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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结局+番外

七嘻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顿感胸口烦闷,仿佛苏知之又在他耳畔喋喋不休。“此女?广行善事?她像吗?”苏知之轻声一笑,笑声透过面具传出,带着一丝空灵:“王爷可曾看见了我赠予你的画卷?”“看是看了,本王却不明阁主的深意。”苏知之严肃地说道:“这笼是什么?这鸟又是什么?王爷日后自会知晓。但请王爷切莫成为那关上笼子之人。”“本阁主还需处理今日采摘的草药,就不留王爷用膳了。”说完,苏知之转身离去,走得坚定而决绝。没过多久,苏知之就看见锦王脚步沉重地从永明阁走了出来。

主角:苏知之苏晚晚   更新:2025-02-22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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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知之苏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七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顿感胸口烦闷,仿佛苏知之又在他耳畔喋喋不休。“此女?广行善事?她像吗?”苏知之轻声一笑,笑声透过面具传出,带着一丝空灵:“王爷可曾看见了我赠予你的画卷?”“看是看了,本王却不明阁主的深意。”苏知之严肃地说道:“这笼是什么?这鸟又是什么?王爷日后自会知晓。但请王爷切莫成为那关上笼子之人。”“本阁主还需处理今日采摘的草药,就不留王爷用膳了。”说完,苏知之转身离去,走得坚定而决绝。没过多久,苏知之就看见锦王脚步沉重地从永明阁走了出来。

《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顿感胸口烦闷,仿佛苏知之又在他耳畔喋喋不休。
“此女?广行善事?她像吗?”
苏知之轻声一笑,笑声透过面具传出,带着一丝空灵:“王爷可曾看见了我赠予你的画卷?”
“看是看了,本王却不明阁主的深意。”
苏知之严肃地说道:“这笼是什么?这鸟又是什么?王爷日后自会知晓。但请王爷切莫成为那关上笼子之人。”
“本阁主还需处理今日采摘的草药,就不留王爷用膳了。”
说完,苏知之转身离去,走得坚定而决绝。
没过多久,苏知之就看见锦王脚步沉重地从永明阁走了出来。

苏晚晚一听,羞得脸就红了,她摸摸了头上的金簪子。
光是这簪子可不止一千两银子。
苏文不愿多费口舌,“苏知之,你就说,这一千两金子你是还还是不还?你王府里可是有一万两金子。”
“不给!”
两个字干脆利落。
苏知之走到一直一言不发的苏横面前,“大哥也觉得我该给吗?”
苏横本来就不打算跟着来要债的,只是苏晚晚在他面前一哭,他就心软了,就算是阴曹地府他也要试一试。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妹妹既然不缺这个钱,要不就......”
苏知之抬眸,苏横脸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今日若是不给,这个国公府里的唯一对她还有怜悯之心的大哥怕是也会对她反目为仇吧。
“虽说我出嫁之日,已经写了断绝书,自此本就和国公府毫无瓜葛。但国公府有困难,我作为国公府被抛弃的女儿也不能袖手旁观。”
苏知之顿了顿,面露难色。
“可......可......”
苏知之当即大哭,演技大爆发。
“可我这些金子也是借的啊。”她从袖口里掏出借据。
“这都是我从永安钱庄以我的性命借的啊。我要是还不上,我将用我所有的血来偿还。”
苏晚晚轻蔑一笑,“用你血来换,你的血这么值钱吗?怕不是用你的身子还偿还吧?”
“啪!”一声。
苏知之紧握的拳头松开,手心却开始微微出汗。
扇苏晚晚一巴掌的竟然不是自己。
而是王嬷嬷!
王嬷嬷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竟然抢在她的前头,打了苏晚晚!
五个巴掌印在苏晚晚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可笑至极。
在苏晚晚和三个哥哥彻底暴怒之前,苏知之上前护住了王嬷嬷。
“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别和一个嬷嬷斗气。”
苏晚晚勃然大怒,“苏知之!我就说你怀恨在心,竟然指使这个老婆子打我!爹娘都不可能打我!”
