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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乔晚裴瑾年后续+全文

一梦星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这里有几件新鲜东西,不知店里感不感兴趣?”说完,便从怀里将东西拿了出来。小二一看,顿时激动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这位小姐,请随我里面请!我去请东家!”乔晚一听,有戏!这店里的饰品琳琅满目,虽然材质多样,样式众多,但没有一个是自己带来的这种类型。很快,小二便带了一个中年男人从店后门进来。“这位小姐,小二说您有几件东西,不知老夫可否仔细看下?”“当然!”乔晚大方的将饰品放到桌子上,任由对方查验。红玛瑙的成色极好,现代很便宜,但这里却是没有的。她从网上淘了几副耳钉,几串手链。加上现代的机械化做工,看起来不仅精致,而且贵气逼人。“小姐,这些东西你从何得来?”乔晚愣了一下?难道他们以为这是自己偷的?东家看着...

主角:乔晚裴瑾年   更新:2025-02-25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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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晚裴瑾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乔晚裴瑾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梦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这里有几件新鲜东西,不知店里感不感兴趣?”说完,便从怀里将东西拿了出来。小二一看,顿时激动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这位小姐,请随我里面请!我去请东家!”乔晚一听,有戏!这店里的饰品琳琅满目,虽然材质多样,样式众多,但没有一个是自己带来的这种类型。很快,小二便带了一个中年男人从店后门进来。“这位小姐,小二说您有几件东西,不知老夫可否仔细看下?”“当然!”乔晚大方的将饰品放到桌子上,任由对方查验。红玛瑙的成色极好,现代很便宜,但这里却是没有的。她从网上淘了几副耳钉,几串手链。加上现代的机械化做工,看起来不仅精致,而且贵气逼人。“小姐,这些东西你从何得来?”乔晚愣了一下?难道他们以为这是自己偷的?东家看着...

《断亲再高嫁,重生嫡女杀麻了乔晚裴瑾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这里有几件新鲜东西,不知店里感不感兴趣?”
说完,便从怀里将东西拿了出来。
小二一看,顿时激动起来。
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这位小姐,请随我里面请!我去请东家!”
乔晚一听,有戏!
这店里的饰品琳琅满目,虽然材质多样,样式众多,但没有一个是自己带来的这种类型。
很快,小二便带了一个中年男人从店后门进来。
“这位小姐,小二说您有几件东西,不知老夫可否仔细看下?”
“当然!”
乔晚大方的将饰品放到桌子上,任由对方查验。
红玛瑙的成色极好,现代很便宜,但这里却是没有的。
她从网上淘了几副耳钉,几串手链。
加上现代的机械化做工,看起来不仅精致,而且贵气逼人。
“小姐,这些东西你从何得来?”
乔晚愣了一下?难道他们以为这是自己偷的?
东家看着乔晚的神情从不解到隐隐有些怒意,连忙解释道。
“小姐,是我太激动,没说明白。”
“这种珠子的饰品在十八年前极为畅销,都是城外的一个叫桂花村的地方供的货,但当时不知生了什么变故,突然断供。”
东家痴痴望着面前的几样东西,陷入回忆。
“当年我带人去了那里好几回,想拿货,可是都被村长拒绝了,一连两三年皆是如此,渐渐的,我也放下了这件事。”
“当年市面上流通过的这些首饰,因为价格不菲,基本都进了世家大族或是宫里。”
“小姐莫怪,重新见到这些东西,难免有些激动。”
乔晚这才知道,原来这东西在这个世界出现过,而且当年一度畅销?
“东家,当时这东西畅销了多久?”
东家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仅仅一年多!”
“今日小姐带来的这些,与当时流通的样式截然不同,只是用了同样种类的玛瑙,做工却更加精美!”
“所以,老夫才多嘴想问问小姐,这些货源从何而来,本店愿意大量进货!”
“这是我自己做的,但由于这些东西极为耗时间,所以量大不了。”
乔晚苦笑。
“您也看到了,我现在生活窘迫,只能把这些手工拿出来卖,如果您不嫌弃,我倒是愿意给您多做一些,不知东家可愿意等?”
“等等等,多久我们都等得!”
“东西我们按照珠子的大小来定价,像手串这种小一些的,就按一两银子一颗,耳饰这种大一些的就按二两银子一颗,剩下的手工费用另算,五到十两不等,您看可以么?”
东家四十上下的年纪,方脸,厚唇,肿眼泡一样的小眼睛像是孩子一样,星星眼,期待的看着面前的人。
乔晚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些东西能卖到这么高的价格,是她绝对没想到的。
桂花村?看来自己要抽空走一趟。
在这个世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难道当年这个村子有跟自己一样带着空间的现代人?
