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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这府内我拒当冤大头云非晚宋锦程结局+番外小说

清风海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庆幸的是,换孩子的事没有被发现,若不然,她那么多年的计划便功亏一篑。她坐在桌前想了许久,宋锦绣心中害怕也不敢打扰,过了好一会儿了,姚韵儿才开口。“既然你二婶是这个态度,那便罢了,你回去之后把你从她那得的东西都送回来,你送给妯娌那些也不用去要,我们自己用银子填上,以后你便当没有这个二婶就是。”“母亲,为什么,等二婶回来我再去道歉不就行了。”姚韵儿摇摇头:“你先这样子去做,道歉是要道德。她接受原谅你最好,你再把东西收回去,她若不接受,以后你也不要跟她交恶了,想来她不会跟你一个小辈计较。”若她想对了,起码要把宋锦绣摘出来,那宋锦绣的态度就很重要。说着她又嘱咐了宋锦绣几句,宋锦绣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离开了宋府回了赵家。整整一个下午,姚韵儿都...

主角:云非晚宋锦程   更新:2025-02-19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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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非晚宋锦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这府内我拒当冤大头云非晚宋锦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清风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庆幸的是,换孩子的事没有被发现,若不然,她那么多年的计划便功亏一篑。她坐在桌前想了许久,宋锦绣心中害怕也不敢打扰,过了好一会儿了,姚韵儿才开口。“既然你二婶是这个态度,那便罢了,你回去之后把你从她那得的东西都送回来,你送给妯娌那些也不用去要,我们自己用银子填上,以后你便当没有这个二婶就是。”“母亲,为什么,等二婶回来我再去道歉不就行了。”姚韵儿摇摇头:“你先这样子去做,道歉是要道德。她接受原谅你最好,你再把东西收回去,她若不接受,以后你也不要跟她交恶了,想来她不会跟你一个小辈计较。”若她想对了,起码要把宋锦绣摘出来,那宋锦绣的态度就很重要。说着她又嘱咐了宋锦绣几句,宋锦绣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离开了宋府回了赵家。整整一个下午,姚韵儿都...

《重生:这府内我拒当冤大头云非晚宋锦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庆幸的是,换孩子的事没有被发现,若不然,她那么多年的计划便功亏一篑。

她坐在桌前想了许久,宋锦绣心中害怕也不敢打扰,过了好一会儿了,姚韵儿才开口。

“既然你二婶是这个态度,那便罢了,你回去之后把你从她那得的东西都送回来,你送给妯娌那些也不用去要,我们自己用银子填上,以后你便当没有这个二婶就是。”

“母亲,为什么,等二婶回来我再去道歉不就行了。”

姚韵儿摇摇头:“你先这样子去做,道歉是要道德。她接受原谅你最好,你再把东西收回去,她若不接受,以后你也不要跟她交恶了,想来她不会跟你一个小辈计较。”

若她想对了,起码要把宋锦绣摘出来,那宋锦绣的态度就很重要。

说着她又嘱咐了宋锦绣几句,宋锦绣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离开了宋府回了赵家。

整整一个下午,姚韵儿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到过了酉时才出来。

让春杏传了钱掌柜过来。

旁厅里,姚韵儿屏退了下人,和钱掌柜低声交谈了几句。

提到庄子上的二少爷宋宴清,姚韵儿眼神犀利,把手横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钱掌柜明白了意思,低声应道:“要人命,大夫人,那这花销可不小,起码要这个数。”

他伸出了几根手指。

姚韵儿眉头紧皱。

“两日之内,我会把钱凑齐给你。五日之内,我要听到二公子意外身死的消息,做干净一些,要神不知鬼不觉。”

“是。”

钱掌柜应声退了出去。

姚韵儿目光狠厉。

无论如何,这件事对宋锦程没有坏处。

她不知道云非晚是不是还知道了换子的事,若不然实在不该同意宋锦程娶青楼女子为妻。

虽然她说的理由也说得过去,但是她不能赌,这件事绝对不能出差错。

杀了宋宴清,既能永绝后患,又能试探云非晚。

若云非晚真的知道了,那么她现在做的一切就都是在演戏,也绝对不会为宋锦程的前程考虑。

那她便要做好榨干云非晚最后价值的准备。

东窗事发的后果,她和宋明简都接受不了。

云非晚从云家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挨着入夜。

进了院子,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坐着好好喘了口气。

曲嬷嬷上了饭菜过来,伺候云非晚用晚膳:

“云大公子勤奋好学,以后定然有大出息。”

提到云家侄儿云景舟,云非晚欣慰的点了点头。后辈上进,对整个家族都是好事。

自从她父亲去世之后,没过两年,大哥云律便自请调去了边境。一个文官,去到了那苦寒之地。

以前她不懂,大哥为什么这样做?后来她明白了。父亲身为太傅,桃李满天下,云家大公子云景舟学识学问样样拔尖,又得皇上赏识,现在在翰林院读书,等学成归来,定然前途无量。

只是鲜花着锦,也是烈火烹油。大哥看到了其中的隐患,毅然决然的离开京城,如此来保护家人,也让云锦舟的仕途一帆风顺。

她记得,前世,大哥于半年后病逝,云家遭人举报以权谋私,从此败落。

那时候,她已经为宋锦程安排好了入仕,失去了价值,被下药困在病榻。

临死前才知道云家的消息,也才知道,刽子手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当时,朝堂之上,太子遇刺,二皇子和四皇子争权夺利,云家成了牺牲品,宋明简为了站队,自告奋勇大义灭亲,抄了云家,去讨好他头上的人……


宋明简想追上去,场合不对,撑着笑脸对审讯大人说了几句场面话。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从大理寺出来,宋明简特地等到云非晚。

上了马车,他面带怒意的责问:

“怎么回事,刚刚那件事就不该答应,姚韵儿自作自受,流放也是应该,府里的钱多难赚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么白白的给了出去打水漂。

“这件事是你同意的,到时候便从你的嫁妆里贴出来。”

云非晚听宋明简居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内心腹诽。

但面上不显露半分,她露出惊诧的神情:

“怎么?不是老爷要我这么说的吗?当时老爷都对我点头了,难道不是同意的意思吗?”

“我那是让你同意吗?我那是让你别同意,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难道你愿意花那么多钱吗?”

云非晚也不和他争,一副“哦”的神情,

“原来是我会错意了,那我现在便倒回去说,就说宋家反悔了,不出银子了,就让大嫂流放,大嫂如何跟宋府没有关系。”

宋明简哪里丢得起这个脸:“你现在去有什么用?刚刚就不说。”

刚刚的话都是云非晚说的同意,现在刚刚出来,立马又倒回去说不同意,鬼都知道是谁的主意,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还有后面的囚车游街,这怎么能同意?难道你不知道程儿马上便要科考入仕,若他有一个杀人未遂,又被囚车游街的伯母,该对他的官途有多大的影响,你不知道吗,哪怕有你们云家保驾护航,也避免不了别人说三道四,你这是毁了程儿的前程。”

云非晚听着这话也气急了,“老爷这话可说错了,这是我不同意便能不同意的吗?大理寺又不是我能说了算。

“老爷说话实在伤人心,明明做错事的是大嫂,怎么到最后却成了是我的错,这锅我可不背,咱们也别回府了,就在这让大伙评评理,这气我可不受。”

云非晚说着作势便要下马车,被宋明简拦住:“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那老爷是什么意思?”

宋明简被质问,说不出话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件事已然如此,便不跟你计较了。反正那些钱全部都从你嫁妆里出。”

看着宋明简这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云非晚实在倒胃口。

“我的嫁妆都是要留给程儿的。若程儿同意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你。”

若是去问宋锦程,这件事立马会闹得人尽皆知,说不好便会父子失和。

“你怎么现在如此无理取闹,如此冥顽不灵,枉我从前一直认为你善解人意,温柔善良。”

云非晚也不跟他吵,只低着头哭,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宋明简被哭得实在心烦,一甩袖下了马车,往酒楼而去。

宋明简一下马车,云非晚便止了哭声,脸上哪里有半点泪痕。

她撩起车帘,往外头看了一眼,在看到宋明简往酒楼去的时候,冷哼一声。

秋彤过来问:“老夫人,可要奴婢去跟着。”

“不必。”

宋明简要做什么,她并不关心,反正等姚韵儿回来,他不会有安生。

大理寺只给了一日时间,她还要回府清点变卖姚韵儿的财产。

秋桐最善理财,里里外外她都需要秋彤的帮忙,哪里能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姚韵儿自己没什么东西,但这些年,哄得宋明简给了她不少,十万两现银一时半会也凑不够,宋锦绣作为姚韵儿的女儿,总要分担一些。


此言一出,如一声惊雷,在巷子口直接炸开了。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会不会弄错了?宋家也是大户人家,怎么这般没规矩?”

