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驰野周驰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做你的眼睛后续》,由网络作家“驰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茴脚踩着细跟高跟鞋,根本看不出是腿伤才出院。周驰野微蹙着眉,语气冷冷。“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待我回答,谢茴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扬唇一笑。“估计是跟着这帮黄牛来抢票的吧?阿野,你不知道,画展的票最近被炒得很火。”说到这,她突然从包中翻出了几张画展门票,递到我面前。“陈小姐,阿野给了我几张票,本来是让我拿去送人的,现在给你了,就当是感谢你放过阿野。要不是你当年狠心甩了他,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其他黄牛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而我却只觉得悲哀。“不必了,票也好,人也好,都是我不要的垃圾。你喜欢,就都拿去。”我淡淡地拒绝,想推开谢茴的手。谢茴却身子一歪,整个人朝一边倾倒。她手里的门票四散,引得黄牛们上前哄抢。一片混乱中,周驰野快步上前将谢...
《做你的眼睛后续》精彩片段
谢茴脚踩着细跟高跟鞋,根本看不出是腿伤才出院。
周驰野微蹙着眉,语气冷冷。
“你在这里做什么?”
还不待我回答,谢茴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扬唇一笑。
“估计是跟着这帮黄牛来抢票的吧?
阿野,你不知道,画展的票最近被炒得很火。”
说到这,她突然从包中翻出了几张画展门票,递到我面前。
“陈小姐,阿野给了我几张票,本来是让我拿去送人的,现在给你了,就当是感谢你放过阿野。
要不是你当年狠心甩了他,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其他黄牛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
而我却只觉得悲哀。
“不必了,票也好,人也好,都是我不要的垃圾。
你喜欢,就都拿去。”
我淡淡地拒绝,想推开谢茴的手。
谢茴却身子一歪,整个人朝一边倾倒。
她手里的门票四散,引得黄牛们上前哄抢。
一片混乱中,周驰野快步上前将谢茴拦腰抱起。
接着他对我怒目而视。
“陈星你是疯了吗,谢茴她腿上有伤,你还推她?”
他声音阴沉,面色如同风雨欲来的黑云。
“给她道歉。”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刚才推搡中,不知是谁的手肘恰好撞了我的肚子。
胃仿佛拧在一起了一样痛。
周驰野冷笑着睨了我一眼。
“没话说了是吗?”
他的语气十足凉薄。
“陈星,你这种辜负真心的人,怎么还不去死?”
我在心中默默说。
“快了,周驰野,只要看完这次画展,我会去死的。”
终于等到七天后,周驰野的画展开展了。
面对期待已久的这一天,我早早起床打扮。
我在脸上用力的扑粉,想要尽力掩盖眼下的乌黑与两颊的苍白。
除了化妆,我还特意换上当年和周驰野初遇的白裙子。
病了这么久,我消瘦了许多。
原本合体剪裁的裙子,现在穿上空荡荡的,透露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滑稽。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有点难过。
这应该是我和周驰野的最后一面了,我原本想好看一些的。
可是,我好像做不到了。
我在镜子前磨蹭了许久,才慢吞吞地出门。
这场画展的人气比我想得还要火。
等我到展馆时,每一幅画作前都挤满了欣赏的观众。
看见周驰野的才华能被这么多人欣赏,我觉得最后一个心愿也完成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画展中游荡,心情都变得轻快起来。
身边有观众的交谈声传进耳朵。
“好像很多幅画作都是署了两个名字……你没看介绍啊,周驰野说了是和爱的人共同绘画的。”
我脚步一顿,继续听下去。
“真浪漫,就是这是开展时站在周大师身边那姑娘吧,叫什么来着?”
