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家宴上,蒋延之向他资助了五年的贫困生求婚。
我这个未婚妻成了最大的笑话。
当晚,他哥哥蒋淮将所有产业全都划到我名下,高调向我求婚。
我答应了。
婚后,蒋淮将我宠成京城人人艳羡的贵妇。
我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彻底倾心。
直到他在得知贫困生怀孕后,对着她的照片喝得大醉。
“我们说好永远在一起的,你看见我娶了别的女人,为什么不吃醋?”
“我和她演了这么多年的戏,难道你真的不难过吗?”
我这才明白,我只是他用来气回初恋的工具。
我撕掉结婚证,选择假死离开。
后来却听说,蒋家大少以全部家产,悬赏他妻子的消息。
“婉婉,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肯回头看我一眼……”看着躺在床上意识不清,却还在喃喃喊着其他女人的蒋淮。
我端着醒酒汤愣在原地,心口仿佛压了块巨石,沉重的让人喘不上气。
我与蒋家二少自小定下婚约。
他却在大年初一那天,带着资助的贫困生上门,声称这辈子非她不娶。
我一夕间成了人人笑话的对象。
当晚,远在国外的蒋淮赶回来将名下所有产业转给我,向我求婚。
他说很多年前便爱慕我,只是碍于我和蒋延之的身份,他才隐藏起这份爱意。
我听着他情真意切的话,冲动下答应了。
婚后几年,蒋淮待我极好。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因为我一句喜欢吃家常菜,便开始学着做饭,常常将手烫的满是血泡。
我以为他就是我这辈子的爱人,没成想一切不过是场骗局。
我只是蒋淮用来让初恋吃醋的工具人。
这时,一双手突然握住我。
我赶忙收起脸上的情绪,复杂的看向蒋淮。
或许是刚才给他喂了醒酒汤,他现在看起来清醒很多。
他像只粘人的猫咪般躺在我的怀里,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腿。
“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马上过年了,蒋延之和江婉这些年第一次回来,我们作为哥嫂,该送他们点什么?”
我试探性地开口询问。
蒋淮瞳孔瞬间划过一抹深色,随即松开抓着我的手,一把掀翻了我手中端着的醒酒汤。
碗中的汤尽数洒在我手上,烫得我的手顿时红肿起来。
我不禁痛呼出声,心中却对蒋淮的反应凉了半截。
这时他好似才反应过来,愧疚的拉过我的手,轻轻地朝烫伤的地方呼气。
“对不起今禾,我刚才没注意,疼不疼?”
“延之是我亲弟弟,我这个做哥的自然不能小气,就把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转给他们夫妻俩,当作新婚贺礼吧。”
听到男人的话,我心中的苦涩顿时蔓延开来。
京城人尽皆知,蒋淮爱惨了我。
为了不辜负他的这份爱,我努力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在外陪他参加晚宴,替他在夫人圈打好关系,只为了促进他的合作。
嫁给他之前,我是最讨厌这种虚与委蛇的交际的。
而在内我洗手做羹汤,每天都会点着灯等他回家,在他喝的醉醺醺的时候,为他熬上一碗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