“怎么可能弄错?那嫣然姑娘我在燕来楼见了几回,前几日亲眼看到她从巷子门里出来,她身边的丫鬟唤嫣然姑娘,哪里有错。”

这一声话落,另外一人立马附和道:

“居然是燕来楼的姑娘,怪不得没有动静,原来是怕被人知道。”

“这宋府大夫人,亲自来给燕来楼出来的姑娘添妆,似乎有些……”

“大家不知道吧,以前我就听说宋府的大夫人对侄子好得不得了,因为她自己没生儿子,便想要指望着侄子,这时候来,听说是当家主母没同意,大夫人想要给侄子卖个好,才来给了这青楼女子体面。”

“如此说来,这大夫人也不是个拎得清的。”

“宋府的老夫人若是知道,怕是要气病了。”

姚韵儿并不待见岑嫣然,添了妆,说了几句话,走完流程便出来了,一出门便听到外头指指点点的声音,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些不明就里的老百姓知道什么?若不是她,云非晚就要把这青楼女子给宋锦程做正妻,她给云非晚扫尾,倒成了她的错了。

姚韵儿又气又委屈,却又不能和这些人解释,窝着一肚子的火,上不来下不去,难受极了。

姚韵儿走后不久,城西别院的门再次打开,从院子里出来一顶粉色小轿。

岑嫣然一身桃红色嫁衣,坐在小轿里,被抬出了别院。

她一出来,就有好事者上前要喜糖吃,喜娘知道情况,赶忙撒了一大把糖。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了嫣然姑娘嫣然姑娘的呼声。

喜娘自是否认,不知怎么两方起了冲突,围观的人不干了,非要确认喜轿中的人是谁。

眼看着再瞒不住,又不能让新娘子出来澄清,喜娘只能舍了一包银子,好声好气的道歉,这才顺利通行。

喜轿终于有惊无险地抬入了宋府,虽然众人没有见到喜轿中的人,但宋府大公子迎了燕来楼的嫣然姑娘入府为妾的消息不胫而走,传扬了出去,众人说起,都像看笑话一般。

这些事,在府中等着喜轿的宋锦程并不知道。

他早早等在侧门,迎了岑嫣然入府。

岑嫣然的丫鬟见着喜不自胜,虽说小姐为妾,但是按照大公子对小姐的重视,小姐绝对不会受委屈。

妾室入门要敬茶,宋锦程亲自去主院请云非晚。

一进主院,就见云非晚早早穿戴整齐,隆重优雅,礼数周全,堪比他娶妻,一看就十分重视,心里更是敬重母亲。

只是,在路过湖边的时候,不知道路上谁倒了油,云非晚刚好踩到,整个人摔进了湖中,丫鬟夏莺和秋桐不由分说跳了下去,将人救上来,去请了大夫。

云非晚没什么大碍,但落水一直昏迷不醒,这茶定然是敬不成了,没办法,只能由大夫人姚韵儿代劳。

姚韵儿听闻消息,只能答应。

本来纳妾并不需要请宾客,但是宋锦程有心要给岑嫣然体面,请了不少朋友前来观礼,此时,也算热闹。

前厅。

姚韵儿一人坐于首位。

宋锦程一身大红喜服,脸上露出笑容,喜气洋洋。

岑嫣然身着桃红色的喜服,盖着盖头,和宋锦程一起,牵着喜绸站于堂下。

喜婆说了贺词,丫鬟端来茶水,岑嫣然小心翼翼的接过,慢慢走上前,把茶递到前头去:

“大伯母请喝茶。”

岑嫣然十分年轻,声音宛转悠扬,一句话说出口像沾了蜜的糖,让在场的男子都不由得酥麻了两分。

姚韵儿听着眉头紧皱,便是这样的狐媚子,将他儿变成那般模样。

她心中万分不喜,却只得忍着,庄重着声音开口道:

