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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吃苦,这辈子嫁个首长享福李东耀舒亦玫大结局

红尘易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舒亦玫淡淡笑了下,“可是那些受到伤害的女同志,她们的伤害并不会到此为止,越多人知道此事,就会有更多人嘲笑她们,中伤她们。大部分人只相信他们想相信的,并不会在意事实真相是什么。”甚至编的越离谱越兴奋。舒亦玫看了眼跟来的村里人。他们这些人,哪怕站在这听耳听到二狗的话,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相信她是清白的。尤其在二狗反咬她时,只怕她们会有人以为二狗是在强权下被迫的。被舒亦玫这么一看,周红英心虚的低下头。所长一愣,确实如此。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也不能因为别人胡说句话就把人抓进来,那所里早就塞不下了。回去后,舒亦玫就将二狗的招供贴在大队最显眼的地方。每天早上来大队领工具上工的村里人都能看到。……“舒亦玫,原来你被二狗糟蹋了。”舒亦珊看着贴在墙上的招供...

主角:李东耀舒亦玫   更新:2025-02-1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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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东耀舒亦玫的其他类型小说《上辈子吃苦,这辈子嫁个首长享福李东耀舒亦玫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红尘易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亦玫淡淡笑了下,“可是那些受到伤害的女同志,她们的伤害并不会到此为止,越多人知道此事,就会有更多人嘲笑她们,中伤她们。大部分人只相信他们想相信的,并不会在意事实真相是什么。”甚至编的越离谱越兴奋。舒亦玫看了眼跟来的村里人。他们这些人,哪怕站在这听耳听到二狗的话,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相信她是清白的。尤其在二狗反咬她时,只怕她们会有人以为二狗是在强权下被迫的。被舒亦玫这么一看,周红英心虚的低下头。所长一愣,确实如此。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也不能因为别人胡说句话就把人抓进来,那所里早就塞不下了。回去后,舒亦玫就将二狗的招供贴在大队最显眼的地方。每天早上来大队领工具上工的村里人都能看到。……“舒亦玫,原来你被二狗糟蹋了。”舒亦珊看着贴在墙上的招供...

《上辈子吃苦,这辈子嫁个首长享福李东耀舒亦玫大结局》精彩片段


舒亦玫淡淡笑了下,“可是那些受到伤害的女同志,她们的伤害并不会到此为止,越多人知道此事,就会有更多人嘲笑她们,中伤她们。

大部分人只相信他们想相信的,并不会在意事实真相是什么。”

甚至编的越离谱越兴奋。

舒亦玫看了眼跟来的村里人。

他们这些人,哪怕站在这听耳听到二狗的话,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相信她是清白的。

尤其在二狗反咬她时,只怕她们会有人以为二狗是在强权下被迫的。

被舒亦玫这么一看,周红英心虚的低下头。

所长一愣,确实如此。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也不能因为别人胡说句话就把人抓进来,那所里早就塞不下了。

回去后,舒亦玫就将二狗的招供贴在大队最显眼的地方。

每天早上来大队领工具上工的村里人都能看到。

……

“舒亦玫,原来你被二狗糟蹋了。”舒亦珊看着贴在墙上的招供,幸灾乐祸,“我要是你早就投井自杀了,没结婚就被男人摸遍了,谁还会要你啊。”

“舒亦珊,你妈辛辛苦苦供应你高中毕业,念了那么多年的书却还是个文盲,这么大的字你都不认识。”舒亦玫双手抱臂直摇头。

舒亦珊气的心口疼,想到自己马上要嫁给李东耀,再过几年她就是总裁夫人,而舒亦玫毁了名声,以后只能嫁鳏夫。

她瞥了眼招供,嘲讽道,“这些字我当然认识,可村里人大多不识字,你贴在这有用吗?”

舒亦玫脸色微变,这点她倒没想到。

估计所长也没想到。

正在这时,村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各位社员注意了,注意了,我在这说一件事,都给我认真听着。”

周跃进一连喊了两遍,然后才说事。

说的话跟舒亦玫贴的招供一模一样。

舒亦玫微微笑了下,舒亦珊气的脸色铁青。

说完正事,周跃进严肃的说道,“二狗的事是派出所所长亲自办的,以后再有人胡造谣舒亦玫同志清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村长说完关掉喇叭,回头感激的看向周宏铭,“幸亏你提醒我,要不然那玩意贴在大队,村里大多数人也不认识。”

“我是目击证人,要是有人不相信舒亦玫同志是清白的,也是在质疑我。”周宏铭淡淡说道。

周跃进点头,但感觉哪里不对劲。

……

蒋媒婆回话,李家同意娶舒亦珊。

舒金明就催促蔡桂菊给他办出院,“我腿接好了,回家休息也是一样的。”

蔡桂菊一想也是,就去找医生办出院手续。

医生皱眉,“病人还需要再住院三天才能出院。”

蔡桂菊撇嘴,“医生,我男人腿都接好了,在家休息一样。”

“要是再折了咋办?”

