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泽言舒予的其他类型小说《婚礼上,老公去找大他20岁的资助人做试管程泽言舒予全文》,由网络作家“舒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她这赤裸裸的挑衅恶心得喘不过气。刚放下手机,程泽言的电话就打来了。“老婆,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双喜临门啊。我告诉你,我和宋姐已经成功了!我要当爸爸了!简直是太神奇了!”他的语气中全然没有羞耻和愧疚。反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我还没从错愕的情绪中反应过来,程泽言马上就说:“对了老婆,你也知道宋姐现在年纪不小了,高龄孕妇肯定是要多注意一下的。到时候你可要多帮忙哦。”很难相信这是从我爱了5年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他在婚礼当天,抛下自己的新娘,抛下所有的宾客,自顾自跑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让我来帮忙照顾她。把我当成古代的丫鬟了吗?我还来不及开口。宋思诺在电话那头就娇羞地随声附和:“那就先谢谢舒予妹妹了。”此刻的我,一阵难以...
《婚礼上,老公去找大他20岁的资助人做试管程泽言舒予全文》精彩片段
我被她这赤裸裸的挑衅恶心得喘不过气。
刚放下手机,程泽言的电话就打来了。
“老婆,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双喜临门啊。我告诉你,我和宋姐已经成功了!我要当爸爸了!简直是太神奇了!”
他的语气中全然没有羞耻和愧疚。
反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还没从错愕的情绪中反应过来,程泽言马上就说:“对了老婆,你也知道宋姐现在年纪不小了,高龄孕妇肯定是要多注意一下的。到时候你可要多帮忙哦。”
很难相信这是从我爱了5年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他在婚礼当天,抛下自己的新娘,抛下所有的宾客,自顾自跑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让我来帮忙照顾她。
把我当成古代的丫鬟了吗?
我还来不及开口。
宋思诺在电话那头就娇羞地随声附和:“那就先谢谢舒予妹妹了。”
此刻的我,一阵难以言说的痛感从心底蔓延到四肢,我狠狠咬住嘴唇,也抵挡不住心底升起的寒意。
而电话的那头,是无线电也难以阻隔的开心和喜悦。
好像这大喜日子的主角是他们两个,他们才是新婚燕尔。
而我只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外人而已。
父母拖着疲惫的身体,卑躬屈膝地把宾客一个个送走。
只剩下我自己,穿着精心挑选的婚纱,坐在满是粉色玫瑰的婚礼现场。
精致的花束和璀璨的灯光交辉相应,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
婚礼当天,老公直接离席,去找比他大20岁的资助人。
原因是想要完成资助人的心愿,“帮”她怀孕。
面对我的质问,老公反而振振有词。
“我是孤儿,要不是宋姐一路来的资助,我早就死了。现在她年纪大了,就这一个心愿,你难道要我忘恩负义吗?”
“再说了,我只是去人工受孕,又不会真的和她发生什么。你别这么敏感好不好?”
后来,我直接联系律师。
一纸诉状,把老公以诈骗罪告上了法庭。
......
婚礼后台的更衣室内,程泽言一直抱着手机不撒手。
我皱眉催促:“别玩手机了,赶紧换敬酒服,还有好多亲戚等着我们去敬酒呢。”
程泽言一言不发,突然收起手机就夺门而出。
任凭我怎么打电话,他都不接。
父母在门外催了又催。
无奈,我只能一个人硬着头皮出去。
程泽言是孤儿,婚礼上都是我家的亲戚。
他们见我一个人出来,都开始议论。
“舒予这丫头从哪儿找到这么个不懂规矩的男人。长辈都在这里等着,他自己跑了。”
“不是我说,这孤儿从小没人教就是不行。没教养!”
