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寒洲谢欣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南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哥怎么是你们?”霍谦的声音拉回了谢欣晚的思绪。“是我听说这里今晚有赛车比赛就让寒洲带我过来了。”黎塘看向霍寒洲,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好像在秀恩爱。霍寒洲冷沉的目光这才从谢欣晚的脸上离去,看向霍谦,质问:“你带她来干什么?”霍寒洲看向谢欣晚。霍谦上去解释:“欣晚她每天不是舞团就是家里,我就想着带她出来逛逛。”霍寒洲整理袖口的手停下来,抬眸看向谢欣晚。那一眼意味不明。紧接着男人迈开步子朝谢欣晚走来,脸色阴沉的盯着她看,嘴角笑容轻慢至极:“晚上不回家,跟男人出来赛车,你妈知道你这么荡吗?”谢欣晚握紧拳头,死死的瞪着霍寒洲。不明所以的人都朝她看过来。“怎么回事啊?”霍谦护在谢欣晚身前怒道:“大哥你说这话过分了!”霍寒洲卷起衣袖,神清不削,...
《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全文》精彩片段
“大哥怎么是你们?”霍谦的声音拉回了谢欣晚的思绪。
“是我听说这里今晚有赛车比赛就让寒洲带我过来了。”黎塘看向霍寒洲,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好像在秀恩爱。
霍寒洲冷沉的目光这才从谢欣晚的脸上离去,看向霍谦,质问:“你带她来干什么?”
霍寒洲看向谢欣晚。
霍谦上去解释:“欣晚她每天不是舞团就是家里,我就想着带她出来逛逛。”
霍寒洲整理袖口的手停下来,抬眸看向谢欣晚。
那一眼意味不明。紧接着男人迈开步子朝谢欣晚走来,脸色阴沉的盯着她看,嘴角笑容轻慢至极:“晚上不回家,跟男人出来赛车,你妈知道你这么荡吗?”
谢欣晚握紧拳头,死死的瞪着霍寒洲。
不明所以的人都朝她看过来。
“怎么回事啊?”
霍谦护在谢欣晚身前怒道:“大哥你说这话过分了!”
霍寒洲卷起衣袖,神清不削,“怎么,你要我向她道歉?她有那个资格吗?”
黎塘躲在暗处看好戏,等看够了,才假惺惺的出来。
走到谢欣晚跟前故意把她拉出来柔声劝道:“欣晚,你也别怪寒洲,他也是关心你,毕竟你妈妈在霍家当佣人,而你却跟三少爷跑出来不回家,这样真的不太好。”
谢欣晚抬起头,对上的却是黎塘戏谑的眼眸,黎塘用力捏住她的手不让她抽走。
周围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一团火在谢欣晚胸腔里烧, 用力把手从黎塘手里抽出。
黎塘大概没想到她会反抗,没站稳向后踉跄,站稳后刚想反击,结果就看到谢欣晚冰冷的眸,黎塘感觉,她好像被掐住了脖子,呼吸不畅。
“黎小姐真的是好心提醒吗?可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表现自己的优越感呢?”
“欣晚你说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黎塘眼眶通红又要哭了。
可谢欣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继续道:“大清早就亡了,我妈是在霍家当管家,五险一金,正当工作,很见不得人吗?我为什么就不能跟霍谦出来,难道我卖身给霍家了吗?”
“这!”黎塘说不出 反驳的话来,倒是周围的风向已经变了,开始指责她。
黎塘瞪着谢欣晚,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够了,伶牙俐齿!”霍寒洲突然出现挡在黎塘面前,自然也没有 漏掉谢欣晚身旁霍谦看好戏的神情。
他觉得谢欣晚之所以这么做都是收到霍谦的鼓动。
谢欣晚看向霍寒洲嗤笑一声,“又不是我故意挑事,你教训我干什么?难道是我让你丢了面子?”
