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易之易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将贵女压在身下,只为让我做妾裴易之易之 番外》,由网络作家“易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往的一切如噩梦一般萦绕在心中。“阿扶!你醒醒!阿扶!不要死!不要……”我意识清醒过来,灵魂已然离体。自从师傅说我命中有一劫,我便日日将闭息丸带在身上,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三日后,药效一过,灵魂自能回归本体。我在山中十几载,只能炼出闭息丸,师傅说我要下山历劫,经历磨难才能真正炼制出救世济人的丹药。现在的我站在裴易之的面前,看着他悲恸的神情,看着我浑身是血。我倒在荆棘中,身下的血像是小溪流,蔓延到房门口。裴易之从荆棘中将我抱出来,浑身的衣服被扯破,身上满是血洞。他好似感觉不到痛般,抱着我的身体痛苦哀嚎。突然,袖中有什么滑落出来。是我为他求的新身籍,已经被鲜血浸染。他看着被血渍浸染的身籍,浑身颤抖。白色的里衣已经被胸口渗出的血染成红色,...
《丈夫将贵女压在身下,只为让我做妾裴易之易之 番外》精彩片段
过往的一切如噩梦一般萦绕在心中。
“阿扶!你醒醒!阿扶!不要死!不要……”
我意识清醒过来,灵魂已然离体。
自从师傅说我命中有一劫,我便日日将闭息丸带在身上,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三日后,药效一过,灵魂自能回归本体。
我在山中十几载,只能炼出闭息丸,师傅说我要下山历劫,经历磨难才能真正炼制出救世济人的丹药。
现在的我站在裴易之的面前,看着他悲恸的神情,看着我浑身是血。
我倒在荆棘中,身下的血像是小溪流,蔓延到房门口。
裴易之从荆棘中将我抱出来,浑身的衣服被扯破,身上满是血洞。
他好似感觉不到痛般,抱着我的身体痛苦哀嚎。
突然,袖中有什么滑落出来。
是我为他求的新身籍,已经被鲜血浸染。
他看着被血渍浸染的身籍,浑身颤抖。
白色的里衣已经被胸口渗出的血染成红色,他轻轻拨开里衣,看到了心房处的伤口。
伤口已经干涸。
伤口处的条条疤痕,皆是我为他而划。
每月都要来此放半碗心头血,细数划痕,有十一条。
今日,是最后一次放血,我终于为裴易之求得了新的身籍。
他细细抚摸我细小的伤口,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吼了起来,脸上满是疯狂和绝望。
“阿扶!对不起,是我说过要风风光光娶你过门,是我食言了,我不是人!”
“我不知……我不知你竟为了我取了十几次心头血……”
“在你流血的时候,我竟还为了逼你做妾,让你看着我和沈晚凝……”
他突然怔住,半晌,缓缓开口:“都是沈晚凝,今日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局……”
“她取了你一年的心头血……”
“该死,她真该死……”
说完,他狂笑起来,笑得癫狂,眼泪横流,几近崩溃。
我看着他绝望的神情,只觉得讽刺。
不知过了多久,裴易之平复了心情,就好似没有发生过此事一般。
他推开了门,唤侯府的小厮将我厚葬。
沈晚凝坐在院外石凳上,眼睛红肿,看到他开了门,委屈地扑向他怀中。
“易之……都怪我,若不是我心急,想要早日帮你夺回侯府,宋扶妹妹也不会因为要做妾被气死了……”
“我已经求了父亲,他愿意认宋扶妹妹为义女,待我们二人大婚后,你亦可给妹妹平妻的殊荣,也算圆了妹妹不做妾的愿望。”
她不住地抽泣:“至于我……为了你和妹妹,受点委屈也没什么的。”
半晌,裴易之环住她的腰身,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温柔开口:“傻瓜,人死如灯灭,她不愿做妾是她没这个福分,怎能让你这等委屈。”
他眼神温柔,再也没有了刚刚的疯魔。
可是我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恨意,和杀机。
“毕竟我与她在一起许多年,刚刚失态了,吓到你了吧。”
“她既如此不愿居你之下,便厚葬她罢,也算全了我和她的曾经。”
沈晚凝紧紧搂住他,眼里尽是得意之色。
“易之,我才是最爱你的,宋扶说爱你,却不愿意为了你的大业委曲求全,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就算是让这个死人与我平起平坐,我也心甘情愿。”
裴易之拥她在怀,以最平静的表情说着最深情的话:“晚凝,我们婚期提前吧,你放心,侯府只有你一个女主人,就算你愿意受委屈,我也不愿让已经死掉的人和我心爱的人平起平坐。”
“我只是想早点娶到你。”
当沈家人从侯府将沈晚凝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将剪刀插进了自己的肚子。
她倒在血泊中,样子像极了当初的宋扶。
嘴里喃喃着:“不能让孽种出世。”
已然是疯了。
从流放队伍中逃出来的裴易之,跌跌撞撞地走向后来给我立的衣冠冢。
我站在衣冠冢前,正指挥着小徒弟帮我毁掉这坟。
我人还活得好好的,这衣冠冢晦气,还是毁了的好。
“阿扶。”
我惊讶转头,今日不是裴家流放的日子吗?他怎么找到这来了。
“阿扶,你来接我了吗?你原谅我了吗?”
