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破笼沈棠白月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沈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身红衣的姬蕊鲜衣怒马,长枪纵马。“阿笙,我来接你回家。”她伸手,一把把我拉到马背上。玄铁亲军四散开来,瞬间控制住局势。我被姬蕊护在身前,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疾风,那是我从未体会过的肆意。哥哥带着禁军,控制住了整个皇宫。他告诉我,“妹妹,看哥哥今日便将这棋盘掀个天翻地覆,你且安心回家看望母亲。”姬蕊带着我,回了宁家,陪着母亲。晚间,宫中传来消息,前太子余孽已除,圣上受惊过度。驾崩了。我看着姬蕊,声音有些恍惚,“阿蕊,咱们,好像成功了。”姬蕊一把抱住我。“笨死了,什么好像,本来就成功了!我们成功了!”今夜皇宫兵戈不断,我却前所未有的安心。这结局,终于改写了。我最后一次去见了李景珩。不过一月光景,他已经从风流倜傥变成如今胡子拉碴,脸颊凹陷的...
《破笼沈棠白月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身红衣的姬蕊鲜衣怒马,长枪纵马。
“阿笙,我来接你回家。”
她伸手,一把把我拉到马背上。
玄铁亲军四散开来,瞬间控制住局势。
我被姬蕊护在身前,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疾风,那是我从未体会过的肆意。
哥哥带着禁军,控制住了整个皇宫。
他告诉我,“妹妹,看哥哥今日便将这棋盘掀个天翻地覆,你且安心回家看望母亲。”
姬蕊带着我,回了宁家,陪着母亲。
晚间,宫中传来消息,前太子余孽已除,圣上受惊过度。
驾崩了。
我看着姬蕊,声音有些恍惚,“阿蕊,咱们,好像成功了。”
姬蕊一把抱住我。
“笨死了,什么好像,本来就成功了!
我们成功了!”
今夜皇宫兵戈不断,我却前所未有的安心。
这结局,终于改写了。
我最后一次去见了李景珩。
不过一月光景,他已经从风流倜傥变成如今胡子拉碴,脸颊凹陷的模样。
“宁笙……”他嗓音嘶哑难听,似乎很久没有喝过水。
“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是如何做到这一步的。”
“我没有为你解惑的义务。”
我冷冷看着他,转身将一沓厚厚的信件仍进牢房。
“当年姬蕊为你赴北境,你不信;这么多年来你说她不挂念你,那这一封封书信是什么?”
“你肯定想说你从来没收到过信对吧?
不妨去问问你那相依为命的阿棠吧。
当年姬蕊给了冷宫上下诸多财物托人照顾你,她不过是拿钱办事又想冒领功劳。”
李景珩捡起地上的纸张,手指颤抖。
“阿棠……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冷笑,“你若从冷宫出去,她便一步登天;你若没有出去,她也有姬蕊给的银钱,你说她为什么?”
“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在骗我!”
他用力攥住横栏,脚上铁链作响“阿蕊!
我要见阿蕊,你让她当面和我说!”
我转身离开,看着牢房外的暖阳。
“你不配见她。”
“也不配让我为你解惑。”
“你这样的人,只配和沈棠在地狱里一起腐烂。”
就像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
给姬蕊下药早产的是邹太医,为圣上下药的也是邹太医,可他不知道,邹太医一早就是我和姬蕊的人。
早在他未入宫之前,流年战乱,他被玄铁军所救。
五年前,邹太医父亲冲撞太子车架,是被我救下的。
京郊官道上,姬蕊一身红衣轻甲,横马立于大军之前。
“你真的要走吗?
就不能等弘儿登基后再走吗?”
我仰头看着红鬃马上的姬蕊,眼中带着不明显的水光。
“阿笙,弘儿交给你我放心,北狄与李景珩交易没有兑现,必然反扑。
我必须早点过去。”
她的眼神看向远方,目光深邃哀伤。
“还有我兄长,我不信他葬身雪原了,我要去找他,把他带回来。”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
我站在迎风口,猛的被风吹的一激灵。
倏忽间,一件大氅从后围在我身上。
姬蕊眉眼温柔,是我从未在京都见过的风采。
“你日后就是垂帘听政的太后了,好好管教弘儿,他日后没有我这个生母,你就是他唯一的母亲。”
她细心替我系上披风系带。
“李景珩派过去的将领被斩杀,你兄长可接手我父亲在西戎的兵马,玄铁军不认前李氏兵符,只认宁姬两家兵令。”
我张了张口,想说话却被她一把抱住。
“阿笙,在京都等我回来。”
“大漠戈壁,北境雪原,我替你去守,你只需要高坐名堂上。”
姬蕊最后用力抱了一下我,跨上马。
红缨枪在侧,鲜衣怒马。
视线中,那一袭红衣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嘴唇动了动,在心中默默祝愿:我的将军啊,长风万里,一路顺风。
还有,我等你回来。
李景珩最近很忙,皇上突然病重,太子监国。
他需要朝中大臣支持,宁家在朝堂多年,他少不得与我那把持禁军的大哥打好交道。
连带着,对我也多了几分迟来的宠爱。
赏赐不断涌进我和有身孕的姬蕊院中。
相比之下,沈棠的秋棠院就冷落的多了。
“秋棠院最近有什么动静?”