霍寒洲抿唇一言不发。
剑拔弩张的时候,比赛主办方过来问:“可以开始了吗,大家都还在等着。”
霍寒洲点头。
霍谦走到谢欣晚跟前温声道:“等拿冠军回来给你出出气。”
谢欣晚微笑回应,叮嘱霍谦:“小心。”
想到早上看到他们俩拥抱在一起的照片,霍寒洲不由得握紧拳头,手背青筋凸起。
就在所有人都做好准备比赛的时候,黎塘突然开口:“等一下。”
所有人停下来看向她。
黎塘朝谢欣晚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我看大家这么多人,不如两人组一队,赢了的对才能拿到一百万奖金。”
谢欣晚了然,黎塘这是故意针对她,但很明显,她愿意大家都不愿意。
主办方为难:“不是小姐,我们之前都不这样玩儿。”
“那今天就这么玩儿,我再追加一百万。”霍寒洲走到黎塘身边,伸出手臂,将人揽入怀中,目光却看向谢欣晚。
黎塘没想到霍寒洲会给她撑腰,娇羞的倚靠在男人怀里。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大少爷来宠妻了。
这下不行也行了,毕竟二百万呢,就算两个人分一人一百万,还多了一个中奖名额。
霍寒洲走到谢欣晚面前问:“怎么样,你们两个要组队吗?”
谢欣晚笑着应下:“好啊。”
这时,霍谦却急了,“欣晚,你不会......”
谢欣晚打断他:“我们不会输的,你相信我。”
“谢欣晚,我提醒你这可是赛车,生死不论!”霍寒洲愠怒的看向谢欣晚。
谢欣晚反驳道:“这不是黎小姐提议的吗,我本来不用参加的。既然你们想玩儿,那我就奉陪到底!”
黎塘怕霍寒洲怪罪,赶紧开口:“欣晚,你要是不行的话换别人也可以,我只是好久没玩赛车太想玩了,寒洲他为了我高兴才......”
没等她说完,谢欣晚便轻身上前,附在黎塘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做这些不就是要对付我吗?再装下去就要露馅了。”
黎塘面部扭曲,握紧拳头指甲恨恨的嵌进掌心回应道:“那你就等死吧。”
谢欣晚勾起唇角:“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谢欣晚和黎塘上车,比赛开始。
大家都很想赢二百万,于是配合的十分默契。
刚开始一切都还好,但到了转弯处,霍谦护着谢欣晚让她先过去,自己在后面跟着,可突然间黎塘开车横着朝谢欣晚开过来。
刺啦一声
谢欣晚半个车身悬在崖边。
“欣晚!”霍谦惊出一身冷汗,可这时比赛仍在继续。
黎塘的那双眸向粹了毒一般笑出来:“谢欣晚去死吧!”
谢欣晚抓着 方向盘稳住自己。
她原来不会赛车,但上辈子为了配的上霍寒洲,知道霍寒洲赛车厉害,就求着他教她。
上辈子这种情况不是没发生过,只不过霍寒洲那时被黎塘一通电话给叫走了,后来是教练教她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谢欣晚闭上眼睛,努力回想法子,再睁眼,眼神坚定,从新发车,一个摆尾不仅救了自己,而且还把黎塘给逼了回去。
“啊,谢欣晚,你竟敢逼停我,快给我让开!”黎塘不可置信的在车里叫嚣。
引擎嗡嗡作响,像是谢欣晚的怒火。
黎塘嚣张的把乐乐 的尸体丢给她的画面再一次在她眼前闪现,脑子里那道声音又出现了,“杀了她,谢欣晚杀了她,杀了她就能给乐乐报仇了!”
黎塘嚣张的表情不断在谢欣晚脑海里放大,与前世重合,谢欣晚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断发力,下一秒她就开车朝她冲了过去。
谢欣晚醒来就在医院
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而她则目光呆滞的的看向天花板,缓缓抬起手放在小腹上,眼泪不争气的淌出来。
她这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从爱上霍寒洲开始,天真的以为可以捂热他那颗心,可事实却是她太看的起自己了,他从未爱过他,她却为他搭上两个孩子的性命,现在梦也该醒了。
医生推门进来,她是霍寒洲的姑姑霍情。
见她醒了开口:“你醒了?”
