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纪淮季鸢的女频言情小说《赵纪淮季鸢结局免费阅读晴丝千尺挽韶光番外》,由网络作家“青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诏安史的官名下来,季鸢也要收拾行囊去锦州了。“鸢儿,是我对不住你。”季鸢歪头,假装不知此话深意:“你如何对不起我了?”赵纪淮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让你一人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对不起。”“赵将军放心。”顾祈年骑着马来到季鸢旁边:“我会好好保护诏安史的。”赵纪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仿佛空了一块,格外难受。官道上马蹄落地压断一截枯枝,顾祈年与季鸢齐行。“李姑娘不妨猜猜,这林相为何偏偏举荐你来管这锦州的匪徒?”季鸢没有应答,他便轻笑一声自己接了话茬:“听说在朝堂上,赵将军可是亲自向皇请旨要娶那林大小姐。”季鸢握着缰绳得手指节泛出青白。良久她苦笑出声:“无非是想除了我为她女儿铺路罢了,不过即是想除掉我,那这锦州的匪寇就没那么...
《赵纪淮季鸢结局免费阅读晴丝千尺挽韶光番外》精彩片段
诏安史的官名下来,季鸢也要收拾行囊去锦州了。
“鸢儿,是我对不住你。”
季鸢歪头,假装不知此话深意:“你如何对不起我了?”
赵纪淮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
“让你一人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对不起。”
“赵将军放心。”
顾祈年骑着马来到季鸢旁边:“我会好好保护诏安史的。”
赵纪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仿佛空了一块,格外难受。
官道上马蹄落地压断一截枯枝,顾祈年与季鸢齐行。
“李姑娘不妨猜猜,这林相为何偏偏举荐你来管这锦州的匪徒?”
季鸢没有应答,他便轻笑一声自己接了话茬:“听说在朝堂上,赵将军可是亲自向皇请旨要娶那林大小姐。”
季鸢握着缰绳得手指节泛出青白。
良久她苦笑出声:“无非是想除了我为她女儿铺路罢了,不过即是想除掉我,那这锦州的匪寇就没那么简单了。”
书房里的香炉腾起袅袅青烟,遮住了赵纪淮的神色。
只听他语气冷冽隐忍:“林相真是好算计,但鸢儿之前救过我,我说过......”
林相摆了摆手:“贤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拿出一柄长剑,抚着胡须笑得意味深长:“此事我谁都信不过,还是交给贤婿来办的好。”
杯里的茶已经没了热气,赵纪淮拿起喝了一口:“真要这样?”
林相笑而不语。
“将军!”
暗卫飞身而下落到赵纪淮面前。
“去找一个跟鸢儿身形相仿的女尸来,莫让人发现。”
“是!”
锦州离京城不远,即便是押送着粮草,在路上赶三天也就到了。
路上,雨丝轻轻柔柔的撒在众人脸上。
“到前面的客栈休息一下吧。”
一人走到顾祈年旁边跟他耳语了一番,只听见顾祈年冷笑一声。
季鸢回头看他,他也不藏着:“听说有人要杀你,应该已经......”
还没说完,利箭破空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话。
一群蒙面黑衣人持剑冲了出来,而为首的那个人,她化成灰都认得——赵纪淮!
雨夜,她与赵纪淮各得得持一边。
“你当真要杀我?不顾这么多年来战场上的情谊?”
赵纪淮心里焦急,他不想杀她,但周围有林相眼线,他不能说出口。
季鸢看着他的手,忽的笑了声。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愿意。”
他以为重新给她换个身份,把她藏起来就能保护她了?
真是可笑至极。
只要她“李鸢”活着,林清月乃至相府都不会放过她。
身旁的暗卫一直在催促,赵纪淮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剑。
“鸢儿,你早晚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一剑划过,鲜红的血喷涌而出,刺红了赵纪淮的眼。
他望着季鸢受伤的胳膊,持剑的手发抖。
季鸢望着已经有些发黑的血:“赵纪淮,这一剑就当还你那三箭之恩。”
赵纪淮寻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慌了起来:“鸢儿,你听我解释......”
