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司年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君安澜,来岁昭昭墨司年暗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度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男子嬉皮笑脸的凑到我跟前:“女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您看在下以身相许如何?”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半月前,我去山上看云海,见他被一伙匪徒缠上。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又见不惯他们以多欺少,便出手相助。没曾想他就此赖上我,以报恩的名义,我走到哪跟到哪,说又说不过,骂又骂不走。我一阵无语:“我不需要你报恩,你能不能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祁越眉眼一挑:“那怎么行,要是不喜欢倒插门,你看嫁给我如何?我发誓以后一定对你好,绝无二心。”我就懒得和他废话。见我扭头就走,祁越又缠了上来。就这样我走他追,渐渐的我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就在我几乎快要忘了墨司年时。有一天,街上忽然贴满我的寻人画像。我心神一敛,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他。除了他,这世上不会有人再这样大张...
《愿君安澜,来岁昭昭墨司年暗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男子嬉皮笑脸的凑到我跟前:“女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您看在下以身相许如何?”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半月前,我去山上看云海,见他被一伙匪徒缠上。
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又见不惯他们以多欺少,便出手相助。
没曾想他就此赖上我,以报恩的名义,我走到哪跟到哪,说又说不过,骂又骂不走。
我一阵无语:“我不需要你报恩,你能不能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
祁越眉眼一挑:“那怎么行,要是不喜欢倒插门,你看嫁给我如何?
我发誓以后一定对你好,绝无二心。”
我就懒得和他废话。
见我扭头就走,祁越又缠了上来。
就这样我走他追,渐渐的我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就在我几乎快要忘了墨司年时。
有一天,街上忽然贴满我的寻人画像。
我心神一敛,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他。
除了他,这世上不会有人再这样大张旗鼓的找我。
只是我不明白,我都已经离开成全他和叶静宜,他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抬脚正要离开,却见祁越对着画像若有所思。
我不由警惕起来,生怕他拿我去换赎金。
岂料第二日,那些画像莫名都消失了,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
怕被认出来,我还是一连在屋里躲了几日。
见没人找过来,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身为暗卫,过去那些年我攒了不少钱,但也不想坐吃山空。
于是在祁越怂恿下,我与他合伙开了间银器铺。
我照着中原贵女的首饰样式临摹了几副让工匠打造出来,没曾想意外爆火,忙得我连想起旧人旧事的时间都没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也逐渐放下戒备。
不曾想墨司年还是不肯放过我。
一眨眼,离开墨司年已经半年。
这日,我和祁越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伙官兵围了我们铺子。
我想也没想冲进去,径直撞进墨司年幽暗深邃的眼眸。
我猛地脚步一顿。
看到我那一刻,墨司年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颤。
对视瞬息,他朝我伸出手,开口时声音无比沙哑:“云欢,过来!”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
祁越警惕的拉着我,将我护在身后:“你谁啊?”
墨司年望向他牵着我的手,不悦的眯了眯眼:“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孤这样说话。”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想连累旁人。
“这件事和他无关,有什么你冲我来。”
见我竟然护着他,墨司年眼中闪过一抹受伤:“他是谁?
这半年你就是跟他在一起的?”
没等我回答,祁越双手环胸,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我是她夫君,她当然是跟我在一块了。”
墨司年闻言脸色一沉,一贯波澜不惊的眼底浮现出汹涌的怒意和杀气。
每次杀人前他都是这副表情。
我自知祁越不是他的对手,下意识拦在他身前,摆出作战的姿态。
这还是十几年来,我第一次与他站在对立面。
墨司年被我戒备的神情刺痛:“阿欢,跟孤回去!”
白天我是墨司年的暗卫,晚上却成了他塌上玩物。
他的需求很大,夜夜将我折腾到天亮,连那几日都不放过。
又一次欢好之后,他冷漠的将衣服扔到我身上:“以后不用过来了。”
我小心的跪在地上:“殿下,可是云欢伺候不周?”
刚还抱着我抵死缠绵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疏离淡漠。
“孤和静宜的婚事已定。”
“她自小娇生惯养又怕疼,孤才容你爬床练练手,不过以后不用了。”
“你一向懂事,知道该怎么做。”
我还没从他要成婚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一句话砸的愣在原地。
我浑身如坠冰窟,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墨司年不悦的重复:“听明白了吗?”