谢欣晚扭头看向她,眼眶红红的,刚哭过。
霍情叹了口气不忍心道:“你和寒洲都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她刚想说不会再有了,就听到霍情自顾自道:“寒洲呢,你生病了都不见他来。”
刚要打电话找人,换药的小护士就一脸羡慕的走进来:“霍大少真是宠妻呢,黎塘小姐就受了点惊吓大少爷就把人抱在怀里哄,都快甜死我了。”
霍情闻言冷了脸训斥道:“你们胡说什么,这位才是霍家的大少奶奶。”
小护士看了眼病床上一脸惨白的谢欣晚赶紧闭了嘴。
霍情回头安慰道:“别难过,我这就去把那混小子给你抓来。”
说完她就离开了,小护士也不敢逗留换了药赶紧走。
谢欣晚闭了闭眼,想把眼泪都流干。
耳边若有似无的传来小护士的对话:
“原来她才是大少奶奶啊,我还以为是黎塘小姐,毕竟大少爷寸步不离的在隔壁房间守着。”
“别说了,我听说她妈是霍家管家,她不安分,爬了大少爷的床才逼着大少爷娶了她,怪谁?”
“怪可怜的,嘻嘻。”
等人走远后,谢欣晚撑起身,拔掉了受伤的输液针开门走了出去。
医生办公室里,霍寒洲抽着烟,黑沉冷漠的脸笼在烟雾里看不清神情。
对面坐着的医生是他的校友死党柯风。
“那个孩子......”霍寒洲被烟呛到说不出话来。
柯风叹了口气:“已经死了,据说是被抽干了骨髓。“
霍寒洲猛地抬起头冷声质问道:“你们医院的医生什么时候权力这么大,一个孩子的骨髓说抽干就抽干了!”
柯风安慰他:“你先别生气,那个医生......”
话还没说完,一个医生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喊道:“柯医生你快去看看吧,有人上天台了!”
霍寒洲闻言心口猛地一钝痛,感觉有什么要离开一样,行动比嘴巴快已经跑出去了,柯风紧跟着。
谢欣晚站在天台高处地下就是万丈深渊。
她想从这里跳下去也好,这样就可以去陪她的孩子们了。
“谢欣晚你想干什么赶紧下来!”霍寒洲跑上天台,看到跳楼的人果然是她。
谢欣晚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寒洲。
她笑了,霍寒洲居然也会害怕。
不过应该不是因为她,他应该是怕她从这里跳下去,第二天上了新闻会对霍家不利,想当初他不就是怕对霍家不利,所以才被逼着娶了她吗?
“谢欣晚我说话你听见没有?”霍寒洲继续说这话,不过是命令她。
谢欣晚看着他眼眶就不受控制的红了,她好恨:霍寒洲我后悔了,后悔爱你“
“结婚十年,两个孩子两条人命,欠你的,我还给你了,来生再也不想遇见你,但是霍寒洲,我希望你下地狱!”
说完,谢欣晚决绝的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不要!”霍寒洲跑过来伸手去抓,结果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抓到。
谢欣晚觉得自己好轻,好像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然后飞到上空。
她看到好多人在围观,她看到自己已经死了,身体扭曲,血流了一地。
后来灵魂感到一阵吸力,她被送到霍寒洲身边,亲眼看着医生宣布她的死亡,霍寒洲将她下葬。
葬礼那天霍寒洲当着众多人的面哭的不能自已,仿佛有多么深情。
如果不是曾经那些冷待和厌恶她都亲身经历过还真要被霍寒洲感动了,她也看到下葬那天黎塘带着女儿看着她的墓碑嘴角勾起的笑容。
她的灵魂就这样一直跟着霍寒洲,看着他从霍老爷子手里接过霍氏一步步将霍氏做大。
这天,她的墓碑前来了一个人——三少爷霍谦。
记忆里霍谦生的俊美,可现在的霍谦眼窝凹陷瘦骨嶙峋。
她知道这些年霍寒洲一直针对霍谦母子,他们被他逼的走投无路。
很奇怪,霍谦为什么会来?
