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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完结文

挽琢乘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妙菱又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裴君逸眉头皱得更深了,冷声说:“是秦柔对吗?是她让你住在这儿的!”裴君逸说罢转身就要去找秦柔,王妙菱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跪在地上说:“主君不要去,不要因为妾,让主君和夫人闹矛盾,只要主君记挂,妾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其实夫人安排的院子已经很好了。”破旧危房,窗户都漏风,原主都被冻死了,可不很好。但这一切倒不是秦柔安排的,原主活得这么艰难,估计秦柔都不知道。“她让你住在这里就是想冻死你,你竟然还为她说话?”裴君逸更加心疼王妙菱了:“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你今日就搬。”“邵池,把冷梅苑收拾一下,现在就帮菱儿搬过去,再叫府医给她检查一下身体。”“是。”站在外面的邵池应声,回头想叫一个小厮与他一起。段浮立刻上前:...

主角:王妙菱裴君逸   更新:2025-02-19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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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妙菱裴君逸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挽琢乘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妙菱又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裴君逸眉头皱得更深了,冷声说:“是秦柔对吗?是她让你住在这儿的!”裴君逸说罢转身就要去找秦柔,王妙菱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跪在地上说:“主君不要去,不要因为妾,让主君和夫人闹矛盾,只要主君记挂,妾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其实夫人安排的院子已经很好了。”破旧危房,窗户都漏风,原主都被冻死了,可不很好。但这一切倒不是秦柔安排的,原主活得这么艰难,估计秦柔都不知道。“她让你住在这里就是想冻死你,你竟然还为她说话?”裴君逸更加心疼王妙菱了:“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你今日就搬。”“邵池,把冷梅苑收拾一下,现在就帮菱儿搬过去,再叫府医给她检查一下身体。”“是。”站在外面的邵池应声,回头想叫一个小厮与他一起。段浮立刻上前:...

《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完结文》精彩片段

王妙菱又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
裴君逸眉头皱得更深了,冷声说:“是秦柔对吗?是她让你住在这儿的!”
裴君逸说罢转身就要去找秦柔,王妙菱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跪在地上说:“主君不要去,不要因为妾,让主君和夫人闹矛盾,只要主君记挂,妾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其实夫人安排的院子已经很好了。”
破旧危房,窗户都漏风,原主都被冻死了,可不很好。
但这一切倒不是秦柔安排的,原主活得这么艰难,估计秦柔都不知道。
“她让你住在这里就是想冻死你,你竟然还为她说话?”
裴君逸更加心疼王妙菱了:“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你今日就搬。”
“邵池,把冷梅苑收拾一下,现在就帮菱儿搬过去,再叫府医给她检查一下身体。”
“是。”站在外面的邵池应声,回头想叫一个小厮与他一起。
段浮立刻上前:“邵管事,小的帮您吧。”
邵池看了几眼段浮,点了点头:“你帮王姨娘收拾一下东西吧。”
王妙菱轻瞥了一眼周氏,见她慌乱的神色,暗暗浅笑。
周氏是裴君逸的通房,自幼与裴君逸一同长大,但在府中妾室中,她身份却最卑贱。
直到比她身份更卑贱的“王妙菱”入府,周氏才找到一点儿优越感,处处为难“王妙菱”,还把“王妙菱”应得的月银和日用供给全部占为己有。
破窗效应一旦产生,其他人便会被争先恐后地向“王妙菱”砸下石头,直到她惨死在这屋内。
罪魁祸首是周氏,但现在这个锅就让秦柔背一背,等之后再查清真相,周氏自会受惩罚。
那个时候哪怕裴君逸知道此事与秦柔无关,但他们之间的裂痕也很难修复了。
“王姨娘,您就这些东西吗?”伪装成小厮的段浮在王妙菱身侧低声问。
王妙菱看他几眼,觉得有些怪异:“嗯,就这些。”
“那小的先把这些帮您放到冷梅苑。”
王妙菱有些疑惑地看着小厮离开,她感觉有些熟悉,而且小厮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古怪。
但王妙菱实在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这位小厮了,想必是原主入府之后见过,但也没留心吧。
裴君逸看向王妙菱:“这里太冷,你先过去吧,让下人们收拾就行。”
“妾都听主君的。”
王妙菱撑着桌子慢慢起身,柔弱的身体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她脑袋一晃,踉跄两步直接跌到裴君逸的怀中。
“啊~”
“菱儿?”裴君逸赶紧伸手抱住,刚走出没多远的段浮听见声音回头,就看见王妙菱柔若无骨地趴在裴君逸怀中,顿时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走不动道。
“主君......妾失礼了......妾没事......妾......”王妙菱说着,便晕倒在裴君逸怀中。
“菱儿!”裴君逸晃了晃她,直接将她抱起,快速向着院外走去,路过段浮时,还不忘吩咐:“叫府医快点儿来冷梅苑!”