乔晚暂且压下心中的希望,微笑着答应。
“成,就依东家,每周的这个时间,我来给你送货!”
东家眉开眼笑,当即让小二去取银票。
乔晚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收好,又颠了颠手中的碎银子。
很满意,笑着告辞。
东家起身送到店门口。
谦和的态度让大厅里面正在挑选首饰的富家太太、小姐们纷纷投去探究的目光。
这女子什么身份?看起来穷鬼一个,竟然能让听雪楼久不露面的东家出门相送?
难道就凭那几分姿色?
在听雪楼外面盯梢的嬷嬷也看见这不同寻常的一幕。
这东家据说给宫里经常供首饰,跟几位娘娘都是说的上话的。
这小贱蹄子是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让一向高傲的东家如此?
真是不要脸!
乔晚并不在意周围人或是愤恨、或者嫉妒的目光。
只要你不在意,生气的就是别人。
况且好看怎么了,这模样放现代,过膝的裙子我都不带穿的!
现在手里的钱在京城里面置办一个小院子都绰绰有余。
不过。。。
她眼神往身后的一个小摊子瞟了一眼。
眉眼上扬。
很快,她顺着记忆,来到不远处的一家生意火爆的酒楼。
此时不是饭点儿,但仍座无虚席。
“这位姑娘?您一位?”
乔晚点了点头。
小二看她穿的朴素,于是将人安排在大厅中间的一个拼桌上。
周围全是闹哄哄吃饭喝酒的人,嬷嬷不好上前,只能在酒楼外面等着。
好你个贱人,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让我老婆子在外面晒日头。
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晚点了两个小菜,一碗肉粥。
后厨上菜很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面前就摆上了精致可口的饭菜。
“欸?你听说了么?徐东家今天去乔侍郎府上提亲了!”
“啥?就这里东家?他不是生了重病快不行了?”
“就是因为快不行了才找个女人嫁进来冲喜啊!”
“刚才我看光是聘礼就足足十五六个大箱子呢!”
“呵,这乔侍郎虽说刚被降职,还真能卖闺女不成?”
“难说哦!”
不远处桌子上一个面相粗犷的男子,低声说着。
“听说这十来年,徐东家娶的女人进府不到一个月就死了,说什么病死的,可也太邪乎了,这多少女人,都算着时间病死?”
对面的长脸朝着他使了个眼色。
“别说了,在人家地盘上,咱心里明白就好!”
乔晚握着筷子的右手情不自禁的使劲儿,眼底隐隐透着怒意。
卡巴一声,筷子从中间应声断裂。
本以为是找个老头子把自己卖了换嫁妆钱,没想到是打了这个心思。
沈心瑶,你好算计啊!
突如其来的异响让周围的人纷纷注意到她。
一时间,大家都停下了用饭的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刚摘下面纱准备吃饭的姑娘。
乔晚见众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也不扭捏,清了清嗓子随即说道。
“几位大哥说的那位老爷,想娶的可是乔侍郎的长女?”
“对啊,姑娘?你认识她?”
乔晚脸上一红。
“我这穷酸样哪能认识人家贵女!”
她目光看了看周围,似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啊,只不过听说这位小姐被宫里退了回来,好像是命格不好,克夫!没当成秀女!”
“欸?我听说这乔大小姐前些日子确实是被送进宫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怪不得被原封不动送了出来!”
“对对,我也听说了!”
“原来是这样!宫里传出来的定是没错的!”
乔晚强压下嘴角的笑意,面上仍是一副惋惜的神色。
“哎,可惜了好好一位小姐!”
不远处的店小二跟掌柜的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默默记下。

“老爷,快!快请大夫!”
沈心瑶心疼地轻呼着女儿手心,恨不得疼的是自己。
乔舒逸见装气得胸口堵着一团恶气,狠狠瞪着乔晚,上去就要给她一巴掌。
“父亲!”
“乔大人!”
乔晚跟传旨公公一同出声,乔舒逸高举的手愣是停在半空。
“父亲,你仅凭乔阮一句话又要定我的罪么?”
“逆女,你妹妹还能诬陷于你?”
“呵!”
“宫宴她不就这么干了么,你可曾听我一言?今日陛下便能证明我的清白!”
“公公,您说是不是!”
传旨公公被点到名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大小姐说的没错,乔大人还是查清事实再做定夺吧!”
“不过,陛下旨意不能耽搁,请乔大人速速安顿好,杂家还等着宣旨呢!”