自从她死后,霍家人将她视为耻辱不让任何人过来祭拜。
她陪着霍谦,听他对自己说:“欣晚,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如果当初我能意志坚定带你走,或许你就不会惨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谢欣晚动容,想说不怪他,可他又听不到。
谢欣晚刚想叹息一声,可身后传来霍寒洲的暴怒声:“霍谦,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他大步走过来揪起霍谦就狠狠的给了一拳。
霍谦站不稳往后踉跄,嘴角被大出血摸了一把,对着盛怒的霍寒洲挑衅:“人都死了,你还不让我们团聚,大哥你好狠的心啊。”
霍寒洲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在说一遍!”
霍谦抬起下巴,从怀里掏出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霍寒洲一字一句道:“大哥,我说我要给欣晚殉情,你再也不能拆散我们了。”
霍谦说完,回头看了眼谢欣晚的墓碑,扬起唇角扣下了扳机——砰!
“不,不要!”谢欣晚眼睁睁看着霍谦倒下,声嘶力竭,灵魂震颤。
霍寒洲木住了,手里的力道抓不住霍谦,任由他滑下去,霍寒洲匆忙蹲下抱住他,急叫道:“阿谦,你醒醒!”
“霍寒洲你滚开!”一股怨力让谢欣晚推开了霍寒洲。
霍寒洲倒向一旁,谢欣晚透过灵魂去抱霍谦,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你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不值得!”
霍寒洲反应过来靠近他们的时候,谢欣晚抬起眸子,恨极了,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霍寒洲我诅咒你下地狱!”
话音落下,谢欣晚眼前炸过一道白光......
霍寒洲喊来佣人:“去把这里的事告诉三婶一声。”
佣人道:“是。”
黎塘咬紧嘴唇,开口:“三夫人不是还病着吗,寒洲还是不要打扰三夫人了。”
霍寒洲睨了她一眼,黎塘只觉喉咙发紧不敢在说话了。
霍寒洲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寒洲......”黎塘拉住他的衣袖,看了看天,红着眼,语带乞求:“下雨了,你就不能让我留下住一晚吗?”
霍寒洲垂眸看了眼被她拉起的衣袖,黎塘也注意到了,怕惹他生气赶紧收回手。
就在这时秦臻走了过来笑着道:“雨下这么大,就让黎塘留下来吧,正好能陪我说说话,寒洲你是黎塘的男朋友可要体贴一点。”
霍寒洲不好驳母亲的面子便也没说什么,“既然你喜欢,那就留下来吧,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先走了。”
说罢,霍寒洲转身,秦臻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沉着脸看向黎塘:“你跟我过来。”
黎塘跟秦臻回到大房所在的院子。
刚坐下,秦臻便大怒斥责黎塘:“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我好不容易请来了老爷子,关键时候,你怎么能让谢欣晚反咬你一口,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大房成了笑话!”
黎塘着急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阿姨,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那杯茶我明明亲眼看见谢欣晚喝下去,可那个贱人她竟然赶在老爷子面前污蔑我,我......”
“别说了!”秦臻挥了挥手,脸上怒容不减,眉头紧皱像是在想什么,忽而她又问黎塘道:“你确定那茶是被谢欣晚喝了?”
