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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

七月十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姐!你糊涂呀!”消息传到秋水居时,已然炸开了锅。“那爵位可是老爷还有少爷们用命换来的,您怎可轻而易举就给了外人?!”“更何况那朗儿少爷说是姑爷故人的孩子,但那模样瞧着像是和姑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怕不是姑爷的私生子......”“绿竹!”一旁的绿萝忽然出声制止。绿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上了嘴。季清晚看的好笑,只是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起来。看,就连绿竹都看出来的事情,上辈子她没看出来不说,甚至听信贺瑾州的话,认定绿竹因为不满贺行朗继承季家的爵位,处处与贺行朗作对甚至谋害他,不顾几十年的主仆情谊将人逐出府邸,导致绿竹最后惨死街头。而绿萝,更是为了护她被活活打死、抛尸荒野!索性,这一切都还来得及。压下心中的戾气,季清晚笑着戳了...

主角:绿竹季清晚   更新:2025-02-22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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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绿竹季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由网络作家“七月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你糊涂呀!”消息传到秋水居时,已然炸开了锅。“那爵位可是老爷还有少爷们用命换来的,您怎可轻而易举就给了外人?!”“更何况那朗儿少爷说是姑爷故人的孩子,但那模样瞧着像是和姑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怕不是姑爷的私生子......”“绿竹!”一旁的绿萝忽然出声制止。绿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上了嘴。季清晚看的好笑,只是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起来。看,就连绿竹都看出来的事情,上辈子她没看出来不说,甚至听信贺瑾州的话,认定绿竹因为不满贺行朗继承季家的爵位,处处与贺行朗作对甚至谋害他,不顾几十年的主仆情谊将人逐出府邸,导致绿竹最后惨死街头。而绿萝,更是为了护她被活活打死、抛尸荒野!索性,这一切都还来得及。压下心中的戾气,季清晚笑着戳了...

《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精彩片段


“小姐!你糊涂呀!”
消息传到秋水居时,已然炸开了锅。
“那爵位可是老爷还有少爷们用命换来的,您怎可轻而易举就给了外人?!”
“更何况那朗儿少爷说是姑爷故人的孩子,但那模样瞧着像是和姑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怕不是姑爷的私生子......”
“绿竹!”
一旁的绿萝忽然出声制止。
绿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上了嘴。
季清晚看的好笑,只是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起来。
看,就连绿竹都看出来的事情,上辈子她没看出来不说,甚至听信贺瑾州的话,认定绿竹因为不满贺行朗继承季家的爵位,处处与贺行朗作对甚至谋害他,不顾几十年的主仆情谊将人逐出府邸,导致绿竹最后惨死街头。
而绿萝,更是为了护她被活活打死、抛尸荒野!
索性,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压下心中的戾气,季清晚笑着戳了下绿竹的额头:“你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
这话显然另藏玄机,两人眼睛一亮。
“绿萝,你去盯着松鹤院。”
“小姐小姐,我们呢?!”
季清晚摸了摸绿竹的脑袋,笑的危险:“我这做母亲的不得为我儿好好挑选下礼物?”
虽说这贺家人的命她暂时拿不过来了,但自己的东西可不是?!
*
“少夫人,您既然嫁入了贺府,这嫁妆自然也属于贺家。”
珍宝阁,孙嬷嬷一脸倨傲:“您还是速速离去,省的被人当做了贼?!”
绿竹是个沉不住气的,张口就骂了回去:“我呸!你才是贼!我家小姐当初不过是把嫁妆给府中清点,什么时候属于贺府了?!”
“你个刁奴,怕不是想要侵吞我家小姐的嫁妆。”
孙嬷嬷掏了掏耳朵,浑不在意:“你个贱婢懂什么?!这大户人家,哪个的嫁妆不是交给婆母管理的,还侵吞嫁妆?!果然是将军府出来的粗鄙之人,这眼皮子就是浅。”
“你......”
绿竹气得想要打人。
“绿竹!”季清晚冷着一张脸道:“这么说嬷嬷是执意不肯打开这珍宝阁了?”
孙嬷嬷敷衍道:“少夫人您还是别为难奴婢了。”
“行!”季清晚脸色冷的厉害,就在孙嬷嬷得意时,季清晚忽然大呵道:“云一!”
她话音刚落,孙嬷嬷已经被按在地上,绿竹一把将钥匙夺了过去。
孙嬷嬷当即脸色大变:“少夫人,今日|你若是敢打开这珍宝阁,老夫人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季清晚冷哼一声:“孙嬷嬷,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云一,把人给看住了。”
说完,她径直朝着珍宝阁走去。
“夫人,难怪那老东西不让我们进来,您瞧瞧,您这嫁妆都没了三分之一。”
绿竹看着手里的账簿越看越生气。
季清晚倒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的嫁妆都是父兄还有母亲到处搜罗的奇珍异宝,老夫人贪心惯了,不馋才怪。
上一世也是将贺府败得一干二净后,老夫人才肯给她掌家权。
如今不过三分之一,呵,他们能吃进去,她照样有办法给吐出来!
“云一”,季清晚快速写了一份状纸:“去,将这份状纸连同孙嬷嬷一起送到京兆府,告诉府尹大人,我怀疑贺府出了内贼,请府尹大人为我们贺家这寡妇寡母做主。”
云一应声退下。
“小姐......”
瞧着绿竹这犹豫的模样,季清晚问道:“你是想说这嫁妆明显是被老夫人侵吞的,京兆府不会管这等家事?”
绿竹点头。
季清晚笑道:“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季清晚凑到绿竹身边仔细说了一遍。
绿竹瞬间眼神发亮:“小姐,您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绿竹急匆匆退下去了。
这时绿萝走了进来:“小姐,老夫人去了雪松巷。”
“走!”


