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粱染秦晏的女频言情小说《晚风吹散我的思念,再见已是陌生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沐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太吵,粱染没听到他的话,还在喋喋不休,“我根本就不爱你,我爱的人只有沐哥,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秦晏离又大声重复了一遍,“我说好。”粱染一愣,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直到看到秦晏离从包里掏出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她才惊觉发生了什么。粱染皱着眉头,没忍住问:“你之前一直不同意离婚,怎么偏偏今天同意了?”之前,她用尽了手段逼他离婚,他都不同意。她原本还想着,要是他不离就算了,那她就和沐哥不领结婚证,只办婚礼,也算是了沐哥一个心愿。可现在,他竟然同意了离婚?粱染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慌乱极了。秦晏离没回答。粱染却突然暴怒,捏碎了手里的酒杯,“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告诉你,你敢动沐哥,我要你的命!”秦晏离苦笑,不顾众人劝说,离开了宴会...
《晚风吹散我的思念,再见已是陌生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里太吵,粱染没听到他的话,还在喋喋不休,“我根本就不爱你,我爱的人只有沐哥,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
秦晏离又大声重复了一遍,“我说好。”
粱染一愣,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直到看到秦晏离从包里掏出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她才惊觉发生了什么。
粱染皱着眉头,没忍住问:“你之前一直不同意离婚,怎么偏偏今天同意了?”
之前,她用尽了手段逼他离婚,他都不同意。
她原本还想着,要是他不离就算了,那她就和沐哥不领结婚证,只办婚礼,也算是了沐哥一个心愿。
可现在,他竟然同意了离婚?
粱染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慌乱极了。
秦晏离没回答。
粱染却突然暴怒,捏碎了手里的酒杯,“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告诉你,你敢动沐哥,我要你的命!”
秦晏离苦笑,不顾众人劝说,离开了宴会。
不久,梁母给他打来电话,语气焦急,“晏离,你去哪儿了?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阿染也太过分了!
明知道是你的生日,还把白泽沐带过来!”
“晏离,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梁家唯一的女婿!
我和你爸绝对不会承认那个什么白泽沐!
你再熬一熬,等阿染恢复记忆,你们俩一定能恩爱如初!”
他们还在演,还在劝他忍。
但这次,秦晏离却不想配合,直接挂掉了电话。
秦晏离无处可去,开着车转悠,竟然到了父母的墓园。
只有这个地方,能给他一点小小的安慰。
看着父母的黑白照片,他没忍住,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这些天的委屈全都宣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哭够了,正要起身离开时,有四个女人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小帅哥,一个人在这里啊。”
她们狞笑着扑上来,双手撕扯他的衣服。
秦晏离捂住裤子,拼命喊道:“救命!”
他的声音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了。
但还是没有人来。
很快,他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也被脱了干净。
在他绝望之际,那些男人却突然松开了他。
看到粱染的这一刻,秦晏离什么都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秦晏离冲到他面前,拼尽全力,想要给她一巴掌。
粱染掐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推倒,“闹够了吗?
这是给你的一个小教训,要是还敢伤害沐哥,我就不止吓吓你了!”
秦晏离不明白,“我做什么了?”
粱染咬牙切齿,“你还要装!
刚刚沐哥下楼买东西,差点被人欺负!
那个女流氓说了,就是你干的!
我就说呢,你怎么会突然同意离婚,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要怎样报复沐哥!”
秦晏离崩溃大喊:“我没做过!
我一直都在墓园,不信你可以去查!”
粱染却根本没听他的解释,威胁道:“秦晏离,我告诉你,再有下次,我会让你死去的爸妈都好好看一看,你是怎么被人侵犯的!”
说完,她大步离开,只留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秦晏离欲哭无泪。
这就是他爱了十多年的女人!
为了给另一个男人出头,她竟然叫人这样玷污他!
秦晏离捂住胸口,跪在地上,拼凑着那些被撕碎的衣服。
他不敢抬头,不敢看墓碑上爸妈的照片,怕他们也和他一样难过。
这天以后,秦晏离就再也没出现在粱染面前。
她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随便找了个理由,“别墅里的东西,你还要不要?
沐哥不喜欢二手货,你不要我就扔了。”
秦晏离的声音闷闷的,“只有保险柜的东西别动,其他的全都不要了。”
粱染看着别墅里的珍藏。
有她亲手给他设计的手表,有她花了大半个月给他亲手画的画像,有她每次去各国出差给他带回来的礼物,甚至,还有她年少时写给他的数千封情书……这些礼物,几乎堆满了整栋别墅。
曾经,秦晏离最是宝贝这些东西。
他怕用人打碎,每天都会自己亲自擦拭。
可现在,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难道真的是她做得太过分了吗?