“这杯茶本来不该敬我,不过今日二弟妹落水昏迷,现在还未醒,只能由我代劳。

“你进了宋家的门,从此便就是宋家的人,希望你以后和程儿和和睦睦,早日为宋家开枝散叶。”

“是。”岑嫣然温顺地应话。

姚韵儿嗯了一声。

宋锦程就在面前,把岑嫣然紧得跟眼珠子似的,一双眼睛都粘在他身上,又有不少观礼的客人,她也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

“希望你以后安分守己……”

姚韵儿一边说一边去接茶杯,只是她的手都还没有触碰到茶杯,便被一声大喝打断。

“不许喝。”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姚韵儿吓了一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眼便看到宋明简虚弱的被人扶着往前厅走,赶忙快步上前去。

“二弟这是怎么了?既是病了便该好好养着,怎么就这般走出来?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

宋明简指着宋锦程和岑嫣然,怒气冲天,大声质问。

因为激动,一句话问出口已经气喘吁吁。

他今儿迷迷糊糊的醒来,便听到外头两个小丫鬟在说什么今日大公子迎娶新夫人的话。还是大夫人亲自操持。

他一听便觉得事态不好,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姚韵儿见他这般生气,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解释,靠近他低声道:“二弟先回去养着,等后头我再给你解释。”

宋锦程见着这样的宋明简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到了岑嫣然的身后,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般气愤的模样,心里着实有些害怕。

宋明简却没有让他躲,直接指着他,

“宋锦程,你来说,这是谁?”

宋明简这一句话,已经否定了岑嫣然的身份。

大户人家,无论娶妻纳妾,长辈理应是知晓的。

可现在这种情况,宋明简明显是被蒙在鼓里。

那这件事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确实,嫡子纳妾,父亲母亲都不在,只有个大伯母操持,怎么看都不对劲。

宋锦程自知理亏,低头不敢说话,姚韵儿生怕两人爆发更激烈的冲突,站出来打圆场,拉住宋明简,急切道:

“二弟别生气,此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先让两个孩子行完礼。


但是若是宋明简有事,云家一定会尽力为他脱罪,如果宋明简脱罪,那他也会没事。

这件事,宋明简绝对不能被定罪,若不然,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宋锦程的前程便毁了。

她是没有办法让宋明简出来,但是云非晚一定有。

她仔细想了想这件事。

宋宴清的死确实是这些人做的,若要给宋明简脱罪,云非晚最好的办法,便是让钱掌柜畏罪自杀。

这也是她最乐意见到的场景。

只要钱掌柜一死,宋明简会没事,她也再无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姚韵儿当即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中挤出几滴泪水来,往萃竹院赶去。

只是她连萃竹院的门都没进去。

门口守着的人说,云非晚是看着人被带走的,回来便昏迷了过去,现在的还未醒。

这种情况,她也不好硬闯进去,一咬牙离开,去找了宋锦程。

当听说宋锦程在岑嫣然院子里时,姚韵儿的面色十分不好。

小院子里,她一进门便听到里头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身边的丫鬟都不由得红了脸。

姚韵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当场进去把岑嫣然撕了。

先不说别的,今日是府中庶子的丧礼,这二人居然也能这般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好好的爷们儿便这么被教坏了。”姚韵儿看着屋子恶狠狠道。

等这件事过了,她第一时间便要料理了岑嫣然。

姚韵儿忍着要进去把岑嫣然拖出来的打算,狠狠一跺脚,转身离开。

离开时还不忘留个丫鬟在门口拦着人,可千万不能让云非晚知道。

“你们听说了吗,忠勇侯府宋家,父弑子,还是请人暗杀,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事闹得那么大,没有人不知道吧,照理来说,虎毒不食子,这宋大人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费解。

“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大理寺向来以证据说话,能有什么误会,就算不是宋大人动手,和宋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是啊,听闻宋老夫人这两日回了好几趟云家,怕是为这件事也操碎了心。”

街头的茶肆,众人对于宋府的事情议论纷纷。

对面茶楼的二楼雅间,云非晚悠哉悠哉的坐着喝茶。

这几日,她早出晚归,给宋家的人一副她为了宋明简焦急奔走的假象。

事实上,每一日都是偷偷的绕到了自家茶馆里头喝茶听曲,听外头的人议论宋家。

此时,云非晚坐在软榻上,软榻靠着窗边,看着外头的天光,捻起一块点心吃。

曲嬷嬷看了对面茶肆一眼,开口道:

“外头都在传,老夫人为了老爷去了好几次云家了。”

云非晚笑了笑,不置可否。

因为宋宴清还活着,所以宋明简不会有事。

不过进了大理寺,就是受些罪。

这几日,她收到消息,宋明简在大理寺过得并不好。

这个事情,她自然喜闻乐见。

“老爷会不会在里面受不住。”

“不会。”

大理寺向来有分寸,无论怎么折磨人,命总会给人留着的。

她猜,现在宋明简应该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下狱了。

她还期待着宋明简出去之后,和姚韵儿大打出手呢,怎么会便宜他那么快就挂了。

报仇这种事,狗咬狗最好看了。

曲嬷嬷低声:“老夫人,外人这样说,会不会对侯府的名声不好,以后,侯府总要回到宴清公子手里的。”

云非晚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姚韵儿面色有些尴尬,不敢回答,但是看她这神情,宋锦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真是不明白,你作为宋府的大夫人。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做什么去讨好他,你就每日在府中吃斋念佛,他们又怎么会亏待了你去。

“你还指望他给你养老,就宋锦程这个性子,一个青楼女子都能把他耍得团团转,会怎么记得你的好。这些都是多做的事,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你有我看着,日子能难过到哪里去。二叔又向来敬重你,这些年你多多少少也攒了些体己,实在不行便分了户出去,还自由自在,怎么就艰难了。”

宋锦绣怨气冲天,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姚韵儿已然落了泪。

她本是农家女,依她的身份,是进不了侯府的。

宋家大爷从小生病,她进门,是冲喜之用,只不过刚刚怀上孩子,宋家大爷人便没了。

那时候她想着,自己有了孩子,总是有个指望的,不管是儿是女,这日子总能过下去。

后来确实如她所想,她生下孩子,因为是大房唯一的子嗣,太老夫人待她还算不错,一应吃穿用度也不曾少了她的。

虽然因为是女儿,得不到万分重视,但这样的日子她也知足了,她就好好把女儿养大,看着她嫁人。

但是,自从老夫人去世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院里的东西,或多或少会被克扣,这些都是小事,她省着些,日子总能过。

衣裳有得穿也不在意新不新,吃的能吃饱便也不在乎丰盛。

但是,孩子生病,一次便可以将她击溃。

那一日,是深夜。

下着大雨。

年幼的宋锦绣,忽然发热,她让丫鬟去请府医,丫鬟却拿不到府牌。

没办法,只能去外头请。她怕大夫一来一回耽搁,干脆自己背着宋锦绣,带着丫鬟一起去医馆。

夜深了,医馆都关了门,雨夜里,她把医馆的门敲得砰砰作响,里头也没有半分动静。

宋锦绣已经开始说胡话,她无助地流泪,颤抖着抱着人,走了好远,去了一家城西的小医馆,才终于把门敲开。

这种医馆,不像主街上的那种大医馆,只是一个看诊抓药的地方,大夫并不住在医馆内。

这里,是一个不大的门面,隔出三间,一边是大夫休息的地方,另外一边是药房,中间是看诊的堂厅。

这是姚韵儿小时候看过病的地方。

小小的堂厅,燃着一盏煤油灯,她的后背已经湿透,怀里紧紧的抱着小小的人,已经烧得有些糊涂。

大夫看诊的时候,她的目光只怔怔然的看着那盏煤油灯。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灯不亮,灯芯在灯里轻轻的跳跃,那种全身发冷的感觉,她紧紧抱着宋锦绣想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的无助感。

宋府是侯府,府中有府医,她却拿不到府牌。

那时候,云非晚还没有入门,是宋明简当家。

她想起来,宋明简之前来找过她。

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那时候她不懂,但是这一刻,她懂了。

姚韵儿沉默落泪,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从整个人蔓延出来。

宋锦绣吓了一跳:“母亲……”

姚韵儿抬起头来,眼中依然有泪光,但神情已经平和下来。

她轻轻的握住宋锦绣的手。

“母亲知道你心中有怨气,母亲不是糊涂人,这般做定然有自己的原因。并非你想的那样为了什么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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