乔舒逸望着疼的脸色发白的女儿,咬了咬牙。
“阮儿,你再坚持下,小厮已经去请大夫了!”
乔阮闻言,心里一凉,可也深知眼下不是发酵的时候。
“父亲,我能坚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乔府大小姐聪明睿智。。。特赏赐黄金百两,白银千两,苏绣二十匹,钦此!”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乔阮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竟然让贱人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沈心瑶本以为当日之事,就算刘大人查出她是冤枉的,事情就此揭过。
没想到,陛下还有赏赐的圣旨!
阮儿、老爷当日那样针对这贱人,如今的圣旨岂不是打了他们的脸!
乔舒逸脸上五彩斑斓,屈辱、隐忍、愤怒、不甘。。。
看的乔晚心里爽翻了。
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声音。
您的复仇金增加八十!
哈哈,出门见喜!
“杂家还等着回宫复命,先告辞了!”
乔舒逸回过神儿来,连忙从袖子中掏出两张银票。
公公连忙后退,快步往外走,乔舒逸都没机会碰到他!
直至出了府门,才松了口气。
此时的正厅内,气氛剑拔弩张。
乐心听到风声赶来,跟可卿一左一右守在乔晚身边。
“逆女,阮儿手上的银针还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今天我要家法处置,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便让小厮去取藤条。
乔阮眼珠子恨不得长在乔晚身上,杀了她的心都有。
“刚才我就说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乔大人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不是你还是谁,难不成是阮儿自己?”
啪啪啪!
乔晚拍手称道。
“果然还是沈夫人了解你这好女儿,确实是她自己干的!”
“乔晚,你别欺人太甚!”
“我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
“呵,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把脏水泼我头上?”
“门儿都没有!”
乔晚给可卿使了个眼色,后者翻身一越。
只是眨眼功夫,乔阮手中的银针便落到了她的手里。
拔针瞬间,原本只是渗出点点血迹的手,顿时像开了闸,流了下来。
又是一阵愤怒的哀嚎声!
乔晚眉头微皱,真是吵死了!
“可卿,你去京都府击鼓鸣冤!”
“乐心,你去趟御史台!”
乔舒逸闻言,挥着鞭子冲过来。
“你这逆女,今天我就清理门户!”
可卿抄起一旁的椅子,毫不客气地朝着挥动的鞭子抡了上去。
力道之大,差点儿将乔舒逸带倒。
“你这个贱人,逆女!”
乔晚坐在轮椅上,微微仰头看着面前气得脸色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
轻声一笑。
“乔大人,父慈子才孝,今天这事儿就算闹到陛下面前,我也要与你争个道理!”
“堂堂礼部侍郎,不辨是非,不明事理,联合家中继夫人继女欺辱嫡长女!”
“我倒想看看御史台的大人们对你作何看法!”
“乔晚,你是想害死父亲么?”
“父亲养育你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真是蛇蝎心肠!”
乔阮忍着剧痛大骂。
要不是可卿两人在身旁护着,大有撕了她的意思。
“此言差矣!想害死父亲的可是你啊!我的好妹妹!”
“难道不是你一次次陷害我么?”
乔晚端详着银针,浅笑着在乔阮面前比划。
“妹妹这银针工艺不错啊,这后面还带着店铺标记!”
“咦,这不就是城南的王记?果然做工精良!”
乔阮脸上闪过慌乱,顾不得伤痛,上去抢夺!
被可卿横眉冷眼吓的退了回去,只能恶狠狠得盯着乔晚。
“京都府尹查案最喜欢这种带标记的东西,估计不用半日功夫便能人赃并获,你觉得呢,我的好妹妹!”
乔阮惊恐至极,不安地看向乔舒逸。
只要父亲还向着自己,这贱人就翻不出风浪!
乔舒逸听着乔晚的话,眸子又沉了几分。
这两日上朝,已经有几个同僚明显疏远他。
因着宫宴的事情,不少人对自己议论纷纷。
他如今在朝堂上如履薄冰,甚至比之前自己刚刚降职的时候还要难受。
今日之事不论真相如何,绝对不能闹大。
不然,这官儿就做到头了!
乔舒逸抬眸,对上乔晚似笑非笑的眼神。
心里的疑云不断放大。
之前胆小如鼠、只知道讨好他们的人,为何进了一趟宫,就变成这副牙尖嘴利的模样?
他端详着面前这张艳丽的脸,微眯着眼睛,像是想到什么。
“都是一家人,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晚晚,三年前你不慎落水,为父寻了大半个京城的大夫来救你!”
