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窦芍韵荆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穿互撕?农门弃妇她改写剧本啦小说》,由网络作家“佳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窦芍韵也有些好奇薛世彬的决定,毕竟这种事自己也做过,落到他身上,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到底是自己的妹妹,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想到这件事还有自己的因素。薛世彬心里很是愧疚,他叹口气,眼里满是无奈,“我去给你取一点。”家里同样是捉襟见肘的情况,薛世彬能许诺取一点已是不易。送妹妹离开的途中,薛世彬还特意叮嘱薛玉姝,“你回去千万不要把所有钱一次给他。”自己能帮她的实在不多,也不知道薛玉姝听进去没有,她走的实在匆忙,甚至未曾回头多看几眼。她离去的背影渐渐缩小,周凤还是不舍的盯着看,哪怕已经消失不见。带着悲伤的情绪,周凤正准备回到房间,就看到一直在看热闹的窦芍韵。顿时一股怒意上来,想到家中的事情还依靠她,周凤又只能忍着。“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双穿互撕?农门弃妇她改写剧本啦小说》精彩片段
窦芍韵也有些好奇薛世彬的决定,毕竟这种事自己也做过,落到他身上,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到底是自己的妹妹,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想到这件事还有自己的因素。
薛世彬心里很是愧疚,他叹口气,眼里满是无奈,“我去给你取一点。”
家里同样是捉襟见肘的情况,薛世彬能许诺取一点已是不易。
送妹妹离开的途中,薛世彬还特意叮嘱薛玉姝,“你回去千万不要把所有钱一次给他。”
自己能帮她的实在不多,也不知道薛玉姝听进去没有,她走的实在匆忙,甚至未曾回头多看几眼。
她离去的背影渐渐缩小,周凤还是不舍的盯着看,哪怕已经消失不见。
带着悲伤的情绪,周凤正准备回到房间,就看到一直在看热闹的窦芍韵。
顿时一股怒意上来,想到家中的事情还依靠她,周凤又只能忍着。
“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田里忙完了?”
有时候窦芍韵真佩服他们的脸皮,本就不是自己的活,他们还能说的理所应当。
这种高姿态让人很是不喜。
但窦芍韵不想跟周凤正面冲突,哪有那么多心思去处理这些事。
“放心吧娘,我都按照邻居说的做。”
这个答案周凤较为满意,薛家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但要钱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免不了有第二次第三次,没多久薛玉姝再次上门。
一模一样的套路实行一遍依旧有效,可薛世彬的眼里隐隐有了不满。
哪怕自己对这个妹妹有所愧疚,次次都来要钱,他还是接受不了。
“玉姝,你们家里总有收入吧,家里的情况不支持你每回都来要。”
说话的声音没有起伏,薛玉姝知道这是不满。
她保证没有下次,窦芍韵却不信。
有这种伸手就能拿钱的机会,薛玉姝又怎么可能下地去干活呢?
又过了几日,果真和窦芍韵预想的一样,薛玉姝又来了,周凤倒是体面的接待她。
得知消息的薛世彬,毫不犹豫的进了书房。
他是想避开这件事。
这次大戏实在好看,窦芍韵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先是听薛玉姝哭诉一番。
接着母女二人就打算去书房找薛世彬。
窦芍韵忙不迭的把自己的花生掏出来,生怕错过了精彩的画面。
“哥哥,你就出来看看我吧,我这次当真不是来要钱的。”
薛玉姝贴在门口,拍着门哭喊道。
听着动静薛世彬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不愿出门,对着门口大喊,“难不成是来送钱的?”
一时语塞的薛玉姝求助的看向周凤,周凤连忙开口,“世彬,好歹她是你妹妹,你总不能不见吧。”
她们惯会拿这些借口来压人,局外人窦芍韵看的最为开心。
房里面的人没动静,门外的人就更难过。
“哥哥,我已经数日没来家里,要不是没了办法,我又怎么会来打扰你,我还等着你高中解救我呢!”
