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渊祝纡紫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娶我?这皇后之位我不稀罕萧景渊祝纡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涿州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绾妤紧跟在祝纡紫与萧景渊身后,目光掠过萧景澈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为何这世间有情人总是不能终成眷属呢?她不禁感叹造化弄人,为何命运要如此捉弄有情人?萧景渊轻轻扶着祝纡紫坐下,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腻,随后,他大手一挥,声音浑厚有力:“诸位免礼。”“谢陛下。”众人齐声回应,声音中带着敬畏与臣服。萧景澈的目光,宛如被无形之线牵引,紧紧缠绕在祝纡紫身上,周遭的喧嚣似乎都为之静默。他身旁的沈容昔轻启朱唇,“王爷,您这般凝视着皇后娘娘,对皇后娘娘不利,非但不能护她周全,反会为她招来无端风雨。”闻言,萧景澈缓缓收回视线,转而望向沈容昔。他心中并无半分对沈容昔的厌恶,反而对她存有一份莫名的感激,深知她与纡紫乃闺中密友,感情深厚。这桩由皇权与利益编...
《想娶我?这皇后之位我不稀罕萧景渊祝纡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黎绾妤紧跟在祝纡紫与萧景渊身后,目光掠过萧景澈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为何这世间有情人总是不能终成眷属呢?她不禁感叹造化弄人,为何命运要如此捉弄有情人?
萧景渊轻轻扶着祝纡紫坐下,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腻,随后,他大手一挥,声音浑厚有力:“诸位免礼。”
“谢陛下。”众人齐声回应,声音中带着敬畏与臣服。
萧景澈的目光,宛如被无形之线牵引,紧紧缠绕在祝纡紫身上,周遭的喧嚣似乎都为之静默。
他身旁的沈容昔轻启朱唇,“王爷,您这般凝视着皇后娘娘,对皇后娘娘不利,非但不能护她周全,反会为她招来无端风雨。”
闻言,萧景澈缓缓收回视线,转而望向沈容昔。
他心中并无半分对沈容昔的厌恶,反而对她存有一份莫名的感激,深知她与纡紫乃闺中密友,感情深厚。
这桩由皇权与利益编织的婚姻,将他们三人皆推入了无奈的深渊,成为了权谋之下无辜的牺牲品。
沈容昔轻轻扭转过头,目光直视萧景澈,“王爷若真心希望皇后娘娘余生安稳,适才之举,往后还望三思而后行。”
沈容昔的话语,字字珠玑,无懈可击,宛如春日里细雨绵绵,润物无声,却直击人心。
但对于萧景澈而言,这番道理虽明,心却难从。他做不到对祝纡紫视而不见,他对祝纡紫的情,犹如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
“本王明白你的良苦用心,”萧景澈犹豫道,“只是……”
“只是王爷情深难抑,但即便是做不到,也要做到。”沈容昔打断了他的话,“唯有如此,方能保得皇后娘娘周全,王爷亦能如此。情之一字,本是世间最温柔也最锋利的刃,用之不慎,害人害己。”
“好一个用之不慎,害人害己。”
“王爷心里很清楚,您与皇后娘娘已再无可能,为何要追忆从前呢?过往一切,早已烟消云散,只有王爷还停留在此,何必呢?”沈容昔的每个字,都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插进了他的心里。
萧景澈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是啊!唯有本王还固执地停留在原地,不肯接受现实。”
“王爷能想清楚便好,人生之路漫长,这日子总要一步一步地过下去。”
“对!你说的没错。”萧景澈仿佛被这句话触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酒杯,向着沈容昔轻轻一扬,“本王敬你。”言罢,一饮而尽,那动作中带着几分洒脱,几分释然。
沈容昔亦是不甘落后,她轻抬玉手,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臣女敬王爷。”
这一幕,恰被高坐于玉阶之上的萧景渊与祝纡紫尽收眼底。
萧景渊的目光深邃,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轻轻扫过祝纡紫。祝纡紫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而一旁的黎绾妤,目光紧紧锁定在萧景澈与沈容昔身上,眼中满是急切与好奇,她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小声嘀咕着:“他们刚刚说了些什么?”