“早知如今你性情会变得这么暴戾,为父就不应该心慈手软!”
乔晚勾唇,目光直视他。
“乔大人,我三年前从未有落水这事儿,你,定是记错了!”
哼,想试探我?还好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不然这炸还不好圆!
乔舒逸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凝重的眸色又被厌恶取代。
“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以后若是谁再提及,定家法处置!”
“父亲!阮儿。。。”
乔阮哭得梨花带雨,伤的那只手有意无意的高举着,擦拭着眼泪。
“老爷,这对阮儿不公平啊,明明受伤的是她!”
“都给我闭嘴!”
乔舒逸脸上透着杀意,冰冷的眼神扫过几人。
“我懒得管你们暗地里干的事儿,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好自为之!”
说完,拂袖而去!
“呵呵,看来今天的演出到此为止了!”
“我们走吧!”
乔晚乐呵呵的招呼着可卿两人回院子。
还有一屋子好东西等着自己,可不想跟这两块东西浪费时间!
望着他们轻快的步伐,乔阮嘴唇发抖,白皙的小脸气得涨红。
“阮儿乖,你爹爹这几日因为朝堂的事情正烦着。”
“你先养好伤,这笔账不会这么算了的,娘亲一定会帮你报仇!”
沈心瑶捧起女儿攥紧的拳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
望着手心已经掐的通红泛紫的指甲印儿,眼中布满阴霾!
这贱人留不得了!

徐老爷说了太多话,身子有些力不从心。
一旁地管家赶忙上前,接着自家老爷地话茬。
“你家大小姐这般好模样,说实话能找我家老爷这般岁数地,定是有什么猫腻!现在真相大白,你们这就是骗婚!害我家老爷!”
现在街上都传遍了,徐老爷一定是嫌自己活的长了,才找这么个女的。
他们一路上来被指指点点,差点儿被唾沫星子淹死!
既然看着乔家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怨愤,恨不得冲进去拿上东西赶紧走出这个晦气地方。
乔舒逸、沈心瑶两人对视一眼,看向一脸淡然,认真看戏的乔晚。
定是这贱人搞的鬼!
眼下虽然恨急,但宫宴更是不等人。
“好好好,既然你们无心娶我家女儿,我们就把聘礼都退给你!以后你们莫要后悔!”
“老爷!”
“闭嘴!”
乔舒逸现在脸上的五官都在喷火,沈心瑶见状也不敢再触霉头,不情不愿命人将东西抬出来。
清点过后,徐老爷气势汹汹出了府。
像只得胜的公鸡,那佝偻的身板似乎直起来一点儿!
“乔晚!”
乔舒逸咬着牙,死死盯着她。
恨不得将她脸上戳个窟窿。
自从乔晚从宫里回来,性格脾气跟以往判若两人。
现在跟鬼见愁一样,原来唯唯诺诺的模样全然不见分毫。
“乔大人还是赶紧准备参加宫宴吧,别误了大事!”
沈心瑶轻咬嘴唇,忍下方才的心痛。
“老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赶紧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外面一共准备了两辆马车,本来女眷坐一辆,乔舒逸一辆。
但乔阮死活都不愿意跟乔晚同乘,最后成了乔晚自己坐车,他们一家三口挤在了一起。
时间仓促。
车夫拿出自己看家手艺,才在宫门关闭前一刻抵达。
还是那个出宫的大门,迎接的竟然也是送自己出宫的公公。
“公公,有礼了!”
“乔姑娘几日未见,神采更胜!”
“谢公公夸赞!”
乔晚落落大方的模样映在沈心瑶、乔阮眼中,如同一根毒刺扎进心里。
疼,又拔不出来,有毒,却治不好!
几人在公公的带领下很快来到宴会大厅。
他们虽然没有迟到,但确实晚了一些,路上都没有碰到同来的官眷。
一进大厅,乔阮、沈心瑶便跟几位好友凑到一起聊了起来。
乔晚自己在座位上吃着点心,品尝果酒,也算乐哉。
“阮姐姐,那人就是那个从宫里赶出去的秀女,乔晚?”
乔阮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看似难过的说道。
“云琼妹妹别说了,姐姐犯了错被赶出宫本就难过,一会儿万万不可当着她的面说起。”
李云琼气鼓鼓的,安抚着女子。
“阮姐姐就是心肠太好了,老是被她欺负不说,还替她说话!”
“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主儿!”
