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珩住进了医院。
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取出子弹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来换药的小护士听说他是为了保护我受的伤,而且一个人击倒了好几个歹徒,立刻连手下换药的动作都更轻柔了。
她感慨地对我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我尴尬地解释:“不是,你误会了,他是我哥哥……”薄司珩却刚巧醒转了过来。
他躺在病床上,碎发杂乱地飘在额前,整个人失去了以往的锐利,只剩下一种苍白的感觉。
我听见他颤抖的声音。
“齐诗礼,如果我不想做你哥哥呢?”
小护士早已跑开去叫医生,特护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人。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下意识扭过头。
他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