我狼狈的低下头,极力掩饰眼中泛起的泪花。
“云欢明白。”
墨司年这才满意的摆了摆手。
我浑浑噩噩起身,迈着僵硬的四肢正要离开,突然又被叫住。
“等一下。”
我心上一喜,满脸期盼的望着他。
想听他说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他没有要成亲,我也不是他为了心上人练手的工具。
却见他支着下巴,指尖隔空点了点我的肚子。
“不要留下隐患。”
我的笑容一瞬僵在脸上。
和墨司年维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三年,事后他总会叮嘱我服用避子汤。
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生下他的孩子,三年来汤药一日不曾断过。
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堪,拱了拱手后我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一路冲回房间,直到关上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我咬着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给墨司年当了十年暗卫,三年见不得光的暖床小婢,我早就习惯把泪水往肚子里吞。
擦干眼泪后,我熟练的给自己熬了一碗汤药。
直到指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才发现十指都已被烫伤。
我和墨司年的开始缘于一次意外。
三年前,爱慕他许久的尚书小姐在宫宴给他下药,当我察觉不对时他已将那酒尽数饮下。
墨司年一向洁身自好,身为太子身边却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被药物折磨得失去理智的他,跌跌撞撞的拉着我倒在塌上。
我拼命挣扎又恐伤了他,最终与他度过荒唐的一晚。
清醒过来的墨司年以为我趁乱爬床,一脚将我从床上踢下,开口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去刑堂受罚。”
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强忍着不适,挨了结结实实的五十大板。
被人抬回房里时,桌上已经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我自小在墨司年身边长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后来他查清那晚是尚书小姐给他下的药。
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那天的事情为何不解释?”
他认定的事情就算我说的再多也无用,何况我确有私心。
许是出于愧疚,又许是对那晚的事情食髓知味,之后我和他保持了这样的关系整整三年。
墨司年从不让我在他房中过夜,每次侍寝完,我都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回房。
我应了一声。
只是不知为何,墨司年依旧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也没力气再应付他。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梦里我好似听到一声叹息,那声音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和怜惜。
我想是错觉吧,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为了我这种人露出那种表情。
这一觉我睡到中午。
醒来就听说墨司年和叶静宜的婚事提前了。
正是两日后,我离开那天。
又听说那日受伤,是墨司年把我抱回来的。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这一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我默默收拾好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在他身边十几年,我的行李少得可怜,除了几件衣裳和一把匕首,再无其他。
这匕首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时,墨司年送的。
这十年我从未离身。
我怔怔的看着它,又默默把它从行李中拿了出来。
既然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
离开前一晚,叶静宜突然登门。
她说自己没有姐妹,又与我投缘,想让我送她出嫁。
叶静宜一脸天真的望着我,我却没有错过她眼底滑过的那抹恶意。
这一刻我终于确定,那天她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她知道我和墨司年的关系了。
即使知道她的算盘,但我身为下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在墨司年的首肯下,我跟着叶静宜回了府。
她借故厢房不够,将我打发到湿冷的柴房。
我靠着柴火度过一晚,伤口似乎又疼了。
第二日,丫鬟一大早把我叫起来,让我服侍叶静宜穿衣梳头。
她坐着我跪着,不小心扯到她头发。
叶静宜转身给了我一巴掌。
“贱人,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我忍着疼:“卑职该死。”
叶静宜嗤的一声,抬起我下巴,眼神再无半点先前的天真和善,有的只是浓浓的不屑和厌恶。
“我还以为姐姐伺候太子哥哥那么久,早就习惯做这种事情。”
“还是仗着太子哥哥的宠爱,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低下头:“卑职不敢。”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以后我进了府,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应该有数。”
我无声的笑了一下。
过了今日,我与她此生怕是不会再见。
见我识趣,叶静宜也没再为难我。
时辰一到,我扶着她出门,猝不及防对上墨司年的视线。
他穿着喜服高坐马上,我想过无数次这个画面,亲眼看到时,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痛了一下。
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把叶静宜扶到马车前。
她摆手拒绝了下人搬来的梯子,朝我扬了扬下巴。
“你,跪下。”
我下意识看向墨司年。
他薄唇紧抿,没说什么。
我便懂了他的意思。
在所有人注视下,我双膝跪地,趴在地上,任由叶静宜踩着我上了马车。
那一脚她踩得极重,落在我肩胛时还恶意碾了碾。
不一会,鼻尖嗅到一股血腥味。
刀口裂开了。
我忍着撕裂般的痛处,一路跟着队伍回了府,又看着他和叶静宜拜了堂。
“我不走。”
当初我之所以来这里,一是贪恋这的景色,二是想离他远远的。
没想到他会抛下一切寻来。
“墨司年,我已经不是你的暗卫,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不,不是暗卫。”
墨司年眼中罕见的流露出一丝深情:“只要你跟孤回去,名分地位,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
这句话若是半年前听到,我一定会感动的为他肝脑涂地,可惜太迟了。
离开他之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原来还有那么多东西值得我去听去看,而不是被困在一个永远逃脱不了的迷城,成为一个没有自我,没有思想的工具。
我摇了摇头:“墨司年,看在过去我曾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放过我吧。”
他蓦地红了眼,指着祁越:“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他,你才不愿跟孤回去的?”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与旁人无关。
见我态度坚决,墨司年撂下一句。
“阿欢,孤是不会放弃的。”
“孤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和我回去。”
我知道墨司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怕他再次找来,我向祁越提议歇息几天。
他乐得自在,带着我在附近玩了几圈。
只是有一天他突然消失,屋里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
我想也没想冲到墨司年下榻的驿馆:“祁越呢?
