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鸾裴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所谓的母亲,将她找回来后,第一时间并非关心她的伤势,十二年来过得如何,而是怕她在外面学了坏,回来丢了家族的颜面。谢鸾轻吸一口气,“母亲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在此之前,我想请父亲派人捉拿昨儿追杀我的山贼,若非三皇子殿下救了我,只怕我没命回来与父母亲相认,母亲以为呢?”许氏点头,“那是自然,这会子你父亲还在正厅招待三皇子,晚些时侯我再去同你父亲说。”谢鸾根本不吃这套,“不知昨儿去接我的钱婆子何在?母亲可知我被山贼追赶至悬崖,那婆子卷了财物便跑了。”“竟有此事?”许氏讶然,“钱婆子是府上家生奴才,我平日里便是瞧她本分周全,才放心差她去接你,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要唤钱婆子过来一问。”说毕差人去叫钱婆子。”钱婆子听说许氏找她,忙放下手上活计赶...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所谓的母亲,将她找回来后,第一时间并非关心她的伤势,十二年来过得如何,而是怕她在外面学了坏,回来丢了家族的颜面。
谢鸾轻吸一口气,“母亲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在此之前,我想请父亲派人捉拿昨儿追杀我的山贼,若非三皇子殿下救了我,只怕我没命回来与父母亲相认,母亲以为呢?”
许氏点头,“那是自然,这会子你父亲还在正厅招待三皇子,晚些时侯我再去同你父亲说。”
谢鸾根本不吃这套,“不知昨儿去接我的钱婆子何在?母亲可知我被山贼追赶至悬崖,那婆子卷了财物便跑了。”
“竟有此事?”许氏讶然,“钱婆子是府上家生奴才,我平日里便是瞧她本分周全,才放心差她去接你,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要唤钱婆子过来一问。”说毕差人去叫钱婆子。”
钱婆子听说许氏找她,忙放下手上活计赶了过来。
见到谢鸾尚不知缘由,及至许氏审她,方才扑通跪下。
“冤枉啊!我在府上伺候了这么些年,光主子给的赏钱便够我衣食无忧,岂会贪图几个碎银?纵使我危急之下只顾自个儿跑了,那也是为了回府上报信救来姑娘,姑娘难道不知?”
谢鸾道:“你说你不曾拿银子,可敢让人去你屋里搜?”
许氏原想训斥两句便作罢,未料到谢鸾会揪着这么一件小事不放。
念及她这些年在乡下吃尽苦楚,便也由她去了,当下命人去钱婆子屋里搜。
这不搜不知道,一搜竟搜出了钱婆子与府上管事私通的物证宝枕。旁人也就罢了,这王管事可是西院高姨娘的表兄。
许氏原就与高姨娘处处不对付,难得撞上这么一桩能让她吃瘪的事儿,如何会放过?
“自打我管家以来,何曾发生过这等淫乱之事?若是底下人皆效仿此行,府上岂不乱了套了!”
不容钱婆子分辩,当即命人将其打一顿关进柴房,一面差人去请高姨娘来。
谢鸾冷眼看着钱婆子呜咽着被拖下去。
上一世谢鸣凤撞破钱婆子与府上王管事的私情,将此事捅到许氏面前,许氏因此和高姨娘大闹了一场。
而方才前去进去搜屋子的,便是上一世指认钱婆子与高姨娘的表兄私通的那个丫鬟。
如她所料,那丫鬟早就知晓此事,且与王婆子有过节。
她看出方才许氏不愿追究钱婆子弃主敛财一事,顶多罚些月俸便揭过。
牵扯到高姨娘却不一样了。
高姨娘原是京中商户之女,谢栩看上人家中银财哄了人做妾,如今府上大半开销靠高氏的嫁妆维持。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谢栩自是百般宠着爱妾,大有要抬平妻的意思。
许氏恨得牙痒痒,奈何寻不出高姨娘的错处,只能咬牙忍着。
至于那钱婆子是何下场,谢鸾并不关心。
她关心的是谢鸣凤得知此事是何反应。
许氏急着找高姨娘兴师问罪,哪还顾得上谢鸾,“你先歇着,改明儿母亲再看你。”说罢领着一众丫鬟仆妇气势汹汹离去。
许氏的贴身婆子落后一步,转身说道:“我看姑娘手上有伤,日后恐落了伤疤,夫人那儿有一盒舒容膏,祛疤效果极佳,回头我给姑娘送来。”
谢鸾从锦盒中抓了把金叶子给她,“嬷嬷辛苦一躺,拿去做几身衣裳罢。”
那婆子笑着受了,又恭维了一些好话,便退下了。
谢鸾敛回目光,命人将许氏送来的东西收好。
她既看清了这上一世谢家人的真面目,总有一日会离开,少不了要一大笔银子安身立命。
次日谢鸣凤从下人听说许氏将钱婆子赶出府,疑心许氏知晓她收买钱婆子的事,先去许氏处探了口风。
得知许氏发卖王婆子另有缘故,方才松了口气,回去梳洗打扮了一番,便往秋暝阁来了。
裴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年来万花众中过,竟也有被一个丫头缠住脱不开身的一日。不说这丫头身无二两肉,容貌也绝称不上好看,还把他的新袍子给哭脏了......