随着宴席过半,气氛逐渐变得松散。祝纡紫找了个由头,起身向萧景渊请辞:“陛下,臣妾偶感不适,想去更衣稍作休息。”
萧景渊微微颔首,神色平和,“好,你且去吧,注意身子。”
“臣妾告退。”祝纡紫行了一礼,转身匆匆离去,她的背影在烛光下显得有些孤单。
就在祝纡紫离开不久,萧景澈也悄无声息地离了席。
祝纡紫紧紧握着黎绾妤的手,轻声道:“好!”
黎绾妤望着祝纡紫,眼中满是关切与犹豫,她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纡紫姐姐,其实陛下待你真的很好。”
祝纡紫微微一笑,随后微微点头,道:“他待我的确很好,给我无尽的宠爱与尊荣,只是,他不是景澈。”
黎绾妤闻言,心中不由得一紧,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纡紫姐姐,你心里还忘不掉景澈哥哥吗?”
祝纡紫轻轻摇头,目光变得遥远,仿佛穿透了时光,回到了过去:“有的人,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刻入骨髓,融入血脉。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这个人,只会是景澈。但我会让所有人都认为,我已经不爱他了,为了祝家,也为了我自己。”
黎绾妤听着祝纡紫的话,脸上满是困惑与不解,她喃喃自语:“爱一个人,真的会如此吗?”
祝纡紫轻抚着黎绾妤的发丝,眼中满是温柔与慈爱:“绾妤,你不明白,你年纪还小。等你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你就会明白,你的心,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了。”
黎绾妤一脸懵懂,她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困惑,为何爱一个人,心就不属于自己了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回紫宸殿的路上,黎绾妤一直在想着祝纡紫的话,她试图去理解,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也太奇怪了,心长在自己身体里,怎么还能给别人呢?纡紫姐姐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黎绾妤自言自语着。
“反正我不要将心交给别人,我自己的心干嘛要交给男人?”
风轻轻吹过,带着几分凉意,黎绾妤紧了紧衣襟,心里却仍旧想着祝纡紫的话。
“算了,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现在最要紧的是出宫,逃离这儿。”
开春之后,万物复苏,选秀之事提上了日程。经由层层严苛的筛选,犹如大浪淘沙,只有五十位才貌双全的秀女脱颖而出,参与最终的殿选。
未央宫内,春光旖旎,花香袭人,祝纡紫身着华丽的宫装,端坐于案前,正细细翻阅着秀女名单。窗外微风拂过,带动珠帘轻响,为这沉闷的氛围添上一抹灵动。月影手捧一盏香气袅袅的清茶,款步上前,轻声细语道:“娘娘,歇会儿,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祝纡紫的目光仍在名单之上,未曾抬首,只淡淡回了句:“等会儿再喝。”
一旁的晨曦,身着浅绿宫装,面容清秀,她目光随着祝纡紫的手指移动,心中暗自揣度:“这些秀女皆是出身名门望族,才情兼备,此次选秀,究竟会选中何人入宫呢?”