薛玉姝靠着门,低声呜咽,“周杰他不是人,这几日我没拿钱,我说家里没钱了,他也没吭声。”
“我还以为他是改过自新了,谁知道今天上街买菜,好几个店铺的人来找我,说周杰欠他们酒钱没给。”
薛世彬嘴上说的不管了,耳朵还是下意识听着,听闻这些,手不自觉的攥紧书本。
这个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家里没钱还要欠钱喝酒!
她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直到大夫出来。
“没有大碍,只是不要再让老爷急火攻心了。”
听到自己爹爹没事,容巧雁才松了一口气,她急忙进到房间里关切的查看。
容老爷缓缓睁开眼,看到容巧雁时,眉眼之间还是怒意,可到底还是原谅她。
他有些虚弱的开口,“你让他来亲自见见我,我要看看是谁把我女儿迷的神魂颠倒。”
“爹。”
自知理亏的容巧雁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她拉着父亲的手,眼里噙着泪。
“你,给我关禁闭,不准离开府邸。”
现如今的状况,容巧雁不敢再多说什么,害怕父亲情况加重。
再加上外面的风言风语那么多,留在家中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容巧雁家中的情况薛世彬并不了解,可才过一日她就想见自己,这点还是让薛世彬意外的。
窦芍韵一直在关注薛世彬的情况,看到他准备出门,猜测是两人又要私会。
也不知道这一次之后,能不能跟她和离,按道理说容巧雁也该施压了。
薛世彬来到容府小门,像往常一样准备贿赂门房,谁知门直接被打开了。
从里面出来两个严肃的人,“老爷有请。”
简短一句话,让薛世彬的心一下跌倒谷底,他说为什么雁娘又要见面,原来不是雁娘。
哪怕心中再恐惧,薛世彬都努力保持镇定,他要给雁娘的父亲留下个好印象。
之前多次见面,薛世彬都没有机会参观容府的情况,现如今他竟然以这种方式观察。
去往客厅的途中,薛世彬用眼睛的余光观察四周,知州的府邸果真繁华。
客厅内,容老爷面色有些淡,从薛世彬进门开始就在打量他。
薛世彬礼貌的行礼,“秀才薛世彬见过知州大人。”
这个男人不卑不亢,礼数规矩,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可一想到他跟自己女儿做那样的事情,容老爷心里还是看不上他。
“城里话本一事,你应该清楚吧。”
看来知州是知道了,薛世彬不知道雁娘说了多少,他将身子埋的更低。
“知道,还请知州大人处罚,这跟雁娘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
他将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等待知州大人的问责。
“你打算什么时候迎娶我女儿?”
预想中的处罚没有到,取而代之的是知州的询问,这是同意自己和雁娘的婚事?
得到认可的感觉让薛世彬有了底气,但是想到窦芍韵,他又心虚。
他依旧没敢抬头,“小的不敢欺瞒知州大人,我家中还有妻子。”
有妻子?容老爷一拍桌子,“你想让我女儿做小?”
“不是!”薛世彬摇头否认,“我和家中的妻子和离之后,立刻迎娶雁娘。”
可是这样的答案容老爷并不满意,他轻叩桌面,一下又一下。
“我给你三天时间处理好这件事。”
“大人,三天时间有些太短了,毕竟我和她成亲多年。”
薛世彬并不是想推辞这件事,而是他那么多次都拿窦芍韵没有办法,这次怕是不好行动。
容老爷哪里听他那么多借口,音量提高道:“我等的了,雁儿肚子里的孩子等的了吗?”
一句话犹如石头丢进平静的水面,炸起的水花惊醒了薛世彬。
雁娘怀孕了?她怎么没跟自己讲过?
见男人呆呆的跪在原地,容老爷继续施压,“你是不想负责?我大可以让人处理这个孩子,只是你。”
“也要被处理。”
向来只有薛世彬找她要钱的,什么时候她敢叫自己帮忙了?