三个哥哥围在苏晚晚的身边,关切的眼神里满是疼惜。
“苏知之,你别以为当上了王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谁说本王的王妃不可以为所欲为的?”
王嬷嬷是锦王的奶嬷嬷,锦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她。
苏知之毕竟是和他拜过堂的娘子,更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就在苏晚晚正准备抬手还给王嬷嬷一个巴掌时,她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控制住了。
苏晚晚愤然转身,这副俊朗的面庞让她心头一紧,像是被人猛撞了一下。
这王爷虽说被夺了权,但毕竟身份尊贵,她不敢不敬。
苏晚晚藏起脸上的怒气,宛然一笑。
“王爷,你把人家弄疼了。”
锦王微微松手,这娇滴滴的声音听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皱起眉头,没想到这苏国公的真千金还会几招勾人的招数。
真是失了大家闺秀的颜面。
可当他目光不经意扫过苏晚晚的手腕时,眼眸中突然散发出既震惊又欣喜的光芒,一时间像是失了魂魄,没了知觉。
他声音嘶哑:“你这手腕上的印记是什么?”
苏晚晚被这笼罩在周围的沉郁气氛吓的赶紧收回了手。
上次这个刺客就是凭这印记断定她是杀人凶手,她也分不清楚锦王的意思。
她将手腕从进袖口里。
“这是我自小就有的印记,我娘说这花的印记说明女子天生丽质,自有福气。”
锦王急不可耐地追问,“苏大小姐小时候可曾去过平山?”
之前在墨家山庄她的养母墨夫人曾经带她出门游历,去过平山,那里曾经还有墨家山庄的产业。
苏晚晚点点头。
“小女在十岁左右随养母去过平山。”
“你可曾送过一个梨花香囊给过别人。”
苏晚晚不记得什么梨花香囊。
但看着锦王一脸焦灼的神情,她猜想这个香囊一定对他很重要。
苏晚晚试探性地点了点头。
十岁?
去过平山?
花瓣印记?
送过香囊?
全部都对得上!
锦王内心汹涌,心跳加速。
等了这么久,找了这么久。
他终于找到了。
他目光忽然变得柔和,看向苏晚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无价之宝。
苏知之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
三位兄长,曾经的爹娘都是用这种眼神看苏晚晚的。
此刻,锦王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份依恋和不舍。
她第一次见到锦王对她人露出这样的眼神。
柔和的没有任何锋芒。
平山?
谁还没去过呢?
苏知之心想她小时候还不是去过,还从水里面救过人呢。
苏知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一碰水就会出现梨花印记的手腕。
正是因为这个印记,爹娘才误以为她是真千金。
真千金出生的时候手腕上就有桃花印记。
而苏知之的印记是一朵梨花,还要湿水才能浮现出来。
但苏夫人和接生的嬷嬷都以为是自己没有看清楚这个印记的模样。
直到五年前。
苏晚晚生活的墨家山庄衰败,弟子全部解散,墨夫人不忍心继续骗墨晚晚,于是将一切告诉了如今的苏晚晚。
还亲自带着她到了苏国公认亲。
墨夫人带着能证明身份的苏家祖传玉佩和苏晚晚手腕上的五瓣桃花印记到了苏国公府。
苏晚晚有着和苏夫人七八分相似的模样,还有玉佩和桃花印记。
直接坐实了苏知之假千金的身份。
苏国公夫妇和几位兄长认为苏知之是墨家山庄派来故意报复他们苏家的。
无论墨夫人如何解释此事与苏知之无关,但苏家上下都不相信。
苏知之就是一个夺走真千金人生的盗贼。
一个墨家派来的奸细。
一个流着低贱血液的奴才。
苏知之无意抢谁的人生,更无意要害任何人。
但苏晚晚还是对前世的苏知之下了毒手。
苏知之冷笑一声。
“王爷也觉得姐姐人美心善,对不对?我家晚晚姐姐可是戍京第一美女了。刚刚折辱臣妾的话肯定是被坏人蛊惑才说错话的,平日里,姐姐可是仙女下凡,神仙转世。”
苏知之的彩虹屁一个接着一个放。
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还不将欠晚晚的金子还回去?”