黎塘点头,“确定,为了今晚的计划我还让人故意给谢欣晚安排了很多工作,那茶的确被她喝了。”
“那刚才为什么你不在老爷子面前明说?”秦臻反问。
“因为......因为......”黎塘红着眼委屈道:“谢欣晚她威胁我,如果她在老爷子面前承认了,那她就有办法让寒洲娶她,然后她就是霍家大少奶奶了,我就再也不要肖想寒洲。”
“她放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敢威胁你!”秦臻暴怒。
黎塘勾唇冷笑,故意上前体贴道:“阿姨,我这也是怕寒洲 真的会被谢欣晚迷惑,不得已才那样说的,您别怪我。”
“你放心,谢欣晚敢肖想霍家大少奶奶奶的位置,我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秦臻恶狠狠的说的说道,可见她对谢欣晚到底有多恨。
霍家的佣人都住在另外一栋楼里,与主楼不相干。
此刻,霍谦正把浑身湿透的谢欣晚放在床上,着急喊人叫家庭医生过来。
许戴跟在身后,看着霍谦为女儿忙前忙后,自己这个当妈的 反而帮不上给忙,有些不知所措。
霍谦头发上还滴着水,却注意到谢欣晚衣服湿透了,转身询问许戴:“许阿姨,麻烦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上给欣晚换上,我怕她会感冒。”
“我去拿。”许戴原本想说什么,但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她去谢欣晚的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过来,对霍谦道:“三少爷,我要给欣晚换衣服了,你在这里不方便。”
霍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道:“那我去外面等。”
霍谦刚出来,三房的人就找来了,三房管家跑的气喘吁吁:“哎呦我的三少爷,您跑哪儿去了夫人正找您呢,您快跟我回去吧。”
管家上来就要拉霍谦。
霍谦却道:“等一下。”
他依依不舍的看向房间,管家垂眸思索片刻道:“三少爷,还是先回去吧,您留在这里对欣晚小姐也不好啊。”
霍谦看了管家一眼,无奈随着他离开。
回到三房,三房夫人苏利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的看向霍谦。
霍谦知道他妈已经知道了,扬起小脸坐在她身边:“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
苏利朝霍谦伸手:“来,坐下。”
霍谦乖乖坐在苏利身旁。
苏利对儿子说:“谦儿,老爷子惩罚谢欣晚的事妈听说了,也知道这明显就是他们大房自己人做的局,我们掺和进去不太合适,所以我让人把你叫回来了。”
霍谦揽过苏利道:“妈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但欣晚我不能不管她。“
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告诉苏利,他是重生回来的,但是他知道谢欣晚上辈子的结局,就不能再让霍寒洲和黎塘再祸害了她。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这样,欣晚的处境就越是艰难?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苏利提醒道。
见母亲这样说,霍谦也只好作罢,点头道:“我不去了,我在这儿陪您。”
书房里霍寒洲打开电脑,与公司高层远程视频会议,听底下人查出副董挪用公款给自家亲戚做生意,他把镜头聚焦给那人,面寒如冰,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他:“活腻了?你一个人偷吃还不够,带着你们 全家人都来偷吃。开除他,报警追缴公款,后半生你去监狱里过吧!”
“霍总饶命!”
拍的一声,霍寒洲合上电脑。
脑海里全部都是霍谦冒进大雨里将谢欣晚抱走的画面,一怒之下,将缠在指间的菩提珠狠狠的摔碎,眼尾赤红。
佣人敲门进来,看着地上滚落的菩提珠,深吸口气,不敢多言。
霍寒洲抬起眼皮看他:“通知三婶了?”
佣人道:“三夫人已经差管家把三少爷叫回去了。”
霍寒洲动了动唇,还算听话。
“谢欣晚怎么样了?”他接着又问。
佣人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充满压迫敢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如实作答:“听说是发烧了,许管家在照顾。”
“医生呢,我们霍家从不亏待下人,难道连医生都请不起了吗?”霍寒洲听道谢欣晚发烧,身体不由得靠前,紧张起来。
佣人支支吾吾道:“是大夫人的吩咐,说是不让请,她冒犯了您,就当是给个教训。”
刺啦一声,霍寒洲起身就往外走。
“啊!”黎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谢欣晚这是想趁机杀了她,而她前后没路,彻底乱了分寸。
就在这时,霍寒洲的车突然出现,以保护者的姿势,冲开了谢欣晚。
谢欣晚紧急打转方向盘,被迫摆尾,刹车声极其刺耳,她的车斜着停在不远处,握紧方向盘,死死的盯着霍寒洲,浑身都在发抖,
她再次发车冲向霍寒洲,要让这对狗男女为她的乐乐偿命。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霍寒洲被谢欣晚突入起来的举动吓到,他不清楚谢欣晚究竟是怎么了,赶紧别开谢欣晚的车。
擦肩而过的瞬间,谢欣晚与霍寒洲对视,霍寒洲看到了谢欣晚眼里浓烈的恨意,一时间直击他的心脏。
其他车辆从谢欣晚身边驰过,谢欣晚回神,手心里都是汗。
按捺住复仇的心,一个漂移,潇洒摆尾,卷起尘土,彻底把黎塘和霍寒洲甩到身后。
黎塘被迫停车,猛砸方向盘大骂道:“贱人,你给我等着!”