今日鹿没捕到一只,反倒撞上这么一个大冤家。
谢鸾早已烧得不省人事,眸子紧阖,只一只染血的手指紧紧揪着裴定的衣袍,就像方才摔下斜坡,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的藤蔓。
裴定看到她身上有好几处伤口都渗着血,便也顾不上太多,脱下蓑衣与她盖上,而后将她打横抱起,翻身上马,扬鞭离去。
眼看着天色暗沉,裴定不知谢鸾身份底细,遂命下属去查,暂且将她安顿在城中的一处客栈,请了大夫来瞧。
此间谢鸾一直攥着裴定的袖袍不肯撤手,口中喃喃呓语,直到大夫给她灌下了大碗安神汤,才舒展了眉头,沉沉睡去。裴定坐在榻旁凝视榻上人儿的容颜,拧眉不语。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丫头,方才他给这丫头喂药,这个动作,熟练的像做了千百回。
但他敢确定,此前二十年,他从未见过这么一张脸......哪怕在梦中也未见过一回。
当真是魔怔了。
裴定收回目光,索性不再细想,转头问一旁把脉的大夫,“如何?”
大夫提着药箱起身,欠身回道:“这位姑娘伤了腿,待老夫出去开一剂药,卧床将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多谢。”
裴宴掀了帘子送大夫出去。
这时亲卫已查明了谢鸾的身份,见他出来,恭声回禀,“世子,里面那位姑娘是敬国公府十二年前走失的千金,回京途中碰上山贼劫道,不慎摔落山崖,可要属下差人去敬国公府知会一声?”
这敬国公府的老夫人乃是当今皇后的表姑母,三皇子景岱又是中宫皇后所出,三皇子为人谦和,从不摆皇子架子,上一世谢鸾也和国公府众姐妹一般,人后唤他一声表兄。
裴定正换衣裳,闻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本世子瞧着像闲得慌?”
可不是,风禾嘴角抽搐,“那您带谢姑娘带回来......”
“行了,”裴定抬手打断,“那丫头一路抱着本世子不放,若是醒来要以身相许可就麻烦了。”
说到这,忙声吩咐:“不必提本世子,若问起来,便说是景从心救的。”
刚推门进来的景岱:“......”
裴宴若无其事般遣人下去。
景岱走进来,随意寻了把椅子坐下,顾自斟了两盏茶,将其中一盏挪过去,“此番前往江州查案,也不算无功而返,最迟半个月那定阳刺史便能押送回京,只消明日进宫将此事回禀父皇,只是......”
他顿了顿,“那江州刺史陈平原是敬国公府上旁支,敬国公是否与此事有关,还得细细查证。”
“倒是巧了,”裴定把玩着青玉茶盏,凑至唇边一口饮尽,漫不经心道,“今日我们救了那谢家丫头,明儿一早你便将那丫头送回去,正好趁机试探那老狐狸一番。”
景岱默了默,点头应了,“也好。”
“既如此,那丫头本世子就不管了。”
说罢,不等景岱开口,赶紧搁下茶盏,站起身来,抬步往外走。
“本世子做好事从来不留名,这好人便让给你做了。”
“循——”景岱才要出声叫住他,人已经没影了。
谢鸾摇头:“都不记得了。”
这倒不是假话。
三岁那年她生了一场病,烧坏了脑子,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谢栩便没再多问,转而向景岱道谢,“多亏殿下救了小女,臣已命人备好薄酒,不知殿下可否赏脸到臣府上坐坐?”
景岱微笑领首,“我刚从江州查案回京,还有许多事要请教国公爷。”
谢栩只当没听出他言下之意,侧身让开一步,“殿下这边请。”
谢栩一走,许氏便带了谢鸾去偏厅,一一同她介绍族中兄弟姊妹。
谢衔山用胳膊肘撞了下谢崇山,小声道:“大哥,她真是咱们小妹?怎生的这么一副瘦猴模样,不会认错了罢?我看厨房烧火的小红生的都比她俊......”