贺瑾州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掺杂了京兆府,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孟月姗忽然开口:“老夫人,瑾州哥哥,你们说那赵氏不在乎爵位,到底是当真不心动?还是压根不明白这世袭罔替的爵位意味着什么。”
“益阳偏僻,但这京中可不是。多少人一夜暴富又有多少人一夜从天堂到地狱,这人,一但沾染了贪欲,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放弃的。”
“依我看,到时候不用咱们出手,这赵氏自然会求着让咱们过继朗儿的。”
“毕竟这世袭罔替的爵位,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
贺老夫人眼前一亮。
这倒是个好法子。
到时候她再使使力,让那对泼皮去缠着清晚,这过继的事不就成了?
见贺老夫人满意,孟月姗眼中窃喜,只是面上神态越发恭敬了。
贺老夫人望着季月姗眼神带了些慈爱。
还算是有点用处。
于是第二天,绫罗绸缎、金银财宝、古玩器物......价值连城的东西流水席一样全部进了清风院。
秋水居,绿竹一脸夸张:“小姐,老夫人当真是舍得,那么大的夜明珠眼也不眨全送进去了。”
边说她比划了一个相当夸张的手势,直接逗笑了院子里所有人。
绿萝想得更多:“小姐,你说老夫人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按理说,这赵氏夫妻破坏了贺行朗的过继仪式,还要把人带走,老夫人应该恨不得把人赶走才是。
怎么现在却反而开始——讨好?
季清晚冷笑,喂肥了再杀。
依着她这婆母心狠手辣的性子,这种费时费力的法子怕是想不出来的,怕又是那贱人的主意。
既然她们想喂,她自然得助一臂之力。
贺清晚起身:“走,咱也去瞧瞧热闹。”
清风院。
昨个贺老夫人利用贺行朗“受伤”需要修养的借口,硬是把人给留下来了。
赵氏瞧着贺老夫人送过来的东西,忽然有些后悔:“老头子,当初真不该听那大师的,直接把朗儿过继了,这贺家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我们的了吗?”
“还有个爵位傍身!”
“肤浅!”赵老头子一脸恨铁不成钢:“这爵位算什么?你忘记大师说得了吗?那孩子可是要封王拜相的,一个小小的爵位又算是什么?!”
“更何况,你瞧瞧那孩子现在都只认贺家不认我们,若是过继了,那还由得了咱吗?”
赵氏点头。
老头子说得对,不能被一时的荣华迷住了眼。
两人正说着,忽然下人来报,季清晚来了。
两人赶紧让人将东西抬进内屋。
“两位昨日休息得可好?”季清晚笑容满面:“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赵氏笑得虚伪:“少夫人客气了,倒是这段时间我们叨扰了。”
季清晚笑得越发真挚:“赵家兄弟于夫君有大恩,两位只管把贺府当自己家便是。”
说着,季清晚话音一转:“不知二位今日是否有其他打算?”
“这京中风光与益阳大有不同,不知清晚是否有幸,一尽地主之谊?”
赵氏夫妻眼睛瞬间亮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况,听说这季清晚可是侯府嫡女。
出手想必更加大方。