“再折了我再来医院。”

医生无语,还有一堆病人等着他去看,蔡桂菊不达目的不罢休,不停的磨医生,医生只好答应,叮嘱回家不要挪动不要下地走路要多休息,最后给开了几样药。

蔡桂菊一样也没要,“骨头都接上了,吃药也是浪费,只要不动多睡觉就好了。”

医生……

舒亦玫很感激周宏铭对她的帮助,但不知道怎么谢他才好。

理应请他去国营饭店吃饭,可她没钱。

想了想,她用二合面做了野菜盒子给周宏铭送去。

上世的时候,她出嫁前在娘家当牛做马,婚后在婆家当牛做马,没时间与人闲谝,跟村里人都走的不太近。


装修奢侈漂亮的别墅内,客厅头顶上枝繁名贵的水晶吊灯发出璀璨光芒。

脸色腊黄的舒亦玫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失望的看着丈夫。

“李东耀,这么多年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一切,我现在只是问你要十万块钱而已!”

李东耀看着舒亦玫腊黄的脸,一脸嫌弃,“十万而已?你以为十万块钱很好赚吗?

我为了项目,在外面给别人当孙子,你呢?每天在家就是洗洗衣服带带孩子享着清福,我他妈喝酒都喝出了胃穿孔。

十万块钱在你眼里就这么容易赚吗?

那是我用命赚来的!”

舒亦玫身子晃了晃,脸色煞白的看着李东耀,她没想到她只是问他要十万块钱治病,他却这么多理由,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李东耀,做人要讲良心,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家里是什么光景你心里没数吗?

你上大学时,一句“长嫂如母”我像个男人一样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我不仅供养你上大学,我还伺候你瘫在炕上的爸妈,将你弟弟妹妹养大成人。

那时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眼前的苦只是暂时的,只要你大学毕业分配了工作就好了,让我先苦后甜。

你妈没事找事想着法子搓磨我,你说你妈这辈子不容易,让我不要跟她计较。

你弟妹懒的家里的活一指头不伸,你说她们还小,我是大嫂不要跟她们计较。

我上工争的工分换的钱给你爸妈买药,分的粮食养着你那比猪还懒的弟弟妹妹。

你大学毕业后,眼红别人下海经商,你辞掉刚上了一个月的铁饭碗工作,学着别人去南方打拼。

你别忘记了,你也就是这几年才开始赚钱,刚开始的那些年,你哪次不是赔的底朝天,从来没有往家拿过一分钱家用,甚至把我从牙缝里攒的钱都拿走投资。

是我,种菜养鸡养猪卖钱养活一家老老少少,却没想到养出一群白眼狼。

是我舒亦玫嫁过来,承担了你身为男人在这个家本应该承担的一切,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你儿子养大。

你一年到头只有过年那几天回来,走时路费还要我给你出,我像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似的养家伺候你父母,我对这个家的付出你难道看不到吗?

是,你是为了公司发展不容易,喝酒喝出胃穿孔,可赚来的钱,难道没有我的份吗?

没有我像是老妈子一样伺候一家老老小小,让你无后顾之忧,你能全力以赴实现你当老板的梦想吗?

要是靠你,全家早他妈饿死了,还有你现在?”

“你给我住口!”李东耀肠子都悔青了,“我当初怎么娶了你这样的泼妇,瞧瞧你这身打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请来的保姆。”

舒亦玫低头看了眼自己为干活方便穿的家居服,上面还有择菜时沾上的泥巴,恨道,

“是啊,跟你走红毯的罗秀兰穿着漂亮的晚礼服,看起来高贵优雅,可她愿意脱下晚礼服伺候你们一家老小吗?”

