就是二号小姐,似乎这些被控制的活尸里面,只有红绫一人尚有回头的想法。
干净利落的解决剩下的两个女人后,将她们魂魄拘束起来,我才有心思去观赏白清婉与上官桀的斗法。
双方你来我往,火蟒与魂索的交锋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炸响不断,摄人心魄。
随后在一次对碰后,上官桀拉开距离。
只见他立于虚空之上,脚踏禹步,每一步都对应着星辰斗宿,每次掐诀,都有九宫八卦与之呼应。
巨大的威压直接向白清婉镇压下去。
白清婉试图抵抗,但是她的火蟒与星宿相抗的瞬间,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大殿的墙壁上。
她的嘴角溢出了鲜血,气息萎靡,三昧真火熄灭。
我则是大开眼界,我之前也问李瘸子要了些道家典籍,其中就记载有钟馗神君脚踏七星斩恶鬼的故事。
而刚刚上官桀施展的,可能就是步罡踏斗术法。
上官桀正欲上前缉拿白清婉,却在露出了一摸凄美的笑,随后直接撒出黄符,巨大的火球同时将他们二人包裹,火光直接驱散了这里的所有阴寒。
我的眼前一白,顿时被致盲。
恍恍惚惚恢复过来后,便看见上官桀气喘吁吁的半跪在地上,身上的官服也破破烂烂。
我忙慌过去,他说并无大碍,刚刚白清婉扔出炎狱符,对于他的魂体以及作为活尸的她都是极大的伤害。
但是确实通过这种自损八百的方式,她从上官桀手里逃走了。
这时候,李瘸子才赶了过来,看见上官桀的狼狈样,也是眉头紧皱。
看着我说,“看来这次的任务的难度有点高啊。”
我自然是非常认可,之前哪怕是心狠手辣的旗袍女活尸,尚且可以在上官桀的鬼气加持下将他们制服。
但是现在这个白清婉,可是能与上官桀斗得有来有回的,让我一个练武的现在去找这些修仙的打,那真的是自寻死路。
我们稍作休整,李瘸子将那三女的魂魄封起来,我与红绫商议后,让她先舍弃躯体,以魂体的形式藏起来。
今夜的动 乱,整个村子都知道了,在村民全围过来之前,我们要重返酒馆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回到二楼,尸体遍地,我正想离去,李瘸子拉住了我,眯着眼讲,“我们似乎找到这家酒店的老板了。”指了指那个失去双臂的男人。
“断了双臂,正常人几分钟早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但是这个家伙现在的魂被术法吊住了,起码知道老板是会术法的人,应该是他了。”
上官桀回到我体内养伤,李瘸子施了个障眼法,让我俩大摇大摆抬着那个男人出了酒馆。
我们将他装入麻袋,抬回旅馆内,对于那二楼的尸体,我思量这些村民应该会处理好。
就旅馆老板提供的那些套餐,就大概知道村里牵涉其中人不少,没一个人经得起查。

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刘伟被老板派去将白清婉作为“货”送出山,就是目前这一切变故的源头。
而且蹊跷的是,账本上并没有说明是给谁送。
刘伟在村子里名声实在太差,刘村长作为父亲都懒得去关注他的行踪,在村里问了一圈,几乎没人知晓他送货的事。
迫于无奈,我只能带着红绫去镇上找线索,也希望镇上有人认识的刘伟。
在又一次经历了颠三倒四的乘车体验后,到达小镇后,天已经黑了,我将红绫安顿好后,便打算好好休息明日好去找线索。
这镇里的夜晚比村里安静很多,没有吆五喝六的叫嚷声,我也迷迷糊糊中闭上了眼。
在我正要魂游天外与周公好好聊聊呢,我听闻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在这熄灯后的房间里不断回荡,并且带着刺鼻的烧焦味道。
那声音是躯体在地板上摩擦发出的响动,伴随着那股浓烈的气味的是,我感觉我的脚踝被抓住了。
我瞬间警觉起来,直接翻身起来,却在见一五官挤在一起,每一块皮肤都碳化的怪物,正用他那漆黑又蜷缩起来的手掌,想把我拉拽下床。
“咳~咳~”那众人被困火场之中,被烟熏的咳嗽的声音自那怪物口中传出。
我也被惊的手忙脚乱,只得用腰带动身体,直接翻下了床,连带着那怪也滚了一圈。
我将那被拉脚的腿一曲,将那怪物牵引过来,另一只脚,直直踩在他脸上,一脚下去,那被烧的碳化的肌肉居然开始脱落。
那怪物嘶吼一声,探出那黝黑的手就要往我身上抓,我岂能让他贴到我身上,也顾不得许多。