段浮微愣,左右看看,确定裴君逸是在和他说话。
“是。”
王妙菱刚被放到床上,府医就赶到了。
把过脉后,府医躬身说道:“启禀主君,从脉象上来看,王姨娘邪风入体,染上风寒,还有因长期饥饿,营养缺失,导致的身虚体弱,得长期将养着,不然容易......”
“容易什么?”
府医将身体弓得更深了:“容易早逝。”
裴君逸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眼中神色格外复杂。
“堂堂国公府,怎么会饿着一个姨娘?”
裴君逸又恼又气,他虽不喜欢王姨娘,但也从来没让人虐待她。
府医接着说:“从王姨娘的脉象上看,王姨娘的身体不好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应是从小就落下的病根。”
段浮站在门口,原本还觉得王妙菱心机深沉让他捉摸不透,现在听见府医的话,他又觉得王妙菱与他同病相怜。
前院还在宴请宾客,裴君逸不能在后宅久留,他嘱咐了府医好好照看王妙菱,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屋内的人全都离开后,王妙菱睁开双眼,打开系统版面快速阅读原文小说。
男主段浮现在还是摄政王,是个美强惨的权臣,此时正逼迫裴家交出北域兵权,否则便极力阻拦裴君逸的妹妹婉贵妃为后。
所以裴君逸才想用毁了段浮在朝中威望的事,来解决他这个麻烦。
王妙菱的任务就是当绿茶挑拨离间,等秦柔与段浮勾搭上之后,她就要下线了,所以后面的剧情她也没看。
喝过府医开的药之后,王妙菱真的睡了一觉,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身子很累,好像原主在被冻死之前还和谁打过一架,腰酸背痛的。
到了晚上,宾客散去,冷梅苑的事情传到依香苑,秦柔听见王妙菱被下人苛待,差点儿死在房中,心惊不已。
这是她的责任,秦柔不想推脱,便带了人来冷梅苑看望王妙菱。
王妙菱躺在床上刚眯了一会儿就听丫鬟前来禀报:“姨娘,夫人来看你了。”
这么快。
王妙菱睁开眼睛,身子没动,只静静打量着徐徐走来的女主。
秦柔面上棱角分明,容貌干练,却故意画了下垂的眉形,非要显出几分柔美。
她也出身自武将世家,但被困在后宅三年多,眉眼间淡了那股英气。
秦家常年驻守南疆,时刻提防南国入侵,裴家则驻守北域,防止几个游牧部落叛乱。
原本如此显赫的两个将门不好结亲,恐怕朝中忌惮。
但安朝摄政王段浮权势滔天,死死把持着朝政不肯放权。
在秦柔嫁给裴君逸之前,段浮也曾上门求娶。
秦家自是知道段浮野心勃勃,不愿做大逆不道之事,便选择了裴君逸,钳制摄政王。
只是可惜,秦家看清了摄政王想要谋朝篡位的野心,却没看清裴家想独揽军权的阴谋。
“妹妹受了委屈,病得不轻,夫君非常关心妹妹,特意让我前来看望。”
秦柔面上笑意盈盈,但看向王妙菱的眼神却带着一股酸涩与不安。
王妙菱勾起讥讽的笑,冷哼一声:“夫人不是知道妾告发了您吗?既然是兴师问罪,也没必要再惺惺作态吧。”
秦柔身边的孔嬷嬷见她这个态度先是一愣,似是不相信竟然有妾室敢对当家主母这个态度,更何况主君还没宠她呢。
随后孔嬷嬷便怒目圆睁,扬声说道:“你胡言乱语攀诬主母,主母没找你算账,还亲自来看你,就是给你脸面,你别不识抬举!”
王妙菱依旧不为所动,她这个角色就是要和秦柔对着干的。
“夫人想让妾如何是抬举,难道非得让妾死在那四处漏风的房间吗?”