我看向他佝偻着身子奔向我,侧身躲过。
“裴易之,我是活人,要死的是你。”
“你这个人自私自利到极点,既要权势又要什么所谓的真爱。”
“把女人当做工具,让女人为你心甘情愿付出,为你委曲求全。”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乞求:“不,不是这样的,害你的是沈晚凝,我已经为你报仇了,我把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为我们的孩子也报仇了。”
我看着他疯癫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
“即使当初沈晚凝早就知道我的存在,设计我,如果没有你的配合,那她的计谋一分也用不出。”
“我假死后,你自以为深情,将所有的错误归咎到女人身上,以折磨女人为乐满足你变态畸形的愧疚心。”
“你不是真正的爱我,你只是接受不了失去了一个真正爱你的人罢了。”
他仿佛被钉在了原地,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带人毁了自己的衣冠冢,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山上。
他再也没有开口,只是抱着墓碑,无声流泪。
沈家人将疯了的沈晚凝带回了府,派出了精兵搜捕他。
他逃跑也没了力气,眼睁睁地看着沈家人将他的双腿砍下。
沈家人看他现在的样子,没有夺了他的性命,只是砍掉他的双腿,让他慢慢迎接自己的死亡。
裴易之好似全然不觉得痛。
双眼只是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着:“我现在又成为逃犯了,你还能救我一命吗?”
“阿扶,我保证,我这次会用生命来偿还你……”
失去了双腿的裴易之只能用双手趴在地上上前挪动,两道血痕触目惊心,直直延伸到一条小路上。
不知何时,天空飘下了雪。
裴易之回到了当初我与他相遇的那条小路上。
在那条路上,失去了声息。
他再也遇不到一个善良的女子,愿意扶起他,去仙山跪上七天七夜帮他求药。
世上唯一的一颗还魂丹,已经在几年前的某个冬夜,被他吃掉了。
我坐在山顶亭中,手持白子,迟迟未下。
看着山下白色雪花中两道长长的血痕,转头对师傅说:“师傅,当年我下山时,您也是站在这里看着我吧。”
“那时您就算出我的劫难了吗?”
师傅黑子落定,缓缓道:“人生如棋,一子落定则全局皆定。”
“浮生若梦,因果循环,每步皆是命数,不可违。”
“你输了。”
我看向师傅,起身作一揖。
“徒儿受教。”
然后转身向山下走去。
浮生暂寄梦中梦,世事如闻风里风。
风雪拂过双颊,没过发丝。
前尘往事尽斩断,我意逍遥过此生。
丈夫是被官家通缉的逃犯。
为了给他换个新的身份,我每月取心头血给贵女做药引。
当我第十二次颤抖着双手端着取好的心头血踏入贵女的房门。
却看见了应当在东街卖字画的裴易之与贵女调笑。
“易之,你堂堂侯府世子,怎的认识这低贱的血奴?”
裴易之骤然看到我,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挺起胸膛:“阿扶,我是想告诉你的,可你身份低微,只能做妾……”
我想离开,他却将我绑住,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将贵女压在身下,上演活春宫。
“主母在侧,妾室本就应在床榻旁侍奉!”
“今日给她脸面她不要,以后便这样给她立规矩!让她看清自己的地位!”
被绳子紧紧勒着,刚剜过心头血的伤口再次崩开,鲜血直流。
后来,我全身冰冷倒地不起,裴易之却抱着我的身体疯了。
……
我端着温热的鲜血,颤颤巍巍地推开了贵女的房门。
“小姐,血已取好,还请趁热服用。”
我低着头,只听得贵女扭捏的声音:“如此恶心,怎么喝得下嘛。”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晚凝莫要闹,这血可是医你心疾的药引,快喝了,我喂你。”
我当即浑身一震,寒气从我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我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对上的,是裴易之错愕的双眼。
“阿扶……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去西街卖字画了……”
我望着裴易之身上的绸袍锦缎,发丝被玉冠收起,梳得一丝不苟,美人在怀,竟一时让恍惚看错了人!