霍寒洲追在谢欣晚身后,回到终点。
她望着霍寒洲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霍寒洲,你也不过如此。
霍寒洲沉着脸下了车,眉头紧锁,谢欣晚什么时候学的赛车,他怎么不知道?
彼时,黎塘的车终于开了过来,下车给霍寒洲道歉:“对不起寒洲,我没想到自己会输。”
霍寒洲语气淡漠:“没关系。”
他转身看向谢欣晚方向。
车到终点后停下来,霍谦不由分说的走到谢欣晚面前,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你吓死我了!”
谢欣晚笑:“我们赢了。”
终于,她为前世的自己出了口气。
“那不重要,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霍谦的声音仿佛染上了哭腔。
谢欣晚愣住了,随即轻笑,抬手拍了怕他的背安慰:“我也没事。”
其他人看到相拥的两人纷纷鼓掌欢呼,有人喊道:“亲一个!”
后面,大家也跟着喊:“亲一个!亲一个!”
霍谦扶着谢欣晚的肩膀,谢欣晚满脸酡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却听见霍谦在她耳边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还说要赢奖杯给你,现在看来是你赢了,我决的我应该有所表示。”
霍谦刚要去吻谢欣晚的额头,下一秒,谢欣晚的手腕就被霍寒洲攥住,把她从霍谦怀里扯走。
谢欣晚站稳之后才发现是霍寒洲,皱着眉还不等她说话,霍寒洲身上的低气压就侵袭了过来。
神经病!
“放手!”谢欣晚挣扎着要把手从霍寒洲手里抽出来。
结果换来霍寒洲更用力的一扯,谢欣晚直接被他裹进怀里,隐忍暴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爬上我的床,转移目标了?你不会以为霍谦会要你吧?”
“你滚!”谢欣晚咬牙切齿,抬头迎上他的眸,一字一句道:“你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我瞎了眼才会稀罕你。”
“你,”霍寒洲被气到,指着她道,“好样的谢欣晚。”
忽而他又好像掌控了谢欣晚,笑了:“你不是赢了吗,我给你二百万,你跟我走。”
说罢,他松开谢欣晚,看着她戏谑道:“去告诉霍谦你要跟我走,要不然你别想拿到这二百万。”
谢欣晚咬咬牙,这渣男的钱不要白不要,上辈子她就是太傻,不应该跳楼,应该和他离婚,分他一半家产的。
谢欣晚伸出手:“200万,支票给我!”
霍寒洲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写了二百万给她。
谢欣晚把支票收好,转身去找霍谦。
霍谦看着她问:“大哥跟你说什么了?”