苏知之抬眸。
这话竟然是从魏顾箫的口中说出来的。
苏晚晚刚刚还用言语羞辱自己,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锦王也成苏晚晚的护花使者呢?
“这是我的陪嫁和嫁妆,我为何要还?”
锦王见劝不动苏知之,随即转头吩咐,“王嬷嬷,将一千两金子取来给晚晚姑娘。”
“这......老奴不敢做主......”
苏知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魏顾箫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苏晚晚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可她苏知之也不是吃素的。
她可是能屈能伸,演技一流的苏知之。

苏知之脚步骤停。
苏国公府气势宏伟,奢华无比。
让人震撼。
果然和记忆中一样,国公和国公夫人以及后院的所有家眷都在门口接她这个被毁了容的假千金。
而这也仅仅是表演给别人看的,好让世人知道他们国公府是多么的胸襟开阔,宽宏大量。
假千金骗了他们这么久,竟然还被他们接了回来,嫁给王爷,成为高高在上的王妃。
这天下怕也只有苏国公府能做的这么仁至义尽了。
苏知之笑着转身,“姐姐,我们回家吧。”
回这个从来就不属于自己的家。
苏知之准备了五年。
全家都想让自己被活埋,她苏知之又不是鸵鸟,她可是一只有毒的老鹰。
苏知之走在苏晚晚前面,两个人之间只有几步的距离。
“别动!”一个陌生的恐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回头,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男子将锋利的匕首死死地抵住苏晚晚的颈部。
这五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苏晚晚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当即吓得双腿发软,直冒冷汗。
见到苏晚晚被挟持,性命堪忧,三个哥哥立马飞跑上前准备拼命相救。
苏国公神色慌张,下令弓箭手蹲成一排,随时准备射杀刺客。
“敢动我国公府家的千金,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可这刺客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话,他眼疾手快,迅速带着苏晚晚走到了人群外。
“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与你们家大小姐同归于尽。”
刺客毫不畏惧,甚至大声呵斥:“苏国公府苏晚晚看中了我家夫人的玉镯子,我家夫人不给,她竟然残忍杀害了我家夫人,如今一命抵一命!天经地义!”
刺客声泪俱下,着实将在场的所有人怔住了。
苏晚晚,温柔贤淑,端庄大方,善良无比,怎么可能杀人夺财?
“这一定是误会!”
众人回过头,说出这句大家心里话的竟然是......假千金苏知之!
“少侠!”
苏知之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少侠我才是苏国公府苏晚晚,你要杀就杀我吧,姐姐是无辜的!”
“胡说!我那天看见站在我夫人身边,指使下人殴打我家夫人的女子右耳有一颗痣,手腕上有一朵桃花印记。你休想冒充杀人凶手!”
刺客说的完全无误,苏晚晚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么天衣无缝,竟然还是被人发现了,不过她要杀死这妇人可不是因为什么破手镯,而是这妇人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她必须要杀人灭口。
可这妇人不是寡妇吗?哪里来的夫君?
苏晚晚将有桃花印记的手腕深深地藏进袖口里,一脸委屈地抽泣,“大哥,真不是我杀害了你家夫人,真不是我!”
“是啊。”苏知之又在众人的意外中站了起来,毫无畏惧地站了起来。
“少侠,你看你家夫人在那边!”趁刺客转头的一瞬,苏知之趁此机会一把推开了苏晚晚,将自己的脖颈架在了匕首上。
“大家快退下去,不要管我,晚晚姐姐的性命最重要!”
苏知之被刺客挟持着后退到了湖水旁边,刺客举起匕首,一刀刺进了苏知之的后背,自己随即仰面跳湖。
鲜血染红了苏知之后背上的衣衫。
苏国公还想派人追刺客。
苏知之抬起手,虚弱地劝道:“不要......就让他随他的夫人而去吧......”
