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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深情寄沧海全局

沈季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刘老师,那个研学实验交流考察,我决定参加。”他用手费劲松了松脖间的领带,听到电话那边的刘老师长舒口气。“沈季泽,我很开心你想通,可是你要考虑好,这次离开之后,我们就很难再回京城,虽然这个名额很是难得,但你不是刚新婚,真的没关系吗?”“谢谢你刘老师,我考虑清楚了,半个月后没问题,我会交接好这边的手续,到时候和您会和。”挂掉电话,沈季泽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慌神。就在刚刚的婚礼上,“诗韵!辰礼自杀了!”刚准备被沈季泽带上戒指的卫诗韵手一顿,转身提着婚纱大步流星走下台,丝毫没有顾虑站在台上的她的新郎,拿着伴娘手机紧张的翻看着。一同站起来的还有沈季泽的父母,他们也焦急的凑上前,查看着卫诗韵手中的手机,想要看白辰礼的情况。悠扬的小提琴和钢琴声...

主角:沈季泽卫诗韵   更新:2025-02-22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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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泽卫诗韵的女频言情小说《迟来深情寄沧海全局》,由网络作家“沈季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老师,那个研学实验交流考察,我决定参加。”他用手费劲松了松脖间的领带,听到电话那边的刘老师长舒口气。“沈季泽,我很开心你想通,可是你要考虑好,这次离开之后,我们就很难再回京城,虽然这个名额很是难得,但你不是刚新婚,真的没关系吗?”“谢谢你刘老师,我考虑清楚了,半个月后没问题,我会交接好这边的手续,到时候和您会和。”挂掉电话,沈季泽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慌神。就在刚刚的婚礼上,“诗韵!辰礼自杀了!”刚准备被沈季泽带上戒指的卫诗韵手一顿,转身提着婚纱大步流星走下台,丝毫没有顾虑站在台上的她的新郎,拿着伴娘手机紧张的翻看着。一同站起来的还有沈季泽的父母,他们也焦急的凑上前,查看着卫诗韵手中的手机,想要看白辰礼的情况。悠扬的小提琴和钢琴声...

《迟来深情寄沧海全局》精彩片段

“刘老师,那个研学实验交流考察,我决定参加。”

他用手费劲松了松脖间的领带,听到电话那边的刘老师长舒口气。

“沈季泽,我很开心你想通,可是你要考虑好,这次离开之后,我们就很难再回京城,虽然这个名额很是难得,但你不是刚新婚,真的没关系吗?”

“谢谢你刘老师,我考虑清楚了,半个月后没问题,我会交接好这边的手续,到时候和您会和。”

挂掉电话,沈季泽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慌神。

就在刚刚的婚礼上,“诗韵!

辰礼自杀了!”

刚准备被沈季泽带上戒指的卫诗韵手一顿,转身提着婚纱大步流星走下台,丝毫没有顾虑站在台上的她的新郎,拿着伴娘手机紧张的翻看着。

一同站起来的还有沈季泽的父母,他们也焦急的凑上前,查看着卫诗韵手中的手机,想要看白辰礼的情况。

悠扬的小提琴和钢琴声戛然而止,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在哪?”

卫诗韵拽着伴娘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焦急。

伴娘小声嘀咕着,卫诗韵听完就要往外走,沈季泽赶紧拽住了她。

“卫诗韵,这是他这个月第八次闹自杀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确定你要去么?”

卫诗韵拉开沈季泽的手,“就算有一分风险,我也要去,那是一条人命,你怎么变的这样冷漠?”

爸妈接连开口,“季泽啊,婚礼可以再办,但是辰礼如果出事,我们后悔也来不及。”

婚礼可以再办?

沈季泽有些崩溃,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难不成我每次结婚,只要他闹一次,就要取消么?”

“你别闹了!”

卫诗韵怒意不减,眼底满是猩红。

沈季泽眼睛里的光暗淡了下来,“卫诗韵,如果你今天离开,我们就没有以后了!”

卫诗韵甩开沈季泽拉着自己的手:“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今天站在这和我结婚的本应是他,你知道么?”

本应是他是么?