还不等她开口,霍寒洲就走过来牵起她的手道:“她坐我的车,你一个人回去吧,三婶还在家里等你呢,别太晚。”
看似是兄长的叮嘱,但实则是得意与炫耀。
炫耀谢欣晚会坐他的车回去,炫耀谢欣晚在他们兄弟之间选择了他。
“欣晚,你要跟大哥回去吗,他还有黎塘。”
霍谦无视霍寒洲的炫耀,只诧异的看向谢欣晚。
“三少爷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大少爷了。”谢欣晚抱歉的回答,同时也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而霍谦接收到那个眼神后,就知道谢欣晚同意做霍寒洲的车回去,肯定有她的原因。于是也回了个眼神表示明白了。
“听到了?”霍寒洲得意,牵着谢欣晚的手转身。
黎塘看到谢欣晚跟了过来,牙都快咬碎了。
她还真是小瞧谢欣晚了。
黎塘脸上又堆起了笑,主动伸手扯开谢欣晚,挽住霍寒洲的胳膊问,“寒洲,欣晚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嗯。”霍寒洲点头,“我去把车开过来。”
“好,我等你。”黎塘一脸温柔体贴。
等霍寒洲走远了,黎塘立马变脸, “贱人,别以为这样就能把寒洲从我身边夺走。刚才还没让你看清楚吗?生死关头,寒洲选择的是我,他不会管你的死活,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谢欣晚冷笑:“你以为是我缠着他,非坐他的车?错了,是他求着我让我坐他的车的。”
谢欣晚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二百万的支票故意刺激黎塘:“为了让我坐他的车,他可是写了支票给我呢。”
黎塘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想伸手把支票给撕了,但谢欣晚预判了她,收起来对她冲霍寒洲的方向看了看,“他过来了,你再不伪装就来不及了。”
黎塘控制自己,扯出一抹笑,看向霍寒洲。
霍寒洲打开车门:“上车。”
谢欣晚刚迈开腿,又被黎塘扯了回去。
黎塘对着霍寒洲道:“寒洲,我陪欣晚坐后面,今天就不坐副驾了。”
“随你。”霍寒洲说完就上车了。
黎塘掐着谢欣晚的胳膊,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道:“如果不是我拦住了你,你是不是要坐副驾驶?”
谢欣晚冷笑:“我没兴趣。”
“别装了。”黎塘不信。
谢欣晚懒得理,打开车门坐进去,黎塘也跟着上车,在关车门的时候,她脑海里闪过一抹毒计。
霍家大宅延续古老的中式风格,亭台楼阁九曲环廊。
“大少爷你走慢一点!”佣人一路小跑跟在背后给霍寒洲撑伞,霍寒洲森寒着脸停下脚步从佣人手中夺过伞自己撑着穿过长廊横跨主院来到了佣人所在的院落。
雨势越来越大,似狂似怒,噼噼啪啪的拍打着窗户。
霍寒洲弯腰将伞放下时,裤脚也已湿了大半,屋里没人,卧室里只有谢欣晚小脸烧的通红,揪紧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霍寒洲登时拳紧了掌心,这便是他忍让的结果?
霍寒洲跑到谢欣晚身边,伸手抚摸他的额头,怕时再晚来一会儿人命都出了。
“来人,叫家庭医生过来!”霍寒洲朝门外喊。
没过多久,霍寒洲的私人医生亲自过来给谢欣晚检查了身体。
霍寒洲就在旁边看着,柯风将助听器从耳朵上摘下看向霍寒洲。
霍寒洲问:“怎么样了?”
柯风道:“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烧过了就是脑膜炎。”
霍寒洲眯起眼不说话。
柯风移开眸说道:“我给她开些药,你叮嘱她服下就没事了。”
卧室里,霍寒洲看了眼退烧药说明书,把药倒在手里托起谢欣晚后颈就要喂药。
“来,把药吃了。”
谢欣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原本混沌的脑子在看清眼前人是霍寒洲的时候,猩红的眸子迸出滔天的恨意,看到霍寒洲递过来的手张嘴发狠的咬住了他的虎口。
她要霍寒洲死!
“嗯!”霍寒洲吃痛闷哼。
紧接着一滴眼泪也滴到了霍寒洲的手背上,灼热的仿佛将他的手背烫出一个洞。
“解气了吗,解气了就把药吃了,不然再烧下去你就真成傻子了。”
霍寒洲语气宠溺。
谢欣晚愣了下,抬眸看向她,他也认真看着自己眼神温柔无奈。
真叫人恶心!
谢欣晚松口,眼眶通红,声音沙哑:“你怎么还没死!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
“你想让我死?”霍寒洲心间一痛,眼睛却看见黏在她嘴边的头发伸手弄开,虎口处不断出血,深可见骨。
谢欣晚看他的眼神如同二人之间有夙仇,再不见情深,可不久前明明不是这样。
霍寒洲笑了一下道:“我可没那么容易死,你烧糊涂了,乖乖听话把药吃了。”
霍寒洲再次递来药,这次被谢欣晚全部打翻,连带她这个人也火冒三丈,指着霍寒洲骂:“你滚!霍寒洲我就算死也不要你管,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生死不见!”