许氏听到这话脸色难看一瞬,却找不到话斥责,目光复杂地看着谢鸾。
从前她的娇娇那叫一个粉雕玉琢,玉人儿似的,如今......倒像是从煤炭里挖出来的。
“娇娇,来,”徐氏强挤出一抹笑容,将一碧裳姑娘拉至身前,“这是你二妹妹,谢鸣凤。”
谢鸣凤走上前,眸光盈盈地看了谢鸾一会儿,屈膝行礼,“姐姐。”
眼前的姑娘面若桃花,肤如凝脂,仪态亦是端庄的无可挑剔,标准的大家贵族培养出来的姑娘。
谢鸾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看向许氏,“母亲何时又添了一个妹妹?”
不等许氏开口,谢衔川挥起拳头恐吓,“娇娇是舅妈家的孩子,如今是我们国公府的千金,日后倘若你敢欺负她......”
“川儿!”许斥瞪他一眼,“你少说两句。”
“妹妹?”谢衔川冷哼不屑,“我可没有这么一个乡下来的丑妹妹,说出去我嫌丢人。”
许氏忙握上谢鸾的手,“娇娇......”却只摸到一层粗砺的茧。
谢鸾未错过许氏眼中一闪而逝的嫌弃,漠然抽回手,移目看向谢鸣凤,“母亲,鸣凤妹妹的小名也唤作娇娇么?”
“这......”许氏一噎,又听她哽咽着问道,“母亲是因为太想女儿,才给鸣凤妹妹取名娇娇么?”
谢鸣凤攥着绢帕脸色一白。
谢衔川忙将她护在身后,冲谢鸾啐了一口,“你也配?”
“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哪一处比得上娇娇,你也别委屈,说我们薄待了你,娇娇自从来到我们家就叫这个名字,我们都叫习惯了,至于你......”
谢衔川上下打量她一番,从鼻孔里哼出一道冷气,“全身上下这么黑,我看,干脆叫黑猴儿罢!”
随他话落,屋里的少爷姑娘,丫鬟仆妇都笑了,三两个凑到一处儿,指着谢鸾取笑。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谢崇山也弯了唇角。
谢鸾冷冷地看着众人的反应,目光落在她这位二哥身上。
上一世谢衔川也是这么取笑她的,事后她跑回屋里哭了许久,日后在府上见着他,亦是能躲则躲。
但谢衔川总会拦住她,在下人面前把她当乐子取笑。
对上谢鸾冰冷的目光,谢衔川微愣,旋即更加肆无忌惮取笑,“瞪我做什么?我可有哪句话说错了?府上的野猫都比你干净!”
说着扬声唤来两个婆子,“快把她带下去洗洗,她身上这么脏,别是染上了什么脏病,虱子,回头传到我们身上......”
谢鸾上了马车,方才得空好好梳理前世的记忆。
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隔世。
但上一世回敬国公府后那些痛苦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她曾亲眼看着敬国公府一步步走向败落,及至满门抄斩,她亦不曾有一刻真正释怀。
糊涂了一世,她只知道,所谓血浓于水,不过是一个笑话!
上一世,她的养父母周氏夫妇对她非打即骂,唯有一只黑猫儿与她作伴,若非敬国公府差人来寻她,这会儿她早被那夫妇两卖给村中一傻子家做媳妇了。
临去前她执意要带走那黑猫儿,周氏夫妇俩原不肯给,最后还是国公府给足了银两,方才把猫儿给她。
可她满心欣喜回到家中,众人皆拿她与黑狸奴作比,借此嘻笑于她,后来那黑狸奴被他们活活打死,她也被赶出家门。
她重生回来便被山贼追杀,根本顾不上那黑猫儿,也不知那黑猫儿......
谢鸾忙掀开帘子,同景岱说起与她同行的黑猫儿。
景岱贤名在外,此事于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自是爽快答应,当即命两个侍卫去山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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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众人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敬国公谢栩下了朝,换了朝服便同众人在门口侯着,眼皮跳个不停。
方才朝中有人参他私挪官银,紧接着三皇子景岱便上门了,怕来是者不善。
谢衔川站在谢栩身后,一脸不耐,“昨儿我可是听钱婆子说了,那乡下丫头相貌丑陋不堪......”
许氏回头瞪他一眼,他便缩着脖子躲到谢鸣凤身后去了。
谢鸣凤冲她温柔一笑,在许氏面前帮谢衔川说了些许好话,许氏和谢衔川娘儿俩越发觉得她善解人意。
众人各怀心思,这时门房一路小跑着回来传,喘气道:“老爷,夫人,姑娘到了!”
话落,远处一顶朱轮华盖辘辘驶来,在门口石狮子前缓缓停下。
谢鸾刚下马车,就被一美妇人呜咽着抱住,“娇娇,母亲终于找到你了......”