季鸢没有理他,在马背上站起来向后倒去,被顾祈年接在怀里,飞身离开。
“鸢儿!”
“抓住她!”
旁边的暗卫立马跟上,却被人拖住。
“将军,林相那边看您怎么解释!”
赵纪淮只是怔愣在原地,手中的剑锋还凝着血珠。
......
“接下来殿下打算怎么办?”
顾祈年看着依靠在车厢的季鸢,旁边的御医着急忙慌的为她研制解药。
“还能怎么办,先解决锦州的事,然后回京。”
季鸢换了个姿势,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还有,处理林相的叛国之罪!”
“皇祖母,我不想嫁给赵纪淮了,下个月的比武招亲如期举行就好。”
季鸢抿了口杯里的茶,心里泛起苦涩。
季太后抚着手上的翡翠护甲:“三年前你执意隐瞒身份下嫁与他同去军营,如今又......”
季鸢亲自为她添上茶,热气弥漫,看不清她的神色。
季太后知道她这是不想说,便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开心就好,若受了委屈,别忘了你身后有皇家给你撑腰。”
季鸢心里闪过一丝暖意。
她点了点头:“儿臣明白。”
望竹苑里人声鼎沸,都在讨论靖国前些日子的胜仗。
“自从赵将军领兵打仗以来,咱们还从来没败过!”
“是啊,赵将军真真是称得上常胜将军,不过听说赵将军也很爱他的夫人啊,在军场上说下和他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嚯,这可有的说了。”
一旁的人来了精神。
“赵将军十六岁带夫人上战场的那天,街上的点心差不多全买了一遍;怕夫人在军中会有人嚼舌根子,外界到现在都不知道将军夫人是何身份;数月后将军夫人受伤,直接把京城里的名医都薅去给夫人看病,甚至惊动了皇上;去年花灯节,许下和他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今年年初为了救夫人身中数箭,差点死在战场上;今年班师回朝,过不了多久可能就要大婚喽!”
......
季鸢往外走的身形顿了顿,帷帽下的眼睛里透着悲伤,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城中百姓都只知道她和赵纪淮伉俪情深,赵纪淮非她不娶,只她一人。
可谁也不曾想到,曾经与她同生共死的男人,也会为了权柄而接触其他的女人,甚至于,带她登堂入室。
可笑赵纪淮竟然觉得自己瞒的很好而沾沾自喜。
可他不知,在他与别人颠倒凤鸾的夜里,她端坐在隔壁一夜未眠,紧握的双拳上面渗出一滴滴血珠,滴落在地上,她却浑然不自知。
胸口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那是在一次战场上,她替他挡的致命一刀。
那时赵纪淮抱着满身是血的她,语气带着哽咽:“鸢儿…你…你再挺一挺,别离开我…只要你好起来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军中药物吃紧,赵纪淮为了给她找滋补的药物,骑马进入敌人的领地找了一天一夜。
他方方面面都把她保护了起来,为她设立单独的营帐,每夜的热水洗澡和每天的鸡鸭鱼肉。
军中人都知道他们的赵将军有一个心尖尖上的人,将士们看到季鸢个个都毕恭毕敬,连荤话都不敢说。
羌敌半夜偷袭,赵纪淮骑马用身体护着她,后背连中三箭!
虚弱之时他向季鸢表明心迹,看到她点头高兴得像个孩子一般,勾着唇昏了过去。
他们在军营里举办了一个简陋的婚礼,赵纪淮在营账中牵着她的手,神色认真:“鸢儿,我此生只会娶你一个!”
季鸢轻笑出了声,一滴滴的眼泪滴在地上,嘭起一小阵灰尘。
说好只娶她一个,可如今这算是什么?
