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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后续+全文

轻鱼鱼睡不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翠华拉她的手顿住,更懵了。牛紫娟的声音顿时嚷开了:“既然不是,怎么还往咱们家属院带啊,秦姨,你不问清楚就随便带来路不明的人进咱们家属院,这心也太大了。”月如鸢视线停在月初宁脸上,语气担忧:“我知道秦姨是一片热心肠,但您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或丢了什么东西,你家张叔和张大哥可是要被你一起连累的。”此时正逢中午,家属院陆陆续续的都有不少人下工回来做午饭,见月初宁面生,都八卦的悄悄停下脚步。这年头大多数人买不起电视又没有手机,聊天八卦看热闹就是唯一的消遣了,难得来了个面生的小丫头,这不得悄悄探听清楚是谁家从哪儿来的亲戚啊。人群里有人听了她们的话,顿时也有些不安心:“最近风口那么紧,盲流又多,秦翠华你怎么把来路不明的人往家属...

主角:秦翠华月初宁   更新:2025-02-24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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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翠华月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轻鱼鱼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翠华拉她的手顿住,更懵了。牛紫娟的声音顿时嚷开了:“既然不是,怎么还往咱们家属院带啊,秦姨,你不问清楚就随便带来路不明的人进咱们家属院,这心也太大了。”月如鸢视线停在月初宁脸上,语气担忧:“我知道秦姨是一片热心肠,但您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或丢了什么东西,你家张叔和张大哥可是要被你一起连累的。”此时正逢中午,家属院陆陆续续的都有不少人下工回来做午饭,见月初宁面生,都八卦的悄悄停下脚步。这年头大多数人买不起电视又没有手机,聊天八卦看热闹就是唯一的消遣了,难得来了个面生的小丫头,这不得悄悄探听清楚是谁家从哪儿来的亲戚啊。人群里有人听了她们的话,顿时也有些不安心:“最近风口那么紧,盲流又多,秦翠华你怎么把来路不明的人往家属...

《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秦翠华拉她的手顿住,更懵了。

牛紫娟的声音顿时嚷开了:“既然不是,怎么还往咱们家属院带啊,秦姨,你不问清楚就随便带来路不明的人进咱们家属院,这心也太大了。”

月如鸢视线停在月初宁脸上,语气担忧:“我知道秦姨是一片热心肠,但您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或丢了什么东西,你家张叔和张大哥可是要被你一起连累的。”

此时正逢中午,家属院陆陆续续的都有不少人下工回来做午饭,见月初宁面生,都八卦的悄悄停下脚步。

这年头大多数人买不起电视又没有手机,聊天八卦看热闹就是唯一的消遣了,难得来了个面生的小丫头,这不得悄悄探听清楚是谁家从哪儿来的亲戚啊。

人群里有人听了她们的话,顿时也有些不安心:

“最近风口那么紧,盲流又多,秦翠华你怎么把来路不明的人往家属院里带,安的什么心啊。”

秦翠华被说得一肚子火:“我没有,我看过这丫头的介绍信了才带进来的,她不是盲流。”

牛紫娟嗤笑一声,“秦姨,这年头的敌特和盲流可厉害了,公章都能伪造,你怎么知道你看的介绍信是真是假,要我看,还是赶紧赶出去为好。”

“就是啊,你要真害咱大院要是真丢了什么东西,你家老张不得打断你的腿。”

“奇怪。”

月初宁一脸疑惑:“我这儿有介绍信和信物,找没找错门儿,大家确认一下不就是了,这位同志既然质疑我介绍信的真假,大可直接报公安,我经得起公安同志的查证。

可你们不问我要东西查证,也不说要报公安,反而一上来就先给我扣盲流敌特帽子,想直接把我赶出去。”

她的目光最后停在月如鸢身上,“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早在她和月如鸢互相对视上那一瞬,她从月如鸢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震惊和躲闪时,就知道,月如鸢认出她是谁了。

她本以为身为女主角的月如鸢,应该会是个讲道理有底线的人,毕竟书里描述的月如鸢就是个善良有底线讲道理的人。

书里原主十二年后在周鸿洺的帮助下找到亲生父母后,月如鸢并没有搞任何幺蛾子,反而对原主特别友善,就像个真心为她着想的大姐姐一样。

在觉察到原主要悄悄带孩子回乡下的时候,还给原主塞了五十块钱,让男主团长丈夫帮原主母女买了卧铺票。

更何况在《七零军婚,重生后女配翻身当女主》这本小说里,月如鸢是团宠,她原本觉得就算提前回来了,应该也不会动摇月如鸢的团宠地位。

她只是不想继续留在乡下受苦下地,避免以后过劳死,所以才要提前回来。

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月如鸢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把她赶走。