年迈的父母端着酒杯挡在我的前面,一桌一桌赔礼道歉。
“真是对不住啊,我家女婿他平时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这次肯定是突然有重要的事情才走的。”
“抱歉抱歉,回头回门宴的时候,让女婿好好陪你喝两杯。”
看着两鬓斑白的父母,都已年过半百,还要为我的事情如此低三下四,我喉间就犹如哽了一块巨石。
父母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只盼着我能有个好归宿,没想到他们的女婿在婚礼当天就让他们出了这么大的丑。
我强忍着眼泪给程泽言发了条信息:“现在所有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如果你现在回来,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刚准备收起手机,就看到程泽言转发了他资助人宋姐的一条动态。
“希望老天保佑,让我也体会一下大龄孕妇的喜悦。”
程泽言转发后还在下面评论:“放心,有我在。会成功的。”
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结婚前,程泽言就跟我提起过,他的资助人宋姐,年轻的时候一直拼事业,没有结婚生子的心思。
如今已经46岁高龄,反而想冒着高龄妊娠的风险来生个孩子。
程泽言也拍着胸脯跟他的资助人保证,一定会“帮忙”。
程泽言甚至因为要帮助宋姐怀孕,想要推迟婚礼。
在我的强烈反对下,我们的婚礼才能如期进行。
但今天,程泽言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宋姐为什么一直排斥去精子库。
原来她早就把目标锁定在了高颜值高智商,还年轻力壮的程泽言身上。
程泽言也拍着胸脯跟他的资助人保证,一定会“帮忙”。
手机轰然落地。
父母停下来怔怔地看着我,满是担忧地询问:“是不是泽言那边出了什么事了?”
我极力隐忍着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捡起手机,吐出一口浊气道:“爸妈,是我不好。让你们跟着我出丑了。”
浑浑噩噩向所有宾客都道完歉,收到一条视频信息。
是宋思诺发来的,视频里她笑靥如花:“舒予,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已经怀上泽言的宝宝了!如果不是你大度让泽言出来,我可能就要遗憾一辈子了。”
程泽言果然一夜未归。
我们的感情终究还是走向了末路。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律师事务所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临出门前,我把家里门锁里程泽言的指纹删掉了,又换了个新的密码。
刚拿到协议书,就接到我妈的电话,我爸因为昨天的事,气到血压飙升,直接进了医院。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巧撞见程泽言揽着宋思诺的腰从妇科诊室出来。
医生还在嘱咐着二人:“孕妇年龄而且之前已经有过多次流产史,现在子宫条件很差,你们也是做了很久的调理才怀孕,昨天已经不舒服了,今天还是。两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所以你们一定要多注意才行。”
原来程泽言昨天的突然离开,是因为宋思诺不舒服。
而且两人并不是昨天才受孕成功,而是在两月前。
事实也并不像程泽言口中说的那样只是人工受孕,两人是自然受孕的。
不过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脏了的男人就如同发霉的垃圾一样,应该尽早清理才对。
程泽言认真地记下医生的嘱咐,表情满是担忧。
放在宋思诺腰上的手下意识揽地更紧。
二人转身,恰巧看到站在一旁的我。
程泽言周身一凛。
四目相对之间,他结结巴巴道:“宋姐说肚子不舒服,我才带她来看看。你别多想。”
我冷哼一声:“大龄孕妇要多注意,自然是应该的。”
程泽言见我这个反应,以为我没听到医生说的话,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老婆,你不生气就好。那我先去把宋姐安顿好再来找你。”
程泽言甚至没有任何疑惑我来医院是为了什么。
我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那么无关紧要的存在。
我在心底自嘲一笑,面无表情地径直从二人身边走过。
医生说我爸的情况不算严重,住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吐出一口浊气:“爸妈,我想和程泽言离婚。”
我妈满脸疑惑:“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连婚礼没结束就走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平静:“他出轨了。和他的资助人有了个孩子,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我爸瞪大了双眼,满眼都充斥着震惊:“你说什么?他的资助人?是那个四十多岁的已经破产的女企业家吗?”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妈眉头紧锁,怒斥道:“程泽言这小子是眼瞎吗?放着我女儿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不管,去和一个能当他妈的女人出轨?”