赵纪淮啊赵纪淮,她早该想到的:在林清月上门挑衅时,在赵纪淮似有若无的偏袒时,在......
“赵纪淮,是你先作出承诺的,既然许不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也别怪我找别人了。”
天空泛白,季鸢整理好面容,扶了扶衣衫,乘着轿子回到了将军府。
季鸢虔诚的跪在蒲团上,按照礼数一一跪拜。
起身时不巧撞到了门前的一盏油灯,滚烫的灯油滴了几滴在季鸢的手上。
“夫人!”
“鸢儿!”
赵纪淮恰巧陪林清月逛到了这里,他看到季鸢手上瞬间浮起的红痕,心疼的不行。
“怎的这般不小心。”
他拿出身上常备的伤药,慢慢涂到季鸢的手上。
季鸢看着地上被油灯扯掉的香囊,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赵纪淮为自己笨拙的系香囊的样子。
赵纪淮自然也看到了地上的香囊:“不碍事,到时候再给你买一个便是。”
呵…
这可是他曾经亲自为她缝的,没想到他却不记得了。
“烫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娇贵。”
林清月嘟囔着,转而又兴奋的过来挽着赵纪淮。
“淮哥哥,前面有一处花园,风景可好了,咱们去看看。”
赵纪淮点了点头跟上,佛堂前又只剩下季鸢和小翠。
季鸢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清凉和疼感,深吸一口气:“小翠,去桃园看看吧。”
桃花开了满树,一簇一簇的,仿佛满天都变成了粉色。
衬得前面树下的两人格外显眼。
两人屏退了身旁的仆人,深情投入的在树下接吻。
“夫人,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季鸢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只觉得有些苦涩。
明明下定决心要离开,可在看到这种场面还是会心痛。
季鸢倚在挂满姻缘签的百年老树上,忽然瞥见一只手拉过枝丫间系着的红绸带。
那人看着里面的内容,语气嘲讽:“看来赵将军也不是百姓口中的情深之人。”
季鸢看着那红绸带,墨迹有些褪色,但还能依稀辨别出上面写着:“淮郎与清月白首同心。”
落款的日期竟然是她替赵纪淮挡剑卧床之时。
难怪他当时去了那么久,她还真以为赵纪淮是出去给她打猎去了。
看季鸢看向他,他连忙行礼:“微臣顾祈年,参见公主。”
顾家公子,季鸢看着他有些好奇:“你怎知我身份?”
不怪她好奇,长安公主自小以戴面纱示人,后来她又随赵纪淮行军打仗,在宫里一般不露面,算是个透明人物。
而顾祈年却凭一面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顾祈年温和地笑了笑:“微臣小的时候给五皇子当过伴读,有幸见过公主一面。”
难怪。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主不如到我那坐一坐?”
季鸢点了点头。
她回头深深看了眼远处相互依偎的两人,跟着顾祈年走了。
顾祈年给季鸢面前的杯子斟满茶:“最近大街小巷都在传赵将军和她夫人伉俪情深,如今一见,倒也没说的那么情深。”
季鸢握着手帕的手不自觉捏紧,笑着附和:“你怎知林清月不是那个夫人呢?”
听此,顾祈年有些诧异的看着季鸢:“林家大小姐,从小十指不沾春阳水,况且当时捷报传回来的时候,微臣还见过她。”
这倒是,就是不知道林家该怎么让林清月顶替她。
“不过…”
顾祈年话锋一转:“如果那位夫人是我们认识的人的话,我觉得公主倒像是那传奇人物。”
季鸢笑了笑:“本宫想出去走一走,就不陪顾公子了。”
小翠忙拿起披风给季鸢披上。
走到门口,季鸢仿佛想起来什么回头:“今日顾公子从未见过我。”
顾祈年了然点头,起身行礼:“微臣明白,恭送公主。”
回城的马车碾过满地桃花,季鸢突然开口:“将军可记得,我们初见便是在这金山寺?”