李云琼的母亲是乔阮的亲姑姑,也是将军府的宠妾。
两人自小关系就好,加上这层关系更是亲上加亲。
本来庶出今日是无法参加这种宴会的,但李云琼的二姐李逍遥是陛下新选的贵人。
所以他们府上的公子、小姐都能来参加。
“你就是乔晚?”
“你是谁?”
“我是李云琼,李将军幺女!”
妖女?
乔晚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小女儿的意思。
瞥了眼躲在后面,不怀好意的乔阮。
“什么事儿?”
李云琼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冲动。
头一次见这乔晚正主,就想上前替自己的阮姐姐给她点儿教训。
“就是你总是欺负阮姐姐,原来就长这样啊!”
“呵!”
乔晚摇头一笑让李云琼摸不着头脑,但这个没眼力见的摆明了没看见她眼中的阴霾。
“原来将军府就是如此教养,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跟我将军府什么关系,明明是你总是欺负别人,显得你还有理一样!”
“你看见了?”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没念过书么?”
“你这种没脑子的活该被人当枪使,把自己卖了还给别人数钱!”
“怎么,不服气?李老将军为官多年,征战疆场数十年,为人公正廉明,你应该多跟你父亲学学!”
乔晚一连串像是放炮仗一样的话崩的李云琼接不上茬。
怎么就扯上父亲了?
我怎么在她嘴里像个傻子?
“云琼别说了,姐姐最近心情不太好。”
乔阮适时上前,轻扯李云琼衣袖。
“三妹,这是乔家大小姐,你应该称呼一声姐姐的。”
李向阳刚才看见自家妹妹拉着乔阮往那边走,就感觉不妙。
果然,被怼了一顿。
“大哥,她才不配当我姐姐!”
“也对,只有乔阮这种柔弱不能自理的,才配得上,对吧!”
说完,乔晚瞅了一眼旁边的乔阮,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像她是一只被揪住尾巴的老鼠。
“向阳哥哥,我。。。”
乔阮欲泣的面容,委屈的眼睛看向走上前来的翩翩公子。
母亲说了,男人都喜欢自己这种柔弱的女子,李向阳一定也是这样。
男人浅笑着回应,目光却淡淡的。
“晚儿妹妹你好,我是云琼哥哥,刚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乔晚对上李向阳标志性的笑容,咧嘴回应。
大有你们赶紧滚的意思。
“姐姐,怎可以如此无礼。”
乔阮看着李向阳唤这贱人晚儿,气得要命。
“云琼,宴会马上要开始了,切不可多生事端!”
李向阳像是丝毫不在意乔晚的冷漠,径自拉着妹妹走开,却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抹清冷的身影。
不远处,裴瑾年脸色阴郁,一杯杯灌着面前的果汁。
“什么鬼东西,难喝死了!”
身后的青衣跟青额对视一眼,纷纷看向斜后方角落的女子。
殿下,你刚才一进来的时候不是还夸今年的御膳房长进了?
变脸真快!
“哈哈,殿下,您今天起色看起来不错啊!”
白明朗爽朗的声音传来。
没一会儿,老爷子便走到跟前。
目光被一堵墙挡住,裴瑾年脸色更臭了些。
白明朗反应过来,疑惑之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片刻功夫,手中的酒杯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眼泪已模糊了双眼。

乔晚看了看身旁欣然而立的男子。
特别像现代接手家族企业的富家公子。
不仅气质超然,而且骨子里面带着贵气。
她挺直身子,将手中的金簪高高举过头顶,朝着刘玉溪。
“大人,虽然此物从臣女身上掉落下来,可这并不能证明此物就是臣女偷的。”
李云琼:“真是满口胡话!人证物证聚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刘玉溪睨了她一眼,后者赶忙闭上嘴,两颊爬上一丝潮红。
乔晚见状,指着金簪上的一处说道。
“大人请看!”
“太后娘娘赏赐之物上,镶嵌了许多珠宝,接口众多,这里,还有这几处上面都挂了一丝红绸丝线。”
“嗯。”
刘玉溪看了眼嬷嬷手中瓷盘上的红布,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乔晚仔细观察着对方神情,将金簪翻了个身,举得更高了些。
“请大人仔细看看,这下方刮了什么!”
裴瑾年把玩着折扇,凑上前,跟刘玉溪一同凑过脑袋。
两三根粉色跟金色混合的丝线映入眼帘。
由于颜色较浅,又被簪子挡着,不易被人发现。
“奴婢都是将赏赐仔细打理过的,怎么会刮着丝线?”