贺行朗一向被娇惯惯了,此时被季清晚冷脸,瘪嘴就要哭。
季清晚冷声:“不许哭!”
“呜......”
瞬间,厅堂里响起一道犹如杀猪般的哭嚎。
贺老夫人心疼坏了,几个箭步冲到贺行朗身边就开始哄:“朗儿乖不哭,你母亲和你开玩笑呢!”
说完她对着季清晚厉声道:“清晚,朗儿不过是想与你亲近些,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清晚蹙眉:“母亲,尚未过继这孩子便唤我母亲,这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是夫君送回来的私生子呢!”
贺老夫人心中打了一个突。
季清晚佯装不觉:“不知母亲唤我来何事?”
贺老夫人原本是想让季清晚和朗儿培养下感情,此时瞧着两人不对付的样子,只得先提了正事:“清晚,母亲昨个与族长商议了一番,咱贺家虽然没落了,但是这族学还是得继续办下去,只是如今咱贺氏的情况你也知道,学生是有,唯独缺了老师。”
“听说季氏族学有几位德高望重的......”
贺老夫人话说一半。
季清晚瞬间明白了,他们这是指望着自己去挖季氏族学的墙角呢。
上一世,贺老夫人也提出了这一个要求,只是被她当场驳了回去,引得老夫人勃然大怒不说,还借着“忤逆不孝”的名头折腾了她一个月。
呵,这回倒是正好了,她还想着怎么让季氏替自己出面,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季清晚一脸恭敬:“母亲放心,此事就交给儿媳了。”
看着季清晚离开的背影,贺老夫人立马阴沉了脸色:“去,查查清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秋水居。
绿竹一脸咬牙切齿:“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周嬷嬷问个清楚,她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朗儿少爷才是这府里真正的主子?!难不成朗儿少爷当真是姑爷的孩子。”
绿竹语气发沉:“不可能!姑爷对小姐情深一片,连个通房妾室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私生子?”
角落里,李嬷嬷悄悄退下去了。
绿竹和绿萝两人对视一眼,这才进了屋。
“岂有此理!”
松鹤院,贺老夫人听着李嬷嬷的汇报,气得咬牙切齿:“去,将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打五十大板发卖了出去。”
她就说清晚一向最是孝顺,最近怎地如此反常,搞半天原来竟然是有人在她面前搬弄是非了。
李嬷嬷浑身发冷,周嬷嬷可是府里的老人了,这说发卖就发卖了。
只是老夫人的命令府里无人敢违背。
不到一刻钟,周嬷嬷被发卖出去的消息人尽皆知,所有人都意识到——
贺府的天,要变了。
季清晚动作很快,前脚老夫人刚把周嬷嬷发卖了,后脚就将整个秋水居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
等到老夫人想要往她院里插人时,秋水居已经滴水不漏。
贺老夫人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找季清晚算账,却得到消息——
季氏族学那几位,同意来贺氏族学了。
贺老夫人顾不得计较,一脸惊喜:“当真?!”
季清晚点头:“当真。只是......”
季清晚神色有些犹豫:“条件有些不划算。”
贺老夫人摆手:“只要他们肯来我贺氏族学,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且不说季氏族学老师德高望重,要真能把人挖过来,那可就压了季氏一头。


既然要出门,季清晚直接让人将消息传到了松鹤院。
贺老夫人沉吟许久,到底是应允了。
昨个朗儿那孩子哭了一宿,趁着这个机会倒是可以把朗儿送过去让她父亲母亲安慰安慰。
只是到底不放心,派了李嬷嬷跟着。
季清晚也不在意,得了老夫人的允许,便带人出了门。
顺着城门一路沿着街道逛遍了大街小巷,从头到脚为两人添置了好几身。
午膳是在京中最大的酒楼芙蓉醉里用的,用料讲究,价格更是让人吃得心惊胆战。
两口子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后来也有几分这京中老爷的派头了。
玩得差不多了,季清晚给绿竹使了个眼色,几人撺掇着李嬷嬷行酒令把人灌醉后,东绕西拐来到了雪松巷。
赵氏夫妇看着面前雅致而又奢华的府邸,一脸懵:“少夫人,这是?”
季清晚将手里的钥匙递给赵氏:“赵婶子,这处你们喜欢吗?”
两人点头。
赵氏目光有些不敢置信:“少夫人,这......这府邸......”
“送给你们了。”季清晚直接说出了两人内心的猜测。
“这是地契。”
赵氏眼神瞬间亮了,这京城寸土寸金,一座府邸该值多少钱呐!
“这太贵重了,我们......”
赵氏纵然内心激动,但这面上还是装了装。
季清晚含笑:“赵婶子,这东西再贵重,也不及赵家兄弟对我夫君恩德一二,你们就放心收着吧。”
“再说日后你们不管是带着朗儿回益阳,还是留在京中,总归得有一处落脚的位置。贺家的大门虽然永远为你们敞开,但到底不比自己府邸住着舒适。”
“你们若是不收,便是嫌弃这礼太轻了。”
话说到这份上,赵氏也没了理由再拒绝,只得收了地契,把季清晚好一顿夸。
既然府邸都送了也不差几个人了,季清晚根据赵氏的意见,买了几个聪明伶俐的仆人。又从贺家挑了几个老人来伺候,眨眼间出门前还寄人篱下的赵氏夫妻摇身一变成了赵老爷、赵夫人。
虽说这院子早就装修好了,但是毕竟许久没有住人,有些东西该修葺的要修葺,该添置的要添置,几人便重新回到了贺府。
只是不知怎地,赵氏在离开雪松巷时,似乎隐约瞧见了朗儿。
被一年轻女子抱着。
赵氏还以为是自己喝花了眼,也没放在心上。
飘飘然回到贺家,几人就对上了贺老夫人阴沉的眼神。
“跪下!瞧瞧你干的好事。”
厅堂里正趴着醉得东倒西歪的李嬷嬷。
季清晚委屈:“母亲,儿媳冤枉,李嬷嬷自己贪杯了些,我......”
“还敢狡辩!”
贺老夫人眼神不善。
李嬷嬷做事一向谨慎,怎么可能在明知道自己任务在身时,醉成这个样子!
分明是这丫头不想让李嬷嬷跟着作的怪!
“老夫人,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可以作证,是这贱仆自己贪杯。少夫人还劝来着。”
赵氏替季清晚开了口。
她可还记着之前的巴掌呢!
如今找着机会可不得抓紧时间落井下石。