他急忙推开沈晚凝:“抱歉阿扶……我和她没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想将字画多买点钱,所以才来找沈大小姐……”
我看向沈晚凝,她身着轻纱,胸口露出一大片风光,红痕遍布。
我试图相信他,但事实摆在面前,我实在无法再被他拙劣的借口蒙骗。
“哦?来找沈大小姐卖身吗?我们两个可真是贱啊,一个卖血,一个卖身。”
沈晚凝提高了音调:“易之,你堂堂侯府世子,怎么会认识这么低贱的一个血奴呢?”
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我成为血奴,到底是为什么,他会从一介逃犯变为世子。
感受到我的怒意,连忙过来抓住我的衣襟,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阿扶,不要生气了,我什么都告诉你好吗?”
我甩开他的手,怒道:“昨日还与我说你要努力卖字画赚钱,换个好身份迎娶我,今日就佳人在怀,成为世子爷,你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可怜我是个蠢货!还以为你是真心待我,来这里自愿为高门贵女的血奴,每日放血为沈小姐治病,只为了让尚书大人给我丈夫换一个清白的身份!”
我努力平复刚被撕裂的心,双手颤抖,端着刚剜出来的心头血,一步一步走向我来时的路。
“我说让你走了吗?”裴易之攥住我的手臂。
“咣当”手中的汝瓷莲花温碗带着温热的血摔碎在地上。
“你身份低贱,本就当不得侯府主母!今日你既已撞破此事,那不妨直接与你摊开了说。”
“我与晚凝,不日便要成婚,她是尚书嫡女,能撑得起我侯府门楣,她是个能容人的,大婚后,我便将你纳进侯府,如此我们便能长久地在一起。”
见我沉默,他恼羞成怒:“宋扶!别给脸不要脸!我已经那么低声下下气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要离开也要经过我的同意!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我只觉得急火攻心,伤口又隐隐渗血。
沈晚凝皮笑肉不笑,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宋扶,你不会以为你一介孤女,还能坐上世子妃的位子不成?”
“你只是个乡野村妇,现在竟在我面前抬头说话,竟与我共享男人。”
她看向裴易之,抬高了声音:“真期待我们二人一同在后院的和睦景象啊。”
裴易之将我下葬后,师兄循着我的气息将我的身体挖了出来,静等着三天后药效过去,我重新苏醒。
三天后,是裴易之与沈晚凝的大婚。
大婚极尽奢华,大家都说世子爱极了沈家小姐,为沈小姐散尽百金。
我在喧闹声中醒来,师兄将裴易之为我立的坟刨了。
裴易之正在与沈晚凝拜堂,得到我的坟被刨的消息,抛下新娘,匆匆赶到了墓地。
看见被掀翻的棺材,棺材内空空如也,墓碑上爱妻宋扶四个字被用刀子划烂,他双眼猩红,一拳打到了地上。
手背被石头刮伤,小石子嵌进皮肤,他毫无痛觉,嘴里只恨恨地:“沈晚凝!毒妇!毒妇!”
“让我的阿扶死了也不安生!好!你们都死吧!都死吧!”
沈晚凝被迫与大公鸡拜了堂,裴易之一身红衣,半夜回到了新房。
沈晚凝身上挂着红色轻纱,媚眼如丝,她没有追问裴易之去哪了,只想在新婚夜留下美好的回忆。
裴易之发髻凌乱,看到沈晚凝,眼睛充了血,眸子里满是恨意,他上前掐住她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阿扶死了你也不让她入土为安是吗?”
“她活着你设计取她心头血,她死了你也要将她从坟里挖出来!你何其狠毒!”
沈晚凝被他掐的凝脸色发青,马上就要昏死之际裴易之松开了手。
沈晚凝跌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抬头看向疯魔的裴易之。
她满脸错愕:“你在说什么?”
裴易之冷笑:“还跟我装无辜?告诉你,从宋扶死的那天起,我和你就势不两立,想要娶你进门,也不过是想替阿扶报仇罢了,你最好收起你无辜的嘴脸。”
“本来今日大婚,没想这么早撕破脸,可你却掘了阿扶的坟!告诉我,她的尸骨在哪!”
沈晚凝怔怔地望着他,似是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半晌,她讨好般地张口:“易之,我是爱你的,今日是我们大婚,我盼了许久,怎么可能会……”
裴易之打断她“我看你是装白莲上瘾了!还敢嘴硬!”
“我为了给你主母该有的体面,亲自了结了我和阿扶的孩子!阿扶死不瞑目,你居然还敢挖她尸骨!”
“你当真以为我记不住阿扶的月事是何时吗?”