霍寒洲掌心里的药捏紧,也怒了:“你不要我管要谁管?霍谦吗?你因为他才这样对我的,是吗?”
“是!”谢欣晚烧糊涂了,“只要不是你,谁都行!”
但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已经彻底惹怒了霍寒洲,下一秒,霍寒洲将退烧药含进嘴里,不顾谢欣晚反抗嘴对嘴给她喂了进去。
无论谢欣晚怎么抗拒在男人强大的力量面前都无济于事,药物带着苦涩被吞了进去。
男人松开她后,娴熟的用指腹轻轻年过她的唇,掐住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霍寒洲发了狠:“谢欣晚,只要你一日 在我眼皮子底下,就一日归我管!”
“霍谦?”他冷笑一声,“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如果你不想连累他的话最好什么都别做。”
霍寒洲携着怒火转身离开,谢欣晚 趴在床边不停的咳嗽,眼泪也跟着磕了出来,细长的指节攥紧床单。
霍寒洲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霍寒洲出门时许戴刚好要进门,门口撞见,许戴眼神惊惧:“大少爷,您怎么在这里?”
霍寒洲寒没理她,打伞离开。
许戴意识到不对劲冲忙进屋,就看到谢欣晚趴在床边咳嗽。
“欣晚。”许戴赶紧过去给她顺背,“你没事吧?”
谢欣晚摇头,望向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妈,你刚才去那儿了,为什么我没看到您?”
许戴叹了口气:“大夫人找我。”
这时谢欣晚才注意到许戴额头流血了,她撩开她的头发急忙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许戴摇头安慰她:“妈没事。”
“妈,”谢欣晚咬着唇扑进许戴怀里,“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许戴摇头:“傻孩子,妈没事。”
霍寒洲刚回来,霍老爷子就遣人过来:“大少爷,老爷子找您,请您是现在就过去一趟。”
霍寒洲看了眼霍老爷子所住的屋子,压了压眉眼,将手中的伞交给那人,迈步朝老爷子那边去。
霍老爷子早就在书房里等霍寒洲。
霍寒洲看到背对着他站在窗边的霍老爷子走过去喊道:“爷爷,您找我。”
“嗯。”霍老爷子幽深的眸望向远处,他所在之地可以俯瞰整个霍家,谁人什么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
于是,刚才发生了什么,霍老爷子一清二楚。
“寒洲,身为霍家的继承人,爷爷希望你清楚,将来你的妻子只能是跟你门当户对的黎塘,若是你有了别的想法,比如谢欣晚,爷爷可以向你保证霍家多的是人能要了她的命!”
霍老爷子语气平常,但句句都是威胁。
霍老爷子收回视线,看向霍寒洲,那是一种来自经年已久的上位者的命令和震慑。
霍寒洲眼底划过一丝凌厉,转瞬即逝。
“您要她的命何苦大费周章把人拖死,以为这样就跟我们霍家没有关系了吗?”
霍老爷子被顶撞有些不适应:“你,你这是公然在跟你爷爷叫板?”
霍寒洲看着霍老爷子让人不寒而栗:“是谁给谢欣晚下药设计她爬床,您心里真的没数吗?非要我亲自说出来?爷爷,这霍家迟早都是我的,可我不是你的傀儡!”
说完,霍寒洲转身离开。
“寒洲!”霍老爷子追上前两步,直到他意识到无法挽回,怒火无处发泄,这才捡起手边的茶杯砸了出去:“混账东西!”
管家通伯闻声进来。
他年轻时就跟着霍老爷子说是心腹也不为过。
“怎么了老爷子,跟大少爷没谈拢?”通伯一边收拾一边安抚。
霍老爷子气的坐在沙发上骂秦臻,“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脾气,她当妈的难道不清楚,这么大的漏洞摆上来,害我平白替她背了锅,也不知道那女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这么一来,寒洲越是把人护的紧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两个没一个顶用的!”
通伯想了想安慰:“那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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