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才带着他们回了车厢,陈翠翠母子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
陈翠翠听到声音,爽朗的笑道,“妹子,回来了。”
姜愉看陈翠翠一个人坐在窗边,没看到她儿子,应该在床上。
“是啊,叫我姜愉就好。”姜愉笑道。
陈翠翠眼睛一亮,“行,姜愉。”
“姜愉啊,我跟你商量个事呗。”陈翠翠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没事,你说。”姜愉莞尔一笑,摆摆手。
“就是,你看我们都带着孩子,晚上没个人看着,也不安全,我想跟你说一下守夜的事。”
晚饭就着热水吃打包的包子和云大婶做的韭菜饼,陈翠翠塞给她们三个饼。
姜愉又递回去个三个包子,她咬一口陈翠翠送的饼,眼睛一亮。
“牡蛎?”
“对,这是我娘做的海蛎饼,好吃吧!。”陈翠翠见姜愉喜欢,笑道。
“外皮酥脆,内馅鲜美,好吃。”姜愉咽下饼,真心夸奖。
“你是沿海城市的?我还以为你是北方人呢。”姜愉讶异的看向她,听陈翠翠的口音,像是黑省人。
“我是海城人,不过我嫁给孩子爹,就随他去了黑省随军,这次好不容易回家看看我爹娘。”
“难怪。”姜愉恍然大悟。
就这么姜愉守前半夜,陈翠翠守后半夜,一直到姜愉她们下车,包间里才上了人。
姜愉紧紧牵着两个孩子,小心避着人群,一点点往外挪。
出了车站,才感觉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吴卫东举着手里的牌子,焦急的看着出来的人群,朝里面张望。
他照首长的命令来接程营长的家属,离原来的时间,都过去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
她准备去公交站坐车时,突然看到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举着一块写着“程砚家属”的牌子。
姜愉走了过去,“同志你好,我是程砚的家属。”
“哦哦,嫂子好,我是吴卫东,首长让我来接你们。”吴卫东回过神来,连忙回应。
我滴乖乖!营长的媳妇这么好看的吗?不是说营长媳妇是乡下来的,长的又黑又老又满脸雀斑吗?
家属院那群人净胡说八道,明明漂亮地像是他奶奶说得天上仙女儿。
吴卫东心里愤愤道,又有些幸灾乐祸,等嫂子去了家属院,看他们怎么傻眼。
“嫂子,我们先上车吧。”吴卫东乐呵呵笑道。
姜愉奇怪的看了一眼他,笑得这么开心吗?
吴卫东领着姜愉她们坐上停放在门口的吉普军车。
姜愉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后排,年年元元,好奇地打量着吉普车里,年年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座椅。
元元趴在窗户玻璃上,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窗外。
年年抬起头看见后视镜,和吴卫东的目光对上后一愣,对着他腼腆一笑。
吴卫东眼睛一亮,他刚刚被嫂子惊到,还没注意到孩子,这一看简直就是缩小版的营长,“嫂子,这是我们营长的儿子,和营长一模一样。”
姜愉也笑着道,“对,是程砚的儿子。”
“年年元元叫吴叔叔。”
年年元元异口同声地喊着:“吴叔叔。”
“好好好。”吴卫东笑着应道,心里却早就激动的飘起来,营长有儿子了!他第一个见到。
火车站离军医院有二十几公里的路程,姜愉一路打量着这个时代的京都,和现代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相比,多了一份独特的时代气息。
“吴同志,程砚他怎么样了?”姜愉想起程砚赶紧询问道。
提到营长,吴卫东摇了摇头。
见状她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她刚来就当寡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