我爸情绪异常激动,直起身就开始大骂:“这王八蛋真是太畜生了!以为我们也和他家一样没人吗?欺负到我女儿头上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赶忙拍着我爸的背给他顺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的。能顺利离婚就好了。”
我妈开始啜泣,抽噎着开始控诉程泽言。
“以前程泽言每次来家里的时候,我都觉得他不礼貌,但念在他是孤儿,你又喜欢,我和你爸总是迁就他。”
“如今看来,哪有那么多理由,他只是不在意你。”
“上次你爸给你打电话打不通,索性找到了程泽言的单位,他非但没有拿出一点对长辈的尊重,反倒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说什么你爸打扰到了他的工作。”
“你爸吃了闭门羹,一个人委屈巴巴回了家。”
“你爸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他的气。”
“他这工作还是你爸托人给他安排的,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妈越说越激动,直接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怒斥:“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不要随随便便往家里带人,你非不听,现在你尝到苦头了吧!”
我爸紧闭着双眼摆摆手:“好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谁也不能预知未来。赶紧跟他离婚才行。”
父母的支持,无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三天后,正在给我爸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家里门锁的监控发出警报,有人恶意破坏门锁。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还没进门,就听到门内一阵嬉笑。
宋思诺扶着小腹靠坐在沙发上,程泽言正殷勤地端着一盆草莓往她的嘴边送。
宋思诺笑意盈盈张开嘴巴,她没有咬住那颗草莓,反而是不偏不倚咬到了程泽言的手指上。
程泽言满脸宠溺地笑着,假意嗔怪:“都已经是当妈妈的人了,还是这么调皮。你还真是长不大呢。”
这一幕看得我心里一阵干呕。
很难接受自己25岁的丈夫和一个比他大了20岁的女人在这里打情骂俏。
宋思诺比程泽言先看到我,但她却没有一丝的尴尬和收敛,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满脸笑意对我说:“舒予回来啦。正好,尝尝泽言买的草莓。今天这草莓的品质还真是好呢。”
程泽言又拿起一个,递到宋思诺的嘴边,温柔道:“这些草莓不是你想吃的吗?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了,不要事事都想着别人了,舒予想吃自己会去买的。你安心吃你的。”
旋即转头敷衍地对我说:“你可要让着宋姐哦。这是我给你的任务。”
宋思诺闻言,脸颊泛起一阵红晕:“好啦,我知道你关心我,也关心我们的宝宝。但是舒予也不是外人,不要对她太苛刻啦。”
两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
我面无表情地对着宋思诺说:“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自己没有家吗?”
宋思诺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弄得一怔。
反倒是一旁的程泽言在解释:“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你来照顾宋姐嘛。况且宋姐去年生意出现问题,资金也困难。反正你工作也不忙,你来照顾也是顺手的事。”
我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泽言:“商量好了?我同意了吗?而且她生意失利,关我屁事?”
程泽言直接对我皱眉呵斥:“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宋思诺马上开始装和事佬:“都是我的原因。若不是去年我投资失败,现在也不至于落魄到需要泽言的帮助。”
呵!还真是会避重就轻。
住在别人家,可比明目张胆和别人的丈夫生孩子的罪名小多了。
程泽言马上俯下身来,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一边安慰道:“你不要自责,这些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宋思诺见我毫无反应,接着示弱:“舒予,我知道你是介意我和泽言的宝宝。但我就这么一个心愿......”
话还没说完,就开始掩面抽泣。
我抬头质问:“这就是你在婚礼上丢下所有人自己离开的理由?”
程泽言抬头恶狠狠冲我说:“我是孤儿,如果不是宋姐一路以来的资助,我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这是宋姐唯一的心愿,你难道要让我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吗?”
我冷哼一声:“哦,她的心愿是想要个孩子。那你怎么不直接当她的儿子?年纪也合适啊。”
程泽言被我这句话气到一时失语。
我接着说:“你不想忘恩负义,你想报恩,牵扯到我干什么?我的家不欢迎她!”