“对,就是她,那标签上不是写了她的名字吗,谢茴。”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周驰野步伐一顿,他突然转过来面向记者,声音嘶哑。
“不是的,给我眼角膜的人不是为了钱,她是因为爱我……”记者被他这番答非所问吓住了,不敢接话。
面对镜头,周驰野突然摘下伪装,露出整张脸。
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他过得很不好。
他胡子拉碴,眼中满是血丝,整个人不修边幅。
周驰野对着镜头诉衷情,眼中是浓浓的悔恨与失落。
“陈星,我错了,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他的眼圈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
“啪”的一声。
宋明把电视关了。
他板起脸,语气凶巴巴的。
“少看点这些乌烟瘴气的,对你健康不好。”
我很少见到他这样冷着脸,倒觉得有些好笑。
“那请问宋医生,我这种情况,看点什么才对健康有益啊?”
宋明有些吃惊。
“你看周驰野的新闻,不伤心了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
“伤心,但好像没想象中伤心。”
可能我所有的伤心难过,都在画展那天用完了吧。
宋明替我抱不平。
“你付出了这么多,连眼睛都没了一只,就为了这么一个烂人,值吗?”
我的情绪很平静。
“没什么值不值得,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都过去了。”
我的笑容带着释怀。
“画展那天,我对着镜子化妆时,才意识到,让我心心念念的,从来就不是周驰野这个人,而是那段我们共同经历的过往。”
宋明说他的博导在国外正在开展一项治疗胃癌新手段的课题,不同于传统疗法,这项治疗手段很激进,死亡率很高,但是连胃癌晚期也有治愈希望。
之前他一直没和我说,是因为他还是希望能用保守治疗搏一搏。
但是治疗效果非常不好,现在又一直被狗仔骚扰。
所以他建议我出国,这将是我最后的希望。
宋明牵起我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口。
“陈星,我知道你其实根本不想活了,但是你能不能再试一次,就算是为了我,我希望能让你幸福地活下去。”
我泪如雨下,答应了他。
在我的恳求下,宋明替我开了假的死亡证明。
在国外,我接受了宋明博导的治疗。
治疗过程很痛苦,可是一想到宋明,我心中涌出无限力量。
宋明的手受伤了,虽然不影响日常使用,但是却不能做手术了。
我内心歉疚不已,他却一直宽慰我说,干临床太累了,他早就想转行了。
终于在我出国的第三年,我的胃癌彻底痊愈。
宋明也成功应聘上他博导的医药公司的职位,飞到国外和我团聚。
我特意精心打扮去机场接他。
宋明看到我便将我拦腰抱起来,掂了掂之后一脸促狭。
“沉了不少嘛,看来老师的新药副作用是变胖。”
我伸手捶他:“我的拳头也沉了,你要不要试试啊?”
我们整嬉笑一团,身后突然有一道不敢置信的声音传来。
“陈星,是你吗,你还活着?”
我转过身去,就看到周驰野站在那里。
一别经年,他的眉眼都染上了风寒,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你假死离开,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能原谅我吗……”周驰野话说到一半,目光停留在我和宋阳紧握的手上。
我注意到他的视线,干脆大大方方举起手,向他展示指尖的钻戒。
“你好像有些误会,我根本不在意你了。”
我说的是实话。
这么多年,我没刻意留心过他的消息,但也从八卦小报上得知。
车祸之后,他动用全部人脉,封杀谢茴,还向她索取巨额赔偿,谢茴因为偿还不起而坐牢。
当年的负面确实让他沉寂了一段时间,但他毕竟还是有真正的才华,所以这些年又重回国内画家前列。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创作风格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用色变得阴郁冰冷。
有艺术评论家说他的画像是一个生活在无间地狱中的囚徒画的。
而且他的每一幅作品,署名都是星野。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内心没有丝毫波澜,毕竟我不爱画画了。
我爱上了做饭。
尤其是给宋明做饭,每一次他吃我的饭,眼睛都仿佛会发光。
酒局的真心话上,朋友问我觉得男友像什么动物。
我看向左眼失明的画家男友,笑着回答:“像狗。”
朋友满脸艳羡:“是因为驰野对你又黏又乖,所以像小奶狗吗?”
我摇摇头,语气冷硬:“是舔狗。
一条瞎了眼,还踹不开,打不走的舔狗。”
那一晚,听说周驰野失魂落魄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再次见面,他的眼睛复明,成了新锐画家,搂着娇俏的女友,用一沓百元大钞砸在我脸上——“伺候你曾经看不起的舔狗感觉怎么样?”