赵纪淮闻言笑了笑,眼神充满怀念:“怎么不记得,当时你傻乎乎的被毒蛇所伤......”
她替皇祖母到金山寺上完香后不想回宫,于是乔装打扮一番就溜了出去 。
山路有些滑,本想捡根木棍当拐杖,却不想是一条毒蛇。
那时情况危急,她被吓得失了理智。
所幸赵纪淮出现撕下衣服上的布条缠紧在她胳膊上,然后低头吸出她腕间的毒血。
那时她看着这个男人,心里涌现出就是他了的感觉。
季鸢看完皇祖母,就坐上了回赵将军府的轿子。
月光透过缝隙撒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上的阴郁散了些许。
“鸢儿!”
赵纪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把几个纸包放到桌子上,一边拆一边转头:“鸢儿,你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季鸢慢慢上前,赵纪淮回头一眼就看到季鸢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
他忙蹲下身,视线与季鸢平齐:“怎么了?”
季鸢没有答话,一滴滴的眼泪不停歇的往下落。
赵纪淮彻底慌了神,他颤着身子把季鸢搂在怀里。
轻声哄着:“不哭了不哭了,谁欺负你了?”
赵纪淮,你对别人献殷勤的同时,扭头还对她这么关心备至。
季鸢不懂,他说爱她,只她一人,可他却骗了她。
如果她真的是一介平民百姓,即使有军功,又怎么能逃离相府的魔爪,他们肯定不会让赵纪淮娶她做正妻的。
他从来没考虑过她的处境!
哭够了,她窝在赵纪淮的怀里,带着一点哭腔:“你会背叛我吗?”
赵纪淮一愣,连忙回答:“当然不会,我发誓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如果......”
季鸢捂住他的嘴:“如果违背誓言,我会永远离你而去,绝不回头!”
赵纪淮看着季鸢格外认真的眼神,心里格外慌乱。
他的鸢儿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他试探的问出口:“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嚼舌根了?”
季鸢摇了摇头:“没有,只是看到京城的风光,有些不安罢了。”
赵纪淮立马愧疚的低头:“是我的错,我应该多陪陪你的。”
季鸢看着眼前的赵纪淮,看着他卖力的表演,心里突然有些恶心。
她猛的推开赵纪淮,看着赵纪淮的目光,掩饰道:“我饿了。”
赵纪淮立马站起来给她把买来的东西一件件的打开。
“你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还有一些让小翠拿出去热了。”
季鸢点了点头,看着桌子上全都是她之前爱吃的糕点,心底一酸眼泪又差点流下来。
“明日带你去西山,金山寺的桃花开了,很好看。”
赵纪淮摩挲着季鸢的手,抬头望着她。
“好。”
金山寺的晨钟惊起满山雀鸟,将军府的马车被堵在路上。
“淮哥哥!”
林清月一把拉开车帘,一眼看到里面坐着的季鸢,顿时有些不满。
“淮哥哥,她怎么会在你车上。”
赵纪淮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林清月:“鸢儿在外杀敌时伤了身子,坐在马车里比较好。”
季鸢静静地听着他隐隐约约跟她划开距离的话语,心里微冷。
“原是如此,不过这马车小了点,孤男寡女到底不好一起乘车,不如淮哥哥到我们马车里来吧,哥哥也在里面,不算孤男寡女。”
赵纪淮看向季鸢,季鸢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看着他。
他朝她投出了一抹安抚的眼神,便跟着林清月下了马车。
耳边传来了小翠的声音:“夫人,奴婢刚刚探查过了,今日林清澜没有出府......”
没有出府,那马车里的可就只有他们二人,孤男寡女。
季鸢垂着眼,看不清她的神色。
“鸢儿,你先去赏着桃花,等我应付完林家千金再过来陪你。”
“能不走吗?”