翌日清晨,摄政王府。
摄政王段浮晨起便发了低热,头昏脑涨,四肢无力。
此时他裹着厚重的墨狐大氅,坐在内室的屏风后,听着屏风外的人禀报。
“只是一个商家女?”
段浮目露疑惑,昨日他回来便让旬梢去调查王妙菱身份,他总觉得王妙菱没那么简单。
“王妙菱的确是商户女,而且无论是在王宅还是国公府她都不受宠,也不知昨日是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
王妙菱争风吃醋设计秦柔倒不算什么,但她看似胡说八道随意攀诬,却句句都是他的真实计划,阴差阳错还帮了他,这怎么能让段浮不怀疑王妙菱另有目的。
段浮咳嗦几下,哑声说:“她既然有能挑唆秦柔和裴君逸的本事,你在府中就多照应着她,别让她露馅。”
屏风外的旬梢低头说:“属下明白。”
虽然段浮不知王妙菱所说一切是不是巧合,但他还是希望王妙菱能多闹几次,让他能早日与秦家联合。
此时,门外又有声音传来。
“王爷,今早偏门外多了一封信,下人打扫时才发现,信上没有署名,却画了一只您玉佩上的鹰。”
段浮神情一滞:“拿过来。”
“是。”娄默应声进入。
娄默的面容有些阴柔,他将信件递给段浮,身上的冷气还激的段浮咳嗦了几声。
信上的内容十分简短,是秦柔亲笔。
“秦柔让我今晚亲自前去一叙。”
娄默眉头皱起,声音比正常男人细一些:“王爷之前多次与秦家暗中联系,他们都未曾回应,今日突然相邀会不会有诈?”
莫不是王妙菱闹一次,秦柔就对裴君逸彻底失望了?
段浮沉声说:“若非迫不得已,她不会来找我,如今大业将成,这或许是打开秦家这条口子的机会。”
“旬梢,镇国公让小五去城外采买,这几日都回不去,他那张人皮面具用不了,可有办法让我在今晚再次进入依香苑?”
旬梢思索片刻沉声说:“有,镇国公说王氏在冷梅苑养病不常走动,那院子里的梅花想找人好好修剪一番,王氏看着也舒心,王爷正好可以扮作花匠混在其中,下午入府。”
段浮轻嗤一声:“镇国公倒是在乎她,搬到冷梅苑不说,还要修剪花枝给她看。”
娄默和旬梢都一愣,相互看了看对方。
人家镇国公对自己的妾室好一些,怎么感觉他们王爷有些生气呢。
“娄默,王妙菱的身份可能没这么简单,你调动玄察司去查,要事无巨细。”
娄默微愣,专门负责监察前朝后宫的玄察司......查一个妾室?
“去啊。”段浮仰头对娄默说:“本王怀疑......她是南国来的细作。”
“是。”
*
“阿嚏!”
镇国公府,冷梅苑。
谁念叨我?
王妙菱打了个喷嚏,又喝了几口热茶。
吃过早饭后,王妙菱便坐在屋内给王景澄写信。
王妙菱喜爱古典文化,从小就学习书法,中考还加过分,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对她来说不难。
倒是伺候笔墨的荔枝看她写字的神情,越来越奇怪。
王妙菱写着写着就有些不自信了,难道这个世界的字不是这么写?