不起眼的小厮满脸堆笑着接过赏银:“娘娘,那沈夫人,日夜发火,砸了不少东西。
到是这两日,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李景珩最近冷落她,她发火也是正常。
安静?
怕不是在憋什么好屁?
这一等,就从阳春三月等到秋风萧瑟。
皇上放权给太子,朝堂大臣也被太子收服。
姬蕊……也该生产了。
早上起来眼皮一直跳。
不到一盏茶,就有听雨阁来报:“娘娘!
不好了!
姬夫人早产了,现下产婆已经快到了!”
“听说……好像是吃了沈夫人送来的点心突然就腹痛难忍!”
我呼吸一窒,立马奔向听雨阁,路上心乱如麻。
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告诉姬蕊要防范沈棠,她怎么会吃她送来的东西?
一到门口,一盆盆血水端出来。
我听到房内姬蕊撕心裂肺的痛哭。
姬蕊,姬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事情来的突然,太子匆匆赶回,连带着皇后也赶来了。
皇后一到东宫,二话不说就命人将沈棠押着跪在地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嬷嬷打了她二十耳光。
“我孙子要是有事,太子也保不住你个毒妇!”
李景珩急忙拦下,“母后这是做什么,阿棠向来心善,无凭无据,母后怎么能随意定罪!”
皇后怒不可遏:“人证物证俱在,难道姬蕊腹中的孩儿还不过这个女人吗?”
“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阿棠日后也会给您生下孙儿,如今朝政大权在我手中,我再也不用像之前那般冷落阿棠,母后,我会封她为后。”
一阵静默。
我心中冷意愈盛,姬蕊生死未卜,他倒要与别人恩爱缠绵,当着我这个太子妃的面说要她人做王后。
真是可笑。
皇后也没想到他这么疯,沉默良久。
重重轻叹一声,“罢了,我管不了你了,待孩子出生,我会带姬蕊母子去光录寺祈福,就让她住在别庄静养吧。”
最后,折腾一天一夜。
姬蕊生了,生下的是个男孩。
姬蕊走了,昨日由我亲自送上马车去往京郊别庄。
天高海阔。
那里,她即将回归属于她的战场。
李景珩再也不需要苦心拉拢宁家和其他大臣,势如中天。
那日,李景珩冷冷看着姬蕊:“北狄已退,玄铁军群龙无首,我已经派人去接管了。”
姬蕊抱着怀中孩子,不置一言。
“姬蕊,你如今有没有后悔过,那年你毫不犹豫地抛弃我去北疆?”
姬蕊嘴唇动了动,还未开口,只听李景珩阴沉道:“别说什么你是因为替我求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走了,那么多年没有一封书信,对我不管不问,没有阿棠我早就饿死了。
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初那样爱你?”
“姬蕊,如今我还愿留你一命全是看在这个孩子和母后面上。”
“……”对于我,李景珩还愿意保留着一丝可笑的温情。
“笙笙……是个令人惊喜的女人。
可惜,我已经有阿棠了。”
东宫大殿上,李景珩摸着我的脸轻叹。
我低声开口,“那殿下当初为何娶我?
我以为,当初与殿下情深意切,虽然知道你心中有姬蕊,还是嫁给了殿下。”
他低声笑了起来,带着点不屑的歉意。
“笙笙以为,当初的混混是哪里来的?”
虽然对他已无情意,可骤然听到这话,我浑身血液都凝固般冰冷。
他笑着,“我初出冷宫,需要背景可靠的世家女。”
“你,不过是被我选中的垫脚石,但你不用担心,念在你为我扳倒三弟份上,我会留你一命。”
姬家倒了。
宁家也没落了。
大哥的禁军首领之职也换人了。
风梧院内,从深秋又至隆冬。
落叶积在地上,扫了一层又一层。
“姐姐这里怎么这般冷清,连个门房小厮都没有?”