李东耀当然舍不得自己的女神这样操劳,脱口而出,“我不需要她为我操持家务,我可以请保姆,她只要陪着我就行。”

舒亦玫气的吐出一口鲜血,而李东耀视而不见,摔门出去找他的女神共进烛光晚餐。

……

舒亦玫看着李东耀带着他大学时爱慕的女神回家,扫到罗秀兰手指上的钻戒,满眼都是恨意。

“李东耀,你现在连装也不装了吗?

你居然带罗秀兰回家,你把我当什么了?

陈东耀,我还没死呢。

当初你爸妈脑梗瘫在炕上时,是我没日没夜伺候的。

你嫌弃我是黄脸婆,那些日日夜夜,如果不是我在炕前伺候着你爸妈,他们能在炕上瘫五年?

只怕不到五天就去地府报到了。

现在我只问你要十万块钱,你跟我说没有,却有钱给罗秀兰买鸽子蛋?”

罗爱兰挑了挑眉,抬起保养嫩白的手,看着指上的钻戒很是满意,等李东耀娶了她,她就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哎呀,吵什么啊?妈,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吃什么醋?

你跟我爸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何必计较这些,你这么大年纪了,你就别折腾了。

我爸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不容易,要不是我爸,你能住上大别墅吗?

我爸这辈子就只爱罗阿姨一个人,你就别在意了。”

舒亦玫气的浑身发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崩溃大喊,“李皓宇,我是你妈!”

李皓宇撇撇嘴,“我倒宁愿罗阿姨是我妈,你去学校给我开家长会,同学都问我你是不是我家里的保姆,还有人说你是我奶奶,丢死人了……”

舒亦玫气急攻心晕倒在地,李东耀不耐烦的像是拖麻袋一样将她扔在沙发上,然后和女神去逛街买买买,而李皓宇不顾晕倒的亲妈,出门找朋友去游戏厅打游戏。

……

舒亦玫醒来时接到医院的电话,她跌跌撞撞来到医院,接过医生手里的报告,胃癌早期。

医生说手术的成功率极大,让她尽早入院治疗。

可家里的钱都在李东耀手里,她根本拿不出手术费。

为了让一家老小吃饱,在家里经济没好时她就没吃饱过导致胃病最终恶化成胃癌。

想到李家人,舒亦玫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路过菜市场的时候,她下意识去买菜,看到路边的药店她走进去毫不犹豫买了一瓶安眠药,给李家人做了顿美味的晚餐。

看着李家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舒亦玫一步一步走到别墅顶楼,看着像是被火燃烧过的天空,她苦笑了下。

人间很美,下辈子不再来了!

闭着眼睛一跃而下……

……

骄阳倾泻而下晒的舒亦安脑袋发晕,抬头看向天空眼冒金星,豆大的冷汗从她额角滚落,煞白的脸色和炎热的夏季格格不入。

周宏铭提着镰刀从旁边经过,无意中瞥了眼舒亦玫,见她快要倒下,及时拽住她胳膊。

声音低沉磁性,“同志,你没事吧?”

舒亦玫恍恍惚惚,半晌才回道,“我,我没事!”

周宏铭点点头,松开舒亦玫,提着镰刀朝分给自己的麦田走去。

舒亦玫看了眼走远的男人,她认得他,听说在部队犯了什么重大错误被开除,后来回村当社员上工争工分养活自己。

脾气不好,看着很凶,跟村里人都不太来往,跟家里人也不亲近。

“亦玫,你傻站在那干什么,赶紧割麦子,一会天黑就收不完了。”蔡桂菊见舒亦玫站在那发愣,皱眉喊道。

舒亦玫回头看向蔡桂菊,看着她还算年轻的脸庞怔愣住,她不是和李家同归于尽了吗?


舒亦玫都这样说了,周跃进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同意。

想了想又叮嘱道,“你先放牛试试,要是这畜生不服管,回头我再给你找其他轻省活干。”

“谢谢村长!”舒亦玫感激的说道。

蔡桂菊回家取钱,叮嘱舒亦珊照顾好舒小宝,取了钱就急匆匆跑来医院。

舒金明骨折的地方被接好,打上夹板推出手术室。

医生跟着一起到病房,叮嘱了一堆需要注意事项就走了。

“亦玫。”蔡桂菊给金明盖好被子,扭头脸色不好的对舒亦玫说道,“你爸受伤,我得在医院照顾他,你中暑也好几天了不能再歇了,明天就去上工,不然咱们一家人喝西北风啊。”

“我明天就去上工,刚跟村长说好了。”舒亦玫站在床尾淡淡的说道。

蔡桂菊一愣,小声嘟囔,“算你还有良心!”