我面不改色:“周先生没砸够可以继续,记得加钱。”
我看见他厌恶的蹙眉,“陈星,你怎么不去死?”
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钱,我一言不发。
快了,周驰野。
等攒够最后一次去你画展的钱,我就可以去死了。
有张纸币掉在了床下,我蹲在地上,努力伸手去拿。
却不小心失去平衡,朝一边栽去,额头狠狠磕在床角。
周驰野的冷笑声从身后传来:“伺候不好人就算了,捡钱也捡不明白。
你是瞎了吗?”
而他的女友谢茴右脚打着石膏,半靠在床上,语气娇柔:“对不起啊陈姐,驰野就是太紧张我了,你别介意。”
我压下心口刺痛,一言不发的端起水盆,转身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我掏个用塑料袋充当的“钱包”,将刚才周驰野砸在我脸上的钱都放进去。
薄薄的一沓,远远不够他画展的门票钱。
拧开水龙头后,在水声的掩护下,我才敢偷偷呜咽。
或许是命运弄人,三年未见,我居然和周驰野在医院重逢。
原因是他的女朋友谢茴被画架砸伤了脚,而我,刚好是谢茴雇的护工。
刚才我正在给谢茴洗脚,周驰野正好来看望她。
他应该是恨透了我,所以才会故意在新女友面前这般羞辱我。
积攒的委屈瞬间爆发,我的右眼泪如雨下,左眼的眼眶通红,眼球却仍然干涸明亮。
在卫生间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折射出不属于肉体的蓝色光芒。
是的,我的左眼其实是义眼。
早在那次真心话游戏不久后,我就偷偷将自己的眼角膜捐给了周驰野。
只是我的运气实在不好,手术出了意外,我只能摘除左眼球,换上了义眼。
周驰野对此事一无所知,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因为,我快死了。
我得了胃癌,晚期。
即使不给他捐眼角膜,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体检报告出来的那一天,我已经决定,要用我最后的价值,换周驰野未来人生的光明。
所以我故意对他冷淡,在众目睽睽下说他是条舔狗,逼他和我分手。
虽然手术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但还好,周驰野的眼睛成功复明了。
我已经没有别的牵挂,除了最后一个愿望。
——我想再去看一次周驰野的画展。
他的画展将在几天后开始,为了这个愿望,我一直在努力攒钱。
但现在看来,似乎仍然不够。
收拾好心情,我仓促地洗了把脸,回到病房。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望着雨幕如瀑,躺在病床上的谢茴眼珠一转,对周驰野撒娇道:“阿野,人家突然好想喝市中心那家港式奶茶,好想好想哦!
要是喝不到的话,我今天会睡不着的!”
周驰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你去替她买。”
市中心离医院十几公里,这么大雨恐怕连车都打不到。
我又没有车,只能走着去。
因为胃癌的化疗,我基本没有抵抗力,如果真的淋雨,是有可能丢了这条小命的。
周驰野看出我的犹豫,冷笑一声,又拿出一沓钞票,兜头掷在我脸上。
“够不够?”
我紧咬嘴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最终还是拾起钱,转身离开。
我顶着雨出了门,没走多远,胃就开始一阵一阵的绞痛。
现在回去,一定会被周驰野骂吧?
我咬着牙,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慢吞吞地向前走。
等我带着奶茶回到医院时,整个人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我被冻得哆哆嗦嗦,只有怀中的奶茶尚且温热。
我艰难地挪着脚步走向谢茴的病房,但意识却逐渐迷离。
实在是太痛了……头和胃都在用剧烈地疼痛表示不满,我眼前一黑,整个人朝前倒去。
彻底昏过去前,我似乎看到周驰野向我本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紧张。
“陈星!”
看着倒在宋明怀里仍不住咳血的我,周驰野整个人瞬间僵住。
好半天,他挤出一个自欺欺人的微笑,但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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