一身锦衣满头珠翠的沈棠被人扶着走了进来。
她的腿已经养好,只但是成了个跛脚。
“我当是谁,哦,原来是大梧未来跛脚的王后啊。”
我笑着放下茶盏。
“失敬失敬。”
沈棠气坏了,“你,你个贱婢,你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吗?”
“来人,给我掌嘴!”
两个丫鬟随从按住我,脸上迅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嘴里也尝到了血腥味。
良久,沈棠终于倦了,拍了拍衣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
“太子妃近来无事,圣上病重,不如太子妃前去侍疾如何?”
天子病重,本该后妃侍疾,可太子心虚,又不好明目张胆地违背祖制,便让沈棠日夜侍奉,搏个贤名。
但偏偏沈棠觉得侍疾纯粹受罪,这差事竟落在了还有太子妃名头的我身上。
“趁你还有点用,还不赶紧去。
等你侍疾完毕,你这太子妃也当到头了。”
风梧院内,我睁着一双空洞麻木的眼,看着外面暖阳映雪。
墙外传来一声娇俏的轻呼——“殿下,你快点放我下来,让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孤的人,孤还不能抱着了?”
“殿下……”娇嗔混合着一丝喘息的声音穿过门扉。
我听见李景珩哑着嗓音,“母后不同意封你为妃,如今只能委屈你了。
待孤问鼎天下,定要你做那最尊贵的女人。”
我无焦距的眼珠动了动,被暖阳刺激的不自觉流出了眼泪。
最尊贵的女人?
大梧怎会要一个断腿的皇后?
何况——我的眼神变得狠戾,李景珩也当不上那至高者……墙外交谈声渐远。
突然,一声重物落地声响起。
紧接着,我被拥进了一个满是暖香的怀抱。
“宁笙……”姬蕊穿了一身她从未穿过的素净白色。
和我身上守孝的衣服一样。
我埋在她怀里,有一瞬间竟然感觉到难得的轻松与超脱。
“你说,我们的重生是不是毫无用处,我还是保护不了我想保护的人,你说,万一我们像前世那样……”不等我说完,姬蕊打断:“不会的,我们不会失败。”
“太子不堪,圣上不仁,李景泽不配为人,要么是这李氏王朝改朝换代,要么,是我们黄泉路上作伴,左右也不会更差了。”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宁笙,你不该是这样的。
我认识的那个你,哪怕是和我作对,也该是明媚张扬的,她绝不是受不住打击的闺阁之女。
你还有母亲,还有宁家。”
“振作起来吧,宁笙。”
我的眼泪流的肆意汹涌,满眼血红此刻化作刺骨的恨意。
我要李家,不得好死。
姬蕊这天在我这里待到很晚。
她抱着我,直到我平复下所有心绪。
换做以前,我是不敢相信我会和她秉烛夜谈,会和她共谋大计。
“宁笙,我好像,只有你和它了……”临睡前,我好像听到姬蕊快被风吹走的呢喃。
什么意思?
哭过之后,睡意来的汹涌。
哥哥说的对,要掀翻棋盘才能自救。
姬蕊,我要好好睡一觉。
明天,就该变天了。
……大梧17年冬,三殿下李景泽于青楼闹出人命。
隔天,被御史上奏走私牟利,罔顾国法,草菅人命。
帝大怒,罚其禁足一年,幽禁于行宫无召不得出。
东宫内殿。
我倚在李景珩怀里,一脸娇俏妩媚。
“如何?
这下殿下可信妾身一心只为殿下了?”
“可怜妾身一番苦心,替夫君除去心腹大患,夫君还要怀疑人家。”
这话说的委屈,太子一脸惊喜地放下三殿下府中搜来的“罪证”,转身挑起我的下巴:“王妃实在令人惊喜,这份大礼,我很喜欢。”
他看着我的眼,“就是不知王妃是如何做到的?”
我眼中迅速蓄起一汪清泉。
“父亲接手商路时,殿下怀疑我和三殿下走得近,但那是他来找父亲合作,父亲为他设下了套,如今,他不过是自食其果。”
下巴上的力道减轻,李景珩似乎终于想到我的父亲,看样子,他在想着怎么编理由来将父亲之死与他撇清。
没关系,你想不出就由我来。
“李景泽狼子野心,竟然暗中妄想取代父亲,作局陷害父亲。
现如今我终于报仇了,殿下,待你日后登基大宝,定要将那畜生交给我千刀万剐!”