本想借机收拾舒亦玫一顿,没想到她主动要去上工,倒让蔡桂菊有些遗憾。

“爸,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就来看你。”舒亦玫对舒金明说道。

舒金明疼的不想说话,朝舒亦玫摆了摆手。

从医院出来,舒亦班碰到周宏铭和庄政南,俩人正站在路边说着什么。

舒亦玫想到上次俩人是一起从小树林里出来的,垂下脑袋想装作没看到他们。

“舒同志。”庄政南看到舒亦玫,喊住她。

舒亦玫皱眉,这俩人都不避嫌的嘛。

她都没往他们那边看的,他们就不能也装作没看到她。

心里腹诽,舒亦玫面上不显,笑着看向俩人,“庄知青,周同志。”

“你爸怎么样了?”周宏铭随口问道。

他刚才看到村里人将舒金明推进医院。

“骨折的地方接好了,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舒亦玫说道。

周宏铭点点头。

舒亦玫朝俩人笑了笑,准备往前走一些等公交车,被庄政南叫住。

“舒同志,一会牛车送我们回村里,你要是不急的话一起走吧。”庄政南对舒亦玫说话的时候朝周宏铭眨眨眼。

周宏,“……”这货想干啥?

舒亦玫,“……”这俩不嫌弃她这个大灯泡?

老张头驾着牛车过来,在三人面前停下,笑呵呵的说道,“都上车吧。”

舒亦玫看了眼公交车过来的方向。

“玫丫头,上牛车我一起将你们拉回去,这个点估计公交没有喽!”老张头笑眯眯的对舒亦玫说道。

舒亦玫抿了抿唇,默默爬上了牛车。

“舒同志,你坐里面,这牛车跑起来小心将你颠到外面。”庄政南将屁股往外一抬,将里面的位置让给舒亦玫。

舒亦玫不解的看了眼庄政南。

她是舒亦珊姐姐,按说他应该讨厌她才对,怎么看着对她挺友好的。

“她是她,你是你。”庄政南淡淡说道。

哀怨的看了眼周宏铭。

要不是怕这货孤独终老,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同志说这么多话。

“谢谢!”舒亦玫道谢,坐了进去。

“起驾喽!”张老头坐在车外喊道。

舒亦玫还没坐稳,没防备身子朝一边歪去,周宏铭扶了她一把,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小心!”

舒亦玫脸颊发烫,小声道了声谢坐好。

到舒家门口时,老张头将牛车停下。

舒亦玫下车后,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递给他,“张爷爷,这钱你拿着,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用!”老张头摆手,“庄知青用了我一整天,他给了我钱的,拉你是捎带。”

说完老张头就走了,都没给舒亦玫客气的机会。

“你今天整哪出啊。”周宏铭皱眉看向庄政南,“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好心。”

庄政南双手抱臂,睨了眼周宏铭,“你没发现你跟舒亦玫同志挺般配嘛。”

“别胡说!”周宏铭警告的瞪了眼庄政南,“我是男人倒无所谓,人家是女同志,传出去影响声誉!”

“放心,老张头不会乱说的。”庄政南凑到周宏铭耳边,八卦的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在部队时政委就很关心你的婚姻问题,这回了村怎么也不着急啊。”

不等周宏铭说话,庄政南继续说道,“放眼整个桃园村,我看就舒亦玫同志跟你最般配,你们俩长的都好看。”都有对奇葩爹娘。

周宏铭二十五了,他爹妈压根不着急他的婚事,以前在部队时他有工资还把他当儿子看,现在当老黄牛使。

“庄政南。”周宏铭嘲讽的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当媒婆的潜质。”

“那要看给谁当媒婆了。”庄政南嘿嘿一笑,全无在外人面前那种高冷模样。

周宏铭懒得理庄政南,牛车到了周家门口直接跳了下去。

……

舒亦玫回家冷锅冷灶,晌午炖的鸡汤估计被舒亦珊和舒小宝喝完了。

她直接去鸡棚将最后一只鸡拎出来,三百六十度扭脖子,鸡都来得及发一声呜咽就一家三口去团圆了。

烧了锅热水,拨毛杀鸡,一个小时后一锅红烧鸡块出锅,她在锅沿边贴了几张二合一面饼子,端进自己屋里吃。

“小宝,我跟你说,咱俩是亲的,舒亦玫不是咱们亲姐,你以后要跟我一条心,我们俩才能对付她。”舒亦珊喝了口香喷喷的鸡汤,对抱着碗喝汤的舒小宝说道。

舒小宝不住的点头,“我知道,娘说我跟你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大姐是贱货生的。”

舒亦珊满意点点头,敞开的窗户吹进来一阵香风。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碗,这味不对。

跑到窗口头探出去深吸口气,寻着香味来到舒亦玫屋门口,抬手将门拍的震天响。

“舒亦玫,你给我开门!”

