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储藏室拿出电锯,笑道:“是不自己不中用,没砍中我。
一人一次,现在轮到我啦。”
我拉开电锯,呜呜呜的声音,响彻全场。
他的脸煞白,强忍着害怕虚张声势道:“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
外面的街坊邻居都看到的。”
我朝门口看了一眼,出租屋本来就不隔音,门也被踹烂,街坊邻居都在朝里张望。
我咧嘴一笑:“张叔、刘婶,我在砍木头做柜子呢。
你们要不要进来参观参观。”
门外的兄弟们,个个彪形大汉,冷着脸问他们:“我大哥请你们进去看看!”
“不了不了,我还要买菜。”
“我去送娃上学,你们慢慢忙哈。”
“我还要去跳广场舞,就不进来了,待我跟周亮妈妈问好。”
一时间,人群全散了。
电锯激昂的声音慢慢向王鹏靠近。
慢慢的向他裤裆划下来:“你别动哦,动了我不保证割到什么不该割的东西。”
慢慢的割开他的裤子,然后是四角裤……他吓得面如白纸,一股腥臭味从裤裆散开。
哦豁,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
不乖,要罚。
再是大腿。
大腿割开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王鹏活生生疼晕过去。
孙强拿出我妈妈做菜的豆瓣酱,涂在伤口上,他嗷嗷直叫,痛醒过来。
我把电锯放下,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解开衬衫的袖口。
嘴角勾笑,对着周围的兄弟们说:“刚刚罚了他下面,现在刚刚上面了。
这个贱男,嘴巴不干不净,我们给他洗洗好不好。”
孙强撸起袖子,爽朗笑道:“亮哥说得对,上个月你们是没听到,这个贱男人嘴巴又恶心又臭,我来烧开水,给他好好洗洗这张臭嘴,你们谁都别和我争。”
其他兄弟哈哈大笑:“强哥,那我来给他灌嘴,今天来了不帮亮哥办点实事,白瞎了昨天晚上的酒。”
烧水壶的水,冒着热气,咕噜咕噜,像魔鬼的呼吸,敲打在王鹏心上。
孙强提着水壶,慢慢走过来,生怕洒下一滴,就洗不干净他的嘴。
兄弟们将他双手紧紧按住,我捏住他的下颌,露出慈祥的笑容:“弟弟,乖,你看你的嘴这么臭,哥哥们帮你洗洗。”
但他死活不肯张嘴。
我一脚踢在他裆部,王鹏疼得大叫。
“这就对了嘛,乖一点。”
我趁机将口腔支架撑开他的嘴。
冒着热气的开水壶在他眼中渐渐放大,他却像待宰的鸡仔一样,动弹不了分毫。
一个小兄弟捏着他的嘴,将开水灌进去。
灌一口吐一口血水。
王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五官扭曲得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他痛得在地上拱来拱去,像只白蛆。
终于灌完,他瘫软在地,胃里不停往外倒血水,满嘴是泡。
裤裆又流出一滩黄渍。
害,这个小伙子真是尿频尿急尿不尽。
我半蹲下来,和他对视:“嘴巴洗干净了没?”
他舌头都烂了,说不出话,不停地点头。
跪在地上,使劲跟我磕头。
求我饶了他。
可之前我也是这样求他,他却把我全家的希望打碎。
活活逼死我的妹妹。
这些嘴脸,真恶心。
不过我不会杀他,脏了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