季鸢抬头看着赵纪淮有些为难的眼神。
“鸢儿,你知道的,朝中势力复杂,走错一步就…”
那边传来林清月的催促声,他安慰的拍了拍季鸢的手,转身离去。
一刻也不曾停留。
季鸢盯着他的背影。
晌久,小翠有些心疼的喊了一声:“公主…他已经走远了。”
季鸢淡淡道:“鱼龙混杂,说了在外面叫我夫人。”
小翠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夫人,今日宫里下了帖子,要设宴庆祝将军凯旋。”
季鸢接过翠儿手里的帖子,仔细摩挲这帖子上的鎏金花纹。
这是前不久她入宫特地求父皇恩准用最好的帖子以表对赵纪淮的重视。
本来是打算让父皇在庆功宴上宣布她的身份,进而为她和赵纪淮指婚。
可如今......
她摇头苦笑,把请帖递给了身后的翠儿。
“待将军回府,你且把这帖子交于他。”
“鸢儿!”
赵纪淮匆匆赶来,看着季鸢忙着府中大小事宜,眼神流露出心疼。
他上前握住季鸢的手:“鸢儿,这几日辛苦你了。”
季鸢闻着他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苦笑:“难为将军还记得我的辛劳。”
赵纪淮只当她是这几天他没陪着她,心里有些别扭。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哄道:“前沿凯旋,朝堂上的官员少不了要巴结一番,这几日的鸿门宴不少,倒是委屈了鸢儿,你可愿原谅我?”
旁边的侍从分分露出羡慕的目光。
季鸢勉强维持着笑脸,善解人意的点头:“将军是在忙公事,我又怎会怨你。”
这么说着,她似乎刚想起来,招呼一边的小翠去拿宫中的帖子。
“为了庆你凯旋,宫中特下的宴会。”
赵纪淮闻此眼眸闪了闪:“你这几天太累了,今夜的宴会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一人去就好。”
是真的一个人去吗?
赵纪淮看她有些出神,目露关切:“鸢儿,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季鸢收敛心神,摇了摇头。
“不碍事,那就祝赵兄今夜顺利。”
赵纪淮听着这久违的称呼,仿佛跟季鸢回到了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她扮成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男人装扮。
笑着在他胸口处锤了一拳:“赵兄!”
他不由得心生一丝愧疚:“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宴会上热闹非凡,在皇上出来的一瞬间齐齐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长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走在前面的季霆骁大手一挥:“免礼!”
下面的官员才纷纷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季鸢带着面纱看向下面的赵纪淮,他的旁边是相府千金林清月。
众所周知,宫中的宴会是可以带家眷的,可这林清月却偏偏坐在了赵纪淮的旁边。
甚至林相和他的夫人都没有拦着,可见他们是知晓这件事情的。
知晓还放纵......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耳边回想起赵纪淮前不久对她说的话:“你这几天太累了,今夜的宴会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一人去就好。”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季鸢苦笑一声,引得旁边的季霆骁看了过来。
他寻着季鸢的目光去看:“那就是你三年前为他不惜去军营的男子?”
“看来他不值得,也难得你想明白了,需不需要朕帮你出口气?”
季鸢收回目光:“父皇,爱恨皆是情,可儿臣现在已经对赵纪淮没有任何情意了。”
季霆骁没有说话,神色意味深长的看着下面的赵纪淮。
此时的赵纪淮正在为旁边的林清月夹菜:“这凤尾虾球味道不错,林姑娘可以尝一尝。”
林清月红着脸夹起碗里的虾球放到嘴里,期间赵纪淮的目光一直看着她不曾挪动。
季鸢看着下面的情形,心里疼的滴血。
她刚开始进军营的时候,吃不惯那些窝窝头和杂草炖的粥。
也是赵纪淮一点一点慢慢哄着她吃的,甚至会趁着空闲到野外打些野味给她吃。
曾几何时,这些温暖的记忆都只属于她,如今却化作隔着千山万水的遥远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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