苏知之为了救自己的姐姐苏晚晚受了重伤,这事儿很快传遍了景阳街,甚至传遍了戍京城。
苏国公府全府上下也没有想到,假千金走了五年。
一回来,竟然成了真千金的救命恩人。
为了面子,更为了能让苏知之活着嫁到锦王府,他们必须全力救治。
病榻前,苏知之面色苍白。
她低声道:“爹、娘、大哥、二哥、三哥,晚晚姐姐。我这条微不足道的命医不好就不要浪费府里面的银子了,我的命是爹娘给养大的,我抢了姐姐的人生,我死不足惜......”
一行清泪流淌过苏知之的脸庞。
本来三个哥哥还在想怎么给自己这个假妹妹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这假妹妹竟然懂事的让人怜惜。
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该被融化了。
“大夫说这刺客差一点就会要了你命,你可真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大哥苏横眉心发烫,低着头,心情沉重。
这个妹妹骗自己疼了十六年,可就在刺客插上刀子的一刻,他的恨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苏晚晚本来想了一百种手段让苏知之狼狈地嫁到锦王府的,这下好了,自己要是不表示表示,倒成了自己忘恩负义了。
“知之妹妹,你救了我的命,我无以回报,姐姐准备了两大箱的珠宝就当给你添置嫁妆。”
说着就让丫鬟将珠宝抬了进来。
苏晚晚知道,只要苏知之嫁过去,被活埋后,这些珠宝连同所有陪嫁和嫁妆都是自己的。
一听到珠宝,苏知之咽了咽口水。
苏晚晚吩咐婢女打开了这箱子。
二哥苏折惊叹,“呀,这可是母亲送你的嫁妆啊,妹妹你怎么为了知之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苏知之眼底掠过一丝灰暗,心中仅有的一束光也在此刻彻底熄灭。
是啊,在这个家,她苏知之的命抵不过这其中的任何一件首饰。
“什么?嫁妆?”她明知故问。
“妹妹还不知道,三日后便是你与锦王的大婚之日,你马上就是锦王妃了。”
苏晚晚就等着苏知之早点嫁过去,尽早被活埋。
“可......我这面相丑陋,又身负重伤,如何嫁人?”
苏知之眼里噙着泪,柔弱如风。
“我的乖女儿,你放心,爹爹给你请了全戍京城最好的大夫,你这伤,三日之内必好,你就乖乖等着嫁人吧。”
苏国公丢下这句话后就匆匆离去了。
在他看来,苏知之的命本就一文不值,能替晚晚挨这一刀,是她的福气。
“娘,你也这么觉得吗?”毕竟之前,苏夫人可是最疼爱她的人。
“你爹既然决定了,娘也无可奈何,你就自求多福。”
自从墨家山庄的墨夫人领着苏晚晚到国公府认亲后,她就将苏知之当做是墨家来复仇的工具。
十六年的疼爱和陪伴在那一刻也化为乌有。
她没有丝毫留恋,跟着苏国公离开了,留下了陌生又冷漠的背影。
苏知之心如寒冰,她竟然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这个娘对她还会有些感情。
真是可笑。
随着一个个冷冷的背影离开,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苏知之和照顾她的婢女青竹。
在她记忆里,婢女青竹从入府后就一直陪着她,不离不弃,但最终还是被苏晚晚派人毒害了。
这一生,她定要让青竹跟着她一起作威作福一辈子。
“青竹,扶我起来。”
苏知之起身,就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了筋骨。
“小姐怎么知道奴婢的名字?”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道告状。
起初苏知之还担心她的小姑子是一条毒蛇。
眼下,她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这个华阳公主,不过是一只只会撒娇卖萌,背后嚼舌根的野猫而已。
喂点猫粮就好了。
“公主殿下,今日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吧,我已经差人将新鲜出炉的狮子头、贵妃鸡、翡翠鱼、荔枝肉、珍珠丸子送到你公主的寝殿了。”
一说起这吃的,华阳公主的肚子就直叫唤。
她确实是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只顾着生气去了。
“箫哥哥,你陪我去吃吧,没有你我吃不下。”
华阳公主拼命眨着眼睛,祈求的声音让人全身酥软。
王爷醒了,凶手也被抓了,王嬷嬷更加认定这个新王妃就是王府的福星。