一旁跪地的银嬷嬷离得近,看的真切。
疑惑的嘟囔一声,正好被近处的三人听个正着。
乔晚心里松快一分。
她在宫里当秀女的几日,偶然间听到一位嬷嬷曾经抱怨。
宫里娘娘赏赐出去好几件东西,自己光是检查清理就耗费了大半天,累的膀子疼。
谁承想,在这里用上了!
“大人,嬷嬷刚才所言,证明上面的丝线一定是接触过这枚簪子的人慌乱间被刮到,留下的!”
“臣女今日穿的并非这个颜色的衣服!定有别人碰过这簪子!栽赃陷害臣女!”
咦!这女娘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垂死挣扎罢了,我看她就是狡辩。
金簪上面却是最容易刮到衣服丝线,她这解释也合常理。
“嗯!”
刘玉溪将簪子拿起,又命人将加盖的红色绸布拿过来进行比对。
确实是上面刮下来的!
“说不定是你刚才自己弄上去的!”
王硕愤愤不平。
乔晚猩红的眸子睨了他一眼,后者吞了下口水。
“王公子这个假设不无可能!”
王硕一愣,这贱人莫不是有毛病吧!
她难道不应该是极力否认?
座位上的王鹏瞅着儿子没脑子的模样,气得只想给他两巴掌!
这女娘摆明了就是挖了个坑,这逆子跳的真快!
看戏的众人,有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女人疯了吧,果然精神不太正常。
“乔小姐倒是公正!”
刘玉溪忍不住夸赞。
很久没见到这般聪慧又坚定的女娘了!
乔晚没有接茬,顺着刚才王硕的话说道。
“假设这丝线是我准备好弄上去的,作案时间只有刚才被侍卫大人压着的时候。”
“可,众目睽睽之下,我根本没有机会!”
“那,也许是你早就放上的!”
王硕梗着脖子怼上去,恨不得在她脸上印上我有罪三个字儿。
“硕儿,不要打扰刘大人审案!”
王鹏忍不住出言阻止。
尽管脸上仍挂着慈父的笑意,但身为儿子的王硕还是读懂了那眼神儿。
父亲已经临近暴怒的边缘。
他只好怒了努嘴,老老实实原地跪着!
乔阮紧张的攥着衣袖,脸上的神情不自觉地从悲痛转为怨毒。
沈心瑶用力晃了一下女儿,后者这才意识不对,赶忙做起表情管理。
只是眼底地恨意恰好被刘玉溪捕捉到。
“大人,刚才王公子所言,绝无可能!”
“银嬷嬷能证明,我与她相遇之时,并未碰到过她一分一毫!请大人明察!”
跪在一旁的嬷嬷,早已经被这个阵仗吓的六神无主。
听乔晚点到她的名字,立即应声。
“是,乔小姐却是没有碰到过奴婢!”
“我们两人只是错身而过!”
乔晚接着说道。
“而且,太后所赐之物失窃,此等要事,宫内定然会搜查进出宫的人员,现场众人都少不了被问询,我怎会笨到将它放在自己身上,岂不是自寻死路?”
刘玉溪眼中透着赞许,泛起星星点点的亮光。
这女娘在绝境下还能冷静自辩,这等魄力,就是男子身上也是极为少见的!
当即认可的点了点头,命人查找身穿这种颜色丝线的女子。
苏贵妃脸上挂不住,恨不得用眼睛剜了那个不长眼的嬷嬷。
一旁的萧贵人脸色逐渐惨白,悄悄将自己宽大的衣袖拢了拢。
紧张地盯着搜查人员,眸色慌乱,甚至一旁的侍女唤她都没有回神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呼吸逐渐急促,里衣已经被汗水湿透,泛着丝丝凉意。
在场众人一股子好奇心悬着,尽管搜查时间漫长,但没有一个人露出不耐的神情。
况且,陛下、娘娘、皇子都没说什么,自己岂敢有一丝火气。
看来这女娘还真有可能被冤枉了。
是啊,看她那个坦然劲儿,也不像是为了赶出宫就报复的人啊!
看她穿的普普通通,但是一身出尘的气质,确实不像心胸狭隘、贪财狠毒的人。
乔晚的目光在殿中几人身上徘徊。
今日明显有人下套,可乔舒逸这几个人,一定不会用这种可能把自己葬送的办法来害她。
刚才的污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始作俑者真的是苏紫嫣?
身居高位,真的会为了一个绝嗣又无法入宫的女子费这么大劲?
乔晚想不通,连带着脑子也愈发疼。
忽然,一名公公着急忙慌的冲开侍卫的包围圈,疾步来到大殿。
“启禀陛下,太后娘娘突发急症,请陛下速速过去!”