薛世彬心里烦躁的很,一想到雁娘还在等自己和离,他又哄骗着。
“你不要太担心,既然你娘家不好,我们这里还能住下去,你先安心的待着这里照顾我和娘吧。”
原本打算狠狠怼她的薛玉姝,听到自己哥哥这样说,顿时瞪大了眼睛。
结果被瞪了回来,这下薛玉姝恹了。
两人的互动悉数落在窦芍韵眼里,现在薛世彬这么沉得住气,只怕有更大的阴谋。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窦芍韵可不怕。
“有世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等窦芍韵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房间内的三人才开始新一轮的讨论。
“哥,你为什么非要留她?现在家里本就没钱,再多留一张嘴干什么?”
薛玉姝跺脚赌气的说着,她就是不满为什么窦芍韵家里都把她当宝贝一样的宠着。
明明张着那样一张脸,当初还干不给自己面子,现在还想来自己家白吃白喝?
有这么一个蠢笨的妹妹,薛世彬有些无奈,他不耐烦的开口。
“我这是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没钱了,你想想窦家两个儿子都在干活,怎么可能那么缺钱?”
薛世彬对窦芍韵刚刚的话还是不信的,再说了钱财这个东西往那里一塞不行,说不定她藏起来了。
听到哥哥这样一说,薛玉姝表情才缓和几分,周凤则是想起另一件事。
“你说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要害她的事情?”
薛世彬一听这话就皱眉,他先是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确认没人后,才出声。
“娘,以后不用提这件事,无论她知不知道,我都会处理她的,我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毕竟她不会和离,想当初她用那张脸逼着自己结婚,薛世彬就倒胃口。
为了能尽快跟自己的雁娘在一起,他必须得尽快处理。
夜间,窦芍韵正打算就寝,房门却突然被薛世彬打开。
面对突然闯入的人,窦芍韵吓得捂紧自己的衣领,她警惕的看着来人,“你这是做什么?”
瞧见她的动作,薛世彬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嫌弃,一个丑八怪有什么好遮掩的,反正也不会有人看。
“我这是担心你,更何况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见不得的。”
薛世彬说的轻松,窦芍韵却开始思考起来。
之前他从没有对原主这样,今天却突然闯进来,眼里刚刚还有嫌弃,根本不可能是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那是?
还没想明白其中的缘由,窦芍韵就发现薛世彬的眼神还在自己的行囊上,她一下就明白了。
这是觉得自己在骗他呢。
想明白之后窦芍韵也不害怕了,反而娇羞的笑着,她一步一步靠近薛世彬。
“世彬你也好久没跟我同房了,我还以为……”
说话的功夫窦芍韵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手慢慢的就要摸上他的衣领。
对着这么一张脸,薛世彬到底是下不去手的,他连忙后退一步,干咳遮掩自己的尴尬。
“你这是做什么,我腿脚不便,专门撑着过来看看你,担心你还在为娘家哭泣,现在你扶我回房吧。”
早在很久之前,薛世彬就以专心学习为由,跟窦芍韵分开睡了。
那时候原主还很伤心,现在窦芍韵只能说乐的不行。
她扶着薛世彬回到书房,帮着他躺在床上,临走前还假装依依不舍的看着他。
“真的不用我陪你吗?世彬,你一个人……晚上不方便吧。”
薛世彬一想到今晚要对着这么一张脸,他就害怕自己醒来做噩梦,当即摇头。
“你从娘家回来也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总算是得偿所愿了,窦芍韵才不愿意跟他一起睡呢。
这一晚窦芍韵睡的并不安稳,她总担心出什么变故,可一晚上薛世彬都没有采取行动。
隔天早上,窦芍韵才刚刚起床,就听到门口传来薛玉姝的声音。
“玉姝今天买这么多肉啊!”
