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师尊青丘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师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到阿娘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水汽氤氲,云消雨歇。我动作轻柔地将她从水中捞出,为她系上肚兜,擦干头发。她脸上还带着被水汽氤氲出的潮红,开口却淡漠异常:“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再来寻我了。”我以为她在生气,慌忙握住她的手说:“我不会走的。”她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退散后的黑眸中只剩下冷漠。“我要成亲了。”她的指尖轻柔划过我的胸口,开口的语气却淡漠疏离:“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如今我婚期已近,你再留在这里,他会不高兴的。”……九重天四季如春,温泉水中暖意融融,溶洞中还氤氲着情事后的靡香。阿娘的千里传音却让我瞬间通身冰凉。她催促我回青丘成亲,继承青丘太...
《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 全集》精彩片段
收到阿娘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
水汽氤氲,云消雨歇。
我动作轻柔地将她从水中捞出,为她系上肚兜,擦干头发。
她脸上还带着被水汽氤氲出的潮红,开口却淡漠异常:“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再来寻我了。”
我以为她在生气,慌忙握住她的手说:“我不会走的。”
她却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退散后的黑眸中只剩下冷漠。
“我要成亲了。”
她的指尖轻柔划过我的胸口,开口的语气却淡漠疏离:“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如今我婚期已近,你再留在这里,他会不高兴的。”
……九重天四季如春,温泉水中暖意融融,溶洞中还氤氲着情事后的靡香。
阿娘的千里传音却让我瞬间通身冰凉。
她催促我回青丘成亲,继承青丘太子之位。
“青丘说了什么,想这么入神?”
温热的娇软从身后贴上来,驱散了体内的森寒,我转身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到我身上,一声低喘落进我耳中。
她才刚从情欲中脱离,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温泉水。
我连忙回过神,仰头亲她的唇角:“不是什么大事,师尊,我阿娘催我回去。”
她却偏头躲开我的吻,我这才想起来,从我们这种混乱荒唐的关系开始,她就和我说过不接吻。
徽月没说话,我便抱着她出了温泉,弯腰从地上散落一片的衣服里找到她的里衣,为她系上。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讲,徽月都是一个温柔的人。
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笼住我的长发,灵力从掌心化为热意,烘干我的长发。
纤长的手指如羽毛轻扫在后颈,酥痒滚烫。
徽月开口:“青丘若是有事,你便先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寻我。”
我敏锐地察觉出她话里的异常,慌忙转身握住她的手:“我不会走的……他回来了,我们要成亲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却将我砸得晕头转向。
和徽月保持这样荒唐的关系,已经有将近三千年了。
她在九重天,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
寻常人眼中清冷出尘的徽月仙尊,我名义上的师尊,却夜夜拉着我沉沦一次又一次。
我曾因此而庆幸,庆幸自己成了她身边的例外。
可今日她却告诉我,她要成亲了。
徽月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情欲褪去了的眸子黑白分明。
她抬手成诀,斗篷飞起落在我身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他与你不同,你是狐妖,生性放荡,你且当我是拿你练练手吧。”
“他看见你,会不高兴。”
没有任何虚伪的掩饰,她这样直白的驱逐更像一把利刃穿透我的心脏。
我张了张嘴,强压下心底翻涌的痛意,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说了句:“恭喜师尊。”
便匆匆往外走。
出了洞窟,我给阿娘千里传音:“我很快回去,婚事但听阿娘安排。”
再次睁开眼,房中是大红一片。
阿娘说这是给我布置的喜房,她还给我准备了喜服,为我挑选的妻子是涂山未来的帝姬秦栩若,问我若是不满意,还可以再继续相看。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打量着我的脸色。
我抿了口她送过来的药,随意开口:“我都听阿娘的。”
阿娘像是松了口气,眼眶含泪的要抱我,又被我嫌弃的眼神激怒,狠狠锤了我两拳。
随即又叹息一声,来来回回总说着那一句“没事了阿笙,以后没人欺负你了。”
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东西,可我也不知道我该想起来些什么,于是我问阿娘:“阿娘,徽月是谁?”