她上前劝道,“公主,今日是王爷大婚,这洞房之夜怎么能留宿您的寝殿,要是传出去,王妃会被人笑话的。”
“我家箫哥哥又不喜欢这个女人,和她入什么洞房。”
这话倒是说进了魏顾箫的心坎上。
眼前的这个女人,诡计多端,新花样是一出一出的。
不值得他喜欢。
苏知之感受到了锦王向她投来的充满敌意的眼神。
她本就不屑争宠。
“青竹,我们先走。”
苏知之掠过锦王惊讶的神情,往昭明殿的方向走去。
锦王疑惑。
难道本王的魅力不够,这个女人竟然是一点醋也不吃。
锦王习惯了他身边女子对他各种讨好。
苏知之,还真是不一样。
华阳公主见箫哥哥犹豫不决,只能使出杀手锏。
装晕。
翠鸟随公主演这种戏没有八百遍也有五百遍了。
她惊叫道:“公主,公主,你别晕倒吓我们啊。”
“王爷,公主这段时间为了王爷的病情茶不思饭不想,王爷就带我们公主回去,好好吃一顿饱饭吧。”
翠鸟说的楚楚可怜。
景将军夫妇二人在临死之际,将景楚薇托付给了他锦王。
王府人人都知道。
锦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公主哭鼻子。
“先带公主回寝殿。”
声音柔和的像冬日暖阳。
这魏顾箫也是个宠妹妹宠的不带脑子的。
真是从一坑跳到另一个坑。
苏知之回眸无语。
不过总归不用被活埋,更不用见到魏顾箫这张对她厌恶的冰块脸。
苏知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昭明殿内,红色烛光映在苏知之的脸上,显得娇俏玲珑。
“小主,今夜可是你和王爷的洞房花烛夜,王爷竟然不陪你,去陪那......”
青竹不服气,满脸都写着不开心。
苏知之却毫不在意,“女人的悲剧就在于总是妄想去捕获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的心,有这心,拿来爱自己不行吗?”
青竹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王爷冷漠自己的小主,她自然是伤心。
不过今日是却她最开心的一天。
小主手一挥,万两黄金便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眼前。
真是霸气十足。
原来小主说要带她吃香的喝辣的真的没有骗自己。
青竹为苏知之揉着背,甜蜜又幸福地笑了起来。
“小主说的对,我们吃香的喝辣的,那些人该干嘛就干嘛,不要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
青竹的领悟能力确实高。
苏知之举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青竹,说的好。不要让那些臭男人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
正当两人默契地相视而笑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耳侧响起。
“说谁臭男人?是说本王吗?”
魏顾箫?锦王?
苏知之赶紧放下二郎腿,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连忙起身。
“臣妾见过王爷。”
见到两人剑拔弩张的眼神,青竹识趣地行礼,“王爷,王妃,奴婢先行告退。”
等青竹走后。
偌大的屋里只剩下锦王和苏知之两个人的身影。
“王爷,刚刚臣妾绝对不是说你,你这样神仙般的容颜怎么可能会是臭男人呢?”
魏顾箫缓步上前,不怀好意地勾起苏知之的下颌。
忽而闪烁的眼神让人意乱情迷,苏知之眨了眨眼。
不不不,这眼里哪有情意,分明是只有恨意。
她只想逃离。
“苏知之,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为何一切都能如你所料?”
这声音咄咄逼人,苏知之听着浑身不舒服。
“王爷是何意思?难道怀疑我是同伙?”
苏知之只想保命,要是不找出凶手,自己就会是第九个死于非命的王妃了。
可德福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
若他不是毒害八个王妃的凶手,那凶手又会是谁?
苏知之睫毛微颤,又陷入了沉思。
魏顾箫发现这女人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的时间根本不会超过十秒钟,心里突发怒火,“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
听到最后这三个字,苏知之忍不住了。
“王爷,臣妾的确没有华阳公主的温柔贤淑,也没有她对你的绵绵情意,我是个粗人,只会想些馊主意来保命而已。”
“你......”