“你们不知道我嫂子从娘家回来了,我哥说多买点好吃的给她补身体。”
她怎么不知道薛世彬有这么好心呢?窦芍韵继续听着街坊邻居的谈论。
“我哥一点都不嫌弃我嫂子,要不是他腿伤不方便,肯定是亲自去买这些东西的。”
薛家人真是说谎不打草稿,窦芍韵多想揭穿她,可薛玉姝此番行为,定是薛世彬指使的。
为了知道他真实目的,窦芍韵愿意忍。
接下来一两天,薛玉姝都会换着花样买点好东西,每次都被邻居撞到。
一来二去,邻居们都知道薛世彬是一个好妻子的好男人了。
窦芍韵上街时听到这些传言,只觉得想笑,不过薛世彬憋了这么久,怎么说今晚都该行动了吧。
她开始筹划自己的事情,她可不会让薛世彬有这么好的名声。
回家的路上窦芍韵还在想这件事,不慎撞上准备出门的薛世彬。
男人轻啧了一声,随后语气温柔,“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半晌。”
对上男人装深情的眼神,窦芍韵更加确信他要有所行动了。
“我去挖了些草药,希望对你和娘的病有用。”
说着窦芍韵就把自己背篼里的草药拿出来,不过薛世彬看都没看一眼。
他的视线依旧在窦芍韵身上,“你辛苦了,这些事你就不用做了,在家里好好照顾娘亲就行了。”
不等窦芍韵开口,他又继续说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等我。”
薛世彬离开的速度很快,窦芍韵都不知道他是要去私会,还是真有其他的事情。
到了晚上,窦芍韵被指使的做饭,她原本是不愿意的,可想到就算自己要跑路,也要吃饱了才有劲。
本着不亏待自己的想法,窦芍韵还是去做了一顿饭。
演戏演全套,薛世彬和周凤自然是等着她去送饭的,只是今天两人的表情都格外柔和。
送到薛世彬那里的时候,他甚至还罕见的关心自己,“从娘那里过来辛苦了,喝点水吧。”
窦芍韵警惕的抿了一口,又悄摸的吐在袖子上,回到自己房间时,喝下了大量的水。
薛世彬瞥了一眼窦芍韵的裤腿,还有些泥土,看样子是真去采药了,可一想到她又这么侥幸逃过一劫,他就不服气。
瞧见他没了动静,窦芍韵只觉得好笑,就这点能耐?那自己就该反击了。
“我想着世彬腿脚不方便,我就尽可能多帮衬家里一下。”
窦芍韵说的委屈,即便她脸上还有伤痕,但是邻居们也无法忽视她的用情至深。
眼看这风头对自己不利,薛世彬还想要说什么,窦芍韵就抢先一步惊呼出来。
“你怎么站起来了!世彬!你不是摔断腿了吗?”
众人的视线一下移到他身上,只见薛世彬站的好好的,原本有夹板的腿更是毫无影响的站立。
反应过来的邻居顿时面面相觑,事发突然大家刚刚都在救火,谁都没注意薛世彬的情况。
现在想来,从救火开始他就好好的,甚至比他们都勤快,哪里像摔断腿的模样。
大家难免浮想联翩,这么久一直都在说自己摔断了腿,到底是何居心呢?
薛世彬慌了神,他嘴硬的解释着,“我刚刚就是太着急你了,你不在家中的事情我也不知晓,一着急自然就有奇迹。”
这说辞怕是只有薛世彬自己相信,不过做戏做全套,他在说完这番话后,径直倒地。
“现在看你没事,我都感觉到我的腿又在隐隐作痛了。”
邻居们不像之前那样信任他,各自心里都多了猜测。
窦芍韵点到为止,不再提及薛世彬,反而把目光转移到周凤身上。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震惊出声,“娘,你怎么也站起来了!你应该在床上好好养病的!”