祝纡紫轻轻一笑,道:“这自是要看陛下的意思。殿选当日,本宫自会与陛下共同甄选。”
言罢,她的目光忽地在名单上某处停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祝纡紫低声自语:“她们两个,竟都入选了。”
“娘娘说的是谁?”晨曦好奇地问道。
祝纡紫轻轻抬手,指尖轻点名单之上:“顾家姐妹,顾嫣然与顾姝然。”
晨曦闻言,微微颔首:“顾家姐妹皆是才貌出众,其父又为吏部尚书,官居要职,入选亦是情理之中。”
祝纡紫轻叹一声:“是啊,只是不知这姐妹二人,最终谁能脱颖而出,得陛下青睐。”
顾嫣然与顾姝然,一对双生姐妹花,自幼便以才情与美貌闻名于世,两人容貌相似,宛若镜中双影。
晨曦望着祝纡紫,轻声说道:“娘娘,这便要看她们各自的造化了。”
祝纡紫轻轻点头,正欲开口,忽闻一阵糕点之香扑鼻而来。月影适时呈上一盘精致可口的糕点,柔声劝道:“娘娘,您忙碌半日,想必已有些饿了,且先用些糕点吧。”
祝纡紫闻言,心中确有几分饥饿之感,便伸手拿起一块糕点,正要送入口中,却忽觉一阵莫名的恶心涌上心头,令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娘娘怎么了?”晨曦与月影见状,皆是一惊,连忙关切地问道。
祝纡紫强压下心头的不适,用帕子轻轻捂住口鼻,“这糕点……气味甚是古怪,闻之欲呕。”
月影闻言,神色一变,连忙吩咐道:“快些将这糕点撤下!再去命人速传太医前来,不得有误!”
言罢,她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那盘糕点端走,生怕再惹祝纡紫半分不适。未央宫内,一时之间,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
未过多久,太医院判张太医到了未央宫。他步伐稳健,面容肃穆,身后跟着两名小太监,手捧药箱,步履匆匆。
张太医步入大殿,目光掠过雕梁画栋,最终定格在端坐于凤椅之上的祝纡紫身上。他缓缓跪下,双手交叠,置于额前,行了一礼,而后起身,缓步至祝纡紫身旁,神情专注地为她把脉。
片刻之后,张太医的脸上绽放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色,他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恭喜皇后娘娘,您这是喜脉。”
“什么?”祝纡紫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满脸的诧异。她怎敢相信,自己竟怀上了萧景渊的孩子?
祝纡紫缓缓放下手,指尖轻轻触碰上平坦的小腹。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却又迅速被忧虑所取代。这孩子,来得太过突然,她该如何面对,又该如何抉择?
张太医见状,以为她是喜悦过度,连忙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微臣这就去禀告陛下。”
祝纡紫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轻轻抬手,制止了张太医即将离去的脚步,“等等,张太医。”
张太医闻言,身形一顿,不解地回望,眼中满是疑惑:“娘娘这是……”
祝纡紫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波澜,缓缓道:“本宫想亲自告知陛下,就不劳烦张太医了。”
张太医闻言,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微臣明白,那微臣便先告退了。微臣会为娘娘配一副安胎药,娘娘定要按时服用,以保龙胎无恙。”
“有劳张太医了。”祝纡紫轻声回应。
“微臣告退。”张太医再次行礼,转身离去,步伐中多了几分轻松与释然。
待张太医的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外,祝纡紫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惊慌与无助,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无措。
月影、晨曦两位贴身侍女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娘娘!”
祝纡紫轻轻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你们先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是!”
“臣妾/嫔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众人齐声回答。
祝纡紫眉宇间透露出一抹疲惫,她的声音虽依旧温婉,却难掩其中的虚弱:“好了,本宫身子着实不适,此刻便不留你们了。往后,初一十五来未央宫请安便是,不必日日前来,免得劳心劳力。”
众嫔妃闻言,皆是一拜,口中齐声道:“是!臣妾/嫔妾告退。”她们缓缓退出大殿,神色各异。
待她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祝纡紫轻轻抬手,声音细若游丝:“扶我回去,再让我小憩片刻。”月影晨曦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她,动作中满是关切与敬意。
“娘娘!您还未曾用早膳,还是先用了再休息吧!”侍女关切地提醒道。
祝纡紫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没什么胃口,还是先让我歇会儿吧。”
侍女见状,也不敢多言,只能轻声应了声“好”,随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步入内室。
时光如梭,转眼间十日已过。这十日内,萧景渊竟未曾召见过任何一个新入宫的妃嫔,不是留在未央宫陪伴祝纡紫,便是深居简出于紫宸殿内批奏折。
黎绾妤站在殿内一侧,脸上满是好奇之色。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皎月,压低声音道:“皎月姐姐,你说这也真是奇怪,这些妃嫔入宫也有十日了,怎么陛下一次也没召见过她们?”