锦王被怼的只能摇头。
这个疯女人,细看还是有些姿色,不过这脸上的疤痕长的实在有些对不住自己的眼睛。
苏知之已经习惯他人将目光落在她的疤痕上时显露出的那种既嫌弃又厌恶的神情。
“王爷若是嫌我丑就直说,以后你在哪里我躲着便是,不碍着你尊贵的眼睛。”
“本王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魏顾箫也不知为何这么慌张的解释。
“要不王爷还是去华阳公主那里去,你到我这里来,公主殿下怕是又吃不下东西了。”
顾魏箫轻蔑地笑了一笑。
“你这招欲情故纵,本王见多了,没用。”
华阳公主他固然宠爱,但他绝不会为了妹妹变成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傻子。
他转头望向苏知之,眼神甚是轻浮,“本王是看在你找出凶手有功于王府,才勉为其难陪你一夜。”
苏知之摆摆手,“臣妾向来最不喜欢勉强他人,王爷今夜不走,要不臣妾走。反正一张床也挤不下两个人。”
说罢,苏知之伸手拿起玉枕就要走。
王府这么大,怎么会没有她苏知之的容身之地。
她可是带了一万两金子来王府的大财主。
“胡闹,你要是敢离开这个房间,就休怪本王不客气。”
魏顾箫凶巴巴的语气吓了苏知之一跳。
不要她离开?
这王爷是不是有病,他可是不近女色啊。
魏顾箫语气平静了下来,“今日委屈你了,本王不可能再让你忍受别人的流言蜚语,今夜你睡软床,我睡旁边这长椅上。”
什么?
苏知之抱着玉枕,转过身,眼眸里只写着三个字,那就是不可能。

“公主,使不得啊。”丫鬟翠鸟拼死拦住想要自寻短见的主子。
苏知之没有想到景楚薇对锦王的爱竟然如此深沉,以至于性命都可以不要。
她支开丫鬟翠鸟,冷漠地说道:“你家主子要死就让她去死吧,锦王府的王爷和公主都死了,这下毒之人该是乐坏了。”
“什么,下毒?”
华阳公主捂着胸口的手停了下来,“你这个扫把星胡说什么,你说箫哥哥是被毒害的?不是被你克死的?”
“我一个马上就要被活埋的人了,你觉得我能说假话吗?”
话音刚落,一阵大风刮起,灵堂周围的白烛忽的熄灭。
棺材里的人突然站了起来,头发盖住了脸,根本看不到长相。
这人穿着寿衣,难道是......
王爷!
王嬷嬷双手合一,左右摆动,不停地磕着头,哪怕额头磕破了,鲜血溢了出来,她也不觉得疼。王爷真的站起来了吗?
她失声大喊:“王爷显灵了,王爷显灵了!”
“箫哥哥......真的是你吗?”华阳公主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盯着棺材里站着的人。
“你们当中到底谁想要毒害我?”这声音从棺材里传出来,好似真的见到有一缕冤魂从这人的体内飘出。
王府的所有下人都在不停地磕头。
锦王爷平日里对他们不薄,他们怎么可能毒害王爷。
这个时候小立子卫端来一个盛水的木盆子。
就在此时,棺材那边又发出阴森森的声音。
“害我之人只要赤脚踩入盆中,盆中水自会变成血色......”
“箫哥哥,是箫哥哥的声音。”华阳公主紧紧拽着翠鸟的手臂摇晃。
苏知之竟然没有骗她。
她的箫哥哥真的死于非命。
今夜她非得把害她箫哥哥的人找出来不可。
“我来!”华阳公主拎起衣裙,脱掉软底珍珠绣鞋,直接踏入水盆中。
水亦清澈,未见血色。
“都给我看好了,谁都不可以逃出这个灵堂。害我箫哥哥的人定会出去通风报信,这鞋底沾满了罪恶,你们每一个都必须来验证你们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王府毕竟曾经辉煌过,如今再潦倒,下人和侍卫也有六七十人。
他们排好队,脱掉靴袜,光着脚踏入水中。
本是寒冬腊月,这水和冰水无异。
一股寒意侵入全身,丫鬟嬷嬷们冷的直哆嗦。
排队入水的下人已然过半,水仍旧没有任何血迹。
突然间,苏知之注意到有一名带刀侍卫眼神躲闪,踌躇不前。
直觉告诉他,这个侍卫一定有问题。
快要轮到这个侍卫时,他却佯装肚子疼痛,要去茅厕。
苏知之让小立子将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带上来。
“你是何人?”