沈季泽苦笑着收回手,眼底满是失落,看着卫诗韵和沈父沈母一起离开。

只留下沈季泽一人,被铺天盖地的嘲笑声淹没。

他拿过主持人的麦克风:“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婚礼,大家也看到了,今天的婚礼作废。”

“礼金全部退回,大家就当来参加场宴会,请大家自便。”

尽管在被丢下的这一刻,沈季泽还是大方的保持着沈家人的体面。

今天应该是他一辈子里最幸福的一天,可他的未婚妻,他的爸妈,在满堂宾客,众目睽睽情况下把他一个人丢下。

算了,既然白辰礼想要,那就都给他。

不再奢求,这次是他选择离开。

一年前,沈家父母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当年的孩子抱错了。

他们的亲生儿子是白辰礼。

而白辰礼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身亡。

沈季泽一夜之间变成了孤儿,亲生父母成了养父养母。

就连马上要结婚的未婚妻,也开始偏向白辰礼。

一时间,白辰礼夺走了他的所有。

和卫诗韵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就在身份曝光的此刻,烟消云散。

就连两家从小就定下的婚事。

可如今,因为一个白辰礼,一切都变了。

手机再次响起,电话里传来卫诗韵急切的喊声:“沈季泽!

你快来!

城北的沈泉别墅,辰礼说只要你来,他才愿意下来。”

沈季泽拿着手机的手一顿,他们是怎么有脸让他再去救白辰礼的?

如果是真的想要死,现在怕不是投胎都投好几轮了。

只有他们会回信。

“我不去。

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会自杀。”

卫诗韵大喊:“如果不是你霸占了辰礼二十几年的人生,他也不会这样!

这是你欠他的!

你快过来!”

沈季泽鼻子酸涩的厉害,叹了口气,只因为他是那个既得利益者,就要被冠上欠他的标签。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在和他们有任何的牵扯。

换上便服,沈季泽驱车开往温泉别墅。

一路上,手机不断的响着来电信息,不是沈父沈母,就是卫诗韵。

几个人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催着他赶紧开。

沈季泽在心里嗤笑,这么长时间,要死早死了。

不过是作秀给他看,他倒要看看,白辰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卫诗韵的来电就没停过,他终于接听起电话:“你他妈到哪了?”

还没等沈季泽回答,大卡车的汽笛声传进他的耳朵,车子被一个巨大的黑影覆盖,剧烈的撞击让沈季泽一时间慌神,车子在公路上翻了好几个圈。

汽车玻璃散落一地,气囊全部弹出,沈季泽额头和脸上满是鲜血,趴在方向盘上失去了意识。


他背叛了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甚至一声不吭的离开,连句体面的告别都没有。

“给我定张最近的飞往瑞士的机票,最快的!”

助理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所有手续,把机票和护照递给卫诗韵。

“卫总,已经都办好了。”

“需要我陪您一起去么?”

“不用,这次,我得自己把沈季泽找回来!”

临走前,沈父沈母赶到机场。

“诗韵啊!

我们对不起季泽,之前做了太多伤害他的事情,如果见到他,一定要让他联系我们。

“叔叔阿姨,沈季泽一向成熟稳重,我想他一定会体谅你们的。”

这句话不仅是卫诗韵对沈父沈母说,也是对自己说。

他只是在闹脾气。

那边的沈季泽似乎已经习惯了新的生活节奏。

除了天气很冷,他们需要穿的很多在户外采集样本外,他的生活过得也是丰富多彩。

他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是那天溅了他一身水的女生。

他知道了她的名字:安沫染。

那天,桌子上多了一个橘子,上边画了一个笑脸。

沈季泽环卫四周,安沫染托腮,对着他傻乐。

他们是这一批新来的科员中年纪最小的两个,却是笔试成绩最高的两个。

沈季泽第一,安沫染第二。

刘老师似乎有意撮合他俩,把他们安排到一个小组,还有的同学起哄。

安沫染挑眉,和他们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课后,安沫染约着沈季泽吃饭。

安沫染面前的饭一口没动,沈季泽也不好意思动筷子。

“沈季泽,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沈季泽笑的有些尴尬,“上次你送我去宾馆的事情还没谢谢你。”

“除了上次,再之前,你还记得么?”

沈季泽想了想,除了上次她溅了他一身水带着他去宾馆的那次,之前还有交集么?

他在大脑里迅速搜索了一圈,长相如此出众的女生,不会记不得。

沈季泽摇了摇头,安沫染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似乎有些失望。

“好吧,我以为,你会记得我。

最起码混个脸熟。”

“我们难道是某个时间段的同学?”

安沫染敲了他一下,“那年暑期的科研集中训练,我们一起参加的你忘了?”

沈季泽好像有些印象,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那时室友嘴里的安校花。

沈季泽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一点。”

安沫染笑着,“能想起来就行,那时候你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卫诗韵,碍眼的很。”

沈季泽的心猛然被抽紧,很久没有听到卫诗韵这个名字了。

“刘老师有意撮合我们,你有感觉到么?”

沈季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那我想追你,你有感觉到么?”

沈季泽有些怔愣,脸瞬间红了,只觉得头皮发麻。

“什……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说,我喜欢你。

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你知道这个科研队有多么难考么?”