皎月闻言,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她淡淡一笑,道:“是挺奇怪的,不过这跟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没什么关系,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的差事为好。”
黎绾妤点了点头,脸上却仍带着几分不甘:“我知道,我就是好奇嘛。你说她们现在会不会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皎月被她的模样逗得一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着急是肯定的。不过,马上就是万寿节了,陛下的寿辰,她们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讨陛下欢心,博得宠幸的。”
黎绾妤闻言,眼睛一亮,脸上满是期待之色:“那到时候岂不是就有好戏看了?”
皎月笑着点了点头,“你啊!”
万寿节这日,晨光初破晓,霞光万道,将整个皇城映得金碧辉煌。萧景渊身着龙袍,玉带缠身,气宇轩昂,与身着华服、容颜绝世的祝纡紫并肩步入瑶华殿。
时隔多日,当祝纡紫踏入瑶华殿,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人群,寻找着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她看到了萧景澈,他与沈容昔站在一起,两人婚期将至。
众人见帝王驾到,纷纷起身行礼。
萧景澈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直至与祝纡紫的目光相遇。
这一刻,他的心中如翻江倒海,悲喜交加,五味杂陈。望着祝纡紫隆起的小腹,他心中的恨意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他多么希望,此时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
祝纡紫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故作不在意地别开目光。
她深知,此刻的自己,已不再是那个可以肆意妄为的少女,而是身负家族重任、母仪天下的皇后。
萧景渊紧紧握着她的手,温暖而有力,他的目光在祝纡紫与萧景澈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暗自揣摩着二人的面部变化。
祝纡紫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如波涛汹涌。她努力维持着那份淡定与从容,不让任何人找到破绽。
祝纡紫心千斤重石压着,那份愧疚,让她在面对萧景渊时,眼神中不自觉地逃避。
“陛下高兴就好。”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
萧景渊仿佛未察觉到她的异样,紧紧地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好好养胎,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朕会倾尽所有,护你们周全。”
“臣妾遵命。”祝纡紫低首回应,眼眶微红,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
皇陵
萧景澈已在此地蹉跎了小半年的时光,每日里除了对月独酌,将自己灌醉,终日郁郁寡欢。
祝纡紫有孕的消息,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穿透了萧景澈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暗卫立于他身后,望着他手中的酒壶缓缓滑落,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碎片散落一地,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殿下!”暗卫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
萧景澈恍若未闻,只是痴痴地望着那散落一地的碎片,眼神空洞而迷离,随即又重新拿起一壶酒,“何事?”
暗卫咬了咬牙,终是鼓起勇气,“宫里传来消息,说是……说是皇后娘娘有了身孕。”
萧景澈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手中的酒壶彻底脱手,碎片飞溅。他踉跄几步,无力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中显得格外响亮。
“殿下!”暗卫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欲扶,却被萧景澈挥手制止。
萧景澈双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紫儿,为何要背叛我?为何要如此狠心地背叛我?”他的声音颤抖着。
月色朦胧,如轻纱般缓缓铺洒在皇陵的古道上。萧景澈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与落寞,他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在了这个角落。
他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襟,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萧景渊!为何你要夺走我所珍视的一切?”
