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
叶苓安还没说话,季林琛立马又说:
“苓安,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欣欣她不是故意的,看到你被烫伤,她心里比你还难受。她哭得很伤心,但不敢过来跟你道歉,你原谅她好不好?”
叶苓安只觉得心口凉了个彻底:“她难受,她哭得伤心,是我害得吗?”
“苓安,你误会了,欣欣她还小,受不起这样的罪名,你到时候澄清一下,说只是误伤,这样皆大欢喜。”
只是误伤,皆大欢喜?
叶苓安心里突突直跳:“不必了,你让她过来,我也泼她一次,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们。
盛景州皱起眉头,隐隐不悦,尽量压制着说:“苓安,你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欣欣真的很愧疚。”
叶苓安苓安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涌起深深的无力感和愤恨:“你心疼她愧疚,就去陪她,赖在我这里做什么!”
她的声音里都是冷漠和抗拒。
季林琛和盛景州无奈地看着,暗暗叹气。
他们清楚,这种时候说再多都没用,还是等她气消了再说。
盛景州轻轻地把她的杯子拉上去一点:“苓安,你乖一点,我让国内最好的医生给你会诊了,你很快就会好的。”
季林琛也安慰着:“我帮你请了高级护工,她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们也会每天来看你。”
两人有些疲惫地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叶苓安,转身走出病房。
等他们一走,叶苓安再也忍受不住剧痛,咬着牙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麻药早就失效了,疼痛越来越严重,她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像裹着刀片在一寸一寸凌迟她的肉体。
直到病房再没有别人,她的委屈和难过才彻底展露出来。
她瘫在床上苦苦捱着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收到消息的叶家哥哥终于赶来。
叶家父母几年前定居国外,国内只有哥哥在。
叶慈航见到妹妹的那一刻,差点没控制住情绪,他宝贝着长大的妹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苓安,疼不疼?”
听到哥哥的话,叶苓安汹涌的情绪彻底使用。
“哥哥……”
所有的委屈上涌,她哭得不能自已:
“我好疼啊……”
叶慈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