随即,粱染又摇摇头,将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掐灭了。
要是做得不过分,秦晏离对她还心存幻想,那沐哥要怎么办?
沐哥都快死了,她一定要让他开开心心地离开!
至于秦晏离,到时候她再哄哄就行了。
反正她的理由充分,伤害他的事,都是穿越者做的,和她没有关系!
她也是受害者!
秦晏离那么爱她,一定舍不得责怪她!
白泽沐面如死灰,瘫坐在地。
他的眼泪像一条永远奔腾不会停歇的河流。
他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整个厂房,都回荡着他凄厉的哭声。
白泽沐就这样疯掉了。
精神状况有时候好,有时候坏。
那情形,非常瘆人。
看到粱染的时候,他会捂着头,求她不要打他。
看到秦晏离,他就跪地求饶,哭着喊他错了。
这个如同白玫瑰一般娇嫩清纯的男孩儿,受到命运眷顾,被秦晏离资助,走出了大山,考上了名牌大学。
他本该有着锦绣的前程,现在却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禁惹人唏嘘。
有记者特意把白泽沐的生平事迹写了出来。
她这一生,也算跌宕起伏。
没人可怜他,大家都说他是活该,“白眼狼,做小三,又蠢又坏,破坏别人的家庭,就该遭天打雷劈!”
梁母受够了白泽沐的鬼叫鬼喊,烦不胜烦,直接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经历了这些事情,从来保养得极好的梁母,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多岁。
他约秦晏离在咖啡店见面,问出了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你……真的是晏离?”
秦晏离抿了口咖啡,没回答。
梁母苦口婆心地劝道:“晏离,现在白泽沐也走了,你和阿染就和从前一样了啊!
你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算妈求你,阿染这样爱你,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气,也该消了啊!”
秦晏离摇头,没可能了。
见她他这个反应,梁母不悦道:“我梁家可养了你二十年!
我和你爸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冷血?!
你看看,为了你,阿染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秦晏离最讨厌这种道德绑架,反驳道:“粱染变成这样,不是因为我,是她自作自受。
再说了,我给梁氏集团带来的收益,可不止这二十年的开销。”
“我不欠你们的了。
要说欠,是你们欠我!!”
梁母气得瞪眼,还想再说什么,被秦晏离一句话堵了回去,“梁老太太,如果你再来骚扰我,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诉粱染。”
秦晏离眯着眼,威胁道:“那些诋毁我的评论里,有多少,是你和梁老先生雇的水军呢?”
梁母不敢想。
粱染现在的状态,就像一条杀红了眼的疯狗,专咬伤害了秦晏离的人。
就算他是他妈,也不能例外。
梁母打了一个哆嗦,拎着包迅速离开。
一切尘埃落定。
林家在华国的分公司也步入了正轨。
到了秦晏离该离开的时候。
去机场的路上,傅雅文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阿允,你答应过我的,等回去了,要去见我爸妈。
我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们了,这几天我家的古堡正在做大扫除呢,妈妈天天参加拍卖会,就想找个合适的见面礼送给你……”她说到一半,一辆货车从路的另一边冲出来,径直撞上了他们乘坐的劳斯莱斯。
傅雅文几乎是下意识将秦晏离护在怀里。
巨大的撞击过后,傅雅文满脸是血,昏迷不醒。
秦晏离从他怀里钻出来,惊慌失措,“雅雅!
你醒醒!”