“……都依王妃的。”
李景泽明微皱的眉头舒展。
我趁机又是一番卖惨,哄的李景珩对我心生愧疚。
恰逢此时,姬蕊派人来报:“殿下,侧妃娘娘有身孕了。”
“什么!”
听雨阁内。
一身素白的姬蕊正虚弱地躺在床上,旁边是搭脉的太医。
匆匆而来的李景珩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阿蕊,我们有孩子了!
这是孤第一个孩子,你功不可没!”
看着李景珩开心的样子,我都差点以为他是真的在替这个孩子高兴。
实际上,他高兴的不过是离皇位更近一步。
如今,仅剩的皇子中,三皇子幽禁,六皇子年幼,大皇子又有异国血脉不可能继承皇位。
他这个有血脉的太子已是众望所归。
看着姬蕊虽然在笑却毫无血色的脸,我终于明白她昨天所说是什么意思。
——“宁笙,我好像,只有你和它了。”
前线线报,姬老将军殉国。
姬蕊兄长与北狄开战,深入敌军腹地,生死不明。
她有玄铁军专用情报线,想必早就得到消息。
那日的白衣,是为我,为她,也是为姬家所穿。
如今这个孩子,姬蕊曾笑着告诉我:“阿笙,你觉得,去父留子如何?”
看着李景珩的笑脸,我也笑了。
他还不知道,这个孩子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八月秋高,中秋夜宴。
终于等到这一天。
我静静地坐在鎏金阁楼中搭建的雅座上,朝着旁边座位上的娘亲甜甜一笑。
另一旁,姬蕊突然搓了搓手臂,低声吐槽。
“你能不能别笑的这么……荡漾!”
“你怎么之前从来没有对我这么笑过呢?”
我翻了个白眼,“之前咱俩什么关系你心里没数吗?”
姬蕊一身艳红织锦,面若桃李,她不动声色向我这边凑近。
“三殿下那边,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我和她的座位相邻,闻言也微微倾身。
“我明白,沈棠那边我也派人准备妥当,今晚,请你看场好戏。”
姬蕊闻言直起身,遥遥向我敬了一杯酒,“拭目以待。”
丝竹管弦之音响起,一舞作罢又是一舞。
正在这时,太子举着一杯酒开口。
“父皇,此等良辰佳节,应有才子佳人献上才艺以彰我大梧国运昌盛,人杰地灵。”
皇上举杯应允,下面有大臣道:“听闻太子妃曾有一舞动京城之称,不知今日可有幸一观啊?”
来了。
我淡淡一笑,欠身行礼,“承蒙圣上和众大人抬爱,不巧的是妾前日偶感风寒,恐怕,这舞是无法献丑了。”
看着沈棠和李景珩明显错愕的脸,我心里冷笑。
这样的场合,李景珩竟然敢带着沈棠来。
前世我也是眼瞎,注意力全在姬蕊身上,竟然没有注意到沈棠。
让他们算计到我。
这一次,可就别怪我心狠。
“不过,听闻殿下一旁的沈妹妹也跳的一手好舞,今日不如就让沈妹妹来吧,妾身在一旁弹琴作陪。”
下面有人窃窃私语,“这太子妃口中的沈妹妹是何人物?”
姬蕊轻笑一声,朗声道:“正是太子府上一名侍妾,沈棠,沈妹妹。”
众大臣表情复杂,似乎在说:一名侍妾也配登上这等台面?
沈棠脸色惨白,周围已经有人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太子看我的表情不虞,正欲说话,却被姬蕊截胡。
“姐姐贵为太子妃,怎可为一侍妾弹琴作配。
姐姐若想弹琴我可以为姐姐舞剑相陪。”
“好啊,朕早就听闻宁家女才名满京都,姬家女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便见一见吧。”
太子起身起到一半又坐了回去。
我看得分明,他和沈棠眉目传情安慰她,在桌案地下悄悄牵手。
呵。
一介侍妾,自然是没有鎏金阁中的座位的,她只能跟在李景珩身边充当不起眼的侍女一般的角色。
我施施然抚上上好的琴弦,指尖轻奏,舒舒缓缓的乐声倾泻而下。
姬蕊一袭红衣,剑光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琴声冷冷,剑舞翩然。
风月无边,却又不失大漠孤烟之壮丽。
一曲终了,四座寂静。
我抬头。
将三殿下李景泽直白又炙热的目光看的分明。
却不曾想。
路过太子座位时,太子伸手将我拦住。
看着我,低声。
“笙笙,没想到你弹起琴来这么气质出尘,你还有什么惊喜是孤不知道的?”