“什么!”
裴思南大惊失色,顾不上乔晚等人,立即带人前往太后寝宫。
浩浩荡荡的人群在皇帝的带领下往殿外走。
萧贵人大步紧跟其后。
要不是不能越位,这架势恨不得冲出去。
像是有猛兽追赶一般。
乔晚心里咯噔一下,猛然间看到她宽大的袖袍下,若隐若现的淡粉色泛着金光的衣料。
“萧贵人!是她!”
乔晚急切地喊了一嗓子,当即就要起身冲上去。
可刚才膝盖跟心口的重伤,让她未等直起身子便又要扑倒在地上。
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
乔晚这才免于摔个狗吃屎。
“刘大人,是萧贵人,快,快啊!”
刘玉溪望着远去的人群,感受到女子愤怒、急切地颤抖。
神色一软,心底叹了口气。
“太后娘娘的病最重要!”
言外之意,今日无法捉拿凶犯。
可过了今日,所有证据就一定会被销毁!
乔晚苦笑,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皇权至上、等级森严的古代,自己一介平民,能有什么与之抗衡的呢!
好想回家啊!
想着想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年轻有为的小刘大人一时间不知所措,话音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乔姑娘刚才的自辩已经证明此事与你无关,稍后本官会将证词呈于陛下的!”
乔晚唇边的苦笑不断放大,裂开的嘴角还在渗着鲜血。
“谢大人!”
萧允景!你我之间刚刚开始!
“来人,将乔大小姐送回府上!”
裴瑾年满脸怨气在一旁招呼着!
这女人,自己不过是安排人的功夫,她就跟刘玉溪这么熟了?
乔晚循着声音,不解的看向脸色阴沉的男人。
这人为何还在这里,难道不应该去太后娘娘那里侍疾?
未等问出口,两位侍女便推了轮椅过来。
裴瑾年折扇一甩,冷哼一声,向着太后寝殿的反方向而去。

白明朗出了乔府,直奔裴瑾年府上。
青衣、青额见他面带肃杀之气,惊得赶紧去通报。
未等说完,门口便传来了老头儿暴怒的声音。
“殿下!乔家这一家子太不是东西了!”
“你知道她们给乔晚住的什么地方么?”
“狗窝都不如!”
“那破门板子我这把老骨头轻轻一推都能碎掉!”
巴拉巴拉,老爷子足足说了十分钟。
口干舌燥的。
青衣递上茶水,这才喘了口气儿。
裴瑾年摸索着手中救心丸的药瓶子,听着老头儿义愤填膺的吐槽,眼中透着阴霾。
“老白,你跟她什么关系?”
白明朗一愣,抬头对上男子疑惑的目光。
他知他从小聪慧,宫宴上自己的失态,定是被他看出了端倪。
裴瑾年摆了摆手,让青衣青额出去守着,白明朗这才松了口。
“我年轻时候有一青梅竹马的师妹。”
“乔晚,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裴瑾年猛地抬头,震惊的看着老爷子。
他有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往这儿想。
世人都道白神医不近女色,当年也是被家族设计才留下一个儿子。
原以为他性情如此,谁能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位青梅竹马!
“当年她掉下长河,我苦寻多年没有消息,没想到。。。”
白明朗红润的脸上尽是悲痛,嘴角的胡子微微颤动着。
师妹风华绝代,光是容貌,放眼整个大金国无人能出其右。
而乔晚长得一模一样,不用怀疑,定是师妹的后人!
裴瑾年缓了缓神色,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药瓶递了过去。
“先给看看,这东西能治我的病!”
他肯定的语气让白明朗呼吸一滞。
“什么!”
他激动着将药丸导出来一颗。
黄褐色,小小的。
跟绿豆差不多。
他将药丸在指尖碾碎,放在鼻下闻了闻。
眼中透着惊喜。
“殿下,这药却有强心的妙用,长期服用说不定真能治疗你的心病!只是其中有些成分一时无法分辨,敢问这东西从何得来,老夫想上门求教!”
白明朗一心钻研医学,说是医痴也不为过。
裴瑾年自有患有心疾,而且跟以往常见的都不相同。
发病时犹如遭受炼狱酷刑。
而且,近两年,病情反复发作,不仅频率加快,每次疼痛的时间也在增长。
虽然他一直用上好的药材调理,但其身子已经亏虚的不成样儿,只是面上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罢了。
可如今,有了此药,虽不知是否能痊愈,但绝不至于二十五岁便早早。。。
裴瑾年见白明朗的神情,心情明媚的如艳阳天儿。
说话语气也轻松起来。
“还能是谁,就是你那青梅竹马的后人!”