月初宁微微一思索,就想明白了。

原来是她回来的时机太早了,月如鸢害怕发生任何变数,而她提前回来,就是那个变数。

在书里十二年后原主回来那时,月如鸢已经拥有了一切,原主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了,所以她可以高高在上的对原主“善良施舍”。

月初宁最后那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月如鸢心头涌上一股心思被看透了的慌乱,她有些吃惊月初宁居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怯懦胆小。

“好啊,那就叫公安来,等会儿你可别害怕得临时逃跑!”

牛紫娟先按捺不住了,在大院长大,父母都是工人的她,哪里能容忍一个乡下丫头驳斥她的话。

“紫娟,这位同志冲动,你怎么也被她带偏了。”

月如鸢挽住牛紫娟拉到自己身旁,看了一眼周围停下脚步围观的邻里邻居,大气的说:“不管怎么说报公安都太兴师动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属院出了什么事,万一影响家属院的风评可就不好了。”

围观的邻居们一听,顿时也觉得月如鸢说的有理,一些家里孩子准备就要说亲的,更是在意这一点。

“是啊,还是如鸢丫头明事理。”

“乡下丫头不懂事,动不动就要把事闹大,咱们也不能跟着一起胡闹啊。”

月如鸢向家属院看热闹的邻居们笑笑:“兴许这位小同志是认错门儿而已,我待会儿好好跟她说说送出去就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别吓着小同志了。”

又对月初宁露出一个笑容:“同志,你也说了不是我们家亲戚,那还是先离开吧,最近政策严打抓得紧,我们家属院是紧跟着政策走的,不方便留陌生人。”

这女主三言两语就能体面的把她打发走,还不留话柄,有点东西。

月初宁微微一笑:“那我更有理由留下来了。”

月如鸢脸色变了变,浮于表面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威胁:“同志你再这样,我可真要报盲流了。”

说话的同时手已伸过去就想把人往外推出家属院。

“我确实不是月家的亲戚,因为我是月建国的亲女儿,亲女儿能算是陌生人吗。”

月初宁往旁边一躲,躲过月如鸢想要推她的手,提高了声音,“我才要问你是谁?你以什么身份,凭什么赶我离开?”

月如鸢脸色一白,被她逼退了一步,身形都摇晃了一下。

家属院那些还没散去的吃瓜群众一愣,突然兴奋起来。

“哈!”

牛紫娟立刻笑出声来,“我第一次见冒充人冒充到本尊脸上的。”

然后得意指着月如鸢,扬起下巴鄙夷道:“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才是月建国叔叔的亲女儿,你这个小盲流可真大胆啊。”

“这位同志是月家的亲女儿?”

月初宁盯着月如鸢:“你来说,你真的是亲生的吗?”

“我……我……”

月如鸢强装镇定之下,身体不由得有些发虚,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什么原因以我家人的身份自居还从刚才起就一直想要赶我离开这里,但她绝不是月家的亲女儿。”


至于户口的事嘛……

她闭上眼睛走进太阳底下,这事还是有些头疼。

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月的缓冲时间,这个月内,她得多找周鸿洺卖卖惨,让他再找几个兵哥哥相看,她就不信了,总有一个能看上她的吧。

趁这一个月里,她要好好养自己,把自己养得有肉些。

吉普车缓缓开出了机械厂的家属院,坐在副驾驶的陆秋砚显然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刚才车窗外的女孩。

是那天他亲自送回来的女孩。

和刚才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迎他进门的女同志,不是同一个人。

难道……刚才那个满脸贪婪算计的女同志并不是他的相亲对象,她才是?