夜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散了他额前的几缕乱发。他缓缓地抬起头,望向那轮皎洁的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萧景渊!我与你势不两立。”
时光荏苒,转眼间,选秀之日,悄然而至。瑶华殿内,轻纱曼舞,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金碧辉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萧景渊与祝纡紫,并肩步入这辉煌的大殿之中。祝纡紫身着一袭织金绣凤的华服,步履轻盈,每一步都似踏着云端,而萧景渊则是龙行虎步,眉宇间透露着不容侵犯的帝王之气。
秀女们,或娇艳如花,或清丽脱俗,皆是精心装扮,以期在这决定命运的一刻,能给陛下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她们见到帝后二人驾临,纷纷跪倒在地,纤弱的身躯在宽阔的殿堂中显得格外渺小,“臣女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萧景渊扶着祝纡紫,让她缓缓坐于殿上早已备好的凤椅之上。随后,他大手一挥,声音浑厚有力,却又不失温和:“都免礼吧!”
“谢陛下,谢皇后娘娘。”秀女们齐声回道。
黎绾妤静静地立于萧景渊身侧,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第一排的顾嫣然与顾姝然姐妹俩。这两姐妹,皆是花容月貌,气质出众,只是眉宇间却各自带着不同的韵味,一个温婉如水,一个灵动如风,仿佛春日里最动人的两朵娇花。
黎绾妤心中暗自思量:她们俩都进殿选了?也不知最后谁能入选,亦或是都入选。
萧景渊轻轻摆了摆手,他淡然说道:“开始吧!”
高深上前一步,神色恭敬,拱手道:“是!”随后,他稳稳地接过一旁小太监双手呈上的名单,目光掠过其上,一字一顿地念道:“吏部尚书顾忠之女顾嫣然,年十六。”
随着高深的话语落下,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那缓缓走上前来的女子。顾嫣然身着淡雅的素色衣裙,步伐轻盈,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清莲。她走到大殿中央,缓缓跪下,身姿优雅而不失端庄,拜道:“臣女顾嫣然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
萧景渊的目光落在顾嫣然的身上,随意中带着几分审视,他淡淡道:“顾忠之女,朕听闻顾忠有一对双生女,才情出众,貌若天仙,便是你二人吧!”
顾嫣然闻言,脸上绽放出一抹温婉的微笑,她微微颔首,声音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回陛下,正是!”
此时,大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见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顾忠真有福气,赐香囊。”萧景渊的声音清淡如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嫣然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如花般灿烂的笑容。她连忙跪拜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又不失恭敬:“臣女多谢陛下隆恩。”
祝纡紫坐在高位之上,目光如炬,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并未露出丝毫惊讶之色,对于顾嫣然的入选,她早已心中有数。毕竟,顾嫣然的出身显赫,相貌更是倾国倾城,想不入选都难。
但她未曾料到,萧景渊在选中顾嫣然的同时,竟也看中了顾姝然。顾姝然与顾嫣然容貌相似,却各自有着独特的韵味。
顾姝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陛下提及,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神色。她原本以为,陛下只会从她们姐妹中挑选一人入宫,毕竟两人长得如此相似。她心中的激动与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只能深深地跪拜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谢陛下恩典。”
一旁的黎绾妤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与不解。她凝视着顾嫣然与顾姝然这对姐妹,心中暗自思量:“这姐妹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陛下为何要同时选她们入宫?难道是为了增添后宫的趣味吗?”
选了四五位秀女之后,萧景渊的神色渐渐显露出几分倦意,眼中兴致已然淡去,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对着一旁的祝纡紫缓缓说道:“朕今日尚有诸多奏折亟待批阅,便先回紫宸殿了。皇后便替朕继续甄选几位吧!”