原本还在替自己儿子捏把汗的周凤,怎么都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有了前车之鉴,她反应很快,直接倚在薛玉姝身上。
“娘也是担心你,所以让玉姝扶着出来,看看你是什么情况。”
窦芍韵几句话已经让大家对他们薛家的情况产生怀疑,她不再多言,冷哼的背上背篼。
“既然如此,简单收拾一下,继续休息吧。”
她可不会管那么多,这么大的损失自然是薛世彬来处理,窦芍韵只需要找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就行。
薛世彬心里颇为不甘,又一次失手了,他跟周凤聚在房间里,商讨目前的情况。
“儿啊,现在怎么办啊,那个丑八怪肯定知道我们要杀她了。”
“知道就知道,我跟她还没和离,她闹不出什么动静,眼下该想想怎么才能真正处理她。”
有一种直觉告诉薛世彬,如果拖的越久情况越不对,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可薛玉姝却不这样觉得,她跺着脚,不开心道,“我们现在应该考虑怎么修复住的地方。”
此话不假,除去原本窦芍韵睡的地方,现在剩下的房间本就不多,薛世彬又不愿意与她共住一间,休息成了难题。
“你跟娘挤一挤。”
薛世彬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工夫,明日他要去见见雁娘,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主意。
自从那日见面之后,容巧雁心里就不踏实,事情好像跟她自己写的剧情不一样。
她必须听到薛世彬传来好消息,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薛世彬身上已无多余的钱财去贿赂小司和门房,他如同上一次那样,情真意切的写了封信,约她在后山见面。
这次容巧雁看到信没有那么羞涩,而是着急知道结果。
后山,薛世彬搓着手走来走去,心中酝酿着措辞。
下一秒容巧雁的身影就出现了,面上还是焦急的神情。
“雁娘!”
“事情怎么样?薛郎。”
容巧雁眉眼里含着思念,又带着对真相的渴望。
不知怎的,薛世彬有些心虚,他一把将人搂进自己怀中,头埋进她的脖颈,声音压低几分。
“雁娘,你可知我多想你?”
此话听的容巧雁心中一暖,她伸手搂住薛世彬的腰,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安心。
容巧雁身上传来的味道本就令薛世彬感到舒心,腰上的手更是点燃了他的理智。
山间,树枝晃动,鸟群乱飞。
事后,薛世彬紧紧搂着怀里的人,脸上是满足和幸福。
依偎在怀中的容巧雁,感受着男人起伏的胸膛,更加期待自己荣华富贵的日子。
她可不想次次见面都在后山。
“薛郎,事情处理好没有?”
感受到身旁的人身形一僵,容巧雁直接坐直身体看着他,“又没成?!”
接二连三的失败让容巧雁越发恐惧,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受控制。
反应过来的她立刻压低音量,一改刚刚的愤怒,换上情谊绵绵的模样。
她手轻扯着薛世彬的衣领,撅着小嘴,“薛郎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那当然不是。”薛世彬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越听容巧雁越觉得心慌,原本就是因为自己处处被窦芍韵压一头,她才写了这个小说,可事情的发展太诡异了。
碍于身份的原因,容巧雁自然是不能去处理窦芍韵的,她必须让薛世彬亲自去做。
她轻轻推开薛世彬,跟他保持距离,赌气的背对着他,“那你要放弃不成?”
这怎么可能,薛世彬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他好声好气的扶着她肩头,“我心里只有你,雁娘,你放心,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但下次我得计划的更完美。”
不能再让窦芍韵有机会逃脱。
容巧雁却不这么想,要是窦芍韵一直命大怎么办,眼下就要到春闱的日子了,她要在薛世彬中状元前嫁给他。
“那既然不能解决她,你就跟她和离,和离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容巧雁也不是那么好哄骗的人,今天她必须要一个答复。
这就难住薛世彬了,他想要好名声,所以只想处理掉窦芍韵,没了妻子,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知州之女,自己也有好名声。
见他不说话,容巧雁有些着急,眉头皱起来,“你之前的话不会都是诓骗我的吧!薛郎!”