“小陆啊,别那么冲动,要不你们再多接触接触,我干女儿宁宁真的很善良淳朴,你多了解了解她,会发现她有很多优点的。”

周鸿洺实在是不希望这事这么草率就掰了,开始劝起来了。

陆秋砚那张俊美的扑克脸依然没什么表情,态度却松动了许多。

好像真的认错人了。

他目光有些不自然的瞟向车窗外,“您说的对,或许我是该和月同志多接触一下,多了解她的为人,不该这么匆忙下定论。”

如果是她的话,确实该为她之前那些大胆的行为,负责一下。

周鸿洺脸上立刻浮现笑容,“好好,没有深入了解就草率下定论,是鲁莽的,你能想通就好。”

月初宁回到家,发现她之前逛百货商店买的糕点零食,还有周鸿洺又额外添置的几块布料,只剩了些常见的便宜糕点,那些不容易买到的零食和布料都不在了。

她的牛肉干。

她的蜜枣和葡萄干。

她想了好几天,日日夜夜都在做梦把他们全炫嘴里。

是哪个挨千刀拿走了?

她狐疑盯着月如鸢那紧闭的房门,想起了出门前月如鸢抱着几匹布料不肯撒手的样子。

那都是周爸爸买给自己的,月如鸢这是要干什么?

月初宁深吸气,这颠婆该不会以为那都是给她的吧。

“叩叩叩”。

月如鸢听到敲门声,不耐烦放下刚准备拿来裁布的剪刀,又拿被子盖住床上摊开摆着的布料,才将门打开一条裂缝。

一看是月初宁,假笑都收起来了,只剩嘴巴上维持的假客气:“妹妹找我有事?”

月建国听到动静,也从房里走出来,看只有月初宁一个人回来了,随口问:“你干爸人呢,就这么走了?”

不管怎么说,周鸿洺给他亲女儿延长了介绍信期限,还带了那么多好东西上门,他怎样都得留人吃一顿饭,还吩咐钟婉琴去买烤鸭了。

“周爸爸有事先回去了,不过他让我下午6点去传达室等他的电话,说到时候和我约时间一起去找裁缝量身做新衣服。”

这当然是假的,她只是想找借口拿回属于自己的布料而已。

“是吗,那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月建国听了挺得意的,战友对他孩子好,他高兴还来不及。

等收月如鸢一起当干女儿,以后他们两家会更亲近,这样也方便他开口托老周把老大调回来,让老周在军中多多照顾他家老大前程。

她笑盈盈道:“爸爸,周爸爸还说来的时候就想着我从乡下来,应该来不及做新衣服换洗,才特地给我买了布做衣服的。”

又举起手上刚戴好的浪琴手表开心晃了晃:“爸爸你瞧,这是刚才下楼时周爸爸送给我的手表,好看吗?


钟婉琴和月如鸢一左一右把昏迷的月初宁架出门的时候,秦翠华正和钢铁厂保卫科长媳妇杨丽英正说着月家刚才的事,就看到了这一幕。

杨丽英看到昏迷的月初宁人中那一块青紫的淤血,眼睛还翻着眼白,着急忙慌走过来,“哎哟我的天,不是我说你啊钟婉琴,你不待见走失的小闺女儿,也不能虐待人啊,看把小孩儿掐得,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

秦翠华也跟过来,看不下去这两人把月初宁拉拉扯扯弄得更难受,一把将人背到背上:“行了你们这样架着让孩子更难受了,放我背上,我给你们背着去医院吧。”

“谢谢你了秦大妹子。”

钟婉琴赶紧把月初宁放到了秦翠华背上。

杨丽英也跟着一路去了医院,好在她们家属院离医院不远,也就隔了一条街。

医生带着护士一起进来,护士熟练地给床上的月初宁扎针输液,医生则沉着脸看向三个妇女询问:“谁是病人家属?”

钟婉琴:“我是,我是她妈妈。”

“造孽啊,自己生的孩子不好好养就算了,怎么还虐待成这样,你是怎么当孩子妈的!”

紧接着,钟婉琴就被医生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还不忘阴阳怪气一边打量她的衣着,一边讽刺她虐待孩子,自己穿得光鲜亮丽,却不给孩子吃喝还常年压迫孩子。

月初宁有严重的贫血和营养不良,因为营养跟不上,18岁的她,身体发育停滞下来,严重发育不良,这次晕倒是严重低血糖。

钟婉琴被训得涨红了脸,但同时又很无辜和委屈。

孩子这些年都不在她身边,她也不知道啊。

这时,月初宁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听到医生正在劈头盖脸批评钟婉琴,着急的给钟婉琴辩解:“医生,你不要怪妈妈,都怪我,我身体差不关妈妈的事,妈妈姐姐对我都很好,姐姐一进门就给我倒了白开水呢,对我可好了。”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杨丽英阴阳怪气的嗤笑出声,“笑死我了,鸢丫头你怎么做人这么抠门,进门只给你家小妹凉白开啊?