她写的是繁体啊。
“呃......我写的哪里有问题吗?”王妙菱虚心求教。
荔枝立刻低下头:“婢子认识的字不多,不是故意偷看姨娘家书的。”
“我没怪你,就是怕哪里写错了闹笑话。”
荔枝笑了笑:“姨娘的字很好看,肯定错不了。”
王妙菱继续写,但还是觉得很奇怪。
有没有一种可能。系统说话了:不是你写的不好,是你写得太好了,而原主不识字。
王妙菱写字的手一顿。
是啊,原主一直被当场最下等的奴仆养大,怎么可能让她识字。
王妙菱想了想,把写了一半的信团了团,字迹潦草的又重新写了一份。
荔枝拿了信便出府了,并没有多问王妙菱为什么会写字,她向来知道主子们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该她知道的,她就不知道。
不到一个时辰,荔枝就带着回信来了。
王妙菱焦急的打开信件,其中还附带了三千两银票。
王妙菱看着银票一愣,王景澄竟然也不核实一下就敢给钱,也不怕被骗。
信封上没有字,把信展开后看见“妙菱吾妹”四个字的瞬间,眼泪便夺眶而出。
这是原主的情绪,王妙菱擦了擦眼泪,继续看信,这信中每一个字都是对原主的关心和思念。
只可惜她已经死了。
哪怕王妙菱拥有原主的身体和全部记忆,那也不是她。
王景澄果然对王妙菱这一手字产生了怀疑,但并没有直接询问。
信中还写了对王妙菱现在近况的担忧,让她好好保重身体,小心侍奉主君主母,让她时刻记得为妾本分,谦卑懂礼。
王妙菱看完信略微皱起眉头,感觉王景澄似乎还有很多话想问,但都没有问,倒说起了反话。
一般妾室送出府的信件都要经过主母的同意,王景澄这是怕王妙菱的信被别人看到,便不敢说其他的,只能给她银子,让府中人好好对待她。
“表哥可有问你什么?”王妙菱问荔枝。
荔枝回答:“王公子问姨娘在府中过得好不好,婢子实话实说......把您患了重病,还差点儿冻死的事情说了。”
王妙菱一听,更确信了。
这些话让表哥听去,岂不是赤裸裸的威胁,这封家书就成了要赎金的威胁信。
“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王妙菱从银票中抽出一百两递给荔枝:“这是你的。”
荔枝受宠若惊,立刻跪下连连道谢:“多谢姨娘,婢子只是跑个腿儿罢了,王公子已经给婢子五十两作为谢礼,婢子受不得这么多赏。”
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荔枝懂得,更何况她只是帮忙递个家书,她也不想看见有人遍寻亲人而不得。
王妙菱叹息一声:“你拿着吧,我知道你母亲常年吃药,正缺银子呢”
荔枝一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银票。
“姨娘是......为了我娘?”
“呃......之前隐约听下人提起过,但不是为了你娘,我就是不喜欢欠人情,你收了我才安心。”
王妙菱可不想荔枝和原文一样,为她把命丢了,荔枝家中虽然还有哥哥嫂嫂,但只有她在国公府挣的月银最多,如果没了荔枝,她娘性命不保。
但哪怕王妙菱想撇开关系,荔枝也已经深受感动了,王姨娘自己过得这样苦,竟然还想着帮她。
看着荔枝的眼泪簌簌滑落,王妙菱俯身想把荔枝扶起来。
“你怎么还哭了。”
荔枝却直接给王妙菱磕了一个头:“姨娘和王公子这一百五十两能救我娘的命,您的恩情,婢子愿以命相报。”
“不用!”王妙菱义正词严地拒绝,人家说这话是表忠心,荔枝说这话可是玩真的。
为了让荔枝不再磕,她使尽浑身牛劲儿将荔枝扶起。
“不至于,你娘不会有事儿的,你也不用拿命来报答我,千万别!”

秦柔蹙眉,叹息一声,摆了摆手让孔嬷嬷退下,她亲自上前对王妙菱说:“我知你入府这一月受了不少委屈,下人中饱私囊害苦了你,是我失察,我向你道歉。你怨我是应该的,所以你出口污蔑我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
王妙菱眉头一挑,秦柔不追究那自己不是白表演了。
吵啊,闹啊,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秦柔现在这阶段也太大度了,这性格之后入宫为妃也得吃亏。
“你装什么好人?到底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
王妙菱起身质问秦柔:“周氏处处与我为难,将我房中应有的东西统统拿走,不都是你授意吗?今日我揭发你,主君可是毫不犹豫地相信我了,你虽是正室嫡妻,但在主君心里,恐怕还不如我这个妾室。”
“王氏你敢这么和主母说话,拖出去打死都不为过!”
秦柔脾气好,她身边的孔嬷嬷脾气有点儿暴躁,话都没说完,就上前来扯王妙菱的头花。
冷梅苑负责伺候王妙菱的丫头听见屋内动静,立刻上前冲入房中将王妙菱护住,挡住孔嬷嬷的攻击。
秦柔带来的其他人也跟着闯入房中,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都住手!”秦柔无奈,上前直接将孔嬷嬷的手按住,她虽然身居后宅,但自幼习武,还是有些巧劲。
“孔嬷嬷不要激动,若伤了她,夫君那里也不好交代。”
王妙菱其实也会一些擒拿手段,只是伺候她的丫头太过卖力,把她抱得紧紧的,王妙菱害怕伤到友军,没敢用蛮力。
秦柔看了王妙菱几眼,沉下一口气:“前些日子我兄长给我送了一根百年老参,我暂时用不上,还有一些燕窝和阿胶,就都转送给王姨娘养身子。
至于污蔑我的事情,我希望你主动去和夫君说清楚,如果你执迷不悟,仗着夫君的一点宠爱就想越过我,那我也会让你知道我才是这个家的主母。”
王妙菱看看秦柔,又看看那根老参,的确是好东西,秦柔也算恩威并济了。
可惜,她是恶毒女配。
王妙菱站起身,虚弱地看着秦柔:“妾一直敬你是主母,才处处忍让,可结果呢?妾差一点儿就被冻死,今日的事情,妾也没有瞎说,贼人就是你放走的,难道主母自己不清楚吗?”