阿娘讷讷,观察着我的表情,许久才说:“她是你师尊。”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暗自疑惑,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名字都没听过的师尊?
眨了眨眼,我忍不住好奇问道:“那我成亲,她会来主婚吗?”
青丘的规矩一向是师尊做主婚人,我想我应该也不例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对此事有些莫名的抵触。
阿娘也含糊其辞,长老说秦栩若来了青丘,我便没再追问。
这是我第一次见秦栩若,我知晓涂山秦氏一族都生得貌美,但秦栩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貌美。
明眸皓齿,娇艳至极。
我一时不察,看呆了些,还是阿娘在身边轻咳,我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呆板无趣的人,如一潭死水,总也掀不起来多少波浪。
但秦栩若似乎不这么觉得。
她在青丘暂住了下来,几乎日日都出现在我的屋里。
她见我时总是笑着,我为了养伤一直化作狐狸的本体,她就日日调侃我是呆头狐狸,我不甘示弱,也怼她是丑狐狸。
想来,她应该是从未被人骂过丑,当即就什么也不顾了,跳上床沿揪扯我的脸颊:“再这么说你未来夫人,今日就不带你去看雪了。”
“青丘下雪了?”
我愣了一瞬,眸中顿时迸出光亮。
青丘和九重天一样,一年到头都是春天,很少见到雪落的时候。
尤其是我要养病,在狐狸洞里闷了三个月未曾出门,若不是有秦栩若时常来看我,我大概要无聊得发霉了。
我立刻捂住嘴歪头,疯狂甩着尾巴,凑过去讨好地蹭他的下颌。
秦栩若被我缠的没法子,她将我团吧团吧团成了一团白色狐狸毛球,领着我出了狐狸洞。
青丘自然没有落雪,是秦栩若见我日日窝在洞中无聊,特意在青丘南面的桃花山落了一场雪。
雪落花开,我一时看得呆了,趴在她肩上好奇地看着四周。
我总觉得,我的记忆里似乎还有另一场雪,但那场雪不是为我下的。
神识飘忽间,一个人影撞进我的视野。
来人一身白衣踏雪而来,她匆匆来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阿笙,和师尊回去。”
师尊?
徽月?
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有些怅然,脑中似乎又浮现这个人蹲在我面前为我拂去身上雪的时候,抵死缠绵的时候。
可再一深想,却想不起来了。
那些记忆好像一场梦,心口的位置像被剜下来一块肉,隐隐作痛。
我爪子扒拉着秦栩若的肩膀,尾巴也环着她的脖子,将自己缩进她的后衣领,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人:“师尊?”
我喉咙一窒,连忙低头捂住脖颈上的红痕。
宋泊乔像是看穿了些什么,瞥了徽月一眼,笑着说:“阿笙还害羞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笙也不小了,有心上人也在情理之中,改日也可带回来,给我和你师尊见见。”
我紧抿着唇,余光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徽月,她尾指微动,说:“若有了意中人可带回来,师尊为你主婚。”
一颗心沉落到谷底,我胡乱点着头说“好”。
饭后我便想走,宋泊乔却起身送我:“徽月在风云渡设了封印,你一个人出不去,我送你吧。”
我呼吸一乱。
从三千年前那场荒唐之后,徽月便将我逐出师门,收回了我在风云渡的随意横走的通行令。
只有她千里传音让我来寻她的时候,我才能踏足这一方世外桃源之境。
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我和她,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宋泊乔。
我勉强地笑笑说:“谢谢师公。”
宋泊乔送我到渡口,一路上他都在说徽月与他之间的事。
说徽月原本修为远在他之上,但为了救他受过伤,又为他受了几次雷劫,元神大伤,不得已才来了风云渡避世隐居。
“她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女子,性子却一贯要强,又心软,对什么阿猫阿狗都好。”
宋泊乔凤眸眯起,意味深长看着我,“但有些人,还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别蹬鼻子上脸,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一时错愕,愣愣地看着他。
宋泊乔忽而扬起嘴角,露出慈爱长辈一般的微笑,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突然向后,坠下万丈深渊。
“宋泊乔!”