我忍住心里反胃,微笑道:“太子说笑了,您想来您常在姬侧妃那处,不记得妾会些什么也是常事。”
“笙笙这是,吃醋了?”
一旁的沈棠低着头,我看到她的下颌线崩的死紧,想来牙都要咬烂了吧。
不等我回话,恰好姬蕊还剑归来路过,“殿下拉着姐姐说什么悄悄话呢?”
李景珩立刻松开我的手,轻笑道:“阿蕊来了,快来,特意给你留的芙蓉糕。”
说罢,立刻命人将点心端了上来。
我的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他牵手时的余热,可身边已经空落落的。
姬蕊一到,属于我的宠爱立刻分崩离析,若是前世,恐怕我对姬蕊的恨又加了一层。
可如今,我只觉得心里发冷。
李景珩就是这样,在我和姬蕊之间来回摆动,挑起我和她争斗得不死不休,踩着我们的尸骨上位。
“多谢殿下,可阿蕊已经不爱吃芙蓉糕了。”
李景珩拿糕点的手一顿,神色不明。
“为何?”
姬蕊瞥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年少时最爱,如今发现不过尔尔。
还不如蟹粉酥来的好吃。”
“你不是对太子情根深种吗?
怎么转身来投靠我呢?”
趁着外面宴会即将结束,我来到三皇子李景泽休息的偏殿。
烛火下,三殿下李景泽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宁王妃贵为太子妃,何必舍近求远呢?”
我抬头轻笑,眼里却是一片化不开的郁气和疲惫。
“你也看到了,太子并不爱我。
今日他可以为了一个贱婢当众让我难堪,难保明日不会为了旁的将我舍弃。”
“三殿下人中龙凤,同样贵为皇子,我不信,殿下对那个位子没有想法。”
良久的沉默后,李景泽终于开口。
“宁王妃果真让人惊喜。”
……晚上回府,我难得睡了个好觉。
梦里,不再是血色连天,不再是哀鸿遍野。
一觉好眠的好心情持续了一天。
直到李景珩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好心情。
我以为是沈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为断腿的沈棠出口气。
可不想,他一开口就是:“笙笙,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人有些麻。
“你嫉妒心重,性子骄纵,争强好胜,这些我都不在乎。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受到爱的人,你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
我人更麻了。
他到底想说什么?
很快,我就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了——“阿蕊是我的儿时青梅,而沈棠,她是在我被陷害关进冷宫幽禁那段日子里唯一愿意陪伴我,对我释放善意的人。”
他情真意切道:“笙笙,阿棠的腿已经断了,不会对你造成威胁。
至于阿蕊,她不会和你争的,日后你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我看着他,做出感动动容的样子。
“听闻户部尚书即将着手与北疆的商道合作,笙笙可知晓?”
北疆,商道?
电光火石间仿佛一条线在我脑海里连接成串。
他想走私牟利。
近日三皇子势头强劲,众多客卿门客投靠,不少大臣都暗中战队于他。
李景珩,恐怕是慌了。
我抬起头,睁着无辜的眸子看他,“殿下,你难道不知道笙笙一介妇人,对这些事一窍不通?
何况父亲也从来不会和我说这些。”
李景珩沉默片刻,淡声开口:“无妨,随口一问,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我重新依偎进他的怀中,和他温存片刻。
之后不经意般把话题扯到七年前姬蕊赴北疆上。
李景珩提及往事,言语间不自觉带了股冷意。
“当年我深陷冷宫,有被废的危险,阿蕊抛下我去北疆也无可厚非,我不怪她。”
你不怪她?
你若不怨不恨,就不会娶了她又抬我来和她打擂台。
娶我,得户部钱财支撑;娶姬蕊,得北今境玄铁军。
李景珩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可是,”我柔柔地靠在李景珩胸膛上,“当年姬妹妹不是因为为你求情才被罚去北疆的吗?”
揽着我的手上力道陡然加重,我闷哼一声。
“你说什么!”
“殿下不知?
也是,姬妹妹走后也没人向殿下提及此事。
可惜她走之前似乎还托人照顾冷宫中的殿下,就是不知道所托何人。”
李景珩浑身僵住,眼里情绪不明。
半晌之后,他推开我,连话都未说,直接走了。
离开的方向,是秋棠院,沈棠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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