“王妃,小的叫得福,是王爷的贴身侍卫,来王府十年了,小的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苏知之围着这个一口一个忠心的侍卫走了一圈。
“别抖啊,我可没说你不忠心。”
小立子和得福都是从七八岁就被送到王府,得福人如其名,长得圆圆胖胖,一看就很有福气。
“王妃,得福不可能是凶手,他可是为王爷挨过一刀的人啊。”
苏知之目光如炬,“是吗?挡了一刀就不会害人吗?”
“来人,把他鞋脱了。”
得福眼神四处闪躲,话也说不清楚。
“我......我......自己......自己脱。”
当得福赤脚踏到水盆的一瞬间。
苏知之走到水盆边上。
趁所有的不注意,用脚踢了一下隐藏在盆子上的开关。
“血,是血!”王府众人惊叫。
“得福竟然是杀害王爷的凶手!”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苏知之一声令下,得福被侍卫团团围住。
小立子冲上前,死死地将得福摁住。
“王爷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会加害于他?”
听到小立子的话,得福仰天大笑。
“哈哈哈,对我好,对我好会让我爹娘惨死在这王府?他锦王功高震主,藐视一切,我爹娘就该死吗?”
斥责的声音响彻灵堂。
“胡说,你的爹娘明明是细作杀害的,与王府何关?”小立子愤愤不平。
“住口!”
众人循声而去,这声音异常洪亮。
是从棺材里发出的声音。
魏顾箫整理好发冠,走出了金棺材。
苏知之将太师椅抬了过来,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锦王掀起寿衣,端坐如松。
德福的爹娘确实是自己的替死鬼。
当年南疆细作潜入王府,被发现后,细作以正在打扫院子的德福爹娘的性命相要挟,让他们平安出王府。
锦王不允许敌国细作活着走出王府,更不可能妇人之仁。
德福的爹娘因此惨死在敌国细作的剑下。
“你爹娘的死,确实与本王有关。”
谁在说话?
大家小心翼翼地望向这个穿着寿衣的男人。
“王爷!是王爷!不是鬼!”众人匍匐在地。
“本王当然不是鬼。”魏顾箫阴冷的眼神落在德福身上。
“王爷,你竟然没死?”德福瞳孔紧缩,瘫倒在地。
“噬心毒都没能杀了你。”
“德福,只要你如实交代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本王的,本王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魏顾箫眼眸上浮现一层薄雾,当年蜀山一战,德福为他挡过一刀。
这一命,他可以还。
“还有王府的八位王妃,也是因为中毒而死,对不对?这毒还是你下的?”
苏知之言辞激烈地痛斥着。
德福全身瘫软,冷笑道:“八位王妃的死是因为他锦王天生的克妻命,与我何关?”
“你......”魏顾箫勃然大怒。
真是给脸不要脸,就算是事实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样让他堂堂王爷多没有面子。
“你若不说,就别怪本王心狠!”
德福大笑一声,“锦王,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真相!”
话音刚落,德福变得面容狰狞,“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小立子立马上前查看。
“回王爷,德福咬舌自尽了。”
“什么?”
魏顾箫随即吩咐手下将德福埋了。
今日毕竟是大婚之日,死人实在是不吉利。
但是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他猜想肯定和太子有关。
魏顾箫面色沉重。
既然活了过来,那就不能当缩头乌龟。
他太子再阴险狠毒,他也势必正面反击。
华阳公主被蒙在鼓里好一阵,方才意识到,刚刚说话的不是鬼。
是她的箫哥哥,她的箫哥哥没有死!
她激动万分,飞奔到了锦王的身边。
“箫哥哥,你真的还活着,我就说你吉人自有天相。”
华阳公主像一只逃出牢笼的鹦鹉一样一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辛苦。”华阳公主心里乐开了花。
“箫哥哥,你不知道,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这个假千金竟然让人抬着你和她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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