“你胡说什么?”秦柔厉声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贼人!”
王妙菱知道秦柔不会承认,但她刚看过原文,她还能不知道,如果不是秦柔帮着段浮离开,那还能有谁,难不成是她吗?
“妾人微言轻,自然说什么都没有用。”王妙菱无辜地看着秦柔,一步一步慢慢靠近,随后用只能秦柔一人听见的声音说。
“但妾不仅看见主母把人放走了,妾还看见那个人是......摄政王。”
秦柔顿时瞪大双眼,惊恐地转向王妙菱,白日裴君逸的确搜查过贼人,但从没告诉她那个人是摄政王,而且摄政王也的确在宴席途中就离席,再也没有回来。
秦柔不是愚蠢的人,很快便能想通其中道理。
如果真的是摄政王,那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一定与婉贵妃争夺后位有关。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时候的女主还一心想当个贤内助,为裴君逸管理好后宅,哪怕吃醋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想要离间,也得让秦柔看透裴君逸才行。
王妙菱对秦柔笑了笑,俯身到她耳边。
秦柔的仆人见状,全都警惕地看着王妙菱,生怕她对夫人不利。
王妙菱低声说:“其实今日不管是不是夫人将贼人救走,主君都希望妾看见是您背叛了他,这样......他做起事情来,才能毫无愧疚。”
秦柔的心一沉,不好的预感瞬间充斥全身。
“你这是什么意思?主君要做什么?”秦柔也低声询问。
王妙菱沉默了起来,她似乎想到一个更快捷的方式。
原文中,女主秦柔因为裴君逸对王妙菱的偏爱而心灰意冷,又看着裴君逸和王妙菱因爱生恨,相互折磨,感悟这世间情爱的不可靠。
清醒后的秦柔才发现裴君逸其实一直和婉贵妃筹谋陷害秦家与摄政王联合谋反,好夺得秦家在南疆的兵权。
这才让秦柔下定决心帮助摄政王段浮,把陷害变成了事实,事成之后秦柔被段浮封为美人入宫为妃。
王妙菱微微蹙起眉头,其实她的作用根本不是和秦柔雌竟,而是让秦柔早些知道裴君逸的阴谋。
王妙菱勾起一抹笑,转头看向秦柔。
她什么也没说,反而是拿起秦柔的手,在她手心上写下四个字。
起初秦柔还满脸疑惑,她知道王妙菱是不认字的。
但仔细辨识王妙菱写的字之后,秦柔神色大变,抬眸看向王妙菱的眼神满是震惊。
而王妙菱却别有深意地笑着,将秦柔的手蜷起握成拳头。
秦柔还来不及张嘴细问,就见王妙菱向她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忽然抬起她的手放在王妙菱肩膀上,王妙菱惊呼一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你......”秦柔正疑惑着。
“秦柔!”
身后有人大喝一声,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快速传来。
裴君逸推开众人,一把将王妙菱抱起,快速放到床上。
“菱儿!”
王妙菱哽咽着拉住裴君逸的衣袖:“主君......妾不是故意惹夫人生气的,主母让妾欺骗主君,说白日是妾看错了,夫人并没有帮贼人逃走,妾不想欺骗主君。”
她哽咽的声音婉转又委屈,裴君逸一听便什么都信了。
秦柔身边的孔嬷嬷率先不愿意了:“你胡说八道!当这满屋子的人都是死的吗?”
孔嬷嬷掐着腰骂道:“夫人好心来看你,你不领情就罢了,还诬陷夫人!你那盛气凌人的样子,怎么见了主君就没了?”