“是!臣妾遵命。”祝纡紫微微欠身,语态中带着几分恭敬。
萧景渊心中所想之人皆已选中,再留于此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秀女们听闻陛下即将离去,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失落与不舍。她们或低头轻叹,或相互对视,眼中皆是一片黯然。但规矩不可废,她们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低落,齐齐跪下,“臣女恭送陛下,愿陛下龙体康健,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妾恭送陛下。”祝纡紫亦随之跪拜。
黎绾妤跟在萧景渊身后,心中却是一片疑问。她始终想不明白,想的入神,让她在行走间不自觉地分了神,以至于当萧景渊突然停下脚步时,她未能及时察觉,一头撞在了他坚实的肩上。
“啊?”黎绾妤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双手本能地捂住了被撞疼的额头。
萧景渊闻声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略显狼狈的面容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自己撞上来的,可别怨朕。”
“奴婢不敢。”黎绾妤连忙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不安。
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幕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祝纡紫见状,急忙快步走来,目光中带着几分关切与焦急。她仔细查看了黎绾妤的额头,见并无大碍,才稍稍松了口气:“没事吧?”
黎绾妤轻轻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事的,皇后娘娘,是我自己不小心。”
顾姝然靠在姐姐怀里,轻轻点头,“嗯!”
这一夜,月色如水,洒满了整个皇宫。萧景渊并未如往常般前往未央宫,也未召幸任何妃嫔,而是留在紫宸殿,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
但这可就苦了黎绾妤,她原本满心期盼着萧景渊能前往未央宫,这样她便不用守夜了。但萧景渊宿在紫宸殿,让她不得不时时刻刻侍奉在侧。时值酷暑,热气蒸腾,黎绾妤手持轻纱扇,轻轻摇曳,一直给萧景渊扇风。
但长时间的劳累与闷热让黎绾妤渐感疲惫,眼皮开始打架,哈欠连连。反观萧景渊,却愈发精神抖擞,毫无困意。黎绾妤在不知不觉中,手中的扇子缓缓滑落,而她自己也竟在跪姿中,不知不觉地趴在了桌子上,沉入了梦乡。
萧景渊察觉到风势渐弱,扭头一看,只见黎绾妤以如此奇特的姿势睡着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笑意。“这样都能睡着?黎绾妤,你可真行啊!”他轻声笑道,语气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黎绾妤似乎感受到了不适,睡梦中扭动了身子,却并未醒来,只是继续沉浸在那甜美的梦境之中。萧景渊见状,放下手中的奏折与笔,轻轻趴在桌子上,静静地凝视着她。此刻的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宁静与安详。
殿外的高深,见夜色已深,本想进来劝萧景渊早些安寝。但当他看到这一幕时,不禁微微一愣,随即悄然退下,不愿打扰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萧景渊凝视着黎绾妤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柔情。见她这睡姿定是不舒服的。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轻轻地将她放置在旁边的软榻上,让她能够睡得更加舒适。
黎绾妤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梦乡之中,对于这一切浑然不觉。她本就嗜睡且睡眠深沉,即便是外面雷声轰鸣、大雨倾盆,也难以将她从梦中唤醒。
萧景渊缓缓蹲下身子,目光温柔地落在黎绾妤恬静的睡颜上,嘴角竟不自觉地勾勒出一抹傻笑。待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诧异:“朕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萧景渊,你在做什么?”他在心底暗自责问,目光却始终不愿从黎绾妤的脸上移开。看着她睡得如此香甜,却又不忍心打扰。
终于,萧景渊缓缓起身,重新回到龙椅上,继续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但他的目光却时常不自觉地飘向黎绾妤所在的方向,只觉得有她在,他特别安心。
就这样一直到天亮,萧景渊都没有离开。多年的失眠早已让他习惯了长夜的煎熬,多少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而今夜,却因黎绾妤的存在,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轻轻洒在黎绾妤的脸上时,她悠悠转醒。睡梦中的舒适让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随后打了个哈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处紫宸殿。
当她终于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眼前正襟危坐的萧景渊时,不禁吓得尖叫了一声:“啊?”
“鬼叫什么?”萧景渊眉头微皱,不悦地瞥了她一眼。
黎绾妤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并非在梦中,连忙起身跪在地上,惶恐地说道:“奴婢该死,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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