但凡你进门的时候给她冲杯糖水,人家也不至于昏迷。”

又扭头对看起来傻乎乎的月初宁语重心长:“傻孩子,这年头陌生人路过我家门口讨水喝都能喝到凉白开,给一杯凉白开就叫对你好的人是得多缺心眼儿啊,你以后长点儿心吧,别吃了闷亏都不知道为什么。”

杨丽英对钟婉琴没什么意见,但对这个心眼子多漏成筛子的月如鸢意见非常大。

因为她一双儿女都被月如鸢这个小心机女撬过墙角。

大儿子原本谈了个好好的对象,被月如鸢三言两语气跑了不说,儿子还被这个狐媚子几句话迷得晕头转向,她本以为月如鸢和儿子走那么近,还收儿子许多好东西,是想和儿子处对象了,也就不计较之前把儿子相亲对象气跑了的事。

结果她试探着想上门找月建国夫妇提结亲的事,这狐媚子居然挑唆儿子阻止她,还亲自上门说什么只把她儿子当哥哥之类的妖艳贱话!

不就是想享受她儿子的好处和追捧,却又吊着她儿子吗,都是女人,她还能看不透这个小狐媚子那点心思?

女儿也是一样的路数,在学校谈得好好的供销社财务科长儿子对象,也被月如鸢撬走当情哥哥去了。

秦翠华想起带月初宁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一幕,忍不住摇摇头:“钟嫂子,孩子好歹是你亲女儿,你家条件在咱们院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忍心让她喝凉白开,当妈可不是你这么当的啊。”

月如鸢被两个邻居嫂子一唱一和的阴阳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委屈的看向钟婉琴,等着她开口维护。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钟婉琴脸上也有些躁得慌,但心里觉得月如鸢没有两个邻居嫂子说的那么多小心思,她们都误会了,她只是心急想给宁宁倒水喝,当时没想到那么多。

毕竟月初宁是突然间找上门的,她们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想不全有疏漏是常有的事。

杨丽英从鼻孔里“嘁”了一声,“不是我说你钟婉琴,你看你这心都偏没边儿了,你小女儿都成这样了,你还一张开嘴就替大女儿狡辩,你小女儿以后这爹不疼妈不爱的日子,我都能想像得出是怎么个水深火热了。”

钟婉琴涨红了脸为自己争辩,“不会的!既然孩子找回来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她,所有孩子一碗水端平的。”

杨丽英讥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秦翠华看着床上瘦瘦一小团的月初宁,瘦得身上的衣服都差点挂不住,空荡荡的像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样不合身,又看到她人中那一块黑紫的淤血,更是心疼,“谁下手那么狠掐你人中啊,这是想掐死人啊!”

钟婉琴和月如鸢脸此刻就像两块调色盘,钟婉琴更后悔刚才不该让月如鸢好心办坏事乱来。

护士看月初宁不住摸着自己瘪进去的肚子,还一直无意识舔嘴唇的模样,忍不住皱眉:“你这妈怎么当的,看孩子都饿成什么样了,还在这儿杵着跟人叭叭。”

月如鸢立刻开口:“妈,要不你就在这儿陪妹妹,我去给妹妹买午饭吧。”

钟婉琴欣慰点点头,“身上的钱够不够,不够妈这儿还有。”

月如鸢连说还有,就飞快离开了这里,看样子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好在因着邻居还在,月如鸢买饭没有再搞她那些小心思,老老实实在医院食堂买了份饭菜和一大份鸡汤回来。

满满一碗飘着油的鸡汤端到月初宁面前,她手快过脑子,接过来就迫不及待把头埋到碗里喝起来。

曾经她喝的汤全都会事先把上面那层油撇得干干净净,从小就被家里养得娇气又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

穿进这具极缺油水的身体里后治好了她挑食的毛病,现在恨不得把碗边的油渍都舔光。


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好几个午休结束去上班的家属院邻居,看到穿着新衣服的月初宁乖乖跟在钟婉琴后身旁,全都被吸引了目光。

“婉琴,这是你家那个找回来的小女儿吧,叫什么名字啊?”

“您好,我叫月初宁。”

“哎哟乖!模样长得可真俊啊,要是不看满手的老茧,只看这脸蛋水灵灵的一点儿也不像在乡下呆了十几年。”

“换了身衣服就是不一样啊,咱们大院就没有比初宁更好看的姑娘了。”

钟婉琴听到别人夸,心里美滋滋的,“这孩子长得十足像极了我,谁看了都知道是我女儿。”

“婉琴,你们母女俩这是要去哪儿,你下午不上班啊?”