王妙菱慌张地看向裴君逸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
裴君逸按住情绪有些激动的王妙菱,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又厌恶地瞥向秦柔。
王妙菱扶风弱柳的样子,怎么可能在常年习武的秦柔面前盛气凌人。
这满屋子都是秦柔的心腹,自然说什么都行。
他指着冷梅苑今日刚伺候王妙菱的丫头:“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敢胡诌半句我打死了你。”

淡蓝色版面上商品依旧在售卖,王妙菱来不及管消失的系统,顾自的在版面上翻找起来。
极品养身丸功效:强身健体,滋阴补肾,延年益寿,服用初期可治疗体内顽疾。药效期过后,顽疾会复发,但症状减轻。(本品只可以给一人服用,可以续期,但无法换人。)
极品养身丸永久的要一万两银子,半年期限要一千两银子,王妙菱一咬牙买了一颗半年的。
手上出现黑色药丸,她直接扒开小花匠的嘴,给他塞入口中。
见他面色泛出血色,呼吸均匀后,王妙菱才松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
不一会儿,段浮醒了。
他手掌一颤,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抱着一个女子,随后才想起昨晚。
本该虚弱无力的段浮却觉得自己头脑清醒许多,手脚也有力气了,他十几年来从未感到过如此轻松。
他似乎睡了很久,这是自从母妃薨逝后,睡得最沉、最安稳的一觉。
段浮没出声,也没动,只慢慢移动眸子看向怀中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女人。
她轻闭着双眼,呼吸均匀,黑色睫毛修长,白净细腻的脸蛋没有一点儿瑕疵,右眼下的泪痣显得她娇柔妖冶,让人忍不住怜爱。
段浮双眸晦暗,看床上的女人有种说不清的烦躁,眼神移向一旁,那把匕首就静静躺在枕边,现在他能轻易杀了王妙菱。
可他却犹豫了。
段浮自己都不知道看了王妙菱多久,直到那双眼睛忽然睁开,竟直接与他对视。
段浮面颊瞬间通红,立刻看向别处。
王妙菱微愣,随后轻笑一声,抬手将段浮的脸掰过来。
“你刚刚在偷看我?”
“没有。”段浮嘴硬道。
“还在狡辩,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刚醒就看我?”
在王妙菱一声声的挑拨下,段浮呼吸又急促起来,面颊涨红直到耳后。
“没人想偷看你。”段浮咬紧牙关,气的面红耳赤。
“你可别生气,昨日我只当你开玩笑,谁知你是真的虚弱。”
王妙菱抬手摸摸小花匠的额头,低声问:“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听着王妙菱的话,段浮的脸红得更严重,咬着牙说:“没有!”
王妙菱转眸在段浮身上流转“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伤痕?”看上去像是鞭伤。
“与你无关。”段浮哑声道,随后看着王妙菱:“你身上也有很多疤痕。”
王妙菱点点头,他们两个的身体还真是像。
“所以我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你今晚一定要再来哦。”
段浮转头瞪向王妙菱,意识到自己可能打不过她,又泄了气。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我怎么睡得这样沉。”
王妙菱轻嗤道:“你那不是睡的沉,你是差点儿死过去,就你这身板,这辈子别想有主动权。”
段浮的脸直接被气的青紫,当下就要证明自己。
王妙菱被他按倒,却觉得有些好笑,搂着段浮的脖颈说:“幸亏我有秘药能救你,不然你还有这力气?”
秘药?
段浮眉头一横,厉声说:“你敢给我吃那种药!”
王妙菱一听他是误会了,便把他推开解释:“是强身滋补的药,你以为是什么!”
段浮微愣,难道自己感觉身体轻快是因为王妙菱给他吃的药?
“那是什么药?可有配方?”段浮问。
“秘药秘药,当然没有,你想吃我还没有了呢!”
王妙菱美目瞪着小花匠说:“你吃的这颗只有半年药效,就要一千两银子,你不谢谢我,还敢吼我!”
听见这个数字段浮心中一惊,虽然一千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这疯女人竟舍得如此贵重的药给他吃,倒是让段浮有些意外。
可转念一想,这也可能是南国想控制他的方法,他看王妙菱觉得迷雾更重了。
段浮眸子愈加深邃,瞥了瞥眼王妙菱,见小女子还是嘟着嘴,他也紧抿双唇别过头去闹别扭。
天色还未大亮,段浮穿戴整齐,准备偷偷离开了。
王妙菱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问:“小花匠,你叫什么名字?”
段浮沉眸看向王妙菱,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南国细作。
“你想叫我什么都行。”
王妙菱微顿,还挺神秘,她也起身穿上衣服,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床单。
“还好没血,不然还得处理。”
段浮动作一顿,迟疑地看了看王妙菱:“你第一次没落红,不觉得哪里奇怪吗?”