女人的话语里带了哭腔,听的直叫人心疼。
傍晚,永和村。
窦芍韵再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男一女的恶毒对话。
“尸体怎么处理?扔河里,埋土里,还是一把火烧了?”
“我哪儿知道,真是活着碍眼,死了晦气!”
……
她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草屋里。
啥情况,她不是被车撞死了?
正震惊着,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大量涌了出来。
她竟然穿进了高中同学容巧雁写的一本专门诋毁她的小说里!
容巧雁因为嫉妒她,把她写成了顶级恋爱脑、男主薛世彬的前妻窦芍韵,在书中是个瘦竹竿毁容恋爱脑丑女。
窦芍韵不仅为救心爱之人薛世彬毁容,还偷自家的钱供养他安心科考,把自己饿得营养不良,站起来像个竹节虫。
在嫁给才学八斗,容貌俊朗的薛世彬后,对方开始对原主忽冷忽热,把原主逼成了疯子。
更可气的是,原主付出了这么多,这本书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薛世彬和容巧雁在一起,一胎四个,幸福终生。
要不说这这容巧雁是天杀的呢,前世撬了她的未婚夫不说,后来还因为这对奸夫***违章逆行,把她这个好好在路上走的人活活坑死,还把自己写成炮灰!
窦芍韵气笑了,听着耳边母子两个嘀嘀咕咕的议论怎么处理她的尸体,更加肯定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是在薛世彬勾搭上容巧雁后,让他娘周凤想办法弄死原主的时间点。
昨天,周凤当机立断断了原主的吃食,活活将她饿死!
真是一窝子黑心肝。
窦芍韵从地上爬起来,正打算当场报复,发现她连站都站不稳,两条腿软得直打颤。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她隐约闻到了一股饭香,果断从窗口翻出去,溜回正屋吃饭。
“行,听娘的,直接把她扔到狼尾山,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薛世彬回头,看到空荡荡的地板后,脸上血色尽失:“她,她人呢!”
周凤也吓了一跳,浑身忍不住哆嗦:“咋回事儿,我刚才还摸见她没气儿了!”
母子俩面如土色,推开正屋的门,看到了正在桌前大吃大喝的窦芍韵,她一手拿着个鸡腿儿,一手掐着个包子,已经把桌上最好的东西都吃得差不多了。
其实这也不怪窦芍韵,实在是她太饿了,前世她从小就锦衣玉食全家宠的,啥时候遭过这罪?
不过她也知道饿久了不能吃太多,只捡了好的吃干净,给渣男母子留了点汤汤水水。
薛世彬吓傻了,眼底满是惊恐:“你,你没事儿?”
窦芍韵无辜眨着眼:“没事儿啊,怎么了?就是太饿了。”
听着她开口说话,薛世彬和周凤这才真的意识到窦芍韵根本没死这件事。
周凤双腿一软,眼珠子差点震惊得瞪出来。
不可能啊!
她刚刚明明看着窦芍韵死了,咋好好的又活了?
窦芍韵装不知道被母子谋害这事:“娘,夫君,你们也过来吃啊!”
被她这么看着,周凤没来由有些心虚,忙不迭地转身出去:“我,我去锅里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饭菜。”
薛世彬也冷静下来,压着不甘走过去。
“刚才你晕倒了,把我和娘都吓了一跳。”
看着窦芍韵难看的吃相和脸上的疤痕,薛世彬忍着恶心替她顺背。
“慢点吃,饿坏了吧,平时你都舍不得吃,快多吃一些,把身体养起来。”
看着他眼底的心疼,窦芍韵心中讽刺。
前一秒还想着怎么处理她的尸体,现在倒是装上了。
窦芍韵狠狠咬了一口鸡腿,将骨头扔在桌上,撒娇似的同他说:“世彬,我好久没回娘家了,赶明儿我回去一趟行不?”