“把人捆了。
厅堂,京兆少尹叶回轩一进门就冲着贺老夫人去了。
季清晚连忙阻拦:“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母亲。”
贺老夫人被堵住了嘴,呜呜咽咽叫个不停。
叶回轩慢调慢条斯理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少夫人!这是你家那贱婢的供词,上面写的很清楚,这府里的贼不是别人,正是贺氏。”
“那盗卖嫁妆的钱也是她私吞了。”
“不可能!”季清晚斩钉截铁:“这事定然不会是母亲做的。”
叶回轩神情冷漠:“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狡辩。”
季清晚咬牙:“叶大人,您就算要判我婆母的罪,还请给个解释的机会。”
叶回轩犹豫:“罢了,看在你是苦主的份上,有什么话赶紧说。”
季清晚急得眼圈通红:“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老夫人早就被吓傻了,嘴里的破布一被拿开就迫不及待道:“大人,老身冤枉,这事都是......都是那贱婆子干的!”
叶回轩蹙眉:“贺氏,诬告可是要吃板子的。”
贺老夫人一听要挨板子,更急了:“我有证据!那贱婆子床底下藏了盗卖嫁妆的账簿。”
“那脏银呢?”
“供词记在的一清二楚,这银钱最后可都落在贺氏你手里了。”
贺老夫人气得头晕目眩,当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恶狠狠道:“赵管事,还不赶紧去拿!”
好不容易送走京兆府的人,老夫人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就对上了季清晚受伤的眼神。
“母亲,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孙嬷嬷侵吞了儿媳嫁妆。”
贺老夫人心中一跳,这事要是处理的不好怕是会失去清晚的信任。
她急忙上前安抚:“怎么会?!我也是被那贱婆子给诓骗了。”
“你放心母亲日后一定会好好管理府中下人,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季清晚脸色愧疚:“都怪儿媳无用,不能帮着母亲担忧,才让那贱奴钻了空子。”
贺老夫人拍了拍季清晚的手:“好孩子,不怪你。”
季清晚摇头:“不,母亲!若不是儿媳您也不会遭这无妄之灾。”
“所有儿媳决定了——”
“绿竹,去。将所有嫁妆清点后搬入秋水居。”
贺老夫人气急:“你这是干什么?!”
季清晚目光坚定:“妾身能做的不多,但日后绝不会再拿嫁妆的事情给您添堵!”
贺老夫人:“......”
怒气上涌,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撅了过去。
*
“哈哈哈,小姐你这招真是太厉害了!那老巫婆都快气得升天了。”
绿竹笑得前俯后仰。
绿竹反倒是有些担心:“小姐,今日老夫人吃了那么一个亏,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季清晚面色不变:“无妨!如今他们还指望着我过继那个孽种,不敢轻举妄动。”
倒是京兆府那边。
季清晚吩咐:“速将谢礼送过去,万不可怠慢了。”
京兆府。
叶回轩看着手里比约定还要丰富的酬谢礼,眉头微挑。
这贺谨州的夫人倒是个妙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刷刷刷大笔一挥,连同那送过来的谢礼一起装起来让人快马加鞭给送了出去。
次日一早,季清晚刚起身,就被贺老夫人给传唤了过去。
相对昨日,贺老夫人憔悴了不少。
一见她进来,贺老夫人赶紧道:“朗儿,还不去拜见你的母亲。”
她话音刚落,一个小胖墩就朝着季清晚跑了过来。
“娘娘,你就是我的娘吗?”
三岁的胖墩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加上这小奶音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然而季清晚面色却十分冷硬:“我不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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