安沫染把自己的一片真心捧给他看。

“后来我得知你结婚,差点放弃这次机会,还好,你终究是来了。”

“好像上天也在帮我。”


沈季泽认真的看着安沫染的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满满爱意。

是少女隐藏多年的喜欢,炽热,浓烈,温暖着他冰冷的心。

沈季泽没有出声,没有回答。

回忆在脑海里浮现,很多次的偶然遇见,还有上次的偶遇,都是安沫染的心意。

安沫染眼睛里的光渐渐暗淡,“当然,你可以拒绝我。

毕竟我们才相处这么几天……”有那么一瞬间,他被她的神情触动了。

在自己满心期待娶到卫诗韵却被无情踩在脚下的日子里,也有人在暗地里喜欢着他。

曾经对卫诗韵痴缠的爱恋,也是时候结束了。

“好。”

安沫染本来打算放弃了,突然听见沈季泽开口,虽然仅仅是一个字,但却有千斤重。

他答应她了。

那个无数日夜都为之努力的男生答应了她的这份喜欢。

心里的一万种预案似乎都没有告诉她这个回答对应的反应是什么。

她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努力的压抑着上扬的嘴角,尽量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我可以吃饭了么?”

沈季泽饿的肚子都叫了,安沫染恍然大悟,“你快吃!

够不够?

把我的这份给你?”

两人相视一笑,都被她的这幅可爱模样逗笑了。

安沫染开心的帮沈季泽擦掉嘴角的菜渍。

沈季泽望着她的样子,笑着说:“卫诗韵,我已经放下了。”

安沫染的笑容再也收不住,最后笑眼弯弯。

他早在踏上飞机决定再也不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

自己选择开始新生活,这不仅仅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安沫染负责。

安沫染伸出手,沈季泽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

安沫染觉得他的手宽大温热又有力量。

身边的同事不断吹口哨起哄,一旁的刘老师推了推眼镜,跟着鼓掌。

之后的日子,安沫染经常和沈季泽黏在一起,两个人一起做实验,一起吃饭,形影不离。

上课时,沈季泽认真的看着黑板老师留下的笔记,安沫染认真的托腮看着沈季泽。

直到被刘老师点名:“安沫染!

我的笔记都写在沈季泽脸上了?”

安沫染慌忙站起,尴尬的摸着脑袋,两个人的脸红的像冬天的柿子。

“来吧,把这个数据算一下。”

两个人的感情在不断的小事间升温,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做实验,形影不离。

沈季泽想着,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吧,当下的每一刻,都是开心幸福的。

直到那天,刘老师找到沈季泽。

“沈季泽,卫诗韵来了。”

沈季泽做着实验的手一顿,他可以无视卫诗韵,但是不能无视刘老师。

他回头看着刘老师:“刘老师,我不想见她。”

刘老师抬头示意沈季泽看向窗外,在漫天的雪地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如果能劝得动她,她早就回去了。”

“她说只想见见你,所以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这时,沈季泽的手机响起,是楼下保卫科大爷的电话:“沈老师,这里有个女人说要找你,她说你是她的老公。”

沈季泽淡定开口,看不出一丝丝情绪。

“大爷,让她回去吧,我们没有结婚,我和她没关系了。”

沈季泽站在窗边,看着门口的卫诗韵站在风雪里,身上的大衣已经被打湿,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现在在这伪装深情又是做给谁看呢。


安沫染恭恭敬敬的向沈父沈母行礼,“叔叔阿姨好!”

沈季泽拦过她,“不必如此客套,他们不是我爸妈。”

沈立祖拍案而起:“反了你了!

不就是以为你和辰礼抱错了么?

至于一直记恨我和你妈到现在?”

“消失了这么久,连个信都不愿给家里递一个么?”

沈季泽找了一个离他们最远的椅子坐下。

安沫染坐在他身旁。

“在你们认会白辰礼的那一刻,我就没有爸妈没有家了。”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白辰礼,还来找我做什么?”

卫诗韵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们联系不上你,只能联系诗韵,这一联系可好,我们这才知道你把人家诗韵扔在医院里不闻不问,怎么说,她也是为了帮你取样本才进医院的。”

沈父听着沈母的这一番话,越听越生气。

“我们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教出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沈季泽盯着卫诗韵,“怎么,卫总现在学会打小报告了?”

“只不过你的打的对象选错了人,从我离开京市的那一刻开始,他们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卫诗韵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胡闹!”

“我们做过亲子鉴定了,你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我们都被那个白辰礼骗了!”

沈季泽面无表情的开口,“所以呢?”

“所以你们就要拿着长辈的架子,干涉我的生活,替我做选择?”