下一刻,冷风掠起灵气,将我摔开扔在地上。
我回过头时,宋泊乔正拽着徽月的长鞭挣扎着爬了上来。
我不知道徽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宋泊乔掌心满是血痕,却强笑着安抚徽月:“没事的徽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阿笙不是故意的,我没事……”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试图开口:“师尊,不是我……”徽月却陡然抬眸,满目凉薄:“逆徒,跪下!”
我的辩白实在苍白无力,我倔强地仰着头不肯跪,自然也不肯认错,徽月却大手一挥。
一道灵气瞬间如千钧重,按着我的肩膀使我弯腰佝偻。
徽月搀扶着宋泊乔起身,扔下一句:“你且在这里反省三日,什么时候肯和泊乔道歉了,什么时候起来。”
而后再也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宋泊乔在她身侧,不经意回眸挑衅地望向我。
我忘了自己在渡口跪了多久,黄昏的风萧条冷清,吹落枝头的叶子扑簌簌坠下走,砸在肩上。
明明是轻飘飘的,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一样。
这夜不知为何,四季如春的风云渡,突然下了雪。
白茫茫的一片,我被压着无法起身,大雪落了我满身,我被冻得瑟瑟发抖,垂在身侧的手也冻得红肿。
似乎麻木了,我好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
我试图勾勾手指,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如清朗笑声。
来了涂山小半个月,却没收到阿娘的传音,我越发不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只想赶紧回青丘见见阿娘。
听到我想回青丘,秦栩若愣了一瞬,环着我的胳膊:“我们先成亲,等成亲之后,我在带你回去好不好?”
我迟疑地点点头。
我们在涂山举行了婚礼,大婚当日,涂山结界动荡不宁,似乎有什么人要闯进来一样,我的心里也跟着惴惴不安。
秦栩若握紧我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这里结界森严,她进不来。”
她确实没进来,我和秦栩若的婚事也很顺利,可我心头的不安却越发浓重。
一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有人进来和秦栩若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匆匆离去。
我按下心里的疑惑,偷偷抬脚跟过去,却发现她拐进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用锁骨钉困着一个男人,衣不蔽体,蓬头垢面,遍体鳞伤。
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发出,折麽得狐狸耳朵疼。
我揉搓了一下耳朵,不明白秦栩若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
洞中在此时点亮了光,秦栩若走过一团灵气做的屏障,变换了身形。
分明是仙姿玉骨,却通身黑气缭绕,像极了魔。
她微微转身,那张脸,却是和徽月一般无二。
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唯恐惊扰到洞中的人,轻手轻脚原路返回。
这一路我走得又急又快,回到洞房之中还心有余悸,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快。
现在的秦栩若竟是徽月,那真正的秦栩若又去了哪里?
这里真的是涂山吗?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徽月回来了。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气,不由得皱眉,往后退。
看着她顶着秦栩若的脸,我忍不住冷声开口问道:“阿若,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徽月不着痕迹皱了眉,声音很轻:“别叫我阿若,阿笙,叫我夫人。”
我这才想起来,从她将我带到“涂山”来,她就很抗拒我叫她阿若。
我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她,我叫不出来。
徽月也没强求,她端来两杯酒,要同我交杯。
我低头喝酒,余光瞧着她,确认她真的将酒都喝了下去,才松开酒杯,趁她不注意化出灵刀抵在她的喉咙:“秦栩若呢?”
我在酒里下了毒,毒素让她的反应有一瞬的迟钝,便被我夺了先机。
徽月瞳孔微滞,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一副不解的样子:“阿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涂山……你不是她!”