他大喊救命,但这里太偏僻了,没有人会来。
货车司机开门下车。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赫然就是粱染。
她将秦晏离从变形的小车里抱出来,对她说:“晏离,乖乖的,我带你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秦晏离奋力想要挣脱她,将手伸向双眼紧闭的傅雅文。
粱染阴沉着脸,“如果你还不听话,我不能保证你下次再见她的时候,她是死是活。
你乖一点,我自然会找人来救她。”
秦晏离闭上双眼,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他不再挣扎,跟着她离开。
车子开过他们曾经住过的别墅。
这边方圆十里不见人家,俨然已经成了一片花海。
粱染叹息,“每当我想你的时候,就来这里种一朵花。
没多久,我以前给你造的那个温室花园就种不下了,于是我继续扩建,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风一吹,五彩斑斓的鲜花随风摇曳。
这场景,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丽几分。
秦晏离看过许多旖旎蓬勃的风景,见过许多造型各异的花园,这一刻,却还是美到失语。
粱染揉揉他的头顶,语气宠溺,“只要你乖,以后我们还是能回来,住到这里来的。”
秦晏离打掉她的手,不耐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她没回答,只说:“晏离,你该闭上眼睛了。”
话音刚落,秦晏离就感觉到手臂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竟然是粱染给他注射了镇定剂。
秦晏离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时,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到了一个狭小密闭、没有窗户的房间里。
粱染坐在床边,“你的东西我全给你丢了,你的设备太多,可能会泄露我们的行踪,所以我全都销毁了。”
秦晏离环顾四周,问:“傅雅文呢?
傅雅文在哪?
你把她怎么样了?”
“不要哭,只要你乖乖的,我向你保证,傅雅文会没事的。”
粱染用指尖揩去他脸上的泪珠,然后含进嘴里。
她大概是非常喜欢他眼泪的味道,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秦晏离对准她的小臂,用力咬了一口。
粱染吃痛,倒吸一口气,却还是没有松开他。
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嗓音轻得不像话,“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那你就咬吧。”
秦晏离尝到了满嘴腥咸的铁锈味,粱染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无奈松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粱染盯着她,“带你回忆我们的曾经。”
秦晏离还想劝她:“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放了我,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粱染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只是抚摸着他的脸颊,自顾自地道:“我向你保证,没人会找到这里来。”
秦晏离彻底被他囚禁了。
粱染二十四小时都陪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说着有关于他们的曾经。
她好像不会渴,也不会累。
他们在一起二十年,能说的事情太多了。
说不出来的时候,她就读她年少时写给秦晏离的情书,读她的日记,里面每一句话每一个段落,都离不开“秦晏离”三个字。
粱染感叹:“我们曾经那样相爱啊。”
秦晏离不搭理她。
整个房间俨然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她有时候哭,有时候笑,活像个神经病。
秦晏离也想过用自杀的方式,逼迫粱染放了他。
可是这个房间显然是她精心布置过的,四周都用海绵包着,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
秦晏离绝食过,但粱染会把食物嚼碎了,掐住他的下巴,一点点喂进他的嘴里。
她总有办法让他屈服。
秦晏离只能先假意顺从,静待时机逃出去。
见他听话,粱染终于决定带他出去放风。
但是,她非常谨慎,他只有透过钢化玻璃看看外面世界的机会。
看完,他又被带入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贴满了他的照片,有他是秦晏离的,也有他是林之允时候的。
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都被她记录下来。
更可怕的是,房间中央,停着一副冰棺!
当秦晏离和傅雅文离开了那可怕的地方,才知道,外面的人找他们都快找疯了。
看到秦晏离,如钢铁般坚硬的林父,更是当着众多下属的面,痛哭流涕,感谢上天。
傅雅文的爸妈也来了,秦晏离就这样见了未来的岳父岳母。
所幸,她的父母都很好,很开明,对他们的恋情很赞成。
二人进了医院,媒体、警察紧接着全都蜂拥而至。
梁母扒开人群,问秦晏离,“阿染呢?
我的女儿去哪了?!
怎么只有你们俩回来?!”
秦晏离回道:“死了。”
梁母捶着胸口,哭喊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来人前优雅如同欧洲贵妇的梁母,此时披头散发,像个疯子。
她张牙舞爪,痛哭流涕,想来掐秦晏离的脖子。
“都怪你!
都是因为你不爱她,她才会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她才会死!
秦晏离,你这个冷血狠心的男人,我诅咒你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都得不到幸福!”