“若不是你设计让阿扶撞破我的事,用话激我,让我去逼阿扶,阿扶也不至于死!”
“都是你这个毒妇!你既喜欢在人面前苟合,我便成全你!”
门外进来三个大汉,其貌不扬。
“沈晚凝,你这个荡妇,当日勾着我在阿扶面前行事,想来很爽吧,今日让他们几个最低等的仆人伺候伺候你。”
沈晚凝满眼都是恐惧,声线已经发抖:“易,易之,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对我,你还需要我父亲的权势,你还要报复侯府众人呢,我可以举全族之力帮你……”
裴易之笑了:“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为阿扶报仇,等过了今晚,你的人生只能在这小院中枯萎,等你怀上低等下人的孩子,然后,为我和阿扶的孩子偿命。”
半晌,他还是做出了选择,对我的苦苦哀求没有一丝动容,还是下令将我关进笼子。
沈晚凝靠在裴易之身上,给了我一个轻蔑的笑。
“不管是不是同意做妾,都须搓一搓你身上的锐气!”
我被关进了笼子里,像一条狗,这里面空间狭小,连动一下都会被刺到。
我心灰意冷,盯着裴易之的眼睛:“裴易之,就算今天我死在这里,你还是要这样逼我吗?”
沈晚凝看见裴易之迟疑的眼神,嘲笑道:“妹妹你怎么总是威胁易之呢?”
“现在用自己的命来威胁他,真是好手段。”
裴易之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咬牙道:“宋扶,你以为你的命在我眼里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吗?我裴世子想玩的女人,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死。”
“我只是享受这征服的快感而已。不要将你自己看的太重。”
我心中苦笑,这么多年的感情,最终是给错了人。
我扬起手,装作拭泪,将袖中的闭息丸吃了下去。
既然错付,那便重生。
眼睛闭上的前一瞬,我看着裴易之的眼睛,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裴易之,我恨你。”
我第一眼见到裴易之时,他在雪中奄奄一息,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他死死抓住我的裙边,嘴里的血不住地涌出:“救……我……求求你……”
似曾相似的画面,只不过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是裴易之。
他的眼睛中满是求生的欲望,在雪中的映衬下,他的脸格外苍白。
初次下山闯荡的我,背着简单的行囊,就这样,捡到了快要死掉的裴易之。
为了救他,我回到仙山,求师傅赐予我师门秘宝还魂丹。
就这样,我在大雪中跪了七天七夜,终是求到了药。
师傅说这是我命中的死劫,是否能过,就看我的造化。
我最终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说他是官家正在追捕的逃犯,他们一家被冤,全家被屠。
他说愿意用这一生偿还救命之恩。
我本只想救他一命,然后各奔前程。
“救你是我自愿,即使路边是只小猫小狗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救下,你不必为自己套上枷锁。”
“我不需要谁的一生,我自己一人便畅怀。”
他当晚眼尾猩红,拨下里衣,讨好般地看着我:“那,阿扶,就当我是解闷儿的宠物好不好。”
“我会很听话,一辈子守在你身边。”
“家人具亡,阿扶就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丝光亮,求你……”
我捂住怦怦乱跳的心口,转身离去,却再也未出言赶走他。
他自身体好转,我便在小巷里支一个卖豆花的小摊。
他因为没有身籍,只得在码头抗包。
由于身体瘦弱,每日累得骨头散架只得二十个铜板。
我每月癸水,他提前记好,宁愿午饭饿着不吃,也要拿着二十个铜板去饭馆里买一碗鸡汤。
他觉得在码头抗包看不见希望,便与我商量,他习得一手好字,想买文房四宝,在街头支摊卖画。
我所有的钱都花在了他的药上。
看着他满手的伤痕,想起他对我的好,我咬着牙,为他买了文房四宝。
没想到第二日,衙役便来提前收账。
我交不上摊位费,求宽限几日,被衙役一把推到结冰的小河中。
冰面被砸了个大窟窿,裴易之赶来,只能与我相拥,在风中哭泣。
“阿扶,都是我没用,让你受这样的苦。”
“我以后一定努力赚钱,换个新身籍,让你过上好日子。”
“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此生绝不负你!”
男人的哭嚎声带着他的誓言随风消散。
初尝情爱的我以为这就是真爱。
从此为了他的誓言,为了他换个新身籍,一直努力的是我。
他自命不凡,自诩清高,日日向我抱怨凡夫俗子无人能懂他的画。
直到有一日,他将二十两银子递到我手中,他眼里浸满星光。
也是那日,有人告诉我,有个高门贵女身患心疾,如果有人愿意每月奉上心头血为药引,便可答应任何要求。
我登了那贵女的门,我说,要给我相公换一个新的身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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