月初宁看了一眼钟婉琴,见她不说话,才开口:“妈妈心疼我,带我去供销社买新鞋子。”

大家闻言纷纷看她鞋子:

“哎呀,这鞋子都烂得不能再烂了,再不买就真得光脚了。”

“你看你三姐,一年四季四五双鞋子换着穿,婉琴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不能偏心啊。”

钟婉琴笑容勉强:“谁说不是,我正想着给孩子买两双新的换着穿呢,她三姐有的,她肯定不能少。”

说完她不自觉看了一眼月初宁,见她刚才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这个当妈的面子,心里熨帖许多。

有人趁机多一嘴:“那鸢丫头真是领养的啊,这年头大家养自己的孩子都养不过来,你们夫妻两可真善良啊。”

这年头物资紧缺,城里更是每人都有定额,谁都不愿意家里多一张陌生的嘴吃饭。

说他们夫妻“善良”可不是在夸他们,而是在阴阳怪气呢。

钟婉琴笑容瞬间收敛,直接蹬上自行车,“时间不早了,再不走得迟到了,不聊了。”

要是放在从前,她非常喜欢到处炫耀自家不像别人家苛待女儿重男轻女,她家把月如鸢养得如何如何好,对女儿对儿子都一碗水端平。

可现在亲女儿回来,一举一动都会被这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邻居拿来放大对比,她有些头疼和心烦。

那些外人懂什么,养女儿又不是只看一朝一夕,时间长了,宁宁也会被她养得很好。

到了供销社,钟婉琴给隔壁柜台的同事打了一声招呼让对方帮看一下,就带着月初宁去卖鞋子那边了。

月初宁看来看去,勉强选了一双深蓝色小花一字带白塑料底布鞋,其他的更丑。

宁宁买的鞋子

选好布鞋,她指着一双解放鞋说:“麻烦您再帮我拿一双37码的解放鞋。”

她只在看小说的时候看过,从没穿过,有点新奇,就想买一双试试。

“不要了不要了,别给她拿,要这双就行。”

钟婉琴把人喊回来。

先买一双有得穿就行了。

又买布又买鞋的,前两天还私下给月如鸢零花补贴,她这个月工资不太够用了。

柜台的大姐半转身看了看月初宁,又看了看钟婉琴:“到底要不要啊?”

月初宁扭头看她,眼里是小心翼翼和卑微:“对不起妈妈,是我把你刚才的话当真了,我不要了,这双布鞋也不要了,我脚上的鞋补一补还能穿,等会儿我出去找个修鞋店补补就成。”

钟婉琴脸一阵涨红,这话说得自己故意亏待她似的。

她在邻居面前的话不过是随口说的,没想到月初宁会高高兴兴当真了。

“都要了,给我们包起来吧。”

钟婉琴咬咬牙,还是决定都买了。

免得以后她会指责自己偏心。

都是她的孩子,她谁都不偏心!

柜台的大姐拿了鞋子包好放在一边,“布鞋3块2毛,解放鞋4块,一共7块2毛。”

付了钱,她觉得心里有些不高兴。

不高兴来日方长,什么东西不能慢慢补齐,非得一次性买了。

却意识不到,她给亲手养大的月如鸢私下补零花一点都不心疼,给空缺十几年感情的月初宁多买一双鞋就难受,本就不知不觉偏了心。

月初宁假装没瞧见她那一脸便秘样,很上道的说了一句:“谢谢妈妈。”

如果她真是钟婉琴的亲生女儿,对钟婉琴有着亲情的渴望,一定不会舍得钟婉琴给自己花钱,害怕麻烦钟婉琴。

可惜她不是,所以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接受了钟婉琴不情不愿买的鞋。

钟婉琴是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本就在原主最需要父母的日子里缺席了十几年,对她再好都是她应得的。

她不需要所谓的父爱母爱这些虚无缥缈的情绪价值,因为她穿越前已经从养父母那里得到了最好最幸福的童年,足以治愈她两辈子。

她和这对父母没有感情基础打底,他们对孩子的爱不够就会下意识优先选择感情深厚的孩子,因为人心本就是偏的,她前世收养了十几只小猫,都无法做到对所有猫猫的感情一碗水端平,只能努力做到在物质医疗条件上优待所有猫猫,更何况别人。