舒亦玫咽下嘴里的鸡肉,端着空碗出来开门。

“你刚才吃什么了?”舒亦珊看着舒亦玫手里油汪汪的碗,愤怒的问道。

舒亦玫用身子撞开挡在门口的舒亦珊,“关你屁事!”

舒亦珊猛的推了把舒亦玫。

舒亦玫被她推了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将碗放在地上,反手甩了舒亦珊一巴掌。

舒亦珊这几天都快憋屈死了,活这么大,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啊了一声跟舒亦玫扭打起来。

舒亦玫比舒亦珊干农活多,力气也比她大,三两下就将她推到一边去。

舒亦珊左脚绊到右脚,摔下去时头磕到了门槛上,翻了个白眼晕过去。

“大姐,你杀了二姐!”舒小宝惊恐的瞪大眼睛。

“不想你二姐真死了,去喊梅婶子过来给她瞧瞧!”舒亦玫淡淡的说道。

舒小宝一边哭一边跑着去叫梅瑞英。


李东耀也没想到舒以珊把钱看的这么重,只能无奈的点头。

入夜,李东耀回屋,对上舒以珊期盼又羞涩的眼神。

皱眉说道,“你身上有伤,等伤好了再说。”

昨晚本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李东耀脱了舒以珊的衣服,看她全身又青又紫的,一点也不想碰她。

舒以珊羞愤的咬了咬唇。

她跟李东耀结婚两天了,他都没碰她。

哪个女人结婚会是这样的待遇。

李东耀不碰她,他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

过几天李东耀回去上大学,她岂不是还是个处的媳妇。

她一定要让李东耀对她的身体着迷,就算去上大学也会惦记着她。

李东耀吹灭煤油灯,刚躺到炕上,舒以珊的手就伸进了他衣服里。

舒又珊又不是没经验,她的手动了动,李东耀一下子就有反应了。

李东耀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昨晚亮着煤油灯没胃口,这会黑漆抹黑的啥也看不见,反倒有了兴趣。

舒以珊知道男人在做的时候,喜欢女人给反应,反应越大男人越有成就感,也就越上瘾。

她搂着李东耀,轻轻哼了起来。

其实这世她这会也是第一次,很痛,但仍装出很享受的模样。

李东耀听到舒以珊的哼声越发的卖力。

舒以珊得到回应,哼的也越大声。

房子隔音不好,董素梅气的骂舒以珊这个浪货,哪家婆娘像她这样喊的。

李福生用被子盖住脑袋,可那声音还是往他耳朵里钻,一张老脸黑红黑红的,好像他特意听儿子房事墙角似的。

李东耀的小弟弟李西翰和最小的妹妹李北瑶年纪都还小,倒头就睡着了,他大弟弟李南轩已经满十八岁,对这事已经懂了,脸从黑红到第二天天明。

……

周家。

周宏亮半夜起来上厕所,刚走到厕所门口,眼前一黑他被套进麻袋里,被人推进厕所里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谁啊,谁打老子……啊……”

打人的不说话,周宏亮感觉全身骨头都快被打散了。

那人走后,他狼狈的从麻袋里出来,先是闻到一股臭味,看到他脚正踩在蹲坑边沿,再往前一厘米就踩进屎里了,猛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树枝像是鬼魅般在黑夜中摇曳。

“谁刚才打老子,有本事给老子出来?”

周宏亮喊了几嗓子没人回应。

越看那摇曳的树枝越害怕,像是下一秒会吞了他般,他急忙跑进院门,都顾不上关院门就往屋里蹿。

“你嘁哩哐当干什么?”姜玉被吵醒,烦躁的骂道,“我怀的是你的儿子,我睡不好不重要,你不怕你儿子睡不好吗?”

“我刚才上厕所时被人打了一顿。”周宏亮全身都疼,点亮煤油灯坐在炕沿上揉,这才想起来他还没上厕所,但他不敢去。

姜玉一下子就清醒了,艰难的坐起身,看着周宏亮眼睛都被打肿了,气的骂道,“哪个孙子打的你?”