哐啷一声,白明朗手中的茶盏应声掉落。
“你,你说什么?”
“是乔晚?”
裴瑾年瞅着老头儿难得的失态模样,笑容逐渐放大。
“正是!”
男子微微端正了后背,认真的说道。
“据我所知,她的母亲因为难产去世,这么多年也没有跟外祖家的联系。”
“你的问题不用问,估计她也不清楚!”
白明朗被裴瑾年话风突转整的一愣。
眸光也透出一丝悲痛。
他确实想过,等乔晚身子好了,便问问她外祖家的情况。
可按现在这样,线索应该是断了。
“罢了,等丫头养好身子再说吧!我以后勤跑着些,谅他们也不敢欺负她!”
裴瑾年一挑眉毛,没有接茬。
就她那性子,不是个能吃亏的。
乔家人以后也好过不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过两日得进宫给她要个补偿安慰一下!
裴瑾年如是想着,眼角也不自觉柔和起来。
皇城,长乐宫内。
萧允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宫。
屁股都没坐一坐,便赶忙脱下宫装。
将里面的粉色金线衣裙卷了卷丢进火盆,目光时不时往门口方向撇着。
望着劈里啪啦的火星子,她紧绷的神情才稍稍缓和一些,不似刚进门时候的惨白。
女人身着里衣,痴痴的望着火盆,眼中的火苗蹿的老高。
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就能成了!
贱人,自己已是秀女,还想着勾搭三殿下。
明明是被贵妃娘娘撞破,还装出一副宁死不辱清白的高贵模样。
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来人,再取些炭火!”
时间很快过去,当乔晚再次踏出房门的时候已是三天后。
那日可卿、乐心两人街上采买了不少东西,浩浩荡荡的搬去了芳华苑。
白明朗这三日天天来问诊、换药,乔府他人看在这老神医的面子上,也不敢来找乔晚麻烦。
日头大好,池塘的锦鲤时不时跃出水面。
墙角的小片竹林,枝叶茂密,层层筛落到地面的阳光,如同夜色中的星星,闪烁着点点星光。
乔晚坐在院中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宫宴那天,或许是自己那一巴掌的缘故,空间的复仇金涨了一些。
不过,自己那天伤的厉害,所以数额并不多,才二十。
有老神医看诊,伤病自是不在话下,不用自己掏腰包买药。
可,啥时候能有机会大赚一笔啊!
到时候一定买个加特林,把这群混蛋突突了!
“小姐,天儿还凉着,盖个毯子吧。”
“好嘞,谢谢乐心!”
“小姐,圣旨到!老爷让你去前厅接旨!”
乔晚喜上眉梢。
赚钱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快,把我推过去!”
可卿正担忧着,生怕这家人又借机挑事儿。
可小姐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还很高兴的样子?
“小姐,你,这么开心?”
“当然啊,正愁没机会跟我的好家人聚聚呢!”
乐心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怎么看,小姐都带着一股急不可耐、幸灾乐祸的架势?
前厅。
乔舒逸正奉承着传旨公公。
可卿推着乔晚进来时,厅内一片和气的氛围。
“姐姐,你可来了,公公都等好久了呢!”
乔阮不动声色的上前,想要推她进来。
“哦,是这样么?”
“可我刚得到消息,马不停蹄就赶来了,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父亲,难道公公来了很久了?”
乔阮的动作僵住,紧张的看向公公。
乔舒逸冷着脸瞪了乔晚一眼,后者脸上笑意更大。
传旨公公眸光闪烁,精明的看着几人。
“好了,快准备接旨吧!”
“劳烦公公了!”
公公笑着点了点头。
众人纷纷跪下,乔晚也在可卿的搀扶下起身,准备跪下接旨。
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脚边乔阮手中捏的银针。
只要自己一跪,正好能刺进膝盖,估计又得躺上个十天半月的。
呵,感情在这儿等着!
“哎呦!”
乔晚捏了捏可卿的手,示意她松松。
后者不解,可还是依言行事。
乔阮眸子闪着精光,兴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
“啊!”
忽然,乔晚整个身子倒向脚边跪着的人。
压过去的瞬间,按住对方手背,手腕翻转的同时,稍稍用力,银针准确的没入对方手心。
刺痛传遍全身。
乔阮僵着身子哀嚎,声音传遍府上。
可卿赶忙把自己小姐扶到一旁,眼神透着关切。
乔阮哭嚷着扑倒在沈氏怀里。
“娘亲,姐姐,她竟然用银针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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