所以她从不打算和女主月如鸢抢夺什么父母兄长的宠爱,但父母的钱票,她能扒拉就要多扒拉。

就凭她是亲生的。

买完鞋子钟婉琴要回去上班了,她把自己的大门钥匙交给月初宁:“供销社左转那条街上有家配钥匙的,你去配了钥匙再拿回来给我。”

月初宁配了钥匙还回去后,嘴巴馋买了两个羊肉烧饼,一块枣泥糕,又找附近的人打听了一下部队军区位置,坐上公交车,一边吃东西一边晃晃悠悠去了军区。

她回城里才吃上两天大白米饭,那股娇气劲又回来了,刚在钟婉琴那里受了委屈,她不管,她要补偿自己,吃点好的。

到了军区驻扎地,门口有站岗的兵哥哥客气拦住她询问了来这里的目的,又看过她的介绍信后,笑了笑:“同志稍等。”

月初宁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记得一定跟你们周首长提呀,我叫月初宁,月建国的女儿,他听了就知道了。”

兵哥哥颔首应下。


“是……陆同志吗,爸爸让我来接你们,免得你们找不到门。”

月如鸢提着飘扬的裙摆匆匆走到楼梯口,与楼梯下的男人四目相对,心不受控制漏跳了一拍,红了脸。

眼前这个相貌俊美的男人,与宋时琛的帅不同,宋时琛是英俊刚毅的帅,可陆秋砚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帅。

只可惜她知道,未来不久后他会和宋时琛一起执行任务,因为掩护宋时琛而牺牲。

即便再帅,月如鸢也不会对一个快要死了的男人动心思,她可不想当一个结婚不久就要守寡的寡妇。

空有噱头的烈士遗孀和未来众人羡慕的师长夫人,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她从始至终要的,都是当上人人敬仰的首长夫人。

同样都是姓月,凭什么前世月初宁那种懦弱无能的人一出生就什么都有,而她却出生在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还要和三个姐姐一辈子补贴托举那个不成器的废物弟弟。

还好老天有眼,给了她重生的机会,重生归来,她依靠自己对前世的记忆,提前出击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住同一栋楼的秦翠华买菜回来,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月如鸢,还有手里提满大包小包东西的陆秋砚,闻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哟,这就是如鸢一直挂在嘴里的那个对象吧,长得真俊啊!”

月如鸢红着脸不澄清也不解释,模棱两可的娇声嗔了秦翠华一句:“秦姨,您说什么呢,赶紧回家做午饭吧。”

陆秋砚的眉头顿时拧紧,对这场相亲起了排斥。

他是万般无奈之下,只想应付政委这一次请求才来的,心里并没有要结婚的想法。

等车开到熟悉的家属院前,他眸色微变,脑海里莫名浮现出那天那个小丫头的身影,眉宇间的焦躁不知不觉消退些许。

可没想到相亲对象竟会是眼前的女同志,而不是她。

在不知情说闲话的街坊邻居面前,这女同志模糊不清不解释清楚,他对这个相亲对象的第一印象直接降至冰点。

张红兵也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他万万没想到老陆的相亲对象会这么热情跑来楼梯口接人,也不知道他刚才上楼时喋喋不休的话,老陆的相亲对象有没有听到。

希望对方没听到。

“陆同志,请跟我来。”

月如鸢站在台阶上歪着脑袋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完全没看到因为太矮被陆秋砚挡了个严实的张红兵。

张红兵心里又开始不得劲了,果然周首长介绍的这个女同志真不怎么样,和在文工团当台柱的沈晴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一点礼貌都没有,就知道叫老陆,没看到他也在吗!

跟着月如鸢进了月家,月建国看到陆秋砚手上提满了东西,笑得爽朗,“有心了啊小陆同志,你怎么知道我闺女儿最喜欢乔其纱做的裙子了。”

除了那天月初宁逛百货商店买的一堆零食外,周鸿洺又多买了两罐麦乳精,还托人买了好几匹乔其纱布料今天一起带过来了。

随即朝月如鸢说:“闺女,还不快接过礼物,谢谢陆同志。”

月如鸢羞羞答答走上前,伸手想从陆秋砚手里接过东西,“秋砚哥哥,你辛苦了,谢谢你的礼物。”

陆秋砚听到月如鸢这称呼,眸底一片冰冷,从她眼底看到了满满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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