“我哪知道?”周宏亮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知道是谁,我揍死他。”

黑暗中,周宏铭表情冷漠,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去,然后又梦到了舒以玫……

……

董素梅早上起床,看到李东耀房门紧闭,两口子一个也没起来。

她都当婆婆了,自然没有再伺候一家人的道理。

她上前敲门,大声喊道,“珊珊,太阳都快晒屁股了,赶紧起来做饭。”

李东耀正压在舒以珊身上,他在宿舍听结过婚的大哥说过,这事会上瘾,他当时不以为意,现在尝到滋味,恨不得三天不下炕。


“刘志强同志。”舒以玫小手在刘志强面前晃了晃。

刘志强一下子就呆了,盯着舒以玫的脸看。

“仙女,怎么了?”刘志强下意识说出心里对舒以玫的称呼。

舒以玫脸一黑,“你家没有镜子也没尿吗?你自己长啥样心里没数?”

刘志强不但不羞愧,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老师,有正式工作,冯艳就是一个村姑,要不是看在她妈份上,我还看不上她呢。”

“你哪怕是县长,我也看不上你,你长的这么丑,我怕吓的晚上做噩梦。”冯艳被气的小脸发白。

她刚才还以为他眼睛小,所以一进来没看到她。

原来都是因为她妈,他才跟她相看的。

舒以玫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拍了下冯艳的腿,示意她不要生气。

冯艳看了眼舒以孜,深吸口气,也感觉她有点可笑,跟这种人有什么可生气的。

刘志强见国营饭店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要是他再跟冯艳互怼,反倒失了男人的反度。

他转头看向舒以玫,热切的说道,“同志,我们相看吧,我是老师,是正式编制……”

这个女同志长的好看,勉强能配得上他!

“我没看上你。”舒以玫打断刘志强的话,嫌弃的说道,“你长得这么丑,我怕我孩子长大丑到娶不到媳妇。

你看人时眼睛就是一条缝,我都怕你人还没老眼睛就先瞎,那我多亏啊。

还有你这肚子,这么大,我劝你还是去医院看看,说不定你有肝硬化自己还不知道,要是拖成癌,过不了多久你家亲戚都要去你家吃席。”

“你……你这女同志嘴咋这么恶毒。”刘志强忍无可忍,气的站了起来。

长的这么好看,说话能气死人。

“原来你是双标啊。”舒以玫怜悯的摇摇头,“我替你学生可惜,碰到你这样双标的老师,能教他们什么正确的三观。”

“你……”刘志强气的喉咙一股腥甜,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哈哈……”冯艳再也憋不住,笑得花枝乱颤,“以玫,你怼人太牛了,我差点没憋住。”

舒以玫好笑的看着她,“跟这种人相亲,你不生气啊。”

“我不生气。”冯艳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擦掉眼角的眼泪说道,“我今天让你陪我来是对的,要是没有你,怎么给我筛选渣男。”

“合着我就是个工具人。”舒以玫笑道。

冯艳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工具人”是啥,脑子转了下就明白了。

豪气的对她说道,“你这个工具人今天有功,我请你吃好吃的。”

“我们回去吃吧。”舒以玫说道,“回去我给你做野菜盒子。”

冯艳吞咽了下口水,不得不说舒以玫做的野菜盒子真不错。

“改天你再给我做的吃,今天我请你吃饭。”冯艳点了一荤一素,两碗米饭,两个白面馒头。

“我来时我妈给我钱了,交代我要是没看上相看对象,也不必委屈自己,让我们俩在国营饭店吃了再回去。”

舒以玫羡慕的看着冯艳,“梅姨真好!”

“嘿嘿,我也觉着我妈好。”

冯艳隔着桌子握住舒以玫的手,“我和我妈都会爱你的,双倍的母爱。”

“好啊冯艳,你在占我便宜。”舒以玫佯装生气道。

俩人笑作一团。

吃了饭,她们又去逛了供销社和友谊商店。

冯艳看上一件白色衬衣,就直接买了。

想了想,也给舒以玫买了件同款的。

舒以玫忙阻止,“冯艳,我不需要,我有衣服穿。”

“这是我送你的。”冯艳一脸自豪,悄悄对舒以玫说道,“我在山上采的草药,我妈用不完的就拿到药店换钱,这是我自己挣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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