王妙菱转身看向小花匠:“这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所有女性第一次都会落红。”
“不是吗?”
王妙菱毫不避讳的科普道:“很多原因才会有。”
“受教了。”段浮点点头,脸上又红一片,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女子这样光明正大的谈论此事。
“诶不对。”王妙菱将段浮拉了回来:“你怎么会知道我是第一次?”
段浮紧张地看了看床单,然后说:“你说没弄脏床单,我便猜到了。”
王妙菱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也想不出哪里怪异。
她转身从床底抽出二百两银票,走到下床塞到小花匠手里。
“行吧,这些银子足够你买个宅子几亩地,不过你身子柔弱不能自理,还是做些轻巧营生,请两个丫头照顾比较好。”
段浮惊怒地看向王妙菱,用力把银票甩在她脸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王妙菱赶忙捡起银票:“你生气也不能扔银票啊!”
段浮一点儿都不想听王妙菱说胡话,立刻打开门溜了出去。
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王妙菱安稳地坐回床上轻笑一声。
“果然是男人。”
“啊!”
院外传来一声惊呼:“是何人?”
王妙菱心中一沉,难道小花匠离开时被发现了?
不会沉塘剧情这么快就来吧!
她慌张地起身,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披一件就跑出内室,打开暖阁的房门。
只见荔枝站在院中,慌张地看向冷梅苑的矮墙,再转头便对上王妙菱惊慌的眼神,她一顿。
刚刚她明明看见有个男子从王姨娘的房中钻出去了,荔枝有一恍惚看见王妙菱脖子下的紫红痕迹,她脑中嗡的一声。
“荔枝,怎么了?”又有丫头从房中出来查看情况。
王妙菱见小花匠已经逃走,便认命地等着被抓。
荔枝赶紧冲上来把王妙菱的衣领裹严实,紧张地说:“婢子刚出来竟看见有大耗子窜过去,给我吓一跳,没想到惊扰到姨娘,这大冷天您怎么出来了。”
其他小丫鬟疑惑地看了看:“这大冷天,怎么会有耗子?”
又有丫鬟说:“可能是暖阁暖和,让耗子在这儿搭了窝。”
荔枝挡着王妙菱往屋里走:“都下去吧,晌午我去库房找些老鼠药撒撒便好。”
王妙菱还以为自己要下线了,结果就被荔枝这样遮掩过去。
她的确不想死得如此匆忙,她还没准备好,这大冬天沉塘,得多冷啊。

那位小厮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深邃明亮,他紧紧盯着王妙菱,眸光锐利得像是带尖刺的暗器。
他就是段浮。
从王妙菱的院子出去,他就看见镇国公府的下人把二门给堵了,其他院子也在一一排查可疑的人。
幸好他在国公府下人中安排了自己的人,他只能前往下人房,拿到小厮的衣服和人皮面具,伪装成国公府的小厮。
混在搜查的人当中,镇国公自然如何搜都搜不到。
段浮确定王妙菱并不在镇国公的计划当中,王妙菱神智都不清醒。
难道她醒过来之后,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可无论怎么样,女子贞洁最为重要,她是镇国公的妾室,别说有没有发生什么,就凭有贼人闯入她院子这一点,就足够将她沉塘。
“主君,大概在半个时辰之前,妾看见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
随着王妙菱说的话,段浮紧张地攥紧拳头。
“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形迹可疑地跟着夫人身边的孔嬷嬷走了。”
段浮严肃的表情浮现出了疑问,王妙菱怎么把他想做却没做成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秦柔?”裴君逸闻言甩开王妙菱的手,厉声道:“不许胡说,你敢攀诬主母,不怕被乱棍打死吗?”
王妙菱眼泪汪汪地跪在地上,身子柔弱得好像风一吹便能倒下。
“妾说的句句实言,妾亲眼看见一位陌生男子被孔嬷嬷带走了,还偷偷摸摸的,似乎很怕被人发现。”
“那男子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呃......”
“距离太远,妾没有看清......但的确是深色,而且款式绝不是常人所穿,定是位富家公子。”
王妙菱用手背轻掩着自己面颊,思索片刻:“那名男子似乎状态不对,走路踉踉跄跄,孔嬷嬷时不时还要扶他一把。”
裴君逸心中顿时一沉,原本王妙菱的话他还不是很相信,但王妙菱既然能说出男子状态不对,想必是真的看见了。
“你还能想起什么细节?”