谢鸾抬起手,复又垂下,这一声“母亲”,怎么也喊不出口。
上一世周氏夫妇待她如猫狗奴仆,在得知自己并非是他们的女儿时,她既兴奋又不安,回府途中还在幻想母亲是何模样。
可笑的是,母亲冲上来抱住她时,她担心的不是母亲不喜欢她,而是怕弄脏母亲华贵的衣裳。
许氏抱着谢鸾哭了许久,方才松开她,拿绢帕擦了擦眼泪,一双美目落在她身上,脸上......惶然退后两步,揣着帕子欲言又止。
上一世的谢鸾不知母亲露出这种眼神是何意,现在她明白了。
那是失望。
她的母亲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是这副模样,面黄饥瘦,顶着一头脏兮兮的乱发,怎么看都是一个粗鄙的乡下丫头。
可许氏哪里知道,这些年谢鸾吃的是泔水,住的是牛棚,从早到晚有干不完的活,稍有差错便会被打的浑身是伤。
活下来已是不易,如何比得上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
上一世,她哭着诉说这十二年来的委屈,许氏对她有怜悯,有愧疚,唯独没有心疼。
而她却在心里为自己的母亲找好了借口。
母亲出身高贵,故而无法感同身受。
......活该她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较之许氏的失态,敬国公谢栩显得稳重许多。
他将谢鸾招至身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叹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
接着又拉着她问:“从前的事还记得多少?”
谢鸾是三岁是走丢的,对于三岁前的记忆,多少该有些印象。
后背撞上巨石,蓦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谢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睛艰难撑开一道缝。
眼前竟是两个半身赤裸的刀脸大汉!
谢鸾下意识起身往回跑,却被其中一个大汉拔刀拦住了去路。
尖利的白刃反射着冷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谢鸾不禁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跌回原地。
“呸!什么国公府的千金?我道是什么没见过的尤物,竟是这么个丑丫头......”
“行了,别废话了,你在这儿看着这丫头,我去看看那马车上还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
谢鸾茫然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抬头环顾四周。
苍翠密林,国公府的马车,还有这两个面孔熟悉的大汉......
她这是......回来了?
回到了国公府派人接她回京的那一日?
谢鸾又惊又喜。
身下的疼痛让她更加确信这并非是一场梦。
同时也在提醒她当下的处境——
上一世山贼劫持了她和钱婆子,放车夫回去报信,要国公府拿出五百两银子来赎她,次日她平安归家,却因此名声尽毁。
她说烂了嘴,也无人相信她的清白。
谢鸾闭了闭眼。
这次万不可再重蹈覆辙。
“啊——”
旁边马车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钱婆子双手抱头从马车里爬出来,嘴里哆嗦道:“壮士行行好,放我走罢......”
谢鸾这才注意到一旁的钱婆子,眸光骤然冷了下去。
上一世就是这钱婆子作伪证,说她被山贼玷污了身子,后来她才知道,这婆子早就被谢鸣凤收买了。
那钱婆子跪着求饶,忽而瞪大眼睛指向谢鸾,“那是我家夫人流落在外的千金!国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你们放我回去报信,我家老爷定会拿银子来赎......”
不等婆子说完,谢鸾往身下抓了一把尘土,往大汉眼前一洒,沙尘迅速糊了大汉的双眼,旋即谢鸾手脚麻利爬起身,撒腿就跑。
大汉睁眼暗骂了一声,扔下钱婆子追了上去,另一个壮汉跨上马背紧随其后。
谢鸾强忍着身上疼痛一路往山脚下跑,冷风夹着草腥味迎面扑来,随她呼吸灌入她五脏六腑,疼得她喘不过气。
求生的意识盖过身体的痛苦,谢鸾一刻也不敢停下,只顾拼命往前跑。
前世因那人一句话她便努力撑了十年,如今有了重来的机会,叫她如何不珍惜?
“在前面!抓住她!”
身后大汉的喊声由远而近,眼看着就要追上来了,谢鸾猛地刹住脚步。
眼前斜坡陡峭,底下枝杈横斜,荆棘密布,若是跳下去......
谢鸾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上天莫不是在戏弄她,她才刚回来,难道又要死了?
当下险境容不得她半分迟疑,谢鸾深吸口气,闭上眼纵身跳了下去。
身子直直往下坠落,棉麻布衣“嘶啦”一声响被树枝划破,谢鸾顾不上疼痛,用力抓住一根青绿藤蔓。
荆棘扎入掌心,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谢鸾咬紧牙关,死死攀着粗壮藤蔓稳住身形。
幸好她身形瘦弱,藤蔓足以支撑她一人的重量,亏得她不是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否则这一遭下来,哪还有力气挣扎。
谢鸾攀着藤蔓,试着往上爬,可她一动,藤条便摇摇欲坠,高处岩石松动,滚下几颗石子。
谢鸾脸色惨白一瞬,改用手指用力抠住岩壁,借着藤蔓缓慢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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