沈父沈母不再搭话,因为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件事,的确是委屈了沈季泽。

沈父憋了半天开口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她不过是个科员,怎么能和诗韵相比?”

安沫染听不下去了,“叔叔阿姨,怎么我就一个科员了?

怎么我就比不过卫诗韵了?”

沈母嗤笑道:“你一个工薪阶层,怎么和卫氏集团比啊,给诗韵惹毛了,让你分分钟在京城混不下去。”

安沫染的笑声响彻整见会议室。

“借她八个胆,我倒要看看卫总是如何让我在京城混不下去。”

卫诗韵的双拳紧握,沈季泽捏了捏眉心,“够了!

我每天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还在这里和你们说这些?”

“赶紧走吧!

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说完,沈季泽牵着安沫染的手离开。

距离最后的实验发表就剩一个礼拜了,全实验室的人都在赶进度,这取决于一个礼拜后的学术研讨会能否通过。

如果他们的项目被各大媒体报道,对他们实验的开展很有利。

沈季泽看了看表,他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今天晚上又不用睡了。

卫诗韵没有放弃,她带着沈父沈母在城市里游玩,就像他们的儿媳妇一样。

只要接近和沈季泽有关的人,都会让她内心很满足。

一个礼拜以后,沈季泽的实验室顺利的拿下了本年最具影响力的科研成果。

沈季泽代表整个科研队上台领奖。

观众席上还坐着沈家父母和卫诗韵。

沈父站起来给沈季泽拍照,沈母高兴的喜极而泣。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但是忽然间,一个记者拿出了手机递给另一个记者看。

后来所有的记者都掏出手机查看。

现场一片哗然。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脖子被打了固定器不能动,脸上巨大的痛楚让他越来越清醒,浑身酸痛的感觉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断裂一般。

卫诗韵站在沈季泽的床边,看着他睁开眼睛,松了口气。

“还好,还活着,去给辰礼道歉吧,那天你没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从天台上哄下来。”

沈季泽从不喜欢流泪,但是现在的他,鼻子酸的难受。

睁眼看见她时,还有一丝丝欢喜,但是她没有问过他一句疼不疼,张嘴就是要让他去给白辰礼道歉。

沈季泽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就因为白辰礼说的自己抑郁?

有自杀的风险,全世界的人就得围着他转?

沈季泽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算了,等你考虑好,就去找我,辰礼该吃药了,我先走了。”

找她然后去道歉吗?

沈季泽现在只恨自己不能跳起来打他,泪水从眼角滑落,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隔壁的护士切切私语,“卫总包下了一层的病房给白先生住,还把我们护士长都叫过去了,说是白先生扎针的时候会晕针。”

“磕到了真是磕到了!”

“我也希望有这么一个霸道女总裁对我好,为什么要卡性别呢,我也可以!”

“听说,那卫总寸步不离的护着,生怕白先生出什么意外,我去看过,那伤口现在怕是都愈合好了。”

沈季泽望向窗外,阳光慌得他睁不开眼睛,不想说话。

正当他闭着眼想要休息一会时,沈父沈母进来了。

“季泽,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沈季泽心想,最起码,爸爸妈妈还是在乎他的。

沈母握着沈季泽的手,“好孩子,妈妈知道你是个坚强的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没让我们操过心,这点困难你一定会熬过去的。”

沈季泽笑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你知道,辰礼只是想让你去道个歉,毕竟这么多年在爸爸妈妈身边过优渥生活的是你,他什么都没有了。”

沈季泽冷冷的抽回手,转过头,不想去看他们。

沈父再也忍不住,指着沈季泽的病床,大声呵斥。

“如果不是你执意要和诗韵结婚,辰礼也不会受刺激,不过是要你去道个歉,怎么就这么困难?”

“不惜出车祸也不愿意去道歉,我们沈家怎么养出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沈季泽一动不动的望向窗外,不想理会。

曾经这两个把他捧在手心里的爸爸妈妈,如今好似变了个人。

难道就因为他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就要如此的磋磨?

这时,卫诗韵从门外冲了进来,“爸妈,你们快去看看辰礼。”

他们三个人冲出了房间,连看都没看沈季泽一眼。

一时间,沈季泽竟不知,是自己夺走了本该属于白辰礼的一切,还是白辰礼抢了自己的一切。

手机弹出了一条信息,是之前做亲子鉴定的机构发来的。

沈季泽怀疑白辰礼给的鉴定结果,自己偷偷拿了父母的头发去化验。

上边显示:沈季泽与沈立祖为亲生父子的概率为99.99%。

沈季泽的脸上一滴泪水滑落。

原来,大家都被白辰礼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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