傅雅文躺在隔壁病床上,朝她灿烂一笑,“不好意思,他已经有我了。
我会给他幸福的,你的诅咒无效啊。
再诅咒反弹了。
唉,算了,你已经不幸福了。”
梁母悲痛欲绝,昏死过去。
粱染的葬礼,秦晏离没有参加,只坐在车里,远远地看了一眼。
这天下着细雨,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淡淡的哀愁。
粱染的遗像,是她自己要求的。
是很多年前,他们刚高中毕业那会儿,环球旅行时,秦晏离给她在英国白崖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尚且稚嫩,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也是在那片崖边,在那个被称为世界尽头的地方,她朝他单膝下跪,说:“晏离,娶我吧,我会用一生来爱你。”
粱染早就安排好了身后事,这就是她亲手给自己书写的悲情结局。
如果他不爱她,那她就毅然决然赴死。
秦晏离看了最后一眼,对司机道:“走吧。”
秦晏离在医院休养期间,有位律师找上门来,告诉他,粱染死前,立了一份遗嘱。
她自愿将所有财产都赠予给秦晏离,不仅有多处房产地产,无数股票债券,还包括了梁氏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这是她留给他最后的礼物。
既然他想登高望远,那她就献上所有,送他一程。
现如今,梁氏集团是秦晏离一言堂,都由他说了算。
听到这个消息的梁父,神情淡淡,沉默良久。
粱染死后,梁父一夜白头,再也没有任何心力去和秦晏离争了。
历经生死以后,秦晏离和傅雅文的感情更加深厚。
很快,二人的婚礼提上日程。
婚礼是由两家的父母一手操办的,在游轮上举行,规模巨大,空前绝后。
牧师问道:“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你们都愿意爱对方,照顾对方,尊重对方,接纳对方,永远对对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傅雅文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秦晏离朝她灿烂一笑,“我愿意。”
千帆过尽,相爱的人终于相拥。
冰棺里的人,赫然就是他,秦晏离!
他死后,粱染竟然把他的尸体冻在了这里,迟迟不肯下葬!
“每当我想你了,就会来这里看你。”
粱染的眸光深情又痴迷,抚摸着尸体的脸颊,“我要让你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你才可以入土,葬在我的身旁!”
秦晏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粱染脱掉衣服,躺进了冰棺里。
她冻得瑟瑟发抖,“没找到你之前,我每晚都这样做。
既是为了靠近你缓解思念,也是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都怪我,要不是我,你根本就不会死得那么悲惨!!”
粱染拧着眉,满脸的绝望与痛苦。
秦晏离这时才发现,她的手腕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
看样子,都是她自己割的。
她的自毁倾向很严重,傅雅文说对了,粱染早就患上了抑郁症。
她摇尾乞怜,“原谅我好不好?
晏离,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没有你,我该怎么活啊?”
在她哀求的目光中,秦晏离勾唇道:“那就去死啊。”
粱染流出了泪。
那滴泪落到脸颊上,很快就结成了冰。
可想而知,这个冰柜,温度之低,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当天晚上,粱染就发起了高烧,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呢喃着他的名字。
秦晏离冷眼看着。
他甚至希望她就这样死掉。
但很可惜,粱染命大,挺了过来。
秦晏离叹气,粱染却一脸宠溺地看向他,“看到我没死,很失望吗?”
她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弹簧刀,递给他,“如果杀了我可以让你开心,那就这样做吧。”
秦晏离后退一步。
粱染却蛮横地握住他的手,逼他抓住刀,捅进她的胸口。
温热的鲜血溅上脸颊,秦晏离失声尖叫,“你疯了?!”
粱染红了双眼,“我曾经那样伤害过你,那我现在,就把这条命还给你。”
秦晏离给了他一耳光,“别死在我面前!”
他不想成为嫌疑人,也不想以这种方式上新闻!
粱染的笑容幸福,“晏离,你还是舍不得我死,对吗?”
秦晏离矢口否认,“你该死!”
在他怨恨的目光中,粱染竟然缓缓下跪,“是,我该死,那我用我的生命祈求你,请你原谅我。”
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如今像头丧家之犬,匍匐在她面前。
为了让她原谅他,他敲碎了自己的满身傲骨,不要尊严,不要生命,只求她半分垂怜。
她捧住他莹润白皙的双脚,让他踏上她的胸口,“求您,爱我。”
她低头,亲吻他的足踝。
温软湿润的嘴唇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秦晏离浑身一颤,然后狠狠踹上她的伤口,“滚开!
别碰我!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爱你了!”
粱染捂着胸口,怔怔地看着他。
鲜血染红了她干净的白色衬衫,显得分外凄艳。
粱染仰天大笑,笑出了眼泪。
她摔门而去,很久都没有再回来。
这是被囚禁以后,秦晏离第一次自己过夜。
第二天,他就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傅雅文。
只可惜,她被锁链拴着,面色苍白,看着非常虚弱。
秦晏离扑上去,哽咽道:“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你还好吗?
疼不疼?”
傅雅文摇头,朝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没事,别担心。”
粱染强硬地分开他们,“晏离,你不是爱她吗?
为了她,你什么都愿意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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