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城,虽然他们睡过一间房,也做了些亲密的事。
但这里,毕竟住了段司域母亲,他们这样,似乎不太合适。
段司域狭长的眼帘微掀,视线掠过祝渺渺全身,唇瓣轻启,“怎么?害羞?”
“之前又不是没睡过,这会儿跟我装起矜持来了?”
“谁跟你睡过,别乱讲!边缘——性行为,也能算睡?”
祝渺渺这话几乎脱口而出。
说完就后悔。
整的她多想跟他睡似的。
段司域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女孩低垂着眼眸,发丝耷拉在肩前,睫毛浓密,看起来乖巧清纯,可实际,给人的感觉魅惑极了。
半晌,他道:“你的意思是……我没睡你,你很委屈?”
段司域直接歪曲事实。
“???”
祝渺渺懵圈。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进来。”
段司域语气不容置喙。
是命令,而不是询问。
祝渺渺顿了顿,心中虽不情愿,但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他房间。
没办法,既要吃这碗饭,就该想到过程不易。
走进房间一瞬。
门被阖上。
祝渺渺背后忽地传来一阵疼,肩胛骨撞在了门上,紧接着,火热的,带着他气息的唇压了下来。
这男人,真是个亲亲怪。
动不动就亲。
祝渺渺直接放弃挣扎,任由他摆弄。
眼尾因为亲吻过程中,泛起红润,双腿也开始发软。
就在祝渺渺脑袋眩晕之际。
段司域终于放过了她。
但腰身却被他紧紧桎梏住。
段司域低头,注视祝渺渺澄澈的双眼。
她粉嫩的唇瓣这会儿红肿不堪。
更显妩媚。
段司域不太想忍了。
薄唇靠近祝渺渺耳畔,嗓音性感低磁,说出的话却毫不避讳。
“怎么办?我起反应了。”
什么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祝渺渺脸越来越烫。
都是成年人。
自然听得懂他话里言外之意。
孤男孤女,干柴烈火,何况之前已经有过亲密行为。
这会儿就算do了,也是水到渠成。
可是一想到那方面,祝渺渺还是觉得有些慌乱,尚未准备好。
“……等等,没有避孕的,下,下次吧?好吗?”
祝渺渺磕磕巴巴道。
未经人事,面对此情形,多少有些羞愧。
“不好。”
段司域这人,做事向来随自己心意。
这段时间,他挺克制了。
不想再克制。
反正祝渺渺,如今本身就是他的了。
想到这儿,段司域攥住她腕骨,带到了床沿。
颀长而精致的手,松开领带,丢在一旁。
跪在女孩身前,慢条斯理地替她脱掉了碍事的鞋。
暖色地灯光下,男人喉结性感地滚动,白皙地锁骨随着他呼吸上下起伏,欲到了极致——
瞧见这样旖旎一幕。
祝渺渺不禁闭上了双眼。
外婆的手术费……医药费……好多好多费用。
她没办法反抗。
“睁眼。”段司域手指覆在她鬓角处,命令。
祝渺渺缓缓睁开眼,看见段司域额头滚落下些许汗珠,显得他更妖冶。
这男人,本就生的美而不俗气。
哪怕大美女在他面前,都自惭形秽。
现在这会儿。
被欲念裹挟的他,更是勾人到极致……
祝渺渺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替他擦掉汗珠,轻声道:“你真好看。”
段司域顿了顿,埋下脑袋在她脖颈舔舐……
衣服褪去。
祝渺渺认命。
可是好久好久过去,祝渺渺都没等到他下一步动作。
祝渺渺狐疑地看向段司域,只见他原本带着情…欲的脸,这会儿沉黑一片,格外愠怒。
就像一头狼在追赶自己猎物,最后眼睁睁看着猎物进入别人口中……
段司域喉结滚了滚,坐起身,用被子替她盖好身体,然后一个人去了浴室。
祝渺渺满脸不解。
什么情况?
段司域不会那方面不行,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想到这儿,祝渺渺裹着被子,蹦到段司域浴室门口,语重心长地安慰,“虽然你那方面不行,但你不用自卑的,这很正常,每个人擅长的东西都不一样,你已经很完美了,这种缺点后天总能弥补。”
“我今天看叶医生似乎会中医,要不然到时候你让他替你调理,调理……”
“啪”的一声,浴室门开了。
只见段司域下身裹了一条浴巾就站在她面前。
漂亮的腹肌,人鱼线,清晰可见,很有性张力。
他身材是真好,穿衣有型,脱衣有料。
“你在质疑我不行?”段司域冷嗤,“不是你那晚帮我的时候了。”
祝渺渺:“……”
对哦,那他刚才怎么停下了?
浴室门又被男人关上。
祝渺渺皱眉,回到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浴室的门还没有打开的迹象。
她也得洗澡啊,没办法,只能穿上衣服,去隔壁浴室……
可是在穿衣服时,注意到了,那一抹红……
……她生理期怎么提前来了!!
难怪刚才段司域露出那种表情。
好不容易一切就绪,到了最后一步,结果出现这种意外,能不生气么?
祝渺渺抿了抿唇,脸色苍白。
她生理期通常都很疼,有时候还会疼的下不来床,尤其是第二天。
这里似乎也没有姨妈巾。
总不能给段司域添麻烦,惹他烦吧。
想到这儿,祝渺渺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恰逢此时,段司域也冲凉完出来。
看见祝渺渺一副要走的架势,微微蹙眉。
还没出声。
就听到祝渺渺开口道:“段先生,反正今晚您想做的也做不成了,我这几天又生理期,不如我就先回医院吧……等结束之后,我再回来,可以吗?”
段司域眸子凝了凝,“你觉得我把你留在这儿,只是为了那档子事?”
祝渺渺一噎,“难道不是吗?”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及了男人怒火。
段司域语气一下变得很冷,“滚出去。”
祝渺渺:“……”
这段司域的脾气,比天气预报还要阴晴不定。
祝渺渺抿唇,捂着肚子往房间外走。
生理期的疼,开始慢慢出现了。
腹部犹如被石头捶打,疼的她汗流浃背。
君芜苑太大,祝渺渺从主楼出来,走了好长一段路,也没到出口。
腹部绞疼,她蹲下身子,想要缓一缓。
也是同一时间,一辆车停在了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