我上前一步逼近,灵刀抵着她的咽喉,划破了皮肤。
血落在我手背上,我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手也在颤抖:“她从来不会叫我阿笙,徽月,你装不了她!”
我冷冷望着她,“我在酒里下了毒,毒药只有我能解,你若不想死,就带我去见秦栩若。”
“为什么?”
徽月喉结滚动,眼尾一片红,她对我扯了扯唇角,眼神将近癫狂:“阿笙,你无非就是喜欢她这张皮囊,我现在也有了,为什么我不行?”
“你不是她。”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她。”
“可你从前明明说过,你只要我。”
“那是以前,我已经不记得了。”
徽月沉默了一会儿,垂眸瞥了眼我手上的灵刀,闭了闭眼:“好。”
“我带你去见她。”
我们离得太近了,鲜血喷洒在我脸上,和冰雪是截然相反的滚烫。
徽月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做,怔怔地望着我。
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显苍白,她的身形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佝偻。
“虽然我总骂她,但是我并不喜欢旁人说她不好。”
我被她释放出的强大威压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还是咬紧牙关,强撑着镇定和她对视。
她长睫颤抖,抖落睫毛上的冰霜,声音艰涩:“阿笙,我是你师尊。”
“就算你是我的师尊也不行。”
“阿笙,你我朝夕相处三千年,还抵不过她一个外人……阿若才不是外人!”
我立刻反驳她的话,“他是我未来的妻子,你再说她半句不是,我会杀了你。”
我知道我从来没杀过人,但这一刻,面对徽月,我忽然觉得身上全是勇气。
“阿笙!”
徽月眼中全是痛苦,抓着我手腕的手指用力,似乎是想强行将我带走。
一道掌风袭来。
下一刻,熟悉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秦栩若翩然而至,身后领着一众狐狸兵,冷声对徽月警告道:“徽月,他已经忘了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再来纠缠他?”
“分明是你故意抹除他的记忆……”秦栩若声音冷冽,“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他的记忆到底是我抹除的,还是你抹除的?”
“你什么意思?”
徽月一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
秦栩若不欲和她多说,她拉着我往回走,青丘守卫殿后拦下徽月。
然而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几乎有地动山摇之趋,我忍不住回头,便看见徽月猩红着一双眼,通身黑气。
她入了魔。
……因为徽月这一事,阿娘和父神商量,要将我们的婚期提前。
他们问我和秦栩若的意见,能早些和秦栩若在一起,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秦栩若笑着弹了我一个脑瓜崩:“呆头狐狸,答应这么快,也不怕我把你拐走卖了去!”
我捂着脑袋突然凑近吻了她的脸颊:“我让你卖,顺便还能给你数钱。”
她被我的举动闹了个红脸,摆着手跑了。
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定下了。
直到几日后,秦栩若来寻我,说担心徽月再来寻我,要先带我回涂山。
阿娘思虑片刻,便也应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第一次来涂山。
涂山到处都是结界,守卫森严,迷障重重,寻常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去也要费一番力气。
秦栩若挽着我的胳膊,仰头同我鼻尖相蹭:“阿笙若是想出去,和我说,我带你出去。”
我皱眉,总觉得她有点儿不对。
秦栩若会叫我呆头狐狸,叫我小呆子,偶尔生气的时候也会叫我白笙。
可她从未叫过我阿笙。
我狐疑地躲开她的脸,往她身后看:“那你给我摸摸你的尾巴。”
秦栩若一愣,笑着揉揉我的脑袋:“你也是狐狸,也该知道,尾巴不是能随便给人摸的。
等成亲后,好不好?”
这一点儿,似乎和秦栩若又一样了,她也是从来不肯给我碰她的尾巴。
秦栩若待我很好,很温柔,以前的她总喜欢把我惹急了,故意弯腰前倾仰头看我:“哟,小呆子哭了呀?”
现在的秦栩若,温柔得让我熟悉,却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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