房中的寒风不断吹入,王妙菱穿得少,不用装也动得哆哆嗦嗦,她抱紧自己瘦弱的身体,无助地摇摇头。
“妾只是看见孔嬷嬷把一个可疑的人带走,当时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太过于留意......咳咳咳~”
王妙菱掉了两滴眼泪,抬头看向裴君逸:“都是妾不好,这该死的身子不能出门,无法为主君分忧,主君您责罚妾吧。”
段浮在门口都听懵了,这是不能为主君分忧吗?她可太能分忧了。
王妙菱就差直接告诉裴君逸,秦柔与他有瓜葛了。
他的确一直想与秦柔取得联系,离间秦柔和裴君逸,从而获得秦家的帮助。
但他的计划还没成功呢,就已经被王妙菱捅出去了。
不过王妙菱所说的半个时辰前他被孔嬷嬷带走,按照时间来算,他早就离开,现在搜查便也没有用了,裴君逸会撤走看守,反而对他离开有利。
这是巧合吗?
当然不是。
王妙菱得意偷笑,故意把时间提前,她只是要离间裴君逸和秦柔,又不能真让裴君逸把男主抓了,再给男主扣上一个行为不检举止放荡的帽子,那剧情不就崩了。
她说半个时辰前秦柔的人把段浮带走,既让裴君逸怀疑了秦柔,也能减少守卫,更方便段浮逃出。
她可真是个聪明的女配!
裴君逸再次把王妙菱从地上搀扶起来:“你既然身体不好,我又如何惩罚你,看见这些已经解了我心中疑问,你无过有功,我会赏你。”
“多谢主君。”
王妙菱苍白的面孔上勾起一抹喜悦的笑,片刻后又抽泣起来。
周氏非常看不惯她这副样子:“主君都说要赏你了,你哭什么!”
裴君逸关心地看向王妙菱,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她身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王妙菱掩面哽咽,小小的身躯在宽大的外袍中显得格外柔弱:“妾蒲柳之姿,体弱多病,无依无靠,嫁给主君后,您就是妾可以依靠的磐石,妾每日想如何能让主君欢喜,只是一个月以来妾从未见过主君一面,今日终于能见主君一面,,妾死而无憾了。”
段浮与周氏同时瞪大眼睛。
周氏暗叹道:“不管是什么东西,赶紧从王姨娘身上下来啊!”
裴君逸听见王妙菱竟然日日夜夜都想着如何能让他高兴,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转头正对上王妙菱那双晶莹剔透又充满爱意的眸子,裴君逸的心不受控地一颤。
说到底是他为了那二十万两银子纳了王妙菱,但又舍不下脸面,不愿意面对王妙菱,才让府中下人敢如此怠慢,让她过得异常艰苦。
裴君逸伸出手指,将王妙菱眼角的泪水擦干。
这一个动作在段浮的眼中非常不顺眼,心里也像有万千虫蚁啃噬一般难受。
王妙菱缩起脖子,想把自己藏在衣服下:“妾知道主君和主母都不喜欢妾,今日能帮到主君,妾已经很开心了,妾之后还会老实的待在房中,不去惹主君和主母的厌烦。”
裴君逸的心也有些难受了,其实他也没那么厌烦......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子,哪怕自己不见她,她也会老实的等在房中,日复一日的期盼他能来看一眼。
这么乖巧的女子,自己之前真不该把厌恶的情绪加注在王妙菱的身上。
“你这院子早就荒废多年,也不知道秦柔是怎么安排的,竟然让你住在这儿,冷梅苑还空着,你即刻就搬过去吧。”
“冷梅苑?”
裴君逸低声对王妙菱说:“那里地点好,也暖和,适合你住。”
周氏心中都嫉妒疯了,那院子中满是梅花,现在正是盛开的时候。
她之前想去小住,裴君逸都不让,现在竟然要给王妙菱住。
而且冷梅苑有暖阁,王妙菱一个连族谱都没上的贱妾,哪配住那么好的院子。
王妙菱又哭了起来,连连摇头:“多谢主君,但妾......妾不能去冷梅苑住。”
“这是为何?”
王妙菱委屈地看裴君逸一眼,然后低下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裴君逸眉头微皱,但特意放柔的语气,低声问:“你和我说,是不是有什么顾虑?还是有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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