你把他弄到哪去了?”
墨司年笑意一顿:“阿欢,你为了别的男人来质问我?”
我抽出刀:“少废话,把祁越交出来。”
墨司年自嘲的笑了一声:“阿欢,你醒醒吧。”
“你被祁越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越国五皇子,他隐瞒身份接近你一定有他的目的。”
骤然得知祁越的真实身份,我只是诧异了一下。
从他的言谈举止,我早就猜到他的来历定不简单,但没想到竟是越国皇子。
相处了大半年,他对我有无恶意我看得出来。
见我不说话,墨司年想来抱我:“阿欢,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不好吗?”
“你放心,祁越可以给你的我能给,他给不了的我也能给。”
我不耐烦的收起刀,转身就走。
“你不必劝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墨司年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那可由不得你。”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忽然身子一软,内力也使不出来了。
我这才隐约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从香炉里传出来。
那香有问题。
墨司年接住我发软的身子,声音带着几分蛊惑:“阿欢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我用力咬了咬唇,试图保持清醒。
但还是抵抗不住药性,不一会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辆快速移动的马车上。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还是没有力气。
见我醒来,墨司年拿了杯水递到我唇边。
我气得一把打翻:“墨司年你疯了,还不快放开我。”
墨司年不仅没生气,还蹲在脚边一脸痴迷的摸了摸我的脸,声音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阿欢再忍忍,回去了孤我就给你解开。”
一切结束后,我提着一早收拾好的行李,头也不回离开。
墨司年,再见了!
从此山高路远,你我永不相见。
那头墨司年不知为何,心里没由来一阵发慌。
好似有什么东西正悄然从他指尖溜走,他迫切的想知道那是什么。
他无意识走到我房间,正要推开。
管事匆匆找来:“殿下,宾客都在前厅等着您呢,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墨司年这才回过神,他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房门。
良久,他甩着袖子决绝转身。
第二日,迟迟没看到我的身影,身边的暗卫也换了人。
他随口问了句:“云欢呢?”
刚起身的叶静宜一愣,眼中闪过抹不甘。
下人诧异了一下:“殿下,云欢姑娘昨日已经离开,您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
墨司年唰的一下瞪向那人,眼睫无意识的颤了颤。
“这件事为何没人告诉孤?”
见墨司年动怒,那人吓得跪到地上:“殿下恕罪,云欢姑娘几日前便已向暗卫长提了离府一事,卑职以为……您是晓得的。”
墨司年怒上心头,一脚将那人踢飞。
“让许世安来见孤。”
许世安便是暗卫长。
他一脸茫然的被带到太子跟前。
墨司年双手握拳,眼中盛满怒火,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
“许世安,你好大的胆子,云欢的事情竟敢隐瞒不报。”
许世安一怔。
“殿下,是您说云欢姑娘来去自由,不必向您通禀,属下才……”没等他说完,墨司年一把抄起杯子砸到他脸上。
“混账,你还敢顶嘴。”
鲜血顺着额角滑下,许世安垂着头不敢再言语。
墨司年叉着腰,原地踱了几步,不知为何心里有股强烈的预感,必须尽快找到云欢,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沉着声:“给孤去找,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把她给孤找回来。”
许世安不敢耽搁,领了命后赶紧退下。
一听我居然主动离开,叶静宜面上一喜,扭着腰就要给墨司年吹耳旁风,却被他毫不留情掀翻。
“殿下——”她坐在地上满脸错愕的看着墨司年,不敢相信昨晚还对她嘘寒问暖,百般疼惜的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墨司年挂念着我,无暇顾及她的情绪,不知不觉又走到我房间。
推开门,一看房里已经什么都不剩,只有一把匕首孤零零的放在桌上。
看到它,墨司年瞳孔一震。
自从他把这匕首送给我之后,我一直贴身带着,一刻不曾卸下。
他哆嗦着拿起匕首,喃喃道。
“阿欢,孤还没有让你走,你哪也不许去。”
那日从府里出来后,我一路向北。
从人满为患的江南走到风沙满地的边关。
这一个月的所见所闻,比我前半生还要精彩。
自三岁起我便跟在墨司年身边,见多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便向往这般清闲自在,无忧无虑的时光。
只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便被一个无赖给破坏。
我无奈的看着身后那人:“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