猛地发力,以乌龙绞柱式起身,随后一个足球踢,再次猛击那怪物的脑袋,只听见“咔嚓”一声。
疑似是那怪物的颅骨被踢裂了,那一脚同时将他踢飞出去,我也有时间调整呼吸。
我正担心红绫的状况时,只听见被安顿在我隔壁红绫的房间也传出了打斗的声音。
看来今夜的袭击就是奔着我俩来的,这镇上肯定有问题,不然我和红绫刚一到,就有东西着急上门灭口。
摆开架势后,那烧焦干尸就像野兽一样四肢着地,然后向我飞扑而来,借着这个劲,我顺势擒住他,使用太极拳里的闪通背,结结实实给那玩意摔在地上。
随后,不待他缓过来,上去一个撮踢,再次命中头部,让他直接半个身体因为我的撮踢飞起来。
屏气凝神,看准机会,抬腿转胯再接一个截踢,结结实实的再来一下。
换作是这玩意,我估摸着整个颅骨应该都已经被我踢碎。
在那玩意的哀嚎中,我一脚踩住他的背,一手拿住他的关节,反方向一折,将一条胳膊折断。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掐诀念动缉魂咒,想看看这具尸体里面,有没有魂魄。
就在这时,一个银标带着破风声直接击碎了窗户向我射来。
我只能松开干尸,侧身躲开那个暗器。
我愤怒无比,来偷袭不止干尸吗?
然后只见一个黑影从窗户直接翻入,与我交起手来,那黑影完全遮住了面部,看不清长相,衣服穿的宽大,从身形也分不出是男是女。
但是那黑影用的一手好剑法,疾风掣电般的剑芒向我刺来,我没有武器,只能狼狈躲闪。
我翻滚上床躲闪,那黑影持剑一剑扫来,我瞅着那个机会,扯起床单想以鹞子翻身反制住那人。
但那人也不给我机会,直接以一个凌厉的挑剑砍来,我的谋划落空,那隔壁房间里,战斗似乎也是红绫占了上风,另一只干尸的嚎叫声不停传来。
那黑影冷哼一声,快速结了个手印,居然直接将那两具干尸化作一股黑气收回到一个锦囊里去。
我想上前打断,但这人的暗器真的是防不胜防,一只手将干尸收回,另一只手甩出几个银标,我只能下腰躲闪。
回过神的时候,那人已经从窗口逃走不见踪影。
我懊恼不已,刚刚与我交手的绝对是人,但是我却十分狼狈,躲避剑刺的时候,身上也有几处见了红。
随后红绫也是急匆匆的来敲门,我打开后,她看见我房间内的一片狼藉也是默不作声。
更让我接近红温的是,因为刚刚在房间里打斗,我和红绫被赶了出去同时因为身上没钱,只能把行囊那些先抵押在旅舍那里。
真的是越想越气,自打出任务以来,在旅店住宿就没安生过,要么被百鬼围宅,要么晚上不睡觉,在酒馆里打一晚上架,今晚还被偷袭。
凌厉的寒风抑制不住我心头的火气,就在我稳定情绪准备联系李瘸子让他给我转账给人家赔钱的时候。
发现我手机欠费了,电话打不出去了,真的是倒霉透顶。
身无分文,就在我考虑李瘸子之前犯混的时候给我讲的,怎么挑选避风的巷子,怎么挑选舒适的纸壳过夜时。
红绫掏了出了一个金项链,她在被李瘸子解除咒后,将那黑心老板从他们身上抢去的首饰拿了回去。
最后还是红绫将那条金项链赔给人家,旅舍老板的脸色才缓和,但只给我俩开了一间房。
一进屋,连灯都懒得开,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脸颊止不住的滚烫,真的太丢人了,和女生一起出来查线索,惹来敌人闯的祸还得人家掏钱来善后。
红绫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只是先离开了,我本以为是她想让我一个人静静,但是她居然找旅舍老板借来了医药箱。
她来到我身边,柔声细语的讲,“没有什么的,我现在能重获自由全是仰仗你们几位,这是再多钱也报答不了的。”
随后她像个温柔的护士一样,摸了摸 我的头,让我别为这些事懊恼,让我解开衣服,替我处理起了伤口。
她的素手是那么温柔,我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她此刻真的就像是在帮受伤的弟弟处理伤口的姐姐一样。
我也笑了笑,但是红绫却开始调戏我,说我是不是因为摸着黑脱了衣服和她现在有肌肤之亲浮想联翩呢。
我直接不搭理他,管她看不看的见,对她翻白眼,我心想你之前趴我胸口上时不比这暧昧多了,我现在纯拿你当兄弟,不对,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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