宋思诺闻言,马上开始示弱,红着眼眶说:“都是我不好,既然舒予不同意,那我就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了,别影响你们夫妻间的感情。”。
被程泽言一把按了回去:“不行!孩子是我们两个的,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我这个爸爸还没同意呢!你今天就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程泽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咬牙切齿道:“舒予,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还真是看错你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我甚至怀疑宋思诺是不是给程泽言下了蛊,可以让他的思想扭曲到不可理喻的程度。
我挑眉一笑:“程泽言,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理直气壮的?这房子是我买的,你没出一分钱。怎么就轮得到你做主了?”
我这句话无疑让程泽言在宋思诺的面前丢了面子,他长久以来苦苦维护的自尊心被我狠狠撕碎。
他脸色难看到极点,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说到:“你一定要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吗?”
“程泽言,是我在闹吗?”
明明是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既要又要还要。
现在还要把自己装成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模样。
程泽言恼羞成怒:“今天是我们结婚第一天,既然你这么不懂事,当初我们还不如不要结婚。”
我差点笑出声来。
原来他也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啊。
我冷静地看着他说:“那就离婚啊。你带着你的宋姐滚出我家!”
我赶到家的时候,门锁已经被砸得稀烂,程泽言正坐在客厅抽烟。
见我回来,上来就是怒斥:“你为什么把我的指纹删了,密码也换了?”
我冷言道:“在你没把我的房子买下之前,这属于我的个人财产,你凭什么把锁拆了?你这叫非法入室!”
程泽言额头青筋暴起:“我回自己家,是非法入室?舒予,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笑出声来。
男人还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偏偏还要装作一副清白的样子,把一切罪责都归咎于我的身上。
我把离婚协议书甩在他面前:“以前我就是太好性了,才会被你这么拿捏欺负。赶紧签字,把你的这些脏东西都清理出去!”
程泽言翻看了一下协议书又合上,狠狠摔在桌子上。
我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赶紧签字,大男人拖拖拉拉的。冷静期还有一个月呢,别耽误我的时间!”
他表情严肃:“舒予,你来真的?”
我也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你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吗?一个脏了的渣男,难道我还要留恋吗?”
程泽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
签了字之后把笔重重摔在桌子上,扔下一句:“你可别后悔。”
“谁后悔谁孙子!”
程泽言表情复杂,从一开始的愤怒,旋即又变成了狠厉:“现在我字也签了,那你就抓紧时间收拾东西走吧。”
我走?我没听错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泽言:“这是我的家!”
程泽言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阴鸷的笑:“别做梦了。房子早就不是你的了,现在房子是宋姐的。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我满脸错愕:“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说着我就开始起身去柜子里找房产证,然而翻箱倒柜之后,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开口质问:“房产证呢?”
程泽言又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不紧不慢说道:“之前宋姐资助我的所有花销,连本带利一共200万,我打了欠条的。我没有偿还能力,所以就拿房子作为抵押了。”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眼震惊盯着程泽言。
他依旧得意地笑着:“我原本不想离婚的,是你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那就怪不得我了。识相的话,乖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走,别但我我和宋姐住进来。”
一开始我只觉得程泽言是个朝三暮四,对感情不忠的渣男。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人。
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我咬着牙,从喉间溢出一句话:“程泽言,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
程泽言笑得更加丧心病狂:“会遭什么报应?死全家吗?我本来就是孤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被气到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嵌入到肉里。
程泽言勾起嘴角,满脸都写着志在必得。
我又一次找到了那个律师,再次看到我,也并没有觉得诧异:“是协议条款有什么不妥吗?”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要起诉我的丈夫。”
我把事情始末讲完之后,律师的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有气愤,但更多的是同情。
“把你的婚前财产抵押出去,且抵押人是你丈夫的婚外情人,这个婚外情人还怀孕了。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
律师撑着头思忖了片刻,抬头说:“只要证据充足,他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私自将你的房产抵押,就已经构成违法行为了。如果你不谅解,就能够判刑。”
程泽言的种种恶行已经把我逼上了绝路。
我言辞坚定:“我坚决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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