薛世彬见她完全不提刚刚的事,想来也接受了自己只是饿晕了过去。
也是,这女人脑子简单,被他几句话哄得就能团团转,不可能相信自己和娘真的会害她。
再加上听窦芍韵要回家,薛世彬仿佛已经看见窦芍韵待着银子回来的模样,柔声答应:“想家了回去便是。唉……我也得出门挣些银两才是,不能光让娘子劳心费力。”
窦芍韵含笑点头,心里一万个草尼玛奔腾。
她死得惨,她家人死得也惨,男丁充军战死沙场,女眷也被卖入勾栏,现在薛家的人想要她的命,她得赶紧逃才是。
翌日清早,窦芍韵翻走卷走剩下的钱财,直接一走了之。
本来就是自家的,不拿白不拿。
永和村距离窦家村步行得八里地,窦芍韵即便是吃了一顿好的,也补不过这些年缺失的营养,走一段路就累得头晕眼花。
她停停走走,走了快一天才回到窦家,一进门就喘着气吆喝。
“爹,娘,大哥二哥,我回来了!”
家里人看见她,都是惊了又惊。
窦大郎和窦二郎对窦芍韵避之不及,赶紧带着孩子回屋关门上锁,像是看见瘟神,生怕跑得慢了。
其实就是怕要钱,上次窦芍韵回来,把他们二人三个月的月钱全顺走了。
只有窦婆子和窦老爷心疼窦芍韵,瞧她比之前更瘦,泪眼婆娑得话都说不出来。
“三娃,你咋又瘦了,是不是薛家又欺负你了?”
窦婆子放下手里的活儿,摸着她瘦到凹陷的脸,褶皱的手都在抖:”可怜我娃,所遇非良人呐。”
窦芍韵眼圈泛红,委屈诉苦:“娘,他们想要饿死我。”
“啥?!”窦老头一听这话,当即开始在屋子里找到家伙:“敢这么欺负我窦铁柱的闺女,我现在就找他们算账去!”
窦芍韵暂时拦住他:“爹,薛婆子和薛世彬两个人口不对心,内心可坏了。”
“再加上薛世彬考上秀才,他们家就更瞧不上我,败坏我的名声,就等着另娶他人呐!这样他就不用担骂名了。”
“这婚事本就是我挟恩图报才得来的,薛世彬本来也就不喜欢我。”
“以后我不想再回去了,我要和离,不然我就被他们弄死了!”
窦婆子越听越心疼,眼泪唰唰的往下砸:“好,咱不回去了,他们家不要你,娘和你爹要你,我们的心疙瘩,咋就能让他们那般对待嘞!”
她抖着手抹去眼泪,朝着外头喊:“老大媳妇,老二媳妇,赶紧给三娃做顿饭,多弄点肉,粥也弄稠点儿。”
窦二嫂和窦大嫂从外头进来,嘴里抱怨着:“给她做啥呀,前两天把东西都顺走了!”
“拿了我们的银镯子,我们还得给她做饭?”
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婆这么宠着这么个女儿,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和啥活儿也不干,如今嫁了个人也向着外人,家里有点好东西全被她顺走了。
看着窦婆子不满要指责,窦芍韵拉住她,将包袱里的银两和粮食以及那些首饰全都交了出去。
“二嫂二嫂,你们看这些够不?”
“也不用两位嫂子给我做饭了,我给你们去做。”
窦家人愣了一下。
他们没听错吧?平日里一回家就当大爷的窦芍韵,竟然把东西全都交出来不说,还主动要去做饭?
大嫂二嫂面面相觑,眼露狐疑。
难道是要钱的新招数?
窦婆子只当窦芍韵是瞎说,主动提议:“娘这就到外头去找人给你写和离书。”
窦芍韵又拦:“娘,不用找,我识字。”
全家人又是一惊。
窦芍韵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始编:“是薛世彬嫌我